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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妖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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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炼有子母针,威力虽然不及太乙天罡剑,却胜在细小,令人难以防备。

数十年前,他无意中得到一件前古异宝,叫天狼钉,可以钉住敌手的元神。

旁边躺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依然清醒,却无法动弹,正是之前在幻波池中侥幸逃脱的阴四娘。

原来,之前那些蜀山小辈,刚开始攻打幻波池,阴四娘已暗中离开,得以逃过一劫。

而毒手摩什过于自信,才会栽在那些蜀山小辈的手里,元气大伤,只得躲起来疗养。

这天,阴四娘路过黄龙山,遇见一个英俊风雅的普通修士,不禁情动,便施展邪法将他引诱,然后运用天魔吸髓大法,榨干他的真阳。

猿长老恰好在山中修炼,忽然心血来潮,掐指一算,已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大怒,立即施法将她擒住。只可惜那个普通修士,已化为一滩血水。

恰好阴四娘早已跟绿袍老祖、毒龙尊者约好,要去黄山五云步拜访许飞娘。

他俩就在附近,发觉阴四娘有危险,立即全速赶过来,跟猿长老恶斗一场。

猿长老虽然厉害,但硬抗绿袍老祖和毒龙尊者,始终稍逊一筹。

绿袍老祖的百毒金蚕蛊,毒龙尊者的软红砂,都是异常歹毒的法宝。

绿袍老祖还将玄牝珠炼成第二元神,能够随意变幻,令人难以防备。

数百个回合之后,猿长老渐渐支撑不住,只是碍于面子,不肯离开。

晴朗并不现出身来,先祭出东皇钟和七宝金幢,以祥光笼罩整座黄龙山,使得绿袍老祖和毒龙尊者无法逃脱;又祭出雷神鞭,将两人打个半死。

最后祭出山河鼎,将他俩罩在里面,开始炼化元神。

至于那个阴四娘,已被晴朗施展挪移乾坤之术,送进七情葫芦中,跟艳尸崔盈叙旧。他送给阴四娘一个毫毛分身,既可以解闷,又可以控制她。

经过这些年的苦心修炼和屡有奇遇,如今晴朗对上绿袍老祖和毒龙尊者,顷刻便能分出胜负。

当然,他依然是那么讨厌麻烦,只追求结果,不怎么讲究过程。

如果对方是正道中人,又不是伪君子类型的,那么他多数不去招惹,能避则避。

如果对方是邪魔外道,而且劣迹斑斑,那么他肯定不会留情,反正谁也不是好东西。

猿长老突然感到压力消失,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不禁暗暗惊奇。

此时晴朗已离开,继续云游。他飞过一座山峰,发现那里高耸入云,上面不生杂树。

只有怪石缝隙里,疏疏密密的并生着许多奇古的矮松,都是轮囷盘郁,磅礴迂回,钢针若箭,铁皮若鳞,古干屈身,在天风中夭矫腾挪,宛若龙蛇伸翔,似要拔地飞去。

晴朗施展天眼通一看,附近没什么妖气。

他便降落云头,在山顶慢慢炼化绿袍老祖和毒龙尊者的元神,希望能获取更多信息。

绿袍老祖有两个元神,比较难炼化。晴朗盘膝而坐的磐石,在一株周有数围、高才丈许、荫覆数亩的大松盖之下,松涛与天风相应,清音娱耳。

大松树后面,有一块两丈多高的怪石,孔窍玲珑,形状奇古。人立石后,能从一个小石孔里望出去。而另一边之人,却绝难看到磐石这边。

也不知过去多久,晴朗已炼化绿袍老祖和毒龙尊者的肉身和元神,也获得不少宝物。

譬如,得自绿袍老祖的玄牝珠、碧血针和百毒金蚕蛊,得自毒龙尊者的软红砂和水晶球。

晴朗将玄牝珠与金虫分身融合,又渗入少许精血和神识,方便控制。

他的菩提本尊,与东皇钟、七宝金幢融合之后,已变得厉害无比,即使那些分身被他人控制,也能迅速收回来,并不怕遭到反噬。

因此,如今已可以增强那些分身的实力,包括:金虫分身、业火金身、祖巫分身、毫毛分身。

那水晶球是个好东西,能从里面将千万里外的情景显现出来。虽然只知经过,不知未来,但如果观察现时情形,宛如目睹一般。

晴朗从两人的记忆中,得知黄山五云步的万妙仙姑许飞娘,近来正在召集一些邪魔外道,准备攻打凝碧崖,为五台派的太乙混元祖师报仇。

许飞娘曾经是混元祖师的徒弟,后来成为他的妻子,柔情蜜意无限。

自从多年前混元祖师被蜀山一脉消灭之后,许飞娘就像变了一个人,异常狠毒。

她的交际能力和煽动能力极强,一些修士称她是女版的申公豹,专门把人带进地狱。

晴朗最喜欢凑热闹,知道许飞娘要找人对付蜀山一脉,哪里肯错过。

他刚要离开,忽然感到附近有妖气,便施展天眼通,向源头望过去。

在怪石的另一边,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道士,搂着一个妖艳的女子,正在温存抚摩,甚是亲昵。

那个少年羽衣星冠,容饰秀丽,眉若横黛,目似秋波,流转之间,隐含媚态,一张脸儿白里泛红。休说男子,连女人中也少如此绝色。

此人正是生具阴阳两体的粉孩儿,又叫香雾真人冯吾,盘踞在苍莽山脉的巫山。

香雾真人冯吾,是妖人阴阳叟司徒雷的师弟。

阴阳叟虽然摄取童男童女的真阳真阴,却不害人性命,多年前在慈云寺一带被晴朗灭掉。

那个七情葫芦,便是得自阴阳叟,十分神奇。

冯吾却是极度凶残,生成阴阳两体,每年被他弄死的健男少女,也不知多少。

自从数十年前,冯吾与阴阳叟交恶之后,便在巫山的牛肝峡,独创温香教,以邪法炼成妖雾,身上常有一种迷人的邪香,专门蛊惑男女,仗着肉身布施,广结妖人,增厚势力。

而他的真实本领,比起阴阳叟要差很多。

冯吾住在牛肝峡铁皮洞,据说是邪派的第一美男子,与烈火祖师、毒龙尊者、史南溪等人是至交好友,貌似也有一腿。

近日,他勾搭上姑婆岭的施龙姑,便在这座姑婆岭附近的山峰,想温存一番。

施龙姑是姑婆岭金针圣母的爱女,曾经是熊血儿的妻子,却已离婚。

熊血儿是天师派教祖天灵子的得意徒弟,比较正派,很难忍受施龙姑的放荡。

天灵子以前叫藏灵子,盘踞在苍莽山脉的孔雀河畔,五百年童身一朝被破,经一次兵解才得以修成正果,与蜀山一脉打成知交。

施龙姑和熊血儿离婚之后,在姑婆岭中隐居,偶尔跟孙凌波同流合污,弄些壮男,偷偷摸摸,毕竟守着母训,胆子还小。

孙凌波和施龙姑,原是数十年前在姑婆岭采药,打出来的相识。

那时金针圣母尚未遭劫,虽然身入旁门,却已改邪向善多年,发觉施龙姑荡逸飞扬,知道她将来难成正果。但她只有这个女儿,并无门徒,不免有些溺爱。

金针圣母是大方真人神陀乙休的好友,原本与半边老尼同是昆仑门下,后来故意打伤老尼门下诸女,借老尼之飞剑兵解。

圣母兵解之后,元神已飞升去仙界,继续修炼。不久,孙凌波被晴朗收服,装进七情葫芦中。

如今姑婆岭只剩下施龙姑,虽然比较自由,却也无趣。

近来,那些蜀山小辈,请来怪叫花穷神凌浑,已破掉毒龙尊者的水火风雷魔阵,强霸青螺山,杀死冯吾和毒龙尊者的许多好友。

当时冯吾正在仙霞岭采阴阳草,知道这个消息后,立誓要替那些好友报仇。

他正准备赶去青螺山,却在中途遇到黄山五云步的万妙仙姑许飞娘。

许飞娘告诉冯吾,蜀山一脉如今气势正盛,报仇还不到时候。而且他们开辟的凝碧崖太元洞,藏着不少珍宝,又从九华山移植了肉芝,吃了可以入圣超凡。

她让冯吾暂且忍耐,让他飞往姑婆岭,邀请施龙姑,到五云步一聚。

许飞娘很清楚,只有冯吾这种人,才比较容易请得动施龙姑。

冯吾对蜀山一脉恨之入骨,爽快答应,便赶来姑婆岭,勾搭施龙姑。

施龙姑正感到寂寞空虚,而那些掳掠回来的壮男根本无法满足她,自然对冯吾这种欢场高手一见钟情。她故作矜持,先将冯吾引到姑婆岭附近的那座山峰,这才半推半就。

施龙姑早已被冯吾迷惑,尤其是依偎之间,也不知他染的是一种什么香料,令人闻了之后,不禁心荡神摇,春思欲活。

冯吾紧搂着她的纤腰,两手往怀里一紧,脸儿直贴到施龙姑的粉脸,轻轻挨了一下。

施龙姑为美色所眩,巴不得冯吾如此。先还故意强作起立,但被对方连连搂抱,不住温存着,早已筋骨皆融,无力动弹。

冯吾将她抱向怀中,搂得更紧,轻声笑道:“你我夙缘前定,至多是以兄妹相称。这般客套,万万不可。”便顺势俯下身去,轻轻在龙姑的粉脸吻了一下。

第210章

龙姑立时感到一股温香暖气,触体酥麻,不禁星眼流媚,瞟着冯吾点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冯吾和施龙姑,是风月场中的浪男荡女,一拍即合,宛如干柴烈火,越烧越旺。

不过,冯吾故意勾搭施龙姑,并非只是为着她的美色,更是要得到她的玄女针。

当年,金针圣母在兵解之前,将玄女针传给爱女施龙姑,是这么说的:“古代的修士,男子炼剑防身,而女子炼针防身,一样可以炼得飞行绝迹,致人死命于千百里之外。只可惜飞针绝技久已失传,自汉唐以来,女子也都炼剑,没有炼针的。

我早年未生你时,不该身入旁门,结下许多孽缘。如今虽然一心向善,杜门思过,恐怕将来也绝无好结果。五十年前,我也是炼剑,并不知飞针如何炼法。

因为当初跟人比剑,吃了大亏,又气又恨,日夜寻思报仇之计,无心中在苍莽山脉的勾牙山深处得到一本道书,备载炼针之法。我昼夜苦修,九年之后,将八十一根玄女针炼成。

报仇之后,又过三十多年,刚生你不满三岁,你父便遭了天劫。我触目惊心,看破世情,隐居在姑婆岭,一意潜修,不再去惹是生非。

近年悟透因果,知我生平作恶已多,难于自赎。幸亏回头得早,转劫之后,还不致性灵泯灭,可以重入轮回,再修来世。我的剑法并不足奇,惟有玄女针非比寻常。

目前各派炼有飞针之人,虽然不少,但是除了已遭劫的天狐宝相夫人,以自身眉毛炼成的白眉针另有妙用之外,余人所用飞针,皆非此针可比。

本来我想将平生的本领传给你,偏偏你受了你父的遗传,生具孽根,将来必定步我早年的后尘。有了此针,反而助你为恶,不但你没好收场,连我也会牵连造孽受累。

可是,如果不传给你,我又没传人,实在可惜。趁我还有几年气运,想一个两全之法,将针法传给你。现在有两条道路,不知你愿走哪一条。”

施龙姑想学飞针已非一日,急忙问是哪两条道路。

金针圣母见她志在学针,对自己的母亲不久遭劫,却毫不在意,不禁叹口气道:“第一条是要你从传针起,立誓不妄伤一人,也不能借此为恶,只能在性命关头取出应用。未传之前,必须面壁一年,不起丝毫杂念。”

龙姑闻言,连第二条也不问,慌不迭的应允。

金针圣母淡声道:“你不要把此事想得太简单,还得先面壁一年呢。”便取出九粒辟谷丹,让施龙姑服下,吩咐她先去面壁,一年之后传授针法。

施龙姑服了丹药,来到后洞,以为修道之人,这面壁又有何难?

哪知头一天还好,坐到三天,各种幻象纷至沓来,妄念如同潮涌,一颗心再也把持不住。

她安慰自己:心里头的事,母亲不会知道,只须挨过一年,就算功行完满。

偏偏那幻景像是真的一样,越来越恐怖。有时神魂颠倒,身子发冷发热,如在水火之中。不消多日,她已坐得形消骸散,再也支持不住。

她还待强撑,金针圣母已经走来,叹息着道:“痴孩儿啊!你太浮躁,这第一条道路,是走不成了,还是另想妙法吧。”

施龙姑还想口硬时,被金针圣母把她在幻景中的许多丑态都点出来,这才哑口无言。

金针圣母默然片刻,缓缓道:“这第二条路,原本是想叫你答应我屏绝世缘,学我闭门修道。但这几日一想,还是不行。一则你学成之后,绝不能安分。

学而不用,学它何为,你岂肯甘心?惟有趁你天真未凿,给你觅一佳婿。你虽浮荡,如果夫婿才貌双全,样样合你的心意,夫妻恩爱情浓,也不会再去寻别人的晦气。”

施龙姑闻言,觉得母亲似是看出,自己将来不知如何妖冶放荡,心中好生不服。但是一想起幻景中的经历,不禁面红耳热起来,轻声道:“不管怎样,反正你得将飞针传给我。”

金针圣母带着女儿出山,到处物色乘龙快婿。她知道凡夫俗子,决非女儿所喜;而各大正派的教规极严,像自己女儿这样的,必然不允,徒自丢人,甚或闹出事来。

后来,金针圣母想起亦正亦邪的天灵子,新创天师派,门下的熊血儿,不但资禀特异,品貌超群,而且是个童身,样样都中自己的意。

她便带着女儿施龙姑,赶到孔雀河畔,登门领教。

她征求了施龙姑的意见,然后向天灵子委婉求亲。

天灵子早知熊血儿尚有尘缘未了,该有这一段孽缘,毫不迟疑,点头应允。

不过,他提出,要到第三年,才可以让他俩成婚。

施龙姑与熊血儿本有孽缘,一见倾心,只求得嫁此人,任何条件均可应允。

双方订下婚期之后,金针圣母便带着施龙姑,喜孜孜的回转姑婆岭,尽心尽力的将八十一根玄女针传授给她。

龙姑本是绝顶资质,不消一两年,已将飞针运用得出神入化。到了第三年,金针圣母送女儿到孔雀河畔,与熊血儿完婚。龙姑生具孽根,婚后愉快,自不必说。

龙姑是住惯名山胜景、洞天福地之人,因为贪恋男人,才会住在这种穷山恶水、枯燥无味的孔雀河畔,日子一长,越来越无法忍受。

有一天,熊血儿喜孜孜的回到家中,说是师父给了两个月恩假。只是在这里同居,日子一长,好些不便,想和她寻一处好山林,快活两个月,再回孔雀河畔。

施龙姑自然是喜出望外,憧憬着美好的蜜月生活。

两人在苍莽山脉中,找到一个温泉山谷住下,每日尽情欢娱,但时光易逝,转眼两个月期满。

龙姑如渴骥奔泉,好不容易才得偿心愿,一听说要回去,急得几乎哭出来。

熊血儿毕竟是有根骨的,虽然一样贪欢,却怎敢违背师命,不知费了多少好语温存,才劝得龙姑如丧考妣的回去。

在孔雀河畔,天灵子竟然禁止熊血儿跟施龙姑同房,以免他越陷越深。

龙姑虽然难耐,但血儿心志坚定,不敢违抗师命,也是无法。她每日无事时,只练习飞针、飞剑、法术,消遣烦愁,只盼到了第二个假期,再去快活个够。

两人由爱生恨,由恨转爱,也不知多少次,虽然各有一身惊人的本领,却是各不相谋。

龙姑好不容易盼得血儿回房,简直顾不了别的,只是一味挑逗。

有时她怨恨夫婿薄情,一个小反目,便是数日不理血儿。

血儿用功心切,胜于画眉,乐得她不来纠缠,自去做自己的功课。

从此,和美的时候极少,纵有也是美中不足,把光阴都从软语温存、轻嗔薄怒中混过。

血儿又是奉着天师派戒条,而本门道法万能,并不屑剽窃其它门户中的能耐,除了夫妻见面谈话之外,便是各自用功。

及至到了每年两个月的假期,两人欢爱情浓,无暇旁顾。

虽然有时各人施展本领,彼此炫耀,也只不过借以取乐逞能而已。

血儿是不想学别人的,而龙姑贪着欢娱,也知道天师派的法术,哪一样都必须经过一番苦修和相当的年月,好不容易盼到这种宝贵假期,岂肯拿来空空度过。

因此两人一场夫妻,谁也没把谁的本领学去。

不久,金针圣母兵解成功,元神飞升至仙界,继续修炼。

施龙姑赶回姑婆岭,没能看到母亲的最后一面,却被孙凌波的一番花言巧语打动,改变心意。

两人潜伏在姑婆岭的附近,掳掠一些过路的壮健男子,藏在山中,日夜欢娱。

龙姑乐不思蜀,哪里还肯去那枯燥无味的孔雀河畔?

后来,熊血儿知道龙姑的丑事,恼恨得要跟她拼命,却被师父天灵子拦住,最后解除了婚约。

龙姑一阵后怕,但时间一长,反而变本加厉。自从孙凌波被晴朗收服之后,龙姑渐渐感到无聊,觉得那些壮健男子索然无味,而近日勾搭上的香雾真人冯吾,却是食髓知味。

冯吾刻意结交施龙姑,是想获取她的八十一根玄女针。

两人正在温存,却被隐藏在怪石后的晴朗发现。

晴朗认出两人的身份,知道冯吾是阴阳两体,糟蹋杀害过无数壮男美女,不禁生出促狭之心。

他并不现出身来,先祭出东皇钟,悬挂在半空,让两人无处可逃。

然后发出一把火焰飞刀,飙射而去,在冯吾的下身绕上一圈。

冯吾把施龙姑逗弄得浑身发烫,刚把那东西掏出来,还没塞进去,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晴朗还真心狠,不但把他的那根东西烧掉,还让它断根,再也无法长出来。

冯吾原本还能勉强支撑,但低头一看,登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如果这是个梦,让我赶紧醒来吧!这绝对不是真的,我不信!

这是冯吾在昏迷之前,最后的念头。

施龙姑正爽着呢,突然没了下文,不禁又惊又奇,低头看去,发现冯吾的下身一塌糊涂,不禁伤心欲绝,也是惨叫一声,差点昏过去!

“造孽啊!我怎会这么命苦!老天爷,你刚刚赐给我一个精壮的男人,为何要这么快就毁掉他!”施龙姑实在是憋得太久,情不自禁的吼出心里话。

晴朗捧腹大笑,施展挪移乾坤之术,将她送进七情葫芦中,再送给她一个毫毛分身,满足她的需求。那些所谓的妖女,只不过是需求特别强烈,而晴朗最需要这种人,自然是多多益善。

至于那个香雾真人冯吾,如今只剩下女体,但晴朗并不想收服他。

晴朗在他的元神中,植入一缕神识,如果他继续作恶,便能让他浑身麻痹。

以前冯吾喜欢用自己的女体,去结交那些邪魔外道,因此晴朗打算留着他,能探听更多消息。

第211章

冯吾并不知道是谁在害自己,也不会察觉隐藏在自己元神中的那一缕神识。

晴朗收回东皇钟,先将依然昏迷的冯吾挪进附近的一个山洞,便驾起真火遁光,飞去五云步。

他刚飞到黄山附近,发现一男一女正在打斗。

那个男子,看上去是个英俊的少年,正是蜀山一脉的小辈齐金蝉。

那个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妖冶放荡,正是人称桃花仙尼的散仙李玉玉,是许飞娘的好友。

桃花仙尼李玉玉,指挥着七道粉红色的光华,与金蝉的霹雳双剑斗在一处,同时在卖弄风骚,朝着金蝉做出许多荡态。

金蝉原本想去五云步,找许飞娘的晦气,却在半路碰上李玉玉,被她百般挑逗,纠缠不休,不禁大怒,便打斗起来。

那些名门正派,多数看不惯那些所谓的妖女,因而一旦动手,就绝不留情。

李玉玉比金蝉技高一筹,看出他还是童身,越发欢喜,想将他捉去五云步,慢慢享受。

金蝉瞧见李玉玉只管做那丑态,越往后越不堪,不禁由厌生恨。

他运用玄功,将剑一指,那霹雳双剑威力大增,红紫两道光华,夹着风雷之声,电掣一般,与桃花仙尼李玉玉的剑光绞着一起。

不消片刻,裂帛也似的响了两下。而李玉玉的桃花七煞剑,已被绞断两把。

李玉玉起初一见金蝉,宛如仙界的金童一般,真不愧是几世童身,神光充溢,不禁喜出望外。

她打算将他生擒回去,慢慢受用,便没有施展毒手。

她一边施展桃花七煞剑迎敌,一边以媚眼摄神,去荡敌人的心志。

满以为那桃花七煞剑,曾由极秽七物祭炼,专污飞剑法宝;而那摄神妖术,一经使用,道行稍浅一点之人,只要彼此的目光相触,心便一荡,接连数次之后,必定心旌摇摇,不能自制。

那时自己再故意败逃,将敌人引到僻静处,装作倒地,授人以隙。

此时敌人已被她迷惑,便不忍下毒手。只要敌人的手,微一沾着她的肌肤,便即失魂丧志,任凭自己摆布,至死方休。她越想越得意,以为对方会束手待毙。

幸好,齐金蝉既是几世童身,夙根深厚;加上从九华山获得肉芝起,不但先后多服灵药仙丹,那一双慧眼,又常受芝仙舐润,更是神光湛湛,迥异寻常。

目为六贼之首,不被迷惑,则心不乱。目既不为妖邪所动,身心怎会受害?

他的鸳鸯霹雳剑,又出自仙传,不畏邪污,任她使用许多伎俩,不见生效,正在焦急,而那桃花七煞剑,反而被对方的剑光断去两把。

李玉玉想起,自己当初背师盗宝逃走,被赤身教主鸠盘婆追回,重申五戒,逐出门墙时道:“你既不愿在此苦修,此番离了我门下,好自为之。异派中人若能躲过七劫,也能修成正果。你要紧记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此时,她瞧见自己心爱的宝剑被绞断两把,不禁又惊又恨。

她怒睁杏眼,倒竖柳眉,张着一个比血还红的香口,向金蝉大骂道:“不知死活的业障!竟敢毁去你仙姑的宝剑,叫你识得厉害!”随即掐诀,施展妖法。

金蝉见对面妖尼的飞剑断了两把,心中大喜,越发催动剑光,如迅雷急电一般卷掣,眼看粉红光华又断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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