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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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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么这么一大势力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如虎添翼,对付明宗以及那潜在的暗势力,她有更大的筹码,最重要的是,她喜欢擎云堡的这些人,和蔼又会耍赖的云道恒,豪迈爽朗的朱安兴,精明练达的顾长平,沉稳聪明的净竹,单纯活泼的净云,成熟美丽的净梅,刁蛮泼辣的净芙,这些都是对她付出真心的朋友。
“小风,要不,当我的徒弟如何?”云道恒突然想到了什么,精烁的眼眸一睁,像看猎物一样地看着倾狂问道,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发觉她骨骼奇特,绝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再加上她的聪慧,如果由他指点亲授上乖功法,最迟五十年,绝对可成为高阶高手,这么好的人才,可不能浪费了,其实说到底,是他想把她留在擎云堡中。
啊!他也要收她为徒?这三人真不愧为师兄弟,都想一块去了,这要是换成别人,还不知得高兴成什么样了,毕竟许多武林人士想拜在擎云堡门下,就是冲着其上乖功法而来,而能被堡主亲看上,绝对是‘武途无量’。
“云伯,我拜师可是得有条件考验的哦!”眼眸一转,倾狂眼露调皮之色笑道。
没有他意料中的欣喜若狂,有的是狂妄的嚣张,云道恒一个征愣住了,要收她为徒,还得经受考验,这,这实在是太狂,不过,他就喜欢她的狂,人不轻狂枉少年,哈哈……好,受她狂的影响,他多年平静无波的心也生出几分好胜来了。
“好,你说,是怎样的条件考验?”不在意在一拍掌,豪气道。
“嘿嘿,很简单,等你能从我这里赢回一局再说吧!”倾狂更加狂妄地手一挥道,对云道恒,她自然不能提出跟朱安兴他们一样的‘考验’了。
“好,一言为定。”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云道恒生怕倾狂反悔立即一锤定音道,这次谈话,是他太过‘轻敌’了,才会输了这一局,他就不信,凭他几十年的阅历智慧,还不能赢她一回。
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等在外面的朱安兴远远地看着书房紧闭的房门,一颗心提得老高:怎么还不出来,这天都黑了,堡主师兄不会真的对小风不利吧!这可怎么办呢?
由于堡主书房如非有云道恒的许可,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而且由于离得远,所以他根本就听不到人的在说什么。
“三师兄,怎样了?”赶过来的顾长平焦急地问道,不过看到对方脸上不好的神情的,他的心也沉下去了,不会真的动手了吗?
“不用太紧张,目前来说表面还是风平浪静。”但只是表面而已,里面说不定已经发生令他们难以接受的事,毕竟在他看来,云道恒要杀倾狂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砰’一声细微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功力极深的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立即不管什么书房禁令,咻地一声,朝书房飞身而去,门都不用敲就直接撞了进去,却在看到房里的情景对整个定住了,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入眼的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血腥场面,而是……两人正面对面地在对奕,倒也真杀得是不亦乐乎,连他们进来都似没发现般继续下他们的,原来他们听到的那一声细微的‘砰’声,是棋子落在棋盘的声音啊!
“全军覆没。”‘砰’地一声,倾狂落下最后一个黑子,以狂风扫落叶之势将云道恒的所有白子吃了个光光,一点渣都不剩。
“怎么会这样?”云道恒不可置信地看着刚刚明明还一片形势大好,却突然吃得一子不剩了的棋盘惊呼道。
“就这样。”摊了摊手,倾狂好笑地看着皱着眉头还在纠结着惨败的云道恒,不得不说他的棋艺是她所有的‘对手’中最高的,难怪他会突然提议想跟她下棋,是想在棋盘上赢她吧,可惜却依旧只能是她的手下败将,败在她精妙的布局下,杀其不意。
征愣了一下了,云道恒放下手中的白子,仰头大笑道:“哈哈……好好,我又一次败在你手下了,小子,真不错。”这小子太厉害了,围棋可是除了武功外,他最引以为傲的本领,原想要棋盘上将她‘收服’,却惨遇从未有过的败迹。
转头,看向还保持着向前冲姿势的两个师弟,挪揄着道:“小风在你们心中的分量真重啊!连堡中的禁令都不顾上了?”从他带着小风来到书房,他就能感知到安兴一直守在外面,就怕他真的对小风下手,确实,在谈话之前,他确实动了杀意,老实说,小风在两个师弟心中的份量远在他的想像之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动手的话,他们非找他拼命不可。
“朱伯,顾叔,你们这个姿势挺帅的嘛!”倾狂歪着头,跟着出声调侃道,心里却是十分感动,她对四周超强的感知力远在云道恒之上,自然也能感到朱安兴一直焦急地守在门外,还有他们竟为了她毫不犹豫地违犯擎云堡的禁令,这一声‘朱伯’,‘顾叔’比起之前更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真诚。
被出乎想像的‘诡异’的一幕给定住的两人终于找回了神志,却还是完全不能该如何反应,只能傻愣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这么半天他们一直就是在房中对奕,那他们的担心算什么啊?还有,眼前这个表情丰富,会无所顾忌地开怀大笑,会挪揄别人的人真的是他们那看似和善可亲,实则淡漠古板的堡主师兄吗?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转回头,往天边望去,果然,太阳是在西边,不对啊!现在是太阳下山,完全是自然现象,那么堡主师兄的不正常归根究底就是小风的‘功劳’了。
“请堡主师兄处罚。”神志完全归位了,朱安兴和顾长平立即单膝跪下请罪道,虽然刚刚堡主师兄的口气是在调侃他们,但是他们也确实违反了禁令。
“小风啊!他们可是为了你才违反了禁令的,你说该怎么办呢?”云道恒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狤,笑着对倾狂道,输了她两局,怎么着也掰回一局。
那眼眸中的狡狤岂能瞒过她,倾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照规距办啰,嗯……”点着下巴想了一下又道:“鉴于他们是为了我才违反禁令的,所以我理所应当得做点什么了,好吧!如果依擎云堡的规距擅闯书房要打板子的话,那么我会在事后奉上最好的伤药,如果是要关禁闭的话,那么我就亲自为他们送上一日三餐,如果是要赶出师门的话,那么我会收留他们,绝对让他们此生无忧,如果是无人性地要执行死刑的话,那么我会为他们收尸……”
倾狂每说一个‘如果’,三师兄弟的嘴角就不同程度地抽一下,脸上的表情就怪异一分,连鞭尸都说上了,他们擎云堡给人的感觉有这么凶残没人性吗?闯一下书房就得 ‘碎尸万段’了,呃,问题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什么?三人想了一下,还真没想出有什么问题,完全无法反驳了,强,太强了。
“停,我说小风,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个老人家的面子上,顺一下我意思走吗?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这一局又是以他举白旗而告结,云道恒无比郁闷而哀怨地瞅了倾狂一眼‘控诉’道,他有点没信心了,都已经三局三败了,要赢她一局,好像比登天还难啊。
连倚老卖老都用上了!倾狂好笑地扫了三人一眼,站起来,走到还单膝跪着的朱安兴和顾长平身前,将他们扶起来,再转过身一脸疑惑道:“怎么,我回答得不对吗?啊!难道你的意思是要我为他们求情?”为难地撇了撇嘴:“可是如果你真的因为我的求情而‘徇私’的话,被别人知道了,你这个堡主可就要大失威严了,那可是很严重的事啊!所以在尽我力所能及来善后和折损堡主威严两相权衡之下,我还是觉得不能顺从你的意思,不过,如果是云伯伯你自己心慈,念在朱伯和顾叔是你多年的师弟,‘一不小心’进入自己师兄的书房也不过就是一件‘小事’,而不计较他们的‘过失’话,
那就是皆大欢喜了。”
三人一阵震惊的错愕,云道恒突而又是开怀大笑,拍了一个自个的膝盖站了起来,道:“小风啊小风,你的脑袋到底是怎么生的?服了,你是我云道恒此生第一个服的人,哈哈,想不到第一个让我心服口服的人会是一个‘小孩’哈哈……”
厉害,真是太厉害了,果然是皆大欢喜啊!她没有顺他的意思为他们求情,所以这一局还是她赢了,但她又是以为他着想的名义让他输得无力反驳而且还心生欢喜,可比直接顺着他意思‘求情’还让他这个老人家更有面子了,而最后一句话,她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让他有借口不处罚他们,顺便还可‘彰显’他的心慈,最后将他们的违令归为‘不值得一提的小事’,顺带的也抹去了他们两人的‘过错’,天啊!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心思如此剔透而缜密的家伙,现在就如此‘惊天地、泣鬼神’,要是再多些阅历的话,还不知恐怖成什么样子了。
朱安兴和顾长平比较慢点从错愕中反应过来,落在站在他们身前的这个少年的目光有着他们深深的敬佩与尚不自觉的狂热,她又再一次让他们折服于她的魅力之下,之前是散发于外的灵气,狂傲随性的个性,渊博的知识……这一次,是过人的心思,聪慧的脑袋,下次呢?下次她又准备给他们怎样的震惊,哦,不行,再有下次,就不是他们想收她为徒了,而是直接想拜她为师了。
相较于他们三人的震惊到无以复加,倾狂就郁闷到无以复加了,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有人问她‘你的脑袋是怎么生的’,为什么大家总要用这一句话来赞美她的聪明呢!真够郁闷的。
“哈哈……好,既然小风都这么说了,那这件,小事,就不提了。”云道恒大笑着摆了摆手道,又抬头看了看头道:“不知不觉,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安兴,你先带小风去厢房歇息,晚上设宴,为小风的到来接风。”话语间是对倾狂发自内心的喜爱。
“是,堡主师兄。”见云道恒对倾狂的喜爱溢于言表,两人总算真正地放下心来,朱安兴欣喜地引着倾狂向外走去。
走出书房外,倾狂依旧能清晰地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她知道云道恒留下顾长平一定是有事相商,而商议的事情多半是与星渊星言两兄弟有关。
果然,只见听得云道恒道:“长平,你信里所提到有可能是‘天命绝蛊人’的两兄弟,就是一直跟在小风身后的星家两兄弟?”
“是,那一日……”说着,顾长平便把星渊两兄弟能自行将‘菌盅’从体内弹出来一事详细说明。
听完后,云道恒边思索着边道:“照你所说,他们极有可能真的是‘天命绝蛊人’,因为他们体内确实毫无真气……这样吧!今晚,你带他们来见我,如果真的是,那么是否要成为名副其实的‘天命绝蛊人’,得由他们自己决定。”
名副其实的‘天命绝蛊人’人么?倾狂心思暗思道:确实,这件事的决定权在他们两兄弟的身上,如果他们真的答应了,那么从此他们就不再是平凡单纯的人,但如果他们拒绝了,那么此生必定不能再踏出擎云堡一步,因为一旦他们的身分被有人心知道而加以利用的话,必定是天下的一大祸害,云伯伯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入夜,明月高悬于天际,散发着清幽皎洁的光芒,秋风徐徐,舒爽无比。
倾狂斜坐在窗棱之上,微闭着眼眸享受着秋风吹拂,感受着此刻这般万簌俱静的静逸,意念一动,体内的真气缓缓地流动着,扬唇一笑,果然是修练功法的风水宝地,擎云堡周围的气场太适合她修练混元天决了,短短不到一日,她体内的真气已有所突破,境界也更上一层。
想起今晚云道恒以贵客之礼设宴款待她时,擎云堡中那些人一晚上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想笑,想探究她究竟何德何能让他们的堡主奉她为上宾,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探究,因为那样就会引来朱安兴等人的眼神警告,把他们吓得一哆嗦,而让更她玩味的是净力师徒,哦,听云道恒介绍,她才知道原来净力的师父名叫吴仁幸,当时一听到他名字,差点让她爆笑出声,他爹也真会为他取名字的,吴仁幸,无人性,看他眉宇间暗含的阴狠,一点也不似朱安兴等人的正气,想来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物。
不知何时,熟悉的灵气向她袭来,星眸一眯,张开怀抱,轻笑一声:“小家伙。”
几乎在她张开怀抱的同时,眨着紫眸的灵风便窝在她怀里,不停地蹭着,表示它对于主人的思念之情,眼神中还有深深的委屈,好似还在不满当日倾狂让她去追踪天月神教的人,害得它跟她分开这么久。
“呵呵……好了好了,我也很想灵风呢!”被灵风丰富的眼神给逗笑了,倾狂抱着它在脸夹边蹭了蹭,轻笑着道,抚在它身上的手很是轻柔,分开
了好几天,她确实很想念它。
“呲……”听到倾狂这么说,什么委屈不满都消失无踪了,化为满眼的欢喜,抬起两只前脚,圈住她的脖子,不停地蹭着她的脖颈。
“哈哈……痒……”脖颈处传来的搔麻令倾狂不禁大笑出声,她最怕痒了,伸手将吊在她怀里的灵风拉下来,摸着它的头,与它眼对着眼,像想起什么,疑惑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虽然你是灵兽,但枫林阵设有迷阵,纵然你速度再快也不可能进得来的。”
灵风虽是灵兽,通晓人性,但枫林阵如此厉害的阵法,绝非能轻易进得来的,因而她未曾想过,灵风竟会在这里出现。
“呲呲……”看着倾狂,灵风呲呲叫了两声,是在告诉倾狂它是怎么进来的。
“你是说,你是跟着天月神教的人进来的?”倾狂眉梢一动,从灵风的‘话语’中,她能听得懂其中的意思,之前她让它去跟踪蓝豹那伙人,如果它是跟着人进来的话,那就是说天月神教的人已经进到擎云堡。
“呃……”点了点对头,灵风又呲叫了一声,它是一路跟着天月神教人,直至进到擎云堡才寻着倾狂的气息而来的。
天月神教的人竟能不动声色地穿过枫林阵,直至进入堡中都无人发觉?这下事情可就大了,擎云堡中的人绝对想不到,他们苦苦追踪的消失无踪的天月神教的人已经进入堡中了,随时都能在背后捅他们一刀。
不行,她不会让擎云堡有事,天月神教是吧!哼,我倒想看看,你们想干什么?
“灵风,天月神教的人现在在哪?”倾狂灵眸一眯,问道。
灵风紫眸一闪,白光一闪,便朝前飞奔而去,倾狂嘴角轻勾,身形一展之间也紧随而去。
第九十九章 蛇鼠一窝
灵风紫眸一闪,白光一闪,便朝前飞奔而去,倾狂嘴角轻勾,身形一展之间也紧随而去。
夜幕之下,一道身影急速地追着一道稍纵即逝的白光蹿过擎云堡的夜空,落在一处院落里。
倾狂左右看了看,依她所了解的擎云堡的布局,此地应是某位辈分较高的弟子所居住的院落,看来她精得不错,擎云堡中出现内鬼了,只是这个内鬼会是谁呢?
“呲……”灵风伏在倾狂的肩膀上轻呲了一声,往前方撇了撇嘴,告诉倾狂,人在那边。
倾狂自是也感知到前方那间房子里有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听气息,都是高阶高手,嘴角一勾,纵身一跃,翩然停在屋外廊顶的横梁之上,透过窗缝,可看到里面的情景,意料之中,内鬼还真的是他。
房里有五人,四人坐着,一个站着,刚巧,倾狂全都认识,坐着的四个人,三个是天月神教的人——蓝豹、红狮、白狐,另一个,自然是堡中的叛徒——‘无人性’,站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徒弟净力,还真是蛇鼠一窝了。
“吴兄,这次亏得有你,我们才能进来,贵堡的枫林阵还真是厉害啊!”蓝豹笑着对吴仁幸道,话里却有着不屑。
吴仁幸脸色一冷,道:“咱们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希望蓝阁主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自然,只要你协助我们得到我们想到的,擎云堡堡主的位置就是你的。”蓝豹一手点着桌面,笑道,眼眸一丝冷意闪过。
白狐低头一笑,猛然抬头,快速出手,一道白光急速朝吴仁幸射过去,吴仁幸也算是高阶高手,反应迅捷,衣袖一挥,浑身真气瞬间散发出来,快速地后撤,看着躺在地上的虫蛊,怒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如果他反应慢点,后果不堪也设想。
“想干什么,这还需要问吗?”蓝豹站了起来,冷冷一笑,这可是很显的事呢。
“你……啊……”吴仁幸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在捂着自己的肩膀,转过头,看着净力,一直将心神注意着眼前的三人,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弟子竟然在背后对他放暗箭。
“对不起,师傅,他们对徒儿下了蛊,徒儿也是被逼的。”净力慌乱地垂下头去,不去看吴仁幸杀人的目光,他也不想的,可是蛊毒发作的那种痛苦不是他能受得了的,虽然师傅对他恩重如山,但还是自己的命重要,他可不想为了所谓的师恩而去忍受万千折磨。
“吴兄也不用生气,刚刚令徒下的是‘阴蛇蛊’,暂时不会要你的命,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会有事,否则……”白狐邪恶一笑,瞥了脸色惨白的吴仁幸一眼,接下去道:“否则会有怎样的下场,相信你会知道。”
“你们……我已经是在帮你们了,为何还要我对我下蛊?”吴仁幸颓然地坐到椅子上,擎云堡跟天月神教是死敌,他岂会不知‘阴蛇蛊’是何物,如今他中的了‘阴蚝蛊’,只要对方一经催动,任他武功再高也没用,只要对方愿意可以让你受尽折磨而死,一想起那非人的折磨,他就浑身发寒,那是求生不得,不求不能啊。
“哈哈……像这样多此一问的话可不像是你吴兄会说的话。”燕豹嘲讽一笑,惮了惮衣袍道:“你刚刚也说了,我们是各取所需,而不是你帮我们,我们这次要做的事,事关重大,这样做,当然是为了确定吴兄不会突然反悔背叛我们,坏了我们的好事了,五年前,你能为了得到云擎天的上乘心法,跟我们合作,出卖对你恩重如山的师傅,五年后的今日,你为了堡主之位,引敌入室,意图残害同门师兄弟,像你这样的小人,不用点小东西控制住你,我们怎么能安心与你‘合作’呢!不过你也放心,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了,你依旧还是能完成你的夙愿,当上擎云堡的堡主。”
呵,是傀偶堡主吧!终其一生,他只能是天月神教的一条狗而已,但这又怪得了谁呢?是他自己选择与狼为伍,背叛对他恩重如山的师门,如今他会落得这样,也有他好徒弟的一份‘功劳’,报应啊!
“你们,要我做什么?”本来他们的协议是,他帮他们进入擎云堡,杀了云道恒父子,还有朱安兴、顾长兴这两个碍事的家伙,依辈份,堡主之位自然落在他身上,等他当上堡主,便与天月神教化敌为友,可如今看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如此单纯,难道他们想彻底灭了擎云堡?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会说还让他当堡主的话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
“这是‘神仙散’,找个时机让你们堡中的所有弟子服下。”一直不开口的红狮从怀中掏出一罐药瓶放到吴仁幸的面前道。
拿过‘神仙散’,吴仁幸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眸光寒光一闪,霍然站了起来道:“好,你们要我做的事,我都会做,但是我有个条件。”
“哼,现在你只我们的一条狗而已,有资格提条件吗?”白狐不屑地冷哼一声,看吴仁幸的目光确实跟看一条狗差不多。
闻言,吴仁幸目露杀意,九阶真气一提,衣袍鼓动,强忍着出手劈了眼前这三人,不,还有他徒弟,深吸了一口气,冷冷道:“白阁主,注意你说的话,虽然我现在中了你们的蛊,但是逼急了我,那么我不介意与你们同归于尽。”
感到杀意袭来,三人一惊,蓝豹眼眸一眯,衣袖一扬,手中便多出一支木埙,放于唇边吹奏起来。
“呃……啊……”埙声一起,刚刚还气势如虹的吴仁幸立即如一瘫烂泥一般,在地上不断地翻滚着,痛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体内似有无数的毒蛇在啃食他的五脏六腑,通体痛苦难奈,不由得伸出手要身上乱抓。
“不,不要……”无法忍受的痛苦让他不顾尊严地爬到蓝豹的脚下求饶,埙声一停,吴仁幸立即瘫倒在地,不停地精喘着气,狼狈不堪。
蹲下身,蓝豹一把揪过吴仁幸的衣领,冷哼道:“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孬神,别以为自己多有血性,想跟我们同归于尽,哼……”推开,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已吓得浑身发颤的净力,轻蔑一笑:“只要你安心当我们狗,自然不会再受这样的苦,明白吗?”
“是。”垂下低,双拳紧紧握着,最终还是慢慢放开,低声道。
横梁之上,倾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冷笑,这云擎天老爷子一世英明,怎么就这么不带眼识人,收了这么一个无人性的废物,
原来五年前,云擎天会被天月神教暗算,也有他一份‘功劳’,像这样欺师灭祖的畜生,只送了一只‘阴蛇盅’,真是太便宜他了。
“好了,相信吴兄不会令我们失望的。”将吴仁幸拉起来,红狮淡淡的话中带着令人发颤的寒意。
“还有一件事,今日擎云堡是不是来了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兄弟,跟个白痴一样的?”白狐像是想起了什么,突而问道。
“是,他们好像是神医莫风的徒弟。”恭敬地垂手而立,吴仁幸这下倒还真是像条忠心听话的狗。
“神医莫风?”三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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