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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皇-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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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力大仙点头道:“我会永远追随大哥。”

虎力大仙的眼里,倏地闪现一丝凶芒,转瞬即逝,笑道:“竞技大会之后,再讨论这个问题。”

便将那些圣水平均分成三份,各自喝下。

不一会儿,小腹中便有一股热流激荡,似乎已经生效。

三位大仙欣喜不已,盘膝而坐,运功将那些热流吸收。

三天之后,是农历正月十五日,在城中心的擂台,竞技大会正式开始。

原来,就在三年前,那三位大仙竟然突发奇想,邀请灵界各地的僧侣,在每年的正月十五日,也就是元宵佳节,到城中心的擂台较量。

只要能打败他们任何一位,便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品,或者满足胜利者的一个条件。

而那些被奴役的和尚,也可以参加。如果能胜出,就可以恢复自由身。

第一次,来参加比试的僧侣,数不胜数。有些是想在车迟国将佛法发扬光大,有些是想拯救那些被奴役的和尚,有些是想获得奖品。

可是,在参加比试之前,必须签下生死状,而在擂台上被打死打残的僧侣,不计其数。

到了第二次,来参加比试的,只有十多人,都被那三个国师活活打死。

今年是第三次,已经没人敢来参加比试。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站在擂台上,哈哈大笑,十分嚣张。

忽然,一个小和尚跳上擂台,气冲冲的道:“真是欺人太甚!也罢,今天我就来会会你们!三个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

虎力大仙虽然是大哥,脾气却最暴躁,气得哇哇大叫,向那个小和尚扑过去。

小和尚十分灵活,仿佛灵猴一般,在擂台上跳个不停,跟虎力大仙周旋起来。

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以为,大哥很快就会将那个小家伙干掉,便走过一边,轻声闲聊。

可是,约莫过去一个时辰,虎力大仙依然没将那个小和尚拿下,反而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似乎极其疲累。

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看出不对劲,不禁又惊又奇。

他俩对视一眼,微一点头,竟然屈起指头,便想施放暗劲,算计那个小和尚。

“我不玩了!你们这些无赖,居然想来阴的!”小和尚忽然大叫起来,跳下擂台,扬尘而去。

虎力大仙、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怔怔的站在擂台上,面面相觑,猜想不出对方是什么来头。

国王正在擂台的附近观看,瞧见如此情景,也觉得匪夷所思。

刚刚摆驾回宫,便有黄门官来奏:“陛下,外面有许多乡老听宣。”

国王淡声道:“有何要事?”即命宣来。

三十多名乡老,被宣至殿前,朝上磕头道:“万岁,今年一春无雨,但恐夏月干荒,特来启奏,请那些国师爷爷祈一场甘雨,普济黎民。”

国王笑道:“乡老且退,就有雨来。”

乡老谢恩而出。国王便让人召回三位国师,一起到五凤楼上。

不久,一官员飞马来报:“坛场诸色皆备,请国师爷爷登坛。”

那虎力大仙,欠身拱手,辞了国王,径下楼来。

他最爱逞强,以往多数是他祈雨,此时虽十分疲累,却不肯推托。

虎力大仙拽开步,来到坛门外。在那里有一座高台,约有三丈多高。台左右插着二十八星宿旗号,顶上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有一个香炉,炉中香烟霭霭。

两边有两只烛台,台上风烛煌煌。炉边靠着一个金牌,牌上镌的是雷神名号。

底下有五个大缸,都注着满缸清水,水上浮着杨柳枝。杨柳枝上,托着一面铁牌,牌上书的是雷霆都司的符字。左右有五个大桩,桩上写着五方蛮雷使者的名录。

每一桩边,立两个道士,各执铁锤,伺候着打桩。台后面有许多道士,在那里写作文书。在正中间设一架纸炉,两边放几个形象生动的纸扎人物,都是那执符使者、土地赞教之神。

以往虎力大仙祈雨,都是一声令牌响风来,二声令牌响云起,三声令牌响雷鸣电闪,四声令牌响雨至,五声令牌响则云散雨收。

他慢慢的走过去,乘机恢复元气,再上高台立定。

旁边有个小道士,捧着几张黄纸书就的符字和一口宝剑,递给虎力大仙。

大仙执着宝剑,念声咒语,将一道符在烛上烧了。

台后面走出三个道士,抬过一个执符的纸扎人物,起一道文书,亦点火焚之。

忽然,‘乒’的一声令牌响,那半空里便有悠悠的风色飘来。

羊力大仙站在五凤楼中,瞧见如此情景,不禁大喜,呵呵笑道:“不愧是大哥,虽然已经很疲累,依然能……”

话音未落,站在高台上的虎力大仙,突然仰天狂喷鲜血,从高台上跌落。

鹿力大仙和羊力大仙又惊又悲,急飞过去,将虎力大仙接住。

可是,此时的虎力大仙,竟然脸色惨白,哪里还有什么呼吸?

羊力大仙以神识察看,竟然发现虎力大仙的元神,也已不见!

莫非是上天震怒,夺走大哥的元神?我们一向敬奉三清,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羊力大仙惊疑不定,沉吟许久,怒声道:“我就不信邪!”

便将虎力大仙的尸首交给鹿力大仙,再飞上高台,继续祈雨。

可是,他敲到第二声令牌,雨云初起,亦是狂喷鲜血,气绝而亡。

鹿力大仙捧着大哥和三弟的尸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竟然红着眼,跃上高台。

敲到第三声令牌,刹那间电闪雷鸣,将他活活的炸死了。

那些老百姓,都惶恐的跪倒在地,却不知为何上天震怒。

早有侍卫抬着三位国师的尸首,放在五凤楼下,让国王查看。

国王惊得摇摇欲坠,由几个官员搀扶着,悲声道:“莫非真是天要亡我车迟国?!”

第236章

话音刚落,三位国师的尸首,突然恢复原身,竟是已断气的虎、鹿、羊。

那个曾与虎力大仙较量的小和尚,也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笑嘻嘻的道:“你用妖怪来做国师,上天当然会震怒。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们祈雨。”

国王急声道:“大仙你说怎样,就怎样。”

晴朗微笑道:“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就帮你们祈雨吧。以后,你要善待那些僧侣。”

国王自然是连声答应,又殷勤的问:“大仙需要什么协助么?”

晴朗淡声道:“不必这么麻烦。”便将身一纵,飘浮在半空,高举雷神鞭。

其实这些动作都是多余的,只不过他觉得这样比较帅气。

果然,下方的那些车迟国人民,立即黑压压的跪倒一片。

雨之祖巫玄冥,悄悄的从锦绣珠中遁出,在晴朗的指挥下,施展降雨术。

先是一阵狂风,满城中揭瓦翻砖,扬砂走石。

真个好风,比那寻常之风不同,但见那:折柳伤花,摧林倒树。九重殿损壁崩墙,五凤楼摇梁撼柱。天边红日无光,地下黄砂有翅。演武厅前武将惊,会文阁内文官惧。

三宫粉黛乱青丝,六院嫔妃蓬宝髻。侯伯金冠落绣缨,宰相乌纱飘展翅。当驾有言不敢谈,黄门执本无由递。金鱼玉带不依班,象简罗衫无品叙。

彩阁翠屏尽损伤,绿窗朱户皆狼狈。金銮殿瓦走砖飞,锦云堂门歪匾碎。这阵狂风果是凶,刮得那君王父子难相会;六街三市没人踪,万户千门皆紧闭!

狂风过后,云雾又起,但见那:

推云童子显神威,骨都都触石遮天;布雾郎君施法力,浓漠漠飞烟盖地。茫茫三市暗,冉冉六街昏。因风离海上,随雨出昆仑。顷刻漫天地,须臾蔽世尘。宛然如混沌,不见凤楼门。

此时昏雾朦胧,浓云遮天,雷电又至,但见那:雷公奋怒,倒骑火兽下天关;电母生嗔,乱掣金蛇离斗府。唿喇喇施霹雳,振碎了铁叉山;淅沥沥闪红绡,飞出了东洋海。

呼呼隐隐滚车声,烨烨煌煌飘稻米。万萌万物精神改,多少昆虫蛰已开。君臣楼上心惊骇,商贾闻声胆怯忙。

那沉雷闪电,乒乒乓乓,仿佛地裂山崩,唬得那车迟国中,户户焚香,家家化纸。

雷电过后,大雨滂沱,但见那:

龙施号令,雨漫乾坤。势如银汉倾天堑,疾似云流过海门。楼头声滴滴,窗外响潇潇。天上银河泻,街前白浪滔。淙淙如瓮捡,滚滚似盆浇。孤庄将漫屋,野岸欲平桥。真个桑田变沧海,霎时陆岸滚波涛。神龙借此来相助,抬起长江望下浇。

这场雨,下了三个时辰,使得那车迟国,里里外外,水漫街衢。

国王急声道:“雨够了,雨够了!若再多些,就会淹坏禾苗,反为不美。”

晴朗收回玄冥分身,依然停留在半空中,笑着高声道:“记得善待那些僧侣!”

便将身一纵,飞到车迟国的郊外,再祭出一杆都天冥王旗,吸收四周的妖气。

那些跪倒在地的车迟国人民,叫喊着“欢送大仙”,许久才起身。

约莫过去半个小时,冥王旗吸足了妖气,从旗面跳出一个魔神,人面兽身,双耳似犬,耳挂青蛇,正是天气之祖巫奢比尸,又叫旱魃。

晴朗只是意念一动,那个旱魃渐渐变成一个白发美女,恭恭敬敬的立在一边。

她的身体炽热无比,可以令到天气干旱,因而晴朗不敢立即将她收进锦绣珠。

他正在发愁,西方的高空,忽然传来一个和蔼的男声:“小兄弟,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话音刚落,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笑呵呵的踏云而来。

晴朗略一沉吟,想起那个传说中的人物,心道:不会是他吧?

便迎上前去,毕恭毕敬的道:“莫非前辈就是大名鼎鼎的弥勒佛?”

那和尚微笑道:“叫我弥勒就可以了,不必这么客气。”

晴朗笑道:“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弥勒大哥。”

弥勒打量一阵那个旱魃,望向晴朗,轻声道:“兄弟,如果你这次不处理好,日后会很麻烦。”

晴朗愕然:“怎么回事?她只是一个分身,没有任何意识,应该不会反噬吧。”

弥勒摇头道:“旱魃的前身,是仙界的天女,昊天上帝的掌上明珠。这个虽然只是她的分身,没有任何意识,却蕴涵着一股奇特的火焰。而这股火焰,可以令到灵界日渐干旱。”

晴朗苦笑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

弥勒轻叹一声,缓缓的述说起来……

话说当年炎黄二帝争霸,黄帝轩辕氏战胜了炎帝神农氏,成为华夏的统治者。

但是,炎帝的五大战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和蚩尤,依然一心要为炎帝报仇。

而天帝的女儿天女下凡,结识了轩辕黄帝,彼此相爱,改变了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

在天女的帮助下,黄帝将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逐一击败,然后用神器盘古斧,劈开一个空间裂缝,将四大战将及其子民,都送入另一个空间,借此巩固自己的政权。

这个空间,是黄帝以东皇钟创造,又叫山海界。那里的居民,都是非人种族。

第五位战将蚩尤,得到风伯和雨师的帮助,又持有炎帝留下的武器,使得黄帝始终无法取胜。

在万般无奈之下,天女决定为他去天庭盗取神剑,并且利用自身的阳气,与风伯雨师相抗衡。

最后,黄帝借助神剑和天女的力量,终于消灭蚩尤。

剧斗过后,那把神剑在消灭蚩尤的同时,也被折断。

于是,天女和黄帝一起重铸了神剑。

因为仙凡有别,为着纪念他们这段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爱情,天女便将这把剑取名为:轩辕剑。

这把轩辕剑,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可是,悲剧常常在一切都那么美好的时候发生。

因为过度使用本身的阳气,天女竟然变成旱魃之体,无法返回仙界。

而且,旱魃之体导致大地干旱,民不聊生。

最后,轩辕黄帝只得忍痛,将天女送到山海界。

对黄帝充满怨恨的天女,到达山海界之后,又被那四大战将联合封印起来,免得她毁灭此处。

毕竟,当初如果不是她,黄帝也无法战胜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

怨恨的力量,是可怕的。

天女虽然被封印,怨念却凝聚成炽热的火焰:万恶心炎!

这种火焰,能将众生的邪念放大,急剧膨胀,自我毁灭。

一旦让她破开封印,必定会将山海界彻底毁灭,再毁灭黄帝所在的世界。

千年以后,当初的神器轩辕剑,吸收天地精华,化成人形,来到山海界,解救出仿佛母亲一般的天女。然而,天女已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善良的女子。

她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帮助黄帝取得天下之后,黄帝会如此待她。

为什么她付出一切,最后却是这种下场。

她决定报复,先破坏四大战将创建的国家,干掉四大战将,再对付那些非人种族。

而轩辕剑幻化而成的那个男子,在感情和道义的两难选择中,决定牺牲自己,重新化成轩辕剑。为的只是,让天女看到,轩辕黄帝在轩辕剑上刻下的那些铭文。

黄帝和天女的爱情,或许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

天女固然很痛苦,付出全部,换来的只是爱人的离弃。但是,轩辕黄帝又何尝不痛苦?面对心爱女子和自己的子民,面对情和义的两难选择,他最终选择了义。

或许,黄帝也是可悲的人,在自责、思念和痛苦中度过余生,还要担负着背叛的骂名。

天女看到轩辕剑上的铭文,在一阵哭泣中,选择了重新被封印。

晴朗听完黄帝和天女的故事,也不禁唏嘘。

他略一沉吟,疑声道:“既然天女已被封印,为何她的旱魃之体会出现在这里?”

弥勒淡笑道:“当年天女以自身的阳气,与风伯雨师相抗衡。蚩尤竟然借助她的阳气,祭炼出那一杆召唤天气之祖巫奢比尸的都天冥王旗。因而这个魔神奢比尸,也可叫旱魃。”

晴朗点头道:“原来如此。弥勒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将旱魃体内的万恶心炎炼化?”

弥勒微笑道:“这正是我来这里的原因之一。”便传给晴朗一个祭炼之法,又助他一点点的吸收旱魃体内的万恶心炎。

不知不觉的,已过去大半天,晴朗终于将那些万恶心炎吸个干净,再与体内的三昧真火融合。

他将旱魃分身收回体内,向弥勒抱拳笑道:“大哥,谢谢你!”

弥勒轻笑道:“你不必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晴朗微微一愣,心道:莫非,是因为我在车迟国救了那些和尚?这种小事,他何必亲自出马?

弥勒:“兄弟,你是不是在找上古十大神器?”

晴朗又惊又喜:“大哥,你是不是有确切的消息?!”

弥勒笑道:“具体位置,我不清楚。不过,如果你去女子国跑一趟,应该会有收获。”

女子国又叫西梁女国,在车迟国的西边,也不太远。

晴朗:“我这去!大哥,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弥勒微笑道:“呵呵,因为你有前途!只要真心付出,总会有回报的,我希望你牢记这句话。”

晴朗用力的点点头,轻声道:“谢谢。”

弥勒笑着挥挥手,踏着祥云,飘然而去。

晴朗目送他离开,驾起真火遁光,飞向女子国。

在女子国的外围,有一个泸沽湖,住着一群摩梭人。

湖光山色,如诗如画,如梦如幻,旖旎静谧。而世居湖畔的数万摩梭人,至今生活在以女性为轴心的母系氏族大家庭里,过着男不娶、女不嫁的走婚生活。

第237章

大半以上的摩梭男女,依然实行走婚。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男女,或因双方需要而同居,或因家中有男无女,那些视女为‘根’、以女为贵的摩梭人,要娶一个媳妇,以续香火。

走婚的形式,是男不娶、女不嫁,都在自己的母系家庭里,由男子的‘走’而实现婚姻。

男方晚上到女方偶居,次晨返回自己的家中,彼此都不是对方的家庭成员。

而有走婚关系的男女,彼此称“阿肖”或“肖波”,是指有夫妻意义的情侣。

建立男女阿肖的走婚关系,不受某种法律的约束,也不注重门第。

不过,阿肖走婚并非杂乱无章,更不是群婚制。

譬如,姨表、叔伯、弟兄、姐妹之间严禁结交阿肖,一个女子不能同时结交多个正式阿肖,一个男子也不能同时与多个女子结交正式阿肖。

虽然在摩梭男女的走婚群当中,有个别男女,或因彼此相距遥远,或因情感因素等,私下结交非正式的秘密阿肖,即所谓‘临时阿肖’,但这种现象不是主流。

男女结交阿肖,以双方的情感来取舍,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女方的情感。金钱和地位,未必能得到姑娘的芳心。在情感的基础上,她们更注重选择智慧和俊美、高大的外表。

一旦男女双方有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拦他们建立阿肖关系,正如当地情歌所唱的那样:“好阿哥哟,人心更比金子贵,只要情谊深如海,黄鸭就会成双对……”

结交阿肖没有家人包办,也无媒妁之言。男女在生产劳动、节庆活动、跳舞交谊等交往过程中,产生爱慕之情时,只要双方情投意合,便可自主决定,建立阿肖关系。

不过,在女子国中,没有男子。那些摩梭人,只是女子国的附庸。

每个月在十五日的拍卖大会,都是在泸沽湖举办。每年的八月,是高峰期。

晴朗来到女子国附近,飘落地面,向前走去。

早春天气,阳光明媚,但见那:

紫燕呢喃香嘴困,黄鹂清唱巧音频。满地落红如布锦,遍山发翠似堆茵。岭上青梅结豆,崖前古柏留云。野润烟光淡,沙暄日色曛。几处园林花放蕊,阳回大地柳芽新。

正行处,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

远远看见河那边,有柳阴垂碧,微露茅屋。

晴朗走过去,高声道:“有摆渡的么?撑船过来吧!”

连叫几遍,只见那柳阴里面,咿咿哑哑的,撑出一只船儿,但见那:短棹分波,轻桡泛浪。舟敢堂油漆彩,舟皇板满平仓。船头上铁缆盘窝,船后边舵楼明亮。虽然是一苇之航,也不亚泛湖浮海。纵无锦缆牙樯,实有松桩桂楫。

固不如万里神舟,仅可渡一河之隔。往来只在两崖边,出入不离古渡口。

不多时,那船儿顶岸,有梢子叫道:“过河的,这里去。”

那梢子是一个老妇人,头裹锦绒帕,足踏皂丝鞋。身穿百纳绵裆袄,腰束千针裙布衫。手腕皮粗筋力硬,眼花眉皱面容衰。声音娇细如莺啭,近观却是老裙钗。

晴朗快步上船,跟那老妇人闲聊起来。

老妇人一边划船,一边提醒他,千万别喝这条河里的水。

原来,这条河叫‘子母河’,而在王城外,有一座迎阳馆驿,驿门外有一个照胎泉。

女子国中之人,在二十岁以上,方敢去喝那河水。

喝水之后,便觉腹痛有胎。三日之后,需要到那迎阳馆的照胎泉边,看看是男是女。

日后若照得有了双影,就会生下孩儿。

若是生男,便送去泸沽湖,由那些摩梭人抚养;若是生女,便留在国中,悉心栽培。

据说,那些女子国中的居民,都不喜欢男人,如果想要个孩儿,只会去喝子母河水,而不愿意跟那些男人发生任何关系。

子母河在女子国的东边,虽然与泸沽湖相连,但两端都有结界阻隔,反而像个湖泊。

泸沽湖将女子国的西边、南边和北边包围起来,湖畔住着摩梭人,类似军队的前锋。

女子国中的正南街上,有一座解阳山,山中有一个破儿洞,洞里有一眼落胎泉。

只有喝上一口那井水,才可以解去胎气,普通的落胎药没丝毫用处。

不过,有一个自称如意真仙的道人,把那破儿洞改作聚仙庵,护住落胎泉水,不肯善赐旁人。

那些想求水者,必须以花红表礼,羊酒果盘,志诚奉献,也只拜求得一碗儿水。

因此,那些在照胎泉边,照出腹中孩儿是男孩的女子,如果没有一定的家产,也不敢去求水,只得日后生下男孩,再送给那些摩梭人抚养。

老妇人:“小哥,你是参加拍卖大会的吧,但这个月的已经结束了。”

拍卖大会是在十五日举办,但今天已是正月十六日。

晴朗微笑道:“没关系的,我只是想四处看看。或许,还能捡到一些便宜货呢。”

老妇人叹气道:“那你要小心点。唉,来参加拍卖大会的男人,是越来越少喽!”

晴朗微微一愣:“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老妇人点点头:“从去年十二月开始,来泸沽湖参加拍卖大会的男子,都会在当天的深夜,无缘无故的失踪。而那些女商人,却安然无恙。据说,这一带有个女妖怪,专门对付男人。”

晴朗略一沉吟,笑道:“拍卖大会已过去,那个女妖怪应该走了吧。”

老妇人苦笑道:“知情的男商人,会在天黑前离开。当然,摩梭人中的男性,不会遭到攻击。”

晴朗笑道:“那个女妖怪,貌似只会针对外地的男人。算了,你送我到岸边,赶紧离开为妙。”

老妇人点点头,掉转船身,向岸边驶去。

神秘的泸沽湖,当地人称“谢纳咪”,意为大海、母湖。从高处看去,仿佛一只展翅的飞燕。

湖中岛屿,亭亭玉立,林木葱郁。

湖的西北面,是雄伟壮丽的高山,而湖的东南方,与万亩草海连接。这里牧草丰盛,牛羊肥美,浅海处茂密的芦苇随风荡漾,蔟蔟花草迎风招展。

每到冬季,天鹅、黑颈鹤等珍稀候鸟,数以万计的栖息在此,平添一种生气,一种景致。

湖周,在那茂密的原始森林里,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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