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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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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秋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那里练不对了?
晚餐之后,他在灯下翻开剑谱,又仔细的研读了一遍,自己根本没有练错,怎么会老是练不对呢?
心里还是不服气,一口吹熄灯火,抽出长剑,来至外面一间练剑室,先把九式身法演练了几遍,再提吸真气,离地发剑,那知依然如故,练到第二个身法,点出长剑,身形就落到地上。再练还是如此,心头甚是懊恼,忍不住废然道:“我究竟那里错了呢?”
突听耳边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你没练错。”
这声音丁少秋最熟也没有了,那就是传自己“干天真气”和“避剑身法”的老道长——乙清子。一时不禁大喜过望,仰首叫道:“老道长!”
老道长并没有现身,他的声音依然细如纹子在耳边说道:“老道只是偶然经过此地,不妨碍你练剑,只是孩子,记着,这式剑法,共有九个身法变化,不是都点出一剑吗?九剑之中,八虚一实,虚者?只是虚点一剑,实者?
就是点出之际,气贯剑尖。每一剑都可虚用,扰乱敌人心神,每一剑也都可以实用,视有利机会出手。
你在练习之时,只要前面八剑用虚点,真气不从剑尖外泄,自可支持到第九个变化。但你在第一二式中都用了实招,离地的身子如何还能支持得住?好了,你专心练剑吧,华山护花剑法,失传已有三百年之久了,虽非上乘剑术,也不失为剑法中的翘楚,你好自为之!”
丁少秋急急奔出院子,仰首叫道:“老道长……”
天色晦暗,连一丝风也没有,老道长早已走了!
丁少秋心知老道长不愿和自己见面,只得废然返回练剑室。
有了老道长一番指点,要领已得,自然要立即依言施为,当下就走到中间站停,正身调息,吸气离地,展开身法,这回每次变换身法,只是振腕虚点,果然蹩着一口真气,一直练到第九个身法,才飘落着地,振腕刺出第九剑,这回一气呵成,完全合格了!
心头这份高兴,当真无法形容,一个人手握着长剑,喜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喃喃的道:“我终于练成了!”
但他依然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演练了几遍,才喜孜孜的收起长剑,回入房内,心中暗道:“这招剑法,若是没有老道长指点,仗着内功,只怕再练三个月也未必练的成,这位开创护花门的沉香,大概一直未能领悟这一点,硬行蹩着一口气练剑,以至运气入辟,走火入魔,可见明明十分容易明白之事,但不经高人点破,光凭思索,有时耗上数十年精力,也未必想得通。”
这一晚他因练了一天剑,就不再运功,脱衣上床,酣然入梦。
翌日早晨,丁少秋在睡梦中被极其轻微的叩门声惊醒过来!
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低声叫道:“丁少侠,你起来了没有?”
那是秋霜的声音!
丁少秋连忙应道:“是秋霜姑娘,在下起来了!”
急忙披衣下床,拉开房门,只见秋霜双手捧着洗脸盆,娇笑道:“日头已有三丈高啦,夫人也问过两次,你起来了没有,要不是我来叩门,你只怕还不起来呢!”
丁少秋抬目望望窗外,太阳果然已经晒上窗棂,不觉啊了一声道:“真是这么晏了!
秋霜小嘴一披,说道:“难道是我骗你的?”
丁少秋道:“对不起,在下几时说姑娘骗我了?”
秋霜道:“快去洗脸吧!”
丁少秋道:“哦,对了,这位夫人究竟是什么人?”
秋霜咭的笑道:“夫人就是夫人咯!”
丁少秋道:“你不肯说?”
秋霜转身走了出去,回头道:“你日后自会知道。”
丁少秋拿她没有办法,只好微微摇着头,走过去,盥洗完毕。
秋霜已端着早餐走入,说道:“快些吃吧,再迟就快和午餐接住了。”
放好碗筷,就很快的走了。
丁少秋迅快的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白粥,就抹抹嘴,一手取起长剑,走出房门,就看到青衣妇人已经站在练剑室中,急忙抱抱拳道:“在下抱歉,今天起来得迟了,有劳夫人久候。”
青衣妇人目先一抬,柔声问道:“是不是晚上也在练剑,练得太累了?”
丁少秋道:“还好,不累。”
青衣妇人问道:“有没有进展?”
丁少秋目光飞舞,说道:“在下总算不负夫人期望,第一招已经练会。”
“练会了?”青衣妇人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是否听错了?接着目光紧注丁少秋脸上,似有不信之色,重复的问道:“你说什么?第一招已经练会了?”
丁少秋点着头道:“是的,在下已经练会了。”
“会有这么快,这是真的……”
青衣妇人惊喜交集,喃喃的道:“这真是太好了。”
丁少秋道:“夫人,在下练给你看,好吗?”
“好,好!”青衣妇人连连点头,一直退到了上首右方,才道:“你练给我看看!”
丁少秋答应一声,走上几步,站到中间,才抬手抽出长剑,正身凝立,缓缓吸气,一个人也随着离地而起。
就在这一瞬间,但见他身形快若旋风,忽左忽右,飘若闪电,剑光像流星般点出,人已翩然落地,剑尖直指,正是第一图上的剑式!
青衣妇人也是使剑大行家,她凝住目光,也只能依稀看清他果然在离地数寸之际,接连使出九种不同的身法,但刺出的九剑,她只看到像星星般闪动而已!
丁少秋长剑一收,抱拳道:“夫人指教,不知在下练的如何?”
青衣妇人怔怔出神,过了半晌,才缓缓吁了口气,欣喜的道:“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老门主在第一招上足足化了半个月时间,才勉强练成。你却只化了四天时间,真是太好了,这么短暂的时间就能领悟,实在太出我意外了!”
丁少秋道:“夫人过奖。”
青衣妇人看着他,柔声道:“这四天来,你一定练得很辛苦,什么事情都是开头难,好在第一招能够领悟了,以后就会容易得多了,你真是好孩子,我没想到你会练得如此快法,所以第二招的身法、剑法,我没有带来,今天你就把这一招多练练纯熟,明天再练第二招好了。”
丁少秋应了声“是”。
青衣妇人道:“好了,你自己练吧!”
说完,举步往外行去。
青衣妇人说得没错,能够领悟了第一招,以后八招剑法,身法变化虽然并不相同,但诀窍只有一个。
丁少秋练会“避剑身法”,什么身法变化,都是百变不离其宗,加上他练的“干天真气”,又是崆峒派玄门正宗,吸气离地,也并无多大困难。
青衣妇人原先预定丁少秋需要三个月才能练成的“护华剑法”,丁少秋除了第一招化了四天时间,以后的八招,每招只有两天就练会了,前后不过二十天时间,就把护花门认为至高无上,最难练成的一套剑法,完全练成功了。
这是第二十天的上午,青衣妇人看完丁少秋练完第九招剑法,睫承泪水,激动得执着丁少秋的手,颤声道:“好孩子,老门主无法完成的心愿,你终于完成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
丁少秋道:“夫人,在下总算幸不辱命,但在下此来,原本不是学剑法来的,你说过等在下练成剑法,就可以见到家父家母了,现在在下是否可以去见他们二位老人家了?”
青衣妇人点着头道:“是的,这话我说过,但要过了明天。”
丁少秋道:“为什么?”
青衣妇人道:“你练成剑法,明天授剑典礼,由门主亲自主持,授剑之后,你就正式成为护花门的人了。”
丁少秋道:“夫人当时只告诉在下,家父家母的一个劲敌,非这套剑法不能破解,才要在下练习‘护华剑法’的,夫人并没有要在下参加护花门,在下是白鹤门的弟子,我爷爷是武功门的人,在下也可以算是武功门的人,没有家师和爷爷同意,在下绝不能参加护花门。”
青衣妇人听得一怔,说道:“你练了‘护华剑法’,自然是护花门的一份子,何况……”
丁少秋道:“夫人这是强人所难,在下说过,没有得到家师和爷爷的同意,在下是绝不会参加护花门的,至于在下不是护花门的人,练会了‘护华剑法’,这个夫人请转告贵门主尽可放心,丁少秋可以终身不使这套剑法的一招一式。”
青衣妇人道:“如果你父母遇上强敌呢?”
丁少秋道:“凭在下所学一掌一剑,应该也应付得了了!”
青衣妇人轻轻叹息一声道:“你真倔强,这样吧,你先休息一会,好好考虑考虑!”
丁少秋道:“参加护花门一事,没有得到家师和爷爷的同意,在下不用考虑,因为在下此来,是见我爹娘的,夫人如果当时先和在下说了,要在下参加护花门,在下就不练这套剑法了。”
青衣妇人点着头,问道:“如果你坚持不接受授剑,不参加护花门,你会见不到令尊令堂的。”
丁少秋目光如电,沉声道:“家父家母是不是在你们这里?夫人这话在胁迫在下?”
“唉,有些事你不会明白的。”
青衣妇人柔声道:“护花门其实就是华山派的青衣门,并不是旁门左道,尤其此举关系十分重大,就是和松阳道长、你爷爷说明白了,两位老人家也会点头答应的,有许多事,等你见了令尊堂,就会整个明白。”
丁少秋道:“那么在下要先见我爹娘。”
青衣妇人看着他,为难的点点头道:“看你如此倔强,让我先去和总管商量商量,再答覆你好了,你等着吧!”
丁少秋道:“多谢夫人。”
青衣妇人走后不久,秋霜就送来饭菜,在桌上放好,脸上喜孜孜的道:“恭喜丁少侠,明天门主要为你举行授剑典礼,接受‘护华剑法’的人,就是本门未来的掌门人了。”
丁少秋只“噢”了一声。
秋霜眨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奇道:“你不高兴?”
丁少秋道:“在下不知道。”
秋霜想不出他不高兴的理由,望着他,轻声道:“那你可以用饭了,我走啦!”
丁少秋一直思索着青衣妇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心想:“自己小时候就听爷爷、大伯母告诉自己,说爹娘一直在北方主持镖局,怎么会在这里的呢?莫非引自己到这里来的青衣人在骗自己?他们把自己骗来学‘护华剑法’,又有什么目的呢?要自己练成剑法,去对付他们的一个强敌?如果自己父母确实在这里,那么是他们把爹娘劫持了来,用以胁迫自己就范……”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到的这两点之中,必有其一,不觉虎的站起身来,一手提起长剑,急于要去找他们问问清楚!但继而一想,这二十天来,护花门对自己不错,尤其那青衣妇人和蔼可亲,不像有什么恶意,万一爹娘在这里作客,自己这样去兴师问罪,一旦闹翻了,就不好收拾,不如等一会看青衣妇人如何说法,再作道理。
想到这里,不觉把长剑放回桌上,又自忖道:“老道长在自己练剑的时候,以‘传音入密’指点自己诀要,如果护花门在江湖上声誉不好的话,他老人家不会不叫自己尽快离去的,更不会再指点剑法了。
一时之间,不知何去何从?如何是好,眼看桌上饭菜快要凉了,就坐下来,装了一碗饭,慢慢扒着勉强吃了两碗,就停筷不吃。
过没多久,秋霜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看了桌上饭菜一眼,低声问道:“丁少侠,你有心事?”
丁少秋微微摇头道:“没有。”
秋霜樱唇轻轻披了一下,说道:“你是在瞒我?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心里闷闷不乐,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丁少秋道:“我真的没有。”
秋霜道:“你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我……我是……人家一点也不领情。”
她缓缓别过头去。
丁少秋走到她前面,看她眼眶有些红红的,更是楚楚动人,忍不住一下捉住她的手,柔声说道:“秋霜,谢谢你,这样关心我,我……真的没事。”
秋霜胀红了脸,被他握住的手,还在轻微发颤,但并没有抽回去,只是低垂粉颈,幽幽的道:“你……没事就好……”轻轻挣脱他的手,说道:“我要收拾碗盘了。”
小姑娘心慌意乱的收过碗盘,急匆匆的往外就走。
丁少秋怔怔的看着她苗条后影在门口消失,心中也感到若有所失!
忽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外走入,回头看去,进来的是一个脸色微黄的青衣人,也正是领自己到这里来的护花门总管。
丁少秋站起身,说道:“总管来了,请坐。”
青衣人朝丁少秋微微一笑道:“不用坐了,门主要召见你,你随我来吧!”
丁少秋道:“总管还记得在下没有到这里来之前,你和我说的话吧?你是带我来见家父家母的,我要见的是家父家母,不是你们门主,我不去。”
青衣人笑了笑道:“你就是要见你爹娘,也要先去见了门主再说,年轻人不可如此激动。”
丁少秋道:“在下这是激动吗?是你这样对我说的。”
“好了,好了!”青衣人道:“门主正在等着你,见过门主,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爹娘了,快跟我去吧。”
丁少秋道:“好吧!”
两人走出小院落,穿行迥廊,曲曲折折的大概经过了两重房舍,丁少秋也记不清楚,一会工夫,来至一幢精舍前面,湘帘低垂,阶上站立了两个和秋霜年纪差不多的青衣少女,不待总管开口,一左一右打起了帘子。
青衣人回头道:“随我进去。”当先举步跨入。
丁少秋跟着走入,这是一间布置得相当幽雅的客厅,青衣人并未停步,一直走到右首两扇朱红小门前面,举手轻轻叩了两下。
两扇朱红小门开处,走出来的却是秋霜,躬身一礼道:“门主请总管,丁少秋入内。”
青衣人领着丁少秋走入。
这是一间厢房,陈设也极清雅,想是门主的起居室了。这时,已有两个人坐在酸枝雕花太师椅上。
这两个人丁少秋都认识,一个是每次给自己一个身法、剑法的青衣中年妇人,另一个则是自已第一天来的时候,试验自己掌法的淡金脸青衫人。
青衣人一指青衣妇人,朝丁少秋道:“这位就是门主了。”
丁少秋朝她抱抱拳道:“在下没想到夫人就是门主,失礼之处,请门主恕罪。”
青衣妇人蔼然笑道:“总管、少秋,你们都坐下来。”
青衣人和丁少秋一起在他们对面的两张太师椅上落坐。
秋霜很快端着两盏茶送上,放到几上。
青衣妇人一抬手道:“秋霜,你出去,未奉呼唤,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秋霜躬身道:“弟子遵命。”
返身退出,带上了两扇朱门。
丁少秋一抱拳道:“门主见召,不知有何见教?”
青衣妇人看了他一眼,抬目朝青衣人道:“总管,还是你来说吧!”
青衣人道:“好,属下遵命。”
他取起茶盏,喝了口茶,朝丁少秋道:“由我先来讲一个故事,你听了之后,就较易了解其中的曲折经过,当年有一位江湖上颇有名望的老镖头,膝下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出道的早,继承了老镖头的事业。二儿子在五岁那年被人拐走,卖给了一个神秘门派,经由该门派门主的介绍,投入南离老人门下,业成之后,回到该门担任护法之职……”
丁少秋心中暗道:“他说的老镖头会不会是爷爷呢?
二伯父不是从小就失踪的吗?”
只听青衣人续道:“这个门派收了四个女弟子,最小的女弟子叫香珠,因为这个门派有一特别规定:掌门人须由关门弟子继承……”
丁少秋心中又想:“他说的大概是护花门了,因为创立护花门的沉香,就是华山派青衣庵静因师太最小的徒弟,敢情因此之故,才立下这条规矩,掌门人须由小徒弟继任的。”
青衣人继续道:“因此门主对小徒弟要求特别严格,日以继夜的练功、练武,这位香珠姑娘咬紧牙关,练了十多年,但限于天赋,自知无法达成师父的期望,终于逃了出去……”
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喝了口茶,续道:“香珠逃离师门,门主极为震怒,责令护法务必把她追缉回来,护法领命之后,一时无计可施,就拜托江湖朋友四处打听香珠下落,那天香珠途经九江牯岭附近,被三个江湖朋友发现,逼她去见护法,不料正好遇上那位老镖头,只当是强盗拦路抢劫,把她救了下来,老镖头不认识三人,三人却认识老镖头,就及时退走,老镖头眼看香珠孤苦无依,就把她带回家去……”
室中没有一人出声,青衣人口气略顿,接下去道:“那三个江湖朋友把消息告诉了护法,护法听说香珠是被老父救去的,心中感到十分为难,门主严令务必把她擒回去,自思此事,万不能让老父知道,只有暗中设法掳走香珠,才是上策,但老镖头住的村子,聚族而居,全村的人都会武功,一时之间又不易下手……”
丁少秋又忖道:“听他说的情形,分明是丁家庄了!”
青衣人又道:“不料老镖头收容了香珠姑娘之后,他老人家的第三个儿子平日眼高于顶,竟然对香珠姑娘发生了情愫,老镖头也因她端庄贤淑,是个好媳妇,就给小两口作主,择日成亲……”
坐在对面的青衫人不觉朝门主看了一眼。
门主神色之中有腼腆之色,轻声道:“你说得简单一些好了!”
青衣人笑了笑道:“这件婚事,大江南北的武林同道差不多都接到了喜帖,这消息听得护法心头大急,一面是本门要缉拿的女弟子,另一方面,新郎却又是自己的胞弟,不得已只好率同本门三个武术教练,希望在婚前把香珠抢走,只可惜被一位老道长横加插手,还警告不准在喜庆日子闹事,因此只好在他们婚后三月,才把香珠擒回去……”
丁少秋心中暗道:“这些事自己从未听爷爷、大伯母说过,那么这位老镖头应该不是爷爷了!”
只听青衣人续道:“等护法把香珠擒回去不久,老门主久病之躯,溘然长逝,遗命仍由香珠继任门主,那时香珠已有三个月身孕,第二年春天,香珠生下一个男孩,就恳托护法把他送到老镖头家里去。香珠的丈夫因爱妻无故遭人劫去,离家出走,天涯海角要找到劫持妻子的护法,同时也给他打听到护法是南离门下,练的是‘烁金掌’,普天之下,只有北海玄溟门的‘玄冰掌’可以破解,终于不远千里投到北海门下。
直到端午那天,各大门派的人中了天南庄下的毒,这两个势如冰炭的兄弟突然出现,以‘烁金’‘玄冰’两种绝世武功,惊退了天南庄的人,相约至一无人之处,决一死战。
护法遂以真面目相见,坦率把经过相告,他那三弟听说十八年来的切齿仇人,竟会是自己的同胞二哥,自然不肯相信。护法只好把他领到这里来见门主,离散了十八年的夫妻,终于见面了。但一出娘胎就一直没有见过爹娘一面的儿子,还没有团圆,这件事昔年既是这位护法一手造成的,自然也有责任要把他们的儿子找回来,这位护法如今已经升为护花门的总管……”
现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护花门主,就是丁少秋的娘了!
丁少秋听到这里,不觉冷冷一笑道:“总管这故事编得不错,但可惜没有人会相信。”
青衣人忽然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沉声道:“少秋,难道我丁仲谋还会有假的?你二伯父会捏造故事来骗你不成?”
对面坐着的淡金脸青衫人及时伸手摘下面具,说道:“少秋,你二伯父说的是真的,为父就是丁季友,门主就是你娘!”
青衣妇人也同样戴着面具,此时也揭了下来,那是一张风华绝代,慈祥可视的面貌。看去不过三十许人,此时含着满眶泪水,柔声道:“孩子,我的孩子,你怎么连娘都不肯认呢?”
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丁少秋几乎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他睁大双目,望望两个青衣人,再望望护花门主,不知不觉双膝一屈,口中叫了一声“爹、娘!”泪水已经夺眶而出。
其实他自从第一次看到青衣妇人之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母子连心,这也是天性使然!
这时“娘”字出口,膝行着扑到护花门主面前,又哭喊了声“娘……”
护花门主双手环抱住丁少秋的头脸,低声叫着:“孩子,我的乖孩子!”
母子两个哭抱成一堆,这是最感人的场面了,丁仲谋、丁季友也不禁为之酸楚不已!
过了半晌,护花门主才柔声道:“孩子,明天娘为你主持授剑典礼,你不反对了吧?”
丁少秋抬起脸来,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孩儿参加护花门呢?”
护花门主道:“孩子,你先坐好了。”
丁少秋依言回到椅子坐下。
护花门主道:“本门老门主有两项规定,一是由本门最小弟子担任继承门主,二是由练成‘护华剑法’的人继承门主。关于第二项练成‘护华剑法’一节,连老门主都无法办到,本门女弟子就更办不到了,这一条的规定,已经不局限于女弟子了。
本门前身是青衣庵,只收女弟子的,但护花门就可以收男弟子,譬如你二伯父,虽然不是本门弟子,但却是在本门长大的。”
丁少秋点着头又问道:“这和孩子参加护花门有关吗?”
“自然有关了!”
护花门主续道:“这是端午武林大会之后,你二伯父和你爹为了丁家庄的事,谈到天南庄背后,有一个极厉害的人物撑腰,仅凭江南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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