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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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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草晓得他不过是揶揄她,事实上怕是根本就不信她能入仙门罢!
但是她作妖的不能叫人看不起,便竖起一指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凌剑非面上笑靥浅浅一绽,仿若春暖花开。
离草瞅着他,认真且慎重地道了一句:“其实,你笑起来比冷着脸要好看,该多笑笑。”
不知为何,对方听得她这句,却是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别开脸,却似有一抹奇异的嫣红掠过面颊处。
“哼!未想你这小妖竟学会了调戏,真是要叫本君刮目相看!”冷不防,某魔寒渗渗地出声,调子有些阴阳怪气。
“调戏?”想起之前洛公子也用过这个字眼说她,如今大叔也这般说,唔,莫非夸对方也叫作“调戏”?
离草正暗自琢磨之时,忽而洛府大门前传来一片喧闹之声。
“让开!让我进去!我要见夫君!”一袭素衣挣开守门家仆的阻拦,直直冲进了灵堂。
069 灵堂的祭奠
“云嫣?”看清来人,离草不由一诧。
凌剑非倒未有多少惊讶之色,虽意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这般深爱着自己夫君的女子,在得知洛霖身故后,必会前来。
云嫣眼中已恍若看不见他人,只踉跄着一步步走到堂中的棺木前,乌亮的棺木上映出她苍凉的影子,漆黑的眼睛空茫而执着地望向棺中,却只有一套衣冠静静的摆放在里面。
她惊惶错愕地伸手在棺中翻找,却连颗灰尘也没摸到。
“不用找了,这本来就是具空棺。”离草上前两步,好心提醒她。
云嫣似恍然惊醒一般,抓起棺中的衣服,死死盯着她:“夫君呢?夫君在哪里?!是不是……”
她眼中似狂似喜:“是不是他其实并未死,只是作戏吓我?”
“他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他自绝,却来不及阻止。”虽不忍,但离草还是打碎了她最后的幻想:“只因魔气深重,所以尸身也被净化了。”
云嫣苍白面容一点一点灰败,眼中出现惊恐的神色,她踉跄后退一步,紧紧抓着手中那件衣服,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是我害了他,害他沾染了魔气……他恨我,憎恶我,所以连骨灰都不留给我!”
“你错了。”凌剑非淡淡的眉目看着她:“他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你,自绝也不过是了为替你赎罪,偿还你造的杀孽。”
“为了……我?”她脸上出现茫然的表情,神情空空荡荡。
忽而,似明白了什么,她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那件衣衫,紧紧贴在了苍白的脸上,声音轻轻的:“夫君,我这样满身罪孽的人,连被你触碰的资格都已没有,如何配你用性命来赎?”
“夫君,你忘了么,嫣儿曾说过,要与你共赴黄泉,如今你已不在,嫣儿又怎能独活!”
说着,她已是朝着棺木狠狠撞了过去。
“哎哟!”没有血溅当场,只有一声吃痛的低呼。
“就知道你要来这一着,幸好我早有防备!”离草揉着被她撞痛的肚子,龇牙咧嘴。
云嫣只恨恨看着她,凄然道:“你做什么拦我?让我去陪夫君!”
“我答应过洛公子要照看好你,不能让你有事。”离草自怀里摸出那封信,递到她面前:“这是他临终前让我交给你的信,你好好看看罢。”
云嫣怔怔地看着那沾了血的信封,颤着手接过,拆开,是他那熟悉隽秀的字迹,望着起始那“吾妻嫣儿”四字,两行清泪不觉潸然而下。
070 不算太碍眼
云嫣怔怔地看着那沾了血的信封,颤着手接过,拆开,是他那熟悉隽秀的字迹,望着起始那“吾妻嫣儿”四字,两行清泪不觉潸然而下。
他说,嫣儿,我深知你为我所付出的一切,连累你为我受苦,是我这做夫君的无能,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便是替你背负起这所有的罪债,给你一个解脱。
解脱?她不要解脱,罪孽深重又如何?她只要他,只要他好好的!
他说,嫣儿,我不怕死,只是怕你陪着我死,所以,听我的话,即便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着,代替我好好地活着,不要让我在九泉也不能瞑目。
活着么?若果这是他唯一的愿望,那她便好好活着罢,哪怕失去了他,这世间已什么都没有意义!
最末一句,他说,嫣儿,你今生今世都是我的妻,唯一的妻子,亘古不变!
她将信紧紧贴于胸口,泪,不能自已。
离草看着她,很是认真也极为诚恳:“其实,我还是不太能了解你们之间这种为了对方而死的心情,不过,在我看来,他宁死也要保你无恙,你若不好好的,岂不是白费了他的一番苦心?你若真为他好,便该让他在下界也能安心。”
云嫣擦干泪,将信收好,再抬脸时,眼中已没有了之前的脆弱:“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再寻死了。”
她转身,离去之前又回首看了离草一眼:“夫君说,你曾帮了他许多,此番恩情我会铭记在心。”
看着她缓缓走出府门,离草没有阻拦,既然她说不会寻死,那么便没有什么再好担心的了,对洛公子的承诺也算是做到了。
“既然此事已了,我便也先回去了。”
离草望了望凌剑非,弯唇一笑:“走好。”
他凝了眸子看着她,目光闪烁:“不日我便将回蜀山。”
离草想了想,点头:“一路走好。”
他嘴角抽了抽,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你……保重。”
挥挥袖,他转身离去。
“哼!碍眼的总算不在了。”冷冷一声哼,不甚愉悦。
离草不甚赞同:“其实他模样倒是不错,若是不总冷着脸,倒并不算十分碍眼。”
“是——么?”阴恻恻的调子。
离草只觉这厮近日似乎越发喜怒无常、阴阳怪气起来。
不理他!
离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掸了掸,然后整齐地放回了棺木中。
再转首时,眼前正对着一袭红色长袍。
071 他竟出来了
绛红色的衣袍,袖边缠绕着金色的云纹,华美而妖娆,暗红色的长发垂落至腰间,随着轻风微微飞散开来,千丝万缕,飘荡在空中。
想来是名男子,身长玉立,离草平视着只看到对方的肩。
她有些讶然地缓缓抬起眸子,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时,呼吸不由微微一窒。
那是一张绝美而又妖异的脸,轮廓分明,美的几乎找不到半点缺憾,眉心一枚绯色的火焰形印记衬得整张脸又多了几分霸气。
他半眯着眸看着她,一双深紫色的眸子如浸在水中的紫水晶般透亮,闪着魅惑人心的光泽,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几分妖邪,紫色的眸子与妖娆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与慕流音清泠出尘,不带一丝烟火气的那种极致的美不同,他美的惊心,美的妖邪,极之魅惑!
此时,他那薄薄的唇,抿成一线,嘴角挂着一丝略显邪气的笑,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离草似终于回过神来,恭声有礼地问了句:“这位公子也是来吊丧的么?这边请。”
话音刚落,对方便立时黑了脸,眉梢高高地挑起,冷哼一声:“你这小妖莫不是就忘了本君?!”
不过才几天的功夫,她难不成已忘了他的模样?!如今竟然认不出!
听得这熟悉的声音,离草不由一怔,又直直瞅了他好半晌,才瞪圆了眼,颤抖着指尖,指着他:“你你你……大大大……叔?!”
怪不得总觉得瞧着有些眼熟,可是,他怎么会突然从她体内跑出来了?!
难道……
心念一动,她立时喜滋滋地咧了嘴道:“恭喜大叔恢复元气,重塑肉身!以后你我便分道扬镳,各走各路了!”
终于不必再受压迫与奴役,恢复自由身了。
这厢还未高兴完,那厮便戏谑地一扬唇,讥诮地一笑:“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摆脱本君么?”
这厮压人一头的气势颇有几分骇人,离草忙道:“哪有哪有,我这不是怕耽误大叔您的大事么?”
还在他的势力范围下,万不能得罪了他。
苍绯只哼哼两声冷笑:“可惜,要让你这小妖失望了,这不过是本君的幻象罢了!”
“幻……象?”离草脸上的笑容一滞,怔怔望着他,然后伸出手去,却是从他的身体中间直直穿了过去,只触得一片空无。
072 自恋的大叔
“幻……象?”离草脸上的笑容一滞,怔怔望着他,然后伸出手去,却是从他的身体中间直直穿了过去,只触得一片空无。
苍绯扬起眉,笑的几分自得:“哼!先凝个幻象给你瞧瞧,免得你这小妖随便见个男子便惊以为天人!”
离草嘴角微微一抽,未想这厮自恋的程度已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地步,攀比之心竟是如此严重。
不过——
“你竟能凝出幻象,是不是恢复了些许元气了?”离草对此甚是关心,要知道他恢复得越快,她解脱之日也来得越早。
苍绯回答的漫不经心:“不过是借着吸取了些这洛某人身上的魔气,勉强只够凝个幻象罢了,要恢复还早得很。”
离草不免有些失望,斜斜瞅了他一眼:“我已瞻仰过了你英明神武的形象,不用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
见她如此不屑的神情,苍绯不由大怒:“你这小妖,看那姓慕的眼眨都不眨一下,看本君却是这般不耐烦,是嫌本君没他长得好看么?”
瞧着他如此大的反应,离草揣摩了一下,估摸着依这厮自恋自大的性子,受了慕仙尊的重创已是伤了自尊,如今样貌上若再比不过慕仙尊难免心理不平衡,自尊再受捶打。
于是,她本着一颗慈善友爱的心,抚慰他道:“自然不是。大叔你的样貌那是天上仅有地下全无,谁能和你比?我只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迷晕了过去,沉醉不能自拔,实是不敢多看啊!”
她这一番夸赞显然很合某魔的胃口,甚为满意地抿唇一笑,伸手到她面前,在她脸上轻挑地划了一下:“算你这小妖还有些眼光。”
只有动作,没有触感,离草倒也没甚感觉,只抬手故意在头顶遮了一下,摇头直呼:“啊呀!大叔太耀眼了,不能看,不能看哪!”
这架势未免来得太假了些,苍绯嘴角抽了抽,冷哼一声,身形便化作一片云烟消散开来。
离草瞅着他突然散了幻象,忙扭着脑袋四处张望,幸得天色昏暗,并无人注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若不然,这么大个人忽而凭空消失,又是在灵堂之内,凡人还当见了鬼呢!
这大叔从来都是如此我行我素,丝毫不理会下他人的感觉。
“对了!洛公子临终前说有一物要赠我作为回报来着。”突然想起来,离草立时兴致勃勃地奔出灵堂:“待我去瞅瞅是什么好东西。”
PS:大叔出场过不过瘾呢?想不想俺再放他出来溜溜?想的话咋做乃们懂滴。。嘿嘿~
073 贵重的石头
天色昏暗,离草悄悄潜进了洛府的书房。
“唔,墙上的画像背后么……”离草移开那副挂画,但见后面墙壁上露出一个暗阁,如洛霖所说,有一个转盘机关。
“向左三圈,向右两圈,再向左半圈……”她按着洛霖告诉她的开法,慢慢旋动转盘。
这凡人没得妖魔之力也不懂仙法咒术,这机关却是做的十分精妙,只是复杂得让她着实有些晕乎。
转了好半会儿,终于“咔嚓”一声响,机关打开了。
离草打开暗阁,里面放着一个锦盒。
洛公子说此物乃是一年之前出外行商之时,半路偶遇的一位伤者临终交予他的,只可惜那人伤势太重,并未来及说明是什么东西,便亡故了。
他料想此物应是极为贵重,因而带回家中便藏匿了起来。
如今到他临终之际,复又又转赠给她,倒是让她十分好奇也万分期待究竟是个什么好东西。
离草捧着盒子,慢慢地打开,却见里面放着的是一块大——石头?
褐红的色泽,内嵌许多淡淡的纹路。
看清盒中物,她不由瞪直了眼,下巴险些都快要掉下来。
拿起来,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反反复复地来回瞅了好几遍,确定且肯定这就是一块石头后,不禁大失所望。
洛公子所谓的要赠予她的好东西莫不是就是这块红石头?真真是太“贵重”了!
正郁结着,忽而一阵阴风吹过,离草只觉面前一道黑影掠过,手里的锦盒便消失不见了。
“咦?!”离草瞪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头,却见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名身着黑衣的蒙面女子,右手中托着的,正是那个锦盒。
离草瞪着她质问:“你是何人 ?'…fsktxt'做什么抢我的东西?!”
虽然只是个石头,但洛公子赠给她了,便是她的东西。
“你的东西?”女子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却是娇媚动听:“这是我魔族的圣物,何时成了你的?”
“魔族圣物?”离草怔了一下,直直瞅了她半晌,直到看清她那双极美的凤目之后,才蓦地恍然:“你……难道就是给云嫣花种的那个女子?!”
074 歹毒的女子
“魔族?”离草怔了一下,直直瞅了她半晌,直到看清她那双极美的凤目之后,才蓦地恍然:“你……难道就是给云嫣花种的那个女子?!”
对方不置可否,只微微眯了眸:“一年前此物为仙门弟子所盗,我找到那弟子时,他人已死,却不见此物。我追寻此物已久,未想竟会为这个凡人所得。”
原来给洛公子石头的人竟是仙门弟子!
离草心念一动,蓦然明白过来:“你……难道是故意的?”
她早就查到这石头在洛公子手上,所以才有意接近云嫣?
女子闻言低笑了声,这才道:“若是直接强抢难免惊动仙门,恰逢这凡人病重之际,我便借他夫人之手,欲引他入魔,界时自可让他主动将东西交予我,谁想他竟如此不识相,宁死也不肯成魔,白费我一番心机!”
离草忍不住愤愤指责她道:“你未免忒歹毒了!洛公子昨夜魔气突然深重想必也是你做的好事!”
女子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语声泰然自若:“云嫣之事既被发现,自是已无利用余地,我只需告诉洛霖事实,他便为了找到她自愿与我做交易,换得一身魔气,只可惜,他最终竟然自尽了!”
顿了顿,她又望向离草,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我本打算来此搜寻,未料你竟先我一步,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你为了达到目的,如此不择手段,实是太可恶了!”离草瞪着她的目光中满是鄙视,跺脚指着她道:“那是洛公子送给我的东西,你不能拿走!”
女子冷了目光:“我劝你最好莫要多管闲事,我念在妖魔本是一家,你道行尚浅不懂事的份上,我便不与你计较,你若再纠缠,便休怪我无情!”
说罢,她转身便欲离去。
离草见她要走,立时念了个诀,一道树藤便自地面窜出朝那女子直袭而去。
她知道自己修为不深,只盼能先下手为强,束缚住对方的行动,然后夺了东西便跑。
谁想,那女子似是背后长了眼,忽而抬手一挥袖,那树藤便在碰到她之前化为了灰烬。
啊呀呀!不妙不妙哇!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笨小妖!”苍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这小妖傻便罢了,竟是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离草原先的设想完全落空,正打算撒腿遁走之时,但见那女子缓缓转过身,冷冷吐出两个字:“找死。”
她伸出右手,掌心之中有一团黑气缓缓凝聚,如同火焰一般不停跳跃。
075 大叔有份量
“魔焰?!”离草只闻得苍绯一声沉喝,下一刻,便只觉一阵狂风大作,吹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待风停过后,离草放下遮着眼的手,便见一袭红发长袍背对着自己立于面前。
离草眨巴了两下眼,咳嗽了一声:“大叔……”
他又凝个幻象出来做什么?还造个这般大的声势,莫不是以为如此便能吓退对方?
“这小妖是本君的人,由不得你动她!”冷冷的话音,却是颇有几分威严的气势。
那女子见到突然现身的苍绯,微微眯了凤目,眸底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道这小妖身上那股怪异的魔气是怎么回事,原来是魔君大人附身其上。既然魔君大人发了话,我自是不会伤这小妖半分毫毛。”
说着,她掌心里的黑气便蓦地尽数散去。
离草见状,不由暗叹,原来大叔还真是有些份量的,这身份似乎并非吹嘘。
苍绯皱了皱眉,冷凝了眸子看了她许久,最后目光盯在了她手中的锦盒上,随之一声冷笑:“本君倒是奇怪了,这魔族何时来的什么圣物?你如此一番言行究竟有何目的?!”
女子似有一怔,复而又弯了眉,轻声笑了起来:“不愧是魔君,竟然被看穿了。”
她打开锦盒,拿出那块褐红色的石头,悠声道:“不错,这确实不是什么圣物,不过却确是从我魔族所盗,我早已在洛府中寻得,未想已是失了灵气,成了一样死物,如今也没甚可留的了。”
说罢,她便轻轻一扬手,将那石头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离草忍不住从苍绯身后探了个头出来,一脸愤然:“你既早就找到了,现在又假意抢走是何用意?!还为此害了洛公子他们!”
“你既不日便要上昆仑,自是让你顺路带个信,好叫仙门忙碌上一番。”女子淡淡瞥了她一眼,眸底却有不明的光芒闪烁,然后又不以为然地笑了一声:“至于我害他们?从头至尾我可并未强逼过他们,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过,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所谓的至死不渝的爱情,叫人看了便恶心!”
“你看不惯便要硬生生地将他们毁了,真真是恶毒的很!”离草躲在苍绯背后,斥责起对方来胆儿也大了许多。
那女子却是仿若未听见般,完全将她无视,只看着苍绯,弯了眉眼:“苍绯,我家君上甚是欣赏你的能力,一直欲与你为谋,不知你意下如何?”
PS:再放大叔出来放放风~给大家拜个早年,祝蛇年大吉!
076 欲与他为谋
那女子却是仿若未听见般,完全将她无视,只看着苍绯,弯了眉眼:“苍绯,我家君上甚是欣赏你的能力,一直欲与你为谋,不知你意下如何?”
她不再称他为魔君,而是直接唤他的名讳,可见实际上,她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你家君上?”苍绯微微眯了眯双目,只是一声不屑地嗤笑:“哪里来的小辈,也敢自称君?”
对于他这般傲慢的态度,女子眉目一拢,却也并无不悦,只娇笑道:“我家君上与自诩魔君的你可不一样,他乃是魔尊千冥之后,拥有正统魔血的继承者,一呼群魔即百应,却不知服你的魔有多少?”
那言语中的讥诮之意苍绯怎会听不出来,当即冷了脸,深紫色的眸子中寒芒闪过,唇角微勾,连同目光都在冷笑:“那又如何?本君一向独来独往,不需要你们这种无能之辈跟在后面碍眼!”
说罢,他周身魔气涌动,长发衣袍随风扬起,全身散发出一股震慑之气!
望着他凌厉的眉目,女子微微有些动容,身形如鬼魅般疾退了数丈,清泠的声音伴着戏笑随风传来:“惹了魔君动怒,我这碍眼之辈还是速速退下的好,至于我方才所说之事,还望魔君再细细考虑,我家君上随时恭候着你的加入。”
随着声音的淡去,她的身形也消失在了夜幕中。
离草这才终于自苍绯身后跳了出来,拍着胸口大喘气:“总算走了。”
一面转过脸对着苍绯啧啧直叹:“大叔你忒不厚道了,分明已恢复,竟还瞒着我。”
话音刚落,却见眼前之人蓦地又散作了一团云烟,有虚弱的声音自体内响起:“方才我乃是凝聚了所有魔气于幻像之身,这才得以吓退她,如今我耗尽了魔力,怕是比起之前更加虚弱。”
他的声音素来傲气十足,如今乍一听他这虚弱无力的话语,离草不由一怔。
接着便又闻他微愠道:“若非你这小妖不知死活欲图偷袭她,又哪里需要我这般耗力作势?!”
这厮!每每教训起她来便这般中气十足!
离草扁扁嘴,只干干笑了两声:“人家可是热情相邀,你却吓退她做什么?”
虽不知那女子口中的君上是何等人物,但似乎对大叔十分有意。
苍绯只是一声冷哼:“无名小辈,本君不屑与其为伍!”
“唔,可人家说你不如那位君上呢!”他当她是傻的,那些话她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苍绯似有些恼羞成怒:“你这小妖,非要惹恼本君不成么?”
依她看,他是面子放不下了罢!
离草心中暗自偷笑,也不再揶揄他,只走上前几步,拾起被丢弃在地上的那块石头,小心地收入了怀中。
虽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那女子又称这已是死物,但到底是人家洛公子的一片心意,她自当好生收着才是。
077 昆仑招弟子
在洛府又混了几日,离草算算时日差不多,便往着昆仑山而上。
因着是昆仑广招弟子的日子,上昆仑来的人数还真是不少。
离草再次到了昆仑宫山门前,想是时候未到,山门依旧紧闭,已有数百人在此候着,可见昆仑声望之盛。
见着这般多的竞争者,离草心中难免有些虚。
虽说慕仙尊鼓励夸赞了她一番,但钉子碰得多了,总是有些担忧。
见得她这般磨叽,苍绯忍不住道:“笨蛋小妖,当初姓慕的那话摆明是要给你铺好光明大道,如此好的机会,你还犹豫什么?”
“果真?”离草听得他这话,才恍然了悟,不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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