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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清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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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太后又俯下身,轻声问她:“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
    淙无语,望向另一边的琮,后者也正望着她。
    “怎么?琮,你知道?”太后疑惑地问。
    琮叹了口气,“母后,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第五十一章
    “我怎么能不插手?淙是我的心肝宝贝啊。你说,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母后,不是的。”
    “那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很难说清楚的。”
    “说不清楚你也得给我说!”太后又俯身柔声问淙:“孩子,乖,你告诉娘,孩子的爹是谁?这些年是不是他关押你,欺负你?”
    “没有。”淙流泪,“他对我很好。”
    “那为什么他不跟你回来?”
    “因为……他爱的人是笪奴。”泪流得更凶了。
    “笪奴是谁啊?”
    是啊。笪奴是谁呢?笪奴是她的前身?但他说不是。他说他只要笪奴。
    “孩子,别哭别哭,对孩子不好。娘为你做主,你告诉娘,那孩子是谁的?”
    淙只顾流泪,根本开不了口。
    太后又回头问琮:“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到了这时候你还不说?”
    琮无奈地开口:“是南宫世家的——南宫菂。”
    “那也不算配得上淙。”又问:“那笪奴是谁?是他的妻子吗?”
    琮轻叹口气,“笪奴以前是南宫菂的七夫人。淙……她在民间时,就化名为笪奴。”
    “那淙不就是笪奴吗?”
    琮轻轻点头。
    “那……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菂还没回到南州城,在半路上就被传旨的太监截到了,“太后娘娘懿旨,宣南宫菂进宫觐见。”
    太后?太后怎会找他?难道是淙……只是没道理,淙不是见过他了吗?他相信他说的那些,她都会明白,为何还……
    他还没接旨,又几个人骑快马飞奔而来。
    “圣旨到。”
    “皇上有旨,传南宫菂进宫面圣。”
    呃?他愣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呀?
    这时却又来了一个,他一见,竟是梦残。他连马都未下,只直接对他说:“公主要见你。”
    “什么?”南宫菂傻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梦残说:“公主昨日因哭昏而动了胎气。”
    “什么?”南宫菂大惊,“要紧吗?她怎样了?快带我去看她。”
    “你不是说你心里只有一个笪奴吗?何必假惺惺地来关心我家公主。”梦残冷冷地说,“公主才不稀罕呢。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
    “可是,你总该告诉我她怎样了吧?”南宫菂焦急地说,他一时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只知道一听到她出事,他心里像爬进了一只跳蚤,急切地跳个不停。
    “哼,那天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让公主伤心地哭昏过去。”梦残严词厉色,“要不是看在公主一心在你身上,我早把你杀了。”
    “我……我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那天我跟她说,我心里只有笪奴,我说她不是笪奴。就……就只这样而已啊。”
    “这样就够了。南宫菂,你说公主不是笪奴,又说你只爱笪奴,还不够伤她的心吗?你把她彻底地否定了。” 
第五十二章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现在让她为你伤心哭泣,让太后知道她怀了你的孩子,弄得满城风雨,令她受众人耻笑、声名大损。你可知道,在皇族里未婚先孕会被人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你可知道,公主……已被人安上什么样的罪名?你害得她声败名裂,你居然还在这里推托责任。你觉得你对得起她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我马上娶她。”他不知道啊,他一直都不知道她回京后的生活。他要是早点知道,怎么会忍心她受此委屈。
    “不行。”梦残却一口回绝。
    “为什么?”
    “你现在娶她,还是会让她让人看笑话。”
    “那怎么办呢?”
    “好在皇上已向外宣布,公主在民间已与你成亲了,才免去众人议论。”
    “那你快带我去见她啊。”
    梦残瞥了他一眼,看看旁边的几个太监,“你还是先奉旨进宫吧,不然小心脑袋。”说罢也不理会他,径自飞奔而去。
    旁边的公公对他说:“南宫菂,请随我去吧。”
    然后他被带进了皇宫,随着太监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寿安宫。
    一进门,他见两旁站着一排待卫与宫女,而堂上正中央坐着琮皇帝,他的左边坐着一位华贵的妇人,想必就是皇太后了。他跪了下去,“草民给皇上、皇太后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秋。”
    “平身吧!”
    “谢皇上、皇太后。”南宫菂起身立于一旁。
    “你就是淙在民间的丈夫?”太后先开口。
    “回太后娘娘的话,是的。”
    “公主回京,你为何不与她一起回来?”
    “回太后的话,草民原先并不知她就是公主。后来知道了有些心怯。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小人只是一介草民,自知高攀不上。”
    “高攀不上?那你曾染指公主,哀家是不是该赐你个死罪?”
    “太后若认为这对公主有利,草民死而无怨。”
    “哦?你倒还算是个汉子。听你口气,也不像是对公主无义之人,既然有情,你怎么舍得放弃她呢?”
    “草民只是遵从公主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是公主不愿与你在一起的?”
    “至少就我认识的公主,是这样的。她虽不至于特别厌恶我,但也没有一点喜欢。虽她从未开口讲过,但草民自知命贱配不上她,而且,公主还曾经趁我不在家时离开,所以,也许公主回京,得到充分的自由,就能觅得所爱了。那也不枉草民与她相识一场了。”他说得情真意切。
    “你左一句公主右一句公主的,总之就是绕着淙转。照你的说法,淙对你并没有爱意,那她回京之后郁郁寡欢,还哭坏了身子动了胎气,又是为何?”
    “草民糊涂,未识公主真心,令公主失望了。草民该死。” 
第五十三章
    “嗯。”太后点点头,头转向琮,“皇上。”
    “母后。”
    “这个南宫菂倒还算有礼。哀家看,他生得一表人材,器宇轩昂,又谈吐不凡,进退有宜,也还算个人才。配与淙正好男才女貌,况且他们情投意合,也算是珠联壁合,倒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哪。依哀家看来,他应该足以胜任这个驸马之位。”
    “母后所言极是,那朕就下旨让他搬进公主府。”
    “不对啊,应该先举行成婚大典吧?”
    “母后,儿臣认为淙的婚事不宜过于张扬。她现已有身孕,在民间又已嫁过了他,如今再举行一次成婚大典,知道的人说是千年佳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淙嫁了两个丈夫呢。”琮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有道理。”太后点点头,“但会不会太委屈了淙?”
    “这……”琮笑着望向南宫菂,“就要看驸马的本事了。”
    南宫菂神情一凛。
    琮说道:“如驸马做得好,那淙自然会高兴。可若是他不好,那就算我们把仪典办得再大,淙心里也会烦闷的。”
    “嗯。”太后又回头对南宫菂说,“南宫菂,哀家先跟你说明,淙自小在皇宫长大,受尽天下荣宠,性情难免有些嚣张,凡事你要多忍让一些。尤其她现在怀有身孕,你更要顺着她的意。要是她过于专横了,你来跟哀家说,哀家帮你说说她。同样的,你若敢欺负她半点,哀家的手下可不会留情的。”
    他怎么欺负她呢?疼她都来不及了,“草民知道。”
    “哀家听说你是南宫世家的人,生意很忙。以后做了驸马可就不要只顾着自家的生意了,要在家多陪陪妻子,别冷落了她。”
    “是。”
    “你先退下吧。去见见淙,她这几日心情不好,你多哄哄她。”
    “是。草民先行告退。”
    南宫菂被带进了相侯亲王府,穿过重重回廊楼阁,他见到了一大片竹林,正惊奇这王府中怎会有这么大、这么密、这么青翠的竹子,却听微风送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铃声,那是淙身上的玉铃声,听了七年,他绝不会记错。
    整个竹林一片寂静,除了那不绝于耳的铃音,声声逼人心颤。隐约地,他看到竹林里有两三个人影。他慢慢地走过去,看见淙立于一座墓前,梦残和云断守在她身边。他在离他们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这是我父母的坟墓。”淙背对着他说,“你过来上个香。”
    南宫菂走上前去,接过云断递给他的香。
    “跪下磕几个响头,就算你见过岳父岳母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丈夫,是金璧皇朝的驸马爷。”淙平淡地说,声音没有半点起伏,这让他想起了笪奴,她以前就一直是这样的。
    南宫菂依言做好之后,站起身望着她,但她却一直面对着父母的坟,眼神连闪都没闪一下。 
第五十四章
    “这就是相侯亲王府,我会命人带你熟悉环境。按规矩,我的丈夫和我的儿子都有权继承我爹的爵位,所以你当了驸马,也等于是相侯亲王。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你还想兼顾你们南宫世家的事业,就必须把生意的重心移到京城来。
    “你要是遇到喜欢的女子,依然可以据为己有,虽然不能让她成为正房夫人,但一生与你在一起应该是可以的。你还是像在南州一样,我会给你充分的自由,算是补偿你被迫与我成亲。”
    “等等,我什么时候被迫与你成亲了,那是我自愿的。而且你说什么‘遇到喜欢的女子’,你在说什么呀?”南宫菂越听越糊涂了。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还有,以后你见了我,除非我允许,否则你一句话也不许说,要是你不小心说话,说一个字打一个嘴巴。第一次犯,一个嘴巴子;第二次犯,加倍;第三次,再加倍。以此类推。”
    “这又是为什么?”南宫菂大闷。
    “六个字,第一次犯。”云断与梦残上前,“啪啪啪……”打了他六个巴掌,手法奇快,待他回过神来,他们俩已站回原位。他捂着微肿的脸惊愕地望着他们。这是一个什么状况呀?
    “没有什么为什么,我高兴。”淙眼里含着泪。
    “你高兴也得有个道理吧?”南宫菂不解地说道。
    “第二次,十个字。”
    云断与梦残再次上前,可这次南宫菂有防备,没让他们俩那么容易得逞。他飞快地跳到淙跟前,想问个清楚,扳过身子后却见到她满胸泪痕,他一惊,“淙……”
    淙昂起头,直视着他,“我不需要道理,我只要高兴就好。你不知道天赐公主一向都是刁蛮任性的吗?要做这个驸马,你就要有时时受她荼毒的准备。”
    南宫菂松开手,一脸陌生地看着她。若她有意难为他,又怎会泪流满面?“淙,你到底是么啦?”
    “给我打。”她转过身闭着眼大叫。
    “淙。”南宫菂用力地扳回她的身子,“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呀。别憋在心里好不好?”他心疼地叫道,“你这样会让我心疼的。”
    淙用力地挣开他,大吼:“给我打。”她为什么不让他开口,就是为了不要听到他再次说出违心的话,为了他不会说出伤她的言语。
    云断与梦残把他拉到一边,“啪啪啪”的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地打。南宫菂没有挣扎,他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她到底是怎么啦?她这个样子,他看了只会好心痛。
    淙背对着他们,耳听巴掌声传来,她知道那一定很疼,她也痛啊,只是她的痛他是否知道呢?
    等到云断和梦残打完停下,她才回过身,但一看南宫菂高高肿起的脸,她就一阵揪心。她迅速地转过身,偷偷拭起忍不住掉下的泪水。停了一会,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起来,“以后你若有事找我,就写在信上,送到遥阳宫给梦残或云断,他们会转交给我的。”说完就从竹林向外走去。 
第五十五章
    “淙……”南宫菂在她身后大叫,“你要与我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夫妻吗?”
    淙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接着就直直地往外走。云断与梦残都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
    南宫菂对着她的背影发呆。天哪,谁能告诉他,淙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在王府里想了一夜,还是弄不出个所以然来。隔天一大早起床,却见大厅中央端端正正坐着的,正是淙。
    他走上前看着她,却不说话。不是不敢,而是嘴实在肿得厉害,开不了口。淙看了他的嘴一眼,搁下几个盒子说:“这些都是消肿去火止痛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说完就起身走了。
    南宫菂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他的笪奴是不是成了神经病了?他摇摇头,走到桌边,拿药瓶看了看,突然明白她这是在关心他。顿时,他的眼底浮现了几丝笑意。
    过了几日,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淙又来找他了,她一见他的面就直接说:“我的几位皇兄想见见你。”说完又转头走了。
    南宫菂跟在她身后,觉得在她面前,他的男性威风大受折损,不由得苦笑一声。以前他是她的夫主,她是他的侍妾,现在似乎两人的地位倒了过来,只有她使唤他的份,没有他说话的份。
    上了马车,他刚要跟上,却被梦残扯了下来,“驸马爷请骑马。”
    他只能上了马,在心里不住地犯嘀咕,他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那他岂不是太窝囊了。可是一想到淙的泪,他就一阵心疼。等他把事情搞清楚了,他一定会把这个天赐公主治得服服帖帖的,像以前的笪奴一样。
    他正想着,已经到了。
    “这里是我大皇兄的王府。”淙说,“今天除了琮,所有的王爷都来了,包括他们的家眷,算是一个家庭聚会。到了里面,我会给你介绍的。”
    南宫菂点头。
    “还有,今天你可以说话。”
    南宫菂一愣,她还真以为他怕她那个规矩哪?“淙,我……”
    “到里面说吧。”淙说着率先往里走。
    南宫菂叹了口气,只得跟上去。
    当天热闹了一整天,每个人都对这个新驸马感到新奇,围着他问东问西。闹了一天,当他们回到王府,已是掌灯时分。
    淙掀开轿帘,对南宫菂说:“今天已经很晚了,你进去休息吧,我先回宫了。”
    “等等。”南宫菂拦住他,“淙,我有话跟你说。”
    “我不是说,你有事写在……”
    “我要当面跟你说。”他打断她的话,“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我不明白你在坚持什么,但我心里的话却是一定要说出来的。”
    “你把它写在纸上,明天给我看。”说着,她放下了轿帘。
    “不。”南宫菂拦住马车,“我一定要说。”
    “南宫菂。”淙在里面严声娇喝,“你不要以为我还是笪奴,在天赐公主的面前,容不得你如此撒野。” 
第五十六章
    南宫菂的身子一僵。笪奴,他的笪奴呵。
    “走吧。”云断与梦残拉开他,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南宫菂立于寒风中,望着华贵马车消失在视线中,良久。
    他喃喃低语:“笪奴,笪奴,难道你真的就此离去?难道你真的再也变不回以前的笪奴了吗?难道说,我一生的至爱就真的这样与我形同陌路了吗?”
    相侯王府,竹林中。
    南宫菂立于先王爷、王妃的墓前,感慨万千。想他们夫妻一世温德贤良,为何会生出个如此怪脾气的女儿来呢?这几个月,淙除非是与他一同参加什么活动,不然绝不出现,而且她顶了个大肚子居然还去上朝,他要帮她吧,她又不肯,不帮呢,他怎么忍心自己的妻子抛头露脸地辛辛苦苦为国事奔忙。他这几个月来都快被她搞疯了,什么事都是围着她转。害得他国事插不上手,生意也没做,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
    他就纳闷了,同一个人,这前后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她温顺的时候像个小猫,撒野的时候又可以像条疯狗,霸道的时候又像是个暴君。当然把他的亲亲爱妻比喻成疯狗和暴君,确实有些过分了。但她的行为实在是……哎呀,无以言表哪。他总算是真正见识到刁蛮公主的厉害了。奇怪的是,皇宫里的人虽然经常被她整得灰头土脸的,却从未见到有半句抱怨的话。后来他才发现,其实大家都只是当成一种娱乐。她耍什么手段整人时,若被整的人也能融入其中,同样可以体会到乐趣的。这样还有什么可以烦恼的呢?又有什么可怨可怕的?
    只是他荒废了几个月的生意没管,终于来报应了。南州的生意好像出了点事,他必须马上回去处理。这样,他与她就必须分开了。昨天已经托信给她了,不知她今天可会来送他?
    正想着,风中传来几声玉铃音,缭绕耳边。南宫菂微微一笑,她来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身后传来她幽柔的嗓音。
    “今天。”
    “需不需要我叫人去帮你?”
    “我心里有一位很好的人选,但我想她不会愿意的。”
    “为什么?”
    “因为她心里别扭。”
    淙一愣,“谁?”
    “你。”南宫菂回过头来,走到她面前,“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就因我有帮你打理生意的本事?”如果这样,她才不去呢。
    “不,因为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认为你嫁给我那么久,却还没跟我一起回过南宫世家,是件很奇怪的事吗?”他双眼炽热地望着她。
    “那、那有什么奇怪的?谁叫你是驸马呢?身为驸马,你就要知道,是你嫁给我,而非我嫁给你。我还要告诉你,将来我们的孩子必须姓宗政,而不是南宫。”
    “那不重要。”孩子姓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孩子能接受。 
第五十七章
    “我这一趟回去,恐怕没有半年时间是回不来的,你难道愿意与我分开那么久?更何况,你现在肚子这么大,半年后孩子恐怕早生下来了,你难道不希望你生孩子的时候我陪在你身边吗?”
    “我生孩子你在身边干什么?你又不是产婆!再说了,分开半年就半年嘛。你难道要我像个跟屁虫一样整天都跟在你后面啊?哼!”话说完,她就撑着大肚子,在云断的搀扶下怒气冲冲地走了。
    南宫菂怅然地望着的背影,有些失落。
    她就不能体谅一下他的心吗?
    他长叹口气,忙回房收拾东西,带了几个家丁就上路了。
    他走到城门口,却见那里有许多的官兵、太监、宫女。他策马上前,所有的人都向他请安:“给驸马请安。”
    他淡淡一点头,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守在一个华丽马车边的云断与梦残走了过来,“驸马爷,公主说,她怀有身孕,不便急走。让您先快马加鞭赶回去,她随后到。”
    “公主在哪?”
    两手指向马车。
    南宫菂策马向前,掀开垂帘,果然见到淙端坐其中。
    他微微一笑,下马跳上马车,钻进里面与她同坐。
    “你不是有急事吗?”
    “也不急在这一时。”
    淙别过头,不看他。
    他扯扯她的衣袖,“娘子。”
    “喂,你别叫得那么肉麻好不好?”说着,她对梦残吩咐:“出发。”
    梦残一扬鞭,“出发——”
    一只队伍浩浩荡荡地向南州城前进。
    “淙,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淙淡淡地说。
    “淙,我们是夫妻呀。难道这一辈子你就这样和我过?”
    “这样过有什么不好?”
    “当然不好。天下有几对夫妻像我们这样分房而居,甚至十天半月见不着人影的?”
    “天下这样的夫妻多着呢。你别少见多怪了。”
    “淙,你不该老是这么躲避着我,你越躲我,我就越不知道真相。”
    “真相?”淙睇着他,“你这是在申冤吗?”
    “我当然要申冤。我承认,那天在湖边,我的话确实说得有点伤人……”
    “住口,不许再说了。”一提到湖边她就伤心。
    “我偏要说,你怎不想想那时……”
    “梦残,”淙急促地向外喊。
    南宫菂迅速地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开口说话。
    “公主,有何吩咐?”梦残在外恭敬地问。
    “叫车夫把车速放慢些,这样颠簸对胎儿不好。”南宫菂说。
    梦残不疑有他,依约办了。
    而轿内,南宫菂一手捉住她的两手,一手掏出手巾把她的嘴塞住,然后再把她整个抱在怀里。
    淙动了几下,试图挣扎。南宫菂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别挣扎,你忘了你腹中还有一个孩子。再说,你的力气又怎么可能大过我。” 
第五十八章
    淙恼怒地瞪着他。
    “淙,别生气。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好吗?为什么我们都不能冷静地坐下谈谈,而非要用这种暴力的方式呢?”
    “淙,这次回到南宫府,我想你一定会觉得惊喜的。”
    “什么惊喜?”
    “既然是惊喜,当然就不能说破,说破就不好玩了。”
    淙无聊地瞪了他一眼。
    “你还记得你刚进府里的时候吗?那时你穿一身水绿色的衣裙,立于一群嫣红姹紫中是那么的显眼。你在席前跳舞,一摇一摆间玉铃声随着舞步满室飞扬,令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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