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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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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咱这一辈皆已成家立室,那罗门求亲的对象必定是小一辈,可咱小一辈的只有君儿和澈儿年龄尚可。其他小辈不是尚在襁褓便是刚刚能说会跑啊。”
“正好过两日便是君儿和澈儿的归庄之时”
“莫非早就是有目的的?!”
“……”
昙浩林听着下面兄弟们的言语,剑眉越来越蹙紧,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起身道:“今日之事便到这里,待三日后向老七说的那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都回各自院落去吧。”
望着远处的连峦山峰,昙浩林眼中抹着浓浓的忧愁,这两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不知未来面临的是福是祸。
华丽的马车内,四位浊世佳公子把酒畅谈。
“还有十里路程,修然真不考虑与我们同回江南么?”昙澈轻声询问。
楚琼华放下酒杯,大大咧咧的搂过裴修然戏谑道,“我说你就先别回家了,陪我回江南拜见下公婆,我再陪你转程回洛阳拜见未来的岳丈岳母可好。”
“啊呸!”裴修然推开楚琼华,“怎不说你先陪我回洛阳!”
“好啊!”楚琼华懒懒地斜靠车壁上,手里把玩着裴修然的一缕墨发,“我早就等你这句话。”
目光炯炯的看着他道。
车中另外三人一振,具是震惊的看着楚琼华,昙君无奈叹道,“唉唉,瞧你,都把修然吓傻了。”
昙澈也是无奈一笑,云淡风轻而过。
楚琼华起身靠近裴修然,轻轻呵气,看着仍然呆愣的裴修然,笑道:“莫怕,我是想着洛阳出了名的花魁醉心。一直想一睹芳容而已。”
“呼……”裴修然吐出一口气,拍拍受惊的胸脯,“还好还好,吓得我以为你受那二人影响也染上了分桃断袖之好。”
楚琼华俊容一抽,顿时无奈的又靠回车壁,这呆子,何时能开窍。
昙君看到楚琼华的衰样,顿时心里乐开了,对着裴修然调侃道,“修然你要小心了,咱们的琼华公子可是男女通吃的。”
听了这话,裴修然又是一振。有意无意中,与楚琼华错开了点距离。
看着这一幕,昙君是哈哈大笑,楚琼华是恨瞪着始作俑者,余光漂到云淡风轻的昙澈,转而又换上轻佻笑道,“唉,江南好,美人更好,那澜水宫的水仙仙子,想必是思了三年君心了啊。我说天外一君正配那天仙美人儿啊。”话毕,噤声。打蛇打七寸。
昙澈一僵,只一瞬平静的俊美容颜抹上淡淡一笑望向车窗外。昙君看着这一笑,浑身一颤。完了完了,他家澈儿生气了。
☆、九、归庄
昙君一路上看着昙澈的表情,大气不敢喘一下,澈儿的醋劲儿很大,这时候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保持沉默,过后再安抚解释。
十里路程很快到了,裴修然起身道别下车,楚琼华也随着下去,本以为是戏言,没想到楚琼华来真的。二人向南,二人向北,望着楚裴渐渐远去的身影,昙澈有些了悟,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便是这个道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若琼华有心,修然有意,愿他二人早日修成正果。
“愿他二人早日修成正果。”昙君喃喃道。
昙澈一顿,呵呵,这就是默契,昙君正好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笑什么,澈儿不生气了?”昙君凑近轻笑出声的昙澈,眨着一双凤目炯炯的看着他。
“我在笑,再过几个时辰就到澜水宫了,你不去叙叙旧人么。”
“……澈儿”昙君揽过他,“我这一生,身心皆属于你,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亦是。”
昙澈偎紧他,“我知,只是以后的路还长。”
车帘被秋风轻轻掀起一角,车内是一对相依偎的俊美男子,画面格外宁静温馨。
守门的小厮看着由远及近的马车,心里一阵乱跳。当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位绝尘人物,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少……少……少主回来啦!少主和澈少爷归庄啦!”小厮兴奋的向庄内通报着,庄里庄外顿时喧哗一片。无论是新老奴仆女婢,皆是前仆后继的来看他们绝色风华的少主与谪仙般的澈少爷。
“看看看,那是我们的少主,真美,嘶……”
“瞧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当心被拖出去棒打!”
“还说我,你看你鼻血都流出来了!”
“看少主旁边的公子,与少主走在一起真是般配!”
“去去去!那是我们的澈少爷。越来越一尘不染了。”
……
自以为小声碎碎念的婢女奴仆们,其实他们的话都被一分不漏的听进了君澈二人的耳朵里。这就是有良好内力的劣势,听力太好。不过对于下人们说二人般配的语句时,昙君心里很是享受。
踏入主厅堂后,看着各位族人,与院外的欢跃的气氛完全不同,昙君收起了玩世不恭的邪笑,与昙澈上前拱手行礼。
“昙君拜见爹,娘,各位叔叔婶婶!”
“昙澈拜见族主,主母,各位叔叔婶婶!”
“好好,三年离乡,君儿和澈儿都成大人的模样了,叫我们很是欣慰。”昙浩林和蔼的看着座下的两个孩子。澈儿越发的清冷俊秀了,君儿也越来越让人移不开眼,唉,不知是福是祸。
寒暄了一阵,昙君便与昙澈下去洗尘。昙君看着蹙眉不语的昙澈问道:“怎么,还在想罗门上门结亲的事。”
“恩……此事的确来的蹊跷。”
“不要想太多,向叔叔他们说的那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但愿……”昙澈望向远方山峦,不再言语。昙君握紧他的手,传达自己的坚定。
明日,看来多风雨……
☆、十、罗门
罗门属于江湖的暗势力,无人知晓它的真正实力,但能在十年内崛起,且声名在武林迅速发展起来的门派让人不可小视。尤其是罗门的蛊毒,最为江湖人所惧。
罗门一众随门主罗耀庭踏入昙景山庄后,不禁赞叹昙氏一族不愧为名门望族,山庄每一处的设计都不失大家风范,华而不俗,贵且典雅。迎候的昙氏众人皆是仙姿俊貌,尤其是偏侧的最年轻的那一男子,修长的身姿,俊美的容颜,浑身散发着谪仙的气息,宛若天人。又不得不叹江湖传言所言非虚——昙氏出美人。
“在下昙浩林,罗门主远道而来,我等皆是欢迎,庄内已设好宴,请。”昙浩林向眼前的粗犷峻挺的中年男子拱手作礼。
罗耀庭看着眼前的清俊淡雅又不失威严霸气的中年男子,暗叹不愧为江湖第一公子,“昙族主客气。”从怀中掏出一小巧锦盒双手递与昙浩林,“略微薄礼,还请笑纳!”
昙浩林接过锦盒,“这是……”
“此乃蛊中之王——长生蛊,吞入此蛊,便可百蛊不侵。”
“如此贵礼,万万不可笑纳,罗门主心意,我一领了,还请罗门主收回!”
“诶!你我即将结为亲家,如此薄礼,昙族主一定要收下!”
“罗门主还是收回吧。此等大礼我等——”
“昙门主定要收下!莫非是闲礼薄,亦或是看不起我罗门?!”
“这……”
“族主,罗门主,我们还是先进大堂吧,宴已准备多时了。”看着相持不下的两人,站在偏侧的昙澈道。
罗耀庭看着昙澈问道,“莫非这就是昙君贤侄?”
昙澈拱手行礼,“在下昙澈,是昙氏旁系,少主在布置宴会,此时已在厅内等候。罗门主请。”
厅内站着等候的昙君,一袭紫衣,嘴角擎着一抹微笑,清风拂过鬓角两旁的长发,看愣了进来的罗门众人——“昙氏出美人,天外一君。”
“昙君在此恭候罗门主!”昙君拱手行礼,磁性夹杂着内力的声音唤醒了罗门众人。
“咳!好好好,昙君贤侄当真是绝世风姿,不愧为小女相中的良人!哈哈哈!”罗耀庭的一席话让昙氏众人心中了然,竟是少主惹的风流债。而昙澈的心中则是一紧,昙君则是急向昙澈望去,看着昙澈更加云淡风轻的俊容,知道又是吃味了,昙君心中一阵不快,收了笑容,“罗门主,怕是有什么误会,外间虽传闻昙君风流多情,但在下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亲密接触。更不认识罗门中的小姐。”
“你——”
“罗门主。”昙浩林打断罗耀庭,“小儿被在下宠坏了,还望包涵,君儿,还不向罗门主道歉!”
昙君不屑的瞥了一眼,转身离去。气煞了昙浩林,“你!你这逆子!站住!”
昙君不理,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便不见踪影。昙澈无奈的叹了口气,“族主,我去追少主回来。”
“不必追回来了!带他去祠堂面壁思过!哼!”昙浩林拂袖,转而对罗耀庭拱手道,“让罗门主见笑了,还望不要见怪。请——”
“哈哈哈!昙族主莫气!贤侄这真性情正合我意!与你这亲家,在下是结定了!请——”
听了罗耀庭的话,昙浩林面不改色,心中却起了波澜,看来这罗门要纠缠了。
☆、十一、夜月迷情
昙君站在荷花池边,修长的身姿临风而立,怔怔地望着池中的荷花,昙澈一直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无声的叹气,“君,我们都长大了,不可再任性了。”
“澈儿,我们离开吧,一起浪迹天涯,可好?”昙君回身,带着哀伤的笑,给本是绝色的面庞添上了一股凄美,让昙澈的心里随之抽痛。
昙君看着昙澈上前将他拥住,“君,我们要一起面对坎坷,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昙君回抱住昙澈,把头靠到他的颈上,“可是我怕,我怕今日来了罗门,明日又来个什么张门李门。娘亲说我这容貌,太引人窥视,澈儿,你说,我毁了它可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君!不要说胡话!”昙澈拥紧他,心疼的想把他嵌进骨髓里。自己还是太弱了,尽管自己努力了一年追上了他的步伐,还是让他感到不安,竟要自毁容貌。
“呵呵,看你紧张的,我怎么能容忍自己变丑呢,这样就配不上你了!”昙君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调笑道。
“噗——”昙澈轻笑,“就算你真变丑了,我也不会嫌弃你,你还是你,我的君!”坚定的看着他,“我会一直守着你,护着你,倾尽一切,哪怕是生命。”
昙君狠狠地搂紧他,“澈儿,你记住,上穷碧落下黄泉,你若有闪失,我便杀尽天下人为你陪葬,然后追你而去!”
“君——”感觉到昙澈的振动,昙君打断他,“澈儿,什么都不要说。”收紧双臂,就这样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晚霞落日,斜照在荷池前相拥的两人身上,画面静逸唯美,连柳树上的鸟儿都不敢打扰他们,挥着翅膀飞走。
荷池是祠堂后的禁地,不用担心有人经过,两人就这么一直相拥着,直到月上眉梢。
昙澈拍了拍昙君,“君,我们该回去了,已到亥时了。”
“额,跟澈儿在一起,时间总是来去匆匆。”
“别动!”
“恩?”
“身子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四五个时辰,纵使你有再高深的内力,也会有些酸软。突然活动会受不了的,慢慢来。”
“嘿嘿,还是澈儿细心。”
昙澈宠溺的把昙君额间的散发掖到耳后,月光照到昙澈含笑的俊颜上,如梦如幻,看呆了昙君,不自觉的吻上他的薄唇上,舌尖倾入檀口,辗转吸吮。许是荷花太娇美,月光太醉人,都让两人沉浸到窒息的吻中。
吻着吻着,二人的气息逐渐紊乱,轻喘着分开,昙君拥紧昙澈,“澈儿,给我可好?”染上qing欲的凤目增添了七分魅惑三分水色
昙澈看着他的瞳孔中深深的映着自己的影子,不知不觉被魅惑了点了头,“恩。”
昙君喜极,手探进他的衣襟中,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嗯——不要在这里,去水墨居——”昙澈抓住昙君不安分的手。水墨居,昙澈的住处,因为澈儿喜静,素来不要仆人婢女服侍。
昙君直接横抱起昙澈,几个起落,飞入水墨居。把昙澈轻放到床上,借着月光,看到他羞红的脸,昙君只觉得浑身火热。轻轻覆上他的澈儿,衣襟一件件的剥落,吻住他殷红的唇,辗转缠绵。
昙澈看着月光下,昙君被情yu笼罩的绝世容颜,更家变得致命的诱惑,妖孽。最后他也被欲望冲昏头脑,攀附着昙君,共上云端之巅。
屋外秋风轻过,月色正浓,屋内传出的一阵阵shenyin声,上演着一波波的春意盎然。
☆、十一、夜月情迷(改)
昙君站在荷花池边,修长的身姿临风而立,怔怔地望着池中的荷花,昙澈一直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无声的叹气,“君,我们都长大了,不可再任性了。”
“澈儿,我们离开吧,一起浪迹天涯,可好?”昙君回身,带着哀伤的笑,给本是绝色的面庞添上了一股凄美,让昙澈的心里随之抽痛。
昙君看着昙澈上前将他拥住,“君,我们要一起面对坎坷,我说过,不会离开你。”
昙君回抱住昙澈,把头靠到他的颈上,“可是我怕,我怕今日来了罗门,明日又来个什么张门李门。娘亲说我这容貌,太引人窥视,澈儿,你说,我毁了它可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君!不要说胡话!”昙澈拥紧他,心疼的想把他嵌进骨髓里。自己还是太弱了,尽管自己努力了一年追上了他的步伐,还是让他感到不安,竟要自毁容貌。
“呵呵,看你紧张的,我怎么能容忍自己变丑呢,这样就配不上你了!”昙君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调笑道。
“噗——”昙澈轻笑,“就算你真变丑了,我也不会嫌弃你,你还是你,我的君!”坚定的看着他,“我会一直守着你,护着你,倾尽一切,哪怕是生命。”
昙君狠狠地搂紧他,“澈儿,你记住,上穷碧落下黄泉,你若有闪失,我便杀尽天下人为你陪葬,然后追你而去!”
“君——”感觉到昙澈的振动,昙君打断他,“澈儿,什么都不要说。”收紧双臂,就这样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晚霞落日,斜照在荷池前相拥的两人身上,画面静逸唯美,连柳树上的鸟儿都不敢打扰他们,挥着翅膀飞走。
荷池是祠堂后的禁地,不用担心有人经过,两人就这么一直相拥着,直到月上眉梢。
昙澈拍了拍昙君,“君,我们该回去了,已到亥时了。”
“额,跟澈儿在一起,时间总是来去匆匆。”
“别动!”
“恩?”
“身子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四五个时辰,纵使你有再高深的内力,也会有些酸软。突然活动会受不了的,慢慢来。”
“嘿嘿,还是澈儿细心。”
昙澈宠溺的把昙君额间的散发掖到耳后,月光照到昙澈含笑的俊颜上,如梦如幻,看呆了昙君,不自觉的吻上他的薄唇上,舌尖倾入檀口,辗转吸吮。许是荷花太娇美,月光太醉人,都让两人沉浸到窒息的吻中。
吻着吻着,二人的气息逐渐紊乱,轻喘着分开,昙君拥紧昙澈,“澈儿,给我可好?”染上qing欲的凤目增添了七分魅惑三分水色
昙澈看着他的瞳孔中深深的映着自己的影子,不知不觉被魅惑了点了头,“恩。”
昙君喜极,手探进他的衣襟中,揉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嗯——不要在这里,去水墨居——”昙澈抓住昙君不安分的手。水墨居,昙澈的住处,因为澈儿喜静,素来不要仆人婢女服侍。
昙君直接横抱起昙澈,几个起落,飞入水墨居。把昙澈轻放到床上,借着月光,看到他羞红的脸,昙君只觉得浑身火热。轻轻覆上他的澈儿,衣襟一件件的剥落,吻住他殷红的唇,辗转缠绵。
昙澈看着月光下,昙君被情yu笼罩的绝世容颜,更家变得致命的诱惑,妖孽。最后他也被欲望冲昏头脑,攀附着昙君,共上云端之巅。
屋外秋风轻过,月色正浓,屋内传出的一阵阵shenyin声,上演着一波波的春意盎然。
☆、十二、违逆
清晨,昙君专注的看着怀中人儿,抖动的睫毛,有转醒的迹象,昨晚他没有克制住自己,要了澈儿一次又一次,直到怀中的人昏睡过去,他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
昙澈睁开双眼便对上了他温柔专注的眼神,想起昨夜,随即羞窘起来,动了动身子,感觉酸软无比,尤其是后方的肿痛让他感觉昨夜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他已经把身心都交予了昙君,身下的干爽,知道是朦胧中已被昙君清理干净。昙君对他的疼惜爱护,让他心中一暖。
“醒了,怎么不说话,莫非是害羞了。”昙君看他羞窘的样子,不由得调笑起来。
“哼,昨天看你的表现并不青涩,堪称熟路,也不知你积攒了多少经验!”
“冤枉啊!娘子,为夫只有你一人,都是当初琼华那厮给我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害我可是泡了不少时日的冷水澡啊。”
“……暂且信你!”
“嘿嘿,娘子……”
昙澈止住他不老实的手,“不要闹了,该起身了,别忘了。罗门还在庄中。”推开昙君,开始起身着衣。
昙君撇撇嘴,“管他劳什子的罗门,哼,想招我入门为婿,简直做梦!”
昙澈皱了皱秀眉,“来者不善,这罗门并不好应付,昨日罗门主还赠与了长生蛊。”
“长生蛊?”
“恩,他说此蛊为万蛊之王,入体后百蛊不侵。但不知是真是假。罗门一直是深不可测,若其为真,如此贵重之物,怕是要和罗门纠缠下去了。”
昙君和昙澈起身洗漱好后,向大厅走去。仆婢们看着澈少爷有些奇怪的走姿,莫非又被少主整到了?唉,他们可怜的澈少爷,从小到大就被少主欺压,如今大了,少主怎么又变本加厉起来了,他们谪仙般的澈少爷啊,怎么总是逃脱不了那混世魔王的魔爪啊,呃,虽然那是他们的少主,但他们还是很为澈少爷抱不平的。
“可还好?”昙君传声入耳,“看路过的那些奴仆婢女们的眼神,好像在控诉我又欺负了你似的。”
“还不是你!昨夜没完没了的要!”
“我的澈儿那么美味,我可是怎么要也要不够的!”
“你……流氓!”昙澈羞窘俊脸通红,加快了脚步走向大厅。
昙君紧追其后,带上玩世不恭的邪笑,人神共愤的俊美容颜溢满幸福。成功的让周围的奴仆们当场石化,好美。
“昨日是昙君不懂事,还望罗门主不要怪罪,昙君在此给罗门主陪个不是。”昙君入厅堂后,拱手对罗耀庭行礼。
“君贤侄快快免礼,你是我的小辈,更何况你是我女儿相中的良人,我怎会介意。”
“罗门主,有句话昙君不得不说,昙君并不打算娶亲。还请罗门主让罗小姐另择他婿。”
“哦?那君贤侄是真不想娶亲,还是看不上我女儿!”
“皆不是,实话说与罗门主,昙君不喜女子,并且心有所属,而昙君心中所系之人是男子,所以立誓,今生绝不娶妻!”
昙君一席话,震惊了众人,昙浩林差点从座上跌下来,稳住心神,“混账!说的什么话!”
“爹,孩儿句句剖心,发自肺腑。绝无半点妄言!”昙君上前跪下。
“你!——”
“爹,孩儿知道这很难让你接受,但孩儿的心已经交付出去了,再也收不回来了,如若家族不容,大可把孩儿从此除名,逐出昙氏。”
昙君铿锵有力的话语,字字嵌入昙澈心中,他的君,唉,罢了罢了,宠溺的看着身前挺直跪着的昙君,他走向昙君身旁,也跪了下来,“恳请族主,也把昙澈从昙氏族谱除名。”
昙浩林有些站不稳了,“澈儿,连你……,你们……”
“不错,族主,君所说的男子就是侄儿。”昙澈扣了下头,“恳请族主把昙澈驱逐昙氏。”
“澈儿!”昙君抓住他的衣袖。
“君,我说过,此生,不离不弃。”昙澈握住他的手安抚他。
“你们!噗——”
“族主!”
“昙族主!”
“爹!”
昙浩林怒极攻心,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是他错了吗,虽然早就知道君儿和澈儿关系自小就好,还暗自庆幸亲人间的勾心斗角不会发生在他俩身上,没想到啊没想到,竟衍生出了这等孽缘,孽缘啊,二弟,你在天上可是看到了,我的儿子爱上了你的儿子,这是对我的惩罚么。
☆、十三、往事
素有医仙之称的陆唐寅为昙浩林诊完脉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郁结已久再加上怒极攻心,使心率憔悴,可隐隐又有奇怪的脉象,又不像中毒,很是奇怪,看来要观察一阵或等他醒来。
老夫人听到了大堂的事,便踏出了佛堂,匆匆赶到水云院,看着脸色苍白昏睡不醒的儿子,心里一阵纠痛。
自从二儿子昙浩森辞世后,她便从此踏入佛堂,全部的心血倾注到当时只有六岁的昙澈身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澈儿也长大了,当听说了今日发生的事,终究还是踏出了佛堂,母子连心,浩林到底是她的骨血啊,怎能不叫她揪心。
看着一旁跪着的两个孙儿,无奈的叹息,冤孽啊!
昙浩林与其弟昙浩森乃是一胞所出,但昙浩森自小体弱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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