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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之许你来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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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到了。”阜盍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刚才就把太子和白如墨的小九九看得一清二楚,直接打断太监的话,跳下马车瞟了一眼远处的溪水,又瞅着太子问道:“太子也觉得那里的风水更适合出恭吗?”
该死的风水!
太子在心里把白如墨骂了一百遍,又害怕被这个皇叔发现自己的意图,只好僵着脸回道:“风水什么的我不懂,但是,那里风景比较好,可以让人心情放松,所以,所以……。”
一旁的白如墨接过话,摆出一副大夫的样子道:“心情放松有利于通便,太子殿下这几天有点上火,心火郁结导致通便不畅,所以挑一个好地方是必须的。”
看太子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阜盍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轻咳了一下然后道:“既然如此,那就去那里吧。”
“可是,太子殿下的安危……。”一旁的太监急了慌忙提醒。
“无碍,本王也一起去。”阜盍风轻云淡地答了一句,然后瞅着石化了的太子微笑着问道:“我让下人带了薄荷香味的厕纸,不知等下太子想不想试一试?”
看着真有下人拿了一个装着厕纸的锦囊出来,太子真的很像一头撞在旁边的马车上算了,但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最后事情就真的演变成他要和白如墨还有皇叔一起去出恭的诡异场景了。
溪边看着近,但是因为有一段斜坡加上树木岩石阻挡,三个人还是走了段时间才到溪边。这里背着一个岩坡,山上留下的水在这里形成一个小瀑布,下面积了一个浅潭的水,的确算得上是一处清幽的美景。
但是被白如墨和阜盍夹在中间,还要处之泰然地尿尿,太子是怎么也没心思来欣赏美景了。
正在太子挣扎于到底是不是要真的假戏真做的时候,一旁的白如墨已经三下五除二解下腰带,干净利索地掀开外袍掏出家伙了。
但凡是男人,对于别人的那个是大是小都是有点好奇的,于是我们天真无邪的太子殿下便没忍住瞅了一眼,顿时脸都黑了。
“嘿嘿,怎么样,哥哥我的是不是很大啊!”白如墨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自己的那个,一脸得意得扫了一眼太子下面,才不怀好意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不脱,难不成说是因为下面毛都没长齐,所以不好意思?”
“呸!你才毛都没长齐!”太子火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刷得就要解开外袍证明自己小弟弟的清白。
不料旁边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太子正要脱裤子的手,太子一抬头看见自家皇叔一脸淡定地说:“我知道太子殿下的毛已经长齐,就无需和那个疯子怄气了。”
这句话说的淡定,可听在太子耳中便淡定不起来了,什么叫你知道啊?
倒是一旁的白如墨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阜盍道:“你这般大的时候,还因为下面不长毛哭着来找师父求医呢,现在倒来安慰他了,哈哈!”
这话一出,太子愣了,阜盍怒了。
对于当年不长毛的事情阜盍视为禁忌,此刻还被白如墨在太子面前说了出来,顿时阴沉着一掌扫过去。
这一掌用了内力掌风横扫,太子被吓了一跳顿时傻了,倒是白如墨笑嘻嘻地猛地躲开,跳到一旁的大石头上猛拍心口道:“哎呀呀,真是吓死我了!不就是知道你下面没毛么,用得着杀人灭口嘛!”
太子见白如墨依旧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哪里有半分被吓到的影子。
阜盍自然也知道白如墨的性格,也不说话跟着跳上大石头嗖地就拔出剑来,白如墨慌忙又逃,两人顿时缠斗成一团。
站在下面的太子喊了几声让他们停手,见两个人根本就无视了自己,未免波及到自己身上便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坐在另一个石头上,懒洋洋打了哈欠看着他们打得难分难解。
白如墨仗着自己轻功不错一直左躲右闪,尽管如此还是被阜盍追得气喘吁吁。阜盍和别人动手想来都是力求速战速决的,偏偏白如墨不和自己硬打,如此你追我逃心中更是火大。
太子本是在一旁隔岸观火,只可惜却免不了被殃及池鱼,阜盍一剑没把白如墨削掉,却震断了一旁一根腕粗的树杈,直直向着太子砸下来。
太子慌忙躲闪,却忘了自己是蹲在大石之上,脚一滑便惨叫一声摔了下去。
那边打得太酣,等听到太子叫声再来救终是迟了一步,两人赶过来看到的便是太子一头是血倒在乱石之中,一旁的一块凸起的尖石之上血迹斑斑。
“太子!”阜盍慌乱之间疾步上前,将太子小心翼翼搂入怀着,看了看伤情眉头紧蹙,一张脸冷得吓人:“来人!回宫!”
等在一旁的太监侍卫早在听到太子惨叫便往这里跑,见义王抱着满脸是血的太子急急赶过来,随行太监吓得尖声叫出来,顿时场面一片混乱。
于是这趟请安之旅才走了一半,便因为太子的意外受伤匆匆返回。
☆、幕后
等太子再次醒来之后,只觉得额角疼得厉害,不免不适地哼了声。
“哎呦,你小子终于算是睁眼了!”一见太子睁眼,白如墨长长打了和哈欠,不满地抱怨:“没见过被你倒霉的,一头撞那石头上,要不是有我在,你这条小命可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睡了多久?”太子愣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一出声便觉得头疼得厉害,忍不住皱起眉,一张脸和苦瓜一样。
“三天了,再不醒就可以直接装棺材里了。”白如墨斜眼瞟他,然后唤来婢女:“去把炉上的药端来,还有厨房准备的米粥也可以一起端来了。”
婢女听命下去了,白如墨直直盯着太子:“你……。”
“我怎么了?”太子一脸不解,望着白如墨。
“算了……。”白如墨也没继续问,顿了一下才开口:“你睡了三天,饿了吧。”
“刚起不觉得,你一说我倒是真饿了。”让婢女扶着起身,拿靠枕垫在背后,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药碗,闻着苦涩的药味皱着眉不肯下口,只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咿,这不是我的寝宫?”
“这里是义王府。”白如墨凑过来挤挤眼道:“我知道你小子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因为摔一跤又被关回皇宫肯定恼地要呕血,恰好你当时流血过多,身体虚弱不宜挪动,便让你住到你义王府来了。”
“切,难保不是你呆着皇宫腻了,倒是借我找个由头?”斜了白如墨一眼,顶了一句,又奇怪道:“可是,皇叔是封去外地的亲王,怎么会在平都有行宫的?”
“听说这里是你父皇和他小时候住的府邸,当年那些事也没遮着瞒着,你应该也清楚的。”
白如墨没有继续说,不过太子也想起来自己在宫中听到的那些宫廷秘史的传闻了。
要说宫廷秘史,皇帝的风流史那绝对是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毕竟那是后人不可多得的八卦谈资。
话说当年的太上皇也就是宣坤帝极其风流,一次到太傅府游玩时见到了太傅的小女儿纳兰素,极其喜欢。可惜这个女子却极其倔强,肯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宣坤帝,甚至为他接连生下了阜盍和阜奕两个皇子,却宁死不肯进宫,也不接受皇帝嫔妃的封号。
宣坤帝一生妃嫔无数风流无双,却独独对纳兰素用情至深,甚至杀了几个为此事死谏的臣子,才让纳兰素成了历史上第一位住在宫外的嫔妃。直到纳兰素后来病逝,宣坤帝都按照纳兰素的遗愿,没有追封她的封号,只按照一般官宦女子的习俗入葬。
阜盍和阜奕是在纳兰素去世之后才被接回皇宫,这里既是皇帝小时候住的地方,便是当时的太傅府了。
太子当年听到这些成年旧事,心中暗自佩服阜盍他娘,如此有个性的女子在世上的确是少有的,难怪会被先帝如此偏爱。
两人正说着,阜盍推门进来,见太子醒了,正和白如墨热烈讨论着自己的八卦。
一旁的贴身侍女见自家主子眉头微动,连忙轻唤一声引起两人注意:“太子金安,王爷来看您了。”
见阜盍进来,太子正要起身见礼,阜盍上前几步开口:“太子受伤未愈,就不必行礼了。”
“谢皇叔。”
“你睡了三天定是饿了,我让人做了些容易入口的点心,你洗漱一下便吃一点吧。”阜盍一个眼色,自有婢女端了洗漱的用具过来,见自家王爷没有回避的意向,便有婢女奉了茶上来,由着王爷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太子洗脸漱口。
等终于可以用膳了,太子一眼便望见了一个青瓷小碟里面装着的几块叶状糕点,色如碧玉形如新叶,食欲大动伸手便抓了一块,入口滑腻茶香幽然,微甜又带着新茶的清香口感,味道好极。
“太子可喜欢这茶糕?”见太子连着吃了两个,阜盍也拿起一块,淡笑着问。
“嗯,甜而不腻滑而不黏,很好吃!”
“是啊,当年你祖母也是最喜欢这个的。”
“祖母?”太子愣了一下,想起这次出事的罪魁祸首,便带了一脸笑:“如此说来,此时未能及时上山拜会皇祖母,虽然算是意外但也是失礼了,正好可以带一些茶糕再去赔罪。”
“若你真带这个上去,只怕不是赔罪,而是惹祸了。”白如墨伸手捻起一块茶糕,丢嘴里:“你皇叔说的祖母,是你亲祖母。山上那个,住的可是皇太后,想当年……。”
话还没说完,阜盍冷笑一声:“本王只知你医术不错,却不料这八卦的功夫,比起医术来不遑多让啊。”
“医术只让人身体无恙,八卦却可让人心理舒畅嘛,你看你,从小一副死人脸,便是自己无所谓,看得人却是真闹心。若是多聊聊八卦,也是一种调理身心的好方法嘛。”
太子只低头喝茶吃糕点,看着面前两人一个冷脸怒目,一个嬉皮笑脸,倒也算是有趣的消遣。
只可惜还没休息多久,便有人来报皇后来了,
听闻太子醒了,皇后便急急赶来,见太子虽然面色苍白些,倒也不是奄奄一息的样子,终于放了心。拉着太子的手又哭了一场,接着唠叨了许久,最终便要拉着太子回宫休养。
不料太子还没答话,一旁的白如墨便摆出一副神医的架势来:“回禀皇后娘娘,太子刚醒,身体甚是虚弱,此刻不宜挪动。”
“本宫岂会不止太子体虚,只是眼下歹人猖獗,太子失忆更是无一点防人之心,本宫哪里放心将他肚子留在宫外。”
皇后娘娘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了一下。
阜盍最先反应过来,冷笑道:“皇后娘娘此话说得含糊,本王愚钝,还麻烦皇后娘娘给本王解释一下,何谓歹人猖獗,本王这府邸又哪里需要人防备的?”
太子也听出这话里的冰冷意味,紧了紧手,试探着道:“皇叔莫要生气,母后只是爱子心切,一时担忧说重了话而已,对皇叔绝无半分不敬之意。”
“彦儿你无须担心,母后既然说了这话,便绝非空穴来风。”皇后半分不退让,使了个颜色,贴身婢女便让屋内婢子都出去了,才呈上来一盖着红布的托盘,揭开红布,却是一张绘图和一块石头。
“不知皇后何意?”
“太子才一出宫,便出了此事,王爷难道都不奇怪?”皇后娘娘面无表情,示意一旁的婢女:“青鸾,你来给王爷解释一下。”
“遵命。”一旁的婢女恭敬低头,将绘图展开,缓缓道:“此绘图乃是宫中画师根据当时形势所画,当日王爷与神医比试剑术位于右侧,而太子所立之石位于坐侧,王爷失手砍断算树枝,而树枝较太子所立之处更高,砍断之后应是正对太子面部飞来。正常情况下,太子只需蹲下便能躲避树枝,何况太子所立之石石面平坦,比起跳下巨石,蹲下才是最佳选择。可偏偏太子却没有蹲下躲避,而是向后倒下。御医也来看过,太子小腿上有一些瘀伤,其中一处伤痕却很巧位于灵泉穴,而恰恰此处穴道会导致腿部麻痹。而且地上虽有乱石,但溪边石头经水冲刷多是圆滑,而伤了太子的此块石头棱角突出,经查验,此石并非溪边石块,而是后来移到此处。综以上种种异象,太子此次出事,绝非意外,实乃人为。”
“所以皇后娘娘便怀疑是本王谋害太子?”
“本宫来之前,皇上便特意嘱咐过本宫,王爷与此事绝无干系。只是虽有皇上对于王爷的血脉之情坚信不疑,但太子在王爷身边接连出事,朝臣多有疑议更是流言四起。皇上怀疑这一切,皆是有人为离间王爷与皇上之间的兄弟情谊设下的圈套,为免歹人再生事端,还望王爷以大局为重,让本宫接太子回宫,日后与太子莫要来往过于亲密,那歹人便无机可趁了。”
话说到这里,事态也是明朗了。
在场的几个人,心里各有想法,皇后只说皇上对阜盍不疑心,暗含的自然是她对阜盍不够相信。
太子见阜盍一直沉默不语,便讪讪开口:“彦儿知道皇叔对彦儿是真心疼爱,行事光明磊落。只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彦儿若在王府出了什么意外,皇叔便是有理也是难以说清。倒不如先退一步,待抓住幕后歹徒,彦儿再来拜访皇叔,在皇叔府中住上一住,与皇叔多多亲近也不迟。”
阜盍直直盯着太子,沉默着不说话。
太子却态度坦然,也不回避阜盍的视线,表情着实显得很真诚。
良久,阜盍冷哼了一声,开口道:“难为太子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若是不让太子回宫,实在是辜负太子一片苦心了。既然如此,本王也不便强求太子了,还望太子多多保重身体,早日康复之后再来和本王‘多多亲近’。”
既然阜盍让了步,一切便都好说,即日皇后便用软榻将太子抬回了皇宫,而阜盍留在自己的府邸。不过考虑到太子身体接连受伤,身体调养还需要一段时日,白如墨便随着太子进了宫。
此次受伤事件,看似处理妥当,但是所有知情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很明显的讯号,预示着皇宫之内血雨腥风的生活,即将正式开演。
☆、贵妃
太子回宫之后,因为受伤的事情便闭门不出了。
不过太子不出门,却自然有人上门来探望,这次太子收到拜帖却不像上次一样谢绝,而是高高兴兴回了帖子,约了日子让对方上门探望。
第一个来拜访的并不是哪位皇子,而是是年纪最小的十二公主。其实这个也算自然,虽然宫里的人都对太子的情况无比好奇,但是在这个风头浪尖上自然是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不过,十二公主今年也才六岁,可想而知这次拜访绝不是出自这个孩子之意了,不过要来探探风,皇宫里也的确没有谁比她来合适。要说这个十二公主,虽不是皇子却深得宠爱,这个就要源于她的额娘,也就是当今的娴贵妃。娴贵妃是当今丞相哥舒文的嫡亲小女儿,往上有两个哥哥都在朝为官,民间传言就是“北有蓉西胡不犯,南有义王平江山,朝中常坐哥舒臣,皇家永世得平安。”
蓉西氏是皇后娘家,手握兵权,常年戍守北疆。义王阜盍当年皇权之争,占了南面的半边江山,不过也没余谋反之意。这两位都是武将,在皇帝看来最多算是两只手,而哥舒家就是历代都在朝中做文官,可以说算是皇帝的大脑,直接影响着皇帝想法的就是哥舒家,而哥舒家能代代都稳坐丞相之位,自然是不可小觑。
历朝皇帝最防备的是武将,而最怀疑的便是文臣了。毕竟打仗不是天天有,而早朝却是天天上的,朝臣便是皇帝的眼睛和耳朵,朝臣不说不看,皇帝便看不到听不到。治国之事绝不是仅靠一个皇帝可以搞定的,哥舒家在朝中经营多年,当朝许多大臣都是哥舒家的门生,可以说哥舒家说是黑的,朝廷之上皇帝不会听到谁说是白的。
但哥舒家能代代长兴不败,重点并不在于和朝臣的关系稳固,而在于哥舒家手握重权却被历代皇帝所信任。之所以如此,都要归功于哥舒家先祖的明智,哥舒家的先祖哥舒幕是先皇的幕僚,为人极其聪慧,为先皇打下江山屡出奇策立下赫赫功绩,算是开国元勋。
江山平定之后,先皇封赏群臣,而当时风头最省的哥舒文让所有的子嗣都服用了一种奇药。这种药也算是一种毒或者说是一种蛊,以人血为药引,而且融入血脉代代相传。中了这种毒的人,若是男子,除非与做药引的血脉结合,否则无法孕育子嗣。若是女子,则只能诞下女孩,终生不可能生儿子。
哥舒幕用的当时皇帝的血作为药引,并与皇帝立下誓约,哥舒家的后代子嗣,若是男子,且只能娶当朝公主为正妻,公主不生嫡子不准纳妾。若是女子,只能嫁当朝皇子,非死不得出皇城。哥舒家的血脉可以说是靠着皇室血脉才得以留存,如果哥舒家要谋反,就等于是自绝了后,可以说除非哥舒家想要同归于尽,否则是怎么都不可能谋反的。
娴贵妃原名哥舒芸,入宫之后三年才生了十二公主,皇帝自是宠爱有加,而哥舒家对皇家的忠诚自是无疑,所以即便是所有人都有谋害太子之嫌,哥舒家却肯定是不会被考虑在内的。
“酒耗子,听说探望病患都会带上一些珍奇补品,你说我这个妹妹,会带点什么好吃的来送我?”太子身体已经无恙,不过还是没什么力气,便懒懒躺在榻上,背后搁了几个软枕,盯着一旁的几个婢女给他敲核桃。
婢女刚敲出一小碟,被白如墨顺手抓去一大半,丢嘴里吃了再灌一杯就美得不行:“你可真是什么时候也不忘贪嘴,不过就算你敢收,只怕你这妹妹可不敢送。”
“为什么不敢送?”将剩下的核桃护在怀里,太子对白如墨总是和自己抢食的行为十分不满:“听说那娴贵妃性子温柔待人极好,出手大方得很,便是她宫里的小丫鬟每月拿的赏银都赶上别院里管事的嬷嬷了,本太子如今有恙,不过是带点好吃的东西来,怎么就不行了?”
“这宫里许多眼睛看着呢,入嘴的东西她送了,你若吃出个好歹来,她可就有嘴说不清了。”
“哼。”太子不爽地把空掉的核桃盘子丢给一旁的婢女,接过递过来的核桃露抿了一口,非常郁闷:“不仅这宫里无趣,这宫里的人更是无趣死了!”
“这话可不一定对,宫里精彩的故事那可是多了去了,大到你们这些皇子打打杀杀,小到那后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最不济的,内务府那些打杂做饭的下人欺上瞒下的作恶事,处处都比戏里演的还精彩。”
“你说了等于白说。”太子白他一眼,掰着指头算:“除了几个皇姐,往下最大的五弟也只有九岁,刀都举不起来怎么和我打打杀杀?后宫里都是女人,能进去看戏的男人也只有父皇。至于内务府的破事,要是本太子真去了,那个奴才敢在本太子面前演?”
一旁的婢女听着两人对话,从心里鄙视着这两个吃饱饭没事干的主子,平平安安过日子还不满意,难不成真的斗得你死我活才算有趣?
两人刚说着,便听到外面外面有人传报娴贵妃带着小公主到了,鉴于贵妃公主都是内眷,白如墨以不变相见为由端着一盘核桃进了里面的内阁去了,不过太子殿下毫不怀疑白如墨只是想躲在里面看戏。
接着便有小孩子脆脆的笑声,婢女掀开垂着的门帘,一个嬷嬷抱着一个梳着两个小圆髻的女孩子进来。这小孩脸色粉嫩嫩的,两颗黑眼珠闪闪带着笑,穿着淡粉的小袄更是衬得整个人灵气可爱。
“彦哥哥,洛洛来看你啦。”小孩子一看到太子,便笑嘻嘻地将手里拿着的一个银项圈朝着他使劲晃,项圈上面一排小铃铛当即叮叮当当响起来。
“洛儿,不得无礼,快下来给太子行礼。”接着进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妆容精致面色温柔,笑得像是一泓水,说话声音也是轻轻柔柔地,向着太子行礼开口道:“娴静宫娴贵妃见过太子殿下,祈愿太子金安!”
太子还没答礼,一旁的小女孩已经从嬷嬷怀里下来,却没有行礼,直接扑到躺在软榻上的太子身上,不过软榻太够,她也只能够到太子的衣角,仰着笑脸笑嘻嘻道:“洛洛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金安金安,抱抱!”
“公主殿下,太子身体有恙,奴婢来抱您吧。”
“不要,太子哥哥抱!”这女孩子也是彪悍,蹭蹭蹬掉自己脚上的鞋子,就这太子身上盖着的毯子,刷刷就往软榻上爬。
“公主殿下小心!”旁边的婢女没想到这公主下手这么快,叫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公主是抓着毯子往上爬的,结果人没爬上去毯子已经被扯下来了,于是公主殿下便带着毯子一起摔了下去,在地上被毯子裹成一团。
“洛儿!”一旁的娴贵妃慌忙上前,将公主从毯子里抱出来,看了看无恙才看着太子叹气道:“洛儿太调皮了,不是有意惊扰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莫怪!”
“小孩子调皮很正常,贵妃无须在意。”太子笑着转头,对一旁的婢女吩咐:“你将公主抱到榻上,然后把葡萄端上来。”
“是。”婢女轻手轻脚把公主抱上软榻,然后又断了一张高脚几过来,上面除了一盘水灵灵的葡萄,还有一些香梨和糕点。
小公主摔了也没有哭,被抱上塌便笑嘻嘻地爬到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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