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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汉拳传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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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吴贵大步走进程家主客厅,心中得意非凡!
此行向会首请示结亲一事,无比顺利,会首隐居已久,这次也没有出面接见黑龙头吴贵,二舵赤龙头是位没出阁的女子,不过问下属这等闲事,三舵橙龙头虽原名就叫成龙,但因久居三舵之位,这三舵反而成了大号,在听了吴贵叙说求亲经过后,仔细查看了吴贵的手伤,当即代表会首应允,而且话里话外不无赞赏与羡慕:“也亏九哥如此刚勇!恭贺九哥得如此艳福!”
回到三水之后,那留下监视程家的两名亲信喽?回报:“程家一切正常,只有一事:五天前从江底打捞上来一个沉重的木柜,抬进了程家,说不定是给嫁女准备的嫁妆,若是嫁妆,那就可能是金银之类!恭喜九哥了:俺俩亲眼见到了陈圆圆,那个俊呀!不像凡人!地道一个天上下来的七仙女!”
吴贵简直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难道说今天要财色双丰收?
接待吴贵的还是程老大,这程老大镇静如常,拱手让座,但说出的话却惊呆了新郎吴贵!
“吴英雄风采确让老汉折服,对小女青眼有加程老大也真心感谢,但若想娶走小女却是不可能,程某只能抱歉了!”
“啊?你想背信反悔?”吴贵冷冷狞笑。
“不敢,但程家有一秘密没能及时告知舵主,是程某错了。”
“秘密?是心疼嫁妆贵重吧?”
“事到如今,也无法再相瞒了,俺家并无女儿,实在对不起吴英雄了!”
“亏你程老大也在江湖混,怎能当面扯谎?那你家陈圆圆何人?难道还是个男子不成?”
“吴英雄果然慧眼,正是!”
“啊?这怎么可能?我手下可是刚刚见到过令爱!”
“是令郎,不是令爱,老汉说实话吧,犬子本名陈元,因属火命逢火年火月火日生,有高人指点,阳气太盛,有可能危机性命,所以一直当作女儿教养,没想导致了英雄误会,万死莫赎!”
程老大一番话把吴贵震晕了!还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忽悠俺吴六子吧?儿子还能教养成大美女?蒙谁呢!
“哈哈!既然定亲,男女咱都不嫌!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可巧吴贵好这一口,他就是只老虎俺也娶定了!”
程老大冷冷相对:“既然吴英雄如此,老汉也无话可说,但请‘贤婿’莫怪程某言之不喻,若是怀疑程某欺瞒,‘贤婿’可自行去小女绣房验看,如此不堪之事,恕老汉不陪。”
“就这话!验看就验看,是男的也要替俺败把火!然后老子扭头就走,永不上门打扰!咱两家从此清帐,老子替你严守机密,外漏一句就跳进鲨鱼湾!”
这吴贵乃天生狠人,这时才不管他陈圆圆是男是女呢,一根手指哪能就这么白扔?于是大声喊进来两名喽?:“来呀,老子今晚要入赘程家,你们给老子看好了老岳丈,别让他进去败了老子的雅兴!”
程老大冷笑不语,吴贵怒火加欲火一时冲上心头,“刺啦啦”一把撕开前襟纽扣,露出了黑乎乎一片胸毛,转眼看见条几上有一罐老酒,伸手取过,拔开木塞就往大嘴灌去,“咕咚咚”一气下了半罐有余,哐当一声摔碎瓷罐,不管屋内酒气弥漫,扭头便扑向小姐绣房!
绣房内红烛高照,吴贵来到外间,只见与套间还隔一副珠帘,隐隐看见,一个天仙似的美女对镜背坐,吴贵伸手撩开珠帘,从镜中看到了一张令人几乎立即窒息的俏脸:
柳叶眉弯弯,杏目水圆圆,樱桃口嫩嫩,桃腮红丹丹!
神态幽怨,体态丰满??正是美女邱海龙!
第十八章:洞房内突然来了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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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绣房内。
邱海龙也同时看见了正撩开珠帘扑进来的吴贵,见其人样子凶恶,又听程老大说过这吴贵武功非凡,也不敢大意,把手中的红绳使劲一扯,那副中堂哗啦一下垂下;与此同时,邱海龙将腰一扭,座下绣墩已经贴地滑开,邱海龙身形顺势低伏,运足气力,发了一个虎威!
吴贵扑进绣房,双眼紧盯美人后背,当然,还有那镜中仙子,突觉房内红烛一晃,屋内一暗瞬明,耳中突然响起一声催魂裂胆的声音,这声音吴贵却是曾经听到过,是在深山中听到过的那远方传来的虎啸!
可眼下不同,虎啸就在身边!吴贵打了个寒战,凝神一望,美人的背影还在,只是粗矮膨胀了许多;那镜中的仙子忽然不见,竟然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斑斓猛虎,凶狠狠的迎面扑来!
吴贵久经厮斗场面,应付意外几乎有一种本能,虎啸声未落,身体已经自动做出反应,身体一缩,准备临敌战猛虎,陡然之间,耳中又听到一个意外声音:那衣橱中竟然索索有声,橱门微微欲开,吴贵顿时魂飞魄散!
怎么还有一只埋伏在衣橱之内?吾命休矣!
脚下一使劲,一个窜蹦已经退回外间,抬头看时,珠帘晃动之际,那下山猛虎正摇摇摆摆对自己发威!耳中虎啸仍在,吴贵转头撒丫子就窜!
衣橱内,陈圆圆正看得心旷神怡之际,却听得一声虎啸响起:“呜哇……”恍惚间,镜中美人已经不见,一只猛虎正与欲从墙上跃下!小姐何曾听到过这种恐怖动静?大惊之下,浑身颤抖,衣橱晃动竟然帮助邱海龙唬走了黑龙头吴贵。
邱海龙枪伤未愈,实在是强提一口内气,发出一串虎威,学了一声虎啸,一口气泄完,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右胸发闷,一股阵疼袭来,一头栽倒地上,一时挣扎不起。
突然看到衣橱门微微晃动,难道海匪早就有人伏在屋内?
见有敌情,一股无名气力突然回到四肢,就地打了一个滚,已经滚到衣橱前,伸手拉开橱门,却见“仙女”圆圆花容失色,扑到橱外,直直扑在海龙怀里,一股香气直袭海龙鼻腔,邱海龙只觉得天旋地转,使劲欲抱住什么,却是一个热乎乎的软身体反过来抱住了自己!邱海龙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正房客厅,吴贵失魂落魄、跌跌撞撞、气急败坏窜了进来,却见自己的两个喽?正避在墙角,伸头探脑,见吴贵进来齐声询问:“老虎!老虎进院子了?”
“进洞房了!快走,老子差点喂了山神!”吴贵转头看见程老大,却见程老大也是一脸迷茫,看样子也想问问绣房内发生了什么,吴贵恶狠狠做了个长揖:“程爷!六子没想到您老有这一手,还会白莲教的障眼法,能把女儿变成恶虎,谢程爷大法仁慈,还给我六子留了一条贱命!”
随说随转身急急离去,走到院中时抛下一句:“后会有期,三年后吴贵再来领教!”??这是江湖人留住面子的一句套话,其实是说给两个喽?听的。
珠江水道中,驾船回九龙的吴贵回思今夜险境,还不由后怕,心有余悸地问两个亲信:“兄弟们,你们也听到老虎吼叫了?”
“听到了,千真万确!是老虎出山了,怎么,九哥你不是亲眼见到了么?”
“当然见到了,不是咱轻功好,就喂了山神爷,我是怀疑自己眼花,怎么那美人一晃就变成了恶虎呢?”
“啊?那老虎是你那花媳妇变得?九哥莫不是灌醉了自己吧?”
“别说了,这程老大说不定会邪术,也说不定你们看见从江底捞出来的就是只大老虎!”
“啊?大江里蹦出来只大老虎?”
“这事儿丢人了,回去不准再提!”吴贵一边嘱咐亲信给予保密,一边纳闷:“她怎么就能一霎眼就变成老虎呢?……哦!明白了!”
两名喽?只听得吴贵对江长叹:“老天爷!今天吴六子才明白老祖宗留下的传说了!怪不得把漂亮媳妇叫作母老虎!”
两个喽?不禁大为佩服:“听见了吗哥们儿?九哥厉害!要命的关头还能看清老虎公母?不愧黑龙头!”
第十八章:洞房内突然来了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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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大也不敢怠慢,急忙赶到小姐绣房之中,他也听到了虎啸,也想知道绣房如何就能来了深山中的老虎?那邱海龙性命是否还在?进门看到了梳妆台前挂的老虎中堂,隐隐明白:并没有什么老虎。
那虎啸从何而来?寻觅绣房内,却听见屋角有动静,程老大心中一紧,直觉得头皮发麻,发梢直炸,壮胆看去,却见两个美女抱在一块,再细看时,才发觉一个是邱海龙,已经双目紧闭,没有了知觉,另一个竟然是自己家的圆圆小姐,正抱住邱海龙连连发抖。
程老大急忙退出珠帘外,大声咳嗽一声,才听到屋内圆圆开始惊呼:“海龙?小弟?醒醒呀!”
程老大这才赶紧进去,两人如同六天前抬木柜进家那般抬起“柜人”邱海龙,放在小姐绣榻之上时,陈夫人已经赶了过来,连声“阿弥陀佛”,三人大呼小叫,片刻不停,直到邱海龙悠悠醒来。
陈小姐忍不住发问:“刚才这房内是啥动静?怎么那么吓人?”
程老大忍不住回答:“是老虎的吼叫,邱兄弟,这绣房怎么来得虎啸?”
邱海龙边回答边忍不住发抖:“虎啸是海龙口技,马戏班里学来表演的;姐姐是被谁关在了衣橱中?”
陈圆圆被羞得满脸飞起彩霞,把脸一捂,冲出卧室,才想一走了之,突然想起一事,回身掀起珠帘:“妈呀,从今后圆圆去跟你歇息,这绣房就让给这邱“柜人”居住吧。”
陈夫人误会了女儿的意思,以为女儿对这小恩公有了意思,便趁机说给海龙:“邱恩公,从今天起你就是老身的半个儿子了!”
邱海龙大为感动:竟然在这里认了一个干妈!
程老大是个老江湖,察言观色却清楚这三人想的不是一码事:老太太是真心想招女婿;小姐让绣房却是嫌绣榻被海龙睡过了;邱海龙是个傻小子,还不明白小姐准备把他当玩物、夫人准备把他做老来依靠。
果然,陈圆圆一听夫人有把自己许给这以前喂老虎小子的意思,立时急了:“妈!你出来,到你屋去,女儿有话对你说。”
娘俩避开邱海龙与程老大,圆圆埋怨妈妈:“你老糊涂了?这是个卖艺的呀,你女儿何等身份?怎能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女儿虽沦落江湖,却不愿意辱没祖宗!”
绣房里,程老大向不明所以的邱海龙解释:“没听到吗?我家夫人要将圆圆小姐许配给你为妻了,往下就看小姐的意思了,你是陈家的大恩人不假,但也要学着讨小姐喜欢,不然好事必然多磨!”
谁知,邱海龙一听便急眼了:“啊?我娶了媳妇了呀,我媳妇叫山妹,我伤好便要去寻找她!”
程老大闻听不由感叹:好小子!美色在前不动心,好苗子!咱老程这个徒弟收定了!
第十九章:流落民间的格格也属金
第十九章:流落民间的格格也属金枝玉叶(87-91)
程老大不禁摇头:“傻孩子,这个世上只有人上人与下人,哪里有什么普通人?普通人还不就是给人做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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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恢复中的一个虎威,使邱海龙透支了体力,牵动了伤口,一连几天躺在小姐的绣榻上动弹不得;这一声虎啸也引起了程老大的警觉:这瑶人男孩怎么练习过汉人内功?若不是传说中的内功,普通人怎么会能吼出这种动静?莫非这就是是传闻中的佛家密宗内功“狮子吼”?
这邱海龙来历绝对非凡,绝不会是一个寻常走江湖卖艺班子中的小学徒,还要仔细了解他,老程打雁一辈子,莫要金盆洗手之后再被这只雏雁啄了眼,那可真得要终生蒙羞了!
但海龙正在养伤,此时追问人家的家事不大妥当,毕竟是这孩子救了程家,至少是保住了自己的一只手。
接下来养伤的日子基本都是程老大在尽心照顾海龙,圆圆小姐自从听到陈夫人有招婿的意思后,便有意疏远了这位会学老虎吼叫的帅哥,一想到这帅哥的出身,圆圆便忍不住心底的厌恶与反感,就是每天例行的问候也成了敷衍了事,决不再如以往那般:抚摸额头量体温、揉搓胸口试心跳、喂汤喂水揽在怀了。
这令邱海龙心理起了变化:莫非这“仙女”当真认为成了自己的媳妇?在羞涩的保持未婚夫妻之礼节?没必要啊,俺邱海龙是有媳妇的人,并没有答应什么呀?有机会一定要告诉她这个事实,断了她的念想,也就能与以前那般与自己亲热了。
隐隐还有一股思念,思念那双到处搓揉自己的小手,那滋味倒不错!
这一家是什么人?从这十几天的观察,邱海龙也发觉了蹊跷之处:从程老大对待陈氏母女的毕恭毕敬看,决不是丈夫与父亲的角色,倒像是一个干杂活的奴仆。
但客居在程家,怎好意思打听人家的底细?自己小心些就是了,无非是再把马戏班子之类的故事编造的再慎密些。
这倒有的是时间,现在邱海龙几乎每天都在想象中过日子,除了凭空想象子虚乌有的江湖生活外,还不时想象山妹现在是如何情形?那晚假如没有清兵埋伏将会如何?不能再深入设想下去了,全身又要虚脱了……
程老大格外关注海龙为何没有剃发,有意无意的提醒邱海龙:“这可违反我大清律令,是要掉脑袋的,没听说过朝廷‘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皇命吗?”
邱海龙的解释极为合理,这就得益这次扮成女孩嫁海匪了,海龙由此设想出了情节,并且解释给程老大:马戏班子需要表演野兽与美女这个节目,班主山爷师傅不让他剃发,为了班子糊口么。
这点程老大无法质疑,程老大虽然世事老道,却没有混过马戏班子,所以也无法找到同样对这行业一窍不通的邱海龙所描绘的破绽。
伤情一天天痊愈,邱海龙已经能帮助干些家务活了,陈夫人暗中观察:这小伙真是天生勤快,扫院、担水、劈木材,都是自己找活干,怎么就偏偏是个低贱出身呢?可惜了!
见母亲不再提起什么招婿之事,陈圆圆反而对邱海龙热情多了,只要不是嫁给他,这帅哥还是比较吸引人的,暗中以身相许也无妨,公开以名相许坚决不干!
可是,就有一点奇怪:这帅哥怎么就不解风情呢?无人时圆圆也不深不浅挑逗过几次,这呆瓜回报随意,碰巧握手也是没轻没重,并没有往深处发展的意思,莫非那方面有难言之隐的毛病?
邱海龙也不是什么被圣人教导过的“君子”,也是极为喜欢与圆圆这位“仙女”亲昵的,私下也想象过与圆圆在一起睡觉的感觉,但却始终无法想象这“仙女”是那只母野猪,在海龙心里,那只被压在自己身子下面的“野猪”就只能是“瓷娃娃”山妹,夫妻俩一块观摩学习的么!
陈夫人看透了女儿的心思,却无法劝说什么,心里只能这样宽慰自己:“唉!一切看缘分吧,自己当年不就是一时情热,才导致了半生守活寡的日子吗?现在有何颜面管教女儿?”
程老大也看透了圆圆小姐的心思,自然也不能说些什么,但是,内心深处是不以为然的,对于小姐看不起瑶人贱民的心态,程老大只能暗自摇头:小姐身份丫鬟命,还横挑竖拣些什么?打着灯笼也难找像邱海龙这样的侠义男孩呀!
在观察到邱海龙并不热心与小姐玩些假凤虚凰的把戏后,程老大更坚定了要收邱海龙为徒的想法,这等品行之少年,能到哪里去找?关键还要落实一点:他口中叙述的那些马戏团经历真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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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邱海龙已经完全康复,程老大在一个早上唤过邱海龙:“孩子,今天随我下江布网打渔吧,说不准我老程能教出一个好渔夫呢。”
邱海龙大为高兴,憋屈在这小院中一个多月了,实在想去大江洗个痛快澡,对水,邱海龙似乎有着天生的依恋,这段日子听着江水哗哗,却不能泡在大江中扑腾一番,实在难受!
两人沿江布网极为简单,天亮时把长长的丝网避开江心航道,弯弯曲曲布在江边,傍晚沿着下面吊着丝网的木块浮子收网就是了,一些大鱼只要被丝网缠上,越挣扎丝网就会越缠越多,只能伤心的等待渔民收获。
要是碰上过大的鱼类就不成了,三尺以上的大鱼能把整个围网给全部拖走,虽然不免丧命,其实是便宜下游的人们了,截获得带网大鱼的渔民们经常能鱼、网双丰收。
程老大不屑在江边架一些网孔小的抬网,按他给海龙的说法是:“打渔人不能太贪,要是连小鱼都不放过,江中迟早就会连大鱼也会没有,专捕大鱼是给自己来年留饭碗。”
对可能碰上的特大鱼类,程老大不怕,在自己的捕鱼区,他下了一圈吊着无数小铁钩的细绳保护,在江湖渔民中,这叫“顿钩”,发觉有东西碰上“顿钩”只要来回顿拉细绳,再大的鱼也会被拖上来。
丝网围好之后,渔船就能随便在哪里歇息几个时辰了,这次程老大把渔船锚在了离江岸好远,坐在船头,仔细地打量兴奋的邱海龙,半天蹦出了一句:“小子,老程我这对眼毒的很,一看你这双手,我就知道你拜过名师,习练过高深的功夫!别拿马戏班子那说法糊弄老汉了!”
邱海龙心中微震,脸上也露出了惊异表情:“您?您老怎么看出来的?我学得真是高深的功夫吗?”
其实程老大更吃惊:让我唬对了?点点头:“你小子手头灵活超过常人,还有,那‘狮子吼’内功可不是一天能练就的!”
邱海龙一脸天真无邪:“是啊,在戏班里师傅也这么说,说我学老虎叫几乎能赛过什么‘狮子吼’功夫了。”
程老大迷茫了:“什么什么?你师傅说你练得不是佛门‘狮子吼’?”
“教我吼叫的是老虎啊,班主师傅说我这是天下一绝呢。”
“这……那你的手法是怎么历练的,老程我一看你劈柴的手法,就断定你练过手头功夫!”
邱海龙笑了:“程老伯,我给你表演一下吧,你给看看这算啥功夫?我也长长见识。”
程老大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套出实话,笑眯眯点头:“好呀,老汉也开开眼界!”
“把你身上的物件给我一件好吗?”程老大不知道邱海龙要表演什么功夫,便顺手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海龙。
海龙接过荷包,两只手拿起对着太阳照了照,好似在看看荷包有没有破洞,只一晃,便伸出了一双空手:“老伯,给我件东西呀。”
程老大一直眼珠没错,眼皮没眨,那半尺长的荷包怎么就会凭空飞了?细看海龙双手,只见衣袖卷起老高,根本不可能藏匿什么,正纳闷间,海龙两手一合,摊开时那荷包霍然就在手上,才一眨眼,又成了空手,程老大抓起海龙的双手,翻来覆去检查了一遍,也没见荷包去了哪里,心中大奇!
刚松开手,海龙双手一举,那荷包竟然就在手上,就此还给了目瞪口呆的程老大。
“这戏法师傅经常让我上台耍,大家都鼓掌,给铜钱的可多了!”邱海龙得意地向程老大显摆。
原来如此!是江湖戏法蒙住了俺这老江湖!没说得,这小伙的确是马戏班子带出来的,是个实在小子。
询问这其中奥秘?既不合程老大身份,也不合江湖规矩,程老大哪会有如此厚的脸皮?
至此,程老大对邱海龙的疑虑云消雾散,决心道出自己与程家的一切隐秘,实实在在的收上一个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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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孩子,听老程给你讲段故事,你小子与咱老程有缘法,一听你的名字老程就喜欢上了:海龙?大海中的龙啊,云水陆三界神灵!
“你们瑶家以老虎为山神,鳄鱼为水神,其实,一般的海老大认为鲨鱼才是海中霸王、水中神灵,那鳄鱼在这江湖水叉中能称霸,到了大海,就会成了鲨鱼的一道小菜了,所以,自古咸水淡水之间各有疆界,双方从不串门,连水流都分得极为清楚。
“实际上,只有龙才是万物之灵!龙,居于深海,游于云中,吸天地之气,吐四海风云!平日幻化人间,执掌万民生死,那居住在北京紫禁城中的道光皇爷就是一条人间真龙!”
这当口,邱海龙明白了几分:这家子不是满清鞑子,就是旗下奴才,再么就是汉人中的忠实走狗,幸亏自己多了个心眼,没有谈及自己杀清兵以及白莲教之事!看来小心无大错。
程老大见海龙听得认真,也就越发来了兴致:“小姐就是龙种!论身份也可以算作一只凤凰了!”
海龙不由插话:“龙能生养出凤凰?那不是混种了吗?”
“这……”程老大回答不出这等“生物学”难题,只有含糊过去:“这是圣人说过的真言,这奥妙咱们凡夫俗子怎么能知道?反正小姐是嘉庆爷微服私访到海宁时在夫人腹中留下的龙种!”
邱海龙也不知道嘉庆爷是哪路神灵,更不知道海宁在广州还是在北京,只是凝神细思:这嘉庆爷怎样能把龙种下到夫人腹中?
程老大语气郑重,开始痛说革命家史:“夫人乃钱塘海宁陈阁老陈世倌孙媳,世间传闻,说乾隆皇爷乃我陈家子孙,其实哪有此事?但乾隆皇爷六下江南四次把陈府做行宫是大家都知道的,还在我陈家题匾‘爱日楼’,这却不是因为前世与陈家有什么瓜葛,而是因为当世情缘。
“乾隆爷绝对是爱新觉罗家的嫡系血脉,是个真龙天子!但也是条淫龙,第一次下江南时居住在老太爷书房,不知何故见到了我家太夫人,据说我家太夫人乃人间绝色,被乾隆爷皇恩浩荡给收在身边几天,留下了第一代龙种:我家老爷陈永福。太夫人承接雨露那绣楼也就被御笔题匾为‘爱日楼’,后来我家老爷陈永福官至浙江巡抚!
“嘉庆皇爷登基,知道我家老爷也是皇族一脉,曾暗下江南探望异母胞弟,但却不想:一眼看中了我家老爷的爱妾,也就是这里的陈夫人,唉!风流皇爷也留下了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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