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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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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惜不语,添了把柴,让柴火不至于熄灭,风轻云淡的说道:“通常这个时候应该是要寻找出路的,我只是想说刚才捡柴的时候在那边看到了一个小洞来着,你若是不想知道就算了!”悠惜撇撇嘴,她可有的是办法离开这里,要不是他,她怎么会在这边穿一身湿哒哒的衣衫活受罪,又不能在人前使用仙法,岂不悲哀?
  “当真?”他进来时可未曾见到什么小洞。
  “比珍珠还真呐!不信就算了,喏!就在那里。”指了指那还有一堆柴火碎屑的地方,悠惜继续烤火,似乎事不关己,将其高高挂起。
  夏侯熠在悠惜所指的地方扫视了一阵,还真瞧见了一个洞,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洞,这洞,怕只有耗子能钻得过去吧?面上一片阴霾,浑身散发着阵阵杀气,眉宇间尽是愤然,连声音也阴沉了下来……“顾悠惜!你这是在耍本王么?!”夏侯熠咬牙切齿道。
  说话间,悠惜便已觉一只大手扼上了自己的咽喉,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双手在不停的挣扎,试图挣开他的束缚,“放……手;我快……透不过气……来了。”你再不放手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夏侯熠冷眼扫过她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的脸,随手一掷,像扔东西一般的将悠惜扔了出去。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心,悠惜正好撞在岩壁上,吃痛的嗯哼了两声,这才缓过气来,嘶声道“你干什么!差点掐死我了!”
  一丝愧意如流星一般划过星瞬,转瞬间便是狠厉,夏侯熠束手而立,“这是本王的自由。”
  悠惜咬牙,为了苍生大计,她忍了。握起小拳头,将气都撒在岩壁上,轰隆一声,那貌似结实的岩壁便多出了几条裂痕,确切的说,是她刚才被那个冷血的家伙扔过来的时候就有了,只是现在裂缝更大了,这么说……“夏侯熠,你过来!”先放过他,这笔账先记着,以后一起算。
  “你敢命令本网!”面上依旧是一片阴霾。
  悠惜撇撇嘴,“不过来就算了,这岩壁打不打破也没所谓,你一定是想到了其它离开这里的好办法了是吧?”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夏侯熠不语,面上闪过一丝释然,缓步走到那岩壁面前,瞧了瞧那岩壁,轻轻敲了两下,耳朵贴在岩壁上,里面传来几声清脆的回音,似还有水流通过。心中一阵激动,只要将这岩壁打碎,顺着水源走,说不定会有出路,他已经死过一次,那一次,让他失去得太多,等到时机成熟之时,便是他报仇雪恨之日,他不能死。将内力聚于掌上,对着岩壁就是一掌,轰的一声,岩壁被他打出一个大洞,数不清的裂痕在石壁上迅速蔓延,瞬间将岩壁上一块不小的墙体分解成千千万万个碎片四散开来,归入尘土。
  悠惜跟没事儿人似的,用木棍挑了挑柴堆,火堆烧得更旺了,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夏侯熠伸头向里面瞧去,漆黑一片,有潺潺流水的声音清晰的传来,“顾悠惜,跟本王走!”
  悠惜抬头对上那双阴沉的瞬子,眼中一片欣喜,“你不吃鱼啦?”
  俊眉微蹙,面上似有一片阴霾,“不吃,快跟本王走!”再不快点去寻找出路,怕是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真的?!”悠惜似是很高兴,这几条鱼可真走运。
  见她身形未动,夏侯熠有些不耐的神色,径自走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腕,从地上捡了根长长的正在燃烧的木棍,拽着悠惜便往洞内钻去。
  手指微动,悠惜一边跟着他走,一边频频回头观望,那两条鱼似是装上了滑轮般,跐溜一声便滑出了洞穴,一个鲤鱼打挺,姿势优美的落入水中,溅起一片小水花。
  二人借着火光随着水流一路行走,发现者山涧中竟有数不清的道路,走过一个溶洞,黑暗中,似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们,夏侯熠将火把举国头顶,心中一震,岩壁上竟趴着成千上万的吸血鬼蝙蝠,经火光一照,洞内顿时热闹了起来,哗哗的全都是蝙蝠扑打翅膀的声音,一时间,洞内狂风大作,湿湿黏黏的东西像雨点一般滴打在身上,空气中满是腥臭味,令人作呕。夏侯熠拿着火把一阵挥舞,不知是何原因,火把突然灭了,洞内一阵黑暗,气氛,陷入了紧张。
  ……
  
  第二十一节 血蝙蝠

  悠惜还是比较有先见之明的,使用仙法隐在了一个角落,反正天黑他也瞧不见,这些蝙蝠也吸不了多少血,死不了人的。就让他吃点苦头,以报刚才那一掷之仇,得罪了她悠惜的人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个是最轻的惩罚了。心中一阵暗笑,缩在墙角闭目养神起来。不知是何原因,那些蝙蝠竟无一只敢上前打扰悠惜,似是惧怕她身上那种很强的气压,它们不知,那种气压是一个仙人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
  悠惜那边倒是舒服了,夏侯熠这边可紧张极了,无数只蝙蝠已将他包围,在他身上一阵撕咬,似要将他的血液吸干。听不见悠惜的声音,倒让他有那么一丝慌神,手中也没停止扑打蝙蝠,将全身的内力都用上了。“顾悠惜!你在哪儿?活着就出个声!”声音在洞内回荡,久久不散,悠惜抬眼,心中郁闷,不是冷血动物么,还管她作甚?这下倒好,感觉像是她欠了他人情似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悠惜回了声,“我在这儿,放心,还没死呢!不用你假好心。”悠惜说得风轻云淡,声音极小,却还是让他听见了,夏侯熠皱眉不语。
  可能是洞内声音太大,又有成千上万只眼睛闪着绿幽幽的光,一时半会儿还真有些恐怖,直到听不见夏侯熠的声音了,悠惜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不是死了吧?急急忙忙在百宝袋中摸索了一阵,摸出一颗拳头大小光芒万丈的夜明珠来,洞中顿时一片清明,亮如白昼,蝙蝠们也四散开来,回到它们原来的地方去了。
  这一瞧,悠惜吓了一大跳,只见夏侯熠坐在地上,满脸的血渍,低低的喘着气,“你没事吧?”悠惜小心翼翼的问道。夏侯熠用衣襟抹了抹脸,露出里面健康的肌肤来,很明显,那脸上的血不是他的,悠惜撇撇嘴,不置可否。
  夏侯熠呆呆望着她,面上闪过一抹怒意,“你有夜明珠为何不拿出来!”更何况这夜明珠可能还有震慑这些吸血蝙蝠的作用,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居心了。
  悠惜愤然,“你又没问我!我干嘛要给你!再说这是我自己的私人物品,我爱什么时候拿出来就什么时候拿出来,你管得着么?”悠惜叉腰,撇过头,盛气凌人。
  夏侯熠的怒气更甚,这个女人,敢在本王面前叫嚣,以后有得是办法让她吃尽苦头。“哼!扶本王起来!”
  “不扶!”悠惜正在气头上,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吼她。
  “你!”夏侯熠气愤,强撑着站起来,脚下一崴,又跌坐回地上。
  “你……还能走路么?不行就不要强撑么。”见他这样,悠惜的火气顿时也消下来不少,语气满是关切。
  夏侯熠不语,蹙眉看着她,让悠惜有那么一瞬间的内疚,又从百宝袋内拿出一个莹白色的瓶子来递给他,“擦擦吧!”
  夏侯熠愣了愣,接过瓶子,这不正是她给他治伤的神效药么。
  见他发呆,悠惜拿回药瓶,将他扶起来,“先去找点水洗洗吧!你这一身腥臭的怕是见不得人。”悠惜轻笑,似有一丝调侃,夏侯熠微微颔首,有那么一丝尴尬。
  将身上的血渍稍稍清理了一下,夏侯熠这才开始打量起着个溶洞的构造来,溶洞中有很多的小洞,不知道绵延到何处,皆是黑漆漆的一片,就算有了夜明珠也照不到尽头,突然一只蝴蝶扑闪而过,蝴蝶?这洞中怎么会有蝴蝶,悠惜抬头嘀咕,“蝴蝶不是喜欢光明的地方么?听说无论多远,它们都能找到有光亮的地方的。”
  听她这一说,夏侯熠的瞳孔蔌地发亮,散发出无比自信的光芒,拉过悠惜的手,“跟着它!”
  悠惜迷迷糊糊的就跟着他一阵乱窜,早知道就不给他治伤了,跑得这么快,治好了伤,又有机会来欺负她了。
  前方有一丝光亮传来,二人心中大喜,终于可以出去了!走近一看,这才知道,原来是空欢喜一场。溶洞中的光线倒是很足,只是……那洞口少说没有个四十米也有三十几米高了,且洞口狭小,就算是身材再娇小的人也未必能从那洞口出去。
  远远的,有水声传来,夏侯熠回头看去,眼神蔌地收紧,水声?“是潮涌!快走!”说时迟,那时快,人的潜力还真是无穷的,一旦爆发出来,怕是连自己也不可置信,趁着江水还未过来,夏侯熠蹭蹭几下便登上了那狭小的洞口,使尽全身的力气,连带着仅剩不多的内力,对着那洞口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终于,随着石块的簌簌落下,那洞口终于不负众望的变大了一些,但也仅能容一人通过,但这也足够了,低头向洞下瞧去,夏侯熠的嘴角不由得狠狠抽了抽,随即怒吼,“女人!你还在干什么!”还坐在那里不走,准备留在下面喂鱼么!
  悠惜缓缓抬头,琉璃瞬中似带着些火花,“吼什么吼!还不是都怪你,石头都掉下里砸到我了,现在我手也伤了,腿也伤了,连头也被砸伤了,走不了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普天之下,能在身后滚滚波涛即将席卷而来之时还能气定神闲,稳如泰山,毫无在意之色的,怕只有悠惜一人了。突然间,悠惜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借此机会可以试他一试,看看他是否如传说中的那样麻木不仁,冷血无情。瞬中闪过一抹精光,悠惜撅着嘴,“你看,我现在是肯定走不了了,要不你先走吧!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就死也无憾了,放心,我做了鬼之后绝对不会恨你的。”抹了把脑后流出的金黄色液体,她倒是希望他快走,他再不走,等她血流完了,她就没法儿用仙法自救了。脑袋一阵昏沉,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似是听见了由远及近的水声。
  夏侯熠闪了闪神,眉宇间似有那么一丝怒意,“女人!不许胡说!”再看她时,她已然昏厥在洞中的空地上。一个纵身,夏侯熠从高处跳下来,落在悠惜身边,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慌神,不断拍击着她的脸颊,“顾悠惜!本王命令你起来!该死的!”夏侯熠低咒一声,当机立断的背起她像只猴子似地向着洞口爬去。洞口就在眼前,心中不激动那是假的,眼看头就要出去了,手上一滑,脚步滞了滞,昏迷中的悠惜从背上滑落了下去,夏侯熠反手拉住她,另一只手攀住岩壁,但还是往下掉了不小的一截,滚滚江水汹涌而来,眼看已经淹到脚下,夏侯熠心中焦急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尽己所能的向上爬去,不知是在洞内呆久了产生了幻觉还是怎么的,面前竟出现了一条绳子,伴随着洞外大声的呼喊,绳子缓缓下降,降到自己面前。
  “王爷!快抓住绳子!”听得出来,是星芒的声音。
  不知为何,他心中是不喜欢这个女人的,甚至可是说是厌恶,他不知道他为何要救她,因为没有要救她的理由,只当是自己一时兴起罢,夏侯熠突然笑了,有些自嘲的意味,上女人的当还不够多么?当机立断的将绳子绑在悠惜的腰间,先送了上去,好歹,她还顶着一个王妃的头衔,死在这里,岂不笑话。
  洞外,是一身黑衣面色冷酷,瞬中却闪着些担忧的夙月,以及一脸笑容,似乎松了口气的星芒,在他们身后,是大批的人马,风尘仆仆,显然是找了好久了。
  “你们怎知本王在洞中?”此时的他早已狼狈不堪,却难掩那一身的傲然与霸气。
  “爷,这可是爷命不该绝,我和夙月二人刚好经过这边就听见有人在喊叫,这一寻,还真寻着爷了,爷,您受苦了,咱回吧!”一件黑色披风在空中旋转了半圈后落在了夏侯熠身上,有丝丝的暖意传来,眉间有些许的欣慰,夏侯熠看向远方京城的方向,他报仇雪恨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顺着山间小道下了山,夕阳迟暮,花香漫山,蝴蝶乱舞,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只留下漫山的静谧。
  ……
  离城别苑中,悠惜安静的躺在金色雕花木栏的床榻上,床边珠帘摇曳,身上盖着真丝锦被,脑后的伤已经被包扎过了,白纱布中透出些许的金黄,手臂上也缠着厚厚的绷带,露在被子外面。此时的她,很安静,看不出半分顽皮,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正是她的写照吧!
  夏侯熠坐在床边,星瞬中一片深沉,带着些许的探究,都三个时辰了为何还不醒?俊眉微蹙,瞬中有那么一丝犹疑。她身上有太多疑问,或者说她本身就是一个谜,据探子来报,整个沧漓以及周边被吞并的小国中根本就没有一个叫顾悠惜的公主,她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无迹可寻。
  疑问,有太多的疑问。将一件件事情联系起来,更觉蹊跷。下山之时是夙月亲自将她抱回,并且亲自帮她包扎,那关切的眼神是怎么着也做不得假的。自前些日子在公堂偶遇之后,夙月看他的眼神便有些闪躲,他可以断定,那绝对不是巧合。她的药,不得不说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他身为皇室,走遍各国,竟没有见过,那又意味着什么?
  那药?深邃的眼睛锁定了那放在桌上的那个她平时从不离身的布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拿了过来,打量一番,只是个很普通的布袋,很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打开布袋一看,什么都没有,难道那些药都在水中没了?夏侯熠低叹一声,可惜了!看向床上人儿的如婴儿般的睡颜,他不禁深深的怀疑,她到底是从何处而来?是该说她太单纯,还是该说她太有心计,在本王面前都可以将这一招瞒天过海计使得如此精辟。
  “嗯……”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刚想起身行动,面上是一阵龇牙咧嘴,“咝……好疼!”悲戚,悲戚,神仙能做到她这份儿上,还真是悲戚得可以,“帮我把那个百……布袋递过来一下。”
  星瞬中的疑惑更甚,不动声色的递过布袋,面上有那么一丝阴霾,静候着下文。
  悠惜接过布袋,伸进手去,在布袋中一阵摸索,面上一喜,“找到了!就是这个!”
  一道天雷在脑中炸响,夏侯熠瞳孔紧缩,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第二十二节 暗夜…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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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霹雳在脑中炸响,夏侯熠瞳孔紧缩,浑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
  大手迅速捏住她柔弱纤细的手腕,悠惜紧皱眉头,瞬中有点点晶莹的物体在烛光下闪动,“你干什么?你抓疼我了。”又发什么疯呐?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本王有什么目的!”夏侯熠爆喝一声,捏住悠惜手腕的指关节有些泛白,瞬中满是阴森的寒意。
  窗外,划过一道闪电,随着轰隆一声,带着诡异的红划破了夜的宁静,照亮了这个小小院落。原本月朗星稀的夜空在这一道闪电后,变得浑浊起来,一片阴霾。
  一时间,乌云压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强劲的风刮过,吹皱了一池春水,吹落了院中满树嫩绿色的树叶,在风中旋转,飞舞,然后归于尘土,最后被泥泞所覆盖。那一池的荷叶也被摧残得东倒西歪,有些荷叶已经残破,失了那一份傲然,带着一丝凄许。
  狂风卷过窗棂,将支撑窗棂的竹棍卷到了屋外,窗棂来回摆动,时不时撞在墙壁上,伴随着豆大的雨滴袭来发出咚咚啪啪的声响,似是对屋内的行径强烈的不满。
  “说……”夏侯熠咬牙,尾音有明显的拖长。
  “放手!我让你放手!”悠惜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怎么也挣不开他铁一般的束缚。“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悠惜怒吼,吃了太上老君的药,她现在这幅身躯也和肉体凡胎而已,根本就禁不起他这么折腾,他再这样,她就要生气了。
  “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有着明显的不屑,“本王倒要瞧瞧,你要对本王怎么个不客气法儿?”刚毅俊美却带着狠厉的脸庞慢慢逼近,眨眼间已放大了数倍。
  “你……你干嘛?”悠惜有些慌张,眼珠子不停地转来转去,脑细胞飞速的运转,琢磨着对应的办法,现在可不是该暴露身份的时候,“哇!好疼!你先放手行么?”琉璃瞬中带着一丝恳求。
  夏侯熠置之不理,脸色越发的阴沉了,“顾悠惜,你不是想做本王的王妃么,那就先来履行点义务吧!”他阴森的笑,她小心的抖,思索着是不是应该先小小的惩罚他一下,这家伙欺负人欺负上瘾了。
  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似是想要将她的腕骨捏碎,悠惜一声闷哼,隐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对上那此时充满怒意和杀气的瞬子,心中有那么一丝微小的颤动,好恐怖的眼神!
  他冷笑着,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精致的脸庞,指尖滑过她长如蝶翼的睫毛,顺着耳际向颈下游移,引得悠惜的身体不自觉的颤动,有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给她留下的,只有不解与恐惧,她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凡人该有的。
  咝的一声,是什么被扯断的声音,悠惜低头,吓了一跳,精美的金色盘花纽扣脱离了衣衫,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丝轻响,悠惜讶异轻呼,“你扯我纽扣干什么?”
  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向她胸前的第二颗纽扣,那白皙的颜色,怎么看,也和多年征战沙场的人搭不上边,倒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悠惜闪了闪神,望着他的手,一时间竟忘了反抗,忘了手腕传来的疼痛。
  他修长的手指离那金色的纽扣越来越近,只剩下两公分的距离。“轰!”的一声,惊雷响起,震人耳膜,门咚的一声开了,伴随着阵阵狂风卷进屋内,吹得床边的珠帘叮当作响。
  夏侯熠猛地转身,悠惜也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诧异的望着门口。“红衣哥哥?”悠惜下意识的嘀咕出声,这不是给她镯子的那个红衣哥哥么。
  他如刀削般的脸庞妖冶,俊美无双,绝代的风华比起夏侯熠来竟是强上了万分。嘴角泛着一丝浅笑,却也透着临危不乱的强势。他的瞬,红得似血,带着些许邪肆的温柔,红衣轻舞,墨发在黑夜中上下翩飞,是优雅的张扬。偶尔天际划过的闪电将其照亮,更添魅惑,更显妖娆。
  狂风刮进屋内,使得屋内的门扉窗户摇得更加厉害了,屋内的烛火自是承受不起狂风肆虐的刮,摇曳了几下便熄灭了,连同烛台一起从桌子上滚落到地面,发出一声脆响。
  一室的静谧,连空气都凝滞下来,空气中,似是只有三人的呼吸在缓缓流淌着。
  夏侯熠半眯着眼,收回僵在半空的手,不自觉的松了松抓住悠惜的力道。
  他在打量着他,他也在打量着他,一时间,是安静到极致的眼神交流,带着利剑一般的瞬光,似是要将对方的胸膛刺穿。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相信这两个人的身上早已是千疮百孔了。
  二人之间,是无声的对恃……
  良久,红衣美男缓缓开口,举手投足间尽是贵族般的优雅,声音低沉婉转,带着惑人心智的磁性,淡淡的在空气中晕染开来。“兄台,可否先将你的手从这位小姐的手上拿开。”虽是问句,却带着强烈的毋庸置疑。
  星瞬中流转着危险的光芒,如伺机而动的猎豹。阴沉着声音说道:“你是何人?本王的家事还轮不到你管。”
  红衣美男魅惑一笑,勾人心魄,“兄台说笑了,天下人管天下事,欺负弱女子可不是大丈夫的行径,我想,兄台该不是那种阴险的小人吧?”声音依旧淡漠温和,不紧不慢,不带一丝起伏,仿佛对他那显露杀机的瞬子视若无睹。
  夏侯熠阴沉着脸将悠惜甩开,因力道过大,悠惜被摔倒在床上,顿时怒火中烧,大声骂了出来,“你有病啊!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闭……嘴!”夏侯熠低喝,星瞬中散发着阴霾的气息,似是暗夜里低吼的狮子,让悠惜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噤声不语,将注意力转移到站在门口的红衣美男身上,心中嘀咕:“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瞬中凌厉的光芒更甚,带着探究,以及警惕,似是随时都要攻击过去,心中却是在思量,整个沧漓王朝能在他面前还能镇定自若,怡然自得的人怕是不出三个,此人不简单。声音瞬间冷到了极致,“你的目的。”
  “带她走。”红衣美男倒也不拖泥带水,抬起自己漂亮的手指瞧了瞧,意味分明。
  “不可能。”声音依旧阴霾,若有深意的瞬子几度定格在眼珠子在自己与红衣人之间转来转去还一脸懵懂的悠惜身上。
  红衣美男并没有太多的诧异,身形未动。对上悠惜的瞬子,红光闪过,悠惜乖乖闭上眼睛,倒在床上,睡去了,而这一幕,夏侯熠没有瞧见。他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你若是敢欺负与她,他日我必定血洗你沧漓王朝,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不是你能够抗衡的。”一枚美到极致的火红流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红衣美男手中发出,不断的旋转,带着凌厉的风刮向夏侯熠臂膀,再旋转了几下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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