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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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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你是不是也想上来试试?”

冯家帧朝八名劲装汉子一摆手道:

“你们且退下去。”

一面抬目道:“阁下何方高人,来到虞城,总该亮个万儿吧?”

丁季友目光一横,看了他一眼,才道:

“强龙不压地头蛇,阁下怎不先亮亮字号,让在下也好知道虞城有些什么人物?”

冯家帧道:“在下冯家帧,是咒钵寺护法会副总管事,阁下呢?”话声甫落,突听有人洪笑一声,接口道:“这位是护花门的季护法。”

随着话声,从角门走出三个人来,那是华山派闻九章和他子侄二人。

丁季友目光一转,冷嘿道:“原来华山派的人也在这里。”

闻九章沉笑道:

“老夫是华山派代理掌门人。”

丁少秋心想:“我也该出场了!”立即应声道:

“华山派掌门人在此,何用你来代理?”

声出人到,大家只觉眼前一花,在闻九章和丁季友之间,已经多了一个面貌平庸,三十出头的汉子。

丁季友眼看丁少秋在这里现身,而且自称还是华山派掌门人,不由暗暗攒了下眉,心想:“少秋总是少不更事,华山派名列九大门派,怎可出此戏言?”

闻九章却因丁少秋戴了面具,认不出来,冷厉目光一下投注到丁少秋脸上,沉声道:

“年轻人,你说什么?”

王掌柜却在此时,附着冯家桢耳朵,低声说话,那是告诉他此人就是祁副总管事约他明日一早到咒钵寺去的季少游。

冯家桢听说这年轻人姓季,护花门护法也姓季,何其巧合如此?心中想着,不觉朝两人多打量了一眼。

丁少秋转过脸去,朗声道:

“季某刚才说的话,你没有听见?”

闻九章忍着怒气,沉哼道:

“你再说一遍给老夫听听!”

“这就奇了,大家都听见了,只有你一个人会没有听见!”

丁少秋摇摇头,接着道:

“好!好,我就再说一遍,我刚才是说:华山派掌门人在此,何用你来代理?”

闻九章勃然大怒,喝道:

“你是华山派的人?”

喝声出口,巨灵似的手掌已闪电般击到丁少秋的前胸,响起砰然一声大响!

他这一掌含怒出手,少说也用上了八九成力道,出手之际,目光凝注,可说不偏不倚,认穴奇准,这一记明明击中对方前胸,这小子竟然若无其事,坦然承受,闻九章一条右臂反震得隐隐发麻,心头兀是不信。

丁少秋含笑道:

“谁说季某不是华山派的人?我还是真正的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

丁季友眼看少秋说得极为认真,心中也不禁暗暗狐疑起来。

闻九章越听越怒,锵的一声抽出长剑,喝道:

“你再敢胡说,老夫就毙了你。”

丁少秋大笑道:

“季某岂会像你一般,没凭没证,自称华山派的代理掌门?”

闻九章咬着牙齿怒笑道:

“好,你有什么凭证,拿出来给老夫瞧瞧!”

丁少秋大笑道:

“这个容易,你们都看清楚了!”

说话声中,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黄布小包,缓缓打开,取出一面比手掌略小的紫金令牌,托在掌心,喝道:

“闻九章,见了掌们符令,还不跪行大礼?”

闻九章骤睹丁少秋手上托的果然是本派掌门符令,脸色不禁大变,喝道:

“小子,本派符令,你从那里来的?”

喝声未已,右手长剑疾然挥出,朝丁少秋托着符令的右腕斩去。

这一剑他志在夺取符令,出手快若闪电,剑光一闪,人已随着疾欺而上,左手探处,朝紫金符令抓去,动作如一,快捷已极!

连丁季友就站在边上的人,都有措手不及之感!

那知你快,人家比你更快,丁少秋在他剑势劈出之际,左手连鞘长剑和右掌托着的紫金符令,已迅速互换,右手随即以连鞘长剑朝对方劈来的剑上架去。

但听“铛”的一声轻响,把闻九章连剑带人震退了一步,口中微晒道:“闻九章,你好大的胆子,季某出任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是第二十四代代理掌门人所亲授,你藐视本掌门人,意图劫夺举门符令,可知有什么后果吗?”

闻九章在华山派可说是一流高手,方才一掌结结实实拍在丁少秋前胸,对方行若无事,现在劈出去的一剑,又被对方轻轻一格,就把自己震退下一步,心头显然感到无比震惊。

但此刻眼看华山派掌门符令就在丁少秋手上,这比什么都重要,那还顾得许多,口中厉喝一声道:

“汝贤、汝清,还不快截住他,不可让他逃走。”

口中喝着,长剑连挥,展开华山“太白剑法”,一剑接一剑的攻出。

丁少秋原本没有逃走,他这句快截住他,不可让他逃走,乃是暗示他子侄,一起出手围攻丁少秋的意思。

闻汝贤、闻汝清当然听得出来,两人不约而同掣出长创。一左一右挥剑攻上。

闻汝清是奉父命攻上去的,自然是要全力抢攻,以配合乃父的攻势。

闻汝贤在咒钵寺被下了毒,如今连继承掌门人的希望都没有了,心里对闻九章恨之入骨,虽然不得不挥剑攻上去,心里巴不得闻九章落败,也算是给自己出了口气,岂肯全力以赴,挥舞长剑,只是摆了个样子,应付而已!

丁季友心知少秋对付这三个人,绰有余裕,自然不用自己出手,但却冷冷一笑道:

“闻九章,你身为华山四杰,对付一个年轻人,居然父子叔侄齐上,看来真是徒有虚名,何况这年轻人还是你们华山派的掌门人,江湖上纵然乱糟糟,但门有门规,家有家法,掌门人也不能凭抢夺掌门符令,就可以当得上的。”

闻九章听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把一柄长剑使得更紧更急,但见剑光四处飞闪,剑上真气也拂拂挥出,这一战,对他来说,已是使出了十成以上的功力。

但丁少秋依然连长剑都没出鞘,他只是已把紫金符令收入怀中,右手握着连鞘长剑,根本没有施为,只是身形左右转侧,进退游走,前后不出三步,就任你闻九章父子、叔侄三人品字形的联手合击,三支长剑却连他一点衣角都没沾上。

丁少秋却在三支长剑的围攻之中,朗声喝道:

“闻九章,你为了勾结天南庄,谋夺代理掌门人,不顾同门之谊,在师兄弟身上下毒。闻汝贤,你为了谋夺继承掌门人,更不顾叔侄之谊,在闻九章和你堂弟身上下毒,不料闻九章老谋深算,一到咒钵寺就要朱天寿在你茶中暗下极乐丹,逼你交出解药。本来你以毒药控制闻九章父子,如今又反受闻九章的控制,华山派何其不幸,竟会出了像你们叔侄两个这样丧心病狂的人,只顾私利,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同门之谊,你们还算人吗?”

他这番话,以内功说出,在场的人,谁都听得清清楚楚。

闻九章奇道:“小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丁少秋大笑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毒害齐、夏二位道长,是我救他们的,今晚你要朱天寿在茶水中下毒,是我亲眼目睹的……”

就在此时,突听闻汝贤大吼一声:“我和你拼了!”

三人正在联手抢攻之际,有人喝出这句“我和你拼了!”不用说是对付共同敌人的了,那知闻汝贤喝声出口,长剑已最快速、最凌厉的发出三剑。

这三剑发如雷霆,光如电闪,三下都刺入闻九章左肋,最后剑花一绞,腰间几乎刺了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闻九章只顾对丁少秋全力发剑,根本没想到会变生俄顷,但觉左腰一凉,一阵剧痛,口中发出一声闷哼,登时两眼一黑,跌倒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闻汝清还不知爹是被谁刺伤的,急忙俯下身去叫道,

“爹,你老人家伤在那里……”

闻汝贤大笑道:

“斩草除根,你跟你老子去吧!”

长剑倏沉,朝俯在闻九章身上的闻汝清背上直刺下去。

就在此时,丁少秋连鞘长剑轻轻一拨,叱的一声把闻汝贤的长剑格开,沉喝道:

“你杀害亲叔,还想杀死堂弟,当真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连半点人性都没有了。”

闻汝贤双目通红,大声道:

“不用你管,我非杀死他不可!”

长剑一抽,又朝闻汝清刺去。

闻汝清经丁少秋格开一剑,就已听明白了,丁少秋长剑一直没有出鞘,爹竟然会是闻汝贤出手杀死的,倏地一跃而起,叱道:

“原来是你刺死爹的,你这闻家的败类,本派叛徒,我要亲手挖出你的心肝来祭拜我爹……”

口中说着,人已疾欺上去,挥动长剑,急刺而出。

闻汝贤更怒,厉声喝道:

“好极,老子就是要闻九章这老贼绝子绝孙。”

长剑挥处,同样扑攻而上。

这两人既是同门师兄弟,又是嫡亲的堂兄弟,这回双剑乱刺,顿时变成不共戴天的仇家,都想一剑穿胸,杀了对方,方泄胸头之恨,但两人从小在一起练剑,喂招喂到长大,何况练的又是同一套“太白剑法“,毫无奇招可言,双方纵然情急拼命,依然和平时喂招一样,谁也奈何不了谁。

瞬息之间,巳对拆了十几招。

丁少秋跨上一步,喀的一声,连鞘长剑压在他们两柄剑上,喝道:

“你们住手!”

两人长剑被压,宛如被吸住了一般,再也挣动不得!

冯家桢却在此时,沉声喝道:

“你们两个还不退下去?”一面跨上一步,朝丁少秋拱拱手道:

“兄弟不知季大侠还是华山派的掌门人,多多失敬,还望季大侠恕罪。”

“冯副总管事不用客气。”

丁少秋转脸朝闻汝贤、闻汝清两人喝道:

“你们两个随我来。”

说完,腾身跃起,飞上屋脊。

闻汝贤、闻汝清两人眼看丁少秋武功高过自己甚多,那敢违拗,只好跟在他身后纵了上去,屋上守着的三个汉子没有副总管事的暗号,自然不会拦阻。

丁季友朝冯家桢笑了笑道:

“冯副总管事,现在没事了,季某可以回房睡觉了吧?”他不待冯家桢回答,又道:

“刚才醒过来的两人,(刚才躺在地上闭过气的两人,醒来之后,已由其余的人扶着他们退下)以及方才和季某动过手的八人,回去赶快喝一碗姜汤,盖上棉被,出一身大汗,方可无事,不然就得生一场伤寒,到时莫怪季某没有事先提醒你们!”

说完,身形一晃,依然穿窗而人,回进房去。

现在正是天气最炎热的七月里,他要和他动过手的人喝一碗姜汤,还要盖被取汗,不然会害伤寒,大家想起他摺扇一扇,果然有一道令人窒息的澈骨奇寒之气,袭上身来,那敢不听,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回去喝姜荡,盖棉被去了。

再说丁少秋率同闻汝贤、闻汝清来至一处荒林之前,脚下一停,倏地转过身来,沉声喝道:

“闻汝贤,你还不跪下。”

闻汝贤右手紧握长剑,挺挺胸,冷冷的道:

“我为什么要跪下?”

丁少秋哼道:“你身为华山弟子,以药物毒害代掌门人的师叔,再以毒药施在你亲叔身上,已是欺师灭祖,叛逆犯上,方才又联手合击,乘你叔叔毫无戒备之际,出手加以杀害,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死有余辜,我要以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身份,清理门户,诛杀叛徒,叫你跪下,你还不跪下?”

闻汝贤后退了三步,厉笑道:

“姓季的,你不是在做梦吧?大爷跟你来,只是想听听你这掌门符令是那里来的?你居然真的自以为是华山派掌门人丁?大爷没工夫和你磨菇,失陪了。”

说完,迅快转身,双足一顿,纵身掠起,他早有准备,转身顿足,都极为快速,你如果等他说完话,才发现他逃走,那就会比他落后一步,再也追不上他了。

但丁少秋武功胜他何止十倍?闻汝贤身形才动,他已经像一缕轻烟,悄无声息的拦在前面。

闻汝贤纵身掠起,瞥见前面似有一条人影拦住去路,等到逼近,才看清这拦住自己去路的竟会是姓季的小子,心头一慌,立即一个急转,身形一弓,朝前窜出。

他这一有转,就是朝东首掠去,但堪堪一个起落,掠出三丈来远,正待直起身来,(他是头先身后贴地掠出去的)这一抬头,发现丁少秋依然站在前面,以逸待劳,等着自己,心头又惊又急,暗道:

“这小子是人是鬼?那有这般快速的身法?”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闻汝贤突然想到了一个计策,自己只作不见,依然笔直贴地平掠过去,足尖在地上用力一点,加强速度,左手紧握右手,紧紧捧住剑柄,剑先人后,化作一条匹练,猛向丁少秋胸腹冲撞过去。

长剑堪堪刺到丁少秋身前,丁少秋左手一探,就把他刺来长剑用三个指头撮住剑尖,同时轻轻一顿,闻汝贤但觉全身骤然一麻,双脚一软,身不由主扑的跪到地上。

丁少秋三个指头撮着剑尖,随手一抬,剑柄扑的一声击在他的“气海穴”上。

闻汝贤大叫一声,一个人不禁起了一阵簌簌颤抖,嘶声道:

“小……子,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丁少秋凛然道:

“闻汝贤,我以掌门人身分,先追回你的武功,再按门规处置。”话声一落,回头叫道:

“闻汝清。”

闻汝清慑于丁少秋的气势,不觉躬身道:

“弟子在。”

丁少秋左手一抬,把长剑掷到地上,右手取出紫金符令,托在掌心,沉声喝道:

“本派逆徒闻汝贤,欺师灭祖,忤逆犯上,毒害二位师叔、杀害亲叔,禽兽不如,罪无可恕,按本派律条,应予处死,永远逐出门墙,你给我行刑。”

闻汝清父仇不共戴天,站在一旁,早就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剑把他杀了,但自己杀他,不过是报了私仇,如今有丁少秋以掌门人身份,要自己动手,乃是明正典刑,自是大快人心之事,口中答应一声:“弟子遵命。”

俯身拾起长剑,心中默默祷道:“爹,孩儿杀了这个叛逆,替你老人家报仇……”

长剑笔直朝闻汝贤当胸刺入,闻汝贤惨啤一声,往后倒去。

闻汝清心头积恨难消,随手一转,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再往后一挑,一颗血淋淋的心从胸口挑了出来。

丁少秋喝道:

“你是在执行本派刑法,可以住手了。”

闻汝清抗声道:

“本派对付叛逆,就是死后剜心,弟子执行刑法,并未公报私仇。”

丁少秋道:“你把他埋了吧!”接着又道:

“对了,你父已死、毒害同门之事,与你无关,你可回华山去,拜见二位师叔,今后好好做人。”

闻汝清迟疑的望着他,说道:本书由fsktxt。com提供下载

“二师叔、四师叔……”

丁少秋点头道:

“二位道长都没有事,已回华山去了。”

闻汝清连忙拱拱手道:

“弟子遵命。”

等他抬起头来,那里还有丁少秋的影子?一时不由为之一愕,心想:“这人一身武功竟有如此高深,看来他真是本派掌门人了!”

因此对丁少秋吩咐的话,不敢违拗,就地用长剑挖了一个土坑,把闻汝贤尸体埋了,然后飞起一脚,把一颗心像皮球般踢得飞出三丈来远,切齿道:“这个狼心狗肺,就喂野狗算了。”纵身飞掠而去。

第三十一章

丁少秋走没多远,就看到前面一棵大树上泻落一道人影,老远就认出是爹,这就点足迎了上去,叫道:

“爹,你也来了?”

丁季友等他掠近,才道:

“为父已经来了一会,闻汝贤虽然不是你亲手杀死的,但也是被你处死的,你这华山派掌门符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丁少秋道:“自然是真的了。”

丁季友问道:

“你从那里得来的?”

丁少秋道:“是华山派第廿四代代掌门人传给孩儿的。”

丁季友问道:

“这么说,你真是华山派第廿五代掌门人了?”

丁少秋道:“自然是真的了。”

丁季友沉吟道:

“你不是华山派弟子,他怎么会把掌门人传给你的呢?”

丁少秋笑道:

“说起来孩儿和华山派渊源可深着呢!”

一面问道:

“爹不想回客店去吗?”

丁季友问道:

“你有什么话要说?”

丁少秋道:“因为孩儿这段经过说来话长,自然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再说,爹如果不想回去,咱们就走吧!”

丁季友问道:

“你也不回虞城去了?”

丁少秋道:“虞城是白莲教的势力范围,但他们除了几个领头的,其余只是一些混混而已,不足为患,孩儿今晚已经见过金钵禅师,所以不用再回去了。”

丁季友点点头道:

“唔,听你口气,好像这次出来,又遇上不少事故,咱们就在前面一棵大树下坐下歇息吧!”

两人来至一棵高大的树下,正好树根附近有两方横放的大石,原是供给人休息之用。

两人坐下之后,丁少秋就把自己无意间遇上闻九章如何在齐逸云、夏天放二人身上下毒,篡夺代理掌门人名义,好去投靠天南庄,自己救醒两人,齐逸云得知自己学成护华剑法,遵奉祖师遗训,命自己继承华山派第二十五代掌门人,详细说了一遍。

丁季友喜道:“你娘传你护华剑法,没想到却有这么大的收获,哦,那么你怎么会到虞城来的呢?”

“还有好多事情呢!”

丁少秋又把自己经过柯家庄,以及丐帮柯大成、花宇门事总监矮财神拜天赐暗中勾结天南庄,阴谋在李帮主和李玉虹酒中下毒,谋夺丐帮和花字门。

他把中间自己和李玉虹闹别扭这一段撇开不提,接着又把今天赶到虞城,如何夜探咒钵寺,遇见金钵禅师的事,说了一遍。

丁季友唔了一声道:

“原来还有这许多事,哦,他们想利用药物控制金钵禅攻打少林寺,金钵禅师给然内功精深,万一……”

丁少秋道:“孩儿原想留下几颗太乙解毒丹,以防万一,但老禅师坚说不需要,孩儿看得出来,这位老禅师已经练成了某一种功夫,可能不惧毒药侵袭了。”

丁季友颔首道:“还有一点,你本来是和丐帮李帮主一起去江南的,怎么又一个人走了呢?是不是和李姑娘又闹什么别扭了?”

“没……没有……”

丁少秋道:“孩儿想赶去通知娘一声,武林中已有不少门派,陆续赶去黄山,护花门也应该去支援才是。”

丁季友笑道:

“为父动身之时,你娘已决定随后就动身赶去黄山,要为父找到你之后,可以直接前去黄山,不用再回护花门去了。”

丁少秋欣然道:

“这样就好。”

丁季友问道:

“你是追着李姑娘来的,已经见了面,还没和她解说情楚吗?”

丁少秋摇头道:

“孩儿不想再和她解说了”。

丁季友道:“怎么,她不肯听吗?”

丁少秋道:“朋友相交,贵在知心,她不听我解说,就是侮辱我的人格,大丈夫何患无妻,何况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丁季友微微攒眉,笑道:

“你这是气话,李姑娘不是这样不通达人情的人,你们年轻人,就是为了一点小事,互不相让,好了,这件事,你娘会和李姑娘解说的。”

丁少秋道:“爹,千万不要娘去和李玉虹说,她对我不了解,还有什么好说的?”

丁季友含笑道:

“子时快过去了,不再坐息一会,天就亮了。”

这是一天之后,父子两人赶到凤台,正好是午牌时光,就在城外路边一处小面馆打尖。

这里正当东西北三处交通要点上,来往官商,都要打个尖再走,因此这家面馆虽然简陋,生意却着实不错。四五张板桌,差不多都坐满了人。

丁季友父子走入店门,一名伙计迎着笑道:

“二位客官正巧,里面还有两个空位,请随小的来。”

他把两人领到里首一张桌上,果然还有两个坐位,他等两人在长凳上落坐,才问道:

“二位要些什么?”

丁季友道:“你给我们来两碗大卤面,两张家常饼就好。”

伙计退去之后,丁季友稍为游目打量,发现门口一桌上坐着的七个大汉,敞开胸襟,翘着二郎腿,大口喝酒。大声说话,一副旁若无人的模样,空位上,(八人一桌,只坐了七个人,就有一个坐位空着了)堆放七个长形布袋,一看就知是他们随身兵刃了。

这七人状若凶神恶煞,说话粗鲁,是以没有人敢招惹他们。除了这一桌,其余桌上,都是些贩夫走卒,来往的商旅了。

不多一会,伙计送上两碗面来,接着饼也来了,两人正在低头吃喝之际,只听一个口齿清脆的声音说道:

“给“我们来两碗鸡丝面就好了。”接着哦道:

“池兄,你要不要再来一张常饼,我看门口做的饼蛮不错啊!”

只听另一个声音笑道:

“我们怎么吃得下,伙计,旁的不要了。”

一听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可能是两个读书相公,而且年纪一定很轻!因为他们是在背后那张桌上,没看到他们的人。

过没多久,只听两个年轻相公中的一个低声说道:

“这面难吃死了。”

另一个道:“是很难吃,我们走吧。”

两人说着,果然站了起来,取出十几文制钱,往桌上一放,正待离去。

伙计看两人不吃面就要走,急忙趋了过来,招呼道:

“两位相公,不吃面了吗?”

两人中的一个说道:

“我们吃不下。哦,伙计,你可知道黄山朝那里去的?”

伙计楞得一楞,说道:

“小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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