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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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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透露出来的戏弄之意。
  两人本没有交集,只因为善意的救助,却得来这般的戏弄,也无怪乎端木琏会生气。而赫连奎却也未想到自己的这么一个小小戏弄之举,竟引起对方的反感。
  原本谦逊有礼的人一下子如竖起全身尖刺的刺猬般,防备且疏离的看着自己,赫连奎素来高高在上的骄傲感让他亦不满起来。
  站起来,赫连奎走向冷着脸的端木琏,端木琏瞪着他,并未后退,冷淡的目光显示着他心中的愤懑。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步的距离,赫连奎低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比之端木琏竟高出一个头,那挺拔强壮的身姿如一堵厚实的墙壁,竟无端让人生出一丝敬畏之感。
  刚刚看他站在窗边,两人之间隔了一段距离,端木琏并未感觉他异常高大,此刻两人靠的如此之近,身形上的强烈对比一下子让端木琏感到些许危机感。
  他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感觉,却对于眼前这个男人有了一丝恐惧,直接的反应就体现在,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虽只是很小的一步,却足够让赫连奎注意到他对自己的防备与一丝惊惧。这一次,不再掩饰自己脸上的笑意,嘴角上扬,咧开嘴,笑了起来。
  “你在害怕。”话一出口,明显的看到了他怔愣住,赫连奎收起笑声,拿眼神上下打量着端木琏,目光中那赤裸裸的探究之意,让端木琏感到不舒服的蹙起眉。
  “都说中原人杰地灵,好山好水好美人,果真不假……”扬扬眉,赫连奎也不在意端木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自顾自说着话,全然不见之前那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话里话外的调侃之意让端木琏越加羞愤,而赫连奎却对于他的反应十分满意。
  “只可惜,再美也是个男人……”赫连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看到端木琏已然黑了的脸,呵呵笑着凑近端木琏的耳边,“若是女人,自可娶回去给我生娃。”
  “你……”端木琏异常气愤,甩手就是一巴掌,却被赫连奎轻而易举的抓住手腕,脸上因为怒火通红了一片,看在赫连奎的眼中充满了诱惑。
  “啧啧,漂亮的男人生气起来也是这么美。”赫连奎说道,看着他又想要用另一只手甩巴掌,索性将两只手都挟制住,轻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用舌头舔舐一下你的耳垂,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还是说,东皇国的男人连这点小玩笑都开不起?”
  “下流。”端木琏满目羞愤的瞪着他,咬牙骂道。
  赫连奎听到他的骂声,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洪亮的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端木琏紧紧皱着眉,一脸愤懑。
  “男人只会对着女人做下流的事,而你……”赫连奎再次将端木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视线最后停留在端木琏那平坦的胸部,略显遗憾的开口说道:“即使你是女人,也是一个没有女人味的女人,更何况,你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
  端木琏忍着心头跳动的怒火,为了这种事去争辩实属愚蠢,咬牙忍下,待平复下心中的愤怒,端木琏才冷静着说道:“放手。”
  对于这人恩将仇报的挟制了自己的双手,还对自己做了一番戏弄与调戏,端木琏暗暗记下这份冤仇,留待日后再行计较。
  赫连奎并未依言松手,反而是用力捏了捏那纤细的手腕,惊叹于他的柔弱,“美丽的容颜,娇柔的身姿,你若是生为一个女人,该是一个尤物了,真真是可惜了……”眼神有些猥亵,让端木琏尤感恶心。
  “说够了没?”端木琏无法再忍耐,大声怒道,“男人即使再美也是男人,女人即使再丑也是女人,还轮不到你来质疑我的性别。”
  本是好意来探望,却遭受这样的侮辱,端木琏无法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赫连奎眯起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郁之色,对于端木琏直言的怒骂,让他感到愤怒。
  “你是男是女对我有何关系?”赫连奎怒极反笑,“若是有疑惑,我自可以亲自检验检验你的真实性别。”缓缓说着,在看到端木琏露出惊恐的表情之时,脸上带起了笑容。
  身体一动,端木琏感觉到自己脱离地面,飞身摔在了那张并不坚实的木床之上,若非底下的被褥,只怕早已摔得疼痛难忍。
  然而这一摔,也让端木琏感到难受,同时感受到的,是诡异的气氛与头顶投下来的阴影。
  “你要做什么?”端木琏仰头怒视他,抱着被摔疼了的右臂,眼露防备。
  “你说呢?”赫连奎露齿一笑,深邃的五官配着他那诡异的笑容,让端木琏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



  97、乞丐

  瞧见他那害怕的模样,赫连奎反而大笑起来,压制着端木琏的双手也松了开来,直起身,冲那语惊未定又呆然看着自己的人说道:“放心,我目前对男人没兴趣,只不过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
  赫连奎带着几分戏谑的话语却让端木琏羞愤难当,想也不想,抬腿就是一脚踹过去。
  而正为自己的小玩笑而自得的人毫无防备被踹了个正着,一个趔趄,向后仰去。端木琏也是愤怒极了,冲上去又重重一推,失去重心的赫连奎重重的被推倒在地。高壮的身体与地面相碰,发出厚重的声响,惊了刚刚回来的雷诺的母亲。
  “怎么了?”匆匆推开房门,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与站在床边胸口不住起伏的端木琏,妇人对于两人的现状充满了疑惑,手上还提着篮子,篮子里还装着一些翠绿的蔬菜,显然是刚刚外出归来。
  端木琏整整稍显凌乱的衣衫,瞥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人,抬头,对着妇人微微一笑,“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抬脚跨过赫连奎横着的身体,走到门边,低语道:“小心这人。”
  妇人微微一愣,侧过身看着端木琏出了门,再回头,赫连奎已经从地上起身,拍着身上沾染的些许灰尘,对着妇人冷眼以待,“人都来了吗?”
  端木琏急匆匆的离开了雷诺的家,一路冲回王府,心中的怒火才渐渐消了下去。一想到那人恬不知耻的戏弄自己,几番话语更是让他羞愤极了,心里依旧有着气愤,以至于情绪外露。
  “琏,你去哪了?”端木琏一踏进王府,迎面遇到正欲出门的皇甫天烨。
  “天烨。”
  皇甫天烨看着他脸色不善,微微蹙眉,“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伸手替他将一缕乱了的发丝拨正,轻轻摩挲着端木琏的脸颊,面露担忧。
  端木琏微微摇头,对着皇甫天烨露出一丝浅笑,“我没事,只是刚刚走的急了,岔了气。倒是你,怎么回来了?那人找到了?”
  端木琏知道他这几日为了搜寻那人的下落,整日在外忙碌,往往一大早出门,到了深夜才归来。以至于这几日,两人能够见面与说话的机会都少了许多。
  皇甫天烨摇头,神情凝重,“人还没找到,不过有了一些消息。”话虽这么说,却丝毫不见喜色,反倒让端木琏更加担心。
  “没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他还没逃出京城,找到他只是时间的问题。”皇甫天烨见他担心,安抚道,“景儿他们都该睡醒了,你进屋陪陪他们,最近外面不安全,还是少出门吧。”
  端木琏点点头,“我知道。”想起今日出门遇到的那事,端木琏自是绝了再去探望的念头。
  瞧见皇甫天烨要离开,端木琏微微张口,最后只说了句:“你自己也小心。”
  皇甫天烨笑着道:“我会小心的。”
  两人又说了几句,皇甫天烨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端木琏看着皇甫天烨出了门,咬咬牙,吞下心头的疑虑,转身进屋。
  夜,浓重漆黑,不见一丝月光,就连星星也躲进厚厚的云层,不敢露脸。
  煤油灯噼里啪啦的燃着,将简陋的房间照亮。房间里,一人坐在简陋房间里最好的一把椅子上,手中摩挲着一块玉佩,灯火下,玉佩呈现出诡异的红,仿若人血干涸后的暗色,带着一股阴晦之色,又隐隐显露出红光。
  冷漠的眼自玉佩上移开,看着跪在下方的人。那是一个邋里邋遢,蓬头垢面的乞丐,若是端木琏在此,必会认出这个佝偻的匍匐在地的乞丐就是当日抢夺了赫连奎玉佩的那个叫花子。
  此刻,这个叫花子战战噤噤、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连个大气也不敢出。
  他原以为得了这块玉佩能够卖个好价钱,也好让他舒舒服服过一段悠哉的日子。哪想到,那些银子还来不及挥霍,就被人抓住。低下着头,入眼的只是左右两边抓他而来的两个人的双脚。
  想起那两人毫不手软的将自己一顿爆打,虽不致死,却也让他全身疼痛异常。因此他也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此刻,那个不该惹的人正坐在自己的面前,看着自己,也掌握着自己的性命。
  “我该感谢你,只是抢了玉佩,而不是要了我的性命。”赫连奎一手拿着玉佩,一手撑在椅子把手上,托着下巴抬眼看着地上的叫花子,语气轻松,却让底下的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叫花子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却在触及赫连奎那双冷漠无情的双眼之时,惊吓着俯下身,结结巴巴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爷,是小人的错,爷想要打想要骂,还是把小人当奴隶都行,求爷饶了小人的一条贱命吧……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小人的命不值钱,但是小人的家人还需要小人来养活……求爷饶了小人的贱命吧……”
  刚刚抬眼看到赫连奎眼中浓重的杀意,叫花子再傻也知道自己的死活全在那人的一念之间。尊严算什么,活着才有命,有命才有尊严。重重的磕着头求饶,叫花子全然不顾额头磕出的鲜血。
  赫连奎冷眼看着地上逐渐形成的一摊血迹,面露嘲讽,“海宁,你说我是喜欢随便杀人的主吗?”话一出口,明显的看到那叫花子一个怔愣,赫连奎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深。
  被唤做海宁的男人对着赫连奎福身,恭敬的回答:“主子慈善。”
  “哈哈……”闻言,赫连奎大笑起来,“听到没,我是一个慈善的主,最不喜欢看到鲜血了,赶快把你那些血迹给我收回去,真是污了我的眼。”笑容一收,眼神立即冷了下来,眼底的杀意弥漫开来,让叫花子抖动着身子却怎么也不敢动弹。
  身体上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面对死亡时的害怕,叫花子不知所措间,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只是这一次,却加深了心头的恐惧。
  “海波,告诉他,怎么把血迹收回去。”
  “是。”
  另一个男人应了一声,渐渐走近叫花子的身边。就在叫花子想要反应之时,被人一把抓住了头,猛地按在地上,耳边,传来男人毫无波动的刻板声音,“舔干净。”
  叫花子被人按着头,抵着地上那一摊血迹,额头上的伤口处依旧流着鲜血,形成更大一片。那摊血迹看的赫连奎眼神更冷。
  常年跟在主子身边,两个手下自然能够感受到主子的情绪变化,海波不敢迟疑,按着叫花子的头,再次说道:“舔干净。”
  嘴巴跟鼻子紧紧贴着地面,叫花子痛苦的张着嘴,“爷,求爷饶了小人的贱命。”艰难的说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地面上的血迹。
  地面本就不平整,散布着许多细小的沙粒与小石子,不一会儿,叫花子的舌头已经被那些小石子给割开了一道道口子,嘴角溢出血丝,伴随着痛苦,依旧艰难的舔舐着。
  赫连奎冷眼看着趴在地上舔着地面的人,手指摩挲着玉佩,指尖传来的温度让他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
  这块玉佩自他出生起就戴在身上,说起来,还是第一次离开自己身边数日。那是西蒙国用来证明王子身份的唯一凭证,也是象征着王子权利的凭证,拥有它,你才能调兵遣将,它就相当于虎符,让士兵听令的利器。
  西蒙的军人有一个习惯,就是用敌人的鲜血来浸染自己佩戴的饰物。这一块玉佩,吸食了无数敌人的鲜血,才有了今日这样的颜色。
  血,让人兴奋,让人激昂,让人充满战斗力……
  赫连奎欣赏强韧、不屈不饶的男子汉,最厌恶的就是这种求饶、只为活命不惜尊严的小人。在叫花子好不容易将地面上的那些血迹舔舐干净之后,赫连奎微微一摆手。
  “处理掉。”面露鄙夷之色,赫连奎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示意海波将人处理了。
  叫花子一听这话,激动的挣扎起来,想要开口,却因为舌头受到严重的伤,已经无法将话完整的说出口。被海波一把拽住,拖到了屋外。
  静默了些许时辰,赫连奎换了个姿势,看向房间里那角落站着的一个身影。
  “芸娘。”
  赫连奎轻声唤了一声,然而在这安静的房间里,这突然的出声让一直站在墙角的妇人惊跳了一下。
  “奴婢在。”慌慌张张的应道,芸娘,也就是雷诺的母亲,此时早已不见白日里的镇定自若,战战兢兢的俯身等候着赫连奎的话。
  “我替我大哥谢谢你,将他养的这么好。”瞥了一眼墙角卑微的身影,赫连奎不在意的说道,脸上,却毫无感谢的诚意,有的,只是嫌恶。
  “奴婢不敢。”芸娘急急说道,身子伏的更低。
  这些年,她小心翼翼,却不想依旧逃不开这个宿命,一想到在房间里昏睡着的雷诺,芸娘咬紧了牙,她必须保护好他。
  赫连奎低声笑了起来,“你说,若是我大哥突然看见你们,他会怎么样?高兴的从病床上跳起来,然后生龙活虎,接手王位……而我,只能一辈子听他差遣……”
  墙角的身影颤抖的更加厉害,宛如狂风中的一朵残花,即将经受不住肆虐的风暴侵蚀而要凋零。


  98、平静

  端木琏辗转反侧,最后还是从床榻上坐起,掀开床帐,微弱的火光轻轻摇曳,映出他那一抹单薄的身影。
  下床,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衫,在房间里徘徊。
  已然夜半,却依旧不见皇甫天烨归来,这让端木琏更加坐立不安。
  入夜前,端木琏终于将自己救了一个异族人之事告诉与皇甫天烨,而皇甫天烨得了他的消息,自是急匆匆的带着人去抓捕赫连奎。
  只是,一去多时,却始终不见皇甫天烨归来,心中的担忧让端木琏无法镇定,也不知人抓到了没?
  眼看着天都快亮了,端木琏精神不振,有些疲惫的靠坐在床上,担心思虑了一整夜。
  当皇甫天烨回来之时,看见的就是端木琏靠着床柱,低垂着脑袋,紧闭的双眼与胸口处的起伏显示着他只是睡着了,但身上仅仅披着一件薄薄的外衫。即使房间里比之外面温暖许多,却也足够让一向身体单薄的人受了冻。
  皇甫天烨蹙着眉,正欲上前,端木琏一个喷嚏将自己从睡梦中惊醒。
  “怎么不躺床上睡觉?你看都着凉了。”皇甫天烨略带责备的上前,抱住端木琏,感觉到他那冰冷的身体,眉宇皱的更紧。
  “天烨。”端木琏抬起头,看着自己等候了一整晚的人终于回来,略显激动的抓住皇甫天烨的手,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反而急急的问道:“人抓到了吗?”
  “你只顾着别人,怎么都不好好照顾自己呢。”皇甫天烨脸色一沉,并不回答,反而是责问端木琏,“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
  “天烨……”
  皇甫天烨那带着丝丝疲惫的话语让端木琏心里一颤,不明白出门时还好好的人,怎么一回来,整个人就好似被人抽光了精力一般,显得精神萎靡?
  “难道是人没抓到,反而让你被皇上责骂了?”甚少见他这个样子,端木琏怀揣着忧虑猜测道。
  皇甫天烨松开他,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许久,皇甫天烨轻轻摇了摇头,道:“人虽然溜走了,但是父皇也并不在意,只是这一次,都是因为我的责任才会让人逃走……”
  闻言,端木琏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全都是因为自己的隐瞒才导致皇甫天烨错过了最佳的抓捕时机。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自己,然而,却要让心爱之人背负这一份自责。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
  “跟你无关。”
  皇甫天烨再次拥住他,阻止道。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再发生事情,别再自己藏在心里,有我替你分担。”
  轻轻的、低柔的,带着丝丝柔情的话语飘进端木琏的耳中,让他湿润了双眼。
  “嗯。”重重应了一声,回拥着皇甫天烨,端木琏将自责埋藏在心底,默默告诫着自己……
  两人静静的抱着对方,许久之后,皇甫天烨再次开口道:“陪我睡一会吧,我有点累了。”
  那一夜抓捕的事情再未被提起,而端木琏也将这件事放在心中,尘封了起来,过着相夫教子的平静生活。
  毕竟有三个小捣蛋在,想要把多余的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之上还真不容易。端木琏每日所能够做的,也只是陪着三个儿子。
  燥热的夏日过去,迎来了秋风送爽。
  闲来无事,珞王妃带着小世子前来烨王府做客,巧的是,云曦梦也在。于是乎,三个大人,加上五个小娃在院子里赏景,玩乐。
  金秋之际,自是少不得糕点月饼,铺了大大一块布匹,三人围坐在一起,微风吹拂,带来丝丝凉爽,看着五个孩子开开心心的玩闹,随意聊着。
  五个孩子里面,最大的轩辕倾云已经五岁半了,接着是四岁半的皇甫景星,三个小不点年岁差不多,也都已经一岁半了。
  两个半大的孩子带着三个小不点玩在一起,笑声不断。
  “唉,云儿这才五岁半,都像个小老头了,也只有跟景儿一起玩,才能有点生气。”云曦梦看着自家儿子此刻脸上露出的笑容,轻叹一声,感慨道。
  明明小时候是个爱笑的娃,怎么越长越乖巧越安静了呢。但凡学会了一件事,就不喜欢让下人们伺候,非得自己做。一想到现在连替他洗澡,自己都会被赶出房门,失去了玩弄儿子的机会,云曦梦一下子觉得这日子无趣了啊。
  看看另一边玩闹着的五个孩子,端木琏与司鸿敏对视一眼,笑看云曦梦。两人可没少听云曦梦抱怨这事,也已见怪不怪了。
  “还是景儿好,爱玩爱闹,还爱撒娇,这才像个孩子嘛。”再看皇甫景星那时不时皱眉,又时不时撇嘴,脸上表情丰富,模样俏丽可爱,云曦梦实在是喜欢的紧。
  “那是你没瞧见他生气哭闹的时候,怎么说都劝不住,脾气多变,还真是难伺候着呢。”端木琏微笑着打断云曦梦继续对着皇甫景星做出诡异神情,却也是说的实话。
  有时候三更半夜会偷偷跑进自己的房间,不是缠着皇甫天烨讲故事,就是缠着自己撒娇。且往往是在自己与皇甫天烨浓情蜜意之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儿有特殊的感应,几乎每次来都让他们不得不收起了各自的情欲,只为了皇甫景星的一句:“我寂寞了。”
  搞不懂一个才四岁的娃,真能懂得寂寞的意义吗?
  各自有各自的想法,然而,作为父母,总是会想着别人家的孩子才是最好的。看着两人为了自家孩子烦恼,司鸿敏微微咧嘴轻声笑着。
  眼神飘到皇甫锦鸿的身上,一岁半的皇甫锦鸿已经能走的很稳了,跟在皇甫麒阳跟皇甫麟月的身后,乖乖巧巧,安安静静的玩着,时不时倾泻出来的笑声更是感染了司鸿敏。
  “鸿儿真是乖巧,不哭不闹,粉粉嫩嫩的招人喜欢。”云曦梦跟端木琏自然注意到司鸿敏嘴角的笑容,感叹道。
  “哪像麒儿跟麟儿,两个人整日凑在一起,捣蛋一块,哭闹也一块……”端木琏也在一旁感慨,然而嘴上这么说着,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容,毫无不满,反而是眼中盈满了浓浓的宠溺,看着两个孩子左右牵着皇甫锦鸿,躲避着皇甫景星的伸过来的手。
  司鸿敏收回视线,看向两人,云曦梦与端木琏脸上的笑意让他一愣,摇摇头,“你们呐!”瞧出两人对自己的调侃之意,司鸿敏无奈的笑笑。
  想他自己的脾气并不好,即使这两年做了王妃也依旧是这个脾气,时不时的动气、怒骂,跟皇甫音珞争吵。而皇甫音珞的性子也是大大咧咧,爱说爱笑,两人怎么就生出这样一个乖巧文静的儿子呢?
  皇甫音珞还曾怀疑过鸿儿是不是女娃,被自己一巴掌拍开。
  自己生的孩子还能搞错性别吗?
  虽然他也觉得鸿儿太过乖巧,不过小孩子安安静静的,也很不错,至少省下了许多精力。一想到要整天哄着一个哭闹不停的小娃娃,司鸿敏还真怕自己被惹急了,不耐烦之下,一巴掌拍死自己的孩子……
  三个说着话,另一边,皇甫景星的小身板最后被三个更小的身板压倒在地,气的他咋呼起来。
  “云哥哥求我……爹亲救我……”
  皇甫麒阳跟皇甫麟月最为默契,一人头一人脚,分别压住皇甫景星,只留下圆溜溜的小肚子让皇甫锦鸿坐。
  皇甫景星被人这般一压制,可是气的不轻。轩辕倾云站在一旁,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
  不帮,少不得之后要被皇甫景星气的一同发泄,虽然他并不介意皇甫景星对着自己生气耍脾气,因为那时候的皇甫景星可爱模样也让他十分喜欢。
  帮,皇甫麒阳跟皇甫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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