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佛汉拳传奇-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佛汉拳传奇》
作者:子金山
前言
野兽与美女卷前言
佛汉拳传奇上卷――野兽与美女
前言
咱们的故事也就从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开始,那是美丽的罂粟,妖艳多彩,迷人魂魄!一般说来,惹眼的东西必有剧毒,例如:孔雀胆、鹤顶红……
毒品!
一个令人恐惧的名词!一个充满诱惑的词汇,严格说,不是名词,是形容词。
现代意义的毒品已经进化为一个令人生畏的大家族,人类的高科技催生、壮大、发展了此类:可以“让你欢喜让你忧,让你成仙让你愁,让你欣然去跳楼”的魔力宝贝。
注意:此毒非彼毒,不是大家都不敢尝尝的砒霜、氰化物之类的玩意儿,人们现在理解的“毒品”是:先让你有幸福的感觉,然后再慢慢要你性命的“圣物”!
笔者之所以把毒品冠以“圣物”,并非信口开河,只因为毒品的祖宗实在是出于“圣地”,从那里点起的一把火也被渲染的与众不同,被有神论者称为“圣火”,被无神论者也称为“圣火”,骨头里敌对的双方在“圣”字上例外地、合理地取得了统一认识。
据考:大家熟悉的毒品前辈“鸦片”,就是发明于圣地希腊,准确说是“发现”于希腊。《圣经》与荷马诗的《奥德赛》里记载:上帝也服用鸦片,并将之取名为“忘忧药”!西方的上帝制造了天使,也夸赞了魔鬼。
鸦片的历史比人类有文字记载的历史还要渊久!
能考证的鸦片历史早于人类发明文字的历史:约在公元前3600年,那时的古埃及才有了象形文字;而在瑞士发掘的公元前4000年新石器时代屋村遗址中,考古学家便发现了“罂粟”的种子和果实的遗迹,令现代人“自豪”的是:这东西竟然属于人工杂交种植的品种!
到了公元前3400年,今天的伊拉克,人类便已经大面积地种植这种称为“罂粟”的作物了,那时的名字叫“快乐植物”(joyplant)。
我们中国的祖宗们对这东西也早就青睐,但羞于用文字记载。但至少在公元前139年张骞出使西域时,鸦片就传到了中国。
三国时的名医华佗,就使用大麻和鸦片制成了供手术用的“麻沸汤”;唐代,公元667年就有鸦片进口的记录,不过,那时的鸦片被美名为:阿芙蓉;北宋时印行的《开宝本草》中,鸦片才被定名为“罂粟粟”――后一个“粟”字作粟果解。
鸦片能对火吸食,大概是“聪明”的中国人发明之一,大约公元1600年,荷兰人通过台湾把北美印第安人的烟斗连同烟叶传入中国,中国才开始有了吸烟者。――现代意义的“香烟”――普及迅速程度令中国皇帝恐慌了,是明代崇帧皇帝下令禁烟,某种意义上说,明代的亡国之君比今天还是笨多了:怎么不立法国家专卖?那样大明政府岂不发了大财?
始料不及的是,烟草被禁,却导致了吸食纯鸦片的泛滥――因为据说是广东的一个小尼姑,闲极无事,把鸦片混入烟草吸食,发现鸦片比烟草更过瘾,并且治好了她多年的瘫痪!
18世纪中叶,清朝官员黄喻普首次记录了台湾人吸食鸦片的具体过程,这位预言家说:除了杀掉吸食鸦片者,否则无法令其戒除恶习。
鸦片被国人称为“大烟”,不可思议的是:希腊人竟然以现代一位台湾地区前领导人的名字为其命名,称呼为:“阿扁”!
公元六世纪,阿拉伯人把罂粟传到了波斯,波斯人变“扁”音为“片”,称其为“阿片”;公元七八世纪的时候,罂粟作为药材从印度等地传入中国,中国人把“阿”音又给发成了“鸦”音,从此,中国就有了“鸦片”这东西。
鸦片嫁到了中国,大受国人宠爱,尤其是上层人士,视其为爱妾、娇婢,甚于自己的生命!
这东西竟然引发了一场国家之间的战争,也就是我们称为“鸦片战争”的那场战争,但是,把国家积弱归罪于一场战争、一种麻醉药物显然有点简单化,同样,把鸦片在中国的泛滥一股脑栽在英国人头上,也是有些冤枉女王的臣民,英国人不过是发现了商机,根据市场需求提供“优质廉价产品”罢了。
实质上,那时的英国人是发现了中国人喜欢服用毒药,就索性再给你灌上一壶,顺带抢走大量银子。
其实,中国的老百姓对生意经一点也不弱于洋人,有需要就有供应商,就有工人、农民战斗在第一线!鸦片国产化比英国人的批量供应还要早许多年,1828年,中国的云贵、湖广、山陕等地就开始种植鸦片,开始以“国货”供应消费者――主要是大清政府的国家干部――不过称之为“土烟”,后来颠倒过来有了“烟土”这个鸦片的俗称。
咱们的故事也就从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开始,那是美丽的罂粟,妖艳多彩,迷人魂魄!
一般说来,惹眼的东西必有剧毒,例如:孔雀胆、鹤顶红……
……(本卷结束) ……
正文
第一章:流浪儿的旅途――与狼共
第一章:流浪儿的旅途――与狼共舞(1…5)
邱海龙学着狗叫,“汪汪”了两声,示意“大狗”来收拾掉地上的鱼骨,谁知“大狗”反而接连后退几步,把尖嘴伸向天空,一声凄厉的长嚎……这下小海龙突然明白了:这不是狗,大概是大人口中所说的野狼!
1
湖南与广东交界处有一座大山,山名大锣岭,由于地处偏僻,岭高路险,一般绝少有人前来问津。道光年间,这里成了罪犯们居住避难的绝佳地带。
这里所说的“罪犯”,是套用官家的称呼。那时造反抗击满清统治的无疑是罪犯,不遵从地方官员命令交纳土烟(本地鸦片)抵税的也称为罪犯,部队上开小差的士兵当然也是罪犯,不遵令就职某位官长的侍妾也是罪犯!
邱海龙不属于以上几类,十四岁的海龙是开小差从广东逃过来的,但却是从广东水师将领所开办的烟馆里逃出来的,烟馆的老板据说是位水师副将――当然,是暗中的:朝廷在雍正年间就颁旨禁烟,副将就是有天胆也不敢公开老板身份,国家干部不准经商么。
但是,邱海龙却被告知:咱们都是水师编制,朝廷也是开一份军饷的,谁要私自离开,自然要作“逃兵”论处――砍头!
可怜啊!邱海龙在此服“兵役”三年了,却不知道军饷是啥东西,是银子?制钱?还是黄豆粒大小的烟膏?
邱海龙听到过,也见到过,一些水勇们狂喊着“关饷了!”冲进“芙蓉馆”时,一般都是从荷包里捏出点那东西来,官长不得不发给水勇军饷时,大多都是给换算成这玩意,这也算作集体派售吧。
不过,据小海龙观察,水勇们大为欢迎这种派售,比起芙蓉馆里的价钱,长官派售的鸦片还是便宜了许多,而且都是洋货,质量上乘,味道绝佳,是芙蓉馆里所提供的商品不能比拟的,芙蓉馆――大烟馆里的伙计们经常给顾客调包成土烟,土烟是本地瑶民种植的鸦片,由于加工工艺落后,味道差多了,价钱也低廉得多。
水勇们大都抱怨军饷太低,就是当官的也是如此,所以官兵一条心,大都兼职点走私生意,而走私鸦片最为隐蔽快捷,利润翻倍不止,因此,广东水师官兵的真实收入,九成以上是来自鸦片走私生意。
这种状况,朝廷就不闻不问?据小海龙所知,大家都心照不宣,其实上下都通气,有天海龙侍侯几个协领、参将级别的官长烧烟泡时,听他们闲聊:朝中的宰相其实就是个大烟贩。
对海龙来说,最重要的莫过混饱肚子,三年多来,小海龙都是以客人的残茶剩饭为主食,这可没有保障,饿不饿肚子全看客人的心情,而且芙蓉馆不是饭馆,能有资格、有余钱叫进饭食来烟馆就餐的人并不多。
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邱海龙不忍也要忍,没有辞职跳槽的可能,小海龙是十二岁那年被老爹卖给芙蓉馆的,准确说是以儿子换到手一大包客人品吸过不要的大烟灰!
这时,海龙有几分姿色的妈妈已经被老爹卖给一家觅春院了,邱海龙是父亲唯一的财产,除了儿子,做父亲的别无分文。
不过,被送到烟馆的邱海龙除了见到老爹来享受,再也没见到老爹来赎他,直到有一天,掌柜让大伙计带他去了一个垃圾堆旁,邱海龙才知道,自己要在芙蓉馆里工作一辈子了――老爹仅剩了最后一口气,是掌柜发善心让邱海龙给父亲告别来了。
这是幼小的海龙永不会忘记的一幕,从老爹脸上、身上,找不到一丝曾经干过大清水师参将的痕迹,老爹全身轻得好像十四岁的小海龙也能单手提起来,那是一张薄薄的人皮,裹着一副到处凹凸的骨架。
邱海龙被大伙计带到了这副骨架前面,大伙计原来跟着老爹干过勤杂卫兵,还是规规矩矩的甩袖行了个军中的半跪大礼――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大伙计不止一次的将老爹从芙蓉馆里扔出去过。
其实,就是邱海龙自己,也用棍子驱赶过赖着不走的老爹,尤其又一次是父亲求儿子偷一撮客人扔掉的大烟灰,儿子实在忍不住了,给了老爹好几棍子,这大大得到掌柜的赞赏,掌柜破天荒地扔给了邱海龙一根完整的鸡腿!
在芙蓉馆,烟灰是属于掌柜的合法外收入,代替水师副将坐镇经营烟馆,卖烟灰可是一项不菲的进项,没钱享受正宗鸦片的穷烟鬼们,为了一撮烟灰,也是能豁上倾家荡产的。
不过,邱海龙用棍子招待老爹却不是为了掌柜的收益,是他想起了阿妈,阿妈也是被老爹换了一大包烟灰!
实际上,邱海龙竟然把掌柜赏给的那根鸡腿塞进了老爹的衣兜,这种靠揍爹得来的东西,邱海龙饿死也不愿意入口。
濒临死亡的老爹没有理睬大伙计的请安,但闭着眼睛的他,好像感觉到了儿子到来,一对深窟窿突然睁开,竟然有了些许光泽!
而且,竟然有了力气低低的吼一声:“滚!”
那个“滚”字是吼给大伙计的,大伙计知趣地躲到一边,邱海龙冷漠地走近这个卖他的人。
老爹用最后的力气蹦出了几个字,唯有邱海龙能听见:“死也要……逃……出……去!去瑶山,找山爷……”
像是耗尽了最后一滴灯油,豆粒大的烛光突然熄灭,老爹一口恶臭的浊气喷出,瞪眼没了气息。
至于老爹的尸体如何被安葬的,邱海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邱海龙也没有一丝悲痛感,只是后来听大伙计说,被扔进了大海,那也没什么,据说水师的规矩就是如此,用死去的水勇敬龙王,能得到顺风顺水。
再后来,还是听大伙计说,被卖进觅春院的妈妈也死了。
大伙计的语调透着调侃,眼里弥散着淫邪的光:“你亲妈被几个洋人搞死了,妈妈的!洋人的家伙大还不知道?老子也搞过她几回,你妈舒服的直叫唤,有一回还免了老子日她的银子……”
大伙计吧咋着薄薄的嘴唇,像是在回味在海龙阿妈身上逞威的情形,心有未足的继续逼着邱海龙听下去:“小崽子,你该叫我声阿爹了,老子日过你妈,你还不该喊爹?嘿嘿……参将夫人?味道不错!”
邱海龙没回答,弯腰捡起了捅火棍,“噗”地一声插进了大伙计的小肚子,撒腿就跑,后面没有喊声,邱海龙也没管大伙计的死活,趁着夜色,撒丫子猛窜!天亮时才知道出了广州。
第一章:流浪儿的旅途――与狼共
2
小海龙一路要饭,一路打听,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日子,终于有一天,有位打柴的告诉他:这里就是瑶山。
邱海龙打听山爷,砍柴的摇摇头:“这里的山民都被李鴻宾李总督的官兵给杀光了,没死的瑶家也都逃往了湖广大锣山一带,哪来得什么山爷、山娘?”
李鴻宾是干啥的?
是湖广总督,两广总督,还是个啥总督?反正是个朝廷的大官,手下的兵大多都会吸大烟,听说派了几次都被瑶家给杀光,最后带来了会喷火的长铳、铁炮,才把瑶家打散。
大锣岭在哪里?
砍柴人把手往西北一指:“远着那,一路荒山野岭,豺狼虎豹多得是,别去喂那些山牲口了,孩子,回头去要你的饭吧。”
邱海龙没有回头,顺着砍柴人手指的方向就走,砍柴人一把抓住了邱海龙拄的一根棍子,从背篓里拿出两块粗米粑粑:“小兄弟,这是我今天的饭食,拿去吧,临死也好做个饱鬼。”
邱海龙没说话,转身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接过两个米饭块起身而去。
艰难的旅途。
对于挨饿?别看小海龙正长个头,饭量大得出奇,却是“久经考验”有真功:一两天只喝清水嚼盐粒对海龙是常事!但只要有了食物,别管它生猛海鲜,还是残渣剩饭,个头不大的海龙几乎能吞进半个体重,然后再用三五天时间来消化它们。
砍柴人送给的两块半干的软东西约摸有斤多,对小海龙来说,简直不够塞牙缝,但海龙却准备用它坚持六七天甚至更多,谁知道啥时能走到大锣岭?到了大锣岭又能怎么样?荒山中能找到不知死活的山爷吗?甚至连居住瑶山的瑶民们去了大锣岭,小海龙也不过是仅凭砍柴人的一句话。
但是,此时的海龙能到哪里去?在广州地面,一旦被捉,那就是绝对的身首分家,海龙不止一次见到过被抓回来砍脑壳的“逃兵”,芙蓉馆里的一个伙计就因此掉了脑袋,掌柜的也并不全是恐吓伙计们。
混账老爹临死前的嘴里蹦出的山爷,是小海龙唯一的希望,山爷这个人海龙还记得:胡子花白,瑶民打扮,好像那时还没有沾上大烟瘾的老爸对这老头甚是敬畏。
要知道,那时的海龙才七八岁,老爹还是威严无比的水师参将,平常只有接受别人请安的份。但见到了这个叫山爷的老头,老爹忙不迭地下跪请安,拱手站立,不敢坐下!这山爷是何方神圣?是北京的皇帝?
对那个被老爹恭敬地称为“山爷”的人,海龙没有什么好印象,只记得老头看到自己,眼里竟然冒出了一道寒光,所幸海龙从记事起就挨揍成习惯,天生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更不知道哭是啥滋味,竟然与这个连阿爹都害怕的山爷对视了一会。
记得山爷将自己如同抓小鸡一样,一把提了起来,小海龙的肩胛骨好像被捏碎一般剧疼,但海龙眼里泪珠没滚,眼珠没错,还是在猜测这山爷眼中放出的是什么?眼里怎么能放光?自己的眼里有吗?
山爷的嘴没有张开,竟然能从鼻孔了哼出闷雷般的笑声来,开口的时候海龙注意到了山爷的口音十分怪异,幼小的海龙勉强听懂:“不错,是块好坯子,别教他学坏了!”
老爹脸上挤出一把谄媚的笑皱,口称:“大师兄神眼青睐小儿,是这小子的福气。”
山爷脸色一寒:“再吐出大师兄这个词来,我立马毙了你!”
老爹连声“山爷、山爷,……”不再辩解一句。
“邱参将,这小子的耳朵怎么没全长在头上?”
“回山爷,这小子淘气,跟我上兵船,差点没自己窜到海里,是小弟扯住了耳朵,撕裂了却没再长合缝。”
老爹说了一半实话,耳朵是老爹在兵船上扯裂的不假,但小海龙清楚记得:是因为自己尿在了参将船舱里。
对于山爷,海龙只记得这些,山爷怎么走的?海龙不知道,只是因为肩骨疼了几天,海龙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记得那只大手,还有那股寒光。
眼里会射光的山爷,小海龙现在唯一的希望,其实不过是个记忆中的海水泡,但海龙仅有这点心理支撑,现代人不是有句话吗?只要希望还在,你就是个未来的富翁。
第一章:流浪儿的旅途――与狼共
3
带来麻烦的,主要是对于海龙来说极为陌生的荒野山路,邱海龙自小在海边长大,幼时成天在老爹兵船上爬上爬下,三四岁就能在冰冷的海水里扑腾,但却从没见到过比大海浪头还高的群山,连绵起伏,光怪嵯峨,不善走山路的邱海龙吃尽了苦头!
脚上的血泡早就破了一层又一层,鞋子早就不知扔到了何处,手中的拐棍成了海龙唯一的依靠,至于东西南北?海龙才懒得分辨,只知道顺着能攀上去的地方走下去,不可能问路,从进入大山以来,小海龙还没见到过任何人影。
幸亏时令初夏,越走天气越暖,山中不时碰到溪流,小海龙本能的顺着山溪走,山中野物有的是,但海龙只能干看,他逮不住任何能跑窜的动物,但海龙有一项特技:会捉鱼,而且方法简单,把手中的木棍用唯一的一把小刀削尖一头,几次便能刺上一条来。
海龙还有一小包“宝贝”:装在一个小布袋里的一捧海盐,这是海龙在烟馆当差时的必备,没东西吃的时候,就用它作为佐料灌凉水。
烟馆当差离不开火镰子,这帮了邱海龙大忙,夜晚能点起一堆火来,白天也能烧活鱼沾点盐吃,就这种深山流浪的日子,海龙感觉比芙蓉馆里“当兵”舒服多了。
至于许久之前砍柴人送给的两块粑粑?邱海龙只到嘴了一半,那一半送出去了,不是没有遇到过人吗?送给了哪位?一只看来快死的老狼!其实,当时邱海龙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认定是一只流浪狗,只不过尾巴大点,不会翘起而已。
那是离开砍柴人两三天后的事情,饿极了的海龙拿出了一块粑粑,几次都舍不得狠狠来上一口,昨天啃了五六条烤鱼,这是海龙唯一的面食,海龙准备把它当作菜肴,下饭――烧鱼充饥。
点起了一堆火,从山溪了扎上来的三条个头都要超过二斤的不知什么鱼,也烤熟了,谁知烤鱼的香味竟然引来了一只“大狗”,――邱海龙是这么认为的,那显明是一只快要饿死的老狗,前腿不知被什么动物给咬出了白森森的骨头,早就不流血了,颤颤巍巍来到火堆不远,低嚎了一声便一下倒在了地上。
开始一惊的海龙发现这条“大狗”对自己并没有威胁,突然醒悟到这是老天爷给自己送来了美餐狗肉,便提起了一头尖的木棍走了过去,那条“大狗”身体几乎没有一点反映,等到走近,海龙才发现“大狗”眼里放着一种绿光,这使他想起了山爷眼里的那道寒光――相似!
不过,现在这条“大狗”眼中绿光不是射向海龙的,而是死死盯住了火堆边的烤鱼。
海龙举起的木棍扎不下去了,杀掉一只快要饿死的老狗?小海龙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算了,还是烧鱼充饥吧,让这只老狗自己断气归西以后再说。
想了想,还是有点忘不掉“大狗”眼中的绿光,那里面还透着一种乞求,海龙知道它在乞求什么,不就是一条鱼么?于是用木棍扎起了一条,走近“大狗”,试着放在了它嘴边。
“大狗”神情有些兴奋,但却连张口咬鱼的力气也没有,海龙估计,就是这条鱼能到了“大狗”嘴里,鱼刺也非卡死它不可。
鬼使神差,邱海龙竟然用木棍挑起了一小块粑粑,抹在了这条“大狗”嘴里,看着“大狗”咕嘟一下吞了喉咙,海龙不由自主又送进去一小块,“大狗”还是没咀嚼,一下吞进了肚子。
也许是小孩子的玩性大发,等海龙发觉一大块粑粑已经送给了“大狗”,“大狗”已经精神了许多,能张嘴叼起嘴边的烤鱼了,几乎没有看见“大狗”是怎么撕咬的,一眨眼一条烤鱼就不见了。
小海龙索性好人做到底,回身又扎起一条最大的,估计能有三斤出头,等再回到“大狗”身边时,虚弱的“大狗”已经能站起身子,并且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
海龙把鱼放下,自己回到火堆旁,从怀里掏出了剩下的一块粑粑,就着剩下的一条烤鱼,撒上点海盐末,也是一眨眼功夫,地下仅余下一堆鱼骨头,海龙感觉半饱也没能达到,但心里还是畅快无比。
再看那条“大狗”,这次没有几口吞下去,不过还是连鱼骨头也没有剩下,邱海龙学着狗叫,汪汪了两声,示意“大狗”来收拾掉地上的鱼骨,谁知“大狗”反而接连后退几步,把尖嘴伸向天空,一声凄厉的长嚎……
这下小海龙突然明白了:这不是狗,大概是大人口中所说的野狼!
邱海龙还是没有一点恐惧的感觉,相反觉得有趣,用木棍把地上的鱼骨拨拉到一块,转身上路了。
回头看时,这只野狼已经走近了鱼骨,却并未继续进餐,反而冲着远去的邱海龙伸长了脖子,一声低沉的、长长的怨嗥在山谷中久久回荡,像是在与邱海龙告别。
第一章:流浪儿的旅途――与狼共
4
邱海龙不知道自己在大山里转悠了多久,只知道夏天结束了,天气转凉了,大树开始落叶了。
山中也曾遇到过几个打柴、采药人,可是语言不通,海龙嘴里吐出的“大锣岭”三字,人家听了都摇头,有的叽里呱啦指给一个方向,但小海龙转悠不到两个山头,便又迷糊了。
至于山爷这个名字,没有人露出一点听说过的样子,也有人示意让海龙跟着走,结果,海龙跟了一天便感觉不对头:那个“好心人”眼盯的是他无意中显露出来的那小半袋海盐!在一次“好心人”盗窃未遂之后,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