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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流觞-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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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若不是自己许诺他,会将他的孩子交于叶青幻,他怕是死也不甘心吧?可秦成呢?他非但不感激自己,还固执的认为是自己害的叶青幻不知所踪,甚至因此要杀了自己。这才是让他最心痛之事呀……
可如今呢?原以为给秦成一个新的身份和面目,他会感动,会放弃对自己的仇恨,可他还是不依不饶的想要报复自己,对付骆族。而自己呢?一侧酣然入睡的婴孩,竟也给自己一种和戚弄羽五十步笑百步的感觉……
也罢,如今子规也算是可以独当一面了,若是这次他能将秦成的野心打压下去,那这也算是自己对王叔和这骆族天下的一个交代。“我送你一个天下,纤尘你要做一个让骆族骄傲的君主才是呀……”这是王叔战死之时对自己所说的最后一句话,而如今,自己怕是做不到了,那就让子规去做好了……。
马车在竹林间的小径行进着,车中人却是思绪万千。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婴孩,骆纤尘此刻却不打算回到皇宫而是决定去找那个被自己驱逐却始终庇护自己的至交好友……
识时务,哼!他知骆子规自是不会如此,而作为太子太傅的沈子卿也是心中了然。所以,也才在刚刚顺水推舟“帮一帮”摄政王。只是……朝堂之上,自己无意间瞟向骆少钧却还是不由得一阵心痛……
骆少钧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他在想什么?叶潇羽吗?也是的,他有几日不见叶潇羽了,自是思念的紧吧……深深的陷入自己的思绪,沈子卿缓步走在玉石台阶之上,听着身边的臣子不解的议论……
议论的臣子其实不多,毕竟支持骆子规的这没有兵权的空壳太子的人还是不多的。可看着渐渐走远的意气风发的摄政王一行,沈子卿还是迅速的回过神来回忆微笑……
“好了,太子自有太子的意思,我们做臣子辅佐好太子便可……”故意打断那几个臣子,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发现那一行人中少了他极为熟悉的那个身影,骆少钧……。
促足而立,似乎早已料到骆少钧的用意一般。身后传来了骆少钧低沉好听的声音:“沈太傅……”只是这一声沈太傅唤的极为冷淡,仿若当初将自己压在身下的不是他,仿若自己与他的青梅竹马不过是一场梦境……
僵立在原地,沈子卿的表情并不好看。而他身侧的臣子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与骆少钧的事情,所以也都十分识时务的借辞离开,朝皇宫外自家的马车走去……
人渐渐散去,沈子卿并未问什么,就这么僵硬的跟在骆少钧身后。直到走出皇宫这才首先打破沉默,苦涩且无奈的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吧,我……”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残忍了,可,可这不关潇羽的事,我……”不等沈子卿把话说完,骆少钧倒是先开口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可这话,却犹如那寒剑一般直刺入沈子卿的心房,慢慢滴出血来……
心渐渐痛到难以呼吸,沈子卿却反而觉得自己冷静了不少。苦涩的笑着,沈子卿故意看向身后的皇宫继续说道:“我知道,他确实和这件事无关,我也没有为难他不是吗?我,我只是很想知道,你真的就可以为了叶潇羽,连,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吗?”
终于还是问出口了吗?真好呢,不知道他会如何回答呢?带着一丝不甘,沈子卿带着期盼的眼神静静的等待着骆少钧的回答。而骆少钧显然没有料到沈子卿会这么直接。不由得愣了片刻,这才脸色阴沉冷冷的说道:“我只要我爱的人的孩子,所以,还是那句话,对不起了,沈子卿……”
只要爱的人的孩子,那就是说他的孩子的命与他骆少钧来说如那草芥咯,好,好极了,骆少钧!既是如此,那我便要你后悔你说的这一句,一定……
话很重,但沈子卿表面却没有任何反应,这让骆少钧的心不由得一紧。但固执如他,还是选择了对沈子卿不管不顾绝尘而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沈子卿看似十分识时务的任由骆少钧伤害。可事实却不是如此,因为沈子卿此刻深刻的体会到何为爱之深恨之切……
☆、玲珑剔透暖人心
看着儿子有些落寞的身影,骆成也不由得一阵长吁。这孩子喜欢那个叶潇羽吗?可那不过是一个风尘子,值得他去伤害子卿吗?
子卿这孩子,自自己在迦罗山谷外捡到他时起,他便认定这孩子是叶青幻所出,只因为那如茉莉般清新的气质简直和他如出一辙,这也让骆成在这之后的许多年都会忍不住从他身上找叶青幻的影子。
只是,那次去到迦罗山谷他却并未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离开时原以为还有机会,却传来了戚弄羽的死讯。而戚弄羽已死,原以为自己终于有机会了。他却不知所踪,叶青幻,你到底去哪里了?是死了吗?若是,那便是骆纤尘害的,对吧?可戚弄羽呢?你终究还是爱他吗?连一次机会都不愿给我吗?
心痛在这二十年里经常压得骆成夜不能寐,所以他曾暗自发誓,不管骆纤尘做什么,如何去弥补,他也绝不会原谅他和他的骆族,只是夕颜呢,她……
玲珑剔透,这用来形容骆夕颜是再合适不过了吧。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管是族长也好,摄政王也好,都对她极尽宠爱。可即便如此,小姑娘却仍不觉得开心……
紧张的踏着山间的落花,小姑娘偷偷看向自己的身后,发现此刻除了鸟语和竹林之外什么都没有,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背着自己的药筐轻快的朝山的更深处走去……
山是碧绿的山,却因为满山的花朵让它平添了几分美丽。将绳索系在一块石头之上,骆夕颜看了看并不算高的悬崖和悬崖上的那朵白色的花儿,不禁微微一笑握住绳索顺着突出的岩石攀爬而下……
花儿是普通雪莲,这在慕雪峰并不算少见。但就是这普通的雪莲对骆夕颜研制的落子丸却是不可少的一位药材。而落子丸,自沈莫离之后便成为了骆族的禁药,父王更是将其焚烧,若不是自己偷偷留下了一份,这神奇的秘药怕是要失传的吧?
暗暗为自己的聪明而得意,骆夕颜努力的将自己娇小的身子探向一侧的雪莲。可就在她的手快要触及到雪莲之时,那绳索却被细小的岩石磨的断裂开来……
“啪”伴随着绳索细微的断裂声,骆夕颜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往下方坠去。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小手慌乱的想要抓住岩石,岩石却不堪重负的从崖壁上剥落下来,让骆夕颜无力的向下坠去……
“完了,这山崖虽然不高,但掉下去也足以把自己摔残吧?”嘤嘤……骆夕颜的泪水瞬间便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坠地之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却抢先一步抱住了她……
一瞬间阳光直刺入骆夕颜的眼睛,但她还是努力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好眼熟呀,但却并不完全肖似子卿哥哥,他是谁?迅速的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骆夕颜这才想到此人究竟是谁…。。。
“叶潇羽!”不由得轻呼出声,骆夕颜不等那人反应立刻坐起身来一把拉住那人的衣袖看着那人。而那人显然没有料到小姑娘可以恢复的如此之快,不禁为小姑娘可爱的动作轻笑出声,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臂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问道:“你认识我?”
认识,当然认识。很早以前少钧哥哥就总是提起他,好吧,虽然那时候自己并不怎么瞧得起叶潇羽。但如今看到这人,不可否认的是,是他比子卿哥哥更,更美,不是吗?
颇有些羞涩的想着,骆夕颜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叶潇羽,直至叶潇羽站起身来,才慌乱的跟着起身,喊道:“嗯,潇羽公子嘛,不过,潇羽?你的名字真好听,人也不似……”窘迫到脸红,骆夕颜第一次感到心如小鹿,不由得低下头去……
为女孩的害羞感到无奈,叶潇羽自是看出了这小姑娘的少女情怀,便也不忍再就深究了。可自己呢?自己原本是来竹屋舔舐伤口,来此处疏解心中郁结的。又怎么能让一个忽然闯入自己领地的小姑娘而乱了心思呢……
身后的疼痛还在提醒着自己那夜那人对自己的残忍,可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澈的少女,不知为何,叶潇羽却觉得心中一暖。就仿若看到那个自己曾经抱在怀抱的妹妹香雨一般……
微笑着伸出手去,叶潇羽带着许久未曾有过的温柔的对骆夕颜道:“我的竹屋就在前面不远,你受伤了,跟我来吧……”
温柔的手,虽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却带着千般的诱惑。骆夕颜怔怔的抬首看向叶潇羽,思索了片刻便微微一笑毫无戒心的将手伸给了叶潇羽……
那一幕,本是叶潇羽人生中最不经意的一幕。可在叶潇羽今后的人生中却足以给予他无限的温暖,可骆夕颜,这姑娘若是自己一早便知道她的身份自己又十分还能汲取那短暂的温暖,是否还会让她走近自己呢……
☆、故人重逢却是恶
说过无数遍的话语似乎都无法实现,却是因为骆少钧有意回避自己,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反而是子规,这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找自己和安王爷商谈国事,在细微处对自己倍加呵护。
可不知为何,骆子规越是对自己呵护有加,自己就越是无法忘记骆少钧,越是不甘心让叶潇羽占据骆少钧的心。嫉妒,第一次感到嫉妒的可怕,但此刻的沈子卿却并不在意。因为他明白,谦和和大度是永远得不到爱情的……
轻轻的抚弄着手中的玉佩,叶潇羽静静的看着沈子卿似乎在审视什么一般。其实,若说沈子卿和叶潇羽有几分相似那倒是确实的,可若说是一模一样却也有些夸大其辞了。
两人都这么静默着,但沈子卿却不是在看叶潇羽,因为在他看来,像与不像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认识骆少钧在前而叶潇羽在后,所以若说骆少钧是从他的身上找自己的影子,那就未免有些可笑了。
至于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和叶潇羽从来都是两个人,两个性格不同的人。而这一点,沈子卿相信,叶潇羽也是相信的。可也是这一点才是让沈子卿最痛的,叶潇羽有什么好的呢……
依旧是沈子卿首先打破了这静默,叶潇羽的眼角也因为沈子卿接下来的话语扬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上次匆匆一见,如今倒才算是正式见面,潇羽公子确实清丽脱俗……”微微笑道,沈子卿的话听似褒奖,但叶潇羽知道“清丽脱俗”这四个字是形容女子的,如今用来形容自己,那便是沈子卿对自己的轻视……
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叶潇羽缓缓将玉佩置于沈子卿跟前,语带玄机的笑道:“这玉佩,乃是乐思商人为讨我欢心送来的,但我却不太喜欢,早闻沈公子喜爱玉佩,如今将自己玉佩赠与公子,如何?”
话中深意何需言明,但叶潇羽的一席话还是让沈子卿不由得开始讨厌起眼前那似白莲一般的人儿……
心中厌恶,但却并不表现。这是沈子卿在官场多年的生存之道,所以在看到叶潇羽推过来的玉佩之时,他还是选择了将玉佩拿起。只是这语气却不似之前的友善了……
“乐思玉佩乃是清澈之物,那沈子卿就收下……”清澈之物,弦外之音了然,但沈子卿却故意顿了一顿才接着笑道:“必定珍而重之……”
必定珍而重之吗?沈子卿深爱骆少钧,必定对他珍而重之。那谁来对自己珍而重之呢?骆子规,不会是你,那还有谁可以有资格对我叶潇羽珍而重之呢?
似乎是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叶潇羽并未注意到沈子卿的表情。可看着叶潇羽如此模样,沈子卿心中却是一阵无奈。若不是为了少钧,自己该是会很欣赏此人,而不是厌恶吧?毕竟是才情过人之人呀……
所要达到的目的已然达到,沈子卿也不打算多做逗留,以免被其他官员瞧见,丢了自己太子太傅的身份,让人找到话柄取笑。如此想着,沈子卿将那玉佩收于袖中 便缓缓起身,对叶潇羽道:“潇羽公子,有些话,子卿不知是否当讲,但风尘之地能走还是走吧……”
能走便走吗?能吗?自己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去过那不被人轻视的生活,可玉锦瑟呢?那些师傅到最后都为之守护的人呢?
犹记得师傅早已病入膏肓,却依然心心念念那些被骆族族长赶入绝境的迦罗族人。虽然那时师傅存心欺骗自己,逼迫自己留下。但如今,自己不也已经知道迦罗族的事情了吗?不也没有离开吗?
心中苦涩却也了然,叶潇羽也跟着缓缓起身,故意魅惑一笑,轻声说道:“那便多谢太傅了,不过潇羽早已习惯了……”最后几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这在沈子卿听来就更让他瞧不起了,可只有叶潇羽自己知道,他不过是无可奈何……
白昼,以前似乎对于叶潇羽来说是陌生的。但如今,却是那么的美好。夕颜,这个像妹妹一般的姑娘,让叶潇羽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她没有嫌弃过自己,也从不问自己关于龙阳阁的一切,就只是在采药时给自己留下一点滋补的药材……
今日,又是夕颜采药的日子了吧,不知还能不能看到她呢?带着一丝期待,叶潇羽走出酒楼,步调轻快的朝竹林走去……
竹林小屋,流水花朵伴着鸟语,竟有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骆子规静静的听着身后黑衣人的禀报,不禁微微一笑道:“迦罗族,呵呵,摄政王在找迦罗族人吗?他明知道父王憎恶,却还是在找?呵呵,好呀,那我便随他的心愿……”将手中的纸条紧握,骆子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心中却是充满了杀戮之气……
山林窸窸窣窣的声音常有,但骆子规却很快的听出了那是人走路的声音。微微蹙眉,骆子规冷冷的对身后的黑衣男子说道:“先摄政王一步找出迦罗族人,我要父王知道他所信任的摄政王到底是如何待他的……”衣袖一挥,那黑衣人没有逗留便快速的一个闪身朝竹林间隐去……
山间的溪水似乎很甜,所以夕颜总是喜欢带上一些给叶潇羽,因为此刻她知道叶潇羽喜欢这溪水泡的茶。叶潇羽,不是不知道他和子卿哥哥之间的纠葛,可喜欢就是喜欢,因为从那日他救下自己便开始了。所以,她才不会去管什么流言蜚语呢……
踏着轻快的步伐,夕颜一路走来都显得那么的开心。却不想就在她快要走到竹屋之时,他分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于住屋之前。是,是哥哥吗?不由得走近几步,却看见那人分明正盯着自己,而这人不是别人也确实是自己的哥哥骆子规……
心中一惊,夕颜立刻想到了叶潇羽。这些日子,哥哥一直在忙着国事似乎也是没有再找过叶潇羽,如今哥哥怎么会出现这里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里呢?慌乱的向后退了几步,却不想此刻身后的一个声音却让夕颜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
“夕颜,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给你带了什……”慢慢走近,叶潇羽却不由得僵立在原地,是他?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是无意中闯入?可这里,自己也是师傅带着才找到的,他怎么会?早已结痂的心,放佛又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生疼起来,可心中那一丝莫名的惊喜竟也跟着升起,这却又是为何呢?
☆、似曾相识燕归来
就这么静静的立在原地,任凭衣袂飘然。叶潇羽看着眼前渐渐走近的骆子规却恍若隔世,他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果然是有缘吗?
带着一丝期待的静默,叶潇羽此刻仿若没有听到夕颜的话语一般,心中升起一丝慌乱不由得退后了几步。身后是青石台阶,叶潇羽却是全然忘记,一个趔趄便向后倒去。而伴随着一声惊呼,就在叶潇羽“嘭”的摔倒在地时,这才发现夕颜正从自己的怀里爬起,一脸的关切……
“潇羽哥,你没事吧,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看着叶潇羽略显惊愕的表情,骆夕颜心里却不知是什么滋味,哥哥是来找自己的吗?他不是一向都不管自己的吗?要怎么解释呢,潇羽哥会觉得是自己的错吗?
是她不好?什么意思?看着骆子规嘴角的那么轻蔑,叶潇羽心中竟升起了一丝疑问。夕颜为什么这么说,不是有缘,而是因为夕颜吗?聪慧如他,叶潇羽此刻倒希望是自己太过聪慧了。可事实往往就是如此,骆子规的一句不耐烦的呼唤也让叶潇羽心中一阵失望……
“夕颜,我不是说过吗?姑娘家的不要随便出宫……”语气中竟是对妹妹任性的不悦,可此刻的骆子规却更愿意看叶潇羽因为惊愕而难过的表情。带着一丝戏谑,骆子规发现此刻的叶潇羽竟然毫不掩饰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情绪……
是失望吗?亦或是无奈的苦涩?骆子规看似温柔的伸出手去将妹妹扶起,可却发现这小姑娘的眼神,似乎带着那么一丝心疼的意味……
她喜欢叶潇羽?不,应该不可能的。他这妹子,他知道。她素来讨厌风尘之人,又岂会呢?可那眼神说明了什么,叶潇羽,你倒是颇具魅力嘛,可你不该招惹夕颜,不该又一次的惹怒我……
如此想着,骆子规淡淡一笑,却故作淡然的伸手去将叶潇羽扶起。可也就在他扶起叶潇羽之时,叶潇羽却似不愿让自己靠近一般,敏感的推开了自己。这动作本是该让人厌烦的,可不知为何却让骆子规又重新燃起了对叶潇羽的欲望……
那一日,叶潇羽根本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夕颜的单纯和对自己的关爱,一瞬间也变得那么的不真实。为什么,就像是无法逃离骆子规一般,原本沉静的心又再次因为这重逢而泛起波澜。骆子规,你与我到底会怎样呢?
静静的坐在骆子规雇的马车里,听着夕颜慌乱的解释,叶潇羽也只是平静的应付着,给不出任何真实的反应。她是不是一早便知道自己和她哥哥的事情,她是不是故意耍弄自己。
“潇羽哥,我知道,是不该隐瞒自己的身份,是我不该不说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可我,我只是怕,怕你不再理我,怕你觉得我在戏弄你,我……”骆夕颜这话说得很是着急,急的似乎都要哭出来了。
可叶潇羽听着话却只觉得是又被欺骗了,不过这又如何呢?自己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耳畔夕颜的声音仍在解释着,她似乎是在说什么,回过神来仔细一听,却让叶潇羽大失所望,嘴角也升起了一丝不屑……
不屑吗?骆子规看着叶潇羽的反应,心中却只觉得鄙夷和愤怒。一个风尘妓子凭什么对自己的妹妹不屑,叶潇羽,你不配……
来到柳巷已是暮色时分,柳巷中的声色馆也都打开了自己的大门。因此,骆子规并未让夕颜跟来而是自己带着叶潇羽从龙阳阁后门回到了阁中……
依旧是声色满阁,但此刻的后院却出奇的静怡。假山下潺潺的流水声,让骆子规心中升起了一把火,一把烈焰……
故意握起走在前方的叶潇羽那白皙的手腕,骆子规稍一用力便将叶潇羽逼到了墙角。墙角幽暗,灯火也似乎无法顾及此地。而此刻,骆子规却还是能看到叶潇羽眼中的惊诧和慌乱。
眼带惊慌,气息微重。骆子规知道,此刻的叶潇羽在害怕也在期待着什么。可他期待什么呢?期待自己说想他,还是期待自己将他拦在怀中给予温存呢?那恐怕会是后者吧……
自以为是的认为着,骆子规微微颔首便想要吻上叶潇羽的唇。可就在他以为叶潇羽不会拒绝自己之时,叶潇羽却毫不客气的讥讽道:“太子殿下,沈太傅还是对您拒之千里,所以您这才来招惹……”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骆子规似乎没有料到叶潇羽敢如此揭开自己最不愿意揭开的疮疤,不禁怒从中来一巴掌便打在了叶潇羽的额脸上……
这一巴掌,骆子规几乎用了全力。可奇怪的是,就在骆子规将要打在自己脸上之时,叶潇羽分明感到体内一股气流在涌动。所以,在那巴掌搭在自己脸上之时,他便也因为那气流而感到喉头一甜……
鲜血就这么流了出来,体内的那股气流这才渐渐平息下来。头似乎很重,叶潇羽觉得自己渐渐开始无力起来,身体也在不断的滑落。而这一切,在骆子规看来却是那么让人讨厌。
他这是故意的吗?故意装可怜,好让自己心软?又不是女子,这种计量不觉得可笑吗?故意将叶潇羽撑起,骆子规邪魅一笑便在叶潇羽耳畔低语道:“好,好一招弱柳扶风,叶潇羽,你确实成功了……”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的语气,骆子规眼神一凛,便打横将意识有些模糊的叶潇羽抱起朝叶潇羽的厢房而去……
春宵帐暖,骆子规将叶潇羽毫不怜惜的丢在床上,便将帐帘拉了下来。那一夜,,身体的疼痛接连不断,叶潇羽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白浊中混杂的血腥,这更让自己疼痛难忍。可这一切的疼痛比起心痛来,算什么?又算得了什么呢?
直至天空泛白,直到自己失去了意识,这才感受不到那律动带来的痛楚,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窗外那热闹的声音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的鸡啼。骆子规满意的坐起身来,却见此刻叶潇羽仍然睡在自己的旁边。这,让他不禁一阵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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