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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揽月作者:风子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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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心事重重,没有轻蔑和不满。
  只是有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常玄来。
  时隔两日。
  本来喧闹的学堂一下子分外安静。
  杜小团远远就看见前两日那个人又过来了,他这次换了一身衣裳,淡金色的箭袖长衫,袖口处绣着暗色缠枝纹。
  常玄对他比了个手势叫他不要出声。
  杜小团鬼使神差的硬是没有吼出来,继续装模作样的听玉琴讲字。
  常玄就站在院子的一角,前面有那颗大槐树当着,枝条遮遮掩掩,除了杜小团,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在那里。
  常玄看着玉琴,以前见惯了他那副低头沮丧的样子,没想到这个人认真起来更有几分风采。
  他在心里舒了口气,像是放下一块大石头似的。
  那天,常玄回到揽月山庄之后,接踵而至的就是没完没了的事情,找玉琴,江湖,钱庄。他有时候甚至想,要是他没有心就好了,只知道做事,不贪求安逸,不追求愉快。
  这样,他就永远也不用担心将这个揽月山庄给败了。
  这样,直到他死的时候,也是英明长存。
  他觉得那天遇见的那个小孩子真好玩,于是出来走走,干脆再去逗逗他。
  没想到却看见了玉琴。
  他一瞬间怔愣了,然后捏了捏拳头,压下那满心的情绪。
  玉琴站在屋檐下,本来玉琴就不高,屋檐下铺着青石,他站在上面就高了一些,看上去好像比以前更成熟一点。
  但还是一样清秀的脸,弯弯柳叶眉,细细白白的手指,头发用一根青绦绑住,松松的披在脑后。
  他说话很有耐性,力求仔细亲切,杜小团就特别喜欢听讲话。
  此刻半分没有闪躲支吾的言辞,每个例子都讲的有理有据,真真切切,条理清晰。
  常玄觉得自己以前是没有发现,其实玉琴各种感知都敏锐得很,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分析个七七八八。
  对了,那个细作赵蔗姑娘,不就是被他瞧上一眼,就知道有问题的吗?
  他只是不说而已。
  容忍着,以为别人都是情有可原,都是有苦衷的。
  常玄想到这里,觉得玉琴有点傻,他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竟然还是这样认为的。啊,天真。
  但他还是觉得心疼了。
  莫名的,有一点苦涩。
  他透过树枝的间隙看着站在屋檐下的那个人,消瘦,但好像又很顽强。
  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站了很久,看了很久。
  玉琴就算是讲话的时候也留意这周边的东西,一是为了看看孩子们有没有认真,是不是疑惑。二是觉得这世间不太平,要有警觉之心。
  他无意间看到那边的人。
  由于被树枝挡住大部分身形,他看不真切,觉得有古怪。
  常玄知道自己被看到,微微轻笑一声,干脆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全省都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夺目的,耀眼。
  玉琴微微眯起了眼睛,讲的话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然后脸一下子红了。
  常玄慢慢的走过去,好似闲庭信步。
  玉琴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只好低下头,肩膀也垮了下去。
  常玄皱起了眉头。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他走过去,轻巧的说了一句,“你真是让人好找!”
  玉琴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他。
  “好了,现在人找着了,跟我回去。”
  玉琴肩膀抖动,好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头抬起来了,眼中氤氲这水汽,诺诺道:“可是,可是少爷不是将我赶出来了吗?”
  常玄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恶狠狠的道,“你以为你就这么好走?爷想让你回来就让你回来,想让你走就让你走!”
  玉琴感觉呼吸都停了一下,只是僵直的站在那里,冷汗将衣襟湿透。
  他微微抿着唇,一张脸煞白。
  原来一切都是他想多了,常玄怎么会喜欢他?
  他将头埋得更低,声音细弱蚊蝇,“是。”
  虽然回答很顺从,但常玄还是感到不乐意,好像委屈了他似的,这么不情不愿!
  就在此时,杜小团忽然横冲直撞地拦在两个人中间,抬脚就去踩常玄,常玄冷不防的被他踩到,还真有点疼。雪白的靴子上留下一个乌黑的脚印。
  小孩子稚嫩的骂声传来,“坏人!欺负我哥哥!你滚!”
  玉琴吃惊极了,杜小团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俨然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
  常玄头一次被人这样骂,还是一个小孩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轻轻笑道,“你这孩子不懂规矩,你自己问问你这哥哥,他是不是我府上的人,然后跑出来了?”
  杜小团抬头,乌溜溜的眼睛望着玉琴。
  玉琴言不由衷的点了点头。
  杜小团看见这个回答,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常玄正以为他要让开,却听杜小团道:“是又怎样!肯定是你太凶了哥哥才跑过来的!坏人!我才不会让你带哥哥走!”
  说着一把转身抱着玉琴,抱得死紧,一脸警惕。
  看来玉琴还真是得小孩子喜欢。
  对付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意思?他不屑做。
  他定定看着玉琴,扇子唰的展开,威胁,“这个小孩子你认识?要不,一起带走?”
  玉琴以为常玄真要对付一个小孩子,也有些慌神,只好劝杜小团松手。
  杜小团死活不松手,任凭玉琴怎么说也没用。
  玉琴心里很是感动,有人对他这么巴心巴肺,他也觉得这辈子没白活。
  玉琴狠了狠心只好将杜小团的手拉下来,杜小团见没用,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哗啦啦的流,一个劲儿的骂常玄,“坏人!坏人!”
  常玄虽然被骂,但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任由那个小孩子胡闹。
  但同时他又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对玉琴差了点,连一个小孩子都那么觉得。
  最终,杜小团的哭闹没有挽回局势,玉琴还是跟着常玄回到了揽月山庄。
  揽月楼已经被烧没了,只得给玉琴安排新的住处。
  玉琴新的住处就在,常玄的卧房旁边,只是离着一条走廊。
  玉琴又开始过起了无所事事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做,每天只管一日三餐,然后就是重又拿起桌子上的书看看。
  常玄就这样养着他,又不来看他。
  他觉得常玄很奇怪,完全猜不透常玄在想什么。
  转眼间已入深秋,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的掉,倒是有些萧索的意味。常玄将揽月山庄的事情打理完,忽然想起玉琴来。玉琴当着那些小孩子的面倒是有理有据,神态自若。怎么已到了他跟前就支支吾吾,低头玩儿手指?
  不过,也许可以让他学学做账。
  玉琴看着书,但还是留意到常玄进门。他放下书,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看了一眼常玄,又迅速低下头去。
  常玄在他跟前的那张太师椅上坐下,“坐下吧。”
  玉琴只好跟着坐下。
  常玄将账本仍在桌子上,对着玉琴道:“反正你也无事,不如学学怎么做账,也算是一技之长。”
  玉琴看着账本,那有不遵从的道理,于是点点头。
  常玄将账本翻开,开始讲解。
  “你看,只有这样记才正确,一目了然,也免得有人浑水摸鱼……”
  常玄看着玉琴,只见他敛声屏气的听着,身子都是紧绷着的,好像在经历什么考验似的,极不自然。
  常玄叹气,问道,“你很怕我?”
  玉琴愣神,惊讶的抬头看他。
  “为什么?”
  玉琴低下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怕常玄,常玄也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甚至对他还很好。
  南馆里将他救出来,揽月楼着火也是他救的,被绑架也是常玄带人来救他。平时什么重活都不用做,常玄也不强迫他做那什么什么事情。
  总之,完全没有不好的地方。
  可能唯一的一点就是说话太刁钻。
  也可能,常玄一直都将他的一切捏得死死的,从不松手,他心情好的时候就好,不高兴的时候,也许就丢了。
  就好比,一个软弱的人总是害怕着强者的,哪怕这个人从来都保护着他,但还是怕。
  “我、我没有。”
  常玄一把将他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没有?那你说话怎么总是支支吾吾,你对别人也是这样?”
  “我,我不是……怕你。”
  常玄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不用怕我。我有些喜欢你。”
  玉琴没想到常玄会这么说,连一直红到了耳根,他低下头,分毫不敢看他。
  常玄站起身来,将他抱起来就往里间走。
  玉琴被放到了床上,柔软的背面儿很是舒服。常玄慢条斯理地解衣裳,外衫除下来,然后是中衣。
  玉琴看得呆呆的,常玄已经做到了床边,然后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两侧,用两支手臂将他禁锢在身|下,低头凝神看他。
  玉琴被他看得不自在,将头转向一边。
  常玄看到他耳根的嫣红,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可爱。按着玉琴的经历,这种事情应该稀松平常才对,但他竟然脸红了。
  常玄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但同时又觉得这样很好。
  这个人应当只会为他脸红吧?
  他起了捉弄的心思,翻身躺倒一边,慢悠悠道:“爷懒得动手,你自己脱吧。”
  玉琴原本纠结着,但听到这句话,反而不觉得不自在了,如果只是把他当做玩物,他也没什么好挣扎的。
  他翻个身坐起来,伸手解自己的衣带。他微微低着头,夹在耳后的青丝滑过去遮住脸庞。
  他慢慢解下衣衫,露出白皙的脖颈。他穿着里衣转头看向常玄,那眼神清澈无比,好像在做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常玄莫名的有一点恼怒,好像玉琴是在应付他,以为他是南馆里的恩客。
  他冷下声音,“你难道不会伺候人,别以为出了南馆你就清白了,你那身子
永远都是脏的,装什么清高。”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一样钉在玉琴身上,他脸色一白,整个人木了一下,然后冷透了。
  却原来常玄是这样看待他的,这比任何人说出来都让他更加无所适从。
  他轻轻喘了一口气,像是掉进了无尽的深渊。
  玉琴慢慢除尽了衣裳,微微向常玄靠了靠,然后去琴他的嘴唇,常玄感到他苍白冷漠的嘴唇带着无尽的冷意和疏离。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话似乎说的太重。
  玉琴的手慢慢在他身上摸索着,微冷的手软软滑滑,蛇一样的在皮肤上拂过,被它挑起感觉,但又不得尽兴。玉琴骑在他身上,腿根处磨蹭着那一处火热,上身伏在他身上,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然后又低下头,嘴唇吻过他的脖颈,里衣松开,露出胸膛,他舌尖舔着那一点,吮|吸,腰部微微摆动,摩擦着他的身体。
  常玄不知道玉琴竟然真的能做出来,一时间心里复杂无比。他用手扯住他的头发,将他带过来与自己接|吻,唇舌纠缠,常玄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无法逃脱,一手紧紧搂住他的细腰。
  各自的呼吸越发沉重,舌尖扫过齿冠,好像风浪一样翻搅。
  玉琴手伸到后面,狠了狠心,手指刺了进去,进进出出,翻搅着,他低低喘了几口气,微微呻|吟。
  他觉得差不多,水汽氤氲的眼睛看着常玄。
  常玄不由得有些心疼,他翻身将他压住,瘦削纤细的身体好像一碰就会破碎。
  常玄将头枕在他的项窝,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很舒服。
  他忍得很难耐,“你乖一点。”他亲了亲他的锁骨。尝试着往里进了进,那里还是很紧,他想要进去得更多。
  玉琴手指绞紧了床单,牙齿咬着下唇,脸色有点白。
  他还是觉得疼,他总是不能适应这种事情。
  等到全部进去,常玄轻轻舒了一口气,他盯着玉琴的神色,忍不住低头吻他。
  玉琴忍受着常玄的动作,轻轻闭上眼睛。
  常玄细细密密地吻着他。他很是情动,看来他可能不止喜欢玉琴一点点。
  玉琴睡得迷迷糊糊,但是天没亮的时候,他还是醒过来了。朦胧的晨曦,微光照进窗栏。
  常玄手臂圈着他的腰,他的头枕在常玄的胸膛上。两个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醒了常玄。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玉琴闭着眼睛,装作睡着,常玄灼热的视线盯着他,他真希望自己不知道。
  常玄看他眼睛动了动,分明就是醒了,却不吭声。
  他想着有点恼怒,搂紧他,亲他的唇,一手扣紧他的腰,将他死死压住,舌尖在他口中翻搅,眼神有些愠怒的看着他。
  玉琴喘不过气来,呜呜的两声,眼睛里都是水汽。
  常玄松开他,“你倒是继续装。”
  玉琴默不作声。他总是在回避,常玄却要逼他面对。
  常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往下面探去,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今天带你出去玩,你能不能走?”
  玉琴望着他,感到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的往那个羞耻的地方摸去,玉琴将头埋在枕头里,“哦,还,还好。”
  常玄将他抱起来,给他把衣裳穿上,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清理过了,“那就走吧!”
  两个人走在长安城的街道上,玉琴就站在他身边,觉得有些不安。常玄是在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认识,无不恭敬的叫声常少爷。玉琴的身份就尴尬了,只当成是个正得宠的小倌。
  玉琴很不自在,他觉得别人的目光像是针一样的扎在他身上,让他举步维艰,他微微低下头,不想去看,不想去听。
  常玄转头看他,“你低着头做什么,给我把头抬起来,大大方方的走!”
  玉琴被这句话一说,心里有了些底气,慢慢抬头望向四周,周围的人自顾自的走着,偶尔往这边看两眼。
  常玄往酒楼走,这家酒楼叫做“元亨”,老板是扬州人,很会做生意。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座位,常玄随便点了几样菜,虽说不很名贵但也是地地道道的扬州菜。
  常玄夹了菜给他,“琵琶对虾,尝尝。”
  玉琴正要用筷子去夹,哪知道常玄直接一筷子送进他嘴里。
  玉琴低下头,刨了两口饭。
  两个人就这么干看着,一个光顾着夹菜,一个光顾着吃。
  常玄瞄到那边桌子上坐着个人,是钱庄的一个大主顾,此刻看见了也少不得要寒暄几句,他拿过酒杯斟了一杯酒,对玉琴道:“等着。”
  玉琴继续没滋没味的吃饭,看着常玄在那边有说有笑。
  正在此时,一个衣着富贵的人在他对边坐下,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随手在桌子上拿了一个酒杯,往玉琴面前一放,“倒酒!”
  玉琴不知所谓的望着他。
  那人见他不搭理,道,“怎么?才这么几天就不认识了?你们轻浅南馆的小倌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叫那什么,什么玉琴对吧?呸!现在又跟了什么有权有势的人?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
  玉琴脸色惨白,“我,我不是,您……”
  那人伸手抓他手腕,手劲忒大,“你忘了我,我可是记得你呢!”他眼神往他衣领处扫,“你那小身段可真是不错!”
  玉琴被吓得快要哭出来,手又挣不脱,只能干着急。
  “住手!”
  那人抬头一望,竟然不懂眼色,问道:“你又是谁?”
  常玄脸色阴沉,伸手在那人手腕儿上一点,那人痛呼出声,松了手。常玄将玉琴拉过来,抬起一脚就踢在他腰上。那人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哎呦”一声惨叫。
  那人半天没爬起来,骂道:“哪个王八羔子踢老子!可知道老子是谁!”
  那旁边一桌哄堂大笑,“这个人你可惹不起,那可是天下皇商,揽月山庄的少爷。”
  那人一惊,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来,陪笑道:“原来是您啊,小的真是狗眼睛,不管事。”
  常玄没有管他,一边捏着玉琴的手腕,一边问:“你遇到麻烦不知道喊我?你以为你能耐很大?”
  玉琴心里一暖,复又低下头。
  他一低头,常玄又狠狠道:“给我看清楚了,”用手指了指卑躬屈膝的人,“向这种人也敢在你面前乱吼乱叫?”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听说你名下有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最近在长安城里很是赚了些好处?”
  那人一惊,连连抹汗,“这,您大人有大量可不能跟小的计较!”
  “等着,明天你的店铺还能开得下去,那我揽月山庄也不配叫天下皇商!”
  他搂着玉琴的肩膀在他苍白的嘴唇上亲了下,“有什么可怕的。”
  玉琴怔怔的看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常玄坐下继续吃饭,旁若无人的夹菜,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不管别人心里怎么想的,怎么看的,只要在明面上不敢找玉琴的麻烦就行了。那些心里的想法,那些鄙夷和不屑,只要揽月山庄还在,他就得一辈子烂在肚子里!
  玉琴默默吃着菜,他真没想到常玄会这么护着他。
  他实在是不懂他。
  为什么一边说着尖酸刻薄的伤人话,一边又好像对他很好。
  两人就这么在长安城的街道上走走晃晃,路过一家琴阁,两个人走进去。老板很热情,琴的材质都是最好的。
  但玉琴就是看不上眼。
  好像看过了白玉奉仙琴,就再也不想看其他的琴了。
  常玄看他一个劲儿的摇头,也不在说什么,领着他往屋外走。
  老板见自己留不住人,只好一边陪着笑,一边送他们出来。
  转眼就到了黄昏,玉琴走路走的脚酸。
  他眼看就要一脚踏进自己那间屋子,常玄却一把拉住他,“你往哪儿走?”
  “回屋去啊。”
  “以后你那屋子就没了,你和我睡。”
  玉琴只好依从,被他拉进了卧房。
  常玄伸手圈住他的腰,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廓上。
  “你不高兴?”
  玉琴摇头。
  “既然你不高兴,那过两天到城外走走,城里有些闲人太碍眼了。”
  常玄下了结论,自顾自的做了决定。
  玉琴心事重重,到了快半夜的时候才睡着。
  常玄府里的事情忽然多了起来,他忙着忙着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玉琴依旧捧着书读,其中有一半还是听徐言叶乱侃。
  他猛然间想起白玉奉仙琴,他不由得想,难道奉仙琴真的丢了吗?
  他被自己这个猜测吓了一跳。
  按着常玄的心思,怎么可能就这么丢了白玉奉仙琴,该不会整个事故都是他编造出来的,就连那把火也是常玄命人放的?
  对了,一般人可没有那个能耐在揽月山庄放火。
  玉琴越想越不对味儿,但又不能直接跑去问,只好一个人闷在心里。
  江湖上大起风浪,就算是在揽月山庄的玉琴也略有耳闻。
  当日一别,游绛和白巽不知所踪,按理说是冲了白玉奉仙琴去了。
  话说知道白玉奉仙琴下落的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都是初出江湖的傻小子,有门派的人将其逼到扶桑崖上,询问白玉奉仙琴的下落,哪知道那两人嘴硬,什么都不说,结果被万剑刺死。
  这两个人听描述很像是游绛和白巽。
  能和白玉奉仙琴扯上关系,又是处处江湖。他有点担心。
  虽然那两个人武功不错,但也不是能够以寡敌多的人。
  常玄看他发愣,“怎么了?”
  “那江湖传闻是真的吗?那两个人果真死了?”
  常玄看他开口居然就是别人的事情,心里也有些不乐意,“我怎么知道?应该就是死了吧!”
  玉琴冷汗津津,常玄并不知道玉琴说的那两个人就是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就了他的那个人。
  “……怎么会?不可能,怎么就死了?”
  他手无意识的握紧,好像是忍受着什么折麽。
  常玄看他那架势不寻常,便问:“你认识?”
  玉琴一五一十的说了,常玄才反应过来,一边感激那两人出手相救,一边又怨恨那两人把人藏起来,却不送回揽月山庄,让他白白担心许久。
  “肯定是死了!那个门派的高手也还挺多,那两人不过是会点花拳绣腿,又是在悬崖边儿上,就算是逃跑也摸不到门路,扶桑崖下都是毒蛇猛兽,活人进去还出的来?”
  玉琴听罢心中的绝望又多了几分,扶桑崖就是那日他要从马车上摔下去的地方,白巽结绳索往下走了几十丈却又慌忙退回来。
  看来那两个人果真是凶多吉少。
  玉琴想到这里,觉得有些伤心,若不是那两个人照顾,自己还不知道死在那个荒郊野外!一时之间心痛无比。
  常玄看他脸色惨白,好似一句话都不能说出来似的,也有些着急。
  “那两个人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命不知道有多硬呢!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早就死透了!”
  玉琴眼神一亮,转头看向常玄。
  常玄抿了抿唇,“这事儿江湖上也觉得奇怪,本来那两个人是必死的命,黑玉帮的高手全都在场,将两人围在悬崖上,眼看就要得手,却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高手,从来没在江湖上露过面,硬生生把两个人从包围圈里救出来还毫发无损,现在不知道那两人在哪里逍遥!”
  他用眼神瞟了玉琴一眼,值得你这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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