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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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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嘴张合得越发渴切,下面完全硬挺的小宝宝不住垂落着难耐的泪滴,某人已经被他折磨得近欲疯狂,多少次极力摆脱他的魔掌,完全赤裸的身体却只是更加妖娆的舞动,丰朗看得两眼全是血丝,这个仙境洞府只是他的,不要说一个伍宁,无论多少人敢来抢夺,他一样杀得血流成河,只有他才是这座洞府永远的主人。 

“啊……嗯……啊……”熟悉的硕大坚决挺进了体内,柳如风被冲撞得痛哭失声,可他的身体又是如此喜欢,饥渴的洞口立即将终于拜访的宝贝紧紧吸住,两人的身体配合得美妙非凡无比默契,曾经有多少个夜晚,它们就是这样亲密无间地纠缠,应该当初只是为了宁才强做欢颜,为什么今天还会这样……当两人再次携手直冲宵汉,柳如风大股大股喷射着累积多日的热烈,却是颓然倒在床上,直愣愣的神情完全已经蒙了。 

“宝宝……”丰朗见某人的脸色越来越是苍白,无尽绝望的模样真是深受打击,他安慰地抚抹着某人泉水般溢出的泪水,却是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渐渐身侧的人儿已经是透体冰凉,任他千呼万唤也是缓不过神来,他不由也有些乱了阵脚,就算某人终于知道了身体的真相,该不会……更想不开吧…… 

“你这只畜牲……”丰朗将某人搂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好一阵抚慰,某人终于渐渐缓过一口气来,不过柳如风认出抱着自己的是谁,立刻目露凶光,他真是已经恨到了极点,狠狠一口咬住某人的肩膀,直咬得满唇鲜血,某人的肩胛骨咯咯作响,却是死活也不肯松开。

丰朗到底也是血肉之躯,薄薄的嘴唇轻颤着,不住冒出来的冷汗,脸上再没了一分血色,不过只要宝宝终于能明白他的用意,他也豁出去了,等到某人已经精疲力竭,只有放开他的肩膀大口喘息,两人仍是紧紧相拥着,片刻也没有分离,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丰朗的肩头一片模糊,鲜血已经染红了半边白皙的胸膛,他深邃的眼睛却只凝望着某人,宝宝其实从来都非常聪明,现在是否已经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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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写到这里,有几句话想说,从发文至今,约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非常感谢各位亲大们,带给我如此快乐又忙碌的一个月,也许这段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某剑从不曾想到自己可以写出这样长的文,可以说是对自己刮目相看,多亏亲大们声声的鼓励和指点,才有某剑今天的成长,在此,某剑要向每一位亲大深深鞠躬,真心地……谢谢…… 

不过,某剑现在所遇到的挑战,终究是史无前例的,最近写得如何,相信大大们都是心中有数,为了兑现自己的承诺,能够较为精采地将文章完结,某剑决定……先闭关修炼一段时间…… 

这个想法其实在写到丰朗火烧民宅时就已经产生,某剑一直拖到今天,已经是势在必行,某剑必须远离此文一段时间,才能真正理清思路,当某剑复出的时候,仍然希望会见到各位可爱的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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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彼此,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如风慢慢挣开丰朗的怀抱,他取来帐中的药箱,跪在丰朗高大的身躯旁,一点一点为他清理肩上的伤口。 

“宝宝……”不要提丰朗现在的神情,简直比蜜还甜,他还是不肯老实地一手轻轻揽上某人的腰,打量着某人专心至致的神情,越发含情脉脉怎么看都看不够,“本王的心,你都明白了……” 

“草民今天终于明白……”柳如风淡淡一笑,他已经为某人处理好伤口,这时含笑迎向某人的目光,“即使王爷有时很过份,而我……其实比只畜牲更加不如……” 

虽然丰朗听了反应比较冷淡,他静静看着某人再没有开口,柳如风却不由一阵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眼里又溢出泪水,应该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说过这么精彩的话,抱着丰朗笑得快要断了气,“王爷,你说象草民这样的畜牲,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 

“这么说,本王终生有伴了……”丰朗不以为意地微笑,他把某人打横抱在怀里,就象抱着一个可爱的娃娃,任由某人双臂吊住他的脖颈,仍是笑得肝肠寸断,大手轻轻揉按着某人已经笑得剧痛的胸腹,一股异常温暖的力量,总算令某人的笑声渐渐平缓,这回轮到丰朗自信地一笑,“我早就看你们并不合适……” 

“是么……”柳如风笑意不减地望着某人,他依旧牢牢吊在某人的脖子上,“那我们呢……” 

“本王就是为宝宝而生……”丰朗含笑回望,他轻轻揪住某人哭得通红的鼻子,“这还用问么……” 

应该在丰朗降生的时候,恰巧救了断头台上的柳如风一命,这只是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一幕巧合,但他一副天意安排极其郑重的模样,好象真的只有他才是人家的真命天子,柳如风看在眼里,慢慢不知怎么就笑了,两人的嘴唇越凑越近,渐渐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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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想了想,停在上面的地方不太合适,还是把这个情节讲完。。。。。。。。。。。。。。。这样闭关就安心了。。。。。。。。。。。。 

只缘感君一回顾,从此思君朝与暮,只愿此生长伴君之左右,为君倾颜笑春风,把酒一梦中。。。。。。。。。。。。。。 

谢谢这位大大,用它形容丰朗,我很感动,也很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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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前面有水沟……”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上,正是夕阳西下天边笼罩着一层瑰丽的云彩,却有两匹骏马从白帐林立的军营中奔驰而出,他们一前一后在广袤无边的草原上追逐嬉戏,渐渐已经把军营远远甩在了身后,前面的一匹快马上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青衫男子,清俊的面庞两眼更是满含春风一般的笑意,虽然眼见是一位书生,马上的技艺倒也不可小看,后面一位雪白衣衫的年轻男子好象已经用了全力,坐下的雪龙马却总还差着一段距离,两人这样你追我赶角逐得越来越是激烈,前面的某人得意马术又有长进,只顾频频回头竟未看见前面到了一条丈余宽的小河,再要勒紧马匹扬蹄跃过已经手忙脚乱,人马配合一旦失调,坐下的骏马一声长嘶纵身飞跃,竟把某人瞬间腾空甩飞了起来。 

幸好身后的雪龙马已经及时赶到,某人惊叫一声只闭目等着摔得好惨,却是稳稳被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下雪龙马仍是急速不减,纵身已经从小河上飞跃而过,直到马蹄安然无恙地落在对岸,某人才惊魂未定试探着睁开了眼睛,正好瞧见一双俊美的眼睛含笑看着自己。 

“我们再来……”柳如风气呼呼地就要挣到马下,天知道他这一年多跟随大军转战草原,为了不成为拖累已经在马背上下过多少功夫,今天偏偏还弄得如此狼狈,他非要给自己好好争口气不可。 

“宝宝,玩了好半天,先歇一会儿……”丰朗一手揽着缰绳,单臂抱着某人只是微笑,他抬眼望向一片绚丽的天边,经过一年多的浴血奋战,自小的心愿终于达成,现在的草原上春风吹抚,复苏的大地充满了勃勃生机,曾经的血腥已经归于沉寂,应该没有人能够决定永远,但他至少率领自己的精兵为这片土地赢得了几十年的平静,做为一名统帅他已经完成了自己应尽的责任,想到即将率兵返回京城,他对这片曾经出生入死的土地,充满了恋恋不舍。

“京城的夕阳,永远没有这样美……”两人紧紧相依在一起,再是放松缰绳向着天边缓缓而行,对于这片广袤的土地,其实他们都是如此留恋,这里不仅是他们为自己的国家尽情施展才能的地方,更是两人渐渐恩爱再也无法分离的宝地,不管丰朗在家里如何蛮横霸道逼得人痛不欲生,沙场上的静王爷舍生忘死却真是杀出了汉人的威风,曾经称霸草原的匈奴人挥师血战,终究不敌士气高昂的汉军太过凶猛,双方的主力无数回合下来都是损失惨重,但匈奴人节节败退已经不得已逃到了大漠以北,原来汉人轻易不出兵,一旦杀上门来却是如此坚决,实力骤减的匈奴人再没有拼斗下去的勇气,这片十分茂盛的草原只得拱手相让,取得这样重大的胜利当然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但古往今来又哪有轻易得来的宁静,柳如风这一年多的光景已经不知被草原上的疾风吹掉了几层皮,但他现在含笑看着紧拥自己的某人,心里不免仍有些奇怪,这张白皙俊美的面庞怎么就一点都没变。 

“天天看着本王,还没看够……”某人不由把头扭向一旁,宝宝喜欢自己,丰朗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不过再好看的脸也经不起天天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宝宝保持一定的距离,以保证自己的吸引力。 

“不是说好了,让草民随便看一辈子……”柳如风轻哼一声,他把双臂都枕在脑后,躺在某人宽大的怀里真是自由自在,仰望着天空中低回翱翔的苍鹰,一时也是感慨万千,现在他真是喜欢上这个机智果断的家伙,曾经多少次战争打到生死一线,汉军的众多将领已经咬紧牙关再也坚持不下去,丰朗屡次抽出佩刀一马当先,带领亲兵杀出一条又一条血路,“两者相争智者胜,智者相争勇者胜”,既然静王爷身先士卒义无反顾,底下还有谁敢再多说一句怨言,仅管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做战,汉军所遭遇的困难一言难尽,静王爷过于霸道执着的作风也曾令军中骂声四起,但比起一位爱兵如子却难以克敌的主帅,丰朗用事实证明了他的巨大魅力,现在他的帅旗走到哪里便是一片经久不息的欢呼,他不是完美的,甚至有时和他在一起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只要你有幸能够存活下来,最终会发现他也一定带给你无边的幸福。 

“主帅,匈奴单于的使者到了……”雪龙马上的两人正自情意绵绵的说笑,远远已经追来一匹快马,丰朗接过匈奴单于的亲笔书信,看了一会儿唇边不由泛起好笑。 

“他写的什么……”柳如风纳闷地打量着某人,也把信接到了手里,认真看了一会儿,他也回以淡淡一笑。 

“宝宝,在想什么呢……”丰朗等了半天,某人只是一言不发,他仍是一副好笑的模样,“想不到匈奴大单于这么好心,不仅送来一片草原,还要送给我一个媳妇……”

很快两人已经策马返回了营地,丰朗去与匈奴使者谈判两国战后的各项事宜,包括相互交换战俘以及边界的重新划定,柳如风首先回到自己的营帐,仅管军旅中非常不便,他还是对这场亲身经历的战争进行了详细的笔录,不知不觉竟已累积了厚厚的几大撂,为了便于回京后仔细整理这些重要资料,他在营帐里开始分门别类的打捆收拾,还有三天的时间就要启程返回,他一边忙碌不由又想到了伍宁。 

现在宁是在做什么,应该早已经养好伤势,重新担任一名出色的大理寺官员,他是否知道,自己已经背弃了当初的誓言,天天和某个家伙打得火热……这是柳如风一年多来无法言说的痛,不管因为什么,不管将来伍宁会怎样看待,柳如风的一生再也无法摆脱背叛的阴影,只是看着某人如花的笑脸,他又不忍心加以责怪,如果真的有人错了,那就是他自己,所以他也没敢期盼过什么真正的幸福,这一年多来他努力迎合某人的心意,即使抛开他对这场战争所做的贡献,仅仅是让主帅大人可以全身心投入作战,应该说他也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现在战争已经结束,虽然知道了匈奴单于有意将女儿嫁给某人和亲的消息,现在柳如风的心情非常平静,丰朗不答应他不会去劝说,丰朗答应这门亲事,那正是两个民族化敌为友的开端,他也会衷心赞成。 

“宝宝……”今天丰朗盛宴款待匈奴使节,双方谈判进行得非常顺利,从此以塔克拉玛干沙漠为界互不侵犯,战俘交换的条件彼此也毫无异议,做为胜利方丰朗并没有提出任何苛刻的要求,宾主双方把酒言欢难得如此和睦,只不过匈奴人的酒量还是不可小觑,某人为表达诚意也是来者不拒,到头来双方都是喝得大醉,丰朗回到营帐已经头重脚轻,把还在收拾笔记的某人揽进怀里,一头就栽倒在军铺上。 

“我去给王爷沏杯茶……”柳如风被某人的酒气熏得一阵阵发晕,他挣着想要起身,却被丰朗翻身牢牢压住,一年多来只顾忙着打仗,绝大多数时间都是马不离鞍衣不解带,为了追击敌人连扎营的功夫都没有,全军常常合衣倒在草地上休息,两人真正亲热的机会可谓凤毛粼角,今天丰朗哪还舍得放过他,酒气扑鼻的双唇深深吻住某人,猴急猴急地就开始脱人家的衣服。 

“都喝成这样,你少碰我……”柳如风奋力反击,莫名其妙今天他看某人特别不顺眼,喝得烂醉的模样尤其讨厌,要说他在军中待久了力气确实有所长进,一番顽强抗争某人竟也无法顺利得手。 

“怎么了……”丰朗虽然醉得不轻,头脑大体还算清醒,薄唇渐渐泛起一丝醉笑,“宝宝是生气了……” 

“草民有什么好生气的……”柳如风冷笑不已,他死活不让某人继续靠近,“把你的酒味去没了,再上我的床……” 

“还说没生气……”丰朗越发笑得迷人,他坚决赖在某人身上不肯下去,“本王的王妃是谁,还能轮得到匈奴人做主……” 

“谁和你说这些了……”柳如风不免有些脸红,发觉心里不由自主地泛起甜蜜,他却更是气鼓鼓地推拒着某人,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真的在乎这件事,一个大男人吃一个匈奴小郡主的醋,从哪个角度看都那么可笑,他坚持刚才的理由,“以后喝醉了,你自觉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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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开始向终点发起冲锋。。。。。。。。。。为了专心看奥运,快写。。。。。。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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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怎么了……”如果只凭酒量而论,丰朗应该明显不及伍宁,伍宁无论喝了多少总能做到不失态,某人这时却不知醉得上来了哪股邪劲,突然一声冷笑,“他那么能喝,你还不是至今冥思苦想的……” 

“你……”这句话绝对打中柳如风的死穴,没想到某人突然旧事重提,他的心里立即涌上一股异常苦涩的味道,一下别开头,眉间已经无法遮掩地显出痛楚。 

“是当本王真的不知道……”有道是酒后吐真言,丰朗平时总是一副甜甜蜜蜜的模样,现在才显出本来面目,他又是冷笑数声,“你巴不得我应承和亲,然后好再去找他……” 

“你……胡说……”柳如风满怀愧疚,早自认再也配不上伍宁,他已经把这辈子交了某人,再是有些憋屈和无奈,却也一片真心实意,听到某人竟然胡言乱语这样冤枉自己,他的全身不由一阵哆嗦,眉毛顿时就立了起来。 

“我胡说……”丰朗一阵大笑,他凶巴巴地一下捏住某人一直顽抗的手臂,狠狠就按到枕上,“本王多少次听你梦里唤他,我有哪一句是胡说……” 

“啊……”柳如风一下蒙了,他在梦里说过什么,真的自己从来不知道,瞧着丰朗凶神恶煞的模样绝不是作假,不断涌上的心酸,更加满含愤忿的挣动,“你快放手,要捏痛我了……” 

“想本王放手……”丰朗今天真是醉得不轻,现在这副架势简直就是蛮不讲理,他一手牢牢按着某人的双臂,另一只手却冷笑着挑逗起某人的下巴,“可惜,我永远不会放开你……” 

“王爷,我们别这样……”又被丰朗强行撕去衣衫,柳如风心中百味杂陈,终于放缓语气轻轻哀求,为什么他和丰朗至今避免不了猜忌,就过不上和伍宁那种温馨宁静的日子,他知道某人已经竭尽全力,可彼此心里这道防线,也许永远都没有办法彻底消除,这种感觉让他如此疲惫。 

“怎么哭了……”丰朗发了一阵酒疯,可算渐渐恢复几分理智,他小心擦拭着某人难以抑制的泪水,深邃的眼里泛起内疚和自责,为什么宝宝和他在一起,总是哭呢,最终他露出一个可爱的笑脸,“本王以后,不喝醉了还不行……”

“不行……”柳如风对这张俊美的面庞认真凝视,终于也显出一分狠笑,他又在得理不饶人,“除非……今晚我在上面……” 

“宝宝……”丰朗睁大了双眼,他不得不仔细掂量这句话的份量,眼看着某人的态度非常坚决,他轻咬住薄唇,红着脸轻轻问了一句,“你真想要……” 

这于丰朗应该是非常为难的时刻,他吃力地脱掉衣服,乖乖仰躺下来,到底宝宝也是男人,他觉得自己也有义务付出这些,尽管这是丰朗从来不曾料想的事情,他仍然表现得尽量镇静,躺了好一会儿某人也没有压上来,他有点奇怪,“宝宝,来啊……” 

“你这个……”柳如风硬是又让某人惹哭了,他扑到这个白皙强健的胸膛上,还有什么能形容他又疼又爱的心情,“谁说是要上你了……” 

“走水了,营中走水了……”两人正纠缠在一起,还为今晚谁上谁难以定论,军营里突然一阵骚动,冲天的火光已经腾空而起,草原上一马平川又正是春风疾劲的时候,转眼一座座营帐已经连烧成一片,丰朗抓起衣衫飞快地套在身上,拉起某人就向外跑,“见鬼,临走给我出事情……” 

原本军营中布帐林立,最怕的就是失火,有关小心烛火的事宜天天都在反复强调,丰朗率军打了一年多都是平安无事,也许正是最后关头才容易马虎大意,眼看就要拔营返京却出了乱子,偏偏草原上也没有十分就近的水源,眼看着火就风势漫延得异常迅猛,丰朗只得下令全军撤出营外,只要在营区的附近迅速挖一圈几丈宽的隔火沟,这场大火就不会在草原上继续扩散。 

“王爷,我的笔记……”柳如风开始还不知火势如何,急急忙忙一直跑了出去,回头看见火光很快就要烧到自己的营帐,才顿时乱了手脚,那几大撂笔记可是他一年多来的心血,史上也极少有如此详细的作战记录,眼看就要付之一炬怎么会不着急,可是丰朗大步向前只顾指挥部下撤离,营里近十万人的嘈杂可想而知,他连喊几声丰朗根本没有注意,他急得挣脱某人的手腕,自己转身就向回跑。 

“宝宝,你给我回来……”丰朗并没有追赶,他阴沉的神色简直要把擅行的某人就地正法,到底军营当中主帅的命令就是一切,不经允许天大的事情也必须搁置一旁,否则哪有成千上万人的协调一致,柳如风并非不懂这个道理,可他毕竟不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与丰朗对视了片刻,还是调头向自己的营帐跑去。 

柳如风一头冲进营帐,迎面吹来的浓烟呛得他一阵窒息,今天偏偏赶上顺风,熊熊大火吞噬着相连的营帐根本势不可挡,他拎起两捆笔记刚跑到外面,两名亲兵冒着浓烟已经跑了过来,“先生,这里交给我们,主帅请您立即出去……” 

“不要进去了……”柳如风眼见被抢出来的笔记,已经被迫近的烈焰烤得焦黄,随风只是化成无数碎片,既然抢救不及只得放弃,现在左近再没有别人,偌大的军营绝大多数已经撤离,他带着这两名士兵再只向外跑,却是跑出没有几步,突然脑后一下钝痛,渐渐瘫软到地上,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驾……”这一下打击得如此沉重,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如风才被急驰的马车摇晃得渐渐苏醒,此时脑后仍是痛得钻心,可他的双眼被黑布蒙着,浑身更是紧捆得丝毫动弹不得,没想到他来到战场时是这副模样,离开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可以感觉周身被严密覆盖着稻草,应该这是时常出入军营运送粮草的车辆,这时也不知是驶向哪里,一路就是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这样足足过了十几天的功夫,除了偶尔会有人掀开稻草喂他些粥水,再没有人照顾他的死活,路上不断有人接应更换疲惫的马匹,被牢牢捆绑的柳如风却是一直无人理睬,当马车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气若游丝,异常凄惨的景象和死人也差不多少。 

“风……”不要提柳如风这一路上遭了多少罪,当他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呼唤,努力睁开了眼帘,看到的是一张日思夜想的英俊面庞,伍宁无比小心地松开某人勒入皮肉的绳索,宽大的臂膀一直将他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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