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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而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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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吻得很用力,吮吸他嘴唇的时候,简直像是要把何应琪的灵魂拖出去鞭打。何应琪任由他处置,无论是被牙齿拉扯嘴唇,还是被舌尖顶开牙齿,继而钻进他的口腔。
  
  他想起早前曾有过的幻想。那时他幻想被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侵占口腔,没想到才过了没几天,这个稍嫌有点不雅的愿望就实现了。
  
  不知道跟年头他曾虔诚地跪拜有没有关系。
  
  只是口腔里的味道跟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同,他以为这个吻会是辛辣的,想不到却是微甜。
  
  有个人大概是想谋杀何应琪,他似是不愿意放开,一口气堵住何应琪的气管超过一分锺。直到被人扯住脑後柔软的头发,他才肯稍作休息。
  
  “你为什麽要唱那首歌。”在黑暗里待久了,何应琪终於看清楚袭击他的犯人相貌。那个犯人声调哀怨,再加上一点点鼻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何应琪被自己的发现惊了一下,随即又按耐下这个突兀可怕的想象。
  
  “叶梵说他想听,所以就临时改了。”何应琪一板一眼地回答,老实说他也想不出其他借口,就算他真的想出了借口,只要阿左跟叶梵对质,那个缺心眼的家夥一定会倒豆子一样告诉阿左全部真相。
  
  只是没想到阿左变本加厉,蹬著嘴唇上鼻子。他好像不太满意何应琪的解释,张口一下咬在何应琪的鼻尖上。何应琪来不及告诉他自己脸上稍微抹了一些粉,阿左已经苦著脸松开了嘴巴。
  
  亲一下可以说是情绪使然,肾上腺激素太多会影响人的活动。不过第二下……呢?
作家的话:
粗──长──!




☆、亲回去

  “那你为什麽要听他的,听我的不可以吗?”阿左压著他,胸口靠著胸口,分享著他的心跳跟体温。
  
  这一刻简直温情得要超过何应琪承受的上限,他觉得自己的脸渐渐发烫。
  
  他明明记得,除了偶尔被阿左摸摸头以外,他们基本上没有肢体接触,为什麽阿左能够跳脱出循序渐进的过程,毫无障碍地对他搂搂抱抱?
  
  何应琪简直要疯掉,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阿左,又爱装又拿乔的阿左才不会明目张胆地撒娇。
  
  况且这个阿左还得寸进尺地扣住他的腰,直接贴在他身上,还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摆出一副打算长谈的架势。
  
  何应琪内存即将溢满,阿左就像用力摇晃过的奶盖,顷刻间就填满了他所有的心思,堵住脑袋的正常运作。所以他只能任由阿左摆布,干巴巴地回答他的问题。
  
  “……他失恋了。”
  
  “可是你差点让我以为,我还没有上垒就被三振出局了。”
   
  面对阿左的抱怨,何应琪差点就要变成巨熊,掀翻电视台的楼顶。
  
  玩暧昧的人没有立场说这句话好吗。
  
  何应琪把体重超过六十公斤的物体推开一点,就著外面投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辨认眼前这个人。
  
  这个人穿著阿左今天穿的骚包西装,弄了跟他一样的发型,嘴角也有一颗小痣,只有嘴巴比阿左红肿。
  
  他的眼神柔和得出乎想象,同时又掺杂了一点浓烈的情绪,让何应琪想起某天夜里,车厢中狂热的阿左。
  
  虔诚的音乐信徒只会对著用灵魂唱歌的人发情,何应琪记不清楚那晚他们聊天有没有这个内容,还是叶梵曾跟他提及过。那晚去阿左家的路上,他被阿左的高潮宣言吓倒,分别的时候又被他目送自己离开的细致电晕,他已经不太记得到底都聊了些什麽。
  
  所以这个阿左到底是不是他印象中的阿左呢?何应琪产生了强烈的不确定感。
  
  外星人会不会删改过他的记忆,所以才让他对陌生的阿左失去实感。
  
  “怎麽了?”阿左捏了捏他的脸,柔声问。
  
  何应琪干脆将阿左拖出黑暗,围著他走了两圈。
  
  “我在怀疑你的真伪。”
  
  “我哪里不真实?”阿左笑著反问,就算被何应琪盯得有点发毛被他转得有点晕,也没有发恼。
  
  阿左并不是一直那麽好脾气,他只是很爱装模作样。
  
  “不知道是不是人越老,就越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虽然总是让你鼓起勇气,别太过在意他人的眼光,但其实我本身也没有劝导你的立场。”这是阿左曾在网路上泄露给他的心声,何应琪把阿左说过的话整理成一份语录,打包放在文件夹角落。
  
  阿左不是很经常跟他念大道理,不过一旦开念总会有始有终,绝不准何应琪打马虎眼转移话题。所以才说他是人生的导师嘛,何应琪默默吐槽。
  
  “真的阿左才不会突然冲上来吻我。”何应琪擦擦嘴巴,脸上发烫。“更何况阿左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还没确认我的性向就乱来……”
  
  “嘘。”阿左突然捂住了何应琪的嘴巴,望了望四周,然後用气声提醒道:“隔墙有耳。”
  
  何应琪也跟著四处张望,阿左的掌心捂得他整张脸都发烫,再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他怕自己的脸会继续升温。
  
  借著隔壁过道的光线,何应琪终於发现原来他们身处的地方後面,是一个闲置的会议室。现在都是晚餐时间了,文职人员大多都扑出去外食了,还怎麽会有人来开会。
  
  这个拐角连灯坏掉都没人修,可想而知应该很少人会到这边。
  
  确认了暂时安全以後,何应琪忙不迭地点头,猛指阿左捂住他嘴巴的手示意自己快要窒息死掉。凶残的阿左简直是想杀人灭口,一手就把他的鼻子嘴巴都堵住。
  
  阿左这才松开手,用食指点了一下何应琪的下唇。
  
  他稍稍施力揉开了何应琪的唇纹,像是眷恋上面的触感。
  
  “如假包换。”阿左眼神迷蒙地望著何应琪,轻声强调。他又露出那种温和的笑容,把原本就不太坚定的青年迷得七荤八素的。
  
  何应琪又想起了那一句话。
  
  “你若那样对我笑,我便坠入爱河。”何应琪喃喃自语,顶著阿左的手指,像是被鬼迷住了一样,将阿左撞到对面的墙壁,效法阿左之前的做法,把他压在墙上,在他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又点了一下。
  
  他还没下定决心要从哪里先开始下嘴,阿左却叹了口气,抽回手转而轻轻搂住他的腰。
  
  “玩够没有?”阿左的声音放得很轻,几乎就是耳语。
  
  老人家比较不耐摔,他终於也尝到了肩胛骨疼痛的滋味。阿左挪了挪身体,何应琪就好像吃了大力金刚丸一样把他死死扣住。
  
  “到底是谁在玩。”作为回应,何应琪直接用舌尖挑开阿左的嘴巴,直捣黄龙,把刚刚的全部还回去。
  
  结束一场热吻,何应琪带著红肿高温的嘴唇,何应琪去到了电视台附近的有名火锅店。才刚刚出现在火锅店里,就被魏斯原拉著,他环视了一圈,反正居然只剩这里有空位了,於是也只好在他身边坐下。
  
  他忍不住要坏心眼地想,说不定大家都觉得这位混血儿大哥味道太呛,所以才不愿跟他同坐。
  
  进食途中,才认识了一天的两栖模特战斗力惊人不说,还不断对他献殷勤。帮他烫鸡肉,又帮他抢肥牛跟芝士丸,连金针菇都抢来一大把。
  
  何应琪尴尬地望著自己快要满出来的碗,又看了看隔壁一位用怨毒眼光盯著他碗内的娇俏女生,无声地笑笑,把魏斯原递过来的勺子转到女生面前,然後卸货。
  
  那女生的眼睛简直要发光,她对何应琪甜甜一笑,露出一对小酒窝,小声道谢以後,瞬间又化身为狼,把那一整勺的肉都扫进嘴巴。
  
  现在的女孩子都变成这个样子吗?
  
  何应琪被那女人吓一跳,呆呆地望著她豪迈的吃相移不开视线。
  
  “你喜欢她吗。”魏斯原凑过来,肌肉结实的胸口贴在何应琪的手臂上,吓了他第二跳
  
  “不……你帮我弄太多了,我吃不完。”忍住叫出来的冲动,何应琪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他眼前的锅正在沸腾,同一桌的参赛选手们都热衷於洗筷子活动,没人会留意到他们这个角落。也多亏是这样,等下何应琪吓到翻白眼的时候,才不会吓到别人。
  
  “因为我喜欢你啊。”
  
  魏斯原毫无障碍地勇敢出柜,第三次吓到何应琪,让他千疮百孔只能勉强运作的心又添伤痕。
  
  他条件反射地递出卡片,害怕魏斯原心死得还不够,顺便又补打了一枪。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最好连朋友都不是啦我跟你不熟好吗,“而且我有男朋友了,抱歉。”
  
  火锅店很吵,最後的那句话他说得很小声,但何应琪知道魏斯原一定听清楚了。
  
  那个大个子耸耸肩,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夹起一块肥牛,继续奋战。这次他自己吃掉了。
  
  真是现实。何应琪慢吞吞地消灭碗里快要凉掉的肉类,咬著筷子头,眯起眼睛偷偷笑起来。
  
  其实他到现在还不敢将阿左定义在‘男朋友’这个位置,因为他们又没有表明心迹,又没有定下什麽协议。而不过只是设想一下,把阿左当成挡箭牌,何应琪就足够开心。
  
  吃到快结束的时候,有人吼续摊,毫不意外地选在某家KTV
  
  何应琪确实也觉得刚刚唱得还没尽兴,兴致勃勃地举手参加。他们这帮人玩熟了,好像没什麽芥蒂,完全不像是竞争对手,反而像是一呼百应的酒肉朋友。
  
  这时才有人留意到何应琪的嘴巴红肿得厉害,害一班思想正直的年轻人以为他刚刚吃火锅吃到过敏,纷纷劝他早点回家休息。於是何应琪依依不舍地跟大家交换了手机号码,又笑著打趣下周再见、一定不会先被淘汰,接著就在众人的目送中,搭了经纪人从电视台开过来的保姆车回家。
作家的话:
谢谢mafalda的鞭炮!因为今天才更新这篇所以现在才回复抱歉哦!
因为我没有把握你会看到隔壁那篇啦XDD
其实我觉得他们亲来亲去还蛮歪腻的。(抖




☆、叶梵番外──在云端

  叶梵站在窗前,望著搬运公司橘色的车顶。搬运人员正在帮他抬箱子,箱子里有叶梵用了几天时间才装箱完毕的私人物品。
  
  今天他就要搬出这间屋子。而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十年。这里见证著他的辉煌,同时也刻下了他的低潮与迷惘。
  
  “还有什麽没搬的吗,先生?”女仆敲开叶梵房间的门,轻声询问。
  
  “没了,等阿琪来了就走吧。”叶梵头靠在玻璃窗上,没精打彩地看著忙碌装车的工人放空。
  女仆正要离开,叶梵叫住了她。
  
  “我突然很想吃琼姨的碗仔翅,你帮我问问她,还能不能帮我做一碗。”叶梵扯了扯过长的刘海,一瞬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自觉这一刻,他就像一个跟大人撒娇的小朋友,对喜欢的美食朝思暮想。
  
  女仆请他稍等,接著就无声地退了出去。
  
  叶梵叹了口气,似是脱力一般,盘膝坐在地上,额头继续靠著玻璃窗。
  
  说到底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希望能多呼吸一点有著那个人气息的空气而已。
  
  那个人不会来,今天是他的结婚典礼。这时他大概已经穿著帅气的西服,任由新娘子挽著他的手,接受宾客的祝福。
  
  叶梵曾吩咐阿左偷拍几张照片,因为阿左也是那个人婚礼的座上宾,彩排的时候有的是机会。
  
  阿左的偷拍技术一点都没有退步,就算挑不到最完美的角度,也有办法将偷拍的照片拍成艺术照。
  
  那几张照片,叶梵反复看了几次,就彻底删除掉了。作为一名天王(?!),他绝不能心慈手软,被人抓住话柄。
  
  因为他是叶梵嘛,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怎麽能因为同性恋疑云掉了身价。
  
  更别说对象是公司的董事,而这位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今天刚刚举行了婚礼。
  
  叶梵重新审视了一下他与霍锦泓之间的关系。而後他发现,从一开始他就在下一盘无果的棋,不论怎麽下子,都是一场死局。对弈的那个人明明知道,却还是噙著笑,陪他浪费时间。
  
  有一天,那个人突然就跟他说不想玩了。
  
  明明就没有在玩。而且当时到底是谁一边说‘我可以捧红你,你想变得多红都可以’一边脱衣服秀肌肉脱裤子耍流氓的啊?
  
  想起刚起步那段日子,叶梵又想哭又想笑。
  
  他斯德哥尔摩,喜欢上一个暴力狂。可能是因为那家夥把他宠上天,简直有求必应。
  
  开演唱会送花不用说,颁奖典礼时也会打著公司代表的旗号的出席,实质只是为了能在叶梵得奖後,第一时间跟他道贺。
  
  他还会特地跟叶梵穿同色系的衣服,坐在台下嘉宾席,静静地笑著看台上闪闪发光的天王。
  
  那时阿左甚至打趣,说霍老板简直就像是天王身後的男人。
  
  那个人还会等叶梵庆功宴结束,将微醺的人扛在肩上运走,然後在车子里面乱来。
  
  有一次他送了叶梵一根手绳,拙劣的手工差点就要害叶梵笑出来。
  
  只可惜时机不对,这时他们已经裸呈相见,恼羞成怒的霍老板干脆把那条手绳套在叶梵勃起的性器上,然後用力搓揉它湿润的顶端。
  
  於是叶天王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意味不明的呻吟,用力抓住那个人的肩膀,却又柔顺地任由对方进入到自己的最深处。
  
  他种种的体贴行为让叶梵产生了微妙的错觉,而那种感觉类似於迷恋。他以为就算没有说清楚,那个人也会陪他走到最後。
  
  可是有一天那个人却说,“不想玩了。”
  
  原来在那个人的眼中,他们现在的关系居然是玩伴。
  
  那个人靠在书房门边上,抱著手,就著微弱的灯光歪头望向叶梵。
  
  他又说他想认真地过日子,想找个人陪,於是他准备结婚。
  
  “这样啊。”
  
  叶梵放下手上的笔,低下头,不敢抬头。
  
  “那我给你唱首歌,你到时候来听。”
  
  “好。”那家夥明明应承下来了,但叶梵的暂别演唱会终演当天,却没有到场。
  
  於是叶梵只能眼光光地望著可爱的後辈,沐浴在他敬佩的目光之中,借著一点点自豪感撑完全场。
  
  可惜那首歌未能唱给他听。
  
  ◆     ◆     ◆
  
  传说中的琼姨亲自端来一碗碗仔翅,放在神游天外的叶梵面前。
  
  “小叶啊,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感冒了就唱不好歌了。”琼姨果然是妈妈级别的存在,又贴心又爱操心。叶梵父母早年离异,将他抛弃,是奶奶可怜他孤苦,才把他捡回来扶养长大。可惜他还没有成年,奶奶就已经过身。
  
  叶梵喜欢听琼姨苦口婆心的唠叨,因为太久没有人像妈妈一样念他。
  
  “好好好,我现在起来。”叶梵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欢喜地接过碗仔翅,小小地吃了一口。
  
  “小心烫慢慢来。琼姨知道你喜欢吃,早上就煮好了,还有一大锅,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找个保温壶,你带回家慢慢吃,啊。”
  
  “好。”叶梵用力点头,抿起嘴唇。
  
  琼姨很疼他,霍锦泓不在的时候,叶梵有时会扯著琼姨聊天,或者看著她打毛线。
  
  那个人回来看见,总会笑他缺乏母爱,分薄了琼姨儿子的爱,而叶梵就会借机蹭到那个人身上,剥掉他的西装外套,用力抱住他的腰,龇牙咧嘴地索吻。
  
  “我还缺爱咧,你要不要给我啊?”
  
  “等下给你,先去吃饭。”那个人有时又会用力抱起他,把他甩到沙发上压住。而然後那时琼姨会自动退开。
  
  啊不过现在,床伴要重新找了,真麻烦。
  
  叶梵捂著酸胀的眼睛,努力忍耐,再睁开眼的时候,室内已经剩他一个。
  
  少了许多个人物品的房间显得有点空荡,只有搬不走的大型音响能够慰藉此刻的空虚。於是叶梵围著CD架转圈,一张一张CD抽出来,认真地辨认上面的专辑名字。
  
  才翻没几张,他就翻出了一片空白的DVD。没有任何花俏的标识,只在透明胶盒上用麦克笔写了一行字。
  
  ‘如果你找到了,就看看吧。’
  
  叶梵觉得很奇怪,到底有什麽话是不能当面说的。为了解开这个谜团,他将DVD塞进放机里面,白屏没有几秒锺,电视上就出现了一张放到极大的脸。
  
  这张脸叶梵对了十年,自然是熟悉的。那人身後那片玻璃,甚至是外面的景色,叶梵闭著眼睛都能画出来。分明是他在公司里的办公室。
  
  叶梵跟画面里的男人对视了十多秒,最後还是憋不住笑意。
  
  这时音响里却突然传出男人的声音,他像是能够预测叶梵的举动一样,成功地让叶梵安静下来。
  
  “不要笑了,认真听我讲。”
  
  男人垂下了眼睫,收敛了表情。那是一张认真得过分的脸,眼窝下挂著一对浓浓的黑眼圈。
  
  “你知道我不太会说话,不过有些话再不说就没机会了。我也不奢望你会看得到,但我还是想说,哪怕只是自言自语。”
  
  那个男人说话颠三倒四的,不知道是没有打好腹稿,还是真的太累。
  
  “如果你不是叶梵,我们就能够手牵手走在沙滩上,看你是想要移民还是想旅行都可以。我们可以结婚,情到浓时还可以在街上拥吻。你没有亲人,如果真的不幸进了手术室,我至少还有资格帮你签生死状,坐在门外守著你。
  
  我以为自己喜欢漂亮光鲜的东西,你也是,你刚出现在那场酒会的时候,我就密谋将你搞上手,并且想用更多的灯光来装饰你。
  
  这麽多年过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喜欢镁光灯。我只想要一盏灯,能够在我开车开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指引我回家,好让我别开下山崖。我也会想要一个抱枕,全年无休,不用提心吊胆地等门等到凌晨。
  
  我不想自己的伴侣有那麽多人欣赏。爱慕他的人,两位数内还能接受,五位数甚至再多,会让我怕得睡不著。
  
  如果你不是叶梵的话,那该多好。”
  
  叶梵咬著牙关又看了几遍。看到最後一遍的时候,他按下暂停。
  
  他走上去,抚摸那个人眼下的阴影。因为靠得太近,那对黑眼圈放得比他的手掌还要大几倍。
  
  叶梵叹了口气,将光盘退了出来。他又从霍锦泓的别宅里带走了一张DVD,跟一煲碗仔翅,才多留了一个小时,就又添了些许遗憾。
  
  临走的时候,叶梵在自己的房间开了一盏落地灯,并吩咐仆人,等霍锦泓自己来关。
  
  不管他有没有看到,不管他还会不会到这栋半山别墅,反正电费又不用叶梵自己来交,後续的事情,也就不劳他费心。
  
  
  
  时隔两年,霍锦泓与出轨的妻子协议离婚,再过了一年,叶梵居然宣布收山。
  
  在记者招待会上,叶梵显得很轻松。他似乎不会觉得离开乐坛是一件让人感伤的事,反而笑嘻嘻的,一反常态,好声好气有问必答。
  
  “我红了这麽多年,一定会有人说我这个前辈占著位置。”叶梵笑笑口,红光满面。他又说,“我希望这是最後一次被镁光灯闪到快瞎掉,还希望以後各位能够把我当成普通人,就算看到我到街市买菜,都不要大惊小怪。”
  
  接著他又扔下错愕的记者和摄影们,起身离席。他在镜头前说的最後一句话,不是什麽留恋煽情的话,却无厘头得让人摸不著头脑。
  
  “啊我赶著回家开灯,今天就这样吧。祝各位事事顺利。”
  
  END
作家的话:
用手机写的,因为不太方便所以可能写得不太好。(借口
唔……反正改了一下设定,给了他们一个HE的空间XDDD




☆、阿左的手稿

  在第二次录影的前两天,叶梵突然说要搬家。他请何应琪先到那位老板所属的半山豪宅,说是到时候再跟车到他新家。
  
  其实就是要找个人帮忙搬家嘛,何应琪一眼就看穿了叶梵的小心思。
  
  他到的时候叶梵从楼上飞奔而来,拖著他就钻进了自己的车。虽然何应琪不是太信得过叶梵的车技,可是搬家公司的货车应该已经没位置能塞下他了。
  
  叶梵踩油门的时候,何应琪紧紧握住头顶的扶手,当然也没有忘记系安全带。透过倒後镜,他看到叶梵的眼眶有些红,像是哭过一场。
  
  他小心地询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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