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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祸水之烽火戏诸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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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宠妃

  传闻,韩子高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靡不啧啧,处于乱军之中,敌人挥舞长枪白刃疯狂砍杀,可一旦遇到韩子高,竟然会抛掉手中的兵刃,竟然没有一个人舍得伤害他的一根毛发,史说:“乱卒挥白刃,纵挥间,噤不忍下,更引而出之数矣”。可见此君貌美到了什么程度?他绝非仅有漂亮的脸蛋,他身材修长,善于骑射,形体俊美,肌肤诱人,实在是英武异常,令人痴迷而不能自拔。
  但韩子高却甘愿委身于南朝陈文帝陈茜,他们同食共寝,日夜不离。更因为子高的一段绯闻,而导致陈茜一怒之下感情用事灭了王司马一族,最终造成了梁朝的灭亡和陈朝的建立。这种因为同性恋而导致王朝颠覆的史实,在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韩子高,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出了男皇后的概念,虽然最终誓言未能兑现,但是韩子高貌美倾国的事实是不容辩驳的。陈茜病故以前,子高端水送药,片刻不离,给弥留之际的陈茜以极大的安慰。偌大的皇宫,一切人等均被拒之门外,只有陈茜子高两人病榻厮。
  或许,诸姒的一生与他极为相似。“陈国第一美男”,爱上一个君王,拥有一个纠纷的爱恋。
  只不过,韩子高与陈文帝陈茜的爱恋是千古绝唱,而他与陈磬邵注定是一场孽缘。
  ——诸姒
  红帐内,声声娇喘,无力的呻吟,缠绵的身躯,香汗淋漓,帝王在驰骋着,一阵阵高潮。
  宫廷外,大雨磅礴,羸弱的身影倔强的跪在瓷片上,始终不肯低头。泪水混和雨水带着苦涩的味道。
  他与陈磬邵相识十六载,却抵不过美人的一句话,他不相信他不是么!华妃注定是光鲜亮丽的宠妃,而他注定是只能躲在背后不被世人所认同的男宠。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比翼双飞?只不过是经过精心编织的谎言。
  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混进雨水,模糊的视线还在倔强的等待,期望那摸黄色的身影能出现,紧捏着手中的玉佩,指尖泛白,感受着清晰的纹路,努力的忘掉一切,告诫自己,这是一场梦。
  被打了二十大板后背,血迹顺着月牙长袍潺潺的流出,将长袍染出一朵朵牡丹。刚开始的撕扯已经将后背撕扯的血肉模糊疼,像野猫的爪子撕扯着血肉,痛的早已麻木,心等待的要窒息,泪水也要留干了。
  已经一天了,他从未出来过,终究是自己太愚蠢了吗?当初的承诺只是用来欺骗弱者!雨中诸姒的背挺得直直的,雨水顺着脖子全部流进胸口,衣襟湿漉漉的粘在身上,嵌进伤口中,使要昏厥的意识清醒几分。
  腿上的鞭痕,道道深狠,隐约可见白骨,还结疤如今又开裂了,在伤口外一层凝固的血痂每被扯裂一分,疼痛就增加一分。跪在瓷片上的膝盖上的疼痛感分外醒目,热络的血滴在冰冷的瓷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已经麻木的没知觉的双腿依稀的传来让人清醒的感觉。
  自己是打碎了她所心爱的名贵青花瓷,可也被被尖锐的瓷片划破手臂,还被她抽了几鞭,却因为她说受到了惊吓,以冲撞了她的罪名被罚在瓷片上跪一天。
  冰冷的雨水与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的对比,视线模糊了,一片白雾,意识也模糊了······羸弱的身躯不甘心的重重的倒下。
  雨中,空旷的地上一个瘦下的身影孤寂的躺在地上,雪白的衣服上沾满泥土。
  韶华阁中
  一个娇弱的身躯趴在赤裸的上身上,空气中还残留欢爱过后的味道。
  “启禀皇上,诸嫔倒下了。”海公公一抖浮尘,作揖禀报。
  “皇上,你的娇弱美人晕倒了呢!不去看看吗?”华妃把玩着陈国国君胸前的碎发,调笑道。
  陈磬邵拥着美人的手臂紧了紧,亲了口娇艳的红唇“都被爱妃榨干了,哪有力气去管别人呢?要不惩罚就到此结束吧?”双手覆上那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眼神却暗晦不明。
  “臣妾不依,臣妾的手都破了呢!陛下看呐!”华妃坐起身,裸露着的娇躯暴露在君王眼前,伸出纤纤玉手不满的说道。
  “是吗,小宝贝的手都破了,让朕好好疼爱疼爱!”一把拉过那双白嫩的双手一个翻身将娇弱的身体压在身下,又做起最原始的动作,眼中划过一丝狠戾。
  红帐外,海公公无奈的抖着浮尘,摇头道,帝王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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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离恨

  诸姒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邵哥哥还会深情拥着他,抚摸着他的头,拿出血玉玉佩告诫自己不要在在弄丢。笑的如三月春雨,低头附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轻吟“只愿君心似我心”。
  或许,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心,他的野心,那颗虚伪的伪君子之心。诸姒嘲笑着自己的愚昧无知。
  诸姒是靠血液滋养的,这才是他给自己的用意么?自己注定是他皇位的垫脚石吗?
  诸姒突然觉得心空了,浑浑噩噩的如行尸走肉一般,拔出头上的六环簪子便向手腕划去,看着血液流出,滴在血玉上,被血玉贪婪的吸食着,变得亢奋又平静,想哭却流不出眼泪,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空洞无神。
  这时,门口传来“砰——”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将诸姒惊醒,双眼充满恐惧,害怕噩梦的重来。“少爷!你怎么啦!你一身是血的被抬回来,如今又是现在一番表情,不要吓七宝啊!”一个满身补丁的清秀少年趴在诸姒床边,眼里闪烁泪花。
  看着默默流泪却面无表情的诸姒,七宝恐慌了,看到诸似手腕上殷红的血液,七宝忙拿出布胡乱的擦着。
  “七宝,我一开始是不是就错了呢?”沙哑的声音,空洞的眼神。干涩的眼角流出一颗滚烫的泪“可是没有遇到他,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少爷啊,别想了!你现在就和着魔一样,你活着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救七宝,当初如果不是少爷你,七宝就要被卖进伶人居了!”七宝泪如雨下,拼命地喊道。
  “为自己吗?我是个受到诅咒的人!何来的自己?”眼泪下断了线的珠子,打落在大理石上似玉珠落地的声音。
  院子传来一声悠长的声音:
  “圣旨到——”
  “是邵哥哥吗?”眼神晃动,闪过一抹希翼,急匆匆的整理衣衫,走出来,却失望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诸嫔蓄意伤害华贵妃,事后态度不清,忤逆朕意,被贬为男妓,终身不得出现在朕眼前。钦此。”
  听完后,诸似无力的倒下,眼泪止不住的流,像是要将自己淹没。海公公抖了抖圣旨,叹了口气道:“诸嫔还不快接旨?”
  “妾····不,奴诸姒接旨。”颤抖的声音,无力的伏在地面上接过圣旨。他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当初只是我自作多情吗?一滴眼泪打在大理石上,发出一声叹息。
  贬了自己,又封她为贵妃?只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姐姐?为什么是那个从小就欺负他的诸芳华?为什么?!
  “少爷,你就忘了皇上吧!没几个男人能接受龙阳癖的,更何况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天子。”七宝抱住几乎要瘫倒的诸姒哭着喊到。
  “忘掉······谈何容易······”泪水打满衣衫。泪眼婆娑,“他说过,这一生都会相信我的!他说过的!为什么?为什么!他食言了!为什么!”歇斯底里的呐喊。
  用力将圣旨撕掉,望着成为碎片的黄布,失声痛哭后,心脏一阵抽搐,捂住疼得死去活来的胸口,眼前一黑,无力的倒在地上,任凭衣服怒放成一朵莲花。
  陈磬邵!我恨你!我诸姒发誓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不杀你誓不为人。
  陈磬邵!不杀你,我枉为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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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被贬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过零丁洋》
  诸似如今才发觉,自己和这首诗多么相似。为了他的一句话,愁云惨淡了七年。七年前,自己十三岁,乔装后参加科举,夺得桂冠,被朝廷选拔入仕做官,为他出谋划策,平定纷扰,一心一意只为他。
  两年后,老皇帝灌醉他,险些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恐被天下嘲笑,将他金屋藏娇,他几番寻死都被他拦下,成了他母妃,从此为他铺路。
  不到三年,杀死老皇帝所有的子嗣,让他的太子做的安稳,有不满他的大臣也被设计死的死,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
  半年后,老皇帝驾鹤西去,跳出一个三皇子欲和他一决高低,也被他弄瞎双眼,弄残双腿,囚禁起来,只能在冷宫了却残生。
  如今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做了天子,却三番四次要杀他。
  自己真如这雨中浮萍般漂泊无根,时起时沉。为他倾尽所有,他越走越远,而自己离他也越来越远。再凄美的眼神,也换不来他回眸与怜惜,就连只字片语也不肯施舍。
  ——诸姒
  再次醒来,已经不再柳絮宛中了。
  已经是晨晓了,处于太阳没出来,又不是天黑的状态。诸姒披上外衣,赤着脚站在被冷风吹开的窗前,眼睛再也流不出泪来。
  如果自己这般被七宝看到,他肯定又要责怪自己不爱惜身体。
  想唤七宝,从猛然惊觉七宝不在自己身边了,自己被贬为男妓,男妓是没权利留着他的。
  也不知道他在哪个殿侍候着,受人欺凌了那么多年,如今也应该轻松一点了吧。
  “喂,你是新来的吧。”身后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将诸姒惊了一跳。换来那人一声嗤笑。
  “是。”诸姒垂下眼,站在窗口,看着窗框外旧了的枯枝。
  “叫什么?”那人起身,脸隐约被帘帐的阴影挡着,看得十分不真实。
  “诸姒。”诸姒看向远处,一看名字就知道谁高贵,谁低贱,芳华,芬芳四溢,风华绝代,姒,仅仅是母亲的姓罢了。
  “诸姒?很好听诶,”躺回床上,看着诸姒道。
  “好听么?”他也这么说过,那时候备受欺凌的自己听到风华绝代的他说出这句话被感动了。现在回想起来不禁觉得讽刺的是他当时的情真意切,否则自己又怎么会被骗,只怪自己太傻。
  “对啊。比我的名字好听多了,诸是你的姓吗?那你应该是诸太师之子!”那人羡慕的疑惑道。
  “我只是个小妾所生,在家中并没什么地位。”诸姒淡笑一下,自嘲的说道。
  “对不起啊,戳到你的伤痛了,其实我也是啦!彼此彼此而已,别人都知道诸侯苏护,却不知道他有我这个败家的儿子。”那人自损道。
  诸姒听到那人站起的声音,听到他说的话,也不可察觉的笑了笑。
  “也是因为长得太美被皇后嫉妒贬来的吗?”
  “不是,难不成你是?”诸姒眉毛挑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为何,平时话少的自己,今天就想和面前的人说说话。
  “唉,很不幸,我就是。”那人掀开帘帐,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只见他,雾鬓低垂,细眉如画,双瞳剪水,顾盼生姿,香腮如雪,如晓花含露,似雨后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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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舞姬

  “诶?你也很好看诶,你果然也是被皇后嫉妒了吧。”那人走过来颇为惊讶的说。
  “不是,我是被······一言难尽,你叫什么呢?”诸姒叹了口气,看向天边的云。
  “我?你叫我阿苏吧。先说好哦,我可是被誉为不祥之物哦。”
  “呵呵,不祥之物?刚巧,我也是,他们都叫我妖怪。看,眼角的泪痣。”诸姒撩起长发露出遮挡的泪痣,昏暗中的的泪痣妖娆绝美。回想曾经在太师府里的日子,狼狈不堪。
  “诶?很美啊,我身上也有类似的,只不过是一只九尾狐,你看。”阿苏献宝似的敞开衣服,肩骨上一只妖媚的狐狸栩栩如生。
  或许真有惺惺相惜这个词吧,想不到我也有一天会毫无防备的于一个陌生人促膝长谈。
  ······
  “咚咚咚······”一阵喧嚣,锣鼓声震耳欲聋。
  “阿苏,发生什么事了?”诸姒紧张的抬头。
  “没事儿,是要开始练习了,你刚来,不知道,这是我们艺伎开始练习的标志,快点吧,我先去了。”阿苏匆匆的套上鞋子,将乌发用一条红带随意的绑了绑,与容貌不符的抓着衣服就狂奔而去。
  阿苏走后,诸姒的眼光便黯淡下来,幽幽的叹了口气,“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将梳着头发的梳子狠狠捏断,眼神闪了闪。
  还未到流风殿,老远便看见阿苏向自己使劲挥了挥手。
  垂首走过去便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看过来,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以及很多不知名的。
  诸姒淡淡的忽略掉,但有几道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有一道极为沉重的目光,还有一抹极为冷情的,还有的只是淡淡一睹便不再留意,但当诸姒探究的望过去时又仿佛刚刚是错觉,只是昙花一现罢了。
  想来,自己曾经是最痛恨男妓的,认为这是轻贱自己,不料自己也有那么一天,直到自己做了才明白,男妓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至少这里不会伤心痛苦,贵贱之分,想至此不觉莞尔一笑
  “你想什么呢?笑的那么淫荡?”阿苏翻了个白眼,抓起一个坐垫向诸姒砸去。
  与此同时,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藏在坐垫后急速而来,直冲诸姒的面门,阿苏吓得惊呼!诸姒杏眼狠狠一眯,自己不想再惹是生非,为何总要挑战他的底线!
  一个转身抽过身边的水滴长纱裹住那锋利的刀刃,只能凭借自身的灵活性跳跃的坎坎躲过那试探性的一道,所谓试探,却是要夺人性命。
  自己只是借力扭转匕首的方向,见那刀刃带着长纱深深的插进铜柱之中,诸姒心中一寒,正常人是没有办法将一把匕首当飞镖一样······
  他果然还是要自己的命!陈邵磬,你当真绝情!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要不要请······”阿苏睁大一双水眸,满是担忧的埋怨道,将诸姒翻来覆去的检查到。
  “我能有什么事?我还没祸国殃民呢?祸害遗千年呢!”诸姒坦然的调笑道,瞥了一眼铜柱旁的身影,眼光却越发的冰冷。
  “要开始了,去换衣服吧!”阿苏又恢复活泼,拉着诸姒就要向前冲。
  “借过,借过······”
  诸姒又回头望了一眼,发现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转过身时与一个素衣男子擦身而过。
  耳旁只留下淡淡的一句“下次不会那么好运了。”诸姒瞬间瞳孔放大,猛然回头,那身影却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人群中。
  换过衣服,诸姒当真难为情,只穿一件亵衣亵裤类的吗?
  男妓们被要求排成两列被分到不同的艺伎馆里。几个个严厉的老嬷嬷管着他们,带领他们在坊中走动。长长的水榭亭楼中只有他们这些人静悄悄的走着。
  路过舞坊,里面很暗。四周静悄悄的,可见管教之严。舞台上都空荡荡的,据说,只有上上等舞姬才有资格在上面练习。
  而上上等舞姬不是传说中的天才,就是苦练了十年之久。即使是天才,没有几年也未必能登上舞坊,有的舞妓一辈子就只能停留在下下等舞姬便止步不前。
  更何况只是个妓。
  舞坊中很空,只有一个舞台上有一个绝美的身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凌空起舞,诸姒只觉得可望不可即。
  “你在看什么?你不会是在看舞神吧!”阿苏小步跑到诸姒身边顺着诸姒的眼神看去,一条手臂搭在诸姒肩上所有所思的说。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阿苏跳的好。”例外一个同行的男妓凑来开玩笑道。
  “去去去,一边去,我那敢和舞神比啊!人家就是神!”阿苏一脸崇拜的说。
  “你就是个舞痴,舞妓多累啊,要练多少年才能成为舞姬!而且还是上上等!”那男妓说,顿了顿又道“要是我就选歌妓,说不定有机会成为上上等的歌姬。”
  “什么歌妓啊!人家那叫乐妓!土老冒了吧!”阿苏一脸嫌弃。那男妓瞬间就和阿苏打闹在一起,两人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的,玩的不亦乐乎。
  诸似轻笑出声。眼角处却见那素衣男子也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见到自己注意到他也不闪躲,任凭自己看着他。
  走过乐坊,只觉得余音缭绕,身处仙境,一曲曲琴声可绕梁三日。众人都是一脸向往的想留在这,诸姒却没多大兴趣,毕竟仙境早已不属于自己。
  只是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遇到熟人。
  诸姒静静的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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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相识

  诸姒看着他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多的愧疚吧。
  “还好吗?”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文儒雅。一双温和似水的眸子看着自己。
  诸姒没有回答,只是久久的看着他身下的轮椅,“······还行,你呢?”还是酷爱一袭白衣,还是倾城绝色。陈轻绝,如果不是为了他,我断然不会如此对你,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
  “如果不嫌弃,来乐坊吧!”温婉一笑,连身边的白莲都黯然失色。
  “你都知道了?”诸姒攥紧袖中的拳头“不会记恨我么?”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问。
  “你说得是后悔放过了我的眼睛?还是皇兄把你送到我这来”那如白莲的人的温眸也闪出微微狡黠。
  “嗯?”诸姒微微一怔,随后扯出一丝微笑。
  “诶?慢着,你这是要明目张胆的挖墙脚吗?阿姒可是要和我一起去舞坊的······”阿苏顺时的插了进来。
  ······
  夜晚,冷清的月光照在窗台上,月光下分外有什么被月光反射出一阵阵银光。
  极为细小的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过之后,从屋顶落下一个身影,一把锋利的匕首透着凛冽的寒光,没有分毫犹豫的向入睡的诸姒。
  “来得很准时啊。”诸姒不带温度的声音从床后走出,一把散发寒光的长剑在地上划出声音,剑上倒映着素衣男子轮廓分明的脸,那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姿媚,言笑吐芬芳,携手等欢,宿昔同衾裳。
  诸姒虽然对同样的人很有好感,但是对一个三番四次要杀自己的人必定要斩草除根,不能成为朋友的人就只能成为敌人!况且他还是陈邵磬派来的人,既然陈邵磬不念旧情的痛下杀手,必定要他血债血还!
  看到那人眼里写的和自己差不多,有惺惺相惜,也有惋惜······他捏住匕首的手微微收紧,瞬间变成了七八把。像赌上自己的性命与荣耀一般,拼尽所学的向诸姒攻来。
  诸姒收紧了五指上缠绕的蛛丝线,线上的铃铛快速的抖动着,散发出阵阵魔音。可笑,他果然是陈邵磬派来的,只有陈邵磬才知道自己一点武功都不会,只会些基本防身的,即使拿着长剑也不会用的。因为。
  他一身的武功在陈高帝想要强自己时,就被废去了,还弄伤了自己的手,导致自己永生都不能再使剑。诸姒不断收紧手中的蛛丝,像是要借此来化简心中的愤恨!不至于将心中的滔天恨意暴露分毫!漫天的蛛网就将那男子裹住。
  诸姒将素衣男子的手腕狠狠的勒住,鲜血像是一颗颗圆润的玉珠般顺着蛛丝滑落,素衣男子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的喊出声,如里的克制眼中垂涎欲滴的泪珠,眼中写满了绝望,以及。
  ——对这个世界的痛恨。一滴泪水顺着惹人怜惜的脸无力的落下,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诸姒心中一痛,和当时的自己好像,心碎的夜晚,无力的反抗,一样的眼神,一样的滔天恨意!可是诸姒并没有就此收手,因为瞬间的情绪波动,蛛丝收缩加速,顿时素衣男子的手腕血肉模糊,再入一分,就可以将这双手废掉!甚至死亡。
  不断的收紧,心里不断的挣扎。最终,诸姒还是松开了。自己还是没有办法狠心么?
  “你走吧!仅此一次而已。”诸姒嘶哑着声音,无力的倒下。
  “为什么?”那人捂住血肉模糊的双手,快速的走了,临到门口,停下脚步没有起伏的问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罢了。下一次没那么好运了。”诸姒颓废的靠着墙压着声音道。
  那人回过头望了一眼诸姒精致却疲惫的玉颜,垂下眼,留下一句便跳上屋顶走了。
  诸姒张开藏在衣袖中控制蛛丝的手,因为刚才的不小心变得鲜血淋漓。自己是好人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呢。看着这双充满杀戮的手,诸姒闭上暗淡的双眼,将满是伤痕的手捏紧,顿时一只素手变得触目惊心。
  诸姒因为将手伤了,便和阿苏被分到了舞坊。阿苏像个老妈子一般叉腰大声责怪诸姒的不小心,但是还是用心的上了药,一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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