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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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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法宝,得自地星的星辰雾海,早已残缺不堪,难以发挥任何威力。

晴朗万万想不到,寂灭金轮竟然是东皇钟的碎片,还蕴涵着东皇太一的一缕残念!

两者彻底融合之后,才算完整,才能炼化。东皇钟内会再次恢复混沌,浮现出许多妖族文字。

真没想到,蛟魔王曾经是太一的车夫;而妖族的失败,竟然是蛟魔王间接造成的!

当年夸父追日,后羿射日,引发巫妖大战。

妖族天帝东皇太一,雄才伟略,率领妖族,多次大败巫族,声名越盛。

蛟魔王一直觊觎着东皇钟,竟然跟巫族勾结,泄露许多机密,使得妖族元气大伤。

后来,太一遭到十二祖巫的伏击,血战数日,最后玉石俱焚。

蛟魔王潜伏在附近,在太一垂危之际,出来将东皇钟取走,又把太一残存的那一缕残魂毁灭。

可是,当时他实在太慌张,竟然没有发觉,太一早已事先将一缕残念,铭刻在寂灭金轮之中,再悄悄的埋藏在星辰雾海。这缕残念可化为文字,不具意识,不会引起潜伏者的注意。

太一用那一缕残念,将自己的毕生功法,妖族衰落的真相,以及如何炼化东皇钟的方法,都记载在寂灭金轮中。如果将寂灭金轮和东皇融合,那些内容就会浮现。

晴朗刚找到寂灭金轮时,已显示出一些妖族功法,只是基础法门,诱导金轮拥有者继续探索。

太一只有一个心愿,便是恳请能炼化东皇钟之人,一定要灭掉蛟魔王!

那时准提道人已修成混元圣人,能知道过去未来,便祭出七宝妙树,将寂灭金轮暂时封印,以免被那些邪魔外道获得。

晴朗无意中获得七宝妙树和寂灭金轮,其实准提道人清楚整个过程,却并不干涉。

直到晴朗来到灵界,以七宝妙树伤人,准提道人才将这件超级法宝收回,让晴朗去找孙悟空。

时光流逝,转眼已过去四十九天。

蛟魔王早已返回北海,正在海底的幽明殿中寻欢作乐。

东皇钟内一片混沌,他没有察觉任何异常,以为晴朗早已形神俱灭。

已是深夜,蛟魔王跟那些爱妃大战过三百多个回合,累得呼呼大睡。

忽然,被他收在体内的东皇钟,倏地飞出,向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下。

蛟魔王惨叫一声,脑袋竟被砸得稀烂,元神迅速遁出。

东皇钟仿佛通灵一般,向着蛟魔王的元神追去。

蛟魔王又惊又怒,随手抄起一个妃子,向东皇钟砸去。

血光闪现,那个妃子登时肉身被毁,而蛟魔王也成功逃脱,去寻找新的肉身。

晴朗潜藏在东皇钟内,不愿再伤害那些女人,便不去追赶。

况且他只是初步炼化东皇钟,仗着刚炼化时出现的那些地水火风,然后趁着蛟魔王熟睡之际,猛然发动攻击,才会有这种效果。

他还不能熟练的操纵东皇钟,只能发挥出少许威力,如果跟蛟魔王正面对抗,并不能占上风。

如果他能操纵得好,也不会将那个妃子灭掉,尽管这不是他的错。

如果情况危急,晴朗绝对不会心慈手软,却不想滥杀无辜。

他依然潜藏在东皇钟内,迅速破坏幽明殿的各种禁制,将蛟魔王的收藏席卷一空。然后他取出一些珠宝,交给那些女子,让她们尽快离开。

如果她们继续留在这里,日后蛟魔王回来,瞧见如此情形,在盛怒之下,很可能会杀光她们。

晴朗告诫几句,也不管她们是否听从,立即离开北海,同时通过那些毫毛分身,将浩然宗的所有成员,召集到花果山。

蛟魔王在灵界经营多年,党羽众多,因此晴朗不能不谨慎。

即使晴朗可以逃脱,如果那些浩然宗的成员受到任何伤害,甚至形神俱灭,是他无法忍受的。

花果山是孙悟空的地盘,可以暂时帮晴朗挡一下灾。不过,晴朗并不愿意总是要麻烦孙悟空。

那些毫毛分身,都会腾云驾雾术,因此在半天之内,已将那些浩然宗的成员全部带到花果山。

晴朗没空跟他们解释,迅速将他们送进锦绣珠。

他匆匆跟孙悟空告别,随即遁入虚空,凭着那些残留在地星的神识,寻找回家的路。

玄冥、帝江、烛龙和祝融,这四大祖巫分身,将他护在中间,以免他陷入空间乱流。

晴朗一直小心翼翼的前进,也不知过去多久,总算找到地星,从空间裂痕中飞进去。

这就是我的家!儿子回来了!

他先去桃花岛上的和平饭店,跟那些朋友聚会。

如今的地星,在萧峰等人的尽心经营下,比以前更有生机。

华夏国已成为地星的第一大国,而曾经最强盛的花旗国,也要俯首称臣。

晴朗觉得十分欣慰,跟那些好友喝酒畅谈,然后将《浩然秘诀》最新版的基础修真法门,复制一份给他们,让他们代为传播。

萧峰和阿朱,段誉和王语嫣,已经结婚,有情人终成眷属。

晴朗在桃花岛住了一个多月,便飞往星河学院,探望恩师龙天机和好友花满楼。

龙天机服用过多种灵药,越活越年轻,看见晴朗,自然很高兴,拉着他说了半天话。

花满楼已成为逍遥分院的院长,比过去更加成熟稳重,而眼疾也治好了。

移花分院的院长是花弄影,天星分院的院长是西门吹雪,妙音分院的院长是上官小仙,青云分院的院长是陆小凤。

西门吹雪总是穿着一身白衣,剑法特别好,不爱说话,女粉丝却特别多,人称剑神。

陆小凤为人开朗风趣,而那两撇胡子特别像眉毛,因此很多人都说,他有四条眉毛。

光阴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已过去九年。

在这段时间里,晴朗要么是去拜访亲友,周游地星,要么是全力炼化东皇钟。

如今,他终于将东皇钟彻底炼化,变成菩提本尊的一部分。

如果别人要夺取东皇钟,惟有令他元神俱灭,才可以获得。

以晴朗目前的修为,只可以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威力,却已拥有强悍的攻击力和防御力。

就算对方是大罗金仙,也不能轻易毁灭他。

而六大混元圣人,如今也不能只凭一个意念,就能干掉他。

晴朗留下一批灵丹妙药,送给那些亲友,又从空间裂痕中,进入虚空,全速飞往灵界。

那里有一个更大的舞台,充满各种挑战,可以让他更快的提升自己。

也不知过去多久,晴朗终于进入灵界,在高空中飞行,只见下面层崖峡峙,江流如带。那样萧森雄奇幽险的山峡,仿佛一条蜿蜒不绝的深沟。

水面既窄,当日天又睛和,江上风帆三三两两,络绎不绝。过滩之船,由纤夫拉着,动辄上百人拉一条长缆,盘旋上下。

于危崖峻壁之间,看去仿佛一串蚂蚁在石边蠕动,那些船只像是儿童的玩具。

晴朗眺望四周,只觉胸怀大畅,便把真火遁光降低,沿着山峡西行。这一降低,景物显大,更觉出江山之胜,与空中所见别是一番景象。

可是这一临近,他才看出那些纤夫之劳,无异牛马,甚或过之。

十月天气,有的还穿着一件破补重密的旧短衣裤,有的除了一条纤板之外,只拦腰一块破布片遮在下身,风吹日晒,皮肤都成了紫黑色。

年壮的看去还好一些,最可怜的是那些老人和未成年的小孩,大多满面菜色,骨瘦如柴,偏也随同那些壮年人,前呼后喝,齐声呐喊,卖力争进,拼命也似的朝前挣扎。

江流又急,水面倾斜,水的阻力绝大。遇到难处,整个身子抢仆到地上,人面几与山石相磨。

那样山风凛冽的初冬,穿得如此单薄,竟会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水里出来,头上汗珠似雨点般往地面上乱滴,所争不过尺寸之地。

看此情景,每过一滩,少说也需两三个时辰。上下起载,还不在内。

晴朗轻叹一声,喃喃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好好的活着,真不容易啊!”

不过,他并不打算帮忙。此地是有名的浪恶滩险,终年如此。沿江土人以此为生,已成习惯,即使助得他们一时,也是治标不治本。

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或许你觉得别人很艰苦,可是别人早已成习惯,未必会这么觉得。

生无可恋,才是最大的痛苦。

第199章

晴朗继续飞行,只见江波渐平,风势已正。他不想多管闲事,正要催动遁光升空急飞,忽然听见前面喧哗之声汇成一片。

往前细看,原来上游三四里的纤道上,有三队纤夫,每队三五十人,所拉之船却只是三条轻载的客船,每条船相距十余丈,正在一起抢着上游。

船并不大,看上去风平浪静,平均四五十人奋力拉一条小船,竟会抢不上去。

最奇怪的是,对岸有一个危崖,纤夫们背着纤板上来,似乎不怎么费力,可是船一驶近崖前,便如钉在水上一般。那些纤夫拼命前挣,汗流如雨,把全身都仆到地上,兀自不能再进一步。

船头系纤的将军柱,已被拉成弓形,可是江波粼粼,平稳无风,竟看不出一点有阻力的异兆。

后面两条船上之人,瞧见前面这种情景,都不敢再上去。

三条船上之人,都在忙着点香烛,祭神许愿,惊惶万状。

晴朗方觉有异,猛然听见哭喊声,急忙停下来观看。

只见前面那一条船,倏地易进为退,顺流倒驶下去。

那些纤夫吃不住劲,事出意外,纤得又紧,来不及放脱身上的纤板,纷纷随同往后倒跌在地,被那条船带着在山石上往回乱滚,难以自主。

纤道本窄,有的已被带落断崖之下,幸好有纤板套住,人未落江,身却虚悬空中,都吓得胆战心惊,悲号惊叫。江峡回音甚是凄厉,看去极其凄惨。

晴朗急忙飞过去,施法将那条船定住,再把落岸之人托上,却没有现出身来。

就这晃眼的工夫,那条船已倒退好几十丈。第二、三条船之人,见此异变,吓得连忙扳舵退避,侥幸没被倒退下来的那条船撞上。

这两条船的纤夫,急忙把纤板取下,总算见机得快,只随船溜退二三十丈,便被晴朗把船定住,不久那些落岸的纤夫又被托上来。

未落岸之人,百忙中各把纤板活扣拉脱,都受了轻重伤,幸好并不致命。船上之人瞧见忽然转危为安,又有些异迹,俱当神佑,自去叩谢江神,纷纷猜疑。

晴朗淡然一笑,突然向前面的危崖凹飙飞过去,揪出一个妖童。

刚才那些纤夫往后一倒,晴朗急忙飞过去帮忙,同时以天眼通扫视四周。

对面的危崖壁立千仞,都是上下如削,沿江向西。

惟独纤夫经行的对面,似乎昔年崩塌过,空出半里长一大段,日受风日雨水侵蚀冲刷,成了一片大崖坡,由上斜行向下,直与水面相接。

赤石童山,寸草不生,虽可上通崖顶,但势极险峻,上面也无人家。

而近水滨处,却立着一个看上去十五六岁的道童,生得豹头虎项,浓眉如帚,一双突出的鱼眼直泛凶光,嘻着一张阔口。

他的鼻子大得出奇,只是横扁不高。前额、下巴与两腮,齐向外凸,更显得脸往里凹。一双大耳,左边戴着一枚两寸大小的金环。手足粗短而大,穿着一身白麻布的短衣裤,赤着双足。

他的肤黑如漆,相貌丑怪,神情甚是诡异。他举起右手,戟指下游之船,口中念念有词,看见船上之人惊惶哀号,对岸纤夫倒跌受伤,不禁哈哈大笑,竟然以此为乐。

晴朗知是妖童搞鬼,救回那些纤夫之后,立即过去捉住他。

那个妖童虽然看上去年轻,其实年纪不小,又得过厉害妖人的传授,邪法颇高。

因为日前有土人侮慢了他,特意在此生事。他先暗中用妖法,使得那些拉纤的土人出了许多臭汗,意犹未足,又施毒手,将船迫得顺流而下。

他看见船上之人和那些纤夫的狼狈滚跌状,正在得意,忽觉疾风飒然,已被晴朗捉住。

若在平时,他会左手发一蓬五色飞针,右手发一道赤暗暗带有焰头的刀光,仿佛暴雨闪电一般。而耳上金环,会同时化光圈,令人难以防备。

可是,晴朗根本不给机会他表现,任凭他喷得唾沫横飞,只是微笑。

妖童急怒惊恨交加之下,把心一横,索性破口大骂,想用激将之计,诱敌入巢:“臭小子无故上门欺人,若不是孬种,随我去见我娘!”

晴朗并不喜欢到处树敌,不过如果已经得罪对方,又是邪魔外道,就会赶尽杀绝,免留后患。

他便押着妖童,沿着山峡崖顶,连赶了四五座峰头,飞行二百余里,只见前面危峰插天,峭壁排云,山势越发险恶。

妖童嘿嘿冷笑起来,连声厉啸,响震林谷。

晴朗微笑道:“我让你再叫三声,如果你的老娘还不出来,我就先取你的狗命。”

妖童色厉内荏的道:“我娘就是鼎鼎大名的乌头婆,在前面的乌树岭墨云峰洞中打坐,说出来,吓破你的狗胆。你若害怕,不敢前去,我便依你唤她三声。”

晴朗淡声道:“是啊,我真的很害怕,还是先干掉你吧。”

便屈指一弹,射出一把火焰飞刀,将那个妖童的肉身烧成灰烬,再把他的元神罩在山河鼎中。

晴朗等了一会,不见那个乌头婆出来,继续向前飞行,只见前面雪山矗立,翠嶂云横,正是苍莽山脉中比较出名的倚天崖。

忽然,身后云层中,隐隐传来一种极尖锐悲愤的怪声:“何方妖孽,敢趁我老婆子不在山中,将我的爱子杀死?!快快回头与老身说个明白!”

那怪声若远若近,听去极凄厉酸楚,刺耳难耐。

晴朗停下来,踩着云彩,刚要回答,锦绣珠中立即传出风真的叫喊:“先别出声!小心有诈!”

那人哭喊着:“仇人,你回来呀!”

晴朗被她远远的一喊,猛然觉得心神皆颤,似欲飞出。

他有三昧真火护体,尚且如此,不禁大惊。幸好他已炼化东皇钟,可以抵挡这种灵魂攻击术。

乌头婆是邪教中的成名人物,炼成独门邪法,专门摄人生魂。只要对方出声,生魂立被摄去。

便是道力较高之人,如果事先不设防,也难免被暗算。

她虽然凶恶,却也识时务,并不去招惹那些成名高手。

可惜她的儿子不争气,到处惹是生非,百年前已因为作恶大多,被仇家杀死,几乎形神俱灭。

乌头婆花费许多心力,将他的元神炼好,给他找个新的肉身,收回山中。

那个妖童叫乌蛮,是乌头婆的独子,舐犊情深,视若性命。

乌头婆知道乌蛮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最喜欢在外惹祸,习法却不用功,浅尝辄止,迟早自取灭亡,多半还要累及自己。

盘算之下,她特意带着爱子,隐居在最隐秘荒寒的无名乱山之中,闭洞修炼,不问外事,不许乌蛮离开自己半步。

那里僻陋荒凉,山又童秃,终年笼罩着愁云惨雾,仅有正午前后略见晴明,而且险阻幽深,风景全无,乌蛮自然难以忍受。

每次他想出外,乌头婆总是跟着,以防他在外面树敌结怨,居然隐避了将近百年。

因她管束得严,并未生事。可是年月一久,未免疏懈下来。

乌蛮再三向母亲请求,说他想起前生受祸之惨,心胆已寒,即使娘不在,也决不敢胡作非为。

乌头婆虽然将信将疑,但疼子的心盛,知道儿子天性好动,而山中荒凉,确实无处游玩,虽不曾明着应允,暗中却渐放任。

乌蛮经常去江边闲游,前日偶然路过附近村集,忽思饮食。

土人瞧见他相貌丑陋,而且出言不逊,已极厌恶。又见他是道童穿着,可能是从山中寺观逃跑出来,身上未必有钱,便要他先钱后酒,因而争吵起来。

乌蛮正待行法白吃,弄些恶作剧,恰好其母寻来,将他带回,一口恶气不出,才有今日之事。

事更凑巧,乌头婆近来心神忽动,似有警兆。这种景象从来罕有,心中疑虑,便想赶去北海幽明殿,找好朋友蛟魔王商议。

幽明殿中美女甚多,乌头婆怕乌蛮闹出乱子,就没带他去。

乌蛮被晴朗干掉后,乌头婆在外突然生出警兆,急忙赶回。

她知道宝贝儿子已死,悲愤万分,循着晴朗故意留下的蛛丝马迹,飞身急追,同时施展七煞形音摄魂大法。虽然她猜出这可能是个陷阱,却发誓要报这杀子之仇。

晴朗有三昧真火和东皇钟护体,而且修为颇高,没有吃亏。

乌头婆见魂未摄到,大是惊异。痛子情殷,决计拼命,依然加急猛追。

她已修炼到大乘初期,觉得即使自己打不过对方,也应该能安然逃脱。

晴朗并不是滥好人,立即祭出火焰飞刀、山河鼎和雷神鞭,跟她周旋起来。

搏杀十多个回合,乌头婆渐渐支持不住,被晴朗收在山河鼎中,慢慢炼化。

三个小时后,乌蛮和乌头婆已被山河鼎炼化。晴朗从他俩的神识中,知道了一些灵界的秘密。

乌头婆的外貌十分丑恶,又高又大,脸似乌金,一头乌灰色的乱发披拂在肩背之上,两边鬓脚垂着一蓬白纸穗,穗下垂着一挂纸钱。

她生成一张马脸,吊额突睛,鼻孔深陷,两颧高耸,阔口厚唇,鲜红如血,白牙森列,下巴后缩。长臂赤足,手如鸟爪,掌薄指长。

她穿着一件灰白色的短麻衣,腰悬革囊,背上钉着三叉一刀,肩背上斜挂着七个死人头骨,并非骷髅,都是相貌狰狞,獠牙外露,口眼鼻子乱动。

像她这种一身鬼气的妖邪,晴朗也不愿多瞧一阵,因而全力发功,将她拿下。

如果她是个大美人,那么晴朗可能会将她收进七情葫芦,跟柳燕娘等人做伴。

在地星和灵界纵横这么久,晴朗依然做不到,不以貌取人。

他炼化乌头婆和乌蛮之后,继续向前飞行,来到倚天崖附近的双杉坪。

这里是一片危崖,崖顶有一小峰,峰前一片平地。因当时雪山边界气候高寒,山风劲疾,草木稀少,疏落落生着一些杂树,不甚高大,倾斜瘦硬,偏向一方的多。

第200章

惟独孤峰前面,一左一右,生着两株大杉树。孤峰在崖顶当中,高仅十多丈,玲珑奇秀,势绝生动,石色也与崖石并不相同,似是从何方移来的小山,并非原有。

而那两株大杉,尤为奇特,高约二三十丈,大约十围,亭亭勃勃,直上十余丈才生枝叶,虬枝纷披,形如翔凤。

全崖的草木黄落,生机将瘁,惟独这两株大杉,铁干撑空,荫被十亩,枝叶葱茏,翠色欲流,仿佛两幢极大华盖,张在小峰前面。

最难得的是,这两株杉树,大小如一,雄奇伟秀,蔚为奇观。

晴朗虽然见惯仙山,但这种灵杉古木实在罕见,不禁赞赏了几句。他再飞向峰前一看,只见这孤峰远看虽是洞窍玲珑,通体却是一整块巨石,最深的洞穴不过丈许,均不甚大。

细看全峰上下,到处层峦叠嶂,奇石若飞,惟独近峰顶处,有丈许大的一块圆形石壁,玉色匀细,又圆又阔,映日回光,闪闪生辉。

前面的山原林木,映照其中,宛如一轮明月悬在上面。这块圆石,应是洞门,里面必有高人。

晴朗飞往石上,叩关求见。

里面传出一个女声,笑道:“贵客到了。你先到双杉前面,让我放你进来。”

晴朗微笑着飞退至双杉前面,猜测对方究竟是谁。

忽然,地底殷殷雷鸣,仿佛地轴转动,小峰也往前移动。

晃眼声止,那个女子又道:“峰移洞现,你进来吧。”声音从地底传出,听去甚深。

晴朗答应一声,向前飞去,只见这座小峰倒退了十多丈,之前的峰底现出一个洞穴,方圆约有丈许,看去深约千丈。近洞口七八丈,悬着一团碗大银光,照得洞中明如白昼。

晴朗知道那是对方用来接引自己的宝光,正气凛然,便放下心来,驾着真火遁光,向下飞去。

才落十丈,地轴又鸣,一片殷雷响过,再看上面,小峰已复原位,压向洞口。

那团用来照明的银光,也似飞星下坠,赶向脚底。

晴朗随着银光飞落,转到洞底,银光忽向横里飞去,壁间现出一个圆门。

他飞进去一看,洞并不大,迎面是一间石室,当中一个矮圆石墩,空无余物。

石壁上忽然出现一个美貌女子,看上去才二十三四岁,笑吟吟的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将内层门户开放。今日竟然如此粗心,真是失礼。”

话音未落,一片奇光闪过,正面石壁忽隐,全洞大放光明,那个女子已飘落在地。

晴朗打量她一阵,疑声道:“你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一音大师叶缤吧!我听别人说起过你。据说,你一向住在小南极金钟岛,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那个女子正是叶缤,已突破到地仙水平,轻叹一声,淡笑道:“一言难尽,我慢慢说给你听。”

晴朗和叶缤闲聊一阵,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金钟岛的附近,有一个光明境,盘踞着一只万载寒蚿,非常歹毒。

这只妖物,以前被禁闭在光明境的湖心地窍中,近数百年二次出世。她生性奇秽,凶毒无比,终年残杀左近方圆七千里内外的精怪生灵。

光明境紧紧依附着一座天外神山,灵气所钟,并有极光大火元磁真气阻隔,仙凡难至。神峰翠峰不下千百,地质宛如晶玉。更有琪树琼花,灵药仙草,种类繁多,遍地皆是。

岛上生物和海中鱼介之类,在此灵域仙境,得天独厚,渐渐飞腾变化,具有神通。

那些精怪原本与世隔绝,除了强存弱亡,偶起争杀,或因一时多事,前往隔海侵扰,被不夜城的城主钱康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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