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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孤舟作者:白马王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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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栎叹一口气道:“朕明白,此次任务颇为艰难。对手的名单里汇集了各地的高僧,据说他们的主辩落烨来自洛阳白马寺,乃是佛门不世出的天才,才思俊彻,敏朗绝伦……”说到这里他才想起不能涨他人志气,便又道,“不过陶卿的才识也是有目共睹,朕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陶舟回道:“恐怕要辜负陛下厚望了,臣既不是修道之人,与佛也向来无缘,此次迎战仓促成行,十之j□j是要败的。”
  周栎被他说到气结,终于按奈不住,上前一脚狠狠将他踹翻在地,俯下身伸手抬起他下巴道:“看来朕一直都对你太好了,让你变得这么不知进退。”
  “陛下对臣的好,臣铭记在心。”
  周栎知道他说的是反话,一丝丝本色的阴鸷从眼底浮了上来,冷哼了一声道:“你记得就好,明日之会赢了便罢,若是输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陶舟觉得一阵阵的凉意从骨头里渗出来:“臣会尽力……但若事有不成,也非我之过。‘莫非命也,顺受其正。’这句话臣也一直记在心里。”
  周栎也明白此事强迫不得,只好放开手,勉强道一句“你若尽力了,朕也不会太为难你。”便拂袖而去。
  周栎走后,陶舟觉得胸口发闷,隐隐作痛,靠坐在墙边久久起不来。外面天色已暗,好在今夜是圆月当空,银白的月光从门外洒进来,虽然屋里没掌灯,也还是能看个分明。
  过了一会儿,陶舟感觉好点,刚站起身,就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窜进屋来,待那人走近,就着月光一看,原来是谭博谭道长。
  陶舟道:“这么晚了,谭道长找我何事?”
  谭博嬉皮笑脸道:“明日一过,咱们就得分开,不能再住宫里了……相处了这些日子,真是有点舍不得。”
  陶舟听了,无奈道:“道长的白云观不是就在京郊么,有空我会去看你的。明日还要起早,道长赶快回去歇着吧。”
  谭博听了不但没走,反而靠近了打量陶舟,双眼放光道:“还记得我第一次见陶大人,就说你翩然有神仙之姿,当时你穿的是官服。今日换上这身便装,更是清新脱俗,绝尘之美……”说着便伸手揽了陶舟的腰,凑上脸去亲嘴。
  陶舟今晚二度崩溃,忙不迭地躲闪,一边去掰腰上的爪子。谭博却是个有力气的人,将陶舟紧紧搂住,嘴上还不停道:“心肝,这些日子我做梦也想着跟你好一场,你就从了我……”
  陶舟挣脱不开,只好用手捂住他凑过来的嘴,情急之下便道:“你想给皇上戴绿帽子,就不怕被诛九族。”
  谭博听了冷笑道:“少拿皇上压我,你和皇上有没有那种关系,我这个老手一看便知。”
  陶舟听了真是悲喜交加,心想:此话当说给天下人听听。
  谭道长的确不愧是风月老手,三下两下就将陶舟的衣带解开,上衣褪到胸前,露出颇具骨感又相当圆润的双肩,沿着细长的脖颈,线条相当诱人,颈上的那点红痣,依然是颠倒众生的模样……
  无奈之下,陶舟只好喊出最俗烂的台词:来人!救命!失火了!
  没喊几下,就觉得身上一轻,趴在自己身上的谭博已经不见了,被人拎起来,重重扔在一边,哼哼个不停。
  那人背着月光,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出他清瘦又匀称的身形,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无疑,对方没有头发──是个和尚。
  陶舟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道:“我手脚使不上力,麻烦你扶我一把。”
  对方踌躇了一下,便俯下身来,先帮他把衣服拉好,再托着脖子扶他坐起来。陶舟这才凑近看到他的长相,年纪很轻,眉疏目朗,鼻子高挺,双唇饱满,倒有几分异域气质。
  陶舟惊魂未定,但还是对宫里出现和尚这件事,感到相当诧异,一边微颤着手系自己的衣带,一边问道:“多谢相救,还没问大师法号……”
  “贫僧法号落烨。”
  “落烨……”陶舟觉得耳熟,猛然想起和尚们已经入宫备战,而主辩手正是一个名叫落烨的人。
  反应过来后,他顿时大感窘困,今晚让对手撞见这种丑事,明日还有什么面目去跟人家对峙辩论。这样一想不由恼羞成怒,恨恨道:“这个谭道长就是你明天的对手,你现在将他绑了,明天一早送去法办,你们这场仗就不战而赢了。”
  谭博在一旁听得此话,吓得冷汗如雨,道:“陶大人饶命,万万不可啊,被皇上知道了,不止是我,恐怕整个白云观都要遭殃。都怪我一时鬼迷心窍,你就看在……这位大师,你们佛门弟子都是慈悲为怀,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看谭博调转矛头去求落烨,陶舟更觉难堪,继续对落烨道:“你不捆么?别怪我没提醒你,机不可失。”
  落烨没有去理谭博,倒是盯着陶舟道:“陶大人?难道……”
  陶舟这才想起,自己在佛门弟子里面应该也算薄有名声了,“对,我就是被你们咒,死后堕阿鼻地狱的陶舟。”顿了一下,又道,“你是不是后悔救我了?”
  落烨听了立即低头念道:“善哉,无人不可渡,无人不可救。”
  “你们都自身难保了,还怎么渡人?”说到这里,陶舟觉得心绪平复,身上力气也回来了,便站起来对谭博道:“他不捆你,你怎么还不滚?”
  谭博一听,立即脚不沾地地溜出门去了。
  陶舟又转过来对落烨道:“不管怎样,还是多谢大师相救……”说到这里,抬眼看到对方清澈明净的双眸,感激之余又平添了几份愧疚,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起,怔了半响,也只是道:“皇上这次只怕是志在必行,此番凶险……总之一切小心。”
  “多谢提醒,施主若有苦衷,不说也罢……贫僧差不多也该告辞了。”
  陶舟送他出门后,便独自坐台阶上听着树上的蝉鸣,想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境地,徒生了许多无奈和懊恼,发好一会儿呆才回房睡觉。
    
    ☆、佛道之争

  佛道之争,延绵上千年不息。虽然佛教是从外夷传入,但因其理论博大精深,体系也更为完整,一直以来都是处于优势。唐太宗李世民游白马寺,触景生情,曾赋诗一首:“门径萧萧长绿苔,一回登此一徘徊。青牛漫说函关去,白马亲从印土来。确实是非凭烈焰,要分真伪筑高台。春风也解嫌狼藉,吹尽当年道教灰。” 说的便是历史上数次较量,都是以道教完败告终的事实。
  所以此次辩论大会,周栎几乎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陶舟百思不得其解:是皇上太相信自己了?不可能……还是藏了什么法宝最后祭出来?
  太和殿上,天子亲临,百官亦在,佛道两家各选六人分列两旁。焚香奏乐后,谭博便跳出来率先发难,说修佛者离亲出家,君臣不顾,婚嫁事断,骨肉分散,朋友交绝,坏世间纲常五伦,实在罪大恶极。
  落烨出席,回道:“佛说众生平等,一切皆有因果还报。与我有恩者,无论父母亲友、君臣师长,皆在报恩之列,何来破伦常之说。”
  谭博听完顿时语塞,只好按之前的约定,抬眼望天,假装思索。陶舟在一边运笔如飞,写完了纸条便丢过去,最右边的道士捡了,依次传递,谭博到手后便藏在袖子里观看。
  这一系列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对面的和尚,好几个都怒形于色。陶舟被落烨盯得不好意思,勉强抬头冲他一笑,同时斜眼瞥了谭道长一眼,意思是昨天不法办他,现在后悔了吧?
  这边落烨也含笑与他回礼。
  这边谭博已经迅速看完,大声道:“你们佛教说人间是五浊恶世,因果还报一样在六道轮回,那世间伦常在你们看来也不过是苦海浮沉,而不是有心为之,虽未破,却也是大不敬!”
  落烨双手合什,道:“善哉,世间自有世间法。道家也有无功无名、超然世外的出世之说,不知施主如何自处?”
  谭博又是抬眼傻等,一抓过纸条便迫不及待大声念道:“胡说!我这不入仕来了么?”说完,周围便发出一些强忍却没忍住的笑声,陶舟更是捂着肚子笑倒在案子上,其实这句是他写的玩笑话,没想到谭博会照着念出来。
  这时坐在大殿上的周栎却是连连皱眉,招了贴身太监传话给陶舟,意思是再这样小心脑袋。于是接下来陶舟也不敢造次了。
  就这样双方继续你来我往,倒差不多能打个平手。但是过了中午,佛教这边开始步步逼近,陶舟渐渐力不从心,落笔也多有迟疑,道家这边便开始自乱阵脚。谭博又擅自搬出早已定为伪学的《老子化胡经》 来说,让陶舟听了连连摇头。
  于是他写下最后一段辩词:“佛家有三不净:佛祖生子,乃主不净;和尚吃三种净肉,乃教不净;沙门淫乱,乃众不净。圣上英明,欲废佛存道,以利国家。”
  落烨回道:“施主所言极是,却不见道不净远甚于佛。元始天尊宫中备五百童女,此乃其一;道士兴法需备鹿脯、清酒,此乃其二;道士罪过,代不乏人,乱伦之事更甚于沙门。陛下欲废佛存道,犹如立庶代嫡,实为天下大谬。”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最后这句话搓到当朝天子的痛处,周栎脸色铁青,座下百官都噤声不语,人人自危,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陶舟双手合什,然后向前一摊,表示无话可解,道家输了。周栎看了,便怒气冲冲地起身拂袖而去。于是和尚们都起立欢呼,个个喜形于色,道士们则灰溜溜地离席。
  落烨一个人走到陶舟面前,单手行礼道:“施主博闻强记,才思敏捷,乃是我平生未见,今日多谢承让了。”
  陶舟道:“你们出家人怎么也说起客套话了,我技不如人,输的心服口服。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最后那句话未免刻薄了点。只怕……”
  “施主说的是,贫僧修行不够,犯了嗔戒。”
  “既然赢了,就算圣上再有心,灭佛一事也会暂缓,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明日便可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以贫僧亲眼所见,施主不像是传闻中妖言惑上……以色事君之人,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是非之地呢?”
  陶舟没料到他有此一问,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勉强笑道:“此处是非多,难保别处无是非……况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像你们这等不问世事的出家人,不也得巴巴赶来这是非之地,参加什么劳什子辩论大会。”说得落烨也摇头苦笑起来。 
  “好了,人各有命,你呢就回去普度众生,我就在这里沾惹是非,若我真的万劫不复了,你再来渡我也不迟。”陶舟说完,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来,对落烨道:“你们里面有少林寺的和尚么?”
  落烨点头。
  “那就好……”陶舟喃喃道。
  落烨会意,笑道:“贫僧也有一点微末武功,多谢施主费心。”
  “总之小心为秒。”
  落烨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他走远,却没发现旁边站着一人,将他们两人的一言一行都尽收眼底。
  炎炎夏日,到了午后便闷热无比,树上的蝉叫得声嘶力竭。等到太阳落山后,终于下了一场阵雨,将土里的暑气扑打了出来。
  吃过晚饭,陶舟去洗了澡,又把竹椅子搬到外面,躺在上面一边看书一边吃冰镇西瓜。下过雨后的夏夜,夜凉似水,空气清新,陶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陶舟被一个太监叫醒,说皇上宣召他觐见。于是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想要回屋找件外衣穿上,但那太监却甚是心急,一个劲的催他,他也只好作罢。但心里却颇为忐忑,心想莫非今晚就要将我治罪?
  太监在前面引路,穿街走巷,路线甚是迂回。陶舟对宫里的路向来不熟,也就没有多心,但依稀觉得不是去养心殿的路,等走到了一看,才知道进的是北苑的品芳斋。北苑是皇帝的私家园林,只供皇上一人游玩休息之用,若没有允许,便是后宫嫔妃也进不来。
  陶舟刚想问是不是带错路了,那太监一闪就不见了。这时候周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陶爱卿么?进来吧。”
  陶舟进门,看见周栎背着手站在那里,上前行过礼后便道:“陛下宣臣为何不去养心殿呢?”
  周栎转过身来道:“朕有秘事与你商量,养心殿有所不便。”
  陶舟这才发现,这品芳斋只有他们两人,连平时站在一旁伺候的内侍太监都不见了。
  周栎又上前,站在他身边凑近道:“今日的辩论会,你输了……但是灭佛之事朕势在必行,你说该如何是好?”
  陶舟被他看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只好道:“臣无法可想,只好劝陛下放下您的势在必行了。”
  “不,朕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扭转败局,要不要一试?”
  陶舟满腹狐疑地看着周栎。
  周栎不语,抓了陶舟的手将他牵到内堂,猛然将他拦腰抱起,丢到床上。陶舟被丢的骨头生疼,刚要坐起,就被周栎按住,双手一左一右被捆在床栏上。
  陶舟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只好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他心里惊恐万状,连声音都嘶嘶作响。
  周栎压着他的双腿,伸手抚他颈上勾人的红痣,道:“外面流言传得这么凶,朕却与你有名无实,想想实在亏得慌……”说着就动手解开他上衣,俯下身去舔弄他的耳朵,接着是唇……口舌纠缠间,陶舟大脑一边混沌,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周栎才放开他,低头沿着脖颈一路舔吻下去。 
  陶舟一时间羞愧难当,无奈手脚都被束缚着,只好大骂道:“无耻昏君,本来我以为你虽然为人阴毒,但未尝不是个好皇帝,现在看来简直是猪狗不如……”
  周栎也不加理会,手脚利落地褪了他的裤子,将自己的身子嵌进双腿之间。一只手揽起他的腰部,一只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拂过双臀,停在中间那点严守紧闭之处。陶舟双手被缚,又力不如人,顿时觉得万念俱灰,抖着牙齿将嘴唇咬得鲜血直流。
  周栎用指腹轻轻按摩那一点,同时俯下身在他耳边道:“放松点,朕也不想弄疼你……”陶舟大口喘气,浑身颤抖,让周栎觉得更加难以突破。
  于是他伸手在床边捞了个水晶瓶,那瓶子葫芦形状,口颈却相当细长,里面荡漾着一种透明的液体。周栎倒了一点在指头上,涂抹上去,待触感变柔软滋润后,便抬高陶舟腰部,将那水晶瓶的细长瓶口插了进去,瓶中的液体缓缓流入,陶舟觉得下腹一阵清凉。
  “这是西域进口的媚药,名叫噬骨涎,入口清凉却能让你销魂入骨,接下来你就能体会它的妙处了……”涎水溢出来,流在大腿内侧,周栎用手指挑了一点舔了。
  然陶舟终究是未经人事,即使在噬骨涎的催化下,依然是窄小难入。周栎只好挺身慢慢推进,每入一分,陶舟都要咬紧牙关,大口吸气。
  待到全根没入时,陶舟觉得撑胀难受。但此时腹中凉意化为灼热,由下而上,直渗入脊椎,浑身酥麻,如小蚁轻噬,秘处更是瘙痒难耐,随之皮肤上便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周栎见他眼神迷离,情难自禁,知道媚药效力发作。于是将他双手解了,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扶着他的腰一上一下地慢慢动作起来,
  在周栎的轻挑慢引下,陶舟已浑身无力,伏在周栎的身上,任由他推送,配合那灼热的巨物在体内进出,发出一阵阵难以压抑的低吟。到了后来,周栎托着腰让陶舟身体后仰,使自己入得更深。同时看他长发散落,丝丝缕缕粘在脖子上,汗水滕发出来,濡湿了莹白的肌肤,更有了一种云山雾绕的妖冶。
  恍惚间,只听得周栎喘息道:“朕没有看错,你果然是个尤物……大师,你闭上眼……可就是输了……”
  “贫僧早就输了,陛下。”声音嘶哑凝涩,从床头传来。
  陶舟忽然听到旁边有人,顿时惊恐万份,扭头去看,只见床前不远处坐着一人,着青色僧衣,带黑色念珠,浓眉高鼻,不是落烨是谁……
  到底怎么回事,陶舟根本来不及细想,只是万般羞愤之下,第一反应便要起身离开。周栎早已被他情动的样子撩拨得难以自持,此时便不再忍耐,翻身将他一把按倒在床上,抬起双腿折在胸前,发狠抽插起来。
  在周栎的攻势下,陶舟全无抵抗之力,只好用手捂住嘴巴,不欲出声。周栎知他用意何在,便将手使劲掰开,钳制后放在头顶处,下身狂动,双目充血,几欲溺死在他身上。
  一阵阵的肉体撞击,压抑的呻吟和浓重的喘息声……即使不观其相,但闻其声,依然是淫靡无比。
  好在周栎也没能坚持多久,几下狠狠发力后,陶舟腹中涌入一股热浪,便知他已泄尽。此时,陶舟已全身脱力,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周栎俯在他身上喘息片刻,便叫来了贴身太监,道:“你去帮朕看看,这位高僧情况如何?”
  太监会意,走过去摸落烨裆下,道:“回禀陛下,硬得很。”
  “好一个六根不净的出家人。”周栎冷笑道,“落烨师父,这东西留着也是祸害,不如让朕帮你除了去……”
  “等一下!”陶舟拼命撑起身,直视着周栎道,“臣请陛下手下留情,见好……就收……”
  周栎见他情事过后,身上汗水淋漓,双颊泛红,眼角含春,煞是动人,还留在陶舟体内之物又复肿胀起来。陶舟察觉后便要抽身后退,待出到一半时,周栎猛力往前一顶,于是又全根没入,陶舟失力躺下。
  周栎顺势扑倒,一边动作一边道:“你说什么……见好就收,可朕的处世之道……却是……遇事做绝。”
   
    
    ☆、秋风煞人

  中秋,陶舟在京城里无亲无故,于是万老板请他晚上去吃饭、赏月兼下棋。
  一出门,望着天上圆月当空,刚想赞一声好,旋即便被一阵冷风扑到,扫起脚边的几片落叶,于是只好摇头自语:“明月虽好,无奈秋风煞人……”
  “那我去把皇上赏的白狐狸毛斗篷拿来。”说话的是墨竹,他在前几天刚到京都。
  “免了。你拿家里带来的那件滚边坎肩。”
  “哦。”墨竹转身进屋,陶舟便先进到轿子里等着。
  等墨竹拿来了坎肩,两人便坐轿子一路到了万松会馆,直接上二楼雅阁。一进门,只见万世冕一人在席,桌上热气腾腾,摆的都是龙井虾仁、东坡肉和炸响铃等杭帮菜。陶舟笑道:“万老板真是待客有道啊。”
  “中秋佳节,备一桌家乡菜,也算聊解你思乡之情。”万世冕起身迎客。
  “正好,墨竹刚从杭州回来,捎了些当地的陈年佳酿,我特地带来给你尝尝。”说吧陶舟就坐,墨竹便拿出他从家乡带来的陈年女儿红,为两人斟上。
  “来,我们两个异乡客干一杯。”说吧两人一饮而尽。
  “如此佳期,万老板不去找阮大人相聚,特地留在这里陪我喝酒,真是让我好生过意不去。”
  “小阮他告假回乡探亲了,况且你们同朝为官,私下相聚总是有所不便……”万世冕与陶舟甚是投缘,一向不把他当外人,提起他与阮贺之事也自然无所顾忌。
  “而我如今又是皇上的宠臣,与他这个在朝不谋事的太子旧臣,的确是道不同……”
  “小阮为人是有些迂腐固执,唉,当年我也是吃尽苦头……往事不堪再提,来,好酒当前,还是先干一杯。”万世冕对陶舟带来的酒赞不绝口,干脆自斟自饮起来。
  “哈哈,万老板,当年你以秦王幕僚的身份,去追求对太子忠心耿耿的阮大人,也算是一段佳话。来,小弟敬你一杯,佩服你百折不饶,勇气可嘉。”
  万世冕被陶舟说的尴尬之余,又不禁面露得色,但旋即又叹一口气道:“我万世冕能得小阮垂青,相伴余生,本应再无遗憾,只是……”
  “只是你二人一日不离开京都,便一日不得安宁,终究是担惊受怕,朝不保夕。”
  “皇上还是秦王的时候,我就跟着他了,他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遇事做绝,不留后患……我于其中牵扯太深,小阮又是太子旧臣,我们俩人能活到现在已是万幸,哪里还敢奢望回乡过逍遥日子。”
  “如今我也深受其苦,说起来,这还要算上阮大人一份功劳。”
  “你是指当日会试,力主取你之事。他难得爱才一回……说不定他现下正后悔的不行,哈哈哈……”
  “是啊,像阮大人这样的儒学大家,看到我这样胡说八道、亵渎圣贤,不但不恼,反而力荐,也的确是难得……”
  “呵呵……”
  此时离佛道辩论大会已时隔两月,佛教大败后,各地灭佛之事便如火如荼。一时之间,苍凉之雾,遍被佛门。
  而陶舟受万夫所指,在朝中已稳坐佞臣之位,外面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阮贺对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门生,是相当的怒其不争。反倒是万世冕生性豁达,不计小节,待陶舟一如既往。
  其实陶舟从未对万世冕透露过自己的遭遇,个中内情万世冕并不清楚,也从不私下探究,就如陶舟对万世冕深不可测的过去,也同样视如不见一样。两人性格上倒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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