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手到擒来作者:贼小猫-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要这些虚有其表的荣华富贵,将来就去那江湖上跟着大皇子闯荡了。条件是一定好好哄骗二皇子姬子婴早日返回京师,顺利当上太子。
  此外,随他们同时一起离开的,还有当今圣上姬衍钦点来随时保护自己二儿子的一批暗影。
  




14

14、第十四章 手到擒来 。。。 
 
 
    山间溪水潺潺流动,色彩斑斓的落叶迎着暖阳飘飘洒洒。顺着这水流望去,前方两个头戴黑纱斗笠的轻年正坐在溪岸边歇息。
  只见两人之中那身形略显硕长,身着一件绣有银丝纹样的黑衣袄袍,年岁稍长的轻年先对身旁的人开口道:“忍一忍,再翻过一座山就到了。”
  “哼!我没你想的那般羸弱!”身穿一件鹅黄单色锦衣,年岁稍小的轻年冷哼一声,反驳道。
  “呵。”张青衣也不生气,依旧脸上含笑,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被蓝布包裹好的油纸包,拆开拿出一块鹿肉双手递给了身边的姬子婴,恭恭敬敬地道:“少爷,您请。”
  姬子婴瞪了一眼张青衣,接过递来的鹿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我说少爷,你总那么斯斯文文的吃东西不累吗?”张青衣也从包裹中取出一块鹿肉,大口咀嚼起来。
  “你还不是每每到了饮茶时,便装成一副谦谦君子般让人讨厌的模样。”姬子婴故意抬起身往旁边挪动了两下,拉开与张青衣之间的距离,以示自己的厌恶之心。
  “那不比此处荒郊野外,再说好茶么,自然是要慢慢细品的。只是这走了大半天的路,少爷你还是这般细嚼慢咽的样子,等吃完了,想必也已是太阳落山了。”张青衣一边说,一边又从包裹中取出一只装了水的葫芦。
  “原来你是怕我拖累你!耽误了你的脚程!”姬子婴不悦地锁眉,怒道。
  “小的可没这么说,只是提醒少爷您罢了。”张青衣递过葫芦给姬子婴,抬头看了看天色,“前面的路少说还要再走上一个多时辰。”
  “哼!你早前可没说要走这么多的路,早知如此还不如使用轻功,这会儿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辰和气力!”说罢,姬子婴举起葫芦喝了两口水,再将葫芦丢还给了张青衣。
  “此处方圆百里已是魔教范围,随意施展轻功只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一步步按着慕容给的线路走,更安全。”
  “哼!”姬子婴又是一声冷哼。
  “唉,本来小的是不想说的,既然少爷您这般咄咄逼人,那小的也只好……说实话如果没少爷您在,恐怕小的此刻已经坐在魔教总坛里同慕容两个人把酒言欢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怪我连累了你!”姬子婴重重一甩衣袍,站起身来快步往前走去。
  张青衣嘴角一笑,收起葫芦包裹跟上前方已经快步走远的人。
  
  半个时辰之后,张青衣同姬子婴二人来到一处山崖前。只见那山崖陡峭,垂直没入云霄望不见崖顶。崖壁上枯黄草枝嵌入石缝,层叠的松木滋生其上。
  还不待姬子婴回过神,张青衣一个飞身而上,跃入崖壁间的云雾之中,便不见了踪迹。片刻之后,从那层层云雾里落下一根粗藤,年轻男性的嗓音穿过云层道,“抓住这根粗藤,我拉你上来!”
  姬子婴眉目一皱,想他也是会轻功的,虽及不上这张青衣,可也不用总当他是个孩子。生气虽生气,姬子婴还是不情不愿地紧紧抱住了那根与自己一只臂膀同粗的藤蔓。
  只听嗖的一声,藤蔓直直往上,转瞬间便没入上方厚厚的云雾之中。
  待姬子婴从藤蔓上下来,踏上一块平坦的崖壁,那刚刚还狂跳不已的心才算平定下来。不想这地方竟是如此之高,果然凭着他那点轻功是怎么也到不了的。一想到此,不禁面色泛红,还好自己带着黑纱斗笠,不至于让人看见。否则那张青衣定会借题发挥,又把自己嘲弄一番才肯罢休。
  “在想什么呢?走吧。”收起藤蔓的张青衣,见姬子婴立在远处也不动,放声催促道。
  “这地方你曾来过?”看张青衣一副熟门熟路的样子,姬子婴不禁好奇地问道。
  “没来过,只是慕容在信中写的详细,连这崖有多高也写了进去。”
  一闻此言,黑纱斗笠下的姬子婴一张脸又泛上红色,冷哼一声道:“你同我皇兄果然不是一般的好啊,连这一路的称呼也改了。”
  “他现在只是我的大师兄,当然关系非比往日。”张青衣一边暗有所指地说着话,一边走到一处枯黄的草木前。
  身后姬子婴咬了咬牙,瞪着正背对着自己的张青衣,不再说话。而那前方的张青衣剥开两侧层层茂盛的草木之后,一块平坦的石壁落入眼前。他伸出手去在那石壁上来回摸索,忽感到一处松动的石块,往里用力一按。瞬间那一整块平坦的石壁向后移动,露出一个可正好供一人通行的夹道。
  “走吧,记得最后那一个把洞口给封上了。”就只跟上来五个吗,不过这也是不错了,毕竟不是谁都有能力上得了这里的,剩下的这五个影卫要保护子婴的安全也应该搓搓有余了。张青衣心中一边思想着,一边先行一步迈入那夹道里,身后的姬子婴也赶忙跟上。
  
  张青衣带着姬子婴飞身跃入一处苍翠林木,虽已是秋季,但松柏依旧常青。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儿?”
  “我已跟慕容约好在魔教的比武场碰面。”话落,张青衣忽一伸手,将身旁与自己并肩疾驰的姬子婴搂入怀中,“抓紧了!”
  “你!”姬子婴正要出声责骂,却突感一阵晕眩,脚下失了重力,抬眼往前一看竟是万丈悬崖,而张青衣夹着他纵身就这样往下跃去。
  “不知这回还能剩下几个!”张青衣笑着,脚下轻功施展,仿佛生了翅膀一般,往前飞出数丈。下一刻快速下坠的两人,忽地在半空一个回旋,张青衣脚底踏上树顶,借力又往前跃去。“不错,这五个影卫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圣上这回倒是没选错人!”
  “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五个影卫一定是当年皇兄的亲娘,还在父皇身边时留下暗插宫中的人。”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
  “什么?”被张青衣固在怀中的姬子婴,好奇地问。
  “呵呵……”张青衣笑的神秘,脚下又使了几分力道,“想来这几个影卫定是魔教教主派来保护圣上安危的,可这次竟然跟你来了此处,明着是来保护你,暗着……你想会是什么?”
  “你是说!这不可能!这简直……简直是胡闹!”姬子婴怒气上涌,喝道。
  “我们到了!”却不待姬子婴将话说完,张青衣已经搂抱着他站在一处平地上。
  石块堆砌而成的大型比武场,瞬间落入张青衣与姬子婴二人的眼里。石台、石阶、石墙上依旧留着往日的斑驳血迹,以及兵器划伤的道道深浅不一的刻痕。虽此刻并无魔教中人,却仿佛能看见这里曾经经历过的一场场激烈厮杀。
  “不亏是魔教五年一次的比武盛会!”张青衣站在一处高台上,感叹道。
  “皇兄让你来此,难道是要你也参加这次的比武大会!?”坐在一旁石阶上的姬子婴,满面狐疑地问道。他刚刚虽已经见识过张青衣不曾为他所知晓的高深武艺,但他毕竟不是魔教中人。
  “比武期间的这几日里,不得离我十步之远。”张青衣不答姬子婴的问话,反而转过头一脸严肃地道。
  “既然有那五个影卫,又有皇兄在此,你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姬子婴不悦地微怒道。
  “可你毕竟已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之选,万一你要是有个闪失,到时圣上怪罪下来,我张家可担待不起啊!”
  “说来说去!我姬子婴就是你张青衣的一个包袱!那你又何必从一开始便来招惹我!”姬子婴怒目道。
  “这回可是你自己要跟来的,我可没招惹你。”
  二人正说话间,就见一抹白影往他们这边飞身跃来。
  
  姬子婴跟在白慕容与张青衣的身后,从白慕容出现开始,他就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一见面,白慕容也不再称他为皇弟,而他也不再称他为皇兄。看着白慕容同张青衣二人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姬子婴心中就有些说不上来的憋闷和不快。
  从白、张二人的谈笑中,姬子婴还得知这次张青衣来此不仅仅是因为魔教的比武大会,更重要的是他要与他的同门师兄弟们相聚。这让姬子婴心中莫名产生一种被丢弃的感觉,那些人是张青衣的师兄或师弟,而自己呢?又是他张青衣的什么人?
  他是君,张青衣是他的臣,仅此而已吗?那些欢好又是意味着什么?
  看着张青衣不同与在宫中对他冷冷淡淡的模样,此刻的张青衣笑容里没了不可一世,没了嘲讽戏谑,没了玩世不恭。有的只是平和坦然,真正的闲暇自在。
  难道那皇宫真的就留不住他吗?难道将来他登基为帝,他和张青衣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亲密的交集了吗?过去的种种真的就只不过是一场梦,如同儿时的一场嬉闹玩笑,长大了终是要散去的。
  
  晚间——
  “少爷还请早些歇息,如有什么吩咐,小的就在隔壁的房里。”转过身来对着姬子婴的张青衣依旧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为了避人耳目,来此之前,张青衣事先同姬子婴说好,对外他称他为少爷,他是他的书童。可如今这般称呼听在姬子婴耳里,竟然觉得比在宫里还要生疏。
  “哼!”姬子婴甩袖冷哼一声,跨步往白慕容为他安排好的厢房而去。
  身后白慕容看着这眼前自称主仆的二人也不说话,待姬子婴离去,方才转了头对身旁的张青衣别有深意地笑道:“这一路上把他带来可是不容易?”
  “有魔教教主派来的影卫跟着,还有什么人不怕死地胆敢闹事?”张青衣也同样回了白慕容一个别有意味的笑容。
  “哦?师弟此话怎讲?”
  “师兄不如去问问你的亲娘,或许不出几日,师兄便明白师弟我此刻话里的意思。”
  果然此后如张青衣所说,待五年一次的魔教比武大会结束之后,魔教里来了个外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剩下五个影卫真正保护的主人,魔教教主叶清韵的男人,当今圣上姬衍。
  
  再说这日夜里,姬子婴独自在厢房中思来想去,越发觉得心中烦乱的思绪难以平复。于是,终是忍不住推门而出,立在了隔壁张青衣的房门前。
  姬子婴在那门外站了半刻之后,怒气冲冲地用力推开碍眼的房门,如有所料得便看见那个神情淡然的人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内书册。怒气未消的姬子婴脱口便是一顿质问,得到的还是那不冷不淡的回答。
  突地下一刻,姬子婴急步跨上前去,也不知他是气过了头,还是一时犯了糊涂,竟然主动抓起张青衣的衣领,跟着就吻上了那因惊讶而张开的唇瓣。
  然,啪地一声身后房门被关起的震响,让姬子婴回过了神。人却已是被张青衣翻身压在了座椅中,不能动弹。狠力扳过想要避开的下颚,侵入那口中的舌猛地擒住欲想逃开的舌头,丝毫不留空隙地一捉,更加霸道地一阵反复索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姬子婴忽觉下身一阵凉意拂过,低头一瞧,面上刷地一阵红云燃起。张青衣竟不知何时动手扒了他的褥裤,只觉那两腿之间抵着一根火热,似有若无地轻触描摹。
  “我的婴儿,这次可又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别怪我以下犯上!”张青衣用力一挺,姬子婴啊的一声往前冲去,却又被张青衣的两手稳稳固住腰间,只能前后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摆动。
  “张青衣!!!你!!!你!!!唔——!”
  张青衣空出一只手,伸入姬子婴的的口中来回搅动,引得那一张脸憋得越发通红诱人。
  “你说只要我来了此处,便可不会再有什么诸多顾忌。”张青衣俯下身,凑近姬子婴的耳旁道:“婴儿,那我将你弄坏了可好?”
  “唔——!唔——!”
  “你不说,就算是答应了。”话落,张青衣随即抱起姬子婴将其翻转过身,面对着自己,以站立的姿势,更加凶猛地向上顶撞起来。
  




15

15、第十五章 花谢花开 。。。 
 
 
  次日,青山派五大弟子在魔教总坛少主的后花园内重聚。小小的花园里酒气熏天,一只只喝空的酒缸撞地发出阵阵脆响。那凉亭之中,三三两两的人影环抱搭肩,东倒西歪,猜拳拼酒,全无个样子。
  再往那亭中瞧去,就见姬子婴紧锁着一对上挑凤目,身上裹着张青衣那件黑色袄袍坐在凉亭中的一角,依靠着围栏,手捂着嘴一副难耐的神情。他已经坐在此处快要两个时辰,却不想眼前这五人越闹越凶,似是不喝空了这魔教总坛的藏酒便不罢休。
  偶尔姬子婴转头望向那凉亭中间长着一副斯文面孔的人,他从不知晓张青衣竟然是如此好酒贪杯的一个人。曾以为墨香茶色才是他的最爱,如今见此却是一反常态,像是突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毫无那京城贵公子的样子。
  而他姬子婴向来不喜饮酒,即便是这酒香,闻久了也会觉头痛不适。此刻会在此处呆上那么久,也出乎他自己的意料之外。
  是想要看看张青衣这几年来究竟是如何同他那些师兄弟们相处生活?还是想要知道出了皇宫的张青衣,不再面对皇子的他又是怎样的一番样貌吗?姬子婴望着那同师兄师弟们大声笑闹的张青衣,心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再一转首,一双眼睛便望向了别处,姬子婴的神思有些飘远,不知是不是闻多了这酒气,只觉脑中晕晕乎乎。昨晚一夜,张青衣对他是越发粗暴,算起来这已是第三次了。从第一次的温柔相对,到第二次的情难自禁,昨日那次又可说是霸道强硬之极,让他越来越招架不住。
  原本今日是不易起床的,却得知他要与他的师兄弟们相聚,便不顾他的阻拦,毅然决然地想要跟来看看。现在想想,还是自己没事自讨苦吃。腰间依旧酸痛难耐,那□虽上了药却更是肿痛难忍。而此刻的他也只能依靠着这亭中围栏,不敢大动,以免神色异常叫人看出端儿,又要落了那人嘲弄。
  姬子婴这边思想着,不知不觉间就依着围栏熟睡了过去。那边张青衣一双眼睛就跟着望了过来,刚刚他在师兄弟们面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此刻眼里却是一片疼惜。
  想是昨日一夜,自己似乎确实是有些过了,此刻那人才会困倦到了如此。本以为这熏天的酒气终会让那人离去,却不想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人还依旧坐在那里。
  张青衣一边接过师兄弟们敬过来的酒,一边用眼角时不时地往那亭中一角瞧去。这般焦急担心的模样,自是已经落入四位同门师兄弟的眼里。可这四人却像说好了一般,故意装作视而不见,一个劲地继续相互劝酒胡闹,把这魔教总坛的后院弄得越发乱七八糟。
  待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白慕容的宝贝前辈前来亭中寻人,将白慕容抓了回去,这才算是散了。
  
  张青衣走进姬子婴身侧,将人打横抱起,无奈低叹一声,往厢房跨步而去。小心翼翼地把人按放置床榻,盖上锦被再细细捏好被角,怕是惊醒了梦中人,动作也放柔许多。伸出手来,轻轻描摹眼前熟睡人的面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这样看了许久,张青衣索性脱了外衫坐在了床边一侧,轻抱起姬子婴的头将其纳入自己的怀中,再扯过一半锦被,跟着人便侧躺了下来。望着眼前可爱睡颜,张青衣嘴角含笑,轻柔地撩拨起姬子婴一簇发束放在手内细细把玩。
  怀中的人眉目日益长开,再不是往日那稚气模样。只是这偶尔显露出的委屈小摸样,还真是越发看着让人觉得可爱可怜。想他在那冰冷的亭中坐了那么许久,怎么就熬得住,无奈地在心中又叹气一声,将人往自己的怀中更紧地搂上几分。
  
  第二日,白慕容偕同四位同门师弟,让其以自己的影卫身份参与比武大赛,其实只为凑个人数。几日来的整场比赛中,都是白慕容一人上场迎战,其他几位只留在一旁观战闲聊。几日过后,魔教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顺利结束,同时在前任魔教教主叶清韵使计逼迫下,白慕容也顺利接任了魔教教主之位。
  此外,由于当今圣上姬衍的到来,姬子婴不得不在影卫的暗中护送下连夜返回京师都城。只因他这个胡闹的父亲,乘着姬子婴不在宫中那几日里,火速在暗中派人部署好一切。已在来了魔教之后的第二日,昭告天下自己因病“驾崩”。到了姬子婴快马赶回都城之后,立刻登基称帝,稳定朝中上下政局。于是,这大好江山,终是落在了还未满落冠之年的姬子婴手里。
  而随即,张宰相也辞官告老还乡,已是新帝的姬子婴便立刻下诏,册封张宰相的幺子张青衣为当朝最年轻的新任宰相。
  只是这张青衣人虽接到了诏书,却迟迟不见回京师复命。三番两次地找各种借口推拒,却同白慕容与他的宝贝前辈,三人从南逛到北,从东逛到西,偏偏就是不愿回那京师都城。把那端坐在皇宫之中的人气得就想立刻灭了他张家九族,但那毕竟也只是想想,想想而已。
  于是那泄不出的火气,自然是无辜牵连了宫中一干太监婢女,以及大小官员。人人每日都如坐针尖,却又不明白这其中究理,只因这朝中事事都被这新帝安排的妥妥当当,废旧立新,江山日渐稳固。就是言谈举止间比之过去的帝王多了一份狠力,多了一张冷面。也只能是猜测这以孝为先的新帝,定是还未从前帝的亡故中摆脱出来。
  
  五月的江南清风送爽,张青衣同白慕容与他的宝贝前辈商议着,打算前往杭州西湖边玩耍赏景,顺道品尝一下他向来酷爱的西湖龙井茶。不想途中某日夜晚,张青衣正在客房中休息,就接到京城中禁卫统领李暮的飞鸽传书。
  信中说,新帝半日前已经暗中微服出巡前往那杭州,此刻朝中局势虽已经稳固,但因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处理朝政手段使得有些过于强硬。恐这次出宫被一些妄想之徒乘虚而入,还请新任命的宰相大人火速赶往,接应新帝。
  这信此刻为何偏偏会出现在他张青衣面前,他是知道的,这定是姬子婴让李暮寄的。可也知道依姬子婴的脾性,也定是真乔装出了宫去往那杭州了。唉!好个苦肉计!用的妙!戳中了他张青衣的弱处。于是不待多想,当晚张青衣便匆匆辞别白慕容与他前辈二人,快马加鞭先一步赶往那杭州城中。
  于是那本应该花上一天的路程,硬是被张青衣省去了半日。
  第二日,天色未亮,张青衣一入杭州城,便直接去往杭州城驻守的官员府中查看。上上下下问了一圈之后,也未能得知姬子婴的下落,而那京师之中却再无书信传来。
  这一日里,张青衣在杭州城里寻寻觅觅,又不敢大肆声张,只好画了一幅姬子婴的画像,派城中官员帮忙寻找画中之人。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人,近日才得到消息知道人来了此地。
  再到夕阳西下,夜幕低垂,张青衣依旧没有探听到任何有关姬子婴的下落。心中越发焦急,一时之间,晚上的杭州城里灯火通明,人人都道京师里来了个大官,正大刀破斧地寻找亲人。于是纷纷深受感动,跑出家门手举着火把帮忙找寻。
  而就在此刻,白慕容同他的宝贝前辈也来到了这杭州城里,同时还带来了一封由京城传来的书信。只是比张青衣接到的那封,晚了那么两、三个时辰。
  信中寥寥几句道,因番邦突然派来使者,新帝得知后已经折返回朝,宰相大人不必再去接应。不过还请早日返回京师都城,以助新帝执掌朝政,坐稳江山。
  张青衣看完信后,顶着满头大汗,呼出一口气道:“好你个李暮!”
  于是经过此番之后,张青衣又一次快马加鞭上路,赶往下一个目的地——京师。
  
  清晨京师的街面上还无多少行人,只听得几处人家后院的鸡啼鸟叫。守城的军士举着手内银枪,站在高高的城楼上。
  远处一阵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传来,待到近了,守城的军士定眼一看,那人手中正高举着一块令牌。于是,立刻命令下方的军士打开城门,放人进来。
  那踢踏的马蹄一路狂奔,掀起清晨的街面上一道青灰色烟雾,直往那皇城中而去。
  张青衣驾马行至宫门,禁卫统领李暮立刻迎上,禀道:“圣上已经等候宰相大人您多时,请即刻前往上书房!”
  闻言,张青衣翻身下马,甩开手内缰绳,狠狠瞪了李暮一眼,便急步往记忆中熟悉的路径而去。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眼前的建筑依旧如同昨日一般挺立。红墙黄瓦,青砖小道。而那前方此刻正站立着背对他的背影,更是再熟悉不过。
  暮然回首间,终是等到了他坐上了太子之位,如今登基称帝,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为万民造福之日。这一路行来,如同岁月转瞬而过,让人只觉依旧如坠梦中。
  该如何面对他呢?该如何面对如今已是皇帝的他呢?他张青衣犹豫了,于是迟迟不愿回朝,借口避开一张张急召他回京的诏书,不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