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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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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喜地将其视为天下,将他们南黎的王视为真命天子!沐寒诀之言可谓醍醐灌顶,让他们恍悟这天下不只有南黎,还有东辰,还有许多虽小却不可忽视的国家!以往的他们是多么愚蠢呵,帝君所言甚对,这江山,就是要靠自己打来才能使天下人在尊他为天子时心服口服!
  于是朝堂上下一片静谧之后众臣齐齐跪地发出呼声:“皇上圣明!帝君圣明!”
  将朝中事务交代妥当后,沐寒诀与赤炎烈即刻赶往临水城,并在前往临水城的同时通过飞鹰下了一道密令。
  赤炎烈与沐寒诀日夜兼程三日后抵达临水城,此时东辰大军还在距临水城几千里开外,刚到临水城未有片刻休息的沐寒诀便让各个将领在议事厅中聚集,而赤炎烈则去视察城楼士兵与练兵情况。
  待到众将领都到齐,尚不及客套问候一番,沐寒诀便对着在场职位最高的两人道:“钱副将、王副将,你们二人派遣人手将距城门千里处水库挖得更大更深些,再将控水的阀门关了,切记,此事需得秘密进行,不可张扬。”
  钱副将一向以上阶命令为准,因此并无任何异议,倒是王副将闻言不解道:“不知卿相此举何意?”这句话原本没有什么,然那“卿相”二字却暗含轻视与讥讽,天下间谁人不知这白衣卿相与一个男人的荒唐事?即便那个男人是他们南黎的帝王,但像王副将这样的军人对沐寒诀之行为依旧不耻!故明知他如今已是帝君,却仍旧唤他卿相,便是想看他窘迫出丑。
  却不知沐寒诀是听出王副将话中明嘲暗讽,还是果真不明,只是笑道:“王副将到时便可明晓。”
  王副将对沐寒诀卖关子不满,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嘴上未说,心里却是不服,暗道这狗屁的瞎子卿相不但为人荒唐,还让他们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浪费体力!面对即将到来的敌人,就该保存实力这么简单的原则都不懂,他还来打什么仗!哼,又是一个没事跑来瞎掺和的文臣,看他那身板,要是敌人真打来了,还不得靠他们这些人分心来保护!
  “此乃军令,若敢有丝毫懈怠,以军法处置!王副将可不要不以为意。”
  王副将听得此话,有些咬牙切齿地抱拳道:“是,末将遵命!”
  王副将说话虽冲,但这点正说明他是个直性子,这种人往往最忠诚,不懂得曲意逢迎阳奉阴违,加上他是个军人,对军令尤其重视,他既已应下,沐寒诀也不怕他办事不力误了事情。相对而言,像王副将这般的人都是比较“单纯”的,譬如方才他心中所想其实早已完全表现在那张方正的脸上而不自知,因此沐寒诀虽明晓王副将心中定是不服地将他骂了个遍,却丝毫不在意。当然,不在意并不代表沐寒诀不会告诉王副将挖水库的人中包括他自己。
  对两位副将交代好后,沐寒诀又道:“各位在临水城的时日都比我久,对临水城自然是比我更清楚得多,何处该加强守卫,何处需要安排士兵巡查此等小事想必不用我说,你们都会做得很好。左司命,从明日起我会亲自监察士兵练习,之前留下的布阵之法,我希望看到成效。”
  司命,即主管练兵布阵之职,位在副将之下,司军之上。
  这些人中,也就左司命无其他想法,一心敬佩沐寒诀——沐寒诀之前留下的阵法实在让他叹为观止。听得沐寒诀吩咐,左司命即立起而道:“是,吾等定不让卿相失望!”
  “很好!皇上要取得天下,没有如诸位这等忠臣良将必不可行,我与尔等同侍南黎国,为国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众将领都被沐寒诀挑起了心中豪情壮志,当即起身齐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喊声直连续了三遍才停止,这便是军人不同于文臣的豪情!他们是有满腔报复铁血铮铮的大男人,他们宁愿洒血不流泪!军人的魂永远属于战场,若是如今站在这儿的是一群文臣,便是再多的人也吼不出这排山倒海的气势!
  待众将领都各自返回,钱副将道:“末将等为皇上与帝君在城中酒楼备了接风宴,不知帝君现在就要过去还是待皇上归来同路?”
  来临水城的路上沐寒诀与赤炎烈没怎么休息,长途跋涉难免疲累,沐寒诀面上却未表现出任何疲惫之态,颇为亲切自然地对钱副将笑道:“接风就不必了,倒是劳烦钱副将为我与皇上备个空房,好让我们歇息一番。”
  钱副将道:“是末将疏忽了,帝君一路赶来的确该先休息整顿才是,这接风宴就推迟到晚上,不知帝君意下如何?”
  “什么接风宴?”一袭红衣渐渐走近,面容邪魅的男人毫不顾忌地将手搭在沐寒诀腰间。
  钱副将见了来人,立马恭敬道:“末将见过皇上。”因为早些刚到时赤炎烈便说了不用行跪拜礼,钱副将便只是抱拳躬身行了面见上阶时的礼仪。
  赤炎烈再问:“你方才说什么接风宴?”
  钱副将回道:“是末将等为皇上与帝君办的接风宴,在城中酒楼,皇上与帝君可稍作歇息,晚些再去。”
  赤炎烈皱眉,“既然身在边关,自当一视平等,吃穿用度该与将士无异,尔等心意朕已明了,宴会便免了。”
  “皇上所言极是,末将稍后便让人取消宴会,空房已备好,皇上与帝君若有别的需要,可随时吩咐。”钱副将亲自领了两人到门口,“若无他事,末将便先告退了。”
  赤炎烈道:“晚膳时分让人来唤我们,其余时候若非大事,不得打扰。”
  “是,末将告退。”
  钱副将离开后,赤炎烈与沐寒诀推门而入,再关了门,沐寒诀边褪外衣边道:“如何?”沐寒诀问的,是赤炎烈看过的城兵及军队情况。
  “尚可。”显然,赤炎烈对现状并不满意,赤炎烈将外衣扔到一旁的屏风上,又伸手取下沐寒诀束发的冠带,长发如瀑,平常温和却带了疏离的沐寒诀散着发时却别有一番风情,赤炎烈总喜欢在两人独处时去了他束发之物,却又不让他在人前散发。
  两人相拥躺下,沐寒诀又道:“方才我让钱副将与王副将调遣人手秘密挖水库。”
  沐寒诀解说得很简单,赤炎烈却完全听懂了,眸中蓄满笑意,赤炎烈道:“你也想到了?”沐寒诀道:“别忘了,我们可是同类人。”
  赤炎烈不置可否,两人相视一笑,很快便沉入睡梦。
  要做的事还很多,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精蓄锐。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官位地名等纯属虚构,与历史不符处纯属正常。

    ☆、032血的教训

  赤炎烈与沐寒诀到达的第三日,临水城便开始下起了雨,且雨势颇大,像汹涌的怒涛咆哮着要吞噬一切似的。还好沐寒诀交代的挖水库之事已经做完,不然这么大的雨,那可就真是有心无力了。
  大雨滂沱,在天地之间编织成一席透明的帘幕。沐寒诀站在城楼之上,看着雨倾盆而下,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钱副将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个如玉般温润又仿佛带着夜的凛冽深沉的男子,钱副将道:“原来帝君是想借水库之力对付东辰军,不过东辰军若是识破帝君的招数又当如何?”看到这瓢泼大雨,钱副将才明白沐寒诀让他们挖水库的目的,不过他仍不明白沐寒诀怎么料到这几日内会下雨……
  观之沐寒诀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沐寒诀将目光从遥远的天际移至钱副将身上,“若敌方先行官是别人,这个法子或许行不通,但东辰派出的先行官却是个笔墨不识的武将,且那人刚愎自用,听不进下属劝谏,必中招。”
  “原来如此,帝君不但才智过人,且心思缜密,连这个都算了进去,末将佩服!”钱副将真心称赞道,钱副将原本以为什么白衣卿相不过徒有其表,只是他官阶在自己之上,这才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行事,如今看来,却是自己看轻了沐寒诀这人了。这么想着,钱副将不禁对自己之前对沐寒诀的妄断感到惭愧。
  “再怎么过人,也终究是个普通人罢了。”沐寒诀不甚在意地笑道,又将视线移了开去,钱副将见沐寒诀表现得明显不愿多说,便识趣地闭了口。
  雨,愈下愈大。大雨一连下了两日才肯停歇,看着久违的阳光,众人因这雨而产生的抑郁心情总算烟消云散。
  雨刚停,肖武便率领大军继续朝临水城行去,在距临水城千里处需趟过一条河,肖武骑着马首先向河中走去,副将却在此时上前道:“将军,这河有蹊跷,恐怕是敌军设的陷阱!”
  肖武嘲笑副将的胆小,“你也太过‘谨慎’了吧!这儿一看就是设不了什么陷阱的地儿,像你这么缩头缩脑,到时候被人家知道了还不耻笑我东辰军胆小怕事?继续走!”
  副将见肖武不听劝告一意孤行,顾不得其他急道:“将军!接连两日大雨,这河的水却如此清澈平静,这实在太过异常了,请将军三思!”
  “让开!本将军该怎么做还要你来教么?”肖武将副将挥到一旁,执意朝河中走去。副将看着大军随着肖武走入河中,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摇头叹气举步跟了上去。
  但愿只是他想太多了……副将努力忽视心中隐隐的不安。
  然,上天没有听到副将的祈祷,原本一切顺利得让副将都觉得真是自己多心了,意外却在大队人马趟到河中央时发生了。众人只听得阵阵如闷雷似的轰隆声不断响起,正暗自奇怪,却见副将突然脸色大变,转过身来大吼:“快往回走!快!”
  这声大吼落在众人耳中却是不太真切,此时那轰隆声已经近在耳边,副将脸色更苍白阴郁了些,众人朝上游望去,只见巨大的浪潮铺天盖地地咆哮而来,众人四散而逃,却很快都被卷入怒吼的浪涛中。
  在疯狂奔腾的浪涛面前,人的奔跑逃离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只能挣扎着,嘶吼着,不甘地向前移动,终究却只能被吞噬。看着一个个将士努力地挣扎求生,却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副将心中只觉一片悲痛,这都是他们东辰的将士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哪!他们家中还有妻儿,还有父母在等着他们凯旋而归,可如今他们连战场都还未到就丢了性命……面对一个个将士的死亡,副将第一次感到战争的残酷,第一次如此厌恶战争的存在!
  最终,副将不再逃了,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肖武托起送出几丈远,好让他有足够的力气逃出这场劫难。即将被淹没的那一刻,副将运起功吼道:“大哥,为了我们的理想活下去!”
  大哥……
  大哥……
  大哥……
  多久没有听到这个亲切的称呼了?肖武虎躯一震,却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地向前向前再向前!他知道从现在开始,真的没有人再会这么真心实意地见他一声“大哥”了。肖武突然想起副将是叫肖文啊,想起曾经两人是如何结拜,想起起名时肖文笑嘻嘻地说:“大哥,你一武我一文,正好文武双全!”
  对了,还有理想!他和肖文的理想啊,他们从军前曾说过要让这天下太平,再没有战火硝烟,可是他却在军营一步步往上爬的途中忘了他们最初的理想,他从一个小兵渐渐坐上了将军之位,其中有多少肖文的功劳他不是不清楚,甚至坐上这个将军位置的本该是肖文!可肖文不愿与他争,甘心在他手下做了副将,可他呢?他都做了些什么?对肖文越来越疏远,怀疑、猜测、嫉妒、仇恨……什么时候那一声声“大哥”变成了恭恭敬敬的“将军”,直到他都忘了原来他的副将名为肖文,是他最好的兄弟啊!
  温热的泪顺着肖武刚毅的脸落入水中,很快便寻不到踪迹,就像他曾信誓旦旦地承诺与肖文做一辈子的好兄弟,那些诺言在时间的长河中被渐渐吞噬,到头来却是肖文一直记着他们的誓言,记着他们的理想,他这个做大哥的,可真是失职呵!
  肖武先是哭,后来是笑,笑得流出了更多的泪,为什么他要到现在才想起这些?为什么他要迷失自我?为什么!肖文,好兄弟!你放心地去吧,咱们的理想我一定会实现,我不会让你白白送命的!肖武在力气即将用尽时终于到了岸,这时他才敢回头去看,汹涌的浪涛已不复初过河时的平静,是他不该意气用事,不该不听肖文的劝,这些人都是因他的愚蠢而死的!他的将士们,他的弟弟!肖武擦干面上的泪,他会铭记这一刻的教训,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阿文,你好好看着大哥怎么实现我们的理想吧!下辈子,咱俩还做好兄弟!
  肖武离开岸边,刚走没几步便见两人一骑立在不远处,那两人一个白衣一个红衫,共乘一骑姿态亲密,望向肖武的眼神却暗藏锋利的刀刃。几乎是第一眼肖武便确认了这两人的身份,毕竟不说此南黎边关之地无人敢假冒那两人,即便有,也绝仿冒不出那种似乎所有人都无法介入这两人之间的感觉。
  身体上的疲惫并未让肖武产生丝毫退却之意,若是以往的肖武,见了无论赤炎烈还是沐寒诀其中一个定会不顾一切地上前挑战,但如今,他只是平静地站在这两人面前,没有怒意,没有惧怕,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肖武的平静让沐寒诀与赤炎烈都有些意外,然而更意外的是肖武接下来所说的话。
  肖武停在不远处看着马背上的两人,面容平静却坚定道:“我要当南黎国的将军。”
  “哦?”赤炎烈颇感兴趣地挑眉,“你凭什么?”
  肖武道:“就凭我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的人!”
  “既然如此,且随我们一同回临水城吧,肖将军。”说这话的是沐寒诀,肖武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肖武以为凭自己说的那点理由他们就算要答应也该考虑再三,没想到沐寒诀竟然答应地这么爽快!肖武不太确定地看向赤炎烈,赤炎烈却已将视线转向沐寒诀,灼热而专注,只在调转马头时道:“肖将军就请自己走路吧。”
  赤炎烈与沐寒诀到底是怎样的人?看着那两人一马的身影,肖武不禁迷惑,起初听闻这两个男人明目张胆地成亲,他认为他们嚣张;白衣卿相举世无双这种话不只听过一遍,赤炎烈的治国才能他也有所耳闻,这时他认为他们聪明;这次渡水惨败,又让肖武清楚地见识了沐寒诀与赤炎烈的精明算计。
  其实肖武之前也想过南黎会在那河上做文章,但一来这两日的雨来得突然,谁也没法料到;二来雨一停他们就开始行军,难道南黎还能将时间料得准不成?可是肖武低估了那两人,要将开阀放水时间控制好并不难,根据肖武的性子推测出他一定会雨一停便继续行军,再将到达那条河的时间、水从上游流下的时间及东辰大军到达河流中央的时间综合计算之后,就会知道在何时开阀为最好时机!
  吃一堑,长一智。况且此次损失惨重,肖武此次可谓脱胎换骨,再不是从前的莽夫!对于那态度令人捉摸不透的两人,肖武不再在意,他知道,虽然沐寒诀与赤炎烈都已答应让他做南黎的将军,但临水城的那些人可不会轻易妥协。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033不速之客

  此次不废一兵一卒而全歼东辰几千大军的消息传到临水城中,实在振奋人心,让南黎士气大增,但当几位将领笑意盈盈地迎接赤炎烈与沐寒诀归来却看到他们身后的肖武后脸色不禁微变。
  王副将本就是个藏不住话的直性子,见兵败的肖武却未被束缚,自由自在地走着,便略带不满道:“卿相怎么不把他绑起来?他要是逃了怎么办?”对赤炎烈,王副将还是有所顾忌的,因此只能对沐寒诀抱怨。
  沐寒诀率先从马上翻身而下,对王副将带冲的语气依旧不曾在意,倒是后下马的赤炎烈冷冷瞪了王副将一眼,后者被那满是杀意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怵,手心里都冒出了细密的冷汗。
  沐寒诀似乎未发觉赤炎烈对王副将充满杀意的警告,扬一脸无害的笑对王副将道:“肖将军将成为我南黎大将,怎能对其做出绑缚这般无理之事?”
  “什么?你的意思是要他做我南黎国的将军?!”王副将再无法理会赤炎烈危险的眼神,这个消息对他而言实在太具冲击力了,连其余几个比较稳重的将领也面露惊疑,显然对这件事并无人看好或赞同。
  这种结果无论是沐寒诀、赤炎烈还是肖武都早有所料,毕竟边关将领一向最是敌我分明,接受一个俘虏还好,要让一个兵败的敌国将军成为自己的上阶,一时之间谁都无法认同。沐寒诀依旧是一脸温和得找不出任何瑕疵的笑,似乎他只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般,而赤炎烈更是直接搂着沐寒诀对肖武道:“接下来是你自己的事,做不做得了这个将军之位全在你。”语毕,便与沐寒诀一同离去,只余一干将领与肖武大眼瞪小眼。
  之后肖武会如何并不是赤炎烈所关心的事,他和沐寒诀将他带回来,并未打算养一个废物,有没有那个能耐让众人甘心称他为将军,的确是他自己的事。纵然肖武成功坐上将军之位,若他还如之前那般莽撞,不汲取教训,赤炎烈不介意多杀一人。
  搂着沐寒诀往回走的路上,赤炎烈看着沐寒诀不是太好的脸色,心疼的同时又有些自责道:“还好么?”
  若不是沐寒诀脾气好(……),听到赤炎烈这话一定会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愤怒地吼:“好,好个屁啊!老子这副样子是哪个王八蛋害的?明知第二天要出门夜里还不知节制地折腾!”……请停止这种不切实际的想象,以沐寒诀的性子就算八辈子都一定肯定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丢脸的行为说出这么泼的话的!
  所以沐寒诀只是很灿烂地笑道:“没事,下次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就好了。”
  沐寒诀向来睚眦必报,从他那过分灿烂的笑中赤炎烈可以想象出自己将有怎样“悲惨”的遭遇,但他并不在意,反正沐寒诀不会做出什么真正伤害他的事来。
  回到住处时,推开房门那一瞬间赤炎烈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揍人冲动,原因无他,只是洛堇时在他和沐寒诀的房中正与碧鸾吻得火热!这厮是何时冒出来的?难道他不知道随便打扰别人,还这么旁若无人地秀恩爱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么?——即使他将魔爪伸向碧鸾时房中的确没有旁人。
  那两人不知是吻得忘情还是装作未听到推门声,直至缠绵的一吻结束才看向门口的沐寒诀与赤炎烈。无论是被围观还是围观的两人都未表现出丝毫不自在的模样,这是不是说明这四人脸皮一个比一个厚,而且个个堪比城墙?
  赤炎烈似笑非笑,诡异的眼神直盯得洛堇时心中发毛,“洛堇时,你闲着没事跑我这儿来表演活春宫?”
  洛堇时自知说不过赤炎烈,便未予理会,倒是碧鸾靠着洛堇时娇笑道:“难道赤炎烈你欲求不满,还需要靠看春宫来□?”
  说得好!洛堇时不禁暗自拍掌叫好,果然有娘子就是不一样,被人欺负了又说不回去的时候还有人挺身而出……他家娘子对他真是太好了!洛堇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双眼发亮地直直看着碧鸾,碧鸾则回以得意一笑。
  沐寒诀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对碧鸾道:“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碧鸾姑娘可不要又踏进一片苦海。”
  ……这是□裸的挑拨吧!洛堇时瞪沐寒诀,瞪!再瞪!狠狠地瞪!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碧鸾回心转意,放下过去种种与他重新来过,沐寒诀现在旧事重提根本是不安好心!洛堇时已经不敢去看碧鸾的脸色了,毕竟那对她而言并不是好回忆,甚至是她恨不得丢掉的回忆,她现在的脸色……一定黑得可以。
  诚如洛堇时所想,碧鸾的脸色很黑,而且不是一般的黑!想起以前的事,碧鸾还是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洛堇时一眼,咬牙切齿道:“他要是敢再犯,本姑娘这次走之前一定奄了他!”
  所谓得意忘形乐极生悲便是洛堇时此刻最真实的写照,碧鸾放的狠话可是一点都不带假的,就像之前碧鸾说洛堇时再不知悔改她便离开,洛堇时以为碧鸾那么爱他,顶多生个气跑回娘家躲他几天,可他没想到碧鸾说离开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离开。洛堇时相信要是他再背叛碧鸾,碧鸾真会奄了他!当然,他也绝对不会再做那些伤害碧鸾的混蛋事就是了。
  见洛堇时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赤炎烈终于心情愉悦地不再与他计较,不过……不计较并不代表赤炎烈不介意两个无关的人继续打扰他与沐寒诀的二人世界。赤炎烈斜睨洛堇时一眼,“你到底干嘛来的?没事就快滚,门在这儿,窗户在那儿。”
  那一脸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若非洛堇时很肯定自己的的确确不是赤炎烈的对手,他的拳头早招呼在了赤炎烈那张欠揍的脸上!但现在洛堇时只能把一口恶气往肚子里吞,没办法,恶霸在眼前,好汉也不得不屈服低头啊!
  “我与碧鸾今日回东辰,特来与你告别,还有这次赤凌霄亲自率兵上阵,他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你们要小心。”说到正事,洛堇时亦收起了嬉笑之色,细辨之下甚至能从他脸上看出些许努力掩藏的不舍。虽说洛堇时素来恨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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