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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君行作者:风月平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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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最不爽的就是戚封了,谈判时以为自己必然要参加,却没想那不要脸的李修一非要说戚大人得做好准备当他们坚强的后盾,还信誓旦旦道:万一他们谈判一言不合打起来还要靠戚大人带兵上前线镇场子。结果没想到这李修一竟背着他和夏国商讨开通互市!
等他知道的时候,何止生米煮成熟饭,连孩子都生下来了。
双方签了契约,李修一立刻让人快马送进京,他戚封看都没看上一眼!
戚封简直想骂娘,在老子的地盘,还没人敢给我这种窝囊气受!
契约一签,凤慕之便要回夏国了。
临走那夜,来和李修一告别。二人秉烛夜谈。一点萤火闪烁,二人心下皆不由想:若不是身份太过对立,你我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李修一好奇夏国是怎么样的,他还只在书上看到过。
凤慕之话语中诱惑之意甚浓:“华国是精雕细琢的美,夏国的大气磅礴的美,各有千秋,但语言实在难以描述,什么时候你亲自来一趟才能知道。”
“恐怕,今生都没有机会了。”李修一笑了笑,那是凤慕之第一次在李修一的表情中看见苦涩,那抹苦涩一闪而逝,自己还以为是错觉。
很久以后,他才明白那不是错觉。
李修一又说起其他:“对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
凤慕之知道他指戚封的事,点点头“尽力而为。”
李修一嗤笑一声,自己在税上狠压了这人一把,看来戚封的事要打折扣了。
凤慕之坦然道:“其实我也不喜欢戚封,这人太狠了些,不管是对夏国,还是对他手下的军士,这般不留后路,无异于杀鸡取卵。”
李修一暗戳戳的笑道:“诶话说,你看我俩像不像陷害忠良的小人。”
凤慕之开怀一笑。临走了,凤慕之道:“好歹相识一场,给你留个纪念吧。”
“便宜的我可不要哦。”
“有价无市。”说罢摸出个白玉香合,显然是早有准备。“记得‘横陈’吧,只要加一味白棋楠,就成了至毒之香。其实我在京都时见过五皇子,他来找我确认,自己是不是中了‘横陈’。”
李修一挑眉。
“如果我没猜错,他确实是中了‘横陈’,不过量极少,他在香道上造诣很高。甚至能把‘横陈’做法猜个捌玖不离十。”
李修一不欲再听,接过香合,“所以你送我的是‘横陈’的解药。”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慕之点头。
李修一耸耸肩,扬眉叹:“聪明人可真讨厌。”
凤慕之估计猜到,自己的身份暴露,多半五皇子功不可没,这是来给五皇子添堵呢。
自己也该想到,梦里闲是五皇子的人。自己去的那一日,梦里闲刚好推掉一个预约,那日春归此处最牛逼的估计就是戚奉中一行,敢拒绝戚奉中,可见身后的势力不比二皇子小。不搭上谢西风而是搭上自己,那便不是大皇子的势力。也没见和沈秋心有关联,应该也不是三皇子的势力。六皇子的人,必然直接和自己坦白。算来算去,也只有五皇子了。
和凤慕之告别,又溜去周玄房里。周玄却没有处理军务,而是坐在桌边等他,桌上一壶玲珑茶。
周玄说:“我刚刚去找了你。”
李修一猜到,一定是被云泥拦住了,不自觉的解释道:“凤慕之来给我告别。”说着,手便习惯的去倒茶喝。
“已经冷了,别喝。”周玄挡下他的手,又道:“你们关系倒是好。”语调没有一丝不满和怪异,如同在平静的陈述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李修一没发现什么不对,仍是伸手倒了一杯冷茶就灌,擦擦嘴:“还行吧。他想我去夏国玩玩。”
周玄面色不变,冷峻如常:“你去吗。”
“开什么玩笑,我和他再好也不能啊。”心里默默补充:何况我和他又不好。
人为什么要作死?因为他作死的时候根本不觉得自己在作死。
二人如往常一般洗漱上了床,周玄正面躺在床上,李八爪鱼钻了半天,都觉得咦好像缺少什么。啊对哦,脚不暖和。于是脚又往周玄两腿间钻,平时周玄自然而然便给他夹住暖了,现下周玄心情好像不怎么的,任自己往里面钻啊钻的,就是不给他暖,李修一突然觉得怪怪的。
扑到周玄身前:“哎,你生气啦。”
再扑腾几下:“我和他又没什么啊。”
周玄张嘴,只说了一句话:“你和我也没什么吧。”
李修一皱眉一想,诶,挺有道理。于是吧唧一声给了周玄一个够不上吻的亲亲。
周玄愣了愣,自己虽然常常趁对方睡熟了亲他,可都是偷偷摸摸的,如今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而且还是李修一主动。
李修一亲完了,躺了回去,继续把脚往周玄大腿里钻,还说:“可以让我进去了吧。哎乖啊,快张开。”
周玄黑线。忍无可忍,转过身捧住李修一,狠狠吻了过去。
用力的一个吻,是深深爱意,又仿佛夹杂着凛凛恨意,粗鲁的咬噬对方唇舌,李修一舌尖一疼,从最初的懵怔中缓过来,用更大的力道回吻过去。
二人都仿佛陷入疯狂,不同的是,李修一本身便疯狂,周玄则因喜欢李修一而疯狂。
如生死一线的战斗,谁都不肯放过谁,每一次缠斗,每一次咬噬都换来对方更深的回应。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连停下来缓口气都不愿意。惟愿时光停止在这一刻,二人都在疯狂中死去才好。
唇齿分离,二人都瘫在床上喘着粗气。
李修一擦去唇边血迹,笑:“你这个野兽。”
周玄转过头,看着他也笑:“纵是野兽,也是你把我变成的野兽。”
烛光下,血艳人眼。
李修一无言,二人并躺在床上平复着呼吸。
塞外的风不似京都温柔,带着一种义无反顾的决绝,呼呼地吹的窗棂作响,隔着窗纸,烛光也被吓得颤抖。
周玄给李修一拢了拢被子:“冷吗”
李修一又把被子拉下来:“冷,不如我们来做点暖和的事吧。”
拢被子的手顿了顿:你不后悔?
李修一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一个翻身坐在了周玄身上,坏笑着就把手探了下去。
颠鸾倒凤,一夜疯狂。
第二日难得的出了太阳,冬天的太阳暖暖的,在房间内投下浅浅的影子。
周玄看着怀里犹在梦中的人,指尖轻轻擦了擦对方眼下的泪痕。早该知道这人偏爱嘴硬,明明喘息得话都说不全,却还招惹他说什么——也就这样不如换我来小爷一定让你爽,自己也被他挑逗得没了节制,昨夜一直折腾到对方晕了过去才罢休。
抱着对方,直到日上三竿,李修一才醒,睁开眼就见到周玄那张放大的脸,深眼挺鼻,棱角分明的嘴唇,浓黑的头发散在枕上,好一幅美人晨睡图!但李修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踹他下去!
想着便行动了,却腿还没抬起来就疼的皱了脸,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腰背就像要断掉,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疼到麻木。这混蛋!竟然敢把他做哭!还逼他求饶,说求饶就放过他。没节操地立刻求饶,却换来对方受刺激似的疯狂,直到自己晕过去。
不是说自己晕过去就停了,而是自己晕过去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看着李修一龇牙咧嘴,周玄那冷峻严肃的脸上第一次那么温柔,仿佛万年积雪一朝融化。把手伸进被子,力度恰好的给李修一按摩,李修一脸色稍霁心道:下次小爷我在上面,绝对让你半身不遂!
丝毫没发现自己作为一个伤患,竟然已经开始幻想下一次了。
不过作为一个武力渣和体力渣的结合体,李修一的幻想下一次很快就变成了幻想下下一次。
协议商定了,又是一番忙活,等互市开通,代表团一行,算是不辱使命了。期间戚封倒是很想制造点什么意外,不过谢西风死了,天下万千读书人会代替他,周玄死了,还有另外四个皇子,但李修一这钦定下任国师只有一个,无可替代。这风险太大,如若没有一次把所有人全搞定,二皇子这辈子就和皇位无缘了。但如果一次全搞定,即使是再完美的意外,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除非,除非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发生意外……
李修一打算着,让谢西风回去复命便行,自己则偷偷赖在边疆不走了。反正老话不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么。像是看出了李修一那番无赖的小九九,周渊一纸诏书招周玄回京。一行人各怀心思行在了回京的路上。
李修一软身斜倚,身下是松软的白狐腋靠垫。多磨合了几次,二人欢爱已经不似第一次那么惨烈,不过事后终究还是会有些不适,周玄专门想着等这人身子好完了才上路,可偏偏二人初尝欢爱滋味,路上倒常忍不住擦枪走火,唯一能做的只有把马车内靠垫什么的加厚罢了。
走走停停,一个多月才走了二分之一的路程,堪堪到了河西省,这河西海拔不低,土地贫瘠,沟壑纵横,农事落后。所谓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河西人也多少有些匪气。
在河西,即使是做了总督,也是个苦差,日日与天斗,与人斗,不过丝毫没感受到其乐无穷就是了。
河西现在的总督是林天叶。这人当初也是个京官,后来因派系之争被左迁河西省,说起来,总督还是个从一品。林天叶永远记得出京那日,对手们那些幸灾乐祸的眼光,他们阴阳怪气道:恭喜林大人高迁。林天叶笑着和他们应酬,暗地里却咬碎了牙!林家虽比不上何家那种百年豪族,却也是京城上排的上号的名门,如今自己成了家里级别最高的官员,却实际上是个人都知道,自己连个京都的小芝麻官还不如!
李修一一行出京经过他的河西省都没停,一是去时有事本就匆忙,二是估计这总督也拿不出什么好招待他们的。等到李修一一行回京,林天叶下了决心,哪个皇子即位我不管,反正这个国师是板上钉钉的了!即使这人如传闻中那么不靠谱,自己也要紧抱他大腿。
林天叶憋了一口气,自掏腰包置办接风事宜,就等李大腿来让自己抱了。却没想,等半天等到了马车被惊,李周二人坠崖的消息!
林天叶一瞬间瘫坐下去。这一行人浩浩荡荡,怎的就这二人出了事!明眼人一看便有蹊跷,莫非是京都那群老杂毛,竟要对他下狠手?
这二人只要在自己地盘上出了事,自己就连做个河西总督,都怕成了奢望!
惊天大祸临头,林天叶反而瞬间冷静了下来。不管怎样,先找到这二人才是首要,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于暗处的敌人,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这二人,一查便知。
林天叶立刻带了人赶往事发地,那是一条盘山路,一边是山,一边是陡坡,深不见底,望下去只见连绵的枯草死树。
林天叶询问才知,当时一行人走在山路上,一边山上竟突然滚下大石,直冲这三人!这山路太窄,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谢西风要不是骑着马,武功又不错,只怕现在就和那马车里的二人一样了。躲过大石,谢西风当机立断,立刻派云泥带人尝试着下去探寻,自己则带人立刻上山去探个究竟,却见山上根本没人,只有一张纸条:滚出河西!
林天叶听到此处冷汗就下来了,原听到大石直冲这三人,还以为是针对这三人而来,毕竟如果是针对自己,只惊了队伍,这三人来问罪,自己更难辨。却没想对方竟然还留这么一张纸条,显然是要把这事栽赃给河西刁民。如果这个栽赃成立,那这里面,又有没有他这个总督的授意呢!
林天叶立刻就亲自带人下去搜寻,找不找得到是一回事,自己的态度是一回事,现在自己即使不抱大腿,也和这群人绑在了一条绳上了!
谢西风守在上面,谨防万一。
一群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狼狈而行。一两个时辰匆匆流走。
一路行来,林天叶眉头愈发紧蹙,这么高滚下来,李修一和六皇子又都是娇生惯养的,只怕,凶多吉少了。但心中难免怀着侥幸心理,直到下到谷底,一眼看过去,林天叶的心瞬间变的冰冷。
那辆豪华的马车破破烂烂散在眼前,已经被烧的只剩框架了。云泥走上前在灰烬里翻找,一些箭头露了出来,云泥不动声色捡了几个在袋子里,面色不变的回过头道:里面没人。
林天叶高高悬起的心又吧唧一声砸回了地,安慰自己,还有希望!
立刻招呼其他人在周边搜寻,现在,是在与死神赛跑,看谁先找到这二人!
李修一和周玄随着马车坠下山坡,当是时,一片混乱,周玄第一反应把李修一紧紧护在怀里,马车里为李修一铺的软垫靠背满天飞,二人倒因此不至于被当场磕死,半路在一棵死树上狠狠一撞,趁着这一顿,周玄立刻护着李修一滚出了马车。谁知道下面会有什么埋伏呢。
两个人的势头自然比不上一辆马车,没几下就停了下来,李修一被颠的七荤八素,周玄也没好到哪去。二人互相搀扶着爬起来。往上陡峭难行,往下凶吉难测,二人只得环着山向前悄悄而行。思度这那暗处的人没见着他们,多半会往进城的方向追,毕竟寻到了林天叶就安全多了。于是二人朝着反方向而行。
二人行不惯山路,这山又陡,幸好有些枯草死树,能攀附着勉强而行,二人矮身行了半日,走到个小树林,眼见着有些安全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周玄竟毫无征兆的一脚踩空,二人本牵着手,李修一来不及反应便一起摔进陷阱。周玄下意识护住怀中人,二人被洞底的败叶残枝扑了一身灰。
李修一见周玄簇着眉,连从对方身上爬起,伸手便要拉周玄起来,却听他微弱急道:“别!”急忙跪下身去查看,周玄右手根本不敢动,怕是摔断了。
李修一毕竟是在宫中长大,懂得再多也不可能熟悉野外生活,更不知道这种伤应该怎么办。周玄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指挥着对方找两根树枝,撕了衣服来勉强捆扎一下。弄好时二人都急了满脸的汗,淌过脸上,成了一道道灰印子。
李修一一直相信,无论自己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可以如鱼得水,游刃有余。无论什么样的境遇,自己都能谈笑风声,化险为夷——直到今天,才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无能!眼见着周玄右手说不定就要废了,自己竟毫无办法!
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体会到心急如焚的感觉。
毫无征兆的,眼泪竟留了下来。周玄见竟哭了,连抬起左手去擦他的眼泪,低声哄道:“哭什么呢,放心罢,定不会让你守寡。”
李修一见他还在勉强玩笑安慰自己,急道:“你真走了,我立刻坐山招夫!”
周玄忍不住笑了笑,眉头却是抹不开的深皱,缓声道:“是我连累你了。”
“谁连累谁还说不定呢。”起身看看:“这陷阱是另一拨人,那一拨人是要我们死,不会活捉。”
“你觉得这些人是谁?”周玄问。
“那种心狠手辣又不顾后果的愚蠢手段,只能让我想起戚家人。至于这一波,应该不是专门针对我们的。”踢踢地上的枯枝败叶,这洞看起来并不象才挖的。
周玄故意转移他注意力,玩笑道:“你说待会不会落个老虎狮子的下来吧。”
“就你傻,没了遮掩,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
周玄深望着他,良久垂眼低声道:“是,就我傻,明知是陷阱还往下跳。”
二人还没算倒霉倒到家,傍晚便有人来了,那人往洞里一瞧,李修一正倚在周玄肩头,抬头就看见好大一张胡子脸,那人张嘴哈哈一笑,嗓门震天响,对着后面的伙伴道:“收了两只兔儿爷,寻着这好地儿偷情勒。”
接着又出现几张脸,李修一站起身:“这‘好地儿’是阁下的?麻烦救我们上去,我朋友摔断手了。”
有个清秀些戴文士帽的头探了探:“搞半天这就是你抓的好物?”
大嗓门道:“哎哎军师你别急嘛!我前几天一直抓了好些东西来着,今天就怪这两兔儿爷给我把伪装破坏掉了,这纯粹是失误!失误!”
那军师摇摇扇子:“算了算了,这两人穿着不差,应该也能换个好价钱。”声音渐小,看来是走了。那大嗓门也站起身,一边指挥其他人把这二人弄上来,一边骂骂咧咧:“妈的,都怪你们,偷情也不选个好地方。”
李修一翻个白眼,感情是我们自己想掉下去的啊!
周玄被弄上来时,脸都白了。李修一连上前撑住他。
于是,两大波势力要找的人就这样被几个粗野莽汉大摇大摆的带走了。
走了半个时辰,竟是走到了一处山寨,二人暗想这河西出刁民,应该很有些这样占山为王的土匪,反正官兵自己都愁没饭吃,谁还来管你是不是熬人肉汤喝。
一路行去,二人被关在了外围的草屋里。虽然没有深入,但也能看出这山寨规模不小,二人暗忖,如果河西这样规模的山寨很多,那还得回去提一提这件事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送返来,虽不是好鱼好肉,也不至于故意虐待,些许爽口的粗粮糙饭。刚吃完,那个清秀的军师叩门而入。
“二位客人休息得还行?”
李修一上前一步揖道:“多谢款待,不过如能让大夫来为我这位朋友看看,我二人更当感激不尽。”
那军师听了这话,丝毫不作为难的同意了,想是也怕弄残了不好换赎金。
一会儿一个中年大夫进来,对着军师行了礼,便去看周玄的伤,看过了一边重新包扎一边唠唠叨叨:这谁包的,一点方法都不对,竟还包得那么丑,伤口也没处理好,真是的。
那大夫可能是处女座。
处理了周玄的伤,军师道:“不知二位家住何处?我们安排人送二人回家。”
呵呵,是安排人去勒索吧。
李修一没傻到告诉那人身份,万一对方玩不起,直接把二人卡擦了,那也太冤了。自己还没在上边过呢,怎么能死!
遂斟酌道:“我们是林天叶的远亲。”如果这人和林天叶亲近,自然可让二人逃过一劫,即使这人与林天叶有仇,落草在河西省,也不得不掂量下。就算胆子大的能用他俩去敲诈林天叶,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林天叶也没有敢不应下的。
军师摇扇的手一停,忽又笑道:“这倒有趣儿,我怎么没听说过林天叶有远亲在河西?”
李修一一听,这和林天叶熟稔的语气,有戏!
周玄在身后沉声道:“是不是,军师去问一问便知。”
军师江月莫名的就觉得后面那人的话很令人信服,而前面那人的话,总让他潜意识不敢相信。这倒怪了。
这边说道,一行人快要把谷底翻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二人踪迹,林天叶心情低落的带人回了府,这感觉就像明明端上来一盘煮熟的鸭子,正打算吃,却发现煮的是上司的爱宠。自己准备大干一场的跃跃欲试,被一场冷水兜头浇下。透心凉,心却一点也不飞扬。
连谢西风都忍不住安慰林天叶:没有消息也算好消息了。
也对,总比找到二人尸首好。
回府把众人都安顿了,林天叶接到自己好友江月的一封信,信里说:在路上救了两个人,说是你远亲。
林天叶只觉得,大腿我也不抱了,求你们快走吧!再这样我都要得心脏病了哭!
林天叶兴冲冲的跑去找了谢西风,叫上云泥,三人商讨一番。这江月是青云寨的师爷,青云寨大当家叫关青,也是个响当当的好汉,二人和林天叶私交不错,林天叶在河西站稳脚,也有他们的帮助在里面,相对的,青云寨也发展为河西数一数二的大寨。
三人当机立断,接下来说不定还有埋伏,不如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让青云寨护送二人回京,而这一批人则继续找寻,再假装寻不到而回京。
林天叶立刻修书一封,说这二人很重要,务必请大当家亲自悄悄护送这二人回京,事后必有重谢。
江月收到信倒惊讶了一番,从没见过好友这般慎重的语气,也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身份。直觉这个事后重谢,言语模糊,不是诓他们,而很可能是林天叶也无法猜测的重谢。
与关青商讨一番,这河西人确实是刁蛮,但正因如此也更讲义气更重感情。不说事后重谢,只要林天叶开口让他们帮忙,又是力所能及的,自然没有推托的道理。
这段时间李周二人也被待若上宾。除了每天郑大夫来换药要这儿那儿的指使二人一番。
那叫王魁的大嗓门也常常来看他们,话里话外都是探问二人身份,这人明明是个直性子,为不开罪这二人,硬生生的拐出山路十八弯的委婉来,偏偏那二人哪个不是太极高手,常憋的王魁想不管不顾先把这二人打一顿再说!
择了个日子,江月留守青云寨,关青王魁,郑大夫,还有五六个信得过的,一行人低低调调的就上了路。一路平安无事,等到了京城,周玄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仍需继续修养。
李修一还想着趁这人手伤自己终于可以翻身小受做主人,却没想到周玄一只手照样把他压得死死的,何况自己顾忌碰到对方伤手,反而次次都是“上来,自己动”的霸道酷炫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
啊呀都五号了
第17章 第十六章
周渊,包括李衡言得到的消息都是二人失踪,正急得心头冒火,憋着气就等谢西风和林天叶回京,好好迁怒一番。却没想这周玄和李修一竟先回来了。这二人平安无事,直到入了宫门,守门的传来消息,周渊和李衡言才知道!
也不等歇一口气,立刻传见。
行完礼,就听周渊叱责了一声“胡闹!”显然一腔担忧都变成了愤怒。
周玄请罪:“是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忧了。”
李修一委屈的抬头,看到师父也在一边,扁扁嘴:“皇伯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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