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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以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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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供}而深刻。
三个人都沉默了。是啊,男女之间是灵魂重要还是肉体重要?换句话说,是灵魂出轨和肉体出轨那个更可怕?对于很多女人来说决不能容忍丈夫身体上的不忠,却忽略了灵魂本身。柏拉图式的恋爱往往无坚不摧。
“我要先攻心,再攻身,寻求身心合一。”许曼妮理所当然地说道,她是个完美主义者。
然而不管男人女人最终寻觅的都是灵与肉的结合,而真正能够做到的少之又少。沈霖这时候想起了她曾经爱过的两个男人——沈遨和魏嘉文,前者只有精神交流,后者一度让她错觉为身和心已经契合,隐秘的内心深处颤颤地痛着。她提出自己的看法:“其实精神才是最重要的,两个人精神无法达到共鸣,□又有何意义?换个说法,精神出轨是最致命的。无论男女精神上出轨了,必会寻求身体出轨的契机,渴望省心合一。”
温岚好奇地问她:“这么说来你崇拜的是柏拉图式的恋爱?”
“基本上是这样,灵魂比肉体重要,当然有了精神,就会追求肉体,人总是不知足。”
“我和你不同,需要的是绝对的忠诚,身心缺一不可。”许曼妮说得非常坚定。
“但是现实·书·网·提·供}生活中因性而爱的事也不是没有,那这又怎么解释呢?我很困惑。站在一个处女的立场问你们一个问题:性很重要吗?”
许曼妮反问:“你说呢?”作为一个医生,温岚问这样的问题显得非常幼稚兼可笑,她大概读书读傻了,变成了感情白痴。
这个问题最有发言权的是沈霖,“我其实很烦这种事,但必须承认,性是婚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可以调剂感情。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和。以前也有听说过因为性生活不和谐,结婚半年不到就离婚的案例。”
“这么说来你和魏嘉文的性生活不和谐?”温岚非常八卦地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吧。”她回想起和魏嘉文的那两年时间。这样的事都是他在索取和主导,现在想起来他们之间有很多不和谐的音符,这件事就是其中之一。在感官上没有感受过特别强烈的快感,总觉得可有可无,以至于结婚两年都没能够适应。在她眼里拥抱远远比□来得温暖和舒适,并且充满安全感。
“我对这种事倒是很享受,应该是男人技巧的问题。”许曼妮非常诚实,并且很不厚道地笑了。
“哈哈哈,左谦技巧很好?”
许曼妮在黑暗中给了温岚一掌,“你滚一边去……”
“为了保证高质量的婚姻,我决定以后试婚,免得婚后性生活不和谐导致离婚,这样多尴尬。”
老调重提,沈霖和许曼妮都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还是先找个男人恋爱,再想别的。”
“沈霖,你说她是不是缺一根筋啊,怎么那么笨,二十八九了,连个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
“她的六窍都通了,还一窍没通。”
“你们两个实在太可恶了,我那是宁缺毋滥,怎么这么耻笑我,过分……对了,我差点忘记,某些人说深秋要拍婚纱照的,怎么还没拍出来?哼哼。”温岚明显看好戏的口吻,她是吃定了许曼妮今年不会结婚。每年都说的,但是到了年末她的户口本上依旧是未婚,就连沈霖不得不怀疑,信誓旦旦的许曼妮不能如愿。
许曼妮死鸭子嘴硬:“急什么,才几月份呢?最深的秋天还没有来临。我到时候要惊艳死你们,让你们嫉妒!”
“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惊艳法。”沈霖满是期待。
房间里突然沉默着,及其安静,黑暗中有人发出轻微的叹息声。
“诶!”
轻得只要有一点点声响就能够掩盖,带着点点不经意和无可奈何。兴许都累了,没有人去探究叹息的人为何叹息,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叹息太平常不过,不值一提。
独来独往的性格让搬家后的沈霖更显孤寂,像个落单的小鸟,但自由自在。
她去沃尔玛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要是下班早,心情又好,她也会动手煮顿晚餐犒劳自己。出于经济方面考虑,连晚饭也在食堂解决,连打饭的阿姨也觉得奇怪,她只得开玩笑说食堂的菜便宜又合她口味。
在卫生巾区域意外地碰到了她的“灾星”程亚通。他身边没有女伴,沈霖一开始以为眼花了,但定睛一看,他的确是在挑选卫生巾。奇异的是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男人可以划入好男人行列。许曼妮还说他没有女朋友,简直在瞎掰,不然就是暴发户想欺骗未成年少女。
有个认识大男人在同一个区域,沈霖还真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对视的刹那脸颊绯红,非常之尴尬。没有搭讪,在这样的尴尬的环境下也不可能搭讪,只是相互点了个头。她佯装淡定地走到苏菲货架前拿了一包夜用一包日用,从程亚通所在的护舒宝前经过,瞟到他的手推车上已经放了好几包了。她心里还暗笑,这厮对卫生巾还挺在行,估摸着在挑夜用日用干爽棉质吧,一包包拿起来看。最令她钦佩的是他的态度,比她一个女人还从容。
沈霖在图书区翻了一会儿书,到十点才走。收银时,程亚通在她隔壁的收银台,他买了满满一购物车的东西,里面什么都有,东西比沈霖的还杂,而且依旧是一个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S M门口积聚了大批没有带雨具的人,其中也包括程亚通在内。沈霖庆幸自己有未雨绸缪的先见之明,包里常常会备一把雨伞,天晴遮太阳,下雨天躲雨。从包里拿出雨伞时,程亚通很自然地走到她跟前:“你好,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伞?我的伞在车里,马上拿过来还你。”
沈霖看着他怔了半响,似乎在考虑他话语的可信度,才将格子雨伞递给他:“那我在这里等着,你快点啊!”
“谢谢,我很快就过来。”
他撑着那把格子雨伞,推着购物车向停车场走去。沈霖总是钟情于格子,格子衣服,格子围巾,格子包,格子雨伞。格子代表着简单和纯真,也永远不会被潮流所淘汰。她有一条黑白格子围巾,还是读大学时花了十块钱在夜市买的,已经很旧了,但怎么也不舍得扔掉,总觉得有感情。
约莫七八分钟之后,他又回来了,手里并没有多出一把伞,讪讪地解释着:“我没找到雨伞。”没等沈霖开口,他又飞快地建议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去吧,现在的士不好打,下雨天,公交车也不太方便。”
他非常有礼貌,也许是大病初愈,这样看上去比在医院时要清瘦一些,而那双眼睛却因面庞的清瘦变得更加敏锐有神。她特意留意了一下他的脖子,那条粗粗的金项链居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细细扁扁的白金链子,在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而他的整个人的气质也因为一根项链发生了根本改变。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一点没错。这样咋一看上去他还有那么一点精细的味道,应该是被专人改造过了。
鉴于之前和他的种种过节,沈霖看着外面的雨犹豫了好一会儿,考虑着搭他的车会不会又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后果,而事实上拎着一大包东西又的确非常不方便。心里挣扎着,最后还是走进了程亚通高高撑起的雨伞里,也就几分钟的事情,难道还会有什么飞来横祸不成。
程亚通其实也不是那么没风度的人,至少现在还不计前嫌地帮她拎着购物袋。不过那些前嫌可能只存在于沈霖这个女人眼里,而在男人眼里根本不存在。两个人步调配合得惊人的默契,这种默契也许是在多次不愉快的碰撞下磨合而成的,最自然的契合。
眼前的车子是一辆崭新的白色530i,连牌照也没挂,530i完全没有了750的霸气与华丽,混在车堆里就是一辆不起眼的普通轿车。
这样的雨天,眼前的车辆,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两个多月前的台风天。那个雨天撞碎了什么,冥冥之中又把什么撞开了?
“我这车可是刚从车行开出来的,你是我第一个女客。”
“荣幸之至。”沈霖环视着车厢,还没来得及买任何内饰,连挂件也没有,后座上放着一个可爱的流氓兔,可见改造他的人是个小女孩。
都系好安全带后,程亚通发动车子才问她:“你住岛外?”
“住塘边。”沈霖报了个地址,没有理会程亚通的疑惑,当然他也不会追问什么,毕竟不熟。
“上次在医院那本书还没还你……”
书?沈霖突然醒悟过来,那本知音。她差点没笑出声来,“你看完了?”
“当然,怎么能辜负你一番情意呢,内容相当‘精彩’。”精彩二字特意被程亚通加重了音调
“你觉得精彩就好,不用还了,送你,就当是书遇到知音了。知音遇知音。”
沈霖顿感内疚,不应该用知音去荼毒帅哥;可转念一想,她干嘛要内疚,书是他要借的,再说了凡是书都是好东西,古人云:书中自有颜如玉……
“非常感谢,留着有空我温习温习。”
“不用客气,知识就是力量!”
程亚通马上接过她的话:“你真是个好学生。”
两人气场非常不合,即使聊着这么轻松的话题,气氛也没觉得融洽,两人反而杠上了。
“谢谢夸奖。”
沈霖侧过脸看了看他,慰问性地提了一句:“你倒是复原得很快?”
“你也不赖。”
程亚通专注地开着车,沈霖也不再说话,话不投机半句多说的就是他们。她又想起了刚刚在卫生巾货架前认真的那一幕,努力地抑制着不笑,她真怕憋出内伤。
程亚通突然问:“听说你在找兼职?”
收音机里播放着路况信息,沈霖听得入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人在和她说话。“什么?”
程亚通伸手“啪”的一声将收音机关掉了,重复了一遍问话:“我听说你在找兼职?”
沈霖一听就知道是许曼妮告诉她的,“嗯”了一声,没有否认。
“你是做会计工作?做了几年了?”
“怎么,想帮我介绍工作?”
“不想要就算了。”程亚通淡淡地回应,那样淡淡的神情显示出一种高姿态,沈霖耸耸肩,很不以为然。既然许曼妮和他说了找工作的事,想必也说了她的工作情况。
下车时,雨依旧在下,车子并没有开进小区。即使是这样,她也很感激,道了谢,独自撑着伞,拎着沉重的购物袋上楼。
回到家里,客厅的灯大亮着,合租的其中一个女孩子正在整理东西,她的房间门口放着两个大的行李箱。沈霖了解了一番,原来她要调到海沧上班,所以打算也搬去那里。不过换了谁都会这么做,海沧房子便宜,而且上下班还不用挤公交车。她没有听说有人搬进来的迹象,不免担心起另一个叫小琪的女孩会不会也搬走,房子是找她们租的,如果再转租,不知道会搬进个什么样的住户?
后来的一个礼拜,小琪隔三差五地带一个叫小余的男人回家,不过夜,沈霖也不好说什么。让人意外的是,不久之后,那个男人居然堂而皇之的搬了进来,让她觉得自己极度不受尊重,虽然她只是个房客,要搬进一个陌生人,事先不该打个招呼,况且还是个男人,怎么也得征得她的同意才行吧?
她当初找房子的一个原则是不与异性合租,即使是情侣也不行,其中不乏性价比高的房子,她都拒绝了,有时候心里会觉得可惜,但和陌生男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终觉得不方便。就比如现在,小琪与其男朋友小余处于热恋状态,在家里一点忌讳也没有,甚至在客厅里亲亲我我,沈霖碰到过好几回,尴尬得很,他们两个倒像没事的人;而这个房子的隔音尤其差,半夜隔壁房间的动静可以听得一清二楚,这让她非常难堪,暗示过小琪好几回,但他们置若罔闻,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沈霖无奈,为了一个月的押金,只能平心静气地忍耐着,把自己当空气。幸亏当初只签了半年的合同。
陌生男人入住使得她防范心加强,在枕头底下放了一把水果刀。她结婚前单住就有这样的习惯,虽然只能防君子。
这件事更加坚定了沈霖要按揭一套房子的决心。那段时间她尤其关心国家大事,上新浪首先看的是新闻和财经版块,看看有什么分吹草动。然而让她大失所望,物价飞涨,房价还在节节攀升,而且市民购房热诚还是很高,并没有跌的趋势。听她的婆婆说,魏征还是非常忙碌,经常加班赶图纸,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房地产的热度。
她周末也会回杏林吃一顿饭,有时也会碰到魏征,他们两人现在连个表面的笑都不会了,直接把对方当透明。沈霖回岛内,婆婆让魏征开车送她,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当然,她也不稀罕。听她婆婆说他打算和朋友合伙开一个设计室,自己接方案,他自己的公寓已经套现。沈霖对他不感兴趣,只是知道这么一件事而已,不打算打听,因为和她无关。
他的婚事定在春节前夕,房子即将装修成新房。那天回家吃饭,在饭桌上,公公和婆婆聊起这件事。起初沈霖觉得很正常,待吃完饭躺在原来的房间休息,才觉得感伤。环视着这间十五平米大的房子,与魏嘉文布置房间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替他画的那副素描也还放在书架上,笑容定格的瞬间成了永恒,而很快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间风格迥异的新房,那些已经早已死去的气息又将充满房间。
物是人非,一切都将不复存。
她久久不能入眠,才搬走了一个月不到,居然觉得陌生。闭上眼,她会去想,自己真的是在这套房子里生活过吗?可是为什么没有一点点属于她的痕迹?就犹如死去的魏嘉文,该用什么来证明他来过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痕迹,多么悲凉。这个世界还记着他的只有他的家人和她,以及那个女人。每年在他生日和祭日都会在墓地送一束勿忘我的女人,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常常会去想,那个漂亮的女人怎么样了,还是一个人吗?如果现在还是一个人,那么以后呢,还会和别人结婚生子,平淡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她应该是平淡地过下半辈子了,因为她已经轰轰烈烈,刻骨铭心过了。她们都不会忘记魏嘉文,也许一个是永远爱着她,想起他时是恬淡中带着感伤和遗憾;另一个也许会永远恨着他,无法释怀。
手机的突然响动,沈霖以为是马拉多纳灵魂附体了,睁眼良久才反应过来,拿起枕边的手机查看。
许曼妮的电话。“你在哪呢?”她问。
“怎么啦?”
“你找到兼职了吗?”
“没有。”沈霖近一段时间也有上网看了看,兼职并非正职,一般企业不对外招聘。
“我托朋友留意,他有回音了,说是叫你过去看看。”
沈霖听到这话,打起精神坐起来,“哪里的企业?”
“就是有点远,在同安,小企业,说是要找个做外帐的。”
一听是同安,她又没力气了,太远了。“他们内帐会计为什么不把外帐一起做了?”
许曼妮听出了沈霖的不情愿,呵斥道:“你管那么多干嘛,要是他们把外帐做了,谁请你去啊?傻。再说了,这样的公司多着呢,你到底去不去啊?”
“好吧,去看看,什么时候去?”谁会和钱过不去啊。
“现在有空吗?我正要去一趟同安,顺路把你捎过去。”
“嗯,我在杏林,过来接我吧。我现在下去,在小区路口那块广告牌下等你。”
“OK!”
沈霖整理了一番,和公公婆婆告别,正眼也没瞧看电视的魏征一眼,就下了楼。
虽然已是深秋,但下午的太阳依旧强劲。沈霖站在约好的地点四处瞎看,发现对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家粤菜馆,门面装修得非常古朴典雅,颇上档次,在一排小吃店与干货店中间显得有点格格不入,看的人却有进去一窥究竟的欲望。大气的红黑广告牌下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风吹过,红色的流苏微微摆动,她竟有些出神。
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她才意识到眼前停了一辆白色的宝马。车窗半开着,车里的人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上,抬头看着她,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就连眼神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金色。似笑非笑。
“你站在那发什么楞啊,我们停在这好半天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许曼妮倾身向前朝她嚷道。
上了车,沈霖问她:“你怎么没开车?”
“我们差不多是去同一个地方,开两辆车多浪费,现在要和谐,讲求环保。”
沈霖直接撕开她的面纱:“说得多漂亮啊,不就是想省油钱么,还找个这么好听的借口。”
“喂,你用得着这么直接吗?”
“我向来都敢于揭穿事实的本来面目。”
许曼妮讽刺道:“你怎么不去做记者啊,社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你说得太对了,看来我得改行,去学新闻,说不定大有前途。”
一路上都是两个女人在瞎聊,司机程亚通插不上话。快到目的地了,沈霖才问了一句:“我没准备简历,行吗?”看似问许曼妮,实则是问程亚通。她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工作是他介绍的,还挺热心的,上次她还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要紧,认识的人,只要你不是半桶水就行。”
淡淡的语气里满是质疑,听得沈霖浑身不舒服,许曼妮连忙出来打圆场:“小程你还信不过我吗?”
“你我当然信得过。”程亚通抬眼看了看后视镜,正好对上咬牙切齿的沈霖,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笑。
许曼妮转头看了看后座的沈霖,又看了看程亚通,她是何等聪明的人啊,马上看出对劲,只得没话找话说,调节气氛。
他们两个人仿佛形成了一种默契,可怕的默契。一个话题下来,说话的永远只有两个人。将近四十分钟的车程,程亚通和沈霖基本是零交流。
到达目的地前,许曼妮终于忍不住开口:“沈霖,你等一下和小程先下车去他朋友公司看看,我要去办点事,回头过来接你们,怎么样?”
“好。”沈霖坐在后座看风景,她后悔来找这份工了。
接着程亚通把车停在了路边,把车子交给了许曼妮,许曼妮临开车前还不无担心地问了一句:“没什么问题吧?”
程亚通反问:“能有什么问题?”
“你几点回来?”站在一旁的沈霖上前问许曼妮,她一想到要和眼前这个暴发户单独相处,心里就无比厌恶。
“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很快,好了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沈霖低着头“哦”了一声,直至车子离开,她才不情愿地跟在程亚通后面。
程亚通突然回头问道:“你几岁了?”
沈霖直视他:“你不知道直接问女人年龄非常不礼貌吗?”
“你以为我想问?你没带简历,我作为介绍人总得了解一下你的基本情况吧,免得等一下一问三不知。”
“二十八。”
程亚通面带笑意继续问:“哪个学校毕业,老家哪里?”
沈霖没好气地回道:“和许曼妮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地方。”
“我哪里知道许曼妮是哪个学校的。”
“xx大学。”
“喂,你的资格证和工作经历不是伪造的吧?”程亚通挑衅地问。
“什么?”
“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
沈霖非常生气,大声吼道:“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程亚通低头偷笑着,不再理会她,她真想从后面给他一脚,要是今天穿高跟鞋就更加完美了,非得把他的腿踹残不可。
她就这样一边恶毒地YY着如何把他放倒,一边乖乖地跟着他进了一个小区的套房。
不出所料,一家小的贸易公司,成立两三年了,外帐一直是另外请人做。前任是个老会计,上个月辞职跟着儿子去了外地。虽然是个小公司,但在省内的每个地区都有分公司,老板重视财务这一块,沈霖估摸着应该是个合伙公司,所以账目要求清楚、准确。
程亚通和该公司的财务经理显然很熟悉,见面连寒暄都没有,给他们做了个介绍,自己进了接待室坐在沙发上泡茶,很不客气。
面试很顺利,财务经理对她也很满意,熟人介绍双方都放心。这份工作对于沈霖来说是轻轻松松,每月出一份报表,报一次税,月薪一千。她很满意,基本把生活问题解决了。至于单据,可以快递,也可以利用周六时间来取,他们公司和厦门的许多小公司一样,实行周日休息制。财务经理还半开玩笑地说:“不来取也没事,程亚通经常来同安,让他带给你,这样可以省不少费用。”
程亚通颇不高兴:“你可真会算,我哪来那么多闲工夫。”
这话明明是说给沈霖听的,沈霖也没在意,因为心里压根就没这么指望过,凡事都不会指望任何人,何况是他呢。
沈霖笑笑说:“我周末两天都休息,有时间。”
谈话很愉快,茶也很香。这样愉快的心情保持了很久。许曼妮一直没回来,财务经理也忙自己的去了,只有她和程亚通坐着干喝茶,不说话。一杯接着一杯,沈霖装了一肚子水。可是不喝茶也无事可干。
沈霖给许曼妮发短信,她的骗人招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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