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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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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的眉目,白嫩的肌肤,挺直的鼻梁,朱红的双唇。整张脸完美到极致,没有半分瑕疵。
令他不禁暗赞:
——这般的精雕细琢,该是何等鬼斧神工啊。
作者有话要说:T^T~~ 大家给我点留言吧。难得我这么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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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因由 。。。
韩净一时冲动,说了那句话,心里本已后悔万分。
怕沈迹追问下去,只好躺在他怀里装睡。
或许也有孤注一掷的成分在内,这张面皮早晚都要被揭开。韩净用此来试探沈迹的底线,他想看看,沈迹究竟能够容忍到何种程度。
沈迹的指甲在他两颊滑动,从指间透出的热气让韩净背脊发冷。他拼命抑制浑身颤抖的忐忑,身子安静的伏在沈迹怀中,连睫毛都安静的垂着,祥和如同真正沉睡。
接着,他听到了沈迹的那句低低的,几乎细不可闻的赞叹。
一瞬间,仿佛心脏被冰水浇过,后背泛出一层冷汗。
他睁开眼睛,徐徐缓缓的睁开。不见半分慌乱。
只是睁眼这么细小的动作,让他做出来,却优雅微妙的摄人心魄。
他的眼睛如漆点墨,深沉黑暗。里面盈着微微波光,醉人心梦。
那是一种充满蛊惑的味道,宛若让人沉沦的毒。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沈迹问。
“当然”韩净笑。
他看着沈迹,幽幽道:“若没有这双眼,我怎敢覆这张面。你不喜欢?”
……
韩净问:“你不喜欢?”
沈迹有些迟疑。
诚然,这张面皮已完美到一定境界。任何一个角度,都经得起推敲。百看不厌。但他喜欢的,又似乎不仅仅的这张面皮。
有些东西,你不需要追根究底。所谓的谎言,或者假相。也没有必要非得拆穿。
日日相处在一起,对与韩净覆戴面具一事,沈迹早已察觉端倪。他无法忍受自己被人欺骗了这么长久的时日。这是沈迹的骄傲所不能容忍的。
然而对于韩净,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甚至隐隐,他并不想让韩净揭开它。
因为一旦揭开,他的欺骗便成了既定的事实。
“原来你不喜欢。”韩净道。
沈迹看着他,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喜欢与不喜欢,有什么所谓?”
韩净哀哀叹了口气:“是了,我的面容如何,与你而言,有什么所谓呢……”
沈迹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不知为何,从韩净嘴里说出的那些自怨自艾的话,影响的却往往是沈迹。
他大概真的是深陷了。
韩净在别院里舞剑。行云流水,翩若惊鸿。
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专注于沈迹教他的那套剑法,而疏忽了原本的那套。
以至于些微生疏。
但生疏,却不减半分美感。
深蓝色的云袖长袍在腾挪间绽放,剑光流转,风叶纷飞。让人如入画境。
这套用于暗杀的剑法,本不该有着这种摄人心魄的美。
但偏偏,韩净却能将两者结合在一起。没有分毫违合感。
一曲舞毕,韩净收剑。
看了很久的孙子默拍掌而赞。
“真是套好剑法。人美,剑也美。难怪主上会对你痴迷。”
韩净回身,轻轻笑了笑。
“这剑法,可不仅仅是美。其精妙之处,你自然无法体会。”
孙子默皱眉。
他对于韩净语气中的些微不屑,而感到不快。一直以来,他对这个以美色迷惑沈迹,在以沈迹的权威,把魔教搅的乌烟整齐的人,总有些敌意与恶感。
他笑了笑,随意道:“你这可不对了。再精妙,能比得过主上教你的剑法么?”
韩净摇摇头,你试试便知。
话音未落,他已提剑刺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忠诚。
之所以不背叛,只是因为背叛的代价还不够罢了。
对于沈迹而言,人们的追随只是建立在他强大的基础上。那种强大一旦被打破,信仰也会崩塌。
付出得不到回报,那么没有人还会再付出。
韩净体验过。那种从最初的忠诚,演变到后来的爱慕。然而一切崇敬与付出都在沈迹的绝情面前被践踏破碎。剩下的,只有仇恨!
“孙子默,沈迹从来没有传过你剑法。空有一身内力又如何?你始终无法超越。你已经从沈迹那里得到了你全部能得到的。沈迹不会给你更多了。”
对于一个绝情的人,谁会对他付出真心?
就算是有,也会被他的绝情与无意识中的伤害,慢慢磨的分好不剩。
就如当初诱惑萧敛一样,他对孙子默说出同样的话。
韩净的狠毒在于,他总能抓住人内心最薄弱的一点,给予狠狠一击。
如果萧敛是出于名名利的渴望而追随沈迹。那么孙子默,则是出于对力量的渴望。
当有一天,他所渴望的力量,可以不再经由沈迹,而从另一个人身上获取的话……
所谓的忠诚,卑弱而可笑的不堪一击。
“韩家,有你想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一门同性恋研究,要写关于《中性》的论文,愁死我……头发都抓掉了一大把……
今天更少点,明天补齐~
总体来说,依照我以前的速度来看……我仍旧是勤奋的……
=…v…=
交代一下往事。。。唉,最不会写这种东西。写的这是什么啊……哭T—T
12
12、深陷 。。。
=五年前,俞国,魔教旧址。
“原来,你在这里。”苏若看着面前的男人,微微笑着。
韩净皱眉,有些困惑,有些不解。
“你叫什么?”苏若问道。
韩净微微垂头,恭谨的回答:“属下隶属三队,编号一七四。”
“我问……你叫什么?”
“属下编号一七四,无名无姓。”
“你错了!韩净。记住,你姓韩,名净。”
“属下不懂……”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
韩净没想到,所谓的懂。竟然是那么刻苦铭心的一场教训。
二十二年前,魔教远不如现在这般地位。
魔教的总坛设立在偏远的俞国,那个黄沙漫天的小国。
中原正道昌盛,武林世家才子辈出。远非现在魔教一手遮天。
然而这一切,都在二十二年前,被一个人打破。
一个叫沈迹的武学奇才。或者称之为鬼才更妥当。
他是上一任魔教教主萧狂闭关十年,倾尽毕生绝学调教出来的弟子。年仅十三岁,便以武功卓绝,少有敌手。
师徒二人踏足中原,慕名挑战当时已经声名显赫的武林高手。
定下的赌约无奇不有,小道奇珍异宝,大到地契人命。
那年,沈迹几乎踏访了中原所有的武林世家,死在他手上的青年才俊不下其数。
他每发一张战帖到一个世家,便要求世家中不超过四十岁人与其决战。生死勿论。
世家可派选多名弟子依次参战,直到沈迹战败致死,或世家主动弃权。
胜者,可要求取走一至多件他看中的东西。包括人。
出时,人们还不太把沈迹放在心上。江湖上想要出名的人多如牛毛,又有几个能够走到最后?
但沈迹第一战,便一鸣惊人。只用三招,便杀了当时素有飞鸿剑之称的陆家弟子,江湖上排名第三十六的青年剑客。
陆家赔了继承人,还失了京城绸缎庄里每年五成的净利。
沈迹一路杀下来,越到后来,人们越不敢小觑。此时世家也不再估计颜面,只道是为江湖除害。一战往往派出多名弟子,才用车轮战数。妄图消耗沈迹的内力,一举将他杀死。
可惜,没有谁成功过。
直到中原再无一人敢与之对敌,萧狂便将魔教迁至中原,在各个城市大肆设立分坛,一举壮大。
而当年三岁的韩净,与九岁的苏若,便是沈迹的战利品之一。
韩净是韩家独孙。韩老有四子,大子韩安,是韩净的父亲。二子名韩平。剩下三子末子,皆弃武从商。
韩安与韩平被沈迹所杀。
所谓战利品,沈迹便要了韩净与苏若。韩净在日后被当作死士训练。苏若则成了沈迹的婢女。
苏若本韩净的表姐,模样清丽可爱,与韩净的四叔从小定了娃娃亲。
那时沈迹年仅十二,七煞才修炼至第七重,难免有少年的冲动。一时兴起,便把苏若带了回去。此番才有了日后的纠缠。
同韩净一样,未懂人事便被带回魔教的人幼童并不少。这也是萧狂的意思。
一时江湖有名的世家都出现了后继无人的尴尬情景。
这才容忍了魔教二十余年来安稳的不断壮大。
来到幽谷第两年零四个月,韩净对沈迹说:“你爱我。”
爱这个字眼,对于两年以前的沈迹而言,他是多么不屑一顾。
但此刻,他却不得不承认,或许韩净说的对。
韩净懂得投其所好。
他创造出一切沈迹喜欢的东西,来接近沈迹。创造出那些不容人拒绝的诱惑,来诱惑沈迹。
他像一种慢性毒药,先是慢慢渗透在沈迹的习惯中,进而腐蚀他的生活。
一时的大意,便是万劫不复。
沈迹看着韩净那张脸。
纵横交错的疤痕,跟透出那双眸子的漆黑。
午夜十分,如若幽冥地狱里爬出的修罗,渗人无比。
那双白净的手,衬着此刻这张脸红,不若女子的娇柔细嫩,反似恶鬼般毛骨悚然。
沈迹微微侧身,望了望窗外的下弦月,月光惨白,凄凉如血。
他挥手,扇亮了油灯。
光亮下,那张面容淡化了恐怖。只剩下那双眼,夺人心魄。
他吻他,有些说不明缘由。
夜深人静,那些口舌相濡的水泽声格外清晰,撩动着心火。
韩净闭眼,放松了身体。身上被撩动的燥热,皮肤细细密密的渗出汗液。
沈迹闻着那种沁人心脾的白梅香,这种味道与如今的韩净是如此不配。但这种巨大差异带来的异合,反而平添出一股妖冶。
他想起来,韩净为了这白梅香,浸泡在药浴里的情形。那种浸肤蚀骨的痛,沈迹只要想起,就会在内心生腾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因为那些痛,是为了他。
即使褪去了那张绝美的面具,韩净的身体依然是美的。
洁白如雪,光滑细腻。后背上被萧敛所鞭笞出的细痕,凌乱而蛊惑。
他粗重的鼻息,带着某种具有侵略性的野蛮动作,无一不昭示着欲望。他用力搓揉着韩净的皮肤,让它们逐渐发红,感受到酥麻的疼痛。这是一个与白日里平淡吻合的沈迹所迥异的男人。他为了韩净而疯狂。
韩净闭着眼睛,脖颈高高的扬起。那两泓幽深的漆黑被掩去。
“嗯……”
他的嗓音低沉,圆润而充满磁性。那些些微微被胸腔挤出的气流,经过那细长的脖颈时,就会转化为美妙而惑人的旋律。那种带着魔力般的声音钻入耳朵,让人从心底都痒起来。
沈迹进入他,反复的□着。
原始而充满兽欲的律动,昭显着彻底的占有与侵蚀。
那种浓烈的欲望,让人无法想象是来自于沈迹。
房间的一盏油灯,灯芯的烛火颤巍巍的晃动,忽明忽暗。照射到在床上纠缠不清的两人时,烛火的暖光已变得晦暗不清。床上散满了韩净乌黑的发丝,如水中的蔓藤般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晃动。
韩净的手缠绕在沈迹的脖子上。细白的手指与黑发交缠,如若蔓沼中的水鬼。
“沈迹,你爱我。”
韩净又确认了一遍。仿佛自言自语。
回应他的,只是沈迹无声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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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失势 。。。
在很早以前,韩净刚刚进入幽谷的那些时日。闲来无聊,他总会鼓捣些花果。
那一日,沈迹被异香吸引,来到了韩净的别院。那是他第一次注意韩净。那香味有些醉人。
“你在干什么?”
“酿酒。家传的秘方。”
“是什么酒?”
“果酒。”
“想不到清墨你还有这一手,我素爱果酒,你酿给我喝可好?”
“嗯”
“这酒……要多少年?”
“埋地三年,方是最美味的时候。”
“三年啊。倒是不长也不短。这酒有名字么?”
“没有名字,主上何不起个名字?”
“酒还没有入口,你叫我如何起名字?”
……
“现在,主上可以给这酒,起个名字了。”
韩净淡淡的说,漆黑的眸光,像是深潭古井般幽邃。
沈迹疲惫的闭上眼睛,些许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散发出馥郁的酒香。
白玉的酒杯散落在地上,锋利的碎片泛着星星点点的寒光。那些醇红的酒液,衬着细腻的白玉,像是血般瑰丽。
“我太信任你。”沈迹说。
韩净恶毒的笑,沉默不语。
沈迹猛烈的咳嗽几声,喉咙里的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纱帐。
他抬头看向韩净,那个让他分不清是丑陋还是美艳的男人。一只手虚弱的勾住了韩净的脖颈。
他的力道很虚弱,但韩静还是顺从的向着沈迹靠了靠。
他一问沈迹会说什么。却不料,沈迹只是吻住了他。那个吻混合着血的问道,让韩净觉得,那也许是沈迹绝望的味道。
然而沈迹很温柔,温柔的仿佛怕自己的污浊会沾染韩净一般。温柔的小心翼翼。
韩净错愕极了。
沈迹的双手抚上他的脸,拨开他的头发。他的眼神里透出怜惜。
是的,怜惜!
这个认知让韩净又惊又怒!在这样的时刻,韩净大权在握。沈迹凭什么用怜惜来审视他。
他强子镇定下来,把所有的计划在脑中梳理一遍,明明是万无一失,沈迹还有什么资本对他露出怜惜的神色?
沈迹却仿佛没有看到韩净脸上千变万化的神色。他只是凝视着他,仿佛要用眼神,把他刻入骨血。
此刻,房外,杀声震天!
这场变故的伊始,毫无征兆。至少在对生活在幽谷的人而言,一切是那么的突如其来。
这日,是沈迹的生辰。
三年前,沈迹的生辰是由京城分坛的坛主接待安排的。
那年,坛主请来了当时享誉盛名的舞姬清墨表演,以讨沈迹欢心。
那年,韩净跟了沈迹。
此次的生辰,沈迹留在了幽谷。谷内处处张灯结彩,多领了许多赏钱的下人也都喜笑颜开。
往年的生辰,沈迹向来低调。不知为何,几年,却一反常态的大张旗鼓,宴请了许多宾客。
魔教虽然不被江湖认同,但奈何势力滔天。
沈迹更是公认的第一人,这次宴请,自然有不少人欢欣而来。
沈迹宴请的,大多是一些武林世家的人。当年他大肆在江湖挑战,打压了不少背景深厚的世家。武林世家的势力从此在有些一蹶不振。但奈何有些世家背景雄厚,这些年倒也能保持在中位,慢慢发展,屹立不倒。其中更是有不少,与魔教建立了合作关系。当然,其中不泛有当年的赌注在内。
除了世家,还有魔教散落在各地的高层。以及一些不请自来的小派掌门。沈迹也没有拒之门外。江湖一些大派,落日教,灵剑宗等等,也分别派人送来了贺礼。
这几乎称得上幽谷十年来最热闹的一日。
然而这天的变故,也多的出人意料。
寿宴开始,歌舞献毕,礼单也喊得差不多了。一直浅笑着坐在高坐上的沈迹突然站起,语出惊人。
“我将纳清墨为妻。”如此突如其来。
所有人呆愣当场。
偌大的厅堂,安静的可闻真落。直到沈迹微微转头,温柔的看着韩净,轻轻皱起眉毛,轻声问道:“你不愿意么?”
众人才哗然四起,议论纷纷,几乎被这个重磅消息震昏了头脑。
沈迹是谁,天下第一的沈迹。他练的七煞是举世无双的神功。
煞七情,绝六欲。当是一等一的绝情啊……
韩净错愕的不知做何反映,直到沈迹轻声,略带担忧的又问了一遍,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沈迹顿时笑了开来。
嘈杂无比的厅堂,久久得不到安歇。那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公子少侠们,也收起了往日的伪装,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拼命八卦着“清墨”着名字。
当如今,这二字三番四次的在江湖上掀起惊涛。皆是因为沈迹。
韩净想起了他埋在树下的那桶酒。他亲自开了过来。
“我不喜声张。你我皆父母双亡,又同时男子。不如繁文俗礼就免去吧。”
沈迹欣然应允。
那桶酒被抬了上来,散发着浓郁的果香。江湖人素知沈迹的喜好,不爱烈酒,独爱果酿。
晶莹的玉杯乘着红色的美酒,瑰丽无比。
两人的手腕交互绕过,沈迹温柔看着韩净。
现场寂静的无比,在这难得一见的场面面前,人们连呼吸都放清了。
知道那酒杯抵在了沈迹唇边,忽然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主上!玉佩!”
却是躲在角落,一直沉默不语的泠泠惊呼出声。
韩净冷冷撇去,那一眼说不出是什么神情。
沈迹低头看去,他腰间试毒的玉佩此刻正泛着幽幽的黑光。沈迹怔住,盯着那玉佩,有些难以置信。
韩净的手动了动,他勾过腕子,就要把那杯酒喝下去。
沈迹见状,突然一把拍开他的被子,叫到:“别喝!”
清墨看着洒在地面的红色液体,低低,同样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呢?……我不信。”
沈迹轻声安慰:“许是有人动了手脚。”说罢,冷冷的扫过厅堂内宾客。
众人只觉一股滔天的气势夹杂杀意袭来,直压得人胸中闷忿。
幸好孙子默醒悟过来,忙打着圆场道:“尊上息怒,今日大喜,此事日后再查。做蛊者定叫他灭门绝孙,不得好死。”
一句话说的阴恻恻,不愧是魔教声名赫赫的护法。
沈迹此时也微微省来,道:“是,莫惊。今日是良辰,换酒便罢。”
几许过后,小侍抬着某位宾客进献的好酒而来。也是陈年果酿,年头却比韩净这坛不知多了几百年。
14
14、中毒 。。。
热闹一直持续到半夜。
乍闻着喜讯的魔教中人,几乎震惊的有些难以接受。
直到酒过三巡,还有人醉醺醺的拉扯着孙子默,一个劲儿的问:“这是不是真的?这是不是真的。”
沈迹积威已久,自然没人赶来招惹他。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倦倦的看着歌舞。眼神有些游离,不知想着什么。
可韩净却不同。
都道酒能壮胆,醉酒之下,不免有许多登徒浪子,心怀嫉妒的纠缠韩净。
“你说你这让人操的骚货,怎么就攀上沈迹了呢。瞧着一张俏脸,真美的让我心都痒了。”
某个不知名的世家少子,前来敬酒。衬着沈迹不注意,便上前摸了一把韩净。
韩净瞟了一眼沈迹,突然轻蹙眉头,轻轻“啊”的叫了一声。
这一声,果然引得沈迹回头。
那人只觉寒光一闪,手腕顿时奇痛无比。手掌上赫然钉着一根筷子。
“今日不想见血,你好自为之。”
这一变故,顿时大厅内众人的酒意都清醒了。
沈迹觉得无趣,便早早退场了。过了几许,韩净也离开。
房中,沈迹看着光秃秃的墙壁。见韩净进来,便笑着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唐突,你看着房里,连个喜庆些的红字都没有。更何况那些红烛,红绢……”
韩净笑了笑:“有什么呢?江湖人,那里讲究的了这些。这里住惯了,乍然变个样子,我反而不习惯了。”
沈迹摇了摇头:“改日吧。总是觉得,即使这样昭告了天下,还是怕你突然跑掉。婚礼可以不要,洞房总是该……”
却被韩净摇摇头打断:“都当着天下人的面喝过交杯酒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说道交杯酒,韩净的眼神突然暗了暗。
他看着房间木桌上那满满的坛子,突然有些落寞。
沈迹看出了所想,犹豫了片刻,叹道:“难得你一番心思,酿了三年。却不知被谁动了手脚……待日后查处,我把他交与你处置。定让子默屠他满门。”
韩净摇了摇头:“坛子是我亲自埋下,又是我亲自起的。一路亲手抱过来,一直看着,觉无可能让人动了手脚了。”
沈迹搂着眼睛坐下,想了想,叹道:“我原想也是。看着你亲手起封,亲手斟杯……若非有人出言,都未曾注意过玉佩。”
韩净眼神更暗了几分:“这是我家传的秘方,一直以来……罢了。想来是个中有什么差错吧。”
沈迹看着韩净。他眼神温柔如水,凝望了半晌,终是说:“你想,我便喝了。可好?”
眼中瞬间燃起欣喜,继而又熄灭。
“还是算了。”
他抬手摘了面具,艾艾呢喃,“这样的我,怎么配呢。怎么配让你以命博我一笑?又不是什么倾世美人。”
沈迹听他自毁,不禁又有些心痛:“你总是不肯告诉我,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不查,只等你有天能亲口对我说……”
他想了想,终是起身找出了两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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