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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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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短短的瞬间,十人眼露恐惧地慢慢转过头,瞪大双眼看着背对着他们,狂发飞舞,整个人犹如出鞘的地狱之剑闪着犀利嗜血的光芒,一身狂妄狠厉的气息毫无收敛地绽放开来。
“杀人,碎尸万段,不过是小儿科,本皇子现在免费教你们,怎样的杀人,才叫做真正的狠,真正的叫做‘地狱之刑’。”转过身来,黝黑的眼眸流动着魔鬼般的邪光,红唇轻勾,荡漾的狂肆无情的浅笑。
十人瞪大的眼睛突然一阵紧缩,嘴巴骇然张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心中惊恐已无限地扩大,慢慢低下头,亲眼看着自己瞬间已是血肉模糊的身体,犹如刚身受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一口气被吊着,离死还远着呢!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掉,真正的生不如死。
慢慢地瘫在地,十人发现自己连自杀的都做不到,因为他们两只手的血肉均被削下,隐隐可见白骨,下巴也整个被掰断,唯一能动的只剩下恐惧万分的眼睛,神志也是万分清醒,清醒到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处血肉脱离自己身体时的无边痛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腐烂,清楚地感受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却无能为力,这确实是‘地狱之刑’,不,如果让他们选择,他们宁愿选择立即下地狱去受刑,也不要宁愿这种濒临死亡却要死不活的酷刑了。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已经领悟了这种‘杀人方法’了,不错,孺子可教也。”轻轻一笑,倾狂像个夫子般晃了晃头道,狂厉的气息瞬间收敛,又变成了那种无害的‘草包’三皇子。
可这十人却是更加惊恐了,他们想不通,想不通她手中明明无任何武器,为何却能在瞬间将他们‘凌剐’,想不通,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给人这样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给人无害,让人嗤之以鼻的‘草包’,一个犀利狂魅地远比恶魔更加恐怖的修罗,想不通啊!
一阵嘈杂的脚声传来,倾狂微微一笑,轻声道:“他们就快来了。”说着往已成碎块的木屑上一坐,像是对着空气般道:“影,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话声音一落,一袭黑衣飘落,立在倾狂的身边,向瘫在地上的十人投去十二万分的同情,谁叫你们要刺杀也不挑个好时机,偏偏在要她好梦正酣的时候来,活该。
帐帘猛然被掀开,韩墨还有其他几位将军和一支士兵浩浩荡荡地冲进来,一下子把还算宽敞的营帐给占得满满的了。
几乎在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倾狂笑容立敛,脸色一变,一脸惧怕,浑身抖得如秋风扫落叶般,紧紧地拉着叶影的衣角。
‘呕……’一见到营帐中的情景,饶是久战沙场,见惯生死的韩墨等几位将军和所有的士兵都忍不住转过头去呕吐个不停。
被两个士兵扶着的柳剑穹随后也到,看到此情景,虽还不至于呕吐,但本就苍白的脸上更加白上加白。
“这…… 这是怎么回事?”柳剑穹气息不稳地问道,赤瞳一眨不眨地紧盯着‘瑟瑟发抖’的倾狂,心中某处柔弱被撞击了一下,为那样单薄细弱的身子而心悸,有种想拥入怀中安抚的冲动,呃,怎么回事?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对方可是跟他一样是个‘男子’,还是个皇子,一定是受伤过重,刚刚又急急起来,头有点昏了,一定是。
叶影轻扶着倾狂,刚毅的脸庞上满是杀气,冷冷道:“他们想刺杀三皇子,说是为了帮你柳大将军出气。”他一直隐于暗处,自是对刚刚倾狂与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柳剑穹刀眉紧皱,忍着翻胃的冲动,冷冷地看向此刻凸着双眼惊恐地看着‘叶影’的十人,洋身血肉模糊,但还是看得出他们身着的龙麟士兵服,沉着声道:“韩墨,他们是哪个营的?”
瞥开眼,不敢再看向那十人,韩墨忍着呕吐,苍白无力道:“呕……禀,禀将军,他们好像左中营军的兄弟。”
接到柳剑穹投过去的目光,左中营统领洪将军惨白着脸上前道:“禀将军,他们是前不久换防时,才编入左中营的,末将也不知……此事绝与末将无关,请将军明查。”额头冷汗直流,他们虽都有帮柳大将军出气,教训教训这个嚣张跋扈的皇子的想法,但却万万不敢派人来刺杀啊!
“嗯。” 柳剑穹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闪过一丝了然,朝倾狂拱了拱手道:“让三皇子受惊,柳刮穹难辞其咎,请三皇子恕罪,但请放心,微臣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心中微叹:或许三皇子心思玲珑,胸有乾坤,却也只是个文弱皇子,这样的血腥的杀戮,岂是她能受得了,但生在帝王家,为夺皇位,这样的暗杀阴谋却是如家常便饭,连带着,他们这些臣子也得成为牺牲品,真是让他们这些保家卫家的将军心寒啊!看来,就算他想保持中立也不行了。
又转头看向一直护卫着倾狂的叶影道:“叶侍卫,请带三皇子暂到你的营帐歇息,我会尽快查清此次刺杀事件。”幸好,她身边还有这位武功高强的侍卫在,否则怕是早已魂断北境了,依他能微感知他的真气,可知,他至少是五阶以上的高手,与他因只是在伯仲间。
“三皇子。”叶影低头询问着倾狂的意思,见她点了点头,便扶着她走出去,在与柳剑穹错身而之时,轻声道:“该做抉择了,柳大将军,今晚发生的事,你心中应该已经有数,该怎么做,相信你自有决定,至于他们,从哪里来,就将他们往哪里送回去。”
转述完倾狂的话,在所有人敬畏惊恐的目光中,两人离开这个充满血腥味的营帐。
韩墨等几位将军和士兵纷纷让开一条道,对叶影充满的害怕与崇敬,在他们看来,这十人是叶影杀的。
回味刚刚叶影所说的话,柳剑穹微微闭上赤瞳,待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淡淡下令道:“传令下去,今晚之事,谁敢泄露半句,军法处置,至于这十人,暂时先押下去,待由本将军亲自审理。”
他虽想保持中立,然而身为朝臣,即使远离政治中心,依旧躲不过党派之争,那么他就无须再躲了,以他手中握有的兵力,是无法明哲保身的,这个道理他一直明白,然而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都无法让他甘心臣服,现在……希望三皇子不会让他失望,也希望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因为叶影是三皇子的贴身侍卫,他的营帐便设在倾狂营帐的旁边。
斜坐在躺椅上,耳听着外边嘈杂了半响便完全静了下来,倾狂轻笑道:“柳剑穹果真是带兵的好手,这样一位有能力又忠心不武的将军,难怪父皇总是对他称赞有加,将整个北境的兵权都交给他,也难怪两位皇兄一直想拉笼他。”
“以他淡泊名利,只想保家卫国的性格,经过今晚之事,老大以为他会选择‘三皇子’吗?毕竟老大还没让他知道你真正的实力。”叶影侍立在一旁问道。
“他会的,他是个聪明的人,很明白,早晚有一天,他都得做出选择,之前一直想办法保持中立,一则,父皇正值壮年,帝位之争还不到白炽化,他是抱着能避一时是一时的想法,窝在这北寒之地,二则,大皇兄、二皇兄两人实力相当,一文一武,表面上看,两人都有那个能力继承皇位,而父皇却中意于我,然而我却是个‘草包皇子’,他是个忠君爱国的人,所以无法选择,可是,今晚发生的事,会让他意识到,他已经到了必须抉择的时候了,以他的精明,只要稍一想,便会想到,那十个人是大皇兄趁换防时安插入北营军的。”
勾唇似赞赏般一笑:“呵,自从二皇兄在驿馆动手,我就一直在等他动手,倒没想到,他将毒计设在此,这一计好毒啊!既可杀了我,又可将罪名嫁祸给柳剑穹,一箭双雕,一旦此计成功,他便可除去我这个‘大阻碍’,又可借父皇之手除去他不肯臣服于他的柳剑穹,趁机夺取他手中的军权,再加上武忠和他自己手中的兵权,哼,二皇兄也不会再是他的对手,那样,他就可以稳稳当当地当上太子,说不定父皇会因‘痛失爱子’而心灰意冷,他再稍一逼宫便可直接当上皇帝了。”
“确实够毒,可惜他弄巧成拙了。”经倾狂这一说,叶影明白地点了点头。
“呵,没错,他弄巧成拙了,如果我真的是个‘草包皇子’,那么这计一箭双雕确实是好计,可惜啊!我不是,今日,我稍加提点了柳剑穹,凭他的聪明,一定会想到,我是在韬光养晦,再经过今晚这么一闹,他便会选择投入‘三皇党’,而且只要他将这十人送回去给大皇兄,也就完全是断了后路,但以他的高傲,恐怕还未真正的臣服于我,不过,这就够了,本来,也只是为了利用他继续平衡两位皇兄的势力而已,毕竟现在,还不是内斗的时候,我就先忍了这口气,等时机一到,我会让这两位所谓的皇兄为他们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
话虽是笑着说,但语气里的阴狠嗜血却让久待在她身边的叶影都不禁一颤,以他对老大的了解,这个‘惨痛的代价’绝对比今晚那十人要惨上千倍万倍。
“看来今晚是没觉好睡了,幸好睡了一下午,现在倒是还有精神。”倾狂突而伸了一下懒腰,无奈地轻笑道。
经倾狂这么一说,叶影凝神细听,果然,一里之外,有人正急速而来,气息隐得很好,不到半响便已到达帐外。
“进来吧!”来人是谁,从这熟悉的气息中,叶影已感觉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直接朝着倾狂和叶影单膝跪下道:“开阳星童阳参见圣尊,见过圣使。”说着,扯下脸上黑面巾,露出一张带着浅浅笑意的娃娃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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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幻炎重现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如鬼魅般闪了进来,直接朝着倾狂和叶影单膝跪下道:“开阳星童阳参见圣尊,见过圣使。”说着,扯下脸上黑面巾,露出一张带着浅浅笑意的姓姓脸。
“起来吧!”倾狂点了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道。
玄武暗营下的玄武七星分别为天枢星、天璇星、天玑星、天权星、玉衡星、开阳星、摇光星,七星分别暗伏于七国之中,个个均身居要职,其中,开阳星童阳则为燕雨宠臣。
“嘻嘻。”童阳笑嘻嘻地站起来,这个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开心,全不似平时的虚假:“圣尊到北境多日,童阳迟来朝见,请圣尊降罪。”语气却不见半点惶恐,他知道圣尊是不会怪罪他的。
“少说场面话;直接说重点。”笑骂道;倾狂暗忖:她是不是对他们太好了,搞得他们老没大没小的,还经常拿她来开玩笑。
“遵命。”双脚并拢;童阳抱拳一本正经抱拳道,随后咧开嘴笑着道:“童阳之所以没有立即来朝见圣尊,是因为那个从齐月国而来的神秘军师,他太精明了,怕被他发现,所以不敢前来,直至今晚,才让我找了空隙溜出来,妈的,实在憋得慌。”收到圣尊也到北境来的消息,他可激动得三天三夜都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来了吧!还不能立即来见,心里那个急啊!恨啊!真想一炮嘣了那个装模作样的‘鬼军师’。
汗,这个孩子(貌似倾狂比她还小)怎么‘出口成脏’了;应该不是她教他们的吧!倾狂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轻咳一声道:“咳,文明点。”
“哦。” 清清了喉,童阳收敛玩笑,微肃然道:“此次三国联合入侵龙麟北境,是齐月国一手策划,先假装与燕雨决裂,麻愿鞴蠓懦鱿ⅲ嘤暧牒崦耍璧篮 绻ゴ蚱朐拢朐略蚩擅髡运匙熬刚剑翟蚓影抵械酱锖呓纾孛芑岷希胧俏吮C埽朐鹿孪却蚬泻簦耸轮挥醒嘤昊屎秃手 溃蓖糁姥嘤昃影抵凶急傅男心胰词敲薨来笠率贝蟪砸痪⒓慈弥烊冈苯⒋プ穑朐虏倏厝现拢粢彩堑鹊搅吮本巢胖溃岳床患巴ㄖプ穑プ鸨阋亚鬃缘嚼戳恕?
“如今三国联写中,各目军力分布如何?联军中有多少是风鸣暗兵?”倾狂以指轻敲着膝盖问道,与她猜侧不差不毫。
“表面上.此次入侵之战是燕雨发动的,所以主帅、副帅,还有我这个参将是燕雨国的,手中的军队是五万主军和五万右营燕雨军,先锋将军、左营将军是韩霜国人,握有的是先锋营、左营各五万韩霜军,其余十万精锐中路军是齐月国的,中路将和军师则来自齐月,至于风鸣暗兵,只有那个军师知道,他们参杂在三军之中,难以辩认,我多次试探,也难以撬开军师的口。”
“那么说,风鸣暗兵是握在那个神秘军师的手中,如我所料不差,那日擂鼓之人,便是他了。
点了点头:“没错,他军师不仅是齐月的代表,也是此次三国联军的领军之人,所有的计策都出自于他手。”
“哦!看来他在齐月的地位不低啊!摸清他的底细吗?”神秘军师果然来自齐月;跟月钧枫会有关系吗?
“他太神秘了;一直带着斗笠;看不到他的真面目;听声音也听不出是老是少,大家只叫他军师,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依童阳多日来暗中的观察,得到有三,一他心机深沉,诡计多端而且阴险毒辣,给人十分阴寒的感觉,二,他武功高深莫测,虽然他从未显露武功,童阳也感知不到他的真气,但从他沉稳的步伐和呼吸吐纳可知,他并非毫无武功之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个比我更高阶的高手,三,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一个惊人的内慕。”说着;故意停顿了下;冲倾狂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故意吊她味口,想引她发问。
可惜,倾狂是何许人也,岂会让他得逞,微闭上眼睛,等他自己说。而自己则在脑中暗自整理下童阳刚刚所说的话,也在脑中搜索是否有相时应之人。
照尹衡传回的齐月国的信息中可知,齐月过真正处于高位得到齐月皇信任者不外乎有三, 这箴一人自是齐月‘仁太子’月钧枫;他虽心思极重;却也不见得阴险毒辣,而且他只会给人温和的感觉而不是阴寒,另一人则是齐月皇的亲弟弟德王,此人文采风流,善于舞文弄墨,只是个文臣,根本不会武功,而且体弱多病,排除。还有一个,主司祭祀的月殿神女,性别不符,排除。
三人都不是,然而三国联盟如此重大的事,齐月国不可能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兀名小卒出来,如果这位神秘的军师不是当朝权贵,却能主导三国入侵之战,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月钧枫的人,齐月皇向来身体不好,一国大权全在月钧枫之手,如此倒也顺理成章。
久不见倾狂开口问,其至闭上眼养神,童阳终还是自己忍不住开口道:“这第三嘛,童阳时刻注意着齐月军师的一举一动,自那一役之后,便发现有几次入夜之后,总有神秘黑衣人进入他的营帐,怕被发现,所以我不敢接太近,今晚趁黑衣人离开之时,我派阳卫在半路试探他,惊讶地发现他的武功与圣使偶尔使出的武功同属一路。”
“幻炎楼?”倾狂猛然睁开眼眸,黝黑深邃的眼眸厉光一闪,叶影以前是幻炎楼的杀手,偶尔会使用幻炎楼的武功,七星也曾由叶影亲授武功,自是认得出来。
“没错,依圣使所形容的幻炎楼,童阳肯定此人是幻炎楼中人.军师下令按兵不动,除了是忌惮于玄罗军外,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现在想来,一定与幻炎楼有关。”点了点头,童阳得意地说道,等着倾狂的赞赏。
看着他闪亮亮的眼睛像是个等着要奖赏的小孩一样,倾狂无奈地轻笑道:“童阳,做得好。”
想不到经迂了十年,幻炎楼终于又现世了,果然,十年前幻炎接并没被灭掉,消失了这么久,她也暗中杏探了这么久,想不到如此让人意想不到地出现了,倒真的是惊人内慕。
“嘻嘻……”像得到糖的小孩;童阳笑得无比开心。
好笑地摇了摇头,倾狂自语道:“幻炎楼,幻炎楼,想不到连幻炎楼都扯进来了,三国联军、幻炎楼、风鸣暗兵、神秘军师、月钧枫……所有的这一切都像一个网,笼罩住的的不仅是龙麟国,而是整个凤天大陆,这幕后之人,会是月钧枫吗?还是,他也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真正执棋清一直在暗中操控这一切,他会是谁?呵,好好,好啊!”真的很好,她最喜欢挑战,尤其是这种足以与她匹敌的对手所出的挑战。
看着她灵动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叶影和童阳相视一眼也带着跃跃欲试的光芒看着她,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吧!这么些年,可真是憋死他们了,尤其是看着明明是天纵奇才的她一直掩藏自己的光芒,被说成是没用的‘草包’,他们就按耐不住想出手,哼,让天下人好好看看,他们一看不起的‘草包’,是怎样地风华盖世,怎样地让天地为之变色。
将两人眼眸中灼人的兴奋光芒看在眼里,倾狂勾唇轻笑道:“影,幻炎楼你最熟,此事就交给你去办,只要找出它的所在就行,童阳,继续注意那个军师的一举一动,查查他怎么会和幻炎楼扯上关系?小心点,不要让他察觉到你。”
童阳一听;可就不依了,嘟着嘴道:“圣尊,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你还不准备出手吗?”怎么能这样;害他白高兴;他不想再呆在燕达朗那个莽夫身边啦!他想跟在圣尊身边,真羡慕圣使天天跟在圣尊身边。
“怎么?你手痒了,要不要我陪你练练手啊?嗯,我好像很久没试试你的武功了,一定又偷儡不陈功了。”倾狂转了转自己的手腕道。
闻言,童阳脸邑大变,娃娃脸立即变得扭曲,连连摆手:“不,不用了,我绝不敢偷懒,圣尊你就饶了我吧!前不久;玄武神君才试过我的武功,把我打得三天下不了床,您老就放过我吧!”
“呵呵,谁叫你们七星一个比一个懒,玄武也是恨铁不刚。”衣袖轻摆;倾狂取笑道,随即坐起来,勾起一狂肆的笑容道:“你也别觉得屈了,再过不久,我自会让你回来,呵,出手,自是要出,但要看怎么出。”
“那,圣尊准备怎么出手?”童阳扑闪着亮晶晶的双眼,好奇地问,实在很想问,再过不久是多久啊!他是恨不得立即回来的,还有其他六人也是,每次见面总要发一发牢骚,幸好,他不是最惨的,所以也就平衡了。
倾狂高深莫测一笑,答非问道:“两个月后就是十年一度的端午宴了,现在连幻炎楼也出现了,这次的盛宴绝对比上次更有趣,真期待啊!”
第四十七章 明宗讲学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雪后,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雪兴城,琼枝玉叶,粉妆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丰年的喜人景象。
尤其是今日,雪兴城中更是热闹非凡,每人脸上还带着期待兴奋之色,早早拿着椅子兴城中最大的广场涌去,要问什么事?那你一定是外地来的,今天可是明宗学派的掌权人炎忠明亲自现身于广场讲学宣扬‘非战’思想的日子,自是全城出动,前往听讲,很多人都想见见这位名满天下的大宗师。
足足有几百平方米的广场上,早已在正中摆着一个巨大的台子,巨台正中是一张类似于春秋战国时期的大桌案,那是炎忠明的位置,两旁摆着略小的四张桌案,是明宗学派中主要人物的位置,台子下面数十排铺垫,是明宗其余子弟和雪兴城中主要人物的坐位,外围空地早已被普通百姓占满,至于广场周围酒馆高楼也早已被有钱人家给订满了。
值此时至中午,雪兴知府等一众人人早已在铺垫前排坐定,身着赤月色长袍的明宗子弟也坐在了后边。
广场外围最高档的酒楼二楼的地理位置是最好的,自明宗传出要在此讲学,便早已被订满了,加个贵得吓人,尤其是最好的一间上厢房,即使贵得离谱,有钱子弟不管是真的崇拜明宗,还是为了面子,均争相要顶下它,然而就算他们一掷千金,酒楼老板却只能抱歉地说这间厢房早已被订了,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飞走了。
此时,上厢房中,一袭白衣的倾狂斜躺在正对着广场的软榻上,微眯着眼,像是在养身,对于外面的喧闹充耳不闻,叶影依旧立在他身边,一手按着腰挂上的宝剑,如鹰般的眼眸带着宠溺看着因身边‘苍蝇’嗡嗡叫个不停而嘴角不断抽搐的倾狂。
“呜呜……十万两银票啊!张公子出了十万两啊!……”房中一名容貌清秀的锦衣男子站在软榻边哭丧着脸,一直喋喋不休,喋喋不休地心疼他的十万两银票。
“我说白奎啊!要是你真的那么心疼那十万两,要不我把厢房让出来。”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倾狂终是终不住地张开眼眸,掏了掏有点嗡嗡响的耳朵,很是无奈道,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青龙、玄武、朱雀三方的人最怕见到白虎座下的白虎七星了,实在是……啰嗦得让人受不住啊!
白奎,龙麟国富商,主要以经营酒楼起家,短短七年间,便成为富可敌国的酒楼之王,不仅龙麟国各地均有他的分店,其他各国也是,其实际身份是白虎暗庄下七星之一得天狼星(奎),白虎七星经营不同的行业,均是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七人均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个个爱钱如命,啰嗦得像个老太婆。
白虎七星平时虽然啰嗦,但也没这么夸张,归根到底还是倾狂的魅力太大了,只要是在倾狂面前,他们简直就像是几千年没说个话一样,霹雳啪啦地说个不停,好像说少了就不能让倾狂注意到他似的。
“啊!那怎么能行呢!虽然圣尊很体谅爱惜属下,但白虎神君要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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