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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衣问情(出书版)+番外 by藏影 清尊 绿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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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无雪咳了一声,不自然地张望着。「。。。。。。我知道,我。。。。。。会祝福他们的。」 

  白如衣扯了一根草梗,择了一条道,继续走着。墨无雪莫名地感到慌张,他不明白如衣身上为何隐约缭绕着一股哀伤气息。 

  「要去看看『燕尾瀑』吗?」白如衣将草梗咬在嘴里,动作间多了一丝顽皮。 

  「呃,好。。。。。。好的。」迷失在他的自然中,墨无雪木讷地点头。 

  白如衣扬了扬嘴角,拉起他的手,阔步而行。 

  两人行走着,穿过片小树林,转几个弯,便到了燕尾瀑。 

  「燕尾瀑」,如其名,高两米,水分两股钱泄而下,如燕子的剪尾,剪尾下面是一个颇大的水池,不是很深,清澈见底。水流成一条小溪,弯延而下,流过村子,形成村子的主要汲水之道。 

  两人立在瀑布前,迎着凉如丝的水气,满足一叹。 

  白如衣找了一块可坐两人的石头,墨无雪和他一同坐了上去。 

  两人并肩坐着,享受着自然之气。 

  「这瀑布还是老样子,十年了,丝毫未变呢。」墨无雪捡了一块小右子,扔向溪潭。 

  「不,它在变,只是我们未察觉。表面虽未变,内在定是不断的变化。」 

  墨无雪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的确,有些事不能只看表像。」 

  一阵风吹过,摇晃着瀑布旁生长着的野花儿,那粉嫩的花儿被吹落几许,顺着瀑布,融入了水中,随波逐流。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清雅的声音,突然响起。 

  瞪着那被水冲散的花儿,墨无雪脊背一僵。 

  「其实,真正的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白如衣托着下巴,慢悠悠地说。 

  「此话怎讲?」墨无雪不解。 

  白如衣修长的手指一抬,笑语:「你看,花儿原是不情愿的,却是被风儿强行吹落了,而水带着它,流淌着,不离不弃。这不正是落花无意,流水有情?」 

  墨无雪一愣,见白如衣认真而正色的表情,笑逐颜开。「你啊,还是那般的独特,总是有你的道理。」 

  年少时的如衣,便学富五车,能举一反三,最叫人哭笑不得的是他有时歪理一堆,却令人无怯反驳。 

  「我愿做那流水。」白如衣掠了一下发丝,转脸面对墨无雪的笑脸。 

  笑意,渐渐地凝固,墨无雪看着白如衣俊美如斯的脸,不禁深沉了黑眸。 

  「我喜欢你。」 

  轻、淡、雅的声音,融合着水声,在墨无雪的耳边如波痕般划过。 

  他微张了张嘴,呆愣。白如衣专注地望着他,较一般人淡红的薄唇轻启:「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在你离开村子之前。」 

  「我。。。。。。」墨无雪无措。他不知道,如衣喜欢他?他们是儿时的玩伴,是青梅竹马,在离开村子之前,他向小舞许诺,许诺十年后回来找他。可如衣。。。。。。如衣却在他不知的情况下,喜欢他? 

  白如衣见他傻愣地望着自己,便笑出声。「不必如此惊讶吧?」 

  「呃。。。。。。是,是有一些。」他挪了挪身子。 

  如衣瞟了一眼两人之间多出来的距离,「我知道你。。。。。。喜欢小舞,我不会勉强什么。」他耸耸肩,「很早就没有。。。。。。奢望了。」 

  墨无雪的心随之一揪,他担忧地望着白如衣。白如衣低垂着眼,轻道:「只是这种情愫埋在心里十几年,很想吐露出来,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 

  「不……」心很乱,却不反感,也没有抗拒,只是。。。。。。莫名的心疼。 

  「午时了!」白如衣倏地起身,抚平了有点皱的衣袍,冲他一笑。「走吧,回去弄午饭吃。」 

  墨无雪复杂地望着他。 

  他向他伸出手,偏着头,温润如玉。 

  没有犹豫,墨无雪将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中。 

  2 

  如衣。。。。。。喜欢他? 

  吃了午饭,墨无雪借口说要到小舞家去看看。 

  如衣边收拾着碗筷,边问他晚饭是否回来吃。他应了一声,说回来吃。 

  揣着一颗不安的心,停停走走地到了寒纪舞与燕飞花的住处。 

  立在那被牵牛花围绕着的木屋前,他犹豫了。 

  找小舞何事呢?问他知不知道,如衣。。。。。。喜欢他? 

  可小舞又怎知呢?懊恼地蹲在地上,抱头。 

  「无雪哥,你在做什么?」寒纪舞清脆的嗓音在头顶上响起。 

  他抬头,不好意思地站起。「呃,想来你们这里串串门。不会不欢迎我吧?」 

  寒纪舞哈哈一笑。「怎么会呢?进屋坐坐吧?」 

  「不,不了,就坐你家门口吧。」 

  寒纪舞耸耸肩,与他一起坐在家门口的青石台阶上。 

  「有事吗?」看他欲言又止,寒纪舞不禁问。 

  「飞花不在吗?」有点左顾他言。 

  「飞花哥出门,有点事儿。」寒纪舞有耐心地回答。 

  「哦。」扯了扯发,他终于忍不住了。「小舞,你知道……如衣喜欢我吗?」 

  寒纪舞张大嘴,墨无雪忽地转头,清了清喉咙。「那个。。。。。。我。。。。。。」 

  「知道。」寒纪舞肯定地说。 

  「啊?」 

  「我很早就知道如衣哥喜欢你!飞花哥也知道啊。」寒纪舞无视墨无雪渐白的脸色,自顾自地说。 

  「。。。。。。你们都知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寒纪舞托着下巴,「以前我们几个人一起玩时,如衣哥总在一旁看着你;有好吃的,就先分给你吃。还有,你走后,哭得最伤心的是他。」 

  墨无雪的心猛地揪痛。如衣。。。。。。哭了?在他走后,哭得很伤心? 

  「你别不信啊!如衣哥还因此病了好几天呢!」寒纪舞皱着秀气的眉,道,「你和如衣哥的父母都早逝,你走了,如衣哥就一个人,生病了,我们都不知道,后来还是飞花哥因为好多天没见着他,去他家看看,结果看到病恹恹的如衣哥。」 

  「那他现在。。。。。。身体还好吗?」墨无雪的声音有点沙哑。 

  「嗯,比起以前好多了,但体质很敏感,稍受凉便会得风寒。」 

  「哦。」墨无雪交握着双手,盯着泥地,看蚂蚁们勤劳地搬运着食物。 

  清风掠过,掀起了篱笆上牵牛花的心形叶子。 

  寒纪舞咕哝:「如衣哥对无雪哥那么好,无雪哥为何还要向我许诺呢?」 

  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如衣哥对无雪哥的心意呀,曾经喜欢如衣哥的姐姐们都无奈地却步,因为,任何人看了如衣哥忧伤的眼都会心疼。 

  但如衣哥常常表现得云淡风轻,飘飘然地一个人,无形中,又透出一股寂然。那种寂然,不是普通人能为他抚去的。 

  知情的人都明白,唯有无雪哥才能让如衣哥露出清雅真挚的笑容。偏偏迟钝的无雪哥一无所知,还傻傻地许错了对象。 

  墨无雪耳力过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为何向小舞许诺?不禁迷茫了。 

  「我记得在走之前,我生了场大病,那时候病得以为自己不行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很细心的照顾我,还在我耳边细语,要我支持下去,当我清醒过来后,看到的便是你。」 

  寒纪舞霍地转头,大皱眉头。「所以你就向我许诺?」 

  「。。。。。。嗯。」墨无雪不确定地点头。 

  寒纪舞猛地捧头,呻吟一声。「无雪哥你好胡涂啊!如衣哥真冤!」 

  墨无雪心中一惊。小舞此话何意? 

  「无雪哥……」寒纪舞用怜悯的眼神望他。「对不起,让你误会了那么久!事实上,那时候照顾你的人……不是我!」 

  「什么?,」墨无雪震惊。不是小舞,是谁呢?他坚信了十年,一直以为是小舞,那时候痛苦难捱,是靠着耳边的细语捱过来的啊! 

  「是……如衣哥哥!」寒纪舞轻吐气。「一直是如衣哥哥!」 

  墨无雪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 

  「如衣哥不休不眠的照顾了你两日,我们劝他他都不休息,你稳定下来后,他才放宽了心,而自己却病倒了。后来,飞花哥送他回去了,留我在你旁边守着。」 

  于是,当墨无雪醒来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人便是寒纪舞?却因此,他误会了。 

  「如衣他。。。。。。他。。。。。。」颤抖着唇,墨无雪字不成句,他捂住脸,哽咽。「我一直以为。。。。。。是你。。。。。。所以才。。。。。。」 

  「很抱歉。」寒纪舞垂眼。 

  「不,是我活该。」是他不问清楚,便下了定论。 

  那时,他要走了,如衣来送行,依稀还记得他的脸色特别苍白!而他粗心地以为,如衣原本身体不好,脸色苍白是正常的,却不料,他是病的!带病的身体,还来送行?他走后,如衣一个人在哭泣?哭泣着生病! 

  「我。。。。。。我太可恶了!」十年后,回来找许诺的人,当如衣知道他找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时,是怎样的心伤?莫怪,莫怪他身上隐约缭绕着一股哀伤之气! 

  「中午前,他对我说。。。。。。喜欢我。」他叹息。「我却逃避着他!」 

  寒纪舞瞪了他眼。如衣哥真可怜,竟然会喜欢上如此迟钝的无雪哥! 

  「多说些如衣的事吧,这十年,我。。。。。。错过了好多。」墨无雪望向寒纪舞,满是哀求。 

  寒纪舞叹了口气。「好吧。」 

  夕阳,晚霞,归巢的乌儿,预示着傍晚来临了。 

  小舞的声音始终是清脆的,听着他诉说着如衣的事,心很平静。 

  脚步声缓慢地接近,踩着落叶,窣窣作响,他抬头,夕阳中,一条单薄的身影徐徐而来。寒纪舞停下说话,与他一起望向那条孤寂的身影。 

  白如衣见他们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一脸凝重,不禁微笑。「怎么了?你们两个?」 

  墨无雪蠕了蠕唇,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任何话语。他倏地起身,大步上前,张臂拥住了白如衣清瘦的身子。 

  白如衣一怔,感觉到拥抱他的墨无雪在微微发颤,疑惑地望向寒纪舞。寒纪舞吐吐舌,耸肩。 

  白如衣拧了剑眉,低声问:「怎么了?」 

  墨无雪使劲地抱住他,头埋在他的颈间,不言不语。 

  白如衣无奈地叹气。「无雪,你抱着我,我是很高兴的,但是,很痛啊。」 

  「对。。。。。。对不起。」松开一些,却仍是拥着他。 

  「晚饭已经好了,要回去吗?」白如衣神色坦然。 

  「呃。。。。。。」反观墨无雪,两颊微红。 

  白如衣问寒纪舞:「晚饭要来我家吃吗?」 

  寒纪舞馋了-张脸,却摇头。「想是想,但飞花哥不让我去蹭饭,唉。」 

  「那我们回去了。」拉着墨无雪的手,向小舞道别,慢悠悠地往回走。 

  墨无雪被动地随着他,痴痴地望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地跟着。 

  当飞花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如衣与墨无雪离开的背影,他疑惑地问仍坐在台阶上的小舞:「他们怎么了?」 

  寒纪舞开心地跳起来,抱他的腰。「如衣哥很快就可以有个伴了!」 

  「啊?」 

  ××× 

  回到家中,墨无雪再次抱住白如衣。 

  白如衣静静地立着,任他抱个痛快。许久之后他开口问:「是小舞。。。。。。说了什么吧?」 

  「。。。。。。嗯。」墨无雪含糊地应一声。 

  白如衣抬眼,盯着简陋的屋顶。「你要一直抱着,我是不反对的,但,肚子不饿吗?」 

  墨无雪红了脸,不情愿地放开。 

  看到一桌的美味佳肴,他赞叹。「你对我。。。。。。真好!」 

  白如衣分给他筷子,坐下。接过筷子,墨无雪没有立即动筷。 

  「如衣。。。。。。你为何不说呢?」他问。 

  「说什么?」白如衣脸上没什么情绪。 

  「说。。。。。。说那天一直照顾我的人是你!说你为了我的离开而哭泣到病了!」面无波痕,令墨无雪心中升起一把无名火。他不要如衣如此的淡然,当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白如衣抬眼,漂亮的黑眸凝视他。墨无雪放下筷子,伸手握住他微发抖的手。「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是小舞照顾着我,所以才对小舞许诺,若我知是你,我一定。。。。。。」 

  「现在说这些,有何意义?」白如衣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怎会没有意义?」墨无雪更快地握紧他的手,提高了声音。「我喜欢那个照顾我的人啊!只是我弄错了,错了十年!」 

  白如衣别过头。 

  「是我笨!我迟钝!我应该早发现的!」 

  小舞那时才七岁,怎么可能照顾病人呢?而如衣他。。。。。。他一直关注着自己呀!自己病了,如衣不可能不理会!那时的自己脑袋是烧坏了,误认了小舞! 

  当他向小舞许诺时,如衣是怎样的心情?他送行,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送的呢?而他,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向他说。。。。。。喜欢的呢? 

  「对不起!对不起。。。。。。」将他的手包容在自己的双手里,贴着额,不断地道歉。 

  白如衣抖了唇,眼里闪着泪光。 

  「我。。。。。。无怨无悔。」 

  轻轻一句话,使墨无雪崩溃了,他抬头,淌着泪,凑上前,吻住了白如衣的唇。 

  白如衣没有躲开,任他吻着。细细的吻,如吻珍宝。 

  「我喜欢你!喜欢你!」他不断地重复着喜欢的话。 

  白如衣的手握成拳,身体颤抖。 

  ××× 

  「太好了!这样如衣哥便不再是一个人了!」看到墨无雪与白如衣手拉手的亲密模样,寒纪舞由衷地说。 

  墨无雪难为情地搔搔头,白如衣的神态却如以往般自然。 

  「那么。。。。。。雪儿,你会待在村里陪如衣吧?」燕飞花问。 

  墨无雪怔了怔,看向白如衣,「嗯,是的。不过。。。。。。我外面还有一些事待处理,等处理了之后,我会回来这里陪如衣。」 

  「这样啊。。。。。。」燕飞花喃喃。 

  白如衣垂下眼。墨无雪知道自己对不起他,握他的手紧了紧。 

  「那。。。。。。无雪哥和如衣哥会成婚吗?」寒纪舞大嗓门地问。 

  这一问,问愣了一对新恋人。 

  燕飞花轻叩寒纪舞的额,怪他太冒冒失失。 

  寒纪舞噘噘嘴。他没说错啊!相恋相爱的人不是要成婚的吗?像他和飞花哥就是一对夫妻啊! 

  「嗯,我会娶无雪的。」恢复正常后,白如衣如是说。 

  他这一说,另外几个人都呆了。 

  如衣哥娶无雪哥? 

  「不是应该由无雪哥娶的吗?」寒纪舞傻傻地问。 

  墨无雪也傻愣了,在外面闯了十年,观念上有一定的变动,自然而然地认为如何也该是他娶如衣的。 

  「你在村里没有房子,自然由你嫁过来。」白如衣理所当然地道。 

  燕飞花和寒纪舞同情地望着墨无雪。 

  墨无雪低下了头,很无奈地答应了。 

  ××× 

  村里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长辈一听说白如衣要娶墨无雪了,兴高采烈地说着要帮忙。 

  热热闹闹的婚礼,在婆婆婶婶嫂嫂们的张罗下,顺利地进行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后,飞花等人打心里为他们高兴。 

  一帮人围着新人喳呼个没完,村里的妇人们更是热心过了头,婚礼的细节全由她们操办。小孩子们听到爆竹声,高兴得到处乱窜,年轻的姑娘们三三两两地闲聊。 

  好不容易婚礼结束,大伙儿都回去了;一对新人,在新房里脉脉相视。 

  春宵一刻值千金!喝了交杯酒后,两人宽了外衣,坐在床上。 

  「那个。。。。。。」墨无雪有些紧张。红烛映得两人脸腮通红。 

  虽然平日,两人同床共枕,但从未越逾,如今洞房了,总是紧张万分。 

  白如衣凑过去,吻他的唇。 

  「别紧张,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有向飞花请教。」 

  向飞花请教?墨无雪一时无言。为何是向飞花请教,而不是向小舞?难道。。。。。。那个被压在下面的人是。。。。。。 

  「啊?」身子一顿,他被如衣压倒了! 

  白如衣剥开他的衣裳,露出他坚实的胸膛,冰凉的手抚上光滑如石的胸膛,流连不去。吞了吞口水,墨无雪阻止他,「如衣,那个。。。。。。我们。。。。。。该换个位置。」 

  「为何?」如衣不解。 

  墨无雪哑声道:「我比较强壮,呃,应该是主动一方。。。。。。」 

  白如衣却笑了。「就因为你较强壮,才应该在下面。」 

  「啊?」不懂! 

  「你不想我在过程中昏过去吧?」白如衣无辜地眨眼。听说下面的那个比较辛苦,所以,强壮的墨无雪理所当然要当那个辛苦的一方。 

  无言!无言!极度无言!墨无雪放弃了挣扎。有些认命,他迎合了如衣的进攻。 

  当如衣进入他体内的剎那间,他皱了眉,强忍住疼痛。 

  「雪儿。。。。。。」如衣淌着汗,吻他的眼。 

  「我没事,你。。。。。。你只管进来。」他喘着气,将腿张开得更大,让如衣能更方便刺探进体内。 

  「啊。。。。。。」 

  完全结合了,两人都不禁叹息。 

  「如衣。。。。。。你。。。。。。动吧。」墨无雪弓着腰,皱眉说。 

  「嗯。」白如衣拥着他,边吻边开始抽动。 

  「呃。。。。。。」墨无雪呻吟一声,配合着他,动着。 

  红帐里,两条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纠缠,低叹声起起落落,酝酿着幸福之光。 

  ××× 

  幸福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转眼间,墨无雪在村子里住了一个月了。 

  新婚的两人,如漆如胶,密不可分,但通常是墨无雪黏着白如衣居多。 

  下午空闲,两个人坐在燕尾瀑,享受着两人世界。 

  白如衣拿出随身所带的竹笃,吹一曲优美的《燕归来》。墨无雪静静地听着,双眼柔和地凝视着白如衣俊美的侧脸。 

  白如衣闭着眼,吹完一曲后睁开,墨无雪的脸赫然入目,他一笑。「为何如此看着我?」 

  伸出指,绕着白如衣的青丝,挨近他。「总觉得看不够你。」 

  「傻瓜。」白如衣低语。 

  「这个傻瓜是爱你的。」墨无雪毫不吝啬的吐露爱语。 

  白如衣闻言,深情地低头吻他,墨无雪热情地回应。 

  阿玉一到燕尾瀑,看到相亲相爱的两人,不由地轻咳了数声。二人惊得倏地分开,看清是阿玉后,墨无雪瞪他一眼。 

  白如衣抬眼,微笑。「有事吗?」 

  阿玉咧了咧嘴,道:「村里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找雪儿的。」 

  墨无雪皱了一对剑眉。 

  「咱们村子里是很少有外人来的,那两个人看样子是练家子。」阿玉说。 

  墨无雪拉起白如衣,「去看看吧。」或许,真是来找他的,毕竟,他离开那里太久了。 

  白如衣无言地跟着他,阿玉有点担心,如衣朝他摇摇手,阿玉撇撇嘴。 

  三人来到村口,果然看到两个青衣男子,衣裳料子看起来不错,气质不凡。 

  村人围着他们观看,像看猴子似的,那两个人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瞪了瞪几个小孩子,小孩子浑然不怕,便无奈地收了视线。 

  当看到墨无雪后,二人明显的松了口气,向墨无雪抱拳。 

  「门主,总算找到你了。」说话的是较高个子的青年,一张国字脸,刚毅立体。 

  墨无雪握紧白如衣的手,说:「你们怎么来了?」 

  「事情紧急。」略矮的年轻人道。 

  见村里的人越聚越多,墨无雪对二人道:「随我来。」拉着白如衣,向家里走去。 

  白如衣一直沉默着,神色淡然。墨无雪锁了剑眉,心中忐忑不安。 

  两名青年跟在他们后而,眼睛死死地盯着墨无雪拉白如衣的手,感到非常奇怪,为何他会拉一名男子的手,而且握得死紧。 

  阿玉担忧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摸摸下巴,叹气。 

  「怎么回事?」闻讯而来的寒纪舞和燕飞花问阿玉。 

  阿玉摇摇头。「或许,雪儿要离开了。」 

  「什么?」二人失声。 

  ××× 

  四个人,静坐着。墨无雪和白如衣同坐一端,两名青年分别坐于两侧。 

  沉默,一直沉默。 

  白如衣从墨无雪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道:「我去泡茶。」 

  墨无雪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三双眼睛,就看着他忙碌着。 

  沏好茶,倒入茶杯,每人分了一杯。喝了一口茶后,赞叹茶之清凉。 

  「你们怎会来此?」墨无雪问两名青年。 

  「门主一个多月未归,属下等不放心,便循着你留下的地图,来到了这里。」矮个儿青年道。 

  白如衣看向墨无雪。通常,长辈们虽未规定不得将村子的地理位置泄漏出去,但出去的人大多不会将村子的真正位置告于外人。 

  墨无雪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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