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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逢对手(华容x晟康)魔教系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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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老’,前辈想必就是魔教四圣之首的天玄老人,晚辈西坛副教主白逸萧见过前辈。”白逸萧低身,再次拱手道。
“免了免了!这些个江湖礼节对我们魔教不管用。不过,算你还有点见识!”紫衣女娃也跟着飞身而下,落在老翁身侧。
老翁抚着白胡,点头笑道,“‘白影’少侠原来入了我魔教西坛。”
“什么!?原来你就是那个两年前名震中原武林的‘白影’白逸萧!武功也不过如此嘛。”紫衣女娃再次露出一脸不屑。
“‘白影’已经死了,现在的是魔教白逸萧。”白逸萧紧握手中佩剑,神色凝重道。
“不管是‘白影’白逸萧,还是‘魔教’白逸萧,都是个无用之辈!”
“姑娘说的是!白逸萧就是个无用之辈!”白逸萧低目道。
“看来……”
“紫儿!”老翁出口制止了紫衣女娃欲又要挖苦白逸萧的举动,对白逸萧道:“我的孙女从小顽劣,她的师傅便是我们魔教四圣,你打不过她自是理所当然,无需介怀。”
“多谢天玄老前辈,逸萧自知技不如人,当年狂妄自大,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才会……”说着,白逸萧的眼中又是一暗。
“现在知道,也为时未晚。”老翁脸上浮着微微笑意,抚摸着自己一把花白的胡子,神情一派淡然。
魔教西坛——
“恩……啊……”后方被撕裂的剧痛,引的人终是忍不住破口嘶喊,声音却沙哑无力,轻微的几乎不可一闻。
“白逸萧——!白逸萧——!”晟康猛力地贯穿着身下的人,将心中积怨如同洪水巨浪般全数宣泄在身下那具已经接近残破的躯体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了,只要是有那么一点点像,或眼,或鼻,或眉,都被晟康抓来作为白逸萧的替身。向来孤傲的他,将无法尽数在白逸萧身上发泄的欲望,统统借此来宣泄。
“拖下去!”晟康将那具已经无用的躯体挥下床去,人斜靠在床榻上,目中金光闪烁,寒气逼人。
滚落在地的残破身躯,青紫伤痕布满全身,下身模糊血丝混着污浊的精YE,惨不忍睹。
“是。”两个侍从依言进账,将那具已经残破不堪的躯体架出了帐外,面上的神情早已麻木,见怪不怪。随后,又有一名穿着薄衫的男子被抓入帐内,看着眼前还残留在地上的血迹污浊,还未至床榻前,人已先颤抖着瘫软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过往之事
华容不知道眼前这个有着一双金色目子的少年是何来历,自从十二年前退隐江湖,他已嫌少过问江湖之事,或者说是刻意避开。但现在,自己的这个家似乎不再与世隔绝。
半年前来了个白逸萧,长着一张酷似自己年轻时候的脸,只是这孩子看似与人亲近,却始终有那么点拒人与千里之外。自己也不愿去多问,这纷纷扰扰的江湖谁没有个过往,连他自己也不例外,否则也不会常年隐居这山野之间。
华容自知自己天生性喜男SE,白逸萧偶尔对自己开的那些玩笑,自己不是没有心动过。毕竟在这山里住了这么久,有个合自己性子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又有几分像当年的自己,亲近感自然更多几分。只是可惜,此人并非同道中人,对白逸萧那些玩笑般有意轻浮的举动,自己也只当不理,装作不知。
可一个月前的风雨之夜,又来了这么一个年龄不过二十上下,一身妖媚不可一世的狂妄少年。自那次雨夜中,自己用银针救了他一命之后,这小子不知怎么就隔三差五的往自己这边跑。华容只感觉头有些微痛,这人明显不是来看自己,而是来从自己身上找那个姓白的小子影子的。
毕竟过去在江湖上自己也闯荡了二十多年,阅人阅事已是无数,且这孩子现在的经历,还真有些像曾经的自己——爱上了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人。
回忆起当年,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且他身边已有一位如花似玉即将成亲的美眷,他对她爱的极深。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不甘心就此放弃,一日比一日更想要得到他!终是在某一天里按耐不住,将人抓了来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地亲自调教。期盼着终有一天他会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地诚服在自己身下。结果终是没能锁住他的心,反害了他的命。
那日,得知他心爱的女人已改嫁他人,本想告知实情,却在他依旧冷漠的眼神中,转身离去。再回来时,自己狂笑着在他面前抛下那女人随身的一件饰物,那是他曾经送她的。脱口而出的是那女人已经死在自己的刀下,让他从此死了这条心。
饰物是自己派人去偷来的,回来的手下一边将此物交给自己,一边一脸费解地回禀道:“主人为何要偷此物,看它不像是个值钱的东西,那个刚过门的新娘子都将它随意仍在一旁。”其实偷来它,不过是自己想看看他究竟对自己有无哪怕一丝一毫的在意,即使是恨也好。却不想下一刻他冷漠如冰的脸上突然崩塌,一口热血喷涌而出。吓得自己上前解了他的穴道,就要替他疗伤。可没了束缚的他,尽趁着自己转向他后背时,猛地一跃而起,夺过自己随手放在一旁的刀。下一刻,眼前只剩下满眼的猩红一片,以及躺倒在血坡中的尸首。
原来他早已有自尽的打算,从自己强行要了他的那刻起,他便已经放弃了生。自尊极强如他,不过是还留着点希望,希望等自己玩够了腻了放了他,还他一身自由,然后远远地再去看那女人最后一眼。
手里抱着奄奄一息的他,听着这么多日子来唯一一次他对自己说过的话:“请把我的尸骨跟她埋在一处。”硬是将欲要说出口的实情给咽了下去,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咎由自取!不能让他死前再伤一次!再恨一次!要恨便也只恨他一人吧!终是天意弄人,他爱上的不过是一个转身便背弃他的人,而他华容爱上的不过是一个始终都不曾心里有过他的人。
悲恸之后,用手内的刀划伤面部,烙下印记。自此,隐退江湖,再不用刀。
晟康在离木屋不远处的一块木桩上,盘膝而坐,盯着前方一会儿劈柴,一会儿喂马,一会儿又去喂羊的粗野猎户,眼内金光闪烁不定。
找了那些人来给自己发泄,却不想,胸中那团因白逸萧而燃起的怒火,不过是越烧越旺。再然后,自己的眼前便情不自禁地浮现了那晚遇到的这个山野粗人,于是下一刻人便到了此处。莫名地看着眼前这张比以往自己找来的那些更像白逸萧的人,尽突然觉得心绪平静,不安烦躁顿消。就这样一呆,一看,待回过神,已是几日过去。
这日清晨,已在此打坐第七日的晟康,却终不见眼前的这个山野猎户对自己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惊异。或者说,此人对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晟康的面上终于显出不快,却又无从解释这让他烦躁的原因源自何来。
见华容从屋内走出,此刻已经按耐不住的晟康正欲起身上前。不料,华容一出屋门,就往他这儿瞧了一眼。然后似若有所思般立了一会儿在原地,接着便一步一步向他这边走来。
见状,晟康立刻又恢复起面无表情的神色,闭目继续打坐。也因此他没有瞧见,华容走近他时露出的那丝别有意味的笑容。
周围一时之间鸦雀无声,似乎只听到闭目打坐的晟康和望着他的华容,两人之间微弱的鼻息声。
“跟我进来吧,今天只有稀粥和馒头。”良久,华容丢下这么一句,便径直转身往自己的木屋而去。
晟康睁开双眼,看着已经走远的华容,眉宇微皱,站起身抖了抖衣袍,便跟了上去。
桌上摆着两碗清粥,六个馒头,两碟炒熟的野菜,看上去很是寒颤。
“粥不够,后面厨房里还有。”华容也不看走进来的晟康,淡淡一句话后,继续喝着自己碗里那稀薄的粥。
晟康甩开金晃晃的衣袍,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看着面前的馒头白粥,也只略微停顿片刻,便抓起手边的木筷,学着华容大口大口的样子吃了起来。
“回去换套简单些的衣服,看着晃眼。”华容并不抬头,依旧只顾着自己手里的馒头白粥,好似是什么难得的山珍海味一般,随口一句道。
晟康闻言忽一顿,抬头不屑地看了一眼华容,便又低下头继续吃了起来。
三日之后,晟康再来,换了一身清爽的黑衣劲装。
这日晚上,华容又让正在屋外打坐的晟康进屋用餐。晟康吃完饭食便自自然地起身往外走,打算再回那根木桩子上继续打坐。却听身后正收拾着碗筷的华容,道:“屋子后面有个浴房,热水我已经备好了,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进屋。”
晟康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眼中突地闪出一股寒意,看着那依旧自顾自忙活着的华容道:“我不做身下之人。”
“我在屋里等你,记着一定要洗干净了。”说罢,华容手捧着碗筷,转身走向后面的厨房。
看着华容转身的背影,晟康嘴角一笑,刚才自己说的真是一句废话。眼前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山野猎户,是上是下,自然由着他自己说了算。且他一个堂堂魔教西坛教主,能看上他也是他的福气。
话说这些时日来晟康在屋外打坐,看着华容独自忙进忙出,原本烦躁的心绪莫名倒是平静不少,以至于不知不觉间竟忘了来此的目地。突地,他又似想到了什么,一甩衣袖,冷哼道,“尽敢叫我洗了干净些!”
半刻之后,晟康走进里屋,一眼便看见背对自己正躺在床榻上的人。华容已经脱去了外衫,穿着一件白色粗布里衣,身下一条薄被正随意地盖在他的腰间。
走近床榻,晟康盯着眼前似乎已经熟睡的人,一双金色的目子慢慢染上急切的神色。伸手猛地掀开那张碍眼的薄被,不等华容转身,人已经压了上去,狂躁霸道的舌立刻窜入华容略微因惊愕而微张的口中,翻搅起来。
晟康一只手扣住华容的双手,将其高举过头。另一只从下掀开华容的里衣,顺利地找到一点,夹在两手指之间,来回戳弄起来。嘴顺着华容的颈脖往下啃噬,或左或右,如同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
“你……呃……无需束我,我也不会……唔……”
“闭嘴!”封住那张打扰自己用食的嘴,晟康更用力地撕咬起来。
寂静的山野之间,一间简陋的木屋之中两个纠缠的人影,映射在木屋的墙壁上。
良久,晟康抬起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身下同样气喘不已的人,嘴角不由地露出几丝邪魅的笑来。俯下身去,凑近华容的耳旁道:“我尽忘了,你比我还急。”
只见话音一落,晟康向后靠去,慵懒地半躺在床上。他岔开两腿,手腹向两侧一撑,下巴微抬,一脸的傲慢之气,指着自己的腰间对华容不客气地道:“自己来!”
华容看了眼闪着金光目子的晟康,那腰间上被贴身的料子包裹住的地方,早已鼓胀起来,犹如一座小小的山峰。华容只觉口干舌燥,喉间滑动了两下,起身趴跪在晟康的两腿之间,慢慢退下那下身的束缚,粗大的肉棒豁然弹跳了出来,面目狰狞地直直望着他。
下一刻,华容低下头迅速含住,便听到耳边传来晟康满足的一声叹息。仿佛是给予某种鼓励或暗示般,华容的舌开始灵活地舔舐起来。
“没想到你这老家伙……嘴上的功夫还不错!”晟康头向后高高仰起,脸上一副沉溺在欢愉中的神情。再收回时,一双金灿灿的目子看着眼前两腮鼓起,满脸潮红,正享受般服侍着自己硬物的华容,忽地升腾起一股肆虐的意味。
猛地,晟康伸出一手插入华容的发间,将他往下用力摁去,“老家伙!再给我含的更深点!”晟康豪不客气地再次命令道。
闻言,华容心中不免冷哼一声,自己看上去有这么老么?于是更用力地含住,将晟康挺立的小山,深深插入自己的口内从没有到达过的深度。
一股热流喷入华容口中,只听晟康再次狠声道:“吞下去!”
看着自己的热液被全数咽下,晟康的下身再次挺立而起。抓过面前的人,让其趴伏在床,背对着自己。
华容弯下腰身,将双臀尽可能地抬高,伸手合着口内吐出残留的白浊,自己探入后方慢慢扩张起来。身后的晟康看着这样一幅撩人的景致,体内的热火更胜。迫不及待地挥开华容开发自己后方小口的手,架起自己的硬物,往前猛地一顶,毫无顾忌地在那里面钻进钻出,之后便毫无征兆的恨恨地一入到底。
华容只觉眼前一黑,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两只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勉强地支撑起身后人一波又一波的粗暴撞击。自己还是老了,华容暗自自嘲道。
“白逸萧!白逸萧——!逸萧——!”
耳边是晟康早已陷入欲望之中的满足,忘我的呼喊。华容只感觉自己的后方的小口像要被整个撕裂,意识渐渐模糊不清起来。他有些后悔之前不该吞那粒仰止自身内力的药丸,或者也该在这之前让自己服用一些迷药,也不用像现在这般模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十二年来自是料想不到,自己独自隐居山野之间,许久未经这欢愉之事,却好不容易碰此头一遭,尽是这般惨烈模样。而且还是被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头,又正值壮年的小子给上了。如今他也总算是尝到当年宁愿死在自己刀下的那人,誓死不从的感受了,这还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更何况那时还是被自己强迫的。
第二日,待华容醒来,已是晌午。身侧除了他自己一堆凌乱的衣物及被褥外,再无晟康的半个人影。
华容艰难地翻了个身,只觉浑身上下酸痛无比。昨晚耳边隐约听到了那小子喊出口的名字,替身吗?还是替一个自己也认识的人。不过,算了,这也不错,都这一把老骨头了,本以为自己后半生都要一人终老。却不想此刻,还有那么一个人觉得自己有些用处,愿意没事就来这里找自己乐解解闷。想来这也算是真的不错了,老天爷对自己还是不薄的。
华容心想着,脸上不觉得泛起一层淡淡的笑意,又一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替罪羔羊
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第五……华容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放纵,完全就是一个错误。可惜大错已犯,现在想要反悔为时过晚。
晟康就像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把华容这身老骨头,里里外外,来来回回折腾的就差没打散了拆了。而且还喜欢常常换着花样来玩,从木桌上到木椅上,从厨房再到浴房,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些个招式,似乎不把它们都在自己身上用了个遍,便不得罢休。眼看着就要冬去春来,天气越发暖和。华容心中颇有些担心,按这小子的性质,之后恐怕是要再换到外头去做了吧。
这日早早洗漱好钻入暖被中的华容,又被晟康突然深夜的造访,从那被窝里给掀了起来。
“等等!等等!”华容随手拿起挂在床榻一侧的衣袍,眼看这几日里天气渐渐转暖,早前担心的事果然如之前所料,这会儿定是晟康兴头来了,打算换外头去做了。想想两个多月前还是天寒地冻的,此刻山坡上的草已经开始长厚,合着山里的微风睡在上面的确也还挺舒服。反正这事也是个早晚,该来就让他来吧。想着,华容的面上不竟有些期待来。
“衣服不用穿了!省的还要脱!”晟康不等华容将外衫罩上,便把人拉出了门外。一边伸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身后拽着的华容。自从与华容初尝了第一夜之后,晟康又穿回了原来的那一身晃眼的装束,对那次他着魔般听话地换上一身往日里从不穿的黑衣劲装,一直耿耿于怀。于是时常拿这个做理由,来折腾华容。华容觉得这孩子实在是有些可爱之处,要上自己吧,还硬是要找个理由来。
“这是什么?”华容好奇地打量着晟康丢过来的瓷瓶,背脊莫名地感到一丝冷意,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窜入他的脑中。
“这是世间最厉害的春药——‘冰肌’。天下间没几个人见过,更不用说有多少人用过它了。这些时日我见你体力是一日不如一日,总在我做到一半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所以这次我特意带了它来。”
晟康说的一板一眼,华容在一旁听着却只觉脑中嗡嗡作响,他都一把老骨头了,这样每每折腾,能撑到今时今日已非易事。可不待华容欲要反驳,晟康已经领起他里衣的领口,飞身跃出数丈。
当晟康将涂着“冰肌”的指插入华容的后方时,华容只觉自己的内里突然像是灌入万年冰雪般冰寒刺骨,难以忍受。可还不待他回过神来,下一刻,仿佛一团烈火突然从他的下腹烧烧而来,这一冰一火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撞击开来。华容却只得十指抓扒着身边近处的青草,浑身早已被滴滴汗水了个透,那身体也跟着抽搐不已。
“果然厉害!”晟康满意地看着华容此刻的反应,将三根手指往更深处插去,带起华容更猛烈的颤栗。“吸的好紧!早知道我早该给你用了!”
“快!……快给我!给我!”华容不顾晟康还插在自己体内的手指,一个翻身便将晟康扑倒在地,迫不及待地将他下身的衣物撕扯开去。使晟康早已挺立的硬物立刻暴露在空气之中,他面前的华容眼内仿佛看到了什么珍宝一般,毫无羞涩地迅速岔开自己的两腿,熟练地放低自己的腰身直直便坐了下去。
火热的内壁瞬间包裹住晟康的硬物,华容急切地上下抽动起来。那两股在体内冲撞的冰火,也随着华容的动作逐渐融合到了一起。
华容这般迫切的动作,让半躺在那儿的晟康不免也有些吃痛的皱眉。再看那双金色的眼目,忽地闪过一丝诡异。晟康望着眼前不停吞吐着自己硬物,完全被药性所控制失去理智的山野粗夫。他不自知地缓缓向前伸出手去,指尖轻抚上华容布满汗水的面颊,轻声地呢喃道:“逸萧,我的逸萧……”
“启禀教主,这是副教主前月飞鸽传来给您的亲笔书信。”教徒恭敬地双手持着信函,低首呈递给面前站在高台上,已经有一个月未归的魔教西坛教主晟康。
晟康接过递来的书信,将信在面前一展。眼目随着信中字句不断往下,那两道浓眉却越凝越重。突地那眼中金光一闪,一头乌发竟冲天而起。“白逸萧!你敢!”不待下面众人反应,晟康一甩衣袍合着一股怒气,劲风扫过,身下高台瞬时变为一摊废墟。
人跟着飞身一跃,口中大怒道:“白逸萧!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晟康也要把你抓回来!”话落,金影一闪,已不见踪迹。
春暖,风和日丽,微风送爽。引的在屋内关了一个冬季的人们,纷纷出来踏青。山坡上野花遍地,迎春开满山间,那老树的枝桠上已是新绿点点。
远处,一个紫衣女娃,甩动着自己两条马尾小辫,蹦蹦跳跳地跟在一个青衫素袍的轻年身后。只见那女娃年芳十三、四岁,生的玲珑剔透,活像一只瓷娃娃。那一张朱唇时而崛起,时而展开,颇为俏皮可爱。而在她前方的那个轻年,俊美温雅,看上去不过刚二十出头的样子,手里还牵着一匹黑色骏马。两个人一前一后,好似一对金童玉女,这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璧人佳偶。
“喂!白逸萧!你要走到什么时候!都走了快两个时辰了!”紫衣女娃在轻年身后高喊道,“你这人真奇怪,干嘛有马不骑,偏偏要用走的。”
轻年闻声,心中哀叹一声,终是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地对紫衣女娃做了一个礼道:“紫儿姑娘,在下实在是没空陪你玩,还是请姑娘先同天玄老人回魔教总坛,等逸萧把事办完,一定会回来找寻姑娘。”
“谁要你陪我玩!我说了要陪你去报仇的!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爱牵着马走就牵着马走,还是赶路要紧!”说着,便又大摇大摆地快步走过白逸萧的身侧,仿佛是比白逸萧本人还要急切一般。
“报仇之事无须紫儿姑娘费神,逸萧……”白逸萧本想故意不骑马慢慢走,等着这赵紫儿自己觉得无聊了,便会走人。
“我赵紫儿答应的事自然时没有反悔的道理!你不用说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不等白逸萧把话说完,赵紫儿就先抢着说了去:“你的武艺这么差,有我在!保证你大仇得报!”
“紫儿姑娘……”
“白逸萧——!”忽地,带着内力的怒吼惊起林中鸟儿四散飞舞,下一刻,一双闪着灿金目子的晟康便落在白逸萧与赵紫儿的面前。
“我当是谁,原来是魔教西坛教主晟康,你不在自己的教中,来此做什么?”待看清来人,赵紫儿便见晟康正是一脸怒容地盯着白逸萧。
“你这信中究竟是何用意?”晟康不理会赵紫儿的问话,只对着白逸萧道:“你要背叛我!”
“逸萧并无背叛教主之意,既然仇人已经找到,那逸萧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西坛。”当日,晟康与白逸萧相遇后的第二日,白逸萧便毫不避讳地将自己来西坛的意图告诉了晟康,并请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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