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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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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双足跨下床,坐在床沿上,问道:“丁师哥,你怎么会有毒蛇解药呢?”

丁少秋含笑道:“这是老道长送给我的太乙解毒丹,能治天下任何剧毒,不是毒蛇解药。”

一边说着,一边取来一条抹布,揩着地上毒血。

秋霜忙道:“丁师哥,还是让我来揩。”

丁少秋道:“你刚服下药丸,还要休息一会,一盏热茶之后,才能行动。”

秋霜心头一阵感激,幽幽的道:“丁师哥,我……不知道……如何谢你才好?”

丁少秋含笑道:“小师妹,别傻了,你是我小师妹,和妹子一样,说什么报答的话来?”

接着哦道:“方才我给你吮吸毒血,正好李贤弟闯进来!”

秋霜粉脸骤然红了起来,急着问道:“给他看见了?”

丁少秋点点头道:“看见也没什么,只是他好像误会了。”

秋霜听得粉脸更红,又羞又急,说道:“那……那……李大哥他怎么说呢?”

丁少秋道:“他没说什么,只是哼了一声,回头就走。”

秋霜眨着眼睛,问道:“他为什么……会误会的呢?”

丁少秋道:“他大概认为我们……其实,他并没有看清楚,我只是在给你吮毒。”

秋霜粉颈低垂,低低的道:“我见到他,怎么说呢?这小……我不好意思?”

“不要紧。”丁少秋道:“我会给他解释的,哦,你再休息一会,我去找他说清楚了。”

秋霜低低的叫道:“丁师哥……”

丁少秋业已跨出房门,来至隔壁房门,举手在门上轻轻叩了两下,叫道:“贤弟。”

房里没人答应。

丁少秋又叩了两下,叫道:“贤弟……”

房门呀然开启,原来只是虚掩着,丁少秋举步走人,房中没人,心想:“贤弟到那里去了?”

目光一转,他平日把长剑挂在床头,长剑不在,那一定是练剑去了,正待返身退出,瞥见窗下案上似有一张白纸,心中一动,急忙走过去,白纸上还有字迹,低头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我再也不想见你。”

这是李飞虹笔迹,丁少秋自然认得,心中不禁一怔,忖道:“贤弟果然误会我了,哦,他再也不想见我,这是和我绝交的口气,他已经走了,事情那有这么严重?唉,愚兄岂是这种人,就算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也总该听我解说情楚。”

他拿起字条,回身退出,心中想着,我该去把他追回来,至少也要和他说明白,否则在贤弟心目中,我丁少秋岂不成了好色之徒?一念及此,立即匆匆退出,恰好在走廊上遇到丁季友,问道:“少秋,你行色匆匆,有什么事?”

丁少秋赶忙站住,叫了声爹,说道:“孩儿是迫李贤弟去的。”

丁季友问道:“李飞虹到那里去了?”

丁少秋道:“他对孩儿有了误会,已经走了,孩儿要和他说清楚。”

他把手中字条递给了爹。

丁季友只看了一眼,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少秋就把刚才发生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丁季友把手中字条还给丁少秋,略为沉吟道:“这件事,你应该先去禀明门主,她自会给你拿主意的。”

丁少秋道:“但这样一来,孩儿就追不上李贤弟了。”

丁季友含笑道:“你不用急,李飞虹不会走远的,为父叫你先去见过你娘,决不会错,你快进去吧!”

丁少秋点头道:“孩儿遵命。”

转身往里就走,他来到娘的房中,门口秋英腼腆的叫了声:“丁师兄。”

丁少秋含笑问道:“师妹,门主在房里吗?”

秋英点点头,悄声道:“在,她正在和三师伯说话呢!”

丁少秋掀帘举步走入,果见娘正和谢香玉低声说话,当下就叫了声:“娘。”

一面朝谢香玉躬身一礼,说道:“侄儿见过三姨。”

谢香玉站了起来,含笑道:“你们母子谈谈吧,我走啦!”

说着,俏生生的走了出去。

护花门主问道:“少秋,你这个时候来找娘,一定有事了?”

“是的。”丁少秋道:“李贤弟和孩儿发生误会,负气走了,孩儿本来是要去追李贤弟的,正好遇上爹,是爹要孩儿先来跟娘说的。”

护花门主蔼然笑道:“你们年纪也算不小了,怎么和小孩一样,吵吵闹闹认了真?”

丁少秋道:“孩儿和李贤弟从没吵过,这回是他误会了孩儿,才负气走的。”

护花门主看着他问道:“他怎么误会你的?”

丁少秋就在谢香玉坐过的凳子上坐下,靠近着娘,把自己练功完毕,走出东园;在林间散步,如何听到尖叫声音,进去一瞧,是小师妹秋霜左脚踩上竹叶青被咬伤,自己如何抱起她返回房中,替她用剑划破伤口,但挤不出毒血来,只好用口替她吮吸,然后嚼烂太乙解毒丹,敷上伤口。

恰好李贤弟进来,误以为自己轻薄小师妹,哼了一声,掉头就走,等自己去找他,他已离去,自己在他案头上发现了一张字条,自己为了人格,非和他解释清楚不可,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一面把拿着的字条,也送给了娘。

护花门主静静的听他说完,也低头看了字条,才道:“少秋,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很喜欢秋霜?”

丁少秋被娘问得俊脸发赧,着急的道:“娘,她是孩儿的小师妹,孩儿只是把她当作小妹子看待。”

护花门主道:“咱们虽是武林中人,不拘小节,秋霜被毒蛇咬伤,不得不施急救,因为迟了会蛇毒攻心,所以你不避男女之嫌,用口替她吸出毒血,这一点,娘认为你做得很对,但在第三人看在眼里,也怪不得他会对你发生误会……”

丁少秋红着脸道:“但孩儿问心无愧,李贤弟纵使对孩儿误会,也该把事情弄清楚,这样留下字条,离此而去,岂不是侮辱孩儿人格?所以孩儿非和他说明白不可!”

“娘了解你的心情。”

护花门主蔼然笑道:“但在李飞虹来说,她也没有不对!”

丁少秋望着娘,说道:“只是李贤弟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

护花门主缓缓说道:“在他来说是很严重。”

丁少秋一怔道:“孩儿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护花门主凝视着他,问道:“你倒说说看,你对李飞虹知道多少?”

丁少秋怔怔的道:“他和孩儿是结义兄弟……”

护花门主道:“娘指的是他身世。”

丁少秋微微摇头道:“这个孩儿没有问过他,李贤弟也从没和孩儿说过。”

护花门主嗤的轻笑道:“你和他义结金兰,连他身世来历都不知道。”

丁少秋道:“孩儿和他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才结义为兄弟,人生得一知已,可以死而无憾,身世来历,似乎并不重要。”

护花门主笑了笑道:“这就是年轻人的想法,事实上,你既然要和人家结为兄弟,推心置腹,就该对这个人的身世来历有个通盘了解,才能结为患难与共的兄弟,那有你这般草率的?”

她不让丁少秋开口,接下去道:“关于他的身世来历,娘倒知道一点。”

丁少秋觉得奇怪,急急问道:“娘知道他的身世来历?他……”

护花门主道:“李飞虹其实只是她的化名,她原来的名字叫李玉虹,是丐帮帮主李铁崖的独生女。”

丁少秋惊异道:“李贤弟……他会是女子?”

护花门主微笑道:“你现在明白了,她所以要留下字条离去了。”

丁少秋望着娘,搓搓手道:“那……那教孩儿怎么办呢?”

护花门主笑道:“你可以去找她,但总要等你剑练好了才能出去。”

丁少秋道:“孩儿剑法早就练会了。”

护花门主道:“光会有什么用?要熟练,熟能生巧!”

丁少秋道:“老道长说的,这九招剑法,可以练上一生,但要臻上乘境界,还得看各人的悟境和造化,孩儿……孩儿其实也练的差不多了,就是再练上一年,也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护花门主沉吟道:“你要去找她,娘不反对,最好还是和你爹同去,娘也可以放心,待会娘会和你爹说的。”

丁少秋道:“娘,孩儿一个人去,娘有什么不放心的?除了老妖婆,凭天南庄那些人,孩儿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呢,就算遇上老妖婆,老道长说过,孩儿学的前面八招,也足可自保了!”

护花门主道:“以你的武功,娘相信足可应付,但行走江湖,并不是全仗武功可以通行无阻,你年纪轻,江湖经验不足,叫娘如何放心?好了,待会娘和你爹商量商量再说吧!”

丁少秋心想:“自己再说,娘也不肯让自己一个人出去的。”

想到这里,只好点点头道:“孩儿听娘的就是了。”

护花门主含笑道:“这才是乖孩子。”

丁少秋起身辞出,一面想着自己如何偷偷的溜出去,和爹走曰圭在一起,那有多拘束?

午餐时候,护花门主和丁季友说了,让他们父子两人一起先去花字门,如果李飞虹不在,那就可能回丐帮去了,就再去丐帮,拜会李帮主。

事情就这样决定,明天一早上路。

丁少秋当着爹娘的面前,不敢多说,心里却盘算着等到晚上自己偷偷的出谷去。

丁少秋不知道护花门是在什么地方?更不辨东西南北。

他从晚饭后偷偷溜出莲花谷,又怕被爹追上,一个晚上,只是提气疾行,奔掠在祟山峻岭之间,直到天色渐吐鱼白,算算差不多也已跑出一二百里了,当下就在一棵大树下盘膝坐下,瞑目运功。

等他运功完毕,疲劳也消除了,看看天色,差不多已是已牌时光,探手从怀中取出面具,戴到脸上,才循着山下大路走去,不过顿饭工夫,进了高大的城门,朝路边行人询问之下,才知这里是南阳城。

走没多远,在大街中一条横街上,看到一家挑着一个大灯笼的长安客店,就往客店行去。

这时已快近晌午,投宿的客人较少,店伙看到有人上门,急忙迎了出来,陪着笑道:“这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丁少秋点点头道:“我要一间清静的上房。”

伙计听说他要住上房,就更显得巴结,连声说着:“有!有!”

满脸赔笑道:“小店上房最是清静不过,客官请随小的来。”

说着连连弯腰拍手,走在前面,领着丁少秋穿过店堂,一直来至后院,走上台阶,打开正面左首一间房门。

抬手道:“客官请进,这一排房门,北面都有窗户,夏天阴凉通风,最是舒适不过了。”

他跟在丁少秋身后走入,抢着走到北首窗下,伸手推开两扇板窗,后面是一片竹林,果然有凉风吹了进来。

丁少秋满意的点点头。

伙计忙道:“客官请坐,先宽宽衣,小的去给你老打水。”

说完匆匆退去,丁少秋随手把青布剑囊放到床上。

不多一会,店伙打来脸水,又沏了一壶茶送来,一面问道:“客官还没用饭吧,要不要小的去吩咐厨下,给你老准备?”

丁少秋道:“好吧,天气很热,我不想上街去了,你就叫厨房里给我做一两样菜送来就好。”

伙计又道:“客官喝不喝酒?”

丁少秋笑道:“大热天,喝丁酒岂不更热,我只要饭菜就好。”

伙计连声应是,又退了出去。

丁少秋掩上房门,取下面具,洗了把脸,再戴上面具,就坐在北首窗下,倒了一盅茶,慢慢喝着,心中想着:“李贤弟会不会去花字门?还是回丐帮去了?花字门总舵是在扬州,丐帮总舵是在河北大名,这一南一北相隔不下千里,自己该去那里才好……

房门启处,伙计已经提着食盒走人,陪笑道:“饭菜来了。”把食盒放到地上,取出两盘热炒,一大碗汤,在桌上放好碗筷,和一桶白饭,然后巴结的道:“客官请用饭了。”

返身退了出去。

第二十三章

丁少秋吃过午饭,漱了口,就上床睡觉,直到上灯时分,耳中听到有人走近门口才醒来。

只听伙计在门口叩了两下,说道:“客官,该用晚餐了,你老睡醒了没有?”

丁少秋起来打开房门,举步跨出,含笑道:“我出去吃,不用麻烦你了。”

伙计连连哈腰道:“是!是!小的还当你老睡熟了呢,哦,小店隔壁不远的状元楼,可是地道豫菜馆,在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你老去过就知道了。”

丁少秋点头道:“好,我去试试。”

出了客店,不过十数步路,果然有一家状元楼,金字招牌,十分显眼,五开间店面,楼上楼下,装潢得金碧辉煌,十分气派。

楼下是普通座,一般贩夫走卒都可以进去,人声嘈杂,流晶也较杂,楼上雅座,才算清静,客人也都是衣冠楚楚的上流人士。

丁少秋跨进门,一名伙计就站在门口,抬着手道:“客官请高升。”

迎面就是一道宽阔的黄漆楼梯,光可鉴人。

丁少秋走上楼头,另一名伙计立即迎了上来,招呼道:“客官请到这边坐。”

他把丁少秋领到靠窗的座头上落坐,送上茶水,一边陪着笑问道:“客官要些什么?”

丁少秋道:“你给我要厨下做几个拿手的送来就好。”

伙计问道:“客官要喝什么酒?”

丁少秋眼看大家都在喝着酒,自己既然上了酒楼,怎好不喝,就随口道:“花雕半斤。”

伙计应着退了下去。

直到此时,丁少秋才有时间朝四周打量,酒楼有五间门面,自然相当宽敞,此时华灯初上,食客却并不很多,大约只有六成座头,还有不少桌子空着,所以并不嘈杂。

这时有一名伙计领着二老一少三个人在左边不远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因为这三人每人身边都带着一个长形布囊,分明是随身兵刃,才引起丁少秋的注意。

两个老的一个年约七旬开外,须眉俱白,脸色红润,精神奕奕,十分健朗。另一个有六旬光景,两鬃花白,个子较为瘦小,都穿着麻布长衫。年轻的一个,约莫二十四五岁,面貌白皙,斯文之中,另有一股英挺之气。

伙计送上酒莱。丁少秋就自斟自酌,喝酒吃菜!

只听瘦小老者喝了口茶,低沉的道:“闻老三约我们今晚初更到茶庵去,这是什么意思?师兄弟见面,不正大光明的在白天,还要约在初更时分,真是岂有此理?”

白发老者轻喟一声道:“我们师兄弟都是过了花甲的人了,应该是名利之心早巳淡泊才是,闻老三的个性和大师兄一样,听说护华剑谱落在护花门,十年来,一直明察暗访,不肯罢手,依愚兄推测,护花门极可能是青衣庵一脉,总是咱们同门,愚兄也一再劝闻老三,不可再和大师兄一样,造成不可收拾之局……”

瘦小老者道:“二师兄是掌门人,闻老三应该听你的话才是,但他偏激成性,肯听你的吗?”

白发老者淡淡一笑道:“他也是为了本派,立意未可厚非,听不听愚兄,愚兄并不在乎,只要他能不违背祖训就是了。”

丁少秋听到了他们谈到了“护华剑谱”,自是更留上意,心想:“他们口中的闻老三,大概就是闻九章了,那么这两人,也就是华山派的人了!”

心念转动之际,只见伙计又领着六七个人走来,在右首桌上落坐,要过酒茶,伙计退去之后,这七个人就拿起茶盅喝着茶,但却没有一个人互相交谈。

这一情形,自然极为特殊,上酒楼来的食客,那有互不说话之理?丁少秋有此发现,自然要对他们稍加注意。

这一注意,才发现他们七个人都是四十出头、体型壮建的汉子,分明都是有一身极好武功,而且每人身边也都有一个长形布囊,自是他们随身兵刃无疑,心中不禁暗暗奇怪:“他们会是什么人呢?”

不多一会,半斤花雕已给喝完,吃了三碗饭,就下楼会账,回转客店,伙计送来一壶清茶,披襟当窗,正在喝茶之际,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迥廊传来,三个客人进入小天井左首一间厢房之中,听他们口音,正是酒楼上遇见的二老一少,华山派的人。

心中暗自忖道:“他们方才曾谈到‘护华剑谱’,又说闻老三约他们今晚初更到茶庵去,莫非这三人是闻九章约来的帮手,可能又要到莲花谷去寻衅了,自然既然遇上了,倒要跟他们到茶庵去,听听他们商量些什么?是不是有不利护花门的行动?”

想到这里,就熄灯上床,静坐调息。一会工夫,耳中听到左厢三人已有声息,他们居然开门走出,从小天井纵身上屋。

丁少秋也就悄悄披衣下床,一手提起长剑,从后窗穿窗而出,飞身上屋,凝目看去,果见三条人影朝东掠去。

也就展开身法,一路尾随下去。他因对方二个老的一身造诣极高,不敢逼得太近,只是远远的跟踪。

越出城墙,前面三人奔行了不过二十来里,已可看到一片林间,隐隐有灯光透出,那是庙宇竖立的天灯,前面三人就朝林中投去。

丁少秋不敢怠慢,急忙长身掠起,悄悄跟了进去。原来这片竹林是在庙的右首,等穿林而出,已可看到庙前有一片空地,左首是小山坡,种着一片茶树。

前面三人走到庙前,便自停住,年轻的一个走上几步,正待伸手叩门。

只见山门呀然开启,走出来的正是闻九章的儿子闻汝清。他左臂被废,下垂着无法举手,看到年轻人立即含笑道:“是齐师弟!”

一面慌忙迎了出来,躬下身去,恭敬的道:“弟子叩见二师伯、四师叔。”

原来这两个老者,正是华山四灵的老二齐逸云、老四夏天放。

华山四灵的老大闻九皋和老三闻九章是同胞兄弟。

闻九皋四十年前为了争夺“护华剑谱”,和青衣庵启衅,双方死伤惨重,依然没有得到“护华剑谱”。五年前闻九皋去世,照说该由老二齐逸云继任掌门人,但齐逸云说得好,华山派传到现在,已经二十有四代,二十五代的掌门人,应该由下一代弟子接任,不该由二十四代同辈人接任,他只肯暂时代理掌门,过几年等门下弟子稍有成就,再行挑选继承人。

闻九章一直希望找到“护华剑谱”,就是存有私心,希望他的儿子闻汝清能够当上下一代的继承人,才到处探听护华剑法的下落,终于给他打听到护花门就是青衣庵的后人,才率同子侄找上莲花谷去的。

闲言表过,却说齐逸云目光一注,朝闻汝清问道:“汝清,你左手怎么了?”

闻汝清躬身道:“弟子和堂兄汝贤,都是被护花门的人点废了手臂经络……”

齐逸云微哼道:“你们两个少年气盛,一定是得罪了人家,人家能点废你们手臂经络,要取你盯住命,也易如反掌,这是人家手下留了情!”

他虽没亲眼目暗,却也说得一点没错,这是看到闻汝清手臂被人以剑尖点废经络,可以想像得到的事!

丁少秋心中忖道:“这白发老者倒是个正直之士!”

“哈哈,二师兄、四师弟远来,小弟失迎了。”

闻九章含笑从山门中迎出,连连拱手道:“小弟推想你们下午一定可以赶到的,怎么到这时候才来?”

夏天放道:“三师兄信柬上不是约我们初更到这里见面的吗?”

闻九章哦了一声,笑道:“那是兄弟和一位朋友约在初更见面,顺便也可以给二师兄、四师弟二位引见,小弟就住在这里,自家兄弟,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的了!”

那年轻人一直垂手站在一旁,直到此时,才走上两步,躬下身去,说道:“小侄拜见闻师叔。”

闻九章呵呵一笑道:“你是少云,七八年不见,你倒长得更俊朗了,一面抬头朝齐逸云、夏天放两人连连抬手道:“快请里面坐。”

一同往里行去。

茶庵占地不广,一共只有两进屋宇,前进是大殿,后进中间一问,就是客厅。闻九章领着齐逸云三人进人客厅,丁少秋悄悄越墙而人,隐人暗陬。

齐逸云在中间落坐,闻汝贤立即趋了上来,躬身道:“弟子叩见二师叔、四师叔。”

齐逸云眼看两个师侄都被人点废左臂,不觉微微皱了下眉,问道:“三师弟,他们兄弟两个怎么会被人点废左臂的?”

闻九章脸上微现怒容,嘿然道:“是给护花门一个姓丁的小子点废的,这小子已经学会了护华剑法尸

齐逸云问道:“这姓丁韵有多大年纪了?”

闻九章道:“大概弱冠年纪。”

齐逸云一手捻须,徐徐说道:“此人小小年纪,纵然练成护华剑法,但和汝贤、汝清无怨无仇,怎么下此毒手?你们两个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人家才会点废你们左臂。”

闻汝贤道:“弟子和汝清只不过杀死了护花门两个在谷口值岗的人……”

“你说什么?只不过杀死了护花门两个在谷口值岗的人?”

齐逸云一张脸不觉沉了下来,严肃的道:“这两个人不是人命?在你眼里,他们的命是一钱不值的,对不对?华山派祖训不以武欺人,不忖强伤生,你们两个居然如此草菅人命,难怪人家要点废你们一条手臂,这姓丁的本该废了你们右臂,他仅废了你们左臂,已经宅心仁厚,让你们残而不废了,你们还待怎的?想找人家报仇?”

丁少秋隐身暗陬,听得暗暗点头,忖道:“在酒楼上,自己就看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果然没有看错。”

闻汝贤、闻汝清两人眼看二师伯说得声色俱厉,那里还敢作声。

闻九章挥了下手,此道:“你们还不出去,给师伯、师叔去沏茶?”

闻汝贤、闻汝清二人慌忙应了声“是”,匆匆退下。

齐逸云转脸朝闻九章问道:“三师弟约我们到茶庵来,不知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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