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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就是王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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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淤泥里掏莲藕,摸了半天也没有摸着什么,正想着要起来手里还真让他摸到了东西,滑滑的软软的,还热乎乎的,他使劲一扽就把那东西扽到了水里。
  接着就是胡乱扑腾的声音,他觉得不对劲,抬手就把那东西又拽到了水面上。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有人跟他一样贪凉把脚放水里扑拉,结果被他当新鲜东西拽进了水里。
  那人跟他不同,他不会游泳,被人拽进水里本能的喊救命,结果呛了好几口水差点窒息。
  韩易把人扔到了凉亭里,用手拍拍他的脸,对方没有知觉。他索性用手把那人脸上粘着的头发都给扒拉开,看见一张脏兮兮的脸。能不脏吗?莲花池子里看着干净,淤泥多着呢,就这两人一阵扑腾早就把水给搅混了,泥巴糊了一身那还算便宜的。
  半天都唤不醒,韩易只能唤人过来帮忙,那些人都是郁府的自然认识郁青山。
  “哎哟,我的小少爷怎么就掉池子里了,快过来过来,把少爷送回暖阁去。”
  “找个大夫,这着凉了我们都要挨鞭子的。”
  一个个吵嚷着就将人抬走了,只留下光着膀子的韩易。
  “这人怎么拿来跟玉娘娘比!都是哪些奴才嚼的舌根子,真没眼光。”
  尔后韩易就死活不上书院了,无论说什么都没用。
  直到皇帝寿辰,韩易再次看见了郁青山。许是礼节疏忽,郁青山和一个孩子正低头受着训斥,训斥他们的人正是宰相郁廷。背着人,又是角落所以没有人发现,可韩易却看见了。
  这次郁青山虽眉头紧皱低着头,可月光下他的脸依然让韩易震惊不已。韩易第一次承认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郁青山跟玉娘娘比起来虽各有风雅,可到底他是个男的,身上有股子倔劲,让他不自觉的就生出了好感来。
作者有话要说:  

  ☆、霸气表白

  郁青山正在听训,就见有个黑色华服的男子大咧咧的走过来,父亲见了忙朝那人行礼,只是那人笑嘻嘻的只顾盯着他看,着实令人恼火。期间说了些什么话他也没记清楚,只是听他说要来书院接着上学,还要他给他当陪读。
  郁青山皱眉瞪他,可他却一脸惊喜的朝他猛使眼色,好像他们很熟的样子。
  皇帝当然希望儿子继续上学,所以提出的条件一律都应允了,从此郁青山就成了韩易的陪读。
  两人两次见面都不怎么愉快,相处起来就更是没什么可说的。韩易虽说在书院待着却不好好听课,郁宰相说不听打不行气得直跳脚,后来他总算看出门道来了,敢情这祖宗一定要在这书院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那个漂亮的小儿子。
  于是郁青山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只要韩易懒惰懈怠,郁老爷就拿戒尺打自己儿子的手板儿。皇家的儿子碰不得,自己家儿子不就想打就打嘛。戒尺打在手心里是极疼的,郁青山额上青筋直爆,嘴唇上都要咬出血来了,韩易还在旁边跳脚,可越跳郁老爷就打得越重。
  韩易的大哥终于看不下去了,把韩易一把拽住:“你不说话他就不会挨打,你安静他就有好日子过,明白吗!”
  那天之后韩易就乖了,叫他干嘛就干嘛,再也没有当初那股子戾气。
  学乖的韩易跟郁青山的关系慢慢的开始好转,郁青山不是个记仇的人,他从小就没有什么玩儿伴,韩易三天两头的找他,每次都能给他带点新鲜玩意儿,这让整日待在郁府的他很自然的排解了寂寞,渐渐的两人就真的形影不离了。
  郁青山喜欢诗词歌赋,韩易就满天下的给他搜罗,整整堆了一个书房。
  也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郁老爷的三个儿子都成亲了,就只剩下了小儿子,眼看着也要满十四,怎么说也得找个侍寝的丫环教一教,于是家里的管家麻溜的就找了自己的侄女安排到了郁青山的房里。
  郁青山对这件事情是知情的,也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跟他的哥哥们一样结婚生子,为郁家延续香火。
  管家的侄女长得不错,可毕竟是陌生人,两人见面都知道要发生什么,对视之中都含羞带怯的,怎么都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
  一次韩易到郁府玩儿,累了就躺在他的软塌上休息。迷糊间就感到身后坐了个人,拉着自己的手怯生生的道:“少爷,今日冯妈备了些汤水说要咱们喝了,好完成夫人的心愿。这些日子是桃儿不懂事,尽顾着自己了,都没有想到少爷有多难受。桃儿…桃儿已经备好了东西,只等少爷开口,桃儿不求名份,若是真能给少爷生个一男半女,桃儿也算是有福的。”
  韩易听得火冒三丈,一骨碌坐起来把桃儿的甩了个趔趄。
  “滚出去,听见没有,今后要再敢踏进这屋子半步,我让你永远都怀不了孩子!”
  桃儿不曾想塌上的人不是小少爷而是人见人怕的皇子殿下,吓得跌坐到地上,脸上血色尽褪。听见他厉声喊她滚出去,她犹蒙大赦连爬带跑的出了小少爷的暖阁。
  半路撞上了个人,一抬头正是郁青山,桃儿估计是被吓懵了,看见他便蹲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郁青山不明就里也蹲下来要安慰却被桃儿躲开:“少爷,别…桃儿没有福分服侍少爷是桃儿福薄…”
  “你说什么呢?桃儿,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郁青山一脸心疼想要把她扶起来,只听前面一个怒喝:“我欺负的!怎么,你为了她还想跟我翻脸不成!”
  郁青山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桃儿,又看看那一脸纨绔的韩易,心思一转,想歪了。
  “韩易,枉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如今你竟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你该死!”说着上来就抓住韩易的领脖子,力气之大就像是要活生生勒死他。
  “欺负她怎么了,你心疼了?”韩易一动不动任由他牵制着,眼珠子却瞪得极大,似要冒出血来。
  “她一介女流,你堂堂皇子殿下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欺负她。你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管她怎么嫁人,只一点,她就是不能嫁给你!”韩易赤眉瞪眼,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你胡说什么!她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岂容你平白无故的诬蔑。”
  “我诬蔑?!她刚刚亲口说了要给你生孩子,郁青山你还想瞒我多久?”韩易觉得自己已经气得充血了。
  这紧要关头,郁青山却冷笑了一声推开了韩易:“瞒你?就因为我是你的陪读,所以我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跟你详详细细的回报?!今日出了几次恭,明日洗了几次手,一条条一款款的都给你写出来?你趁早醒醒吧,我这陪读做得心不甘情不愿你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不情愿!”韩易声音有些发硬。
  “知道?你能知道什么?你就知道惹事,让我替你受罪,让我夹在父亲和朋友之间两头受气。”
  “不是,我没想让你为难,我只是不想你跟刚刚那个丫环在一起。”
  “我跟谁在一起用不着你的批准,韩王殿下!”郁青山也气得直发抖,这么多年在他那里受的委屈今天是时候一口气吐出来了,管不得有什么后果,他已经快被气疯了。
  “我喜欢你,所以你不准跟别人在一起!你是我的!”韩易吼道,迈了一步把人抓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上去,牙齿撞到了一起疼的直流眼泪,可就是不顾他的反抗把他紧紧抓在怀里,直到郁青山差点儿背过气去才放开他。
  韩易在接吻方面也没有什么经验,他面红耳赤的把人抱在怀里喘得厉害,感觉怀里的人没有挣扎,他才轻轻松开一点儿。
  “郁青山,我喜欢你,打今儿起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坦诚

  对于韩易的喜欢郁青山当然不能接受,他是个男子,怎么可能和同为男子的人相爱,这是有悖道德的。可韩易韩大爷可不这么想;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的;没道理干看着不动手啊。于是,韩大爷就跟皇帝说了这事儿,大概意思就是说要娶郁家小儿子此类的话,差点没让皇帝气晕过去。
  皇帝生气了,就算是亲儿子也不好过,韩易从此就不遭皇帝待见,偶尔提起都能拍桌子大骂逆子不孝。此后一年多时间皇帝驾崩后,韩易大哥继承皇位这才好了一点,毕竟一个母亲生的孩子,再生疏那亲情还是割不断的。
  韩易对郁青山仍旧念念不忘,不说别的,就说这韩易冒着被老皇帝处罚的危险常常到江湖上给郁青山找那些新鲜玩意儿,大多都是些西域过来见都没见过的东西。连郁青山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他非常喜欢,都可以说是爱不释手,可对于韩易,他就是那种模棱两可的状态了,奇怪的是韩易还真挺享受这种状态。
  也因为有了韩易这一档子事,郁家就再也没有安排侍女跟他同房,也没有再提过让郁青山成亲的事。郁青山似乎自然而然的就成了他韩易的所有物。
  中秋佳节,韩大爷偷溜出宫,带着郁青山让他也看看民间佳节与深宅大院过的节日有什么区别。灯笼姹紫嫣红,人太多,韩大爷就理所当然的牵起了郁青山的手。
  韩大爷赏灯赏得兴起,朗声道:“若我俩真就是对平常人该多好,嚣张跋扈的过一辈子,就当个纨绔子弟,天高海阔任我逍遥。”
  郁青山假装东看西摸,其实是真把他这话听进去了,自见到这人之后第一次觉得他说的话让人心动,不为别的,就为了那种随性洒脱。
  只顾着赏灯,韩大爷临了把人给赏没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郁青山就走丢了。那时的韩大爷身后还没有隐卫跟着,几个随从也只顾着赏灯看景,愣是没有发现郁青山去了哪里。
  韩大爷真急了,满世界找,结果两个时辰后郁青山自己走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盏莲花灯。
  “湖边的小贩送的,说是可以求姻缘。”郁青山跑到韩易身边扬了扬手里的灯,拉着他一块儿到了湖边,卖莲花灯的小贩朝他们点点头。
  “有银子吗?我想放只莲花灯,不能让老板做亏本买卖啊。“郁青山对韩易笑了笑。
  随行的随从立即付了银子,足够买下小贩所有的灯。
  韩易在见到郁青山那一刻便释然了,他也拿了一只莲灯跟郁青山一起走到湖边蹲下,郁青山在灯上写着什么,韩易伸长了脖子想要偷看,被郁青山拒绝后只能鼻孔朝天表明自己并不是那么在意。
  “老板说这是姻缘灯,只能写心上人的名字,你写其他的可都不作数的。”韩易好心提醒。
  “我知道。”郁青山笑,把写好的灯放进了湖中。烛光摇曳,渐渐的就飘得很远了。
  韩易也放灯,放灯之前在灯上满满的写着郁青山的名字,还恬不知耻的让人家看一眼才放进湖里。湖面上莲花灯多得数都数不清,可韩易愣是指着远处那盏被石梯挡住的灯说是郁青山的。郁青山自然是不信的,漂了那么久,那么多灯怎么可能找得到。
  后来他们就起程回去了,中间韩易离开了一小会儿,其实他是去捡那只灯了。打开一看果然是郁青山写的字,只不过那灯上写的名字却不是他的。
  韩宁,原来跟他韩易就差一个字。
  韩易是个执着的人,郁青山越不待见他他还就越来劲,反反复复的猛烈攻势还真的就让郁青山妥协了。虽不至于欢欣鼓舞倒也不那么横眉冷对了。
  两人真就开始出双入对,郁青山是个好静的人,韩易就顺着他,带他去的都是些仙境般的地方,投其所好让他高兴。
  那年桃花盛开,韩易就带着郁青山到了个漫山遍野都是桃林的地方,一眼望去全是淡淡的粉色,让人仿佛置身仙境一般,也许就是那一次,郁青山才算是真正的接受了韩易这个人,接受了他给的所有关怀爱护。
  虽无海誓山盟,可相互之间坦诚相见也算是一种盟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起承转合

  新皇登基不久,外敌屡次进犯,特别是狼堡崛起,屡次侵犯边境,搞得流民失所苦不堪言。
  正是多事之秋,新帝封韩易为韩王,披甲上阵驱除外敌。韩易领命,不日就要起程。
  那时韩易跟郁青山正是要好的时候,顿觉难舍难分。郁青山不知自己竟然这么担心韩易的安危,于是便私到御前请旨要一同前往。
  新帝高坐殿中,眼神讥诮。
  “郁卿家你一介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到战场只能让韩王分心,还是留在京中照顾你那些书籍更为妥当,上战场我看还是算了吧。”
  “若能陪着韩王殿下,即使出谋划策也是好的,还请陛下恩准。“
  “我倒不知你二人已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了,郁卿家真是好手段。“
  “陛下过奖了,青山不敢。“
  “你又有什么不敢?!”新帝声音略顿,起身走到郁青山跟前,俯身道:“我从没说过你能离开,你却从来都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即使我已经贵为天子。事到如今,你是笃定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青山心知肚明,自陛下登基那刻开始,在青山心里您就只能是陛下了,陛下有许许多多的大事要做,青山只是凡夫俗子,找到一个对自己真心真意的人实属不易,还请陛下成全。”
  “我成全了你,那谁来成全我!”新帝终于发怒了,圆睁着眼睛甚为可怖。
  “陛下九五之尊,天下之民无不以陛下马首是瞻,陛下也是有容人之量,定能以天下大义为先。韩王乃国之栋梁,此次出征狼堡凶吉难料,还请陛下恩准青山一同前往,即使是死,青山也甘愿付死。”
  “好一个天下大义!我今日若真让你跟着去了才是违了大义了。你跟我那个弟弟倒是真般配,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进来了,你不想知道我那弟弟跟我说了什么?”
  “…”
  “他早料到你一定会请旨前往,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答应,说了一大堆不想让你置身危险的话,你们两个真是情真意切的让人讨厌的地步。”
  “陛下…”
  “他可是我弟弟,我当然得答应他的请求,你就继续修缮你的书库吧,若是等他凯旋,说不定到时他还能到场给你贺喜呢!”
  “陛下!”郁青山急了。
  “好了,休要再说此事,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与你也不想为难,可如今这种局面,怎可让你去前方冒险,若我那弟弟能凯旋回来,我定成全你们。”
  “此去凶多吉少,陛下这是笃定了王爷不能凯旋?”
  “你若真喜欢我那弟弟,便应该对他有基本的信任,他若真回不来了你再找我理论不迟,下去吧。”
  此事一句话就搁置了,郁青山被皇帝控制动弹不得,韩易也整装出发。两人一人站在城墙一人站在城下眺望对方,一黑一蓝深情相望。要说深情,当然是韩大爷更甚一些,那眼神露骨得就像要就地将郁大人生吞活剥,丝毫也不顾自己身后那大队人马都看着。相对于韩大爷的挑逗,郁青山倒显得沉静很多。
  在外征战,风霜寒暑时光易逝。
  韩大爷这边仗仗报捷,可狼堡仍旧顽抗,韩大爷脑瓜子灵光,明的暗的都能使,狼堡因此损失惨重,狼堡首领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韩大爷是个注重衣着的人,可几年的仗打下来,他一身盔甲都沾染了一层红褐色的痂,怎么刷都刷不干净。战争就是血与血的代价一点都做不得假,今天还跟你一块儿聊天喝酒的兄弟第二天就躺在尸首堆里,这点大家都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兵败

  深夜,韩大爷正梳洗完准备就寝,今天轮到隐卫小六守夜,小六替韩大爷梳理好长发便退到了一边去。韩大爷瞌睡来得一向准时,可他警觉性极高,一点动静就能惊醒,所以小六和其他隐卫在他熟睡后就不会发出一点儿声音。
  今日傍晚刚刚与狼堡血战一场,韩大爷跨马冲锋几个时辰确实累极了。帐外偶尔有虫鸣和篝火噼啪燃烧之声,天气太冷了,围着篝火的卫兵都冻得瑟瑟发抖,这么大冷的天,一个个都有些瞌睡。小六也很冷,他转头看了看帐外,四哥站在不远处,看见他在看他便走了过来。
  小六刚要走,本应该熟睡的人突然开口了:“冷就到外面烤火去吧,老四不是在外面守着吗?”
  于是小六就出去了,他绕到最后的那顶帐篷里走了进去,老五正侧身背对着他躺着,脸上冷汗涔涔的。他从怀里掏出支伤药靠过去,轻轻撩开他的衣服,在箭孔处撒上药粉。
  “老四已经给我上过药了。”躺着的人轻声道,声音异常虚弱。
  “箭上涂了毒,再不给你治治你这条手臂就废了。”小六的声音听上去也有气无力的。
  其实还有两顶帐篷里躺着很多其他的伤兵,他们大多都已经断手断脚,狼堡首领阴险,在刀剑上都涂了毒药,沾者存活几率甚小,军医无奈只能放弃等其自身自灭。
  “这仗一打就是三年多,咱们损失了多少兄弟,虽逼得狼堡首领后退十里,却总也阻止不了他们进攻偷袭,若再不尽快杀了他们的首领,我不知道还要跟他们耗上多长时间。”
  “他们虽阴险却善战,若以百敌百尚有胜算,可若想以少胜多就难了。昨日报援军十日后才能抵达,我们只能静观其变,别逞能。”
  “若以我们一己之力换这三万人的性命又有什么关系。”
  “爷派的那十几个高手都没有回来,再去也只是白白送死罢了,狼堡不是那么好进的。”
  “狼堡驻扎的狼舞后山没有派兵把守,若是从那里进去,定能偷袭成功。”
  “那里是绝壁,连鹰都飞不过去,我试过派人从那边上去,可都没有成功。”
  “总有办法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火光冲天,偷袭号角响彻整个山谷。
  小六神情一凛,扶着翻身站起来的五哥冲出了大帐。狼堡的人已经攻到了营外,他们向营帐射来火箭,誓要将整个山谷都烧起来。帐外山峦青黛,连绵无绝,是个隐秘之所也是个危险之所。小六眺望了下山谷,估计来了几千狼堡敌兵,若要杀出重围,必又是一场血战。
  将手中的长剑递到老五手中,小六闪身到了韩大爷的营帐外,掀帘却没有看见人,于是转身跑到了堆着粮草的帐篷。统共五个帐篷就有三个烧了起来,其他隐卫果然在边上指挥转移。转头一看韩大爷骑马拿着长枪破了敌人的阵势,却终究寡不敌众,险象环生。他只穿了件底衣,怕是直接从榻上起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上,这大冷的天别冻坏了身体。
  小六把身上的披肩卸下,骑马杀到了他的身边,趁着空隙将披风缠到韩大爷身上,转身朝着老四道:“四哥,这边就交给你了,保护好爷。”
  说着脚下一蹬便直冲敌军主帅。
  人是真多,小六直砍到虎口崩裂都还未接近狼堡的头头,他穿了件皮袄悠哉坐着,嘴边带着挑衅的讥笑,像是料定了小六杀不到自己的面前。小六这次是豁出命要取狼堡主首级的,狼堡首领不死,他就得死。
  韩大爷是个好斗的主,几次冲上去想要拼杀都被老四拦了下来。“爷,切勿动怒,别中了敌人的奸计。”
  主帅倾倒,军中再无主心骨自然也就散了,狼堡用计想毁了他,这一点韩大爷当然不会不知道,只是这等局面,他如何又能置身事外,躲在众人之后。
  小六杀得满眼血红,一双眼只盯着三米之外的狼堡首领,却突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这首领身边虽有众多狼堡士兵护着,却单单只是狼堡士兵,其他狼堡将领却一个未见。心中暗叫一声糟糕,回头一看,山后突然钻出狼堡敌军足有一万余人,喊杀声震耳欲聋,都直奔着韩大爷去了,这一招调虎离山实在防不胜防。
  “保护韩王殿下!”小六声嘶力竭的喊,却怎么能敌过那万人的呼喊。正在他分神之际,大刀砍在他的肋骨处,一直从腰上滑到小腿,顿时皮开肉绽,让他疼得汗毛倒竖,挥刀砍掉了那人的脑袋。
  也顾不得看看伤口,脚下一夹便想往回跑,可惜狼堡敌军太多,他一时未能脱身,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都要炸开,刀切萝卜一样只顾着往下砍杀。混战中,晋朝的士兵终于杀了过来,给他解了燃眉之急,等他赶到韩大爷身边时韩大爷那件白色的底衣已经被血染透了,围在他身边的将军、隐卫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浑身是血,面如罗刹。
  晋朝士兵死伤过半,且被敌军两面包围,出路不是没有,可一是狼舞山那半面绝壁,那是无论如何都飞不上去的,另一处竟是左边的峡谷,那里高约千丈,人若要想从那里活命是根本不可能的。
作者有话要说:  

  ☆、逃生

  韩大爷毕竟养尊处优,虽经历过战火连天打过几次硬仗却从未受过多重的伤,这次真是处处不顺,连着胳膊腿都被伤了,连后背都痛得要命,他咬牙硬撑着,看着怎么样才能杀出重围,脱出今日困境。身边突然过来一人,手握大刀满脸血红,他竟一时不曾认出这人面目来。
  “爷,若想逃出去就只得从左边的峡谷寻了出路。”那人说话,韩大爷才知道是小六。
  “若走峡谷,那也是必死无疑。”韩大爷咬牙切齿的盯着远远坐在马车上的狼堡首领,心里早已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峡谷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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