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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得你无法无天-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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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热,你热……我也好热。”醉了的人,说话断断续续,飘渺无力,可带着哑哑懒懒的声线,极是诱惑好听的,听得人一酥。
  “嘶!你……给我躺回去!”酥了的人也有些怒气,毕竟有些事不受控制,该是懊恼的。叶团迷迷糊糊间,又闻对方急吼的声音,就在叶团蹭到某处硬物的时候发出来的。
  被低吼了,叶团不仅没觉得委屈,反倒又笑了,笑得非常得意非常高兴,似乎很明白对方为何那么热,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发热,更明白那滚热的硬物是什么,傻傻地笑着,声音得意,“我……知道自己长得美,嘿嘿,你……是不是也对我动心了?我……告诉你,没门,我要……娶天下第一美人作妻子,你……没机会……唔!”
  那得意的豪言未有说完,就被堵死了嘴巴,晕醉的叶团猛然瞪大了一双眼,只觉眼前影重重的,脑子更不好使了,满嘴的空气都被抽离。
  又惊又愣,本能地推着前面的一堵墙,可怎么推都推不开,迷糊的叶团着急了,一双大眼染着水雾,好不委屈的模样,真是……撩人。
  不行了,快不行了……叶团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得以松开了些,狠狠地喘着气,狠狠地吸着仿佛久违的空气,那么的新鲜那么的甘美……
  吸气间,仍能闻得对方微喘着气,就传来声音:“你想都不必想了,今后你就只能是我白玄倾的人,还想娶妻?”那声音,越说越阴冷,叫人大热天的还能感觉到寒冬的逼近,不由得颤抖起来。
  奇怪了,方才还那么的燥热……
  瞅着叶团那微嘟着嘴的委屈,仿佛就在说这人的霸道,仿佛就在指控不准他娶妻娶天下第一美人似的,赤果果的指控叫白玄倾的怒火‘哧哧’地响起,双眼一沉,“今晚不好好‘警告’你看来是不行了……”随着声音,身上的衣服‘嘶啦’一声响起,一阵清凉之后,无数的碎吻就落了下来。本来还颤抖的叶团这会儿傻了,胸前连自己都不怎么碰的两小豆子被轻咬,又疼又麻,吓得他泪水夺眶而出,“……唔,别、别咬我……我、我不娶,不娶了……”细细的低呜,带着无比的委屈,可怜兮兮的,就像一只要被遗弃的小狗狗一般,看着叫人无比心疼。
  让很是气愤的白玄倾一瞬间化了那怒气,带上了心疼。
  话完之后,果然不咬了,变成了吸吮轻舔,麻麻酥酥的感觉,传遍了叶团全身,好难耐。不安地扭动了身体,欲拒还迎,自己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咬着自己的手,压抑着那奇怪的声音发现来。
  “舒服吗?”只闻耳边响起沉沉的声音,沙哑的,很好听,然后耳垂被一轻咬,触电似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叶团猛地挺了挺胸,“嗯唔!”说不出的初验,吓得本来落了两滴清泪的叶团这会儿小脸都挤到一起去了,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那表神很是微妙。
  “乖了,就是这样,舒服就叫出来……”那循循善诱的声音,慢慢地引导着稚嫩的叶团,只觉身体每一次都有一双手在来回地摸索着,又热又难受。
  蹭了蹭,发现一更炽热的地方,不知为何,叶团又傻笑了,“你……好热。”
  手被拉了过去,听到声音,“何止热?硬得很。”然后手就覆在了那又热又坚硬的地方,很惊奇,瞪大了双眼,“这、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这么奇怪?”
  换来对方沉沉一笑,带着他的手,慢慢地动着,而又觉身后不为人知的地方,丝丝的凉之后,突然一胀,惊得叶团差点跳了起来。“啊!你……你做什么?”胀感叫人难受,不安地扭了几下,却滑动了那东西,触碰了那从来未有人碰过的内璧。
  “唔!”再次猛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那奇怪的感觉,又痛苦,又……愉快。
  “如何?”耳边的声音还在响,诱惑着叶协和,然后只觉身后的动作更大了,来回地扩张似地动着,双脚开始无力了下来,原本握着的硬物不知何时,竟然是自己的……
  迷离着双眼,只觉身后难受。
  “我、我……啊,难受……”
  无助地说着,好像是要渴求着什么,可又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不得已只能扭动着身体,蹭着对方。只觉身上之人,已到极限,那粗重的气息,好生明显地喷撒在叶团的身上,手在他身上停了下来,四目对视,用白玄倾那双好看的凤眼看着叶团,嘴唇动了动,问出了一句:“……本是该等大婚之后,此问你,你可真愿意?”
  那声音,低沉带着无限的魅惑,仿佛一道从天而来的音律,不知天地为何,只顾着缠绕着眼前之人。叶团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难堪,只是一瞬间,随即即逝,又是一脸的媚相,通红了全身,微微的细汗,布了细细的一层,增添了暧昧。
  仰首扣住那脖子,送上了自己。
  这是叶团自己做的决定,这是他的自愿。
  只觉身上人一嘶吼,整个人都没了进来。
  “啊!”疼,真的疼。
  原本的热情被疼痛都取而代之了,叶团抖了身体,原来的细汗变成了冷汗,身上的人似乎也知他是初次的关系,白玄倾进来之后就搂住了他,没自顾地动,非常体贴地在叶团身上重新点火,嘴也不闲着,这里舔舔那儿揉揉,非要把叶团的热情再次挑起来言罢。
  人都是很原始的,放宽心的叶团也是如此。
  身体的敏感处被挑逗,很快便再次起了反应,即便叶团的心里最不愿意。
  身体慢慢地湿滑了,那疼痛开始麻木了,变成了麻肿难受,叶团不安地动了动腰,却闻正卖力的男人一声粗喘,口气很重:“别逼我失去理智,我不想伤你……”
  后面的话,让叶团的继续扭动而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次次疯狂的举动。
  两相欢好,纠纠缠缠,离离又合合……不一样的水声呲,声声的苍苍,和厚重的气息,无一不羞落了屋外的夜鸣……
  抓着叶团的双腿,白玄倾额上已布了层细汗,是紧张,是欢愉,是期盼,给那张俊美的脸染了层神妩媚;他的一双眼,一直盯着叶团,盯着叶团的眼,直直地盯着,一瞬都不放过。不愿错过身下人的每人个神情变化,每一个叫他觉得动人无比的举动。
  “这一面的你,我是头一个看到,也是最后一个。”他说,他霸道地说,不给叶团反驳的余地,而此刻的叶团,也反驳不了。
  的确,是反驳不了的。
  “…………”声声吟,竟然发自叶团之口,吓到了他自己,却也激起了内心那奇怪的涟漪。
  这样的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这般的自己,从来未有体会过。可是,这样的自己却是真实的,如此赤果果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没有给他痛恨的余地。
  伸出双手,攀上这个夺了自己的这个男人的背上,仿佛需要依附着怎样的支柱,来挺住自己几乎崩溃的神智。
  感觉到那依附的主动,白玄倾哪时还有理智,尽管始终听不到怀中人的放声,但已经让他明白此人已深深地吸引了他,使他移不开眼了。
  “我的。”在最后冲刺,男人迷离着那双凤眼,坚定地说了。
  我的,从今天起,只能是我的。
  而,叶团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身子不断地痉挛颤抖,他没有回应男人的话,也回应不了,仿佛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琵琶,死死地抱着不放,有种似要溺水的错觉。
  “……浮生一梦间,子之手可牵?”
  好容易喘过气,叶团愣愣地听闻耳边响起男人那低沉的声音,原本瘫软的身子,整个人都僵住了,微张着娇红的嘴唇,转着带着水润的眼珠子,瞧见了男人冰冷的容颜下,那双含情的眸子。
  为……什么。
  得不到回应,白玄倾并没有在意,回搂着仍在努力喘息的人儿,那长长的墨发汗湿贴了额间,腾出手轻轻地撩开,满是爱怜的目光犹是深情,仿佛二人就是两相情悦的眷属。
  心想着,来日方长,不急。
  夜,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  清曲半阙完结忆 隧光悄悄消过去

☆、烟柳花颜画重楼

  男人一手揽在叶团的腰间,睡得很沉,那餍足之后的神情,让本就俊美的容颜又添了几分艳花容,美得叫人怦然心动却又觉得倍加遥不可及。二人身上都干爽着——叶团想,这男人倒是细心体贴的,在自己不知第几次晕迷之后,还能给他做了清理。这种事,想来他这大少爷是头一回做吧?不知他当时有无手足无措很不习惯?
  想不出这样的一个男人有手足无措的模样,叶团眨了眨眼,到此处,转首看了看睡得很熟的男人,他一点防备都没有。如果,我一瞬间出手,能不能置他于死地?叶团心想着这个问题的同时,已稍然起身,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此刻不能释放一丝的杀意,即便只是一瞬间都不行,他完全摸不到这个男人的深浅,这种险叶团不敢冒。
  起身,没有惊动这个男人。
  把衣服穿好,在床底处取出自己的包袱,悄然离开了白玄府。
  远远地望着涅磐城,心中五味陈杂。用自己的一次清白来换自己的自由……呸!我是男人,不与女人一般计较清不清白的,就当被狗咬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叶团连夜跑路。
  涅磐城离都城很近,是相连的两座城,快马而行的话,只需两日便是了,叶团花了三日的时间来到都城。望着那高大宏伟的城墙,心中泛站酸楚——“娘,我人违背您的教训了。”
  哪日,您知道我违背您的意来,入了都城,必定很生气吧?
  唉——无声地叹了口气,有些闷闷不乐地入了都城。
  元始国的都城,一片繁荣。
  叶团却看得有些踌躇,这里……是皇城。
  “哟,这位小哥,要不要入内打个尖什么的?”一客看起来并不寒酸的客栈的店小二冲着,站在店门不远处,处于踌躇状态的叶团热情地唤了一句。
  回以那小二哥一笑,“也罢。”便入了客栈,发觉那小二哥还有些呆愣,叶团有些不解,“怎么了?”
  被那笑容勾了魂的小二哥猛然回神,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着,吞吞吐吐,“没、没……”随之而后才引叶团入内,态度殷勤得很,这使叶团有些莫名其妙。
  叶团的房间不是最贵的,却也算是挺好的一房间,在二楼靠里窗,空气好且不吵闹,窗下是一片荷花池塘,水很清,还能看到当中的一些鱼儿在游来游去,甚是赏心悦目。
  心情这才稍稍好转了些。
  也不管外头还日头当空,叶团把行囊一丢,直接倒床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每一次赶路之后他都需要用几天来好好地补眠。这一觉,他又睡了两日方悠悠地醒来,初醒的叶团神色永远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半响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沉淀一翻,这才起了床,到一边的高架上取水洗漱,来到那高窗边,望着那一片游来游去的鲤鱼,心情渐渐地爽朗了起来。
  想了想,郁闷了好些日的叶团决定做件叫自己高兴的事,于是门一关,就出了客栈,在元始国帝都逛了好半天,已灯火通明,开始了夜的花红柳绿。叶团毫不犹豫就寻了城中最大一家青楼,站到到门前的街上便让那一名衣着清凉,妖娆妩媚的女子往里拉。嘴里还哎呀哟地念着娇话,带哄带骗地将人往里拽去。
  虽也不是头一回到这种地方的叶团,却还是禁不住心中紧张。
  被一群女子又拉又拽入内,还未立定,也未看清这大堂格局,马上迎面风风火火赶来一满脸浓妆的——老鸨,笑得花枝乱坠,“哎呀,这公子好俊啊!姑娘们,你们要矜持呀,莫把公子都吓到了,哎呀呀……”边嚷边让拉着叶团的女人都松开退一边,换她来拉。
  “……”叶团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除了汗颜旁的什么都没做成。
  “这位公子可想到楼上雅间?咱们这儿有全都城最美最贴心的姑娘,任你挑,保您满意!”老鸨边说边用她捏着丝巾的手向全场扬了扬,浓浓的胭脂味冲得叶团头发昏,以表示她们这处的美貌女子都是上等的。
  好容易才回了神,叶团笑笑,很客气,“我是慕名冲花魁而来的。”此话,有点儿假。
  被叶团的笑容一闪,老鸨的笑容微颤,都挺大把年纪了,且还上了浓厚的妆,竟也会能看到几丝绯色,好不羞涩,“公子啊,不是不让您见呀,咱这花魁,可是皇城里大艳名全城的天玉姑娘,她可不是……”
  “我知,她不是那么好见,也不是什么客都见,是吧?”叶团打断老鸨的自卖自夸,直接塞她一张银票,“带我上楼吧,若那天玉姑娘愿意便来见,不愿意你就按排个懂事些的姑娘,我不喜欢没分寸之人。”那话进退有度,亦不失风度,且带着身份的贵气,听着的人都能高兴。
  “是是是!公子您往上请,我这就去给您安排,您放心,保准您满意……”老鸨笑得更是天花乱坠了,一路引叶团上楼,好不高兴。
  从楼梯望下去,下面的客厅大堂已是热闹非凡,客源倒是挺厚,个个衣着不凡,看来都是些富家子弟,不然就是些土财主了。
  鄙夷了一眼,收回时,不经意对上了一双格外犀利的眼,随之,那人朝叶团微微地含首,叶团犹未看清对方容颜,但已入了拐角。
  雅间,是间挺雅致的房,有些书香之气,墙上还挂着一些名画——自然,都是些赝品,老鸨安排人陆续送上好东西之后人也不见了,留叶团一人在房中观画。
  负手而立,当中有一副画吸引了叶团,那是一张泼墨仕女画,画中之女并不惊艳,只是,当你认真在观看时,会发现她越长越好看,越长越美艳……
  “这赝品还挺真的……”叶团一边观摩一边喃着,因为这画的原画就在他的手上,若有分真假就是,这假画的女子长到美艳之后,就会停在那个阶段;而叶团手上的真迹,则是另一翻惊奇艳美的光景。
  当然,当今天下能看到真迹的人,已经不多了。
  “公子真是慧眼,能看出这是赝品的人世间可不多了,而来这地方的,更是少之又少。”一道宛如莺燕之声飘来,好一把清脆好声音。
  寻着声望过去,进房的是位红衣女子,妖冶的红,把那白皙如雪的肌肤趁托得更为艳丽了,一脸貌美如花的脸,真叫人摄了魂去。
  回了魂,一笑,“这位美得使人心旷神怡的姑娘,必定就是那远近闻名的天玉姑娘了。”叶团笑得有些许的痞子的风格,在那白皙姣好的容颜上,分明不对劲却又不会叫人看得失了和谐。
  对方嫣然一笑,优雅地把门反合上之后,坐到桌前。
  “公子不仅慧眼,还有颗明心。”
  叶团也风度地坐下了来,给她斟酒,“姑娘可真嘴甜,不仅美得叫人舍不得移眼,还有一张好嘴,怪不得获掠了都城所有贵家公子的心。”奉承赞美几句,眯着一双眼笑得不知真心还是假意,“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姑娘会愿意来接我这不速之客,素闻姑娘异难接见,今日在下可真是荣幸之至啊。”后面的话,殷勤不足好奇未满,仿佛他来了,这位叫人惊艳的天玉姑娘就必定会来见他一般的淡然,又好像,见不见都无甚无谓那般释然。
  天玉还是嫣然地笑着,“来见我的官人,都是势必要见着的,唯有公子您,一句:‘姑娘愿意便来见,不愿意可不见’……如此,天玉又怎会不来?”
  听罢,叶团也只笑,“姑娘愿来见我,便是在下三生的荣幸,此刻真是喜在眉头笑在心呢。”说着又把自己面前杯子满上,那喜在眉头倒是看不出来,淡然的神色仿佛是那平静的湖面,点不起一丝的波澜。
  “公子还说我嘴甜,公子可比我会说话。”天玉如是一枝雍容的牡丹花,与叶团碰了杯,也不似别的姑娘一上来就亲热凑上,没有半丝红尘女的柔媚,多了份优雅,“公子这么大手笔地来与天玉相见,模样又不似来寻花问柳,可真是稀见呢,倒让天玉好奇了。”
  细啐一口酒,“谁说我不是来寻花问柳的?只不过……”叶团没有‘明人眼里不说瞎话’,而是笑得暧昧地看着对方,“如若你不愿意,我怎可失了风度,强行而为之呢?虽说这红尘女有钱便可谁都行,但在我眼中,天下所有人都是一般。该礼数的定是不能缺了。天玉在我心处,便就是贵人,怎也不可冒失了。”笑着道了一番,“既是慕名而来,来到此种香花之地,当真也得个寻花问柳的名声。”这话,也有几分真意。
  “呵呵,公子乃性情中人。”
  “好说好说。”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直至子时,叶团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青楼,带着酒意摇摇曳曳地回了客栈,花了大把的钱见了皇城有名的名妓,只是聊了会天,什么也没有做,说出去虽然文雅,却也着实叫人奇怪不解。
  当然,那位天玉姑娘好像却不曾真觉得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夜星辰昨夜风 画楼西畔桂堂东

☆、喧嚣鼓乐可垂怜

  第二日夜里,叶团犹往那青楼而去,花了大把的银子,就是与那天玉姑娘见面,也不知为了何,总之还是去见了。
  人总有些灵气用完的时候,然后就会来换上霉运了。
  比如叶团,当在天玉的房见到迎接他的不是那貌美如花的姑娘,而是那俊逸不凡风度翩翩——“白玄倾,你真是阴魂不散啊。”瞧着眼前的男人,不仅不惊恐,反而一阵微怒。
  “我是专程在此等你。”白玄倾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得叫人搞不懂他此时的心境,那高深莫测的模样,总带着那么点寒意渗人。
  “……”斜眼瞥他,不知要怎么回答,叶团早有的心理准备,他没想过自己能跑得掉,毕竟帝都离涅盘城本来就不是特别远,白玄家的势力横霸到这里也不足为奇,找来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此时的叶团总算有总大祸临头的感觉了,而这种滋味并不是什么好享受。
  “过来。”白玄倾非常平静地朝呆在那处的叶团招手,一副他是大爷的模样,好生霸气。叶团站着不动,怎么都不愿自投罗网。男人的脸色还是一样没什么变化,“为了骗取我的任信,解你身上的封穴,不惜出卖色相,引我上勾。”白玄倾一字一字,说得平稳而无波澜,可脸色一变,“如今就为了来见一青楼头牌,日日留恋忘返?好,好得。”
  男人咬牙切齿。
  一顿,这男人生气的方向是不是搞错了?
  “……谁日日留恋忘返了?再说,我来青楼妓院与你何干?”被人瞪着,叶团一口气也提了上来,怒瞪回去。
  这人也管得太多了,都管到青楼来了!
  一下子,男人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与我何干?再过十日你便要与我大婚,你说干我何事?”说着三步就冲过来,一把提起躲防不备的叶团的衣领,怒不是,火气不是,就直瞪着他,那牙都快要磨断似的,真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抽一顿好泄愤。
  就是如此,破罐子破摔的叶团还敢仰着脖子,不怕死地顶回去,“怎么?你要杀我吗?”叶团话中带着挑衅,瞥他一眼,可眼里其实已经有了丝畏惧,出于本能,弱小都会畏惧比自己强大的对手。
  尽管,对方也许并没有将他当作对手。
  很好,叶团的态度完全地激怒了男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一瞬间便到了床边,整个人抵着床边的檀木柱,叶团被撞得生疼,喉处发疼想咳也未咳出,刚要惊呼,嘴巴就被封死了。
  很暴戾的吻,没几下就闻到了血惺味儿,叶团这才回神,猛地一咬——
  “嘶!”
  “砰……唔!”
  两声痛吟,还带着一次撞床栏,二人才分开了。
  一双带血的眸子盯着叶团,叶团知道现在是完全激怒了眼前这个男人,可他没有一丝退缩。仰了仰那尖尖好看的下巴,不示弱地瞪回去,输人不能输气势。
  瞪了半天,可以看得出男人极力在忍耐着自己的怒气与火气,叶团不怕死地扬手拭掉嘴边的血,脸上没有示弱,可心总提得老高,仔细看还能看到那衣边的手握得死紧,都泛白了。
  好容易整理了自己的心绪,叶团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空思,首先开了口,语气里没有妥协之意,“我不欠你什么。”他只不过救了一个人,凭什么遭这般对待?虽知道这世间万般多的不公平,但这婚嫁婚娶也太强人所难了。
  白玄倾瞪着一脸逞强的叶团,看到那白皙的脸上带着懊恼,还有那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此刻也染了些委屈。不由得,心一紧,他这才放软了语气,“这不是你欠我或是我欠你的问题,而是天命注定了。”也许从小的教育都没能让他彻底相信那种世族命定,可当亲眼所眼,亲身感受,他已完全相信命数不可违,至少白玄家的定数不可逆。
  白玄倾也拭掉嘴边的血,“你我都身不由已。”
  那带着无奈的话,狠狠地撞进逞强的叶团的心里,微微的刺痛没让他明白什么,倒是激起了该有的怒气,瞪着眼瓣这个认命般的男人,“有人会为那种死规矩而牺牲自己的后半生幸福生活吗?”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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