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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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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菂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着她纤手柔荑轻轻抚过琴弦,流泻出幽柔婉转的弦音;看着她轻启樱唇贝齿现,伴着腕上铃铛的清悦之音,声音宛如玉盘珠落般清脆。那是怎样的清越剔透,又是怎样的清淡冷冽,又是怎样的清醇醉人?
    那琴音歌声中有平淡、有缠绵哀凄、有悲怨动人,如泣如诉动人心魄、迷人心魂、令人心醉。而他的心就随着她律动……他正觉微醺之际,琴声却在这时乍然而止。
    他心一跳,看向笪奴。
    笪奴起身向他福了一礼,“爷,琴弦断了,打搅爷的雅兴,笪奴心中有愧。”
    “哦,那就算了,你给我跳支舞吧。”
    “是。”
    笪奴福身,一阵轻风吹来,她的衣袂裙带轻轻晃动,在清心悦耳的铃声中,她就像一个仙子般走到他面前,为他翩翩起舞。随着她的一摇一摆,一挥一旋,铃声轻轻泻出,一股属于女人的香味也幽幽飘荡,南宫菂直直地盯着她,好像置身于百花争妍的春天,周身蜂飞蝶绕。而她舞在花草中,一双眼睛如星星般深邃闪亮,深深地蛊惑着他。让他整个人、整颗心不能自拔地陷在里面,陷在那梦幻般的铃声中、陷在那缥缈的幽悠馨香中、陷在那如星般明亮美丽的眸子中,一直地沉沦、沉沦……
    呵!今生遇到她,他注定了是摆脱不掉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他做了些什么事,只知道他想抱她,然后她在他怀中……房里的丫环不知何时全退下了,房里的烛火不知何时也全灭了,只剩下一室的旖旎,一室的缠绵……
    几束晨光由窗外射了进来,照在床前的梳妆台上。南宫菂闭着眼翻个身,伸手一揽,没人?他睁开眼,罗帐低垂,而他的枕边早已空空如也,依稀只有一缕幽香绕鼻轻飘。他下了床披上长袍,打开房门,廊外竹林下一抹雪白的身影吸引住他的目光,她正伫立在竹下抚弄着含露的竹枝。
    南宫菂挑挑眉,轻轻地走上前,“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早起?”在他身边的女人有哪一个会自动地离开他身畔?
    听到他的声音,笪奴飞快地回头,福了福身,“爷早。”然后又忙着叫人服侍他漱口洗脸。 
第九章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啊?爷,笪奴一贯如此,若爷不喜欢,笪奴会改。”
    他微微一笑,他怎么会不喜欢呢?只是有时会希望她在他身边多待一刻,让他多拥一会温香暖玉。
    吃过早饭后,南宫菂起身道:“今天要去城东谈一笔生意,还要去汇醇楼查账,事情多着呢!我先走了。”她从未问过他的行踪,然而在她面前,他不习惯瞒着什么,那些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笪奴恭送爷。”
    果真不能期望她有别的话,南宫菂暗笑自己。走到门口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今天穿好一点,晚上我还来。”
    “是。”笪奴福身。她永远都是那么多礼,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主子。”南宫菂刚走,一个侍女便叫住了笪奴。
    “云断?”笪奴回头,能这么叫她的,天下只有两个人。
    “主子,今天是初三,梦残该在等我们了。”云断说。
    “不是还早吗?”
    “我会早去早回。”
    笪奴暗叹口气,“走吧!”
    南宫府的后方,有一片幽静深密的枫林,在深秋季节,树叶红艳得像火,迎风摇动招拂,密密的枫叶透着几束晨光,美得幽幻凄深。走在树下,清凉的空气给人一种幽爽的感觉。踏在落地的红叶上,就似漫步在五彩缤纷的花瓣上。
    林外弯曲的小溪绕林而过,一座石块堆砌而成的小桥横在溪上,给整个枫林添了点朴实的味道。
    一个身着素雅衣裙的少妇坐在石桥上,鞋袜已被她脱掉了,一双小巧白嫩的小脚,浸在清水里,一上一下地轻晃,溅起的水珠在阳光照耀下闪着七彩光芒。脚上套着的那双精致的玉铃铛,随着脚的晃动,发出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伴着溪水流动的潺潺声奏出动听的声音。少妇望着溪水,脸上有几分惬意。她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惊艳的美人,但是她明眸皓齿,娇妍清素,似有若无的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少妇的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年岁却在她之上,男的是梦残,女的是云断。而这少妇便是南宫菂的七夫人笪奴。
    “主子,你真的不走吗?”梦残说。
    “我们不是早已说好的吗?既进了南宫府,就一世为妾,那时你们也答应了。”笪奴淡淡地说道。
    “可是主子,那时情况不一样。”梦残说,“昨日皇上来过了,我看又是要南宫菂加紧找你的事,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发现……”
    “他发现什么?”笪奴打断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多年都平安无事了,难道还会在这几天出事不成?他要找就让他找,就算他把整个南州城翻过来,就算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我就在他身边。”
    不错,眼前这个南宫菂的七夫人,便是金璧皇朝的天赐公主宗政淙。 
第一十章
    “主子……”
    “梦残,我以为你这次来是向我要云断的呢。”
    云断脸一红,恼道:“主子,你说什么呢?”
    “我看还是先把你们的婚事办一办吧。这么多年来,你们陪着我也够苦的了,要是再拖下去,恐怕你们都白发苍苍了。”笪奴说。
    “主子,在媚里,只有主子没有自己。主子一天不安全,梦残就一天不安心,何谈办亲事呢?”
    “那我的罪可就大了。”笪奴笑着说,“这样吧,过些日子,我给云断一些东西,让她去找你,你们自己在外面拜堂,以后她就是你的人了。云断是我的丫环,与南宫府无关,要离开应该不难。”
    “主子,您说什么呢?就算我们都白发苍苍了,仍然是您的人啊!一日为主,终身为主,自我们跟着主子那天起,主子活着一天,我们就护着你一天,主子若死了,我们也绝不会独活的。”云断说。
    笪奴淡淡一笑,这两个人啊,这么忠心干吗?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天赐公主了。
    “如果你们执意不走,那也行。那只能让梦残混入府来当侍卫,这样我就有借口把云断嫁出去了。”
    两人对看一眼,“这倒也好,我就可以就近保护主子了。”
    “什么嘛?你这样说,好像我保护主子不周似的。”云断气恼地说。
    梦残说:“要不是我暗中保护,你以为凭你……”
    又来了!笪奴微笑,他们的感情大概就是在这吵吵闹闹中培养出来的吧。
    望向远方的白云,他们的感情都有了着落,那自己呢?难道她真的要这样无爱无欲地过一生?
    回到南宫府,她刚进落摧园,就见到大夫人纪书泞带着婢女迎面走来。笪奴叹了口气,认命地走上前,“大姐安好。”
    “哎呀!是七妹啊,真是巧了,我正要去你那儿呢!没想到就在这碰见你了。”纪书泞娇笑着说。笪奴做事一向低调,不像别的妾室会因争风吃醋去找她闹,她还是挺喜欢她的。
    去她那?真是难得!笪奴淡淡一笑,她与府中的其他夫人关系都是不好不坏,从没去串过门子,也没人会想到要去找她。
    “大姐可有什么吩咐?”
    “吩咐倒不敢。只是想请七妹晚上到我的一抹轩喝杯茶,小叙一番。大伙都是侍候爷的,时不时地走一走,热络热络感情,也是美事一桩啊。”
    “大姐如此盛情,笪奴受宠若惊。不知二姐、三姐她们是否也去?”笪奴小心翼翼地说。
    “去!去!当然都去!”
    “大姐姐请放心,笪奴一定到。”
    “那就好,我还要去找八妹妹呢!就先走了。”说完,她就扭着柳腰走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笪奴看着她的背影纳闷了。
    “主子,今天好像是大夫人的生日。”云断说。 
第一十一章
    原来!笪奴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以往府里众位夫人生日,管家总会给她们办的,而照这样看来,不是总管忘了,就是南宫菂不许。后者的几率大一点。
    她知道纪书泞是当年南宫菂的父亲硬逼着他娶的,当时他才二十岁,年少气盛,为了表示自己的反抗,在同一天竟一下子迎娶了五个妾,于是南宫菂一夜间多了六个少夫人。老爷子一气之下撒手归西了。
    这么多年来,纪书泞一直是备受冷落的一个,想来她的命也真够苦的,她娘家也是有权势之家,她也是那种养在闺中无人识的闺秀,没想到嫁入南宫家会受委屈,女人的命啊!为何总是那么苦?
    笪奴感慨着,已经到了七夕汀,走进房里,竟见南宫菂坐在椅中,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他不是说晚上才来的吗?但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走到他面前,她福了福身,“爷安好,不知爷要过来,笪奴未曾远迎,还让爷久等。笪奴有罪,请爷处置。”
    “我只是来吃个午饭,你不必如临大敌般,如此小心谨慎。”
    “是。”笪奴吩咐下人上菜,又为他拧毛巾,擦脸。
    两人坐在餐桌边对着满桌的酒菜,这样的情景经常有,只是笪奴今天似乎有点心神不宁。
    “你刚才去哪了?找姐妹聊天?你好像一向都不喜欢说话。”南宫菂问。
    “回爷的话,笪奴是去了后院的那个枫林。”
    “枫林?你常去那吗?”
    “是的,爷,笪奴常去那,因为那儿人很少,很安静。”
    是的,她一向是喜欢静的。
    他喝尽杯中的酒,笪奴忙为他斟满。
    “爷?”笪奴有些迟疑地开口。
    “嗯?”真是难得她会主动开口说话,该不会是要他小心别烫嘴吧?南宫菂有些好笑地想。
    “今日是大姐的生日。”她平淡地叙述。
    南宫菂挑一挑眉,“那关你什么事?”
    “她让我晚上去一趟。”
    “不许去。”
    这是存心让她树敌吗?
    “为难了?”南宫菂揽过她的肩,唇角带笑,“你忘了我说过的,我晚上要来你这?”
    所以她才问他嘛!
    “你要知道,在这府中,无论是做什么事,你都要把我放在第一位。”
    她低下头,“笪奴明白。”
    “明白最好。”南宫菂起身,“你一向聪明,别让我失望。”
    “是。”
    南宫菂走后,笪奴立于窗前,看着外面的翠竹沉思。
    也许她该接受梦残的提议早日离开这里得好。南宫菂这个人太强势,南宫府又太复杂,住在这里注定是平静不了,她能在这过七年的平静生活,实在是个奇迹,但奇迹是最不可能持久的。
    唉,真是苦恼!
    既然南宫菂不许她去,那她就绝不能去。于是笪奴挑几件好的首饰让云断送过去。 
第一十二章
    为了防止大夫人来找碴,她每天都很少待在房里,不是去枫林里泡水就是在府中闲逛。
    这天她从枫林回来,路过客厅时隐约听到里面南宫菂正怒气腾腾地吼着什么。她在外面听了一会,才知道钱庄有一大笔钱失窃。
    云断在她旁边低声问:“主子,你不帮他吗?”
    笪奴摇头。
    “什么人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给我滚进来!”南宫菂在里面叫道。
    笪奴瞪了云断一眼,转身进屋,“爷安好。”
    “是你?你在外面干什么?”
    “只是路过。”
    “怎不进来?”
    “见爷忙着,不敢打搅。”笪奴语调仍是一贯的恭敬。
    这时南宫大总管急匆匆地走进来,“爷,查出来了,近来南州城附近有一个自称是神偷一枝梅贼出现,这邻近已有多户人家被盗。只怕这次钱庄失窃也八成是他干的。”
    “官府没捉到吗?”南宫问。
    趁着没人注意她,笪奴走到桌边,翻开账本,越看越皱眉。
    “通知各地的主管,南宫家全力追缉神偷……”
    “等等!”笪奴打断南宫菂的命令,“爷,钱庄的各位管事可都在这?”
    南宫菂点头说道:“出事后我就把他们全找来了。”
    笪奴问:“这账是谁记的?”
    一个管事忙上前,“回七夫人,是奴才李三。”
    笪奴点头,又问:“哪位是会计?”
    “奴才王四。”
    “爷,钱庄的每次大笔银子进出都由爷亲自把关吗?”
    南宫菂摇头,“有些是我,有些是堂弟南宫苋。怎么啦?”
    笪奴没回答,只是又问大总管:“大总管,这些日子苋少爷可有出远门,可有陌生人来访?”
    大总管说:“没有!这段日子他虽不常在府内,但每夜都回府歇息,并没有出远门。只是前些日子听他说买了个女人,在外面又租了几间房子。”
    “你确定是租,不是买?”
    “奴才确定。”
    笪奴回头,“爷,钱庄失窃,那些锁是撬开的吗?”
    “是砸开的,整个柜子都砸得稀巴烂。”
    笪奴点头,“我知道了!爷,这钱不是被外人偷的,请你派人去苋爷租的房子里,最好是没住人的但有人巡守的房子搜一搜。还有,请这位李管事和王会计把真的账本给拿来。”
    两人一惊,忙跪下,“爷,冤枉啊!奴才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偷钱庄的钱,爷请明查!”
    “我没说你们偷钱。”笪奴平静地说,“只是让你们把真的账本拿出来。”
    南宫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沉着声说:“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来人啊,马上去把南宫苋给我找来。”
    “是!”
    南宫菂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吩咐道:“大总管,晚上把家里所有人都召来,我有事宣布。”说罢便急急走了。
    笪奴暗叹口气,“云断,我要见梦残。” 
第一十三章
    “主子?”
    “该离开了。”
    这天晚上南宫菂很晚才回家,但是他一回府就召集所有家人开会。
    在灯火辉煌的大厅里,笪奴坐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
    南宫菂站在大厅的正中央,环视着不时窃窃低语的家人,目光停留在一抹湖蓝色的身影上。他目光一柔。
    “今天把大家都召集来此,是有几件事要宣布。第一件,南宫苋偷了钱庄里的大笔银子,从今日起,除籍出家族。另外钱庄的管事也准备换新的。”
    大家早就知道这事,也知道南宫家家规甚严,无人敢说什么。
    南宫菂深叹口气,“另一件事……”他扬开手中的一张纸,那是一封休书,“大夫人纪氏入府十年未育一子,即日起休弃出府。”
    纪书泞先是一愣,随即嚎啕大哭,她跪到南宫菂脚边,扯着他的长袍,“爷、爷,不要休我,求你了,不要休我!我爹会打死我的……爷……”
    “来人,把纪氏拖走。”南宫菂冷声下令。
    “是!”下人把哭叫着挣扎的纪书泞拉走,厅里鸦雀无声。
    笪奴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接下来是最后一件事,从现在起,笪奴每天都要跟在我身边,帮我打理南宫家的生意。这南州城中的生意都归她管,要是我不在,这府中有什么大事,你们也直接去请示她就行了,以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要是有谁敢不听她的话或看轻她,就别怪我家法严厉了。”
    他的一段话让所有人都呆住了,而笪奴则完全无法思考了。他这是干什么?
    “听到没有?”南宫菂威严地大喝。
    “听到了。”众人齐声应答,至于姬妾们,则有的不相信、有的愤怒、有的忌妒、有的不以为然。
    笪奴回过神来,忙起身走到厅中,向南宫菂盈盈跪下,“爷,笪奴有话要说。请爷收回成命!笪奴一介女流,实在做不来这些事。况且,笪奴只是一个小妾,身贱位低,也没有资格去帮爷做这些事。请爷三思。笪奴烟花青梅楼之地,身份背景都很复杂。南宫世家是一个大家族,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爷真的让一个出身青楼的侧室给你理家,实在有失体面啊!为了府上的名誉,笪奴斗胆请爷收回成命,爷的信任笪奴感激不尽,但笪奴担当不起如此重担。”
    南宫菂敛眉说道:“如果我一定要你做呢?”
    笪奴抬头,“那么就请爷像休大姐一样休了笪奴,笪奴入府七年,一样未产一子,一样犯了七出之条。爷把笪奴赶出府,天经地义。”
    “这么说来,这府中的其他夫人也没几个能留下来了。”
    “爷,这是不同的。”
    “为何不同?笪奴,你不要惹我生气。”南宫菂危险地眯起眼。
    “爷已经生气了?”
    “你……” 
第一十四章
    “爷,笪奴一生无欲无求,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平静的人生,请爷成全。”
    “成全?”南宫菂哼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我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收回来的。”
    笪奴无语。
    “这事就这么定了。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都可以离开了。”
    一会儿,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南宫菂走到她面前,托起她的脸,“笪奴,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他只是想时时都能见到她,他对她的眷恋已越来越深。
    笪奴摇头。
    南宫菂也不明说,只是揽过她的肩,往外走去,“笪奴,钱庄的事你怎么知道不是外人偷的?”
    “账本有假,我就有些怀疑了。后来你说钱柜被人砸碎了,如果是神偷,肯定不会整个砸,那显然是有人拿了钱之后故意弄的,目的是要让大家转移注意力。我就确定了,一定是内部所为。”笪奴淡淡地说。
    “那你怎么会猜到是南宫苋?”
    “以南宫家的权势没有哪个主管或伙计敢那么大胆敢去偷南宫家的钱。惟一的可能只有串通一气,而且那个主谋身份也一定不低。”
    “那也不能断定是南宫苋啊?”
    “钱庄除了你,最有权力的就是他了。而且他一向不好女色,可却突然买了个女人养在外面,这显然是掩人耳目的做法。”
    南宫菂笑了,这个笪奴头脑可不比男人差。
    “爷,笪奴有一事不明。”
    “什么?”
    “爷难道没有怀疑吗?你长期与他们接触,应该比我更清楚钱庄里每个人的为人与秉性啊!”
    “我是怀疑,但不想打草惊蛇,只是没想到会是南宫苋,他是我堂弟,南宫家的产业他也有份,偷自己的钱干什么呢?”
    “也许他有什么苦衷吧?”笪奴说。
    “什么苦衷是不能告诉我的?他要钱用,我还会不给吗?”
    笪奴沉默。
    “为什么不说话?”
    “世事难料,我猜不透!”笪奴喃喃低语。
    南宫菂拥着她。笪奴,世事再怎么难料,你也应该想到我对你的情意,为何你总是无动于衷呢?
    就算笪奴再如何的不愿,她还是接下了这个担子。
    这一接一下子就显出了她的精明能干。让南宫菂,不,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南宫菂这才知道这些年来他珍藏了一块美玉。
    笪奴的生意手段极高超,处理事情快、狠、绝,大伙儿总算见识到这位看似冷淡不问世事的七夫人的手腕有多厉害了。一时间,整个南宫家的人无不对笪奴敬畏有加。
    南宫菂多了她这个得力助手,一时倒也清闲不少,便把整个南州城的产业完全交由笪奴管理,他自己则专注于外地的生意。四大家族的势力遍及全国,也垄断了全国的主要业务。南宫家经营的是丝绸生意与钱庄酒楼,也做一些茶叶生意;北庭家是北方霸主,整个北方的所有矿场几乎都属北庭所有;东方家做的是药材生意与航运;西门家做的是珠宝古董生意。 
第一十五章
    四大世家,东方、西门两家位于京城外,北庭家在北方的萨蒙城,南宫家在南州城。也是因这四大世家,使得金璧皇朝成为这邻近五国中最富裕的一国。
    当然,因为各自的生意不同,所以四大世家私下的交情还不错。
    南州城是一个非常繁荣的城市。秋风轻拂,融融的阳光中人来人往,南州城最大的一条街上,一大群人正围成一圈,不时地发出打斗声。
    一个衣着典雅的少妇走出南州城最大的酒楼——江醇楼,刚要上轿,听到吵闹,她那双透着冷淡光芒的明眸向那个圈子望了望,对身边的一个婢女吩咐道:“云断,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过了一会儿,云断带着两个女孩回来,“主子,这两姐妹听说是到南州城来寻亲,来到这里就碰到恶霸故意找碴,奴婢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只是,这两人不知该如何安顿。”
    少妇,即笪奴看了看长得花容月貌的姐妹俩,心里一叹,也难怪有人要欺负了。这长相一出门就是个麻烦。那个姐姐大概有十七八岁,而妹妹看起来却好像只有十一二岁。
    “给点钱,让她们回家吧。”
    “这位大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我们有急事,非找到亲戚不可。可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又怕再遇上坏人。请大姐姐一定要收留我们,我们保证,找到人后一定重谢您。”
    笪奴看着两姐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软,她抚着那个小妹妹的头发,轻柔地问:“你几岁?”
    “十三岁。姐姐十八岁。”小女孩奶声奶气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
    “西门晚烟,姐姐叫西门晨烟。”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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