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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兄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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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文君原本挣扎的身体也不动了,怔在那里,双目瞅着前方,两书扶在棕红色的木柜上,身体略略发抖。
  
  包轻煌见他不动了,笑的狰狞而又轻蔑,一手扒下他的裤子,对着那光滑的屁股“啪啪”打了两下,嘴里骂声连连,“你真贱,谁都让上……”
  
  他还没骂完,只觉得脸部一阵火热,硬是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等他反应过来时,才看到苏文君正转过脸来瞪着他。自己居然被苏文君甩了耳光!他脸顿时变的铁青。然而更令他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苏文君冷冷的对他喝道,“滚!”
  
  这雷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包轻煌把苏文君摸的很透,这个长相柔美的男人向来软弱低调,见到是非绝对是绕道走,被人欺负了也是打碎了牙往肚子咽,顶多哭两声。这次这男人居然吃了豹子胆了要造反。
  
  他手背上冒出青筋,狠狠甩了苏文君两个巴掌,咬着牙说道,“你仗着穆子良给你撑腰就硬起来,是吧?嗯?!”
  
  他扯着苏文君的头发,宽大的两手轻易的制服了强力反抗的苏文君,将他双臂绑紧,扔到了床上。
  
  “我告诉你,穆子良那人不会在这里常住的,他迟早都要走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包轻煌有些气喘的抽开自己腰间的丝带,淫/腻的笑着,“你以为他真的能看上你?”
  
  “他就是骗我,我也心甘。”苏文君迎头对上他的目光,干净利落的回敬到。
  
  包轻煌两眼泛着怒意,他瞪了苏文君片刻后,又轻笑到,“少爷我今儿定要干/死你这贱/货!”
  
  苏文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翻到床角,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抖动,一缕碎发贴到他满是汗的额上,缓慢而清晰地说道,“外面有子良的人手,我一喊,你就跑不了了。”
  
  包轻煌微微怔了一下,又恢复了常态。他剥下自己的袍子,坐到床头,一脸邪气地对着苏文君说道,“你敢威胁我?”
  
  “不信,你可以试试。”话一出口,苏文君就知道事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穆子良一旦离他而去,他会遭到包轻煌的狠命报复。
  
  包轻煌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叠的方正的帕子,递到苏文君眼前。
  
  苏文君一怔,不知道对方是何意。
  
  对方将手帕展开,绣着鸳鸯的帕子上有一团殷红。
  
  苏文君嗡的一下,脑袋充血,那帕子不是文文的吗?他愤愤地瞪着包轻煌,怒问到,“你,你把文文怎么了?”
  
  “你这不都看见了,她的落红。”包轻煌语气平淡的可怕,看到苏文君痛苦悔恨的表情,他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一种报复的快感在心里荡漾开来。
  
  “你!畜生!”苏文君突然从床角处吼叫着冲了过来,用头直直顶在了包轻煌的胸部。
  
  包轻煌闷哼一声,把他扯开,他张口咬到了包轻煌的脖子上。
  
  “你疯了!”包轻煌受不了了苏文君的发狂,低吼一声把他按倒在床上。他摸了摸脖子,差点儿被撕去一块肉,现在流了点儿血,却是火辣辣的疼。
  
  苏文君嘴角带着血迹,头发乱成一团,倒在床上粗喘,再一次看到那刺眼的红,他眼里竟是流出泪,哭泣起来。
  
  包轻煌一巴掌打他脸上,不耐烦的凶到,“哭什么哭,被上的又不是你!”
  
  苏文君急怒攻心,咬住嘴唇,把头扭向一旁,因为双臂被反绑,胸口又被压着,他呼吸突然变的急促,张开口却无法吸进空气。也只一瞬间,他的脸就被憋的青紫。
  
  “喂,你怎么了?”包轻煌看他样子异常,忙把他从床上拉起,捋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苏文君咳嗽两声后,才恢复了喘息,他挣开包轻煌的手,冷冷说道,“你个畜生!”
  
  包轻煌眉头紧皱,想打他,可是他脸已经被打肿,无处下手。见苏文君的眼里又落下泪,他莫名的心里一烦,张口喝到,“不许哭!……我还没上她!”
  
  苏文君的哭泣嘎然而止,两眼含泪抬头望着他。
  
  包轻煌晃了晃手里的帕子,半威胁的说道,“不过如果你表现的不好,那可就难说喽。”
  
 
作者有话要说:= =
可怜的君君,包三阴魂不散啊




二十二章 疑点(有增补)

  短暂地宁静过后,苏文君刚刚激动愤怒的心情渐渐缓和下来,这包轻煌的话不能全信。他脸上的表情渐渐平淡,低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包轻煌解开自己的裤子,两眼已经开始露出淫意,他轻笑着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也值得让我去骗?你就是少爷我想上就上的贱/货。”
  
  苏文君咬了咬牙,苍白的脸抽搐了一下,“你明知道我贱还来干/我,你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
  
  “骚/货,还顶嘴!”包轻煌又给他一个耳光,然后冷笑着将他的衣服给撕开。
  
  苏文君从未向今日这般厌恶过一个人,他知道反抗无力,也不做无谓的挣扎,暗暗咬住舌头,他就是死了也不要再让这个男人碰他,可是转念一想他一死,遭殃的必然是他的妹妹。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死,也太便宜了包轻煌。想到他的枕头下一直暗藏有短刀,他不如假意顺从,同他同归于尽。
  
  他身上崭新的锦缎金丝袖口的长袍被粗暴的男人给扯烂,白皙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苏文君手臂被反绑在身后,死尸一般的躺着,任男人在身上胡来,他在等着机会先骗包轻煌给他松绑。然而,包轻煌却突然不动了,一只手伸到苏文君被扯下的衣服里,从里面翻找出一个叠的工整方正的宣纸。
  
  苏文君看到弟弟留给自己的书信落到了可恶男人的手里,他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包轻煌也是个心思灵活的人,他看到苏文君这个样子,心里一喜,看来苏文君又有一个把柄在他手里了。
  
  他轻轻打开那封书信,看到一团墨黑。苏文君辨认字迹困难,但是对于经常写文作诗的包轻煌来说,这却是一点都不难。包轻煌拿着书信走到窗口下对着微弱的光线看了一会儿,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苏文君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鼓,包轻煌看到了什么,笑得他毛骨悚然。
  
  包轻煌缓步走到他旁边,轻轻问他,“听说你弟弟被征去当兵了?”
  
  苏文君颤了一下,盯着他,没有回答,脸色越发苍白。
  
  对方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答还是不答,又接着问道,“你是不是也和你弟弟有染?”
  
  苏文君脑袋嗡的一下,仿佛被撞倒了,心跳砰砰加速,这个男人好可怕,只凭借着一封他看不懂的信就能猜到这个。
  
  包轻煌仔细观察着他的一颦一笑,然后他笑着笑着突然暴怒起来,又狠狠甩了苏文君一个巴掌,骂道,“贱/货,兔子不吃窝边,你远的进的都不放过!我看只要是个男的,你都肯给吧?”
  
  苏文君被打的眼前漆黑一片,迷迷糊糊中听到外传来脚步声,接着就是敲门声。
  
  “苏公子,您没事吧?刚刚有人听到你这里有声音。”是穆子良派给他的守卫。
  
  这守卫的声音像一道光,瞬间驱走他心里的大半阴暗,他一着急竟然忘了他还有穆子良。这边想着,他就要张嘴去回应那守卫。
  
  不料包轻煌堵住他的嘴巴,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去告诉他,你睡了让他没事不要过来。”
  
  苏文君心里暗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包轻煌见苏文君黑黑的眼珠子直直地瞪着他,便冷笑着在他耳旁呵了口气,“你想不想知道一个秘密,是关于你弟弟的。”
  
  对方的话宛如利剑,射向苏文君的软肋,他确实急切的想知道弟弟的下落,可是包轻煌的话可以相信吗?
  
  “苏文君,你听着。你没有反抗的权利,你别忘了,你妹妹还在我手上。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把穆子良守在这的侍卫放在眼里,不然我也不可能来去自由。”包轻煌威逼利诱,末了又说了一句让苏文君震撼的话,“你若敢叫他进来,我当着他们的面干你,正好也让你妹妹看看你的贱/样。”
  
  苏文君本就被他吹的有些动摇,最后一句则把他弄懵了。他早就知道包三心狠手辣,强势孤傲,却不知他这般阴险不要脸面。包三这种类型的人是他最不愿意招惹的,可谁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的一位恩客把包三领了来,苏文君婉言拒绝了包三。原本不正眼看他的包三却把他灌醉了迷/奸了他。
  
  后来的事情发展的才可笑,包三这人真的很怪,喜欢强扭的瓜,他不愿意的时候,包三这人跟个牛皮糖是的,粘着他不走。等他顺从的时候,包三却对他渐渐淡了下来。因为包三的原因,他也损失了不少恩客。
  
  沉思片刻后,苏文君对着门口说道,“我已经安歇了,刚刚是我做梦罢。没什么大事,劳你挂心了。”
  
  外面听到后,才安下心来,说道,“苏公子,有事尽管吩咐,我们都在院外候着。”
  
  苏文君应了一声后,那人便离去了。
  
  包三若有所思的从苏文君身上下来,把那信件塞入怀中
  
  苏文君挣扎着坐起,夹带着半分怒意的说道,“还给我!”
  
  “笑话,这么有趣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给你?”
  
  有趣的东西?莫非他知道文礼写了些什么吗?苏文君微微低下头,问道,“那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包三挽着袖口,轻轻一怔,然后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那上面写了什么?哈哈,那我更不会告诉你了。”
  
  “你!”苏文君别过头,硬是吞下这口气,又问道,“你刚刚说的知道我弟弟的事,你知道文礼他现在哪?”
  
  包轻煌的回答让他几乎要吐血,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不知道。”
  
  包轻煌穿好衣服,做出要离去的样子,“今儿发现了意外的东西,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可疑的事情,我过些天再来,你洗好屁/股等我着。”说着他转身离去,走前又警告苏文君,“你不要那么相信穆子良。”
  
  包轻煌回去后握着那团书信暗自思索着,这信上写着“文君,等我归来之日,再不要同做你兄弟。”苏文君的兄弟只有一人,那便是苏文礼,所以他初步怀疑这信是苏文礼所留。当他看到苏文君的表情时,他便百分百肯定了他的猜测。
  
  看开头,落笔是文君“二字”,而作为弟弟直呼兄长的大名显然是大不敬的。包轻煌皱着眉毛,想起苏文礼看他去找苏文君时那敌视的眼神,很自然地去猜测了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同最后一句联系起来看,便顿时茅塞顿开。这两兄弟关系异常!
  
  至于中间那句话,值得他仔细揣摩。今日他一直在追查那间无头案,在这里负责征人的兵马司官员离奇死亡。如果是普通的死亡也就罢了,偏偏这人才在前几日见过穆子良。他将这件事情禀告了他为之效命的五皇子,引起了五皇子的重视。
  
  穆家支持的三皇子和他们包家等若干人等支持的五皇子之间的斗争由来已久。包家对五皇子的支持是外人不知的,他们是暗门一族,作暗中支援而存在的重要势力。
  
  包轻煌传人过来,命他们将那死亡官吏的资料统统调来,他要细细审理。
  
  ===
  
  苏文君的脸上红肿,周身有些发热,为了不让人察觉他的异常,一连两日,他都没有出房门。穆子良每日均有书信,委婉地倾诉对他的思念之意,另外很无奈地告诉他说暂时他有事无法抽身。
  
  小妹过来探视过他两次,均被他以自己得了风寒为由敷衍过去。苏文君想着等他脸上的浮肿消了,他们兄妹二人定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苏文君的心一直悬着,包三那日的突然袭击让他有了心理阴影,老是觉得阴暗的角落里有一双吃人的眼睛再盯着他,要将他切碎吞入腹中。他时不时要往后面瞅瞅,以防突然冒出一个身影。他不知道这包三是如何进入他们院中的,明明外面布满了穆子良的人手。
  
  这样又过了两日,他脸上的浮肿渐渐消去,包三一直没有露面。今日他又收到穆子良的飞鸽传书,说是他的事情很快就会忙完,明日便能回来。苏文君看到那娟秀齐整的字迹,心头稍稍发热,心中的石头渐渐落了下来。穆子良回来,包三就不敢随便惹他了吧?
  
  正当他抱着书信在床头发呆叹息的时候,背后冷不丁地传来一声阴冷的笑声。苏文君周身的汗毛孔竖起,头皮发麻,连忙将书信藏于怀中。
  
  “文君,我近日没来,你可想我?”包三轻佻的从后面对他薄的通透的耳垂喷了口气。
  
  苏文君忙转过身来,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贴着床边的墙面侧立,眼里带着七分憎恶三分慌乱。
  
  “你怎么进来的?”苏文君尽量压制住自己乱跳的心脏。
  
  “我有那么蠢吗?难道告诉你让你来抓我?”包三皮笑肉不笑的逼近他。
  
  苏文君被他逼的无处可逃,像只被饿狼逼到悬崖的鹿,毫无退路,他声音有些发颤,“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你对我又没意思。”
  
  包三脸色骤然一变,一拳垂在苏文君靠立的墙上,整个墙面仿佛都随之颤动。他双眼微眯,声音铿锵有力夹带着半分怒意,“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放了我两次鸽子,背着我私会他人,你让我脸面何存?”
  
  苏文君心里一颤一颤的,眼前危险的男人已经对他露出了獠牙,自己随时都可能被他咬死。原来包轻煌还是因为那两件事而耿耿于怀。果然是个小肚鸡肠,孤傲自负的人。
  
  “苏文君,你是个很惹人讨厌的人。”包轻煌的手接住了苏文君的双肩,力度大的几乎要将他的骨头捏碎,“我要你同穆子良分开。”
  
  苏文君痛的手臂抽筋,额头渗出虚汗,“子良待我情深意重,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他猫一样的沿着墙壁下滑,想逃离那份疼痛。
  
  包三黑着脸,粗暴地将他提起,直接甩到了一旁地床上,冷笑道,“哼,‘子良’,你喊的还挺亲切。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听?”
  
  苏文君被摔的有些耳鸣,他平躺在床上,仰望着包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不想听。你把我弟弟地信件还给我,然后滚!”
  
  包三咬咬牙,抬起手就要打他,看到苏文君早就仰起脸等着接他的巴掌,他的手在空中停了片刻,又放下,“我不打你。我要告诉你的事,正好同你弟弟还有穆子良相关。”
  
  苏文君没有挨到巴掌有些意外,又听到包三如此说,不知对方是何意。
  
  “你知道一个多月以前的那件传的沸沸扬扬的无头案吧?”包三在他床边坐下,问到。
  
  苏文君当然知道,那日他正在穆子良府中,等着那个兵马司的人前来,却不想那人居然在暗中被人截杀。
  
  “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不想让你弟弟去打仗?”
  
  苏文君诧异地看着他,然后点点头。
  
  “你是不是去求了穆子良?”包轻煌的表情变得认真威严,宛如提刑官专心致志的审问犯人一般,一瞬间让苏文君觉得这人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苏文君有些惊讶,怔了片刻后点点头。虽然同包三在别的方面接触甚少,但是苏文君也知道此人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和强大的逻辑思维。就像他鲜少勃/起这件事一样,目前为止也只有包轻煌一人看出。
  
  “这就是了。”包轻煌严肃的表情瞬间消散,两眼微眯,“我曾怀疑那人是被穆子良所杀,只是苦于推不出穆子良杀一个对他可有可无的小官吏的动机。现在我全明白了。”
  
  “你别血口喷人,绝对不是他做的。”苏文君当即反驳到。
  
  “别说的这么肯定。如果我告诉你,这个官吏在死前曾经与穆子良见过面,而且还篡改了征兵用的花名册,你觉得怎样?”
  
  苏文君冷哼一声,“休要离间我们关系。”
  
  “你弟弟没有打过仗,所以被编入了后援,结果他的名字最终却出现在了先锋的花名册上。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做手脚?”
  
  苏文君听的明白,包三的意思是,有机会做手脚的只有那个被杀的官吏,而这官吏这么做十之八九就是受到了穆子良的指示。可是他一点都不相信,更无法理解穆子良要这样做的缘由。
  
  “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我为什么要相信?”
  
  包三见苏文君如此坚定的维护穆子良,心头一阵急怒,很想将苏文君痛打一顿,可是最终他压下了火气,说道,“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顽固不化。他给你吃了什么了,让你这么为他着想?”
  
  苏文君扭头不说话。
  
  包三啧啧两声到,“算了,我也不敢兴趣。你别以为你攀上高枝了,穆子良是穆亲王的独子,穆亲王是个非常厉害的人,他若知道你,必然将你杀死,以绝后患。”
  
  穆……亲王?!苏文君猛的一怔,然后拽着包三的衣袖连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穆亲王,哪个穆亲王?”
  
  包三颇为诧异地看着他,“莫非你也听说过穆亲王不成?众所周知,京都只有一个穆亲王,当今皇帝的亲哥哥,当年赶下太子党的大功臣。”
  
  苏文君听后,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周身像是被抽去了精气,呆呆地坐着。穆亲王,他怎么会忘记这个人呢?那个查抄了他们苏家,把他们苏家上下几百号人口都屠杀的魔鬼。他当时年幼,并不知事情原委,现在他虽然仍然不清楚,却清晰的记得那通天的火光,屠杀完后,为了湮灭恶行,他们一把火将苏家给烧了一个干干净净。
  
  穆子良居然是仇人的儿子?怎么会这样?苏文君胸口一阵阵抽痛,喘息不停。胸前穆子良送他的玉佩此刻显得尤为碍眼。为什么穆子良偏偏是他最痛恨的人的儿子啊!他欲哭无泪,只觉得造化弄人,晴天霹雳。
  
  包三则顺势把他压倒在床上,轻声说道,“做出这种窒息般痛苦的表情做什么?诱惑我吗?”
  
  苏文君胸中憋闷,呼吸不畅,完全没有听见包三说的话,陷入绝望的深渊,百般挣扎也逃不掉。他简直无法相信他居然去讨好奉承仇人之子,他怎么能下/贱到如此的地步?
  
  “怎么变得这么老实了?”包三解开他的衣裤,淫/笑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
  
  苏文君木头般的不动,不过包三似乎并不介意。他心如明镜,包三这人才不在乎他的心意,包三现在百般想夺回他无非是为了出一口恶气。他厌恶包三,但是此刻他更厌恶自己。
  
  不消片刻,苏文君就被脱的精光和包三赤/裸相见。
  
  “其实我对你也不是一点意思没有……”包三在他肚皮上喷气,“我只是特别讨厌你假意迎合,你若是像对穆子良那般对我,说不定我会疼爱你,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折磨你。”
  
  “你要做就做,做完就滚。”苏文君机械冷漠的说着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干什么。只是觉得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让雷瞬间给击碎了。
  
  包轻煌喜欢从背后刺/入,这样刺入的深,而且可以看到苏文君跪趴着在他身下摇摆残喘的全貌。
  
  在感到后面微微凉意的同时,苏文君也从刚刚的空白中醒了一半,要上他的是可恶的包三啊!他连忙往前爬,包三双手抓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苏文君全身冒了冷汗,欲直起上身,夹紧后/庭,躲避着后面摩擦他的凶器。
  
  “别乱晃!”包轻煌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苏文君吃痛的叫了一声,感到臀部被分开,用东西要往里挤入。他心中一阵恶心和慌乱,拼命收紧了蓓蕾不让对方进入。
  
  包轻煌毫不客气的又照着他白皙的双丘拍了两下,骂道,“穆子良要是干你,你也这个样子吗?”
  
  穆子良这个三个字,现在对苏文君来说就像是一把刀子,割的他鲜血直流。
  
  “不要……再提他。”苏文君张开紧闭的口,恳求般说道。
  
  “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踹开,一个高挑的人影出现在门口,短暂的震惊和颤抖过后,来人脸色苍白,木而又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俺有八只手就好了,可以一天三更,几天就能把第一部写完了,呜呜

包三的使命也快要完了,穆子良和文君还是要有冲突了




二十三章 了断

  苏文君茫然的抬头,看到站在阴影里的穆子良。在不知道他的身份之前,自己可能早就扑过去求救。可是现在他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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