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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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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建议,我才在父皇面前过了关。”
  “云妹妹倒是个机灵的,太子殿下有此助力,我便放心了。”
  来迟放下茶杯,看着姜芷柔,面有愧色道:“近日父皇对我多有试炼,诸多不懂之处都靠着雅云提点,因此便和雅云相处的时间多了些。我也知那些外界传言,真是委屈了你。”
  姜芷柔终于面露委屈,叹息一声道:“太子殿下自然是以国事为重,妾身既然嫁了太子殿下,也必是以太子殿下为重,外界传言如何,妾身并不在意。”
  接着又说了不少好话,两人喝了茶,便熄了灯。
  不过睡去的只有姜芷柔一人,来迟见她药性发作睡得熟了,便换了身轻便的服饰,开了窗子。
  而白如墨正拿着酒葫芦倚在窗外,见来迟探头出来,捏着嗓子笑道:“每晚都让美人独守空房,你这死鬼,可真是没良心~。”
  来迟斜他一眼,唾道:“我若真的春宵一度,那我估计,便真的成死鬼了。”
  白如墨面露赞赏,拍拍来迟的肩膀道:“你小子知道的倒是挺多嘛!”
  “我倒是宁愿自己知道的不要这么多!”
  接着又互相斗嘴几句,两人便悄无声息地从太子宫中的密道出去,密道的出口在一家药材店后院,接着上了早预备好的马车,自有人赶着马车,带着两人一路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要见皇叔去了……话说总觉得皇叔的感情生活挺悲催的……



     ☆、阴谋

  马车行到青湖边,早有一叶小舟在等候,两人又上了舟划入青湖,向着蓬莱水阁而去。
  虽然没来过,但是对于这个平都最为有名的烟花之地,来迟还是知道的。想起当初在胭脂巷的日子,这瞧着最光鲜的地方,却是实打实的人间地狱,一时心里便万般滋味,脸上也带了讥笑之色。
  白如墨见了,懒散伸了个懒腰,笑道:“听闻这里的琴娘比起宫里的来,技艺也是胜上一筹,只是一般人却是难得有幸相见。这次借着机会,等下定要试一下是否真如传言一般。”
  “来这里的,有几个人是听琴的?”来迟冷笑,然后瞟了白如墨一眼道:“若想听好琴,不如让皇叔弹给你听呗,比起宫里的确是好上许多的。”
  白如墨听出来迟语气不好,便没有接话,两人沉默着上了船,自有一位打扮娇俏的女子出来引路,将两人带上了第三层。
  这本就是花船,不在于行舟,所以建地颇为奢华,似乎空气李都透着一股脂粉味,加之楼下丝竹乐声和酒客花娘的调戏声,更是难掩一股靡靡之色。
  此情此景不免让来迟想起往事,更是对着风尘味极为不爽,脸色更是难看几分。
  未料进了义王所在的房间,却和外面截然不同,虽然还是那些摆设,但将那些花俏的装饰去掉,摆上一盆文竹,挂上两幅字墨,配着那立在架上的一柄宝剑,屋里的熏香也改为极淡的冷香,整个屋子便硬是生出几分肃穆之气来。
  来迟本以为这么兴师动众让自己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商量,可阜盍只是在一旁脸色淡定地练字,连两人进门都没看一眼,似乎根本不是他半夜派人把来迟从太子宫费力弄过来的一样,一点过来谈话的意思也没有。
  不过此时来迟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太子身份,毕竟阜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恢复记忆的事情,便装出一副强作镇定的表情呆在一边。
  白如墨更是不想搀和,直接走到桌边,看到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孩子乖巧坐着,面前摆着茶具,想必之前是在煮茶,见两人进来才停了手。
  “哎呦,难得看到王爷出行还带着人的,不知道如何称呼啊?”白如墨坐在一旁,径直拿过一杯茶喝了一口又放下,果然还是酒更好喝些!
  太子也没有慌乱,坦然小声应道:“来迟。”
  一旁来迟猛然瞪大眼,看着这个自称来迟的人,但立马又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坐在一旁也不说话,静静打量着太子。
  虽然自己之前的确是画花了真太子的脸,但是应该不至于让他失忆,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难道,义王给真太子也服下了“奈何”消去了他的记忆,然后李代桃僵让他做了来迟放在身边?
  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管是考虑到“奈何”这药的难得,还是考虑到将真太子放在身边被暴露的危险,理论上来说,以义王的个性,应该不会这样鲁莽。而且就算是将真太子变成来迟放在身边,也不会这样大咧咧带出来,如果真的被发现,岂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
  且不管来迟想不通原因,便是阜盍自己,也不能准确说清楚。
  难道要说,是因为自己看着那空空的栖蝶楼,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才不得不放进去一个来迟么?
  这理由,别说旁人,便是自己,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且不论几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这边阜盍终于是放下笔,走过来坐在剩下的一边,端起茶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深夜让太子殿下过来相见,打扰太子殿下休息,还望不要介意才好。”
  “皇叔言重了,皇叔千里迢迢从潍城来到平都,还要让这宫里的人都毫无察觉,想必是废了不少心思。我不过是从自己的太子宫里悄悄出来,一路上还有皇叔安排的人带路,比起皇叔来,应该是轻松多了。”
  来迟说话语气实在是不好,几个人都听出了其中的不满味道,白如墨是习惯了,真太子却是仔细看了看来迟,心中不免感慨,这样的性子,果然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微觉酸楚,但面色却没什么改变。
  阜盍本就怀着不满,这见了面来迟又态度如此,更是不爽,脸色也黑了几分道:“本王安排让太子殿下过来的路,只是雕虫小技,想必太子殿下也不放在眼里。若是本王说,给太子殿下安排好登上那九五之尊的路,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不是也如此不在意呢?”
  “父皇子嗣单薄,往下最大的皇子也才会跑而已,比起铤而走险,静待岂不是更为稳妥。”来迟也冷着脸,讥诮道:“皇叔这话兆彦只当是没有听到,为了皇叔安慰,以后还是莫在提起。”
  这两人居然公然谈起夺位之事,白如墨觉得自己是否有必要研究一下,情爱之事是否会影响到人的智商?
  可当事人却浑然不觉,阜盍见被拒更是升起了一股别扭劲,冷着脸继续道:“自太子如御书房听政,想必皇兄给太子殿下压了不少担子吧,太子殿下难道就没有查出其中有不妥之处?”
  “父皇为锻炼兆彦,给与重任是理所当然之事,哪有什么不妥。”
  “若只是锻炼太子能力,哪有把江南赈灾及抵御北夷进犯的事情也一并给你处理的,此等大事只管关乎国运,想也知道若无隐情,绝不会当成太子殿下练手的踏脚石来对待吧。”
  一时沉默下来,来迟也知道自从入了御书房听政之后,从日常奏章的处理,到一些人事的任免,国事的决议,皇上都会直接让自己拿主意。这也是自己倍感吃力,不得不求助于哥舒雅云的原因。
  虽然感觉到了其中的不妥之处,但来迟毕竟没有真正接触过政事,也想不出其中关窍,索性便不再多想。如今被义王点破,便知道定是背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此时义王直接提起,便是已经有了打算。
  既然如此,来迟也不再坚持,放低了态度客气道:“兆彦愚钝,还请皇叔指教。”
  见来迟服软,阜盍心里的戾气终于算是去了一点,冷哼一声,散发出的低气压终于算是少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到底会怎么解决吃错问题呢~嘿嘿



     ☆、通敌

  见来迟态度已经表示了同意,心情稍好的阜盍终于算是站起来,对着来迟招招手:“太子殿下随我来。”
  看了一眼白如墨,见他没有异议,来迟才站起来跟着阜盍进了内阁。
  阜盍转动机关,之间一旁的圆桌移开,连接这桌子下面的地板也挪动,赫然露出一架小梯,想必是通往下层船舱房间的暗道。来迟也不吃惊,跟着阜盍下去之后,圆桌移回原位,一切又恢复如常。
  被留下的白如墨和真太子便是真的相对无言了,白如墨岂是能静坐的,闲着无事便转移视线开始打量这个戴着面具的真太子。
  当初知道阜盍把他留在身边当做来迟养着的时候,心里还猜想大概是双生子太过相像,阜盍留着当个替身。如今见了,虽说蒙着面,但是轮廓身形的确是极为相似的,只是这浑身透出的气质,却很明显可以分出来是两个人。
  只是这真太子的意图却的确是难猜,白如墨正在疑惑间,却见这太子虽然安静坐着看谁都神态平和,可瞟了一眼那阜盍与来迟离开的方向,眼神中不免闪过一丝黯然,心中不免恍然。
  猜出了大概,白如墨暗想若真如自己猜测这般,一切便也说得通些,只是这几个人的情爱纠葛只怕是越来越乱了,以来迟小心眼的性子和阜盍的自以为是,以后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破事出来。
  真太子也意识到了白如墨的视线,却也不回避,对视了一眼微微笑笑,又安静地低下头去坐着不言语了。
  “你,可知来迟这名字的来由?”无聊之极,白如墨还是比不过太子的定力,终于先开口了。
  “我不知道,也不在乎从何而来。”太子也不扭捏,坦然看着白如墨道:“王爷说,我叫来迟,我便是来迟了。”
  “哪怕这是别人用过的名字?”
  “不管如何,我还是我。”太子端起茶,喝了一口缓缓道:“只是换个名字而已,是否是别人用过的,有什么区别呢?”
  太子这般坦然的态度倒是让白如墨更加好奇起来,便冷笑着继续刺激道:“对你来说,或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对叫的人来说,却差别很大了。”
  “你是想说,在王爷眼里,看到的不是我这人,而是这个名字吧。”太子放下茶,倒是意外地笑了一下,柔情道:“对我来说,他眼里看到的是谁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眼里看到的是他,此生足矣。”
  “你倒是想得透彻。”白如墨笑笑,掏出自己的酒葫芦拿过茶杯倒了一杯,对着太子举杯道:“这世上,如你这般能在得舍之间清明抉择的,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为此,敬你一杯。”
  “谢谢夸赞。”太子以茶代酒举杯,淡然接受了。
  此时虽然白如墨对于太子是否真如他所说那般还不是全信的,毕竟皇位的魅力可以让人戴上各种面具不折手段,不过此刻,他倒是宁愿相信太子是真的为了追求自己所爱,放弃那所谓的权势荣华。
  又喝了几杯,白如墨见太子谈吐之间,并不掩饰自己对阜盍的心意,便叹息道:“若是那孩子对待自己的感情,也如你这般坦然,不那么倔强,便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了。”
  太子自然明白白如墨指的是谁,便淡然道:“或许辛苦点,才能证明自己是真的爱护的吧。”
  相比于太子和白如墨谈得融洽,来迟跟着阜盍进了密仓之后,倒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因为在密仓里面还坐着一个人,这人生的极为高大,便是坐着也快到来迟的肩膀那般高,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样子,头上戴着异族的毡帽还有许多各色的珠串,肤色赤红,眉粗眼大,唇厚须满,穿着虽然是一般异族商人的打扮,但是腰上那一柄镶着红色宝石的弯刀昭示着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异族商人。
  “王爷说要去请贵人,怎么带了一个小孩子来了?”那异族人嗓门极大,看了来迟一眼便开口抱怨,显然没有把来迟放在眼里。
  被说是小孩子,来迟也不恼,相比于异族普遍高大的身材来说,自己这样的小身板在他们眼里的确是小孩子一个。但是对这这个人的身份,和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来迟却极为不安。
  从娴贵妃及哥舒雅云的暗示还有提醒中,可以看出来皇上还是对义王留着极深的兄弟之情的,处处暗示自己若想得皇上青睐,势必要对义王的举动再三忍让,绝对不可显出上位之后要诛杀义王的想法。
  甚至来迟觉得,如果义王只是想要这个皇位,皇上也愿意如愿给他。而自己顺势完成自己的任务,皇上了却他的心愿,义王得到他的皇位,而自己逃出升天逍遥度日,这样对三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但是,如果义王与外族勾结的话,事情便严重了。
  如果只是皇家内部的恩怨,不管什么手段最后都能掩饰过去,但是如果是和外族勾结造反,那边是叛国的大罪,不管皇上对自己这个兄弟如何在乎,也不可能在这种民族大义的事情上包庇偏袒。
  “这位是我国的太子殿下。”阜盍依旧是面无表情,将来迟介绍给那个异族男子,又指着异族男子对来迟道:“这位,是戎扈族大皇子姬扈苍。”
  果然!
  来迟心一沉,北部地区虽然矿藏丰富却食物贫乏,北夷四个部落每年冬末以及秋收时节都会骚扰边关城池抢夺粮食财物,近年来更是摩擦不断,战事也时有发生。那戎扈族是北夷四个部落里面最大的异族,如今隐隐并吞其它三族的势头,这也是皇上颇为忧心让自己重点关注的事情,若是四部落联合起来,那边关势必不得安宁。
  如今自己在阜盍的引荐下见到了戎扈族的大皇子,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如果阜盍真的要叛国,只怕自己的计划也将成为空谈。
  就算自己再自私也明白,以如今义王和戎扈族的实力,这场战事一起势必波及全国,届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便是自己想躲,也找不到一处安宁之地。
  到底,改如何抉择,才能够逃过此劫!
  “想不到义王果真有诚意,能让太子殿下来与小王商谈!”姬扈苍见来者居然是太子,心中大喜,如果可以说动太子和自己一族里应外合谋反,害怕攻不破这垂涎多年的丰饶之地。
  一想到自己这趟任务顺利完成,回去之后父皇定然会对自己更加看重,自己那几个兄弟便再没办事和自己争,更是极为得意。到时候挥军南下占地为王,父皇一死,这一切不就都是自己的了吗!



     ☆、诛杀

  片刻之间,几个人的想法都转了几次。
  来迟突然上前一步,倒了一杯酒端到姬扈苍面前道:“大皇子远道而来,还请满饮此杯,再谈后事。”
  “爽快!”姬扈苍接过喝完,看着来迟满眼红光道:“太子殿下果然是个明白人,只要太子殿下与我族联手,天下立马就是我们的,比起等那个皇上老死掉才能即位,岂不是好得多!”
  来迟面露犹豫,叹气道:“若如此,我便要留下一个弑父夺位里通外敌的罪名,以大皇子之间,是这皇帝的位置重要,还是我这千古的骂名重要?”
  “都说中原人心思多,果不其然!人死了便什么都没了,只要生前逍遥便是,管那些死后的事情作甚?”姬扈苍喝完酒,顺手倒了一碗递给来迟大笑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历来都是成王败寇,太子殿下一旦即位,那些胆敢有异议的直接满门斩了,害怕有人敢造反不成?!”
  “大皇子不愧是蛮荒之地长大的,果然是毫无礼数观念,论起自私自利来,本太子真是甘拜下风!”来迟冷笑,后退一步,等着姬扈苍道:“只可惜,本太子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国事家事,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楚的!便是不要那个皇位,也不会干这种背负千古骂名的事情来!”
  这话来迟说的决绝,配上那一脸义正言辞的表情,更是气势凛然。一旁阜盍也被来迟突然爆发的气势唬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来迟这话应该是对着自己说的,不禁眯起眼看着来迟,浮上几分笑意。
  而姬扈苍本以为太子既然来此,便是有意和自己勾结,可是突然形势大变,脸上便添了怒色。猛地一摔就被瞪着来迟,还没开口却感到嗓子一甜,腹中绞痛,面色一白,一口鲜血喷出来,直直就倒在了面前。
  抽搐几下,姬扈苍便眼白上翻,嘴角乌血流出,一看便是中剧毒而亡,绝对生还可能了。
  来迟随身带着的毒药,是考虑到自己功夫太差,找白如墨要来防身用的。当时白如墨说,这药入水即溶无色无味,口服则三秒吐血而亡,便是粘在皮肤之上也会一刻钟之内毒发而死。
  原本以为是夸张的,如今看来,果然不愧是神医谷出产的,质量没话说。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阜盍看着倒在地上咽了气的姬扈苍也不意外,只是看着来迟,脸上笑意倒是明显。
  “皇叔看着我下药却并未阻止,我以为皇叔也是明白的。”来迟扭头看着阜盍,表情更是决绝道:“此人身为异族皇子,偷潜入我国还意图撺掇太子谋反,诛杀之岂非理所当然。”
  来迟也是在赌,与其让义王有叛国的可能,不如自己将局面彻底撕破。而且阜盍眼见自己下毒却并未阻止,只怕本意也只是试探自己,而不是真的要和外族勾结,如今姬扈苍已经死了,只怕义王真正的目的也会出来了。
  “太子所言有理。”果然,阜盍看着来迟片刻,然后突然笑道:“如今太子诛杀敌国太子,又从这人手中搜出密信,得知北夷四族以戎扈族为首,已经在北部边境大量屯兵,不日变回兵犯我国,真是立了大功!”
  来迟嘴角抽了抽,对于义王口说胡诌的密信之事更是无语,但是也算是明白了眼前事情应是义王早就谋划好了的,便咬牙点头:“此事事关重大,密信还是皇叔保管,届时直接交给父皇便是了。”
  “太子不必担心,在太子来之前,我便已让密探把密信呈交给皇上,此时只怕已经见到了。”阜盍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
  闻言,来迟便知道义王一早便没打算要勾结异族,只怕不过是想要试探自己有无野心,还害自己吓得一身冷汗。
  顿时心情更是不好,黑着一张脸对着阜盍咬牙道:“皇叔思虑周全,兆彦不及万一,实在佩服!”
  看到来迟吃瘪的样子,阜盍倒是意外地心情好起来,猛的抽出佩剑斩下地上的姬扈苍的头颅,提起来转身递到来吃面前笑着道:“皇兄看到密信,只怕会连夜叫你过去商议,现在时辰估计也差不多了,现在你带着姬扈苍的头颅直接去皇宫面圣,就无须回太子宫了。”
  看着眼前这个还滴着血的毛忽忽的脑袋,来迟差点没当场吐出来,面色更是难看的不行。刚才毒杀姬扈苍也是不得不为之,可是要自己把这个血糊糊毛乎乎的脑袋随身带去皇宫,会不会太重口了一点!
  好在最后义王还是很“好心”地在来迟的请求之下,给了来迟一块花布,看着来迟战战兢兢地把这个毛乎乎的脑袋包了起来,然后黑着脸提在手上。
  楼上白如墨和真太子依旧气氛非常融洽地在喝茶,完全不知道义王和来迟在下面已经杀了个外族皇子,和楼下血腥的气氛行程了鲜明对比。
  等两人再出现的时候,便是阜盍一脸笑意走在前面,而来迟脸色发黑手提一个花布包跟在后面,两人前后的表情对比太多明显,让白如墨和真太子不禁一愣,然后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特备是白如墨还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便笑得极为猥琐地看着来迟问:“太子殿下可是受伤了,怎么闻着有一股血腥味儿啊?”
  “难怪白神医医术高明,原来生了一个狗鼻子!”来迟愤愤骂了一句,然后把手里的花布包丢过去道:“本太子手软,看你如此精神奕奕,便帮本太子拿一下吧。”
  在花布包丢过来的一瞬间,白如墨便反应过来血腥味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自然没有傻到去接,而是侧身一让,那个包着姬扈苍头颅的花布包便砰地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花布散开,露出里面一个毛乎乎血淋淋的脑袋出来。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被真太子呕吐的声音打破了。
  



     ☆、请战

  最后来迟还是提着姬扈苍的脑袋进了皇宫,白如墨原本是打算帮忙的,但是因为义王开口表示两人许久未见甚是想念,而被留下来叙旧了。
  对于阜盍这种明显的如欺负喜欢的人一般的小孩子行为,白如墨心里表示了极大的鄙视,但是却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看着来迟一脸黑线地提着头颅离开的背影,白如墨心情突然觉得,这小子被阜盍看上,还真是可怜……。
  当然,这样只是白如墨的看法,在来迟眼里这不过是阜盍恶劣性格故意来和自己添堵的,而在阜盍看来,自己不过是想要惩罚之前来迟让自己不快的事情。
  难怪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特别是情爱一事,更是如此!
  皇宫自然是宫禁森严,已经过了宵禁的时刻,按照常理来说此时皇宫大门应该是关闭的。但是等来迟来到宫门口的时候,宫门却依旧留着几盏宫灯,一见来迟露面,便有太监提着宫灯上前。
  “太子殿下,皇上在书房等候多时了,请快随奴才过去吧。”
  来迟已经看出来这个太监是娴贵妃宫里的贴身公公,加之刚才这太监说的是书房而不是御书房,便猜想皇上应该是已经收到义王让人送来的密信,知道自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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