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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由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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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奴婢也说不上来,二老爷本身的顽疾已无大碍,但身体却一日日地衰弱下去,大夫说是郁结伤肝。”
“是飞声来了么?”随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林越身着单衣,扶着门框急急走了出来。
林飞声心头一震,向林越望去,只见他面容憔悴,唇瓣几乎白到透明,心中大痛,忙走上前去扶着林越,“二叔,你……怎么病成这样了?飞声该死,竟没能早些来看你。”
“别听这丫头胡说,我向来身子弱些,哪就至于是大病了。”林越宽慰地握了握林飞声的手:“这几日躺着也怪闷的,咱们去凉亭那坐坐。”
林飞声忙扶了林越到院中凉亭处坐下,区区十几步路下来,林越已是微微气喘,显然病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4
“二叔……”林飞声为自己长久以来可以逃避与林越见面而悔恨内疚,“我会再请名医为你诊治,但请二叔放宽了心好生调养,身体自然会渐渐好起来的。”
“飞声,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包括……你为了换来给我治病的药,竟然……咳咳!”林越说到此处只觉得心痛如绞,忍住不咳嗽起来。
“二叔,你不要这样,其实,我……我为你做任何事也是心甘情愿!”林飞声急道:“你的身子这样衰弱下去,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但是我不希望你为了给我治病而牺牲自己。咳咳……”林越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林飞声的面庞,“飞声,我向来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现在,你为了我这副残躯而要和自己不爱的人成亲,我……我还活着做什么?”
“二叔……二叔,你千万别这么想,飞声只在你身边才能得一丝温暖,如果你不在了,飞声在这世上就再无一个亲人,再无……值得留恋的人。”林飞声急着想表白自己心意,但又怕林越知道自己隐秘而罪恶的心事,一时间已是不知如何表达。
司徒炎与林老爷寒暄一阵,心里牵挂林飞声,由林府的丫鬟一路带领着,向林越的庭院走去。
司徒炎向凉亭看去,只见林飞声扶着林越在亭中坐下。两人均是气质出尘之人,站在一起,映着庭院中花红柳绿,看上去分外和谐。司徒炎没来由地觉得这样的美景有些刺眼。
挥手让丫鬟离开,司徒炎独自静静地靠近两人,就听到了这叔侄两人的对话。自己在林越们眼中,是个让林飞声做出巨大牺牲的人,而在林飞声眼中,自己也不是他的亲人,更不值得牵挂。虽然早就知道他人心中所想,但这个事实这样被□□裸地说出来,还是让司徒炎从里到外感觉透凉,随后他只觉得胸中一闷,几乎就要晕倒,忙扶住旁边的树干勉强站立。
这番动作惊动了林飞声,两人转头一看,只见司徒炎面容苍白,扶着树干站立在他们身后,刚才那番对话,他明显听见了。
林飞声看到司徒炎凄然的面孔,想到他的一片痴心,也不由得有些内疚,忙起身道:“门主,你怎么过来了。”
林越也起身相迎,“在下卧病在床,未能远迎门主,还望门主原谅在下的无礼。”
司徒炎看向林越,他五官远不如林飞声精致,但凑在一起却是没来由地动人心弦。虽林越叔侄两人均有些出尘的气质,但细看起来却大不一样。林飞声静默的时候像云巅之上的一抹轻烟,似乎随时会随风而去,冷起来时更是像一块冰,千里之外都能感受到冷冽寒气,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生人靠近。但林越却如一块玉,随时是温润平和,亲切温暖的样子。
能在林飞声身边相伴的,只能是这样的温润如玉之人吧,自己这团烈火,只能使得烟硝云散,冰化成水。司徒炎越想越是灰心,手不由得暗中抚上小腹,这个……对林飞声来说有意义么?
虽然司徒炎在林飞声面前从来都是柔情似水的,但江湖第一大帮金乌门的门主,其用心手段绝不可等闲视之,再加上司徒炎是个烈火性子,此时若发作起来,只怕林家上下都要遭殃。林飞声不怕司徒炎杀了自己,却担心他对林越不利,见他久久未发一语,以为他是气坏了,忙走到他身前,手臂轻轻地扶住司徒炎,“门主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不如我先陪你回去休息吧。”
司徒炎沉声道:“要飞声你早早陪我回去,不会打扰到你们叔侄相聚吗?”
“只要有心,飞声日后再来也行。”林飞声深深地看向林越:“飞声就先回去了,望二叔好好保重身子,免我……牵挂担忧。”语音中,别有一股温柔缱卷之情,那是司徒炎从未从林飞声处得过的关怀,司徒炎不由得心中刺痛,破天荒地向林飞声喝道:“既说要随我回去,还不快走?”说罢,不及向林越告辞,自己也不要林飞声搀扶,强行拉了林飞声离去。
两人坐上回程的马车,司徒炎气息稍稍平静下来,为自己之前向林飞声发火感到不安:“飞声,我刚才脾气急了些,你……你别生气。若你担心林二爷的身体,下次我们再来就是,呕……”话音未落,司徒炎又是一阵干呕。
林飞声轻抚司徒炎的后背为他顺气,“门主不必向我道歉,其实门主无论要对我做何事,飞声也是无法反抗的,只求门主不要迁怒林府其他人就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徒炎顾不得自己的难受,急道:“飞声,我在你面前几时为所欲为过?迫你和我成亲,只是因为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永远也没法靠近你……我”司徒炎气急攻心,真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做才能表明自己的心意。
林飞声见司徒炎苍白的脸上又浮现出一层汗水,从怀中取出汗巾为他轻轻擦了擦,“飞声失言,门主如今身体不适,还是先休息一下,回到金乌门再叫阎大夫诊治。”阎大夫姓阎,外号“阎王大夫”,是金乌门首席大夫,医术神鬼莫测,脾气更是直如阎王一般,因为为人傲气,在江湖上结仇太多,后来得司徒炎相救,就入了金乌门,虽然忠心耿耿,但即使对着司徒炎,那脾气也无半分收敛的意思。
司徒炎轻轻握住林飞声为他擦汗的手,为着这一点点关心的举动,他的心又活了过来。林飞声的一颦一笑仿佛能觉得他的生死一般,司徒炎自嘲地微笑起来,他真是爱林飞声,爱到毒入骨髓,至死不得解脱。
当夜,林飞声回到自己的庭院睡下,司徒炎却还在担心林飞声生他的气,毕竟自己得罪了在林府中唯一对林飞声好的人,担心得一夜未眠,总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
次日,吴元昊捧着一个盒子进了林飞声的庭院。
“林公子”吴元昊恭敬有礼道:“这是门主让属下送来给您的。”
司徒炎平时献宝似的搬到林飞声院中的东西多了去了,此时林飞声并不在意:“有劳管家就放在库房里吧。”
“林公子,这份礼物门主说你一定会喜欢的。不妨先打开看看。”
林飞声开启了盒子,发现里面竟是一支极品的千年紫参,根须完整,形貌上佳,明明只是一根凡间草木,看来竟是瑶池仙葩。这样的极品货色用银钱根本就买不到,想来也只有金乌门这种武林大帮,汇聚众多奇人异士之地才有可能从什么深山之地寻到吧。
“不知门主这是何意?”
“门主昨日见林二爷的身体仍然虚弱,特命属下给送来这支千年紫参给林二爷补身之用。门主还说,若是林公子担心林二爷的身体,可常常回去探望。”
林飞声闻言,饶是他生性淡漠,也不由得心中一动。司徒炎这样骄横霸道,占有欲极强之人,昨日明明就护宝似的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但也为了自己,即使再不喜欢的事也强忍下来,甚至鼓励自己去做,这份情意,压得林飞声的心中沉重更甚。
“代我多谢门主。”想到林越确实需要上好的药材调养身体,自己也的确担心林越,林飞声收下礼物,果然一连几日都去林府看望林越,每每直到深夜才能回来。司徒炎为见不到林飞声而郁郁寡欢,弄得金乌门上下都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作为司徒炎的贴身管家,吴元昊更是觉得自己日日都站在风口浪尖上。
这日林飞声破天荒地从林府回来得早些,吴元昊想着司徒炎能见上林飞声一面,两人再说上几句话,司徒炎的心情马上就能好了,自己的小命也多了几分保障,因此忙去禀告了司徒炎,说林飞声已回来,正在浴池沐浴。
司徒炎忙丢下手中事务,往浴池而去。到了浴池门口,又怕林飞声不喜,司徒炎决定做个正人君子,乖乖地站在浴池门口等林飞声沐浴后再与他相见。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林飞声还是没有出来,他沐浴时不喜欢别人在旁伺候,此刻,浴室里就只有林飞声一人,司徒炎不由得有些担心,犹豫了一下,还是推门进去。
金乌门的奢华浴池中的水直接从温泉引流下来,此时,白色的雾气弥漫在浴室,角落的金色狻猊香炉静静吞吐云雾,浴池中显得有几分仙气。
林飞声赤口裸着身体,卧在浴室的地板上,白皙的身体上沾着浴池的泉水,舒展着如同一朵缓缓开放的沾雨百合,如墨般的长发如黑色的蛇般缠绕在身上,显得诡秘又惊艳。
司徒炎自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忙从地上抱起林飞声:“飞声,飞声……你怎么了?”肌肤触手之处只感觉一片冰凉,显然林飞声已昏倒在地上多时,司徒炎随手拾起林飞声的外衣给她披在身上,向门外大喝道:“快叫阎大夫来!”
轻轻给林飞声盖好棉被后,司徒炎转向阎大夫问道:“飞声病情如何?”
“他向来有些体寒的毛病,加上这几日奔波,心情郁结,有些发烧罢了。”阎大夫漫不经心,向司徒炎小腹瞟了一眼道:“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司徒炎略微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道:“有劳阎大夫了,吴管家,送阎大夫回去休息。”说罢自己坐在林飞声的床边,准备亲自给他喂药。
“门主,林公子既无大碍,不如就让下人伺候着,你现在身子特殊,需要好好休息啊。”吴元昊忠心地建议。
“我放心不下飞声。”司徒炎头也不抬,舀了一小勺药,慢慢吹凉。
阎大夫看到自家门主这幅“贤妻”的样子,也懒得再说什么,翻了个白眼,把一瓶药塞到吴元昊手中,“记得按时提醒门主,他自己还得吃药呢。”说罢,径自离去。
林飞声高热不退,半昏半醒的,药喂进去后多半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司徒炎想了想,将药送入自己口中,再用口一点一点喂入林飞声口中。
这样,一碗药终于喂完,司徒炎心情轻松了些,又吻了吻林飞声的唇瓣:“这才乖嘛。”然后自己脱了鞋袜外衣,搂住林飞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5
半夜,林飞声终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司徒炎紧紧搂住,他本来浑身发冷,司徒炎的体温略高,这样被搂着倒是舒服了些。他浑身乏力,不由自主地向司徒炎靠了靠。
本来就睡得不踏实的司徒炎立即醒来:“飞声,怎么了,可是口渴,还是哪里不舒服?”一边说着,一边将额头抵上林飞声的额头,想看看他烧退了没有。
触及到额头还是有些发烫,司徒炎又给林飞声掖了掖被子,然后起身给她倒水。“飞声,慢慢来。”司徒炎扶着林飞声坐起来喝水,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照在司徒炎的脸上,只见他这几日又憔悴了几分,林飞声握住司徒炎给自己喂水的手:“门主,不要再对我好,我这样的人……不值得。”说完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司徒炎放下水杯,理了理林飞声的头发,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傻瓜,我对你好是出自真情,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的?”
次日一大早,司徒炎就又传阎大夫来给林飞声复诊。起床气严重的阎大夫不耐烦地把过脉后道:“我昨天的药本来对他有效的,但他自己心里有事想不开,这病才好得慢些。放心,死不了。”
“可是飞声一直很难受,阎大夫有没有药能让他舒服些?”司徒炎正问道,只见林飞声又迷迷糊糊地裹紧了被子,显然是觉得很冷。司徒炎见阎大夫浑不在意的样子,正想发怒,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主意。忙将手掌贴在林飞声的胸前,将自己的纯阳内力缓缓输了些进去,果然,林飞声紧绷的眉头舒展了些,体温也略略上升。司徒炎心情大好,忙又再输内力。
阎大夫见到这情景,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子,这样做,是找死么?”
“我自有分寸。”司徒炎淡淡道。阎大夫怒气无从发泄,在原地转了几圈后,终于忍不住指着林飞声喝道:“别人还叫我阎王呢,我看,这才是催你命的阎王,再这样下去,也不知你几时折在他手里!”
司徒炎掏了掏耳朵,一幅万事不萦于怀的样子,“阎大夫辛苦了,请回去休息,飞声的药,记得按时煎好送来。”竟是念完经就要赶和尚。
阎大夫无法,一跺脚出去了。司徒炎一直待林飞声体温恢复正常才停了内力,此时扶住腰艰难地站起身来,突觉腹部微微一动,忙又坐下,双手轻轻在腹部打圈直到腹中动静稍稍平稳些,把阎大夫给的药拿出来吃了一粒,后又守在了林飞声的床边。
有了阎大夫的药和司徒炎的内功相助,林飞声的病到这日傍晚完全好了。他一睁开眼就看到形容憔悴的司徒炎守在他的床边,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林飞声心中越发沉重起来,本以为自己淡淡的,时日久了司徒炎就会忘记自己,但现在看来,对方真如隐夜所说,对自己情根深种,不能自拔。而自己却放不开对二叔不容于世的孽情,对着心上人不能表白,同时又伤害着对自己真心一片的人。
“不如告诉他我心有所属,心中更是肮脏污秽,让他能彻底对我放手,从此离开他,离开二叔,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的好。”林飞声轻轻抚过司徒炎脸颊,想到。
感觉到抚摸,司徒炎惊醒过来,见林飞声已坐起来,惊喜道:“飞声?你好了?”忙又按上林飞声额头,感觉温度已经正常,欢喜得一把搂住林飞声,“飞声,你担心死我了。饿了吗,我叫厨房……”
“门主,”林飞声将他微微推开,“飞声说过,不要再对我好,我这样的人不配。”
“你又胡说什么呢?”司徒炎心狂跳起来,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林飞声闭了闭眼睛,缓缓下了床,咬牙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门主,你知道的,我从小就不受父亲喜欢,在林府名义上是少爷,但父亲和大哥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都让我不寒而栗,对我好的人,只有二叔一人。
“这个我知道。”
林飞声回忆往事,面上缓缓浮出一个微笑,“二叔其实也只比我大十岁,我出生时,他也是个孩子,但与我极是亲近,常常抱了我到处去玩。后来,母亲自尽,父亲想把我也逐出家门,是二叔执意将我留在身边,对父亲说以后就他一个人照顾我。”
“二叔为人风雅,博学多才,但却极具经商的天分,少年之时就将林家的大小商铺搞得红红火火。那时他每天都很忙,但总会回家陪我。夏日,带回来我最喜欢吃的云片糕,冬日,教我读书写字,将我冻僵的手捂在自己怀中。”
“后来二叔先天的顽疾发作越来越厉害,家中的生意也上了轨道,就渐渐交给爹和大哥打理。他日渐虚弱,卧病在床,我不搭理父亲和大哥,只喜欢腻在二叔身边,与他抚琴吟诗,作画下棋……”
“飞声……”司徒炎听得林飞声话语中浓浓的愁绪,心中百感交集,出言安慰道:“我明白你与林二爷的亲情……”
“可是我知道那不是亲情!”林飞声俊目泛泪,控制不住地大喝道:“我越大,就越知道那不是亲情!我爱二叔!我爱他,我心中有这为世人不齿的邪念,我……我不敢再靠近二叔,他那么如玉的一个君子,怎么受得了从小养大的孩子生出这样龌龊的心思!我不再回林府,终日流连花街柳巷,想忘了二叔,可你知道吗?我抱着每一个人的时候,心中都是二叔的影子!”
司徒炎被林飞声一席话惊得哑口无言,林飞声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心头剜出一块血淋淋的肉。
林飞声继续道:“后来,二叔先天顽疾发作,我守在二叔床前,恨不得随他去了,来世,与他不再是叔侄,而是……恋人。门主你的到来给了我治疗二叔的希望,我当时想,与你成亲也好,可救二叔一命,我这污秽之人也可以离开二叔,免得玷污了他。可是我做不到与你如夫妻般生活,我不愿自己的生活中除二叔外还有别人!我当时只想你一怒之下杀了我,没想到你却包容了我那么多……但是,感情这件事向来半点不由人,门主的一片深情,飞声无以为报,门主还是不要放心思在我身上,好好找个能真心待楼主之人吧。”
司徒炎心痛到了极点,耳边反反复复是林飞声的声音“我爱他!我爱二叔!”原来,他并非太上忘情,他与自己一样,是个痴心人,但这痴心的对象,从来就不是自己。自从与林飞声成亲以来,司徒炎心情一直起起伏伏,但此时,才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
“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司徒炎感觉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腹中传来,疼得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手撑着桌子坐了缓缓坐了下来。林飞声说完这一切,心中却好像轻松了些,最后看了司徒炎一眼,“飞声走了,门主,多保重。”
“不要!”司徒炎霍然起身,拉住了正欲离去的林飞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不能喜欢我,哪怕一点点,不用像我喜欢你这么多,不用像你喜欢你二叔这么多,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门主,感情之事岂可勉强……”
“为何不能!”司徒炎揪住林飞声的衣衫,恨声道:“你不能离开我,你可知道,我……我有了你的孽种……”
林飞声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司徒炎所站的地面出现一滩鲜血,而司徒炎抓住他衣衫的手渐渐无力,一看,已是昏迷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6
“不好。”林飞声忙抱住司徒炎,向门外喊道:“快来人!”
“门主如何了?”望着躺在床上苍白憔悴的人,林飞声的心也揪紧了,一阵阵地难受。
“还能如何?”阎大夫的脾气已暴躁到顶点,“胎儿都五个多月了,还这么不稳当,我一再叮嘱他定要保重身体,切勿动气,现在弄成这样,还能保得住就算是奇迹了!”
林飞声对司徒炎身为男子也可怀孕一事虽然奇怪,但见阎大夫正在气头上,也不敢多问,只是默默地轻抚了下司徒炎的小腹。直到这时,林飞声才发现原来司徒炎的小腹已经很大了,而且圆滚滚地突起,自己平时未有一分心思用在司徒炎身上,在加上两人多日未曾同房,竟一直没有发觉。
阎大夫瞟了一眼这两人,叹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虎毒不食子,你就看在他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让让他吧,再这么折腾一次,只怕大小都保不住。”
林飞声本来决意离去的心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动摇了,至幼在林府受过的冷遇让他一直很恨林孝,他常常想,如果自己也有孩子,无论与这孩子的母亲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也不会遗弃孩子,一定疼他爱他,让他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是现在的自己,比起父亲又好得了多少?
“阎大夫幸苦了,飞声自会好好照顾门主的。”
阎大夫脾气被林飞声如冰如雪的一双妙目看过来,见这个谪仙般的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再要骂些什么也不好出口,只得又冷哼一声:“他现在要绝对卧床,待身体情况稳定了才能活动!”说完,一扭头钻进药庐给司徒炎配药去了。
林飞声只觉得心乱如麻,他静静看着司徒炎,怎么也不明白这样一个威风八面,豪气冲天的门主,为何对自己这样情有独钟,甚至愿意如妇人般为自己怀胎生子。想着想着,就趴在司徒炎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林飞声醒来,就对上了司徒炎的双眸。
“门主,你好些了吗?”林飞声小心翼翼地问道,一边示意下人叫阎大夫过来。
“不用了”司徒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挥手示意下人退下:“飞声,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嗯,可是你现在身子不好,慢慢说,别急。”林飞声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缓缓道。
司徒炎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小腹,低低道:“还是让你知道了……”
“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林飞声覆上了司徒炎的手,问道。
“我希望这个孩子是我们相爱后共同期待的,而不是用来绑住你心的工具。我司徒炎堂堂男儿,难道还要利用自己的孩子才能留住你么?”司徒炎闭了闭眼睛,“可是,在你转身离去的时候,我……还是这么做了。呵呵……你很瞧不起我吧。”
“不”林飞声轻轻抚摸着司徒炎隆起的腹部,“我昨天想了一夜,已经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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