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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人北-咱家不是权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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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对柳顺小声道了一句:「你在门口等我。」
柳顺知他有事吩咐,点头无声退下。
「钱大人。」
钱若谷抱拳,「见过张公公。」
「不敢。钱大人辛劳。」张平走到案前,随手把灯挑亮了些,问案后人:「还在忙?」
「不都是你给朕扔上来的?」平武帝没好气地抬起头。「朕现在才知道朕一件亵衣竟需要二百两银子。这衣服什么做的?天蚕丝还是紫金丝?一双鞋子加上一对珍珠就要千两白银,喏,这珍珠赏你。」说着,平武帝就抬脚从鞋子上扯下一粒珍珠扔给张平。
钱若谷眉毛动了动。以前他就猜测成为皇帝之前的宁王和他的侍人张平之间关系有点不一样,这一年多更是认识到这二人的关系是多么「随便」。他直觉地认为这种情况不太妙,任何朝代一名帝皇如果过于宠信一名太监,似乎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不过一年多来他发现张平似乎并无意朝政的样子,而且人还有点楞了吧唧的,这个事实让他安心许多。皇帝身边可不需要太精明的人侍候。
张平接住珍珠拿起来对着灯光照了照,高兴道:「谢陛下赏赐。成色不错,不值千两,好歹也值个二、三十两。」说完喜孜孜的就把珍珠揣入怀中。
你听听,这是为人奴仆该说的话吗?钱若谷暗中不住摇头。
「你今天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天不见你人影。」
「在宫里转了转。对了,奴婢今天吃到二两纹银一个的贡梨。」
钱若谷的眉毛又动了动。这张大侍人一口一个奴婢、陛下,倒是显得恭谨,可无论是他说话语气还是措词,他就没感觉出有一丝上下尊卑之分。那一口一个奴婢、陛下,如果不知他们的身分,外人听来肯定会以为是两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或兄弟在互相调侃。
也许是我听错了,也是这位张侍人说话就是这么没大没小没神经,不见连他们的皇帝陛下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吗?
钱若谷不知道,张平这么说话已经是考虑到有他在场,适当收敛了很多。而且这还是把他当自己人看的结果,如果真的是毫无关系的外人,张平又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好吃吗?」
「尚可。」
「这折子花了你多长时间?」
张平算了算,「如果不算调查的时间,只论写的时间,大约花了一个时辰。那么多数字抄起来太麻烦,奴婢又不能找别人帮忙。」
「你就不能重抄一份?」平武帝皱眉看了看折子上不算少的墨团,这大概是他看过的最不工整干净的一本折子。想那些大臣们上一本折子总是打完草稿再仔细抄纂一遍,有些人哪怕只有一个错别字也会重新写过。哪像这个人,一看就是一气呵成的初稿。
「奴婢哪有那么多时间。」张平翻个白眼,心想自己这么忙不都是你小子害的。
「你那筐子里拎的什么?」平武帝明智地转移了话题。他可不想让这人等会儿有理由正大光明地跟他要休沐假期之类。
「哦,你不问奴婢差点忘了。这是下面孝敬的一点炒花生还有其他干果。来来来,钱大人,见者有份,您喜欢吃花生还是瓜子?这还有榛子,要不要来点?」
钱若谷镇定地摇摇头,拒绝了那热情伸过来的大手。
看钱若谷不要,张平转手就把那把花生榛子等干货放到了皇帝的书案上。
「尝尝看,很香很好吃。」
平武帝的神经显然已经被锻炼得很粗壮,竟然就拈起一颗炒花生剥了开来。
张平随手从折子堆上拿起一本,摊开放到案上,示意皇甫桀把壳放在这上面。
皇甫桀一边剥花生吃,一边继续看张平的折子。
「朕现在才知道朕吃一顿饭竟然就吃掉了百多两银子。朕记得那时候在边关到内城打牙祭,好像二十个大子就能吃得很饱,付上五十个铜子就能吃上十个肉夹馍。这还是边关战事频繁价格上涨的结果。怎么现在不打仗了,这物价反而变天价了?若谷,你有没有兴趣给朕查查朕后宫的帐?」
钱若谷也明白平武帝为何如此生气,大亚皇朝建朝至今货币交换已经稳定,铜钱及白银为民间主要流通货币,一贯钱也就是一千文可换一两银,一两黄金官面上可兑换十两白银。而一石(注一)上白米不过九钱五分银子(注二),一顿饭吃掉百两银子确实夸张。
可他还是在心中思量一番,这才小心谨慎地回答道:「国库每年拨给内宫的银两都是固定的,除非有什么大的庆典祭祀或修建新的建筑。内宫的花费另有一部分出自陛下自己的内库,这帐交给宫外的人查,是不是有点不妥?」
皇甫桀和张平迅速对看一眼,在钱若谷注意到前已经分开。张平在心中轻叹,钱若谷不过才上任一年多就变得比以前圆滑多了,倒是疯子一直没有什么改变。
「以前宫内的内务司由皇后直接管理,内务司首领太监从旁协助,不知现在宫内是哪位负责这块?」钱若谷问。
「现在是内务司的首领太监负责,不过不久后会由小的接手。」
钱若谷盯了张平一眼。张平极为老实的憨憨一笑,「陛下只让我负责监督,以后陛下有了皇后,我就会把这份权力交出去。其实我对钱财也不精通。」
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不精通。钱若谷既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又不甘把这样重大的责任交给一个看起来不怎么聪明的太监。在他看来,如果让张平负责宫内财政,要不了多久宫内财政就会乱成一团,到时皇上的一顿膳食所需银钱恐怕至少要比现在翻五倍。
「也许可以在宫内再设立一个督察的机构,专门盘点宫内花费和陛下内库资金。」钱若谷建议道。
「宫内名目繁多的职位已太多,朕还想削减一部分,再增加一个司就不必要了。」平武帝一口否决钱若谷的意见。在宫内设置督察机构,也许初时还有效果,时间一长肯定同流合污。何况内务司内部不是没核帐的人,如有效果也不会想要到宫外寻人。
「陛下的意思是?」
「扩大吏部的督察机构。不设置专人专职督察内务司,每年由朕指定人员核查。」
钱若谷想了想,这个方法可行是可行,可惜是个得罪人的职务。还好陛下明察,没有设置专人专职。「如果内宫的人不配合?」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这就交给我好了。」张平极有自信道:「要不了两个月我就叫他们乖乖听话。」
皇甫桀似乎也毫不怀疑他家总管太监的能力。
见此事基本已成定局,钱若谷无奈道:「是。全凭陛下作主。」
「你这段时间帮朕留意有没有公正严明不徇私的可造之材,如有,就给朕留着。」
「是,臣遵旨。」
待钱若谷领命退下,平武帝侧过身,拍了拍大腿对他的总管大人招招手。
张平上前一脚踹过去,正对两腿中心,吓得皇甫桀两腿一并,连忙护住要害。
「死太监,你想谋杀亲夫不成?你把朕这里废掉了,以后哭的可会是你。」
「放屁!」张太监暴怒,卷起袖子就要揍人。「老子每天这么辛辛苦苦为你做骡子做马,你不知感激就罢,还老是欺负人!」
「到底谁欺负谁?」做皇帝的不平了。有像他这么窝囊的皇帝吗?三天两头被侍候自己的太监打。「而且我怎么欺负你了?不就是昨晚在做之前打你屁股了吗?谁叫你破坏朕的计画,让人去扶那户部的老头。」
「你明明知道不是那老头的错。」
「朕这叫杀鸡给猴看!」
「你那叫暴虐执政。」
「太监不准干涉政事!」
「那你以后别指使我到处给你打探消息。」
「行。朕也觉得你躺在床上侍候朕就行。」
「皇甫桀!」
「喏,吃花生。」
张平气哼哼地从皇甫桀的大手中抓了一把剥好的花生,「嘎崩嘎崩」地填进嘴里。
「可惜钱若谷守成有余开拓不足,胆子小了些。」
「人家那叫世故。」看皇甫桀站起,张平不爽地戳了戳他的肩。这人越来越有威势,加上这威胁力十足的高大身材,站起来给人的压迫感极强。皇甫桀那张脸可能给他看习惯,反倒给他忽略了。
「宫里的事你有把握?那些太监可没一个好相与的。」皇甫桀冷笑,站起来活动活动身子。
张平拍开他活动到自己臀部上的龙爪,「我不觉得有什么难的。现在宫里没有皇后,唯一的嫔妃也不管事。那些太监和女官就算有再大的本事,没有靠山屁都不是。」
「嗯。你知道这点就好。」皇甫桀活动着活动着就把他的总管太监困在他的怀抱与书案之间。「记住,朕可是你最大的靠山,侍候好朕,朕就让你在这宫内呼风唤雨,如果你不听话,朕就把你……」
「把我怎样?你是我的靠山?你信不信我一拳就能把你这座山给打塌了?」
皇甫桀轻笑,脸与他的总管太监的脸靠得极近。「昨晚把你打疼了?来,反过身把裤子脱了,让朕帮你看看。早晨我想给你上药,结果你倒好,一大早就跑得没人影。」
「你要敢把嘴贴上来试试!」
「……贴上了。」不但贴上,还咬了一口。
「皇、甫、桀!」
「乖,反过身去,把裤子脱了。」
「滚你的!」
「咕咚。」
门外守候的柳顺听到门里传来一声似乎什么重物倒到案上的声音,刚想发声询问,就听里面传来了……听着听着,柳顺的脸渐渐红了。
门外守卫的侍卫们不动如山,按剑而立。听得多了,自然就有一定抵抗力。
「接手的人都安排好了。」皇甫桀的声音很温柔,动作也很轻,可脸上充血到极点的人字形胎记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嗯……啊……」被按在书案上不得翻身的张大总管像被翻壳的乌龟一样,徒劳地挣扎着。原本垂到脚踝的外袍被掀到腰上,原本穿在身上的裤子被褪到了脚踝。
「平,你应该多吃点,屁股上的肉太少了,捏起来不过瘾。」
「……你肉多让我捏!」
「好啊,这个够分量,来,手握得住吗?握不住没关系,我们换个地方放。」
「皇甫桀你不要太过分!你说了今晚不碰我的。」
「朕没碰你啊。」
「那我屁股上的是什么?!」张公公红着脸大叫。
「它不是我。」
「不是你是什么?」张公公不加多想,脱口即问。
「是朕的老二。」高大威猛的平武帝用自己的阳根磨着他的太监总管的屁股沟,恬不知耻地道。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可以吗?」平武帝的声音很兴奋。
张平咬咬牙,这臭小子自从做上皇帝开始就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变态加无耻。难道皇帝这个位置被诅咒了?否则为什么每个皇帝都那么混蛋?!
经过上书房的巡逻侍卫奇怪地看了看红脸低头的柳副总管,又看了看不动如山的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们,再看了看紧闭的上书房大门。
恰在此时。
「不准插进来!」一声震耳的怒吼从书房内传来。侍卫们立刻停住脚步。
柳顺抬起头,脸红红地对巡逻侍卫们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个……陛下在里面与人谈论公事,吩咐了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苦恼了半天,柳顺终于想出一个理由。
巡逻的侍卫不放心地往书房门前靠近两步,侧耳细听。在门外守卫的贴身侍卫本想拦阻,后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收回了手。不到一会儿,这名侍卫头子就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一样,突然跳起来,飞快离开书房门八尺远。
贴身侍卫们脸上露出了不明显的恶意笑容。该侍卫头子的手下们正要问他是不是皇上出了什么事,就见这位五大三粗的侍卫头子红着一张大脸盘,狠狠瞪了柳副总管和不怀好意的贴身侍卫们一眼,恶声恶气地小声骂柳顺道:
「你怎么早不告诉我,里面和陛下谈论公事的人是张公公?」张公公三个字,侍卫头子说得很重。真是的,如果让那位知道我在听他的壁角,还不得把老子发配边关?
柳顺干笑。
「没事,走了。」侍卫头子红着脸,手一挥带着手下赶紧离开。
贴身侍卫们心情舒畅地看侍卫头子离开,心想我们受的罪总算也让你受上一次了,看你以后还会不会妒忌我们贴身侍卫是个美差。
柳顺摸摸火烫的脸颊,一边为里面正在受苦的张公公哀悼,一边为他家陛下的龙马精神而敬服。可怜的张公公,陛下这么一个精力绝伦的人,偏偏后宫没有一个让他看得上眼的嫔妃,唉,也只好让您老多辛苦了。愿老天保佑您!
不过也奇怪,宫内的宫女和女官们虽然已经放出去大半,可还是有些年轻貌美的留在宫中啊,而且今年还添了些新人进来,这些新人他都见过,个个貌美如花多才多艺,怎么陛下就没一个看入眼的呢?柳顺摇摇头,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可解的谜题。
皇上传说乃神龙下凡历劫,想必他的想法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吧。
这个问题不光是柳顺觉得奇怪,那些怀了异样心思的宫女们也一样奇怪。
当圣说要为太皇守孝三年,不选嫔妃入宫,还把以前的宫女送了大半出来。这样的孝心让天下人赞扬,可也让某些大臣觉得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哪个男人不沾腥?是男人你能抵挡美女的诱惑?尤其在平时没多少滋润的情况下?
很多人都不信看起来在那方面就应该很厉害的平武帝能忍得住三年不沾女人。
是啊,他是说三年不选嫔妃,可是没说三年不碰女人啊。如果这三年中能有机会接近他,并侍候得他舒心,三年后别说一个嫔妃的位子,说不定运气好,皇后的位子也指日可待。事不成生个皇子也是好的。
为了这个目的,也为了在宫里多一些耳目、给自己多一些支援,这一次被送进来补差额的十二名宫女无论姿容还是才情,都比照了嫔妃的标准。
对这事,身为太监总管的张平很清楚,他不知道皇甫桀清楚不清楚,不过也没见他对这十二名宫女感到兴趣。
私心里,张平不觉得这些弱女子有什么威胁性,于是原来该怎么分配的,这次他还是怎么分配了。有趣的是十二名女子中有一半多给他揣了银子,希望他能把她们分到皇帝身边。张平看看到手的银两,再想想那十二名女子。到底要怎么分配呢?
嗯,简单!就这么办。
张平找了一张纸裁成十二张,分别写上十二名女子的姓名团成团,顺着手中补缺的职位名单,边念边随手从纸团中挑出一个。就这样,十二名女子的职司都有着落了。
其中有两名不知是好运还是厄运被分到皇甫桀身边,职列御服司助、御膳司助,从七品女官。而没分到皇帝身边的,则一个个绞尽脑汁想要怎么引这位铁血帝皇注意……
「扑通。」一名艳丽的宫女在平武帝下朝的路上突然栽入池塘中。
张平正准备去救人,被平武帝一把拉住。「干啥呢?人要淹死了。」
「那池塘水浅,淹不死人。」平武帝淡淡地道。
看皇上和张公公都没有动静和指示,一干侍卫和侍人也都站立不动。
那宫女落水落得巧,妆容没半点污损,只一身罗裙紧贴身体露出婀娜诱人的曲线。
「身材不错。」看女子没有生命危险,又是初夏顶多受点风寒,张大太监实心实意地夸奖了一句。这句夸奖让某人的眼光闪了闪。
「救命啊!皇上救命啊!」宫女惊慌不已,似乎没有发觉池塘水浅,双手连连在水中扑腾。妙的是那水花溅起,不像是有人在池塘中挣扎,倒像是美女有意戏水。
皇甫桀看着池塘中的宫女久久不语。
过了没一会儿,张平也知道了宫女的目的。一时不忍,都是苦命人,否则谁愿意这样折腾自己?挥挥手,让侍卫们把水池中的宫女拉上岸来。
侍卫们接受张平的命令很自然,连犹豫都没有立刻有两人跳入水中把宫女捞上来。
「你下面的人,这事交给你了。」皇甫桀显然打算看戏,竟然转身在花园里的石凳上坐下。众随侍也一起站到他身后,侍卫们则分散开来,对平武帝形成有效的保护圈。
张平看了看被侍卫提着的宫女,摸了摸没胡子的下巴。
他很为难吗?怎么可能?那也太小瞧他了。想他张平在宫中沉浮这么多年,执掌太监总管一职也有年余,这种小事根本就是手到擒来。
让侍卫们把宫女带到跟前,张大总管咳嗽一声问道:
「下面的人报上名来,所属何职?在谁跟前做事?都给我交代清楚了。」
落水的宫女定下心神,知道机会难得,立刻娓娓道来:「奴婢水仙儿,无品宫女,现在言昭仪跟前侍候。」
「既是言昭仪跟前的人,怎么会跑到这附近来了?」
「这……」
「如实交代。」
「是。」
该宫女的秋波在平武帝脸上一晃而过,那眼中饱含的挑逗意味让不近女色的皇甫桀也不由感到有趣。这倒是个大胆的女人,如果换了一般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深宫皇帝说不定真就这么被迷住了。
「张平,过来。」
张平回头,看到皇帝正向他招手。张平不知何故,只好走到这人身边。
「陛下,有何吩咐?」
皇甫桀招招手让他凑过头来,对着他的耳朵道:「你可要跟人家好好学学。」
「学什么?」张平莫名其妙。
皇甫桀装模作样地叹口气,「你仔细看那水仙儿的眼神、表情、动作,就知道朕让你学什么了。」
张平一惊,难道那宫女是名绝世高手?嗯,一定是。否则他怎么会没有看出她的武功深浅?想到这里,张平当真走到该宫女面前,仔细观察起这名女子。
水仙儿刚开始还不明白张大总管的意思,心中还有点忐忑不安。转而一想,张公公刚才也没这样看她,可经皇上招手过去这么附耳一说,立刻就表示出对她莫大的兴趣,难道……水仙儿的心情激动起来,表面还要按压住兴奋之情,脸上透露出三分幽怨三分哀戚一分婉转。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到这附近来了,又为什么会落水。」张平看她不开口,只一个劲拿眼睛往前方瞟,当即出言提点道。
水仙儿回过神来,连忙柔声柔气地答道:「只因奴婢见言昭仪落落寡欢不见笑颜,只有在看到鲜花时才会有三分精神气,而上次奴婢经过此园时曾看到池塘荷花已经有了尖尖荷苞,便想采摘两朵养在盆中送给言昭仪。哪想池塘边上泥湿土滑,奴婢探身采花时一不小心就滑入了池塘。惊扰圣驾,奴婢愧颜。」
水仙儿双手抬起遮住脸,可偏偏左右手小指微微翘起,从指缝中露出小脸一张,含羞带怯地偷偷看向前方的平武帝。
这要是个好色的皇帝,说不定马上就龙心大悦,立马把人带入寝宫宠爱去了。可惜平武帝是个死心眼的变态皇帝,下面那龙根只对他貌相平凡武功高绝的太监总管有性趣,任是水仙儿再怎么卖弄风骚,他眼中看的、脑中想的都是那副残缺的身体。顶多感叹一下如果张平也能像这个女子一样风骚就好了,哪怕一月只有一天,他也满足了。
张平楞归楞,他可不是呆子,看女子神情表现,当下就知道自己被他家皇帝老大给耍了。
你不是为言昭仪一心着想吗,那好,以后你就负责侍候言昭仪好了。张平走到一名侍卫跟前对他说了什么,侍卫领命而去,不到一会儿,手持两朵尖尖荷花苞回来了。
「你不是想要荷花吗?看你一心为主,其心可嘉,这两朵荷花你就拿去送给言昭仪。另外请转告言昭仪,就说皇上怜她独处深宫寂寞,不日将赐她两名杂耍太监,以供她平日取乐。」
「多谢皇上赏赐。」水仙儿一心以为这荷花乃皇上御赐,双手接过荷花,再次向平武帝送上含意无限的秋波。至于言昭仪?这宫里谁不知皇上对她一点意思也无,成为昭仪至今,皇上就没踏入过她的宫殿。若非她与当圣为表兄妹,说不定早就被打入冷宫。
「虽说已经入夏,可你身上湿透,还是早点回去把衣衫更换了,免得受凉。」
「谢公公关怀。」水仙儿手抱荷花,小脸暗藏于花后,脸露羞涩微笑,一时倒真称得上人花两相映娇艳万分。
好相貌。张平忍不住在心中暗赞一句。
水仙儿依依不舍地离去,留下平武帝等人各怀心思。
侍候平武帝的一干侍人各个脸露不屑,暗骂水仙儿是个浪蹄子,可怜她也只能做做白日梦罢了。
负责守护的侍卫们想法就直接多了。美人谁不喜欢?何况是那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妙龄女子,啧啧,那身材!唉,可惜啊,咱们威武的伟大皇上只喜欢走旱道,而且走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腻味。这天下美女想要入主后宫,也只有等待了,等待咱们张大总管年老色衰失宠的那一天。
不过咱们张公公有色可言吗?只怕将来就算宫里有了皇后,咱们张公公还是一样圣宠不衰。
有些贴身侍卫是从平武帝还在雁门关打仗那会儿就跟过来的,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张平这名太监在当圣心中绝对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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