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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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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晓得秦少真在皇上面前究竟都说过什么,不过肯定是很合皇上心意的,真没想打他还有这么一手。不过这也无所谓。秦少邈不屑地挑起眉梢,想为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立威,谈何容易啊!
    秦少真一直低着头故意躲避秦少邈的目光,尽管没有看见,他也能想象到秦少邈的表情。秦少真暗自苦笑,这回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可算高大一回。
第七十九章
    人这种生物实在是太脆弱了。既没有尖锐的牙齿,也没有锋利的爪子,甚至连逃生的翅膀都没有。所以为了保护自己,人类只能善用头脑。作为一个男人,无论他在恋爱中扮演着什么角色,都不会改变这个根本属性。男人,不仅要有头脑,面对困难时更需要勇气。年轻的王爷缓缓抬头,环视着对自己投来异样目光的众人,浮起浅浅的微笑,他右手挽住心爱的情人,又用左手按住胸口。这是他此生作出的最重要的决定之
    “王爷心悸症发作,晕过去了!”美丽情人大惊失色,慌忙跪下扶住软软倒地的王爷。
    美好的生日宴就在一片混乱中草草结束了。
    “人都走了,你可以起来了。”姬仲阳阖上房门,低声说道。
    “不管怎么样,总算先躲过一回。”秦少真睁开眼睛,坐起身子,一副劫后余生的喜悦,“多亏你手快,否则非摔疼我不可。”
    “哼,我当然手快了,一开始差点被你吓死。”姬仲阳对着装病的人狠推了一把。
    “唉呀,我又晕了。”秦少真顺势倒下,两眼一闭继续装死。
    “真的?”姬仲阳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又在耳垂上咬了两下,可秦少真似乎是打定主意要装死到底,仍旧一动不动。“还不打算起来?”姬仲阳长长呼出一口气,“再不起来,我可动手了。”
    他见秦少真还没有睁眼的意思,便两手往他肋下一插。秦少真立刻大笑着从枕头上挣了起来,不断推打着袭击自己的家伙。
    “什么事这么高兴,连半死的人都能笑活了。…电脑小说站zZzcn。com”郎懿开门进屋,讪讪地说道,“这么大声。怕别人不知道你是装的?”他走到床边,把滚成一团的两人拉开。“少真,你好歹是个王爷,手里有点兵权难道不应该吗?有什么可怕的?”
    “这兵权是虚的,有不如没有。”秦少真老老实实地重新躺好,让郎懿帮自己盖上被子,“与其让大家对我另眼相看。我还是觉得看不见比较好呢,我这辈子是注定有不了出息地。”秦少真空洞地望着房顶,随意摆弄起额前垂落的头发,年轻人的玩世不恭何尝不是压抑的无奈与自暴自弃呢?
    太阳永远从东边升起,水永远从高处流下。自然界的规律很好掌握,但人生的变化可就多了。
    秦少真枕着手臂浮想联翩。如果自己打定主意要与表弟争个你死我活,势必只能从暗处下手,而对方只要找个借口就可以大大方方将他拿下,实力过于悬殊的对决真是没意思。特别当自己是较弱地那方时。既无权也无势,算不上聪明,怕死怕疼。除了脸好脾气好心眼好没什么优点,这是秦少真对自己的评价。
    如果连我这样的人也能在某种强大因素的帮助下翻身称王……那这还真是一出毫无悬念并且白烂到家的低级宫斗戏。天啊,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出耽美纯爱偶像剧呢!秦少真在心底哀号,但他很清楚召唤作者改戏是没戏地。既然不能以吴彦祖的幸福来要挟作者删文重发,往后的日子就只好靠自己了。
    鼓起勇气的秦少真再次从被窝里爬了起来,他一把抓住郎懿的手。“听说你心黑手狠毫不利己专门害人,能不能帮忙把我表弟暂时弄成傻子?”
    郎懿微笑着摇摇头,同时把右手偷偷伸到姬仲阳背后用力掐了一把。
    秦少真不甘心地再问:“那暂时把我弄成傻子可以吗?”
    “暂时变傻恐怕有点难度。要想傻一辈子我到可以帮忙。”郎懿磨着牙坐到床边,“王爷不会连装傻这么老套地办法都要用吧?”
    装白痴确实是件没创意没气质还破坏形象的事,可事实证明还是挺管用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爱用者。要装傻装得像也不难,把食宿全搬到茅厕进行。不由别人不信。可要真这么做,会给大家地生活带来不少困扰。秦少真是个心眼好的好孩子。当然不忍心干这种事,于是装傻的计划也被推翻。
    身处暴风圈中央,还有别的脱身之法吗?秦少真想不到,智囊团也没办法了。手长在自己身上,自己不做很简单;脑袋长在别人脖子上,要让别人不想就难了。如果秦少邈真认为自己是处心积虑要与他争皇位,那可就惨了。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骨肉相残的戏码已经演了太多遍,似乎也不怕再多一遍……
    秦少真苦恼地抱着头。他深知,如果跪在秦少邈脚边哭喊什么兄弟情谊手下留情之类的话肯定会被一脚踢开,但要做出一副要杀便杀的大无畏状十有八九能保住性命。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秦少真的理想生活是:睡觉、吃饭、睡觉、吃饭、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睡觉……然后第二天循环。无论死罪还是活罪都不在他地计划范围内。
    门吱地一声开了,咸池站在门口,手里握着秦少邈心爱的佩剑。月光照在他光洁的脸上显出凄凉的颜色。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少真认得那剑,是表弟平素挚爱从不离身,现在怎么会交给别人?秦少真往姬仲阳身后缩了缩,“你不会是拿了秦少邈的好处,准备替他料理我吧?”“不,这是他送给你地贺礼。”
    把贴身的利刃当做礼物送给别人,可以有很多解读,例如保护、承诺、爱与和平以及赐你抹脖子等等。但心情不好地人,多半会把它当做威胁的表示。而秦少真现在的心情刚巧非常不好。
    他怎么能这样呢?也太沉不住气了。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吓住我吗?好吧,他确实吓住我了。秦少真深深地吸了口气,已不想再说兄弟之情的寡淡……他更关心自己的未来,他还年轻,大把的好事还没经历过,他不甘心。
    他会因为欲加之罪被关进某破败不堪的小院子里,与自己心爱的人从此天各一方,只能看着同一个月亮来思念来回忆,直到有一天,那张原本清晰的脸被岁月的尘埃掩盖,变得模糊不清。时间变得不再有意义,每天的生活就是给路过的老鼠们起名字,再不用问镜子自己是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因为自己的世界里,永远不会再有别人出现……
    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这是秦少真短暂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因为他又做出了第二个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之一——躲。
    但是,惹不起就一定躲得起吗?
第八十章&后记第八十章
    “这个月还有什么借口没用过?”秦少真黑着脸坐在床边,一想到明天又要上朝,又要面对大家异样的目光就浑身不对劲,比女人的妊娠反应还痛苦。
    姬仲阳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账本,这可不是普通的账本,上面记的不是日常开销而是王爷用过的所有请假借口。姬仲阳迅速地翻了一遍,“这个月你总共伤风两次、痔疮三次、崴脚一次,比上个月少请假四次。”
    “那不错啊,明天就说我胃疼好了。”秦少真笑眯眯地在床上滚了两下,惬意的样子很可爱。
    虽然姬仲阳很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个表情,但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不行,这个月皇上身体不好,有十天没上朝了,刚说有点起色,你又怎么能请假。”
    真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的效果,秦少真偷懒的热忱立刻被浇熄了,从头到脚都凉下来了。只好怏怏躲进被窝里蜷着。
    “既然这么不想出去见人,为什么不找个一劳永逸的借口呢?”郎懿托了一盘点心回房宵夜,听到声音就顺便进来了。
    “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郎懿出的主意十有八九是馊主意,可姬仲阳仍对他抱有一成希望,“如果能让少真脱身,往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不说二话!”说完还不忘大义凛然对秦少真看上一眼。
    “我好像也没什么可让你干的。”郎懿眼睛向上转了转,“不如给我唱首歌吧,只要别像鸡叫那么难听就行。”
    这话说的太过份了,居然取笑姬仲阳最引以为傲的高亢歌喉。“对不起,小的只卖身不卖艺。”姬仲阳的面部表情略显僵硬,但终究还是把怒火压了下去。“您要有力气活需要帮忙随便吩咐。”
    “其实办法很简单嘛,让少真装病,然后一病不起。最后一命呜呼,多干净利落。”
    “这个办法确实一劳永逸,可我有个问题。”秦少真从被子里探出半张脸,“如果皇上觉得我死因蹊跷,要验尸怎么办?”
    “这个嘛……”郎懿摸了摸下巴,“然后自己把肚皮缝上?”
    这个难度太大,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做不来。之后郎懿又建议秦少真可以考虑装中风。这样什么都不用做整天只要老老实实地躺着就行,顶多流点口水再稍微失失禁就差不多可以蒙混过关。但秦少真从小连挖鼻屎都要背人,自然坚持不肯牺牲形象,于是又被驳回了。他仰头问天,老天默然。
    难道命运的齿轮把他转到了炮灰男配的位置上了吗?嗯。那到未必。毕竟很多时候男主也能光辉地嗝屁着凉,像枭首、凌迟这种比较容易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地镜头大可以分配给他们。
    秦少真还在为躲避上朝耍赖,姬仲阳又要在一旁安抚。这样的戏码几乎每天都会演一遍,郎懿对此早已见惯不怪。他转头要走,却被墙角处的一抹殷红所吸引。
    血色的红花姝艳娇丽。WWW。zZzcn。com看久了恍惚间会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听说,这花可以让人想起前生的事。”郎懿蹲下身子,端起角落的花盆。“你们相信吗?”
    “当然信。”恩爱的情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之后还不忘相视而笑。这温情脉脉地气氛令郎懿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们说“信”,不如说“希望”,希望可以借着这花找到对方,再续这一世的缘分。而郎懿与他们不同,他是真的相信,和那花待得久了,在他的头脑中竟会偶尔隐约出现些莫名其妙的地画面。他虽然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感觉却分外真切,那难以言表的疼痛犹如一刀一刀剜在胸口。他悲伤,他愤怒,但又弄不清为什么悲伤,为什么愤怒;他渴望将别人践踏撕碎。却又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不可名状的压抑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好像变得更糟了。
    夜半时分。大家都睡熟了。一个比夜色更深的黑影从房里敏捷地闪了出来,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
    “你要去哪?”咸池不知是躲在了什么地方,在他说话前郎懿居然没有发觉。
    “去会个故人。”
    郎懿以为咸池会问很多,但他只说了一句,“不要给别人惹麻烦。”
    郎懿地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咸池目送他一点一点地远去。从始至终他没有回过一次头,对他来说,是不是只要走到路上就无需回顾?这种死硬的脾气,还真是不怎么可爱,难怪他挚爱的人要犹豫。幸好自己和他是同类,只要决定去做就一定做得彻底,不给自己留半点余地。
    人生短暂譬如朝露,时间会改变很多事,感情似乎也变得不太重要。可对于那些漫长地生命来说,将自己的感情置于一个难以触摸不容易厌倦的高度则显得尤为必要,大概是因为胸口空荡荡的感觉太难受了吧。
    用血与命写就的生生痴缠,时间也无法令它沉淀,不可断绝的怀念指引着怨恨的脚步。当断不断,才使挚诚的爱恋变成三个人共同地枷锁。
    咸池低头苦笑,自己的命果真坎坷。不晓得远方山野中的两个人还好吗?没有他夹在中间,天姚是不是过得更舒心了呢?咸池忽然感觉好累,他不由地开始怀念起过去无欲无求的清淡生活。
    每个人都渴望自己得到自己没有的,但得到了就真地符合自己的想象吗?这恐怕只有得到后才会清楚。
    空旷地寝宫里灯火通明,香炉上方青烟缭绕,院子里站满了等待的人。
    疾病的魔爪已把床上的人折磨得不堪一击,曾经亲率大军远征四方、亲手了解过无数生命的人如今已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他很明白外面的人在等什么,他那个谦卑恭敬的妹夫已经喂了那些人太多年。现在只要他一断气,外面地人就会立刻拿着圣旨去向新君请赏。
    哼,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如意的。兵符应该很快就要送到敬王爷手里了,到时候京城会变成什么样子?干枯的嘴角泛起一丝阴笑。鲜血、焦土,那些地狱般的景象令行将腐朽的生命又多了点活力。
    “你来了?”床上的人抬起眼皮,平静地望着帷帐后黑影。
    郎懿无声地走到龙床边,与床上的人对视。
    “看到我快死地样子,你一定很高兴吧?看着别人像蝼蚁一样在自己的眼皮下挣扎,是不是很想踩上一脚将他碾碎?”
    “为什么我一看到你,就这么想要你死呢。”郎懿表情厌恶地卡住病人的脖子。“我们的游戏已经玩得够久了,现在是时候结束它了。”郎懿手里一紧,很快便感受到了死亡的沉重。
    灯火仍旧无声地燃烧着,郎懿重新隐入黑暗,仿佛这里从没发生过任何事。郎懿回到王府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外面地声响。大家来到前厅,王爷刚接完兵符,很快又得到了皇帝驾崩的消息。秦少真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清澈的眼中满是惶恐。
    多日没睡过安稳觉的镇国侯两眼通红,但精神却格外地好。等了几十年。那个坐在自己头上地魔鬼终于死了,真是国家大幸天下大幸。他松开紧握剑柄的手,微笑着接过内臣从衣袖中递过来的密旨。交给儿子。国不可一日无君,明天一早,他就会看着自己地儿子坐到那个位子上。任何阻挡他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布置好府内的一切事宜与城外驻兵,镇国侯来到儿子房内。
    “爹,你看。”秦少邈剑眉纠结,赶忙把圣旨拿到父亲面前。镇国侯看后,一掌狠狠地拍在桌面上。前胸剧烈地起伏着。继承人的名字是空的,这果然是皇上会干的事。
    秦少邈看着那扎眼的空白,忽然想到贺珉曾说过,易海很擅长模仿他的字迹,替他写地文章不光老师看不出破绽。就连母后都认不出来。“爹,我有办法了。”秦少邈装好圣旨。疾奔外宅而去。大晚上被人从热被窝里揪出来原本很是郁闷,可一听说这样的大事,贺珉和易海马上就清醒了。
    易海拿凉水洗了把脸,又再纸上练了几笔,便毫无破绽地在圣旨的空白处补上了秦少邈的名字。秦少邈谢过之后,少不了要承诺些好处,正是皆大欢喜。
    城外有大军包围,秦少邈又手握圣旨,这位子当然坐的稳当。他昨晚在拿到圣旨时就知道了,京城地兵权已完全掌握在秦少真手中。对此,他什么都不想说,如果秦少真不傻,应该会自己提出来。
    果然,在他说完那番套话之后,秦少真伏拜在地,借口自己无德无能,无力担当要职,便呈上了合而为一的一双兵符。不仅如此,他还执意要离开京城。秦少邈虽然有些不舍,但见他言辞恳切,终于还是同意了。
    “走了也好,免得互相猜疑,反而伤了兄弟情分。”郎懿帮姬仲阳把东西放到车上,“你们准备去哪里?”
    “不知道,天下那么大,走到哪算哪。”姬仲阳洒脱地一笑,“你们也保重吧,后悔有期!”
    车轮伴着笑声,消失在了薄薄地尘雾之中。
    “我……有话和你说。”
    郎懿转过头,期待地凝望着咸池。“是一件关于你们三个的前尘往事,我本打算永远瞒下去,对不起……”咸池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郎懿的脸色逐渐阴沉,在微冷的清晨化成彻骨森寒。
    “你早知道,却不告诉我?”
    “是的,我希望你可以永远跳出与他们的纠缠。”咸池的语气哀伤,“对不起。”
    郎懿自嘲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半个字。咸池默默地望着他模糊的背影,他却始终不肯回头。咸池也转过身,朝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也同样没有回顾。
    相聚相离,不过短短十余载,却仿佛终结了生生世世的爱恋。过去种种是对是错,亦不再重要。曾经……曾经……曾经有个人让我爱过、错过、疼过,足矣。
    后记
    新皇登基,少年得志,意气风发,一连发了几道爱惜民力的命令。过了几日,又立表妹为皇后。
    几个月后,邻国太子继承大位。两国开边境互市,再无争端。
    咸池回过一次踏龙山。天姚和白蘅芷仍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尽管没有对彼此承诺过什么,却早已习惯了有对方在身边的日子。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咸池想,兴许自己只能习惯孤单。
    游历过很多地方,数年后咸池再次回到京城。地方依然是记忆中的地方,而人却换了。咸池走过曾挂过“敬王府”三字的宅院,笑得有点无奈。
    这些年,他走了数不清的地方。每当他抬头看到湛蓝的天空,总忍不住回想起那个眼含讥诮的男人。也许绕过下一个街角,我们就会再次相遇。走在京城熟悉又陌生的街巷,咸池又燃起了这样的想法。
    转过街角,他并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却看到远处围了一群正看官府布告的人。从人们零零碎碎的议论中,咸池得知,原来是皇上立了太子。
    时间过得真快,当年毛头小子也要立太子了。咸池微笑地望着远方,重新迈开脚步。没走几步他又停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他想回头又不敢,只好僵立在道路中央。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后,熟悉的重量压到了肩头。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咸池一把握住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慢慢转过身子。世界顿时模糊起来,周围的人仿佛全部消失不见,时间又一转回到当年。微凉的雨夜,他躺在床上,微凉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唇边。“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那晚我并没有醉。”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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