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湖传奇录之花间酒-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美人,我们走!”
宁灭看着带着一脸欠打的笑容的花间酒,贪婪的看了许久,抬起了右手,掩住了面容,任凭花间酒搂着自己。
推开门,花间酒的脸一瞬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冷漠,无情,甚至是残忍,略带冷冰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与刚刚屋里那个调笑的人哪有一丝一毫的相同。
宁灭心底轻轻的自嘲,自己也被花间酒的人皮面具所迷惑了呢!
他们这样的江湖人,也许只有在无人的地方才是真实的,楼下等待的是一场虚假的寒暄,还是一场肆虐的杀戮,还是一次交易?无论是什么,他都将与花间酒一起面对。
8
第六章 。。。
“想不到花老爷子这么快就回礼了?”花间酒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朱鹿,开口道:“我送他一盒人肉,他回我一个活人,不,半死不活的人……不错不错。”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空气中腐臭的味道散了开来。
“师父交代将朱鹿抬到鹦鹉楼!”花善言没有理会花间酒的话,只是传达了花百里的命令。
“哦,他就没说点别的什么?”
花善言顿了顿,开口道:“请少爷务必治好朱鹿!”
“这句话是他吩咐的还是你枉自揣测的?”花间酒见花善言半天不说话,就猜到一二,“花善言,应该叫不善言比较好!”说完,轻蔑的哼了一声,对于和这样愚蠢的人说话实在是一种侮辱。
“冤家!”宁灭见从窗口飞进来一直蜂叫道。
此蜂不似平常的蜂,身体透明,瞧得见内脏,飞在半空中若不是眼神极好的人,瞧不见丝毫。
蜂落在花间酒伸出来的左手小手指上,花间酒将蜂凑到眼前瞧了瞧,笑道:“花老爷子放话,朱察有死了,那这朱鹿也不用治了吧!”
此言一出,花善言心中大骇,自己居然猜错了师父的心思,若是被师父知晓,少不了被冷落,可转念一想,这莫不是师父的考验。
于是,说道:“朱察有死没死当由师父说了算,可这朱鹿却是死不得的!”
这花善言也极为聪明,确实猜中了花百里的心思,但是他说出来就是他的愚蠢了。
花间酒没有说话,只是摇着羽扇笑了笑,转而问起了宁灭,“美人,你怎么看呢?”
宁灭见花间酒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完全没了那种虚假的神情,心里高兴极了,可高兴归高兴,也没高兴的忘了根本,笑道:“这人啊,还是愚笨些好,太过聪明了,只会……”话没说完,可座下的花善言却听了个明白,出了一身的虚汗。
“人已送到,要回去复命了!告辞!”花善言不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偌大的鹦鹉楼生生被朱鹿身上散发出来的腐臭味熏的让人难耐,宁灭见花善言离去见不到身影后,从衣袖中取出一瓶药粉,轻轻洒在朱鹿的鼻腔里,没一会儿,便再也闻不到那种腐臭味了。花间酒和宁灭相视而笑,这笑没有暧昧,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没有情绪的笑,却透出了一种神秘。
“抬到石室中!”花间酒吩咐道。
“是!”两个粉衣女子将躺在担架上的朱鹿抬向了石室。
花间酒带宁灭回到了房间,褪去了衣衫,腐臭味沾染道衣衫上的味道委实不好受。褪去了衣衫,却没有别的动作和心思,两人重新换上了一模一样的新衣,将沾染腐臭味的衣裳丢出了房门,门外自有人收拾。
“你说花老爷子打的什么主意?”宁灭耐不住性子问道。
“很简单,他想动手了,借我的手!”花间酒用手捏了下宁灭的小下巴,宠溺的看着一脸疑惑的宁灭,接着说道,“朱察有若是死了,朱鹿还活着,那么幕后的那个人会来找谁?”
宁灭想了想说道:“天下人都知你不会医术,就算知道了朱鹿送到你这儿,结果也是个死,想不通。”
花间酒揉了揉宁灭柔软的头发,“若是那人不想朱鹿死呢?”
“怎么会?朱鹿不过是个饵!”宁灭从花间酒的怀里跳了出来。
“可那人也许就舍不得这鱼饵呢?大鱼还没钓到,怎么舍得让旁的小鱼吃掉呢!”
“那朱察有算了个什么?鱼饵的饵?”宁灭歪着脑袋问道。
花间酒见宁灭这摸样可爱极了,伸手抱过,狠狠的朝着嫣红的嘴唇亲了下去,半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都是饵,可下饵的人不同!”
花间酒看着头发有些散乱,脸色微红的宁灭,咽了下口水,“不说这个了,反正咱们既不是饵,也不是鱼,更不是下饵的人,不过是路过的旁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衰人,才起来没一个时辰,你……”宁灭的脸闹了个通红。
“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么久没睡过好觉了,补偿我下嘛!”
从没见过撒娇的花间酒的宁灭,已是哑口无言,任凭花间酒将刚穿好的衣服扒了精光。两具炙热的身子在一床被子纠缠。
花家大宅。
“回禀师父,朱鹿已送到鹦鹉楼!”花善言跪在花百里面前,低着的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花百里淡淡的开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师父!”少言,这才是花善言的真实性情,他也不明白为何今天在鹦鹉楼会那么多话,也不知道师父知道了没有,罢了,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花善言心底叹了口气,从厨房那些了吃食,便往自个的房门走去。
中途经过会那间昏暗的房间,天色还未全黑,远远的隐约能看见屋内有人。花善言心里一紧,将饭菜搁在庭院中的石桌上,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从屋顶倒挂下来,透过窗户缝看着屋内的一切。
一个的身影,手里握着银针,施针手法十分娴熟,甚至算得上高超,花善言心里思量,就是平日里师父教导时候的施针也没有如此高明,花家大宅里什么时候出了这号人物。
此时,偏僻的院落没有人来,花善言一直挂在屋顶上,隐隐觉得腿有些酸麻,可屋内的人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花善言准备离开的时候,见屋内的人开始收针了。
花善言连忙退回屋顶上,隐匿在屋顶上,此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花善言又穿着深色的衣服,刻意的控制着呼吸,不注意看,委实发现不了屋顶上有人。
门开门关的声音在空荡的偏院格外突兀,平日里这里总是守着许多人,可今天……实在是蹊跷,花善言来不及多想,就见屋内的人往住宅走去,背影越看越觉得颇为熟悉。花善言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能成为花百里的徒弟的人,总有一两手绝活,只不过为了活命,更多都隐藏了起来,就想花善言的轻功。花家的人都知道花善言武功高强,可没人知道他最擅长的不是拳脚功夫而是轻功。
一直跟着那个身影到了住宅也没有人发现,到了主宅外,花善言就不敢再进一步了,因为他知道花百里还在里面,若是被发现了,那可真就说不清了。
只得隐在主宅的近处,隐约能听见写声响。
“百里!”
屋里人一开口,直呼师父的名讳,花善言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就是大师姐花玲珑,看来外面传大师姐和师父的关系,并不是空穴来风。
“怎样?”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有些疲惫。
“脉经针法也无用!”花玲珑的声音听起来失落极了。
脉经针法,花善言紧握的双手青筋都爆了起来,要知道学会了脉经针法,几乎就等于继承了花家,看来花百里果真想把家交给一个女人。
花百里当初收花善言的时候,花善言就比二师姐花铃兰年岁大,在花善言心里一直认为,花百里是为了寻一个继承人才收的他,因为骨子里都是重男轻女的。可谁曾料到,今日偷听的这番话,让花善言心里凉了个透。
因为徒弟中只有他一个男的,更多的事情都是由他来做,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精进医术,如今看来,并不是没有时间让他精进,而是不想,只是将他当做一条狗。
狗?看来当日花间酒说的话没错,花百里果真是将他们当做狗来看的。
花善言越想越生气,屋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他也听不到了,负气离开了。
“他走了!”花百里的声音,哪还有半点沙哑和疲惫。
“走了!”说话的声音却并不清脆,甚至比花百里的声音还要沙哑,接着灯光看去,明明就是花铃兰。
“哎,他还是太愚了!”花百里叹了口气。
“算不上愚蠢,至多就是心思太小了,想的太窄了。”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舒服。
“现在又没有旁人,你又何苦将自己的声音装成这般模样!”花百里皱了皱眉,看来他对这样沙哑却又刺耳的声音不满很久了。
“呵呵……”花铃兰的笑声很低沉,完全没有二十几岁的感觉,经历沧桑的人,也没有这般低沉的笑容,“当初下药之后,我声音不就是这般。”
“可早已经解开了。”花百里声音大了起来。
“是解开了,那又怎样,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起了叛心的花善言吧!”花铃兰冷冷的说道。
“起了叛心又如何,这花家本就应该由花家人继承。”
“说的不错,可你这话却不敢到外面去说!”
“你……”花百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干瞪着眼。
“还有你那好女儿也不是个善茬!”花铃兰调笑道。
花百里看着一脸讥讽的花铃兰,没有说话,默认了她的话,费尽心机找回来的儿子女儿却各个都不是善茬,眼前的这个人呢?花百里意味深长的盯着花铃兰。
花铃兰也不退缩,也盯着花百里看去,心底没有一丝的涟漪。
“当年你救了我,现在不会又想杀了我吧?”花铃兰笑道。
花百里收回了目光,“我既然救回了你,定然不会再杀你。”
花铃兰道:“倘若我想让你死呢?”
花百里道:“那也是应该的,毕竟我曾经想杀了你!”
花铃兰没有说话,走到花百里面前,伸手抚摸着花百里脸上的皱纹,“你当年可没这么多皱纹,那么潇洒的人,今天怎么就成了这样!”说着,言语间有些哽咽。
花百里叹了口气,“那种药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出来的,而且……”
花铃兰的笑容有些惨白,接住了花百里的话,“而且当初我不过是试药的,那么多人里面,就只有我活了下来,声音却如同作古的老人,你害怕了,你想杀了我,连药方也一起都毁了,毁了之后你却又救活了我,你还是不甘心……”说完,花铃兰嗤嗤的笑了,笑容里有太多的情绪,多的让人难以分辨。
“是,我是不甘心,可你呢?最后还不是爱上了我这个老人家!”花百里笑道。
花铃兰道:“说的不错,作为男人,你确实比别的人好,可如今你老了,可我却越来越年轻,你已经配不上我了,纵使我爱你又如何?”
花百里伸手抓住了花铃兰的手腕,“如何?我死了,你也得陪我一起!”
“那我确实活不久了,朱察有你我都治不好,朱鹿这只饵已经放了出去,可谁又能知道鱼儿会不会上钩呢?”花铃兰任凭花百里将手腕抓的生疼。
花百里道:“不上钩的话,就直接用叉子将他从水中叉出来!”
花铃兰道:“你可真残忍,不过我喜欢!”花铃兰顺势靠在了花百里身上,她很放心,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不会将她怎么样,最多就像现在。
花百里将花铃兰的头擒住,狠狠的吻了下去,两个人睁大着眼睛看着彼此的丑态,眼睛中都充满了笑意。
花百里伸手抱起了花铃兰,走向了自己的卧室,“你要知道,一个男人什么时候都可以的!”花百里将花铃兰压在了床上。
花铃兰娇笑道,“谁不知道你百里可是制药的好手。”
花百里捏住花铃兰那张娇红的嘴,笑道,“讥讽我也没用,你注定只能躺在我的身子下面,直到我死了。”花百里一把撕开了花铃兰的衣服,露出洁白光滑的肌肤,花百里的手抚上白色的山丘,咂舌道:“瞧瞧,我制的药多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皮肤还能如此滑嫩!”说着就啃了下去,留下了几道印子。
抬起花铃兰的身子,将自己的宝贝放了进去,两个人忘我的呻吟着,喘息着,半响花百里才泄了身子。
花铃兰笑道:“七十岁的人了,还能有这般能力,确实不简单!”
刚做完情事的花铃兰,脸上的红润看的人心痒难耐,花百里一个翻身又将花铃兰压在了身下,笑道:“七十岁的人也能把你玩的欲仙欲死!”
说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夜还很长。
9
第七章 。。。
夜虽然很长,可终归是要亮。
天还没亮透,花间酒带着宁灭来到了鹦鹉楼的石室中。看来宁灭的药粉起了作用,石室内并没有浓烈的腐臭味,头顶诡异的纹路在阴暗的石室中越发的引人注目。
“冤家,你可知这是什么?”宁灭越看越有作呕的感觉。
“生死纹!”花间酒今天破天荒的没有拿羽扇,空着的右手拿着金针,抬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宁灭,便施针便说到,“恶鬼杀过人之后的印记,永远去除不掉,当然这是无害的,有害的只是有新人下毒而已!”
宁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花间酒用怀中取出一柄小刀,在朱鹿心口开了个小口,心口的血流了出来,鲜红鲜红的,只是太过于红,红的有些不自然。
“毒只是一般的毒,中毒之后血仍旧是红的,于是所有目光都停留在头顶的生死纹上,那么这个人死定了。”
朱鹿心口的血失的很快,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花间酒用金针封住了穴道,血停了下来,朱鹿的呼吸也有力了起来。
“走吧!他暂时不会死了!”花间酒收回金针,拉着宁灭离开了石室。
宁灭的感觉很不好,冷淡的花间酒一如刚刚杀完人的他,宁灭害怕那个恶鬼一般的花间酒。
宁灭一路踉跄的跟着花间酒回到了房间,颤抖从拉着的手传递给了花间酒,花间酒发现了宁灭的异常,伸手抱住了宁灭,“我知道你的担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不知道宁灭听进去了没有,身子还是在发抖。
“恶鬼放过了我,除了鹦鹉楼的产业我都给了他,他放过了我!”花间酒淡淡的说道。
宁灭停止了颤抖,睁大双眼抬头看着花间酒,“那个他……是谁?”
“恶鬼!”
“你不是……?”
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宁灭,花间酒笑着勾了下宁灭的小鼻子,“是,我曾经是恶鬼,我从来没说过恶鬼是一个人,江湖人都喜欢听信传言。”
“那……杀了司留别的是谁?”
“傻瓜!”花间酒轻轻拍了下宁灭的小脑袋,“十岁的我还不足够杀掉一个妖精,至少我不行。我用你那一百两黄金找到了恶鬼,是他杀的!”
“那你为何要当着江湖众人的面承认?还有什么叫他放过你了?”宁灭越听越担心。
“我让他教我武功,他让我当他的替身!”花间酒简单说出了原因,宁灭却并不满意,追问道,“那你为什么……为什么杀完人之后会……会……”
“会变成另一个人?”花间酒苦笑的接过宁灭的话头,“江湖上没有信任二字可言,纵使是强大的恶鬼也一样,他并不信任我,所以给了我下了药,我给了他除了鹦鹉楼的产业,所以他放过了我,仅此而已。”
花间酒看着一脸痛惜的宁灭,笑道,“美人,我就剩这一家妓院了,以后赚的银子要少很多,你不会不要我吧?”
宁灭觉得自从上次把事情说开以后,花间酒在自己的面前越来越像小孩子了,“不会,若真是没钱了,将你卖了不就有了!”
“美人才舍不得呢!”花间酒笑道。
“你学到恶鬼几成的功夫,你见过他?我一直以为你是恶鬼,你说过有人见过恶鬼活了下来,我以为是我,那到底是谁呢?”宁灭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我的美人问题这么多,我该怎么说呢?”花间笑着捏了捏宁灭的脸,说道:“我从没见过恶鬼的长相,他总是在高处的树上指点我,我只记得他的声音,冷清,不是彻骨的寒冷,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死尸一般的寒冷,让人有种死亡的恐惧感。”
花间酒回想着恶鬼的声音,突然身体抖动了一下,也许他内心还是害怕的吧。
“后来又一次见到他身边站了一个人,站的很近,就像你我这样,恶鬼说她叫鬼姬,这几日由她来指点我的功夫,鬼姬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她不像恶鬼那样,站的很高很远的指点我,她就站在我身边,从不说一句话,用手里的树枝教导我,从身形明显能看出来是一个女子。”
花间酒说完看了一眼正在深思的宁灭,忙不及的打断了他乱飞的思绪,“别想了,你想到脑袋开了锅也想不到他们是谁的,这话时恶鬼的原话。”
“那你将那些产业都交给恶鬼,你……不后悔吗?”
“小财迷,没了可以再赚嘛!”
“那你为何……你早些给他!”宁灭委屈极了,若是花间酒早些将产业交给恶鬼,让恶鬼解了他的梦魇,也许他也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花间酒知道他怀里的小东西又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说道,“我想给,还得看他是否想要啊!”
“那为何……”
“两种可能,一种恶鬼找到了新的替身……”花间酒话说到一半神秘的笑了下,惹的宁灭着急的拧了他一下,这才接着说道,“另一种鬼姬有孩子了!”
“孩子……”宁灭喃喃的重复着两个字,心里不由的暗了下去,即使他再像一个女人,他也不是一个女人,他一辈子都不能有孩子,想到花间酒为了孩子去抱别的女人,心里不由的酸了起来。
看着宁灭失落的神情,花间酒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美人,你我之间不需要那么多余的东西!”
“可……可是……”宁灭还是不能相信,一个男人除了自己谁不想传宗接代。
“你不想让司留别的血脉传下去,我也一样,花家至少不用我来开枝散叶,而且我也绝对不会去做那样的事情!”花间酒说的十分决绝。
“你可是花家的唯一啊!”
花间酒挑着宁灭的下巴,吻了一下红润的脸颊,“不是,花家的种不止是我一个!”
花家大宅。
“玲珑,可有人出庄?”花百里问道。
花玲珑道:“启禀师父,并无一人,只是……”
“只是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师父,只是花善言从昨晚到今天清晨有些不对。”花玲珑试探的说道,要知道花百里将监视花家的任务交给花玲珑的时候,花玲珑就心里忐忑不安,此时禀告的正是自己的师弟的异常,若是师父不相信自己,相信了花善言,那么自己就永远与花家家主无缘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没有婚配,不是寡妇,全心全意的为花百里尽忠,为的就是后半生的辉煌,花玲珑心思很浅,她只是想得到那个位置,然后要什么就有什么了,何苦现在急巴巴的找男人,若不是为了家主之位,更何苦一天舔着脸对着一个老头子媚笑。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今日不用监视了!”花百里这一的表态,让花玲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猜不透师父的心思。
“是,师父!”
花玲珑退出主宅,待看不到花玲珑的背影之后,花百里一个身影潜到了花善言的住处。
花善言的住处如同他这个人一样,寡言,深沉。
屋子里透出一种阴沉,墙上挂着一幅画,是花善言自己画的血月鸦神起舞图,和翠屏湖湖心亭二层栏杆上的一模一样。
花百里叹了口气,血月鸦神起舞图,不详的图,将这样的图挂在房间内的人,是极其信奉鸦神的。再大的罪恶也有鸦神来驱除,善良的人会被鸦神赐予罪恶,没有人是干净的,就像这个江湖中的人。
江湖中人信奉鸦神,可若是极其信奉鸦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