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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惊梦录-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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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洞的酒坛子从旁拿出,用内力封住底部,在里面倒满了酒,将酒坛子高高抛出,翻身而起,一掌从坛口打入,掌力将酒从八十一个洞中打了下来。他连忙落地,盯准了落下来的水柱,运起结焰神爪。
乌圣使出了伯延的招式,他居然懂得结焰神爪,甚是惊骇。忽然间,只见伯延用结焰神爪将掉下来的八十一根水柱凝结成冰刺,一根根扎在了伯延刚才打在地面上的九九八十一个洞中,毫无偏差。
众人自是无不惊骇,伯延的势力非常庞大,三十六天罡之中,有八个人都是他的延州人马。现在,连伯延都为聂瑶出头,他们只能将怨气压下去了。
聂瑛刚刚用她的易经波形功化解刚才伯延冰冻在地面上的冰刺,不想有一个唐门弟子从四楼跑了上来,在王仁面前道:“至尊,你让我找的至阴至寒的地方已经找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纷纷大喜,认为聂瑶的毒马上就可以解了,终于放开了心怀,笑了。
此时,刀戊心又刚刚念完王仁,这位名列榜首的武林至尊,入木三分智的名号。不过此时,他看起来却是心事重重的。
他震动左臂,将柳剑握在手中,刚欲在众人面前展示柳剑的威力,不想一阵熟悉的槐花的香味袭来,正是神秘的不凡的要来了。
王仁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似乎不凡来了,就带来了绝望似的,柳剑差点从手中掉落。
武林群豪的目光纷纷朝不凡寻去,只见不凡好似仙女一般,带着她的三个丫鬟婉怡、晨露、清月从楼顶飘来。
王仁甚是吃惊,想在不凡开口之前,将她赶跑,冷冷地骂了一声:“不凡姑娘,这儿不欢迎你,请赶快离开。”
不凡冲着聂瑶笑了笑,又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当着王仁的面道:“王仁大哥,我今天是来提醒你的,聂瑶姐姐中的毒,明天晚上就是最后期限,你想好了吗?”
王仁大吃一惊,额头上开始冒冷汗,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聂瑛、聂瑶、灵鲜、古幽纷纷大吃一惊:“王仁哥哥不是说不凡已经将解药交给他了吗?不凡怎么还……”
四人恍然大悟,原来王仁所说的解药已经拿到手了,只不过是一个谎话。
原来王仁和夺命蝎商议,夺命蝎给了王仁一瓶迷药,并跟他建议道:“王仁少侠,只要你现在骗她们,说不凡已经将解药交出来了,然后再将这瓶迷药让聂瑶姑娘服下,她便会晕过去。在她晕过去的时候,你可以替她解毒,等她醒来的时候,毒已经解了。她和盟主都会以为是解药替聂瑶姑娘解的毒,这样的话就皆大欢喜了。”
当时,王仁也不知道这种方法是否行得通,难道说聂瑶在醒来之后,发现不了吗?可是,当他想到聂瑶的性命危在旦夕之时,便也顾不了其他了,将夺命蝎手中的迷药接到手中了。
王仁忧心如焚,甚是着急,连忙朝身后寻去,发现她们姐妹俩本来乐呵呵的笑脸拉的很长,面上又生出了绝望之情。
夺命蝎担心王仁又被聂瑛误会,灵机一动,连忙走过来道:“至尊,其实我给你的解药不是不凡研制出的,而是我自己配置的,不过也一样可以解毒,你们不要担心了。”
王仁猛然一怔,他又想起了北地霸王的坦坦荡荡,心中甚是惭愧,低着头傻笑。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根本无法接受聂瑶面临死亡,同样,也无法接受聂瑛受到自己的欺骗,受到丝毫的委屈。
他咬了咬牙,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去,从自己的位置上拿过酒坛子,将一坛子酒一饮而尽,摔在地上对着武林群豪道:“各位,王仁生平,堂堂正正,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中原武林。不过现在,我要做一件恩将仇报的事情。不凡曾经救过我一命,有恩于我,可是她却对瑛儿她们姐妹俩屡屡迫害。现在,我是忍无可忍了。你们以后大可说我王仁是一个小人,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小人,不过今天,我非要用小人手段,逼不凡交出真正的解药不可。”
乌狂、乌圣连忙起身,走到王仁身旁道:“三弟,你就不要胡说了。这件事情就由我们两位哥哥帮你做吧,我们俩就算是使出最卑鄙无耻的手段,也要让她交出解药。”
就在此时,聂瑶靠着身后的墙壁,慢慢地站起来了,踉踉跄跄地走到王仁身旁道:“姐夫,你的绝技柳剑还没有展示完,你赶快向大家展示你的绝技吧。这样,今天的群豪宴才算是有始有终啊。在场的英雄都想一睹天下第一的风采,看看你的柳剑绝技呢。”
王仁见到纯真无邪的聂瑶,怎忍婉拒,将她慢慢地扶到了座位上。
他又回过身来,站在中间道:“对,王仁承蒙大家看的起,成了这三军统帅,武林至尊,这排名第一的入木三分智要是没有展示完绝技,那么群豪宴也不算是圆满结束。请大家先行入座,我展示完柳剑之威后,再解决个人私事。”
王仁震动左臂,柳剑再次飞出。他用惊世骇俗的内功将柳剑凝聚成环状,宛如一条长龙,在空中盘旋,上面的力量越聚越多,发出淡淡的寒光。
忽然间,他将柳剑回拉,柳剑从众人面前的酒坛子飞过,众人未及反应,坛子被一分为二,酒从坛子中洒出。王仁指挥柳剑,柳剑又变成环状在空中乱舞,不想乱舞的柳剑居然将酒滴分毫不差的抛入与坐之人的酒杯,众人无不惊骇。若是增强柳剑的剑气,用这招划过,千军万马,也难以靠近。
聂瑛心神恍惚,本来充满了希望,可是王仁的谎言被戳穿之后,虽然夺命蝎说他研制的解药可以解毒,可是看到王仁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并不像夺命蝎说的那么好。
她正观察着自己的酒杯,忽然发现地上有一滩鲜血,沿着鲜血寻去,居然是从聂瑶身上留下来的,好像一条溪流一样,整个胸前已经被染红。
此时,聂瑛才意识到聂瑶用匕首刺中了自己的心脏,倒在一旁。
聂瑛大吃一惊,连忙大喊道:“王仁哥哥,救命啊,快…快啊……”
王仁不知怎么了,收回柳剑,回过身来一看,聂瑶胸前插着一把钢刀,已经流了一大滩鲜血了。
他差点吓傻了,心中一股郁气在瞬间憋胀了起来,似乎要将自己冲开一般。他呆呆地看了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蹿到了聂瑶身后,连忙将自己的真气输到她的体内。
聂瑶的嘴角已经沾满了鲜血,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起来了,冲着身后的王仁笑道:“嘿嘿,姐夫,你的柳剑真厉害。我好想学,可是我不得不先走一步了。”
聂瑛甚是着急,抓着聂瑶占满鲜血的双手哭起来了:“妹妹…你别说话,要撑着啊。你怎么这么傻,王仁哥哥可以救你的。夺命蝎前辈有解药了。”
聂瑶依然微笑,不过她好像看穿了王仁的谎言,盯着身后的王仁,迟迟都不肯把目光移开,跟聂瑛道:“姐夫是可以救我,可是我不想拖累他,不想让他为了救我,而做出昧心之举。我看到姐夫夹在中间,他好累啊,他真的好累。看到他受累,比让我受任何痛苦都让我更加难以接受。他是我最爱的人,可是我不想连累他,不想看到他终日愁眉苦脸。或许,这就是‘清水秧蒜’吧。”
聂瑛的眼泪滴到了聂瑶胸前的钢刀之上,顺着刀身流了下去,寒光闪闪,摄人魂魄。王仁的真气到她的体内已经如泥牛入海,回天乏术,只能停了下来,埋着头,蹲在聂瑶面前。此刻,他似乎也陷入了癫狂之中,虽然聂瑶的胸前插着一把钢刀,可是好像有另外一股力量将他的心整个撕裂。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唇吃到肚子里,让肉体上的痛苦来减缓他内心深处受到的折磨。鲜血从他的牙齿下方慢慢渗出。
聂瑶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右手拉住王仁的手,左手拉住聂瑛的手,又跟二人道:“姐姐、姐夫,多谢你们给我这么多,在中原给了我一个家。姐姐、姐夫,你们一定要相亲相爱,替我向中原的爹爹尽孝啊。”
王仁根本无法憋住他的首滴泪水,任凭眼泪像钢珠一样砸在地面之上,有瞬间破裂。此刻,心中聚集的无奈与不甘让他早将功力运到顶峰,身体上的护体真气泛着时冷时热的气流,时而如寒气之源,时而如火炉一般。
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左手深深地抓在自己的左腿之上,好像野兽在撕裂自己的猎物一般。他将头埋在聂瑶的胸前,松开牙齿下面流血的嘴唇,一字一字地道:“聂瑶,都是姐夫对不起你,是我…是我害了你。”
聂瑶终于忍不住哭起来了,眼泪好似伯延刚才打出的酒水水柱一般,从眼角往下滑:“姐夫,我真的好爱你,真的不想离开你……”
“好,好,好,你不会有事的,姐夫就算身败名裂、粉身碎骨,穷尽毕生功力,也一定会将你治好的。”
“姐夫,我好想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哪怕是成为常伴你左右的柳剑或者是玄武流星,可是我不能让你为了我而做出什么为难之事。我很清楚,很清楚这些日子你所受的苦,那种无奈、无计可施。在进入白矾楼之前,我就做好了这个打算,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结束你夹在两难之中所受的痛苦。”
就在此时,聂瑶口吐鲜血,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连忙将王仁的手抓得更紧了,急促地跟他道:“姐…姐夫,记得…记得在延州…在延州答应我的事…情吗?”
受聂瑶的影响,王仁痛不欲生,体内的真气分成了阴阳两股,一股原来元坤神功的纯阳之气,一股分成了利用八十一字真诀练成的元坤神功的阴柔之力,在他的体内迅速乱窜,相互激撞。渐渐地,他的奇经八脉好像要爆裂一般,产生了一种剧烈的撕痛,似乎是要走火入魔了。不过,他还是强行压了下来。
他当然记得在延州发生的点点滴滴,他答应过聂瑶三件事情,临死之前,亲她一口;死在自己怀中;将骨灰带回契丹。
他连忙压制住体内的真气,看了看聂瑛,不想聂瑛更加着急,连忙抓着他的双臂道:“王仁哥哥,我求求你了,我妹妹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她吧。”
王仁不再犹豫了,将聂瑶抱在怀中,抱得紧紧的,用沾着鲜血的红唇,吻上了她的脸颊,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团血渍。
聂瑶满意地笑了笑,用尽浑身的力气,将脖子往上提,附到王仁的耳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轻声在他左耳边道:“姐夫,谢谢你进入了我的生活。‘清水秧蒜’,多谢你给了我爱,瑶儿这辈子,够…了。”
聂瑶含着微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在座之人听到聂瑶天真无邪的吐露真爱,无不为之感动落泪。
第20章:群豪宴(3)
王仁看到聂瑶闭上了眼睛,终于无法压制体内的乱窜的真气了,走火入魔。忽然间,他胸前曾被北地霸王打出的血红色掌印再次出现了,延及全身。
伯延亦是非常伤心,哭倒在聂瑶面前,不过忽然间,他注意到王仁的手臂上的经脉似乎要爆裂一般,延及指尖,正是弥罗神掌导致的。
伯延也不明所以,心想:“王仁怎么会忽然间被弥罗神掌打伤呢?”不过,看他受伤的经脉似乎要爆裂一般,除了他爹北地霸王出手,他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将王仁打成这个样子。伯延连忙俯身上前,扯开他的衣服,发现在王仁的胸前重新出现了一个血手印,四散而开,延及全身经脉,经脉爆裂,和曾经被北地霸王打伤的情况甚是相似,不过此次,却更加严重,浑身淤肿,呈现了紫色。
众人正在为聂瑶之死黯然伤神,不想却看到了王仁胸前血红色的掌印,延及全身,正是弥罗神掌的伤痕,纷纷大吃一惊,包括退到一旁的不凡。
就在此时,王仁转过头来,面向众人,只见他眼睛里面充血,鲜血从眼角不断往下流,面部经脉爆裂,颈部经脉出现紫红色,比白眉天师使出魔心煞手之时,更加吓人。
众人纷纷大惊,聂瑛吓得差点瘫坐下去,连忙抓住王仁的右臂道:“王仁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王仁的瞳孔已经无光,似乎是瞎了。忽然间,他口中的鲜血如火山喷发,喷到了乌狂、乌圣、伯延、聂瑛、聂瑶的衣衫之上。
乌狂、乌圣纷纷大惊,连忙赶到王仁身旁,替他输送真气,可是他的身体就好像当日被步震打伤的诸葛明的身体一般,真气如泥牛入海,没有了反应。
他努力地将眼睛睁开,可是即使他睁开,也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傻傻地笑了笑,寻到了聂瑛的手,握的紧紧的,跟她急匆匆地道:“瑛儿,对不起。”
顿时,他晕死过去,躺在了聂瑶的尸身之上,左手依然握着聂瑶的右手,右手牢牢抓着聂瑛的右手。
就在此时,不凡如幽灵一般,移形换影,转到了人群之中,手放白绸,将王仁卷了起来,捆得像茧一样,飞身而去。
不凡出招很快,就连出招速度非常之快的步伯延也未曾反应过来。聂瑛、乌狂、乌圣纷纷大吃一惊,破窗而出,追了出去,可是不凡和她的三个丫鬟婉怡、晨露、清月已经没有了踪影。
就在此时,三个丐帮弟子抓到了一个契丹人,挤出了人群,将他带上了五楼。
龙百石连忙过去询问询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还留在中原,是不是有所企图?快快从实招来。”
契丹人吞吞吐吐地说着契丹语,百石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想赵叔才熟读天下文字,对契丹语言也是略知一二,走过来道:“我懂契丹语,让我来问他。”
赵叔才用契丹语跟抓到的契丹人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留在开封城中?”
契丹人听懂了赵叔才的话,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了他。
赵叔才接过信件一看,是人用汉文写给天和公主聂瑶的信。
赵叔才朝聂瑛看去,发现聂瑛早已不知去向,只好将信件交给乌圣道:“乌圣大侠,刚才那个契丹人身上带着一份信件,是交给聂瑶姑娘的。他说这是耶律德光写给聂瑶姑娘的信件,他快马加鞭,将信送了过来。现在至尊已死,盟主也不知去向了,你不妨看看。”
乌狂大怒,怒斥赵叔才道:“胡说八道,我三弟武功绝顶,谁说他死了。”
乌圣接过信件,拍了拍乌狂的后背道:“小五哥,三妹现在不知去向,肯定是去找三弟去了。你先追上去,我待会儿赶上来。”
乌狂连忙从刚才不凡离开的窗口追了出去,骑着追风血骥骜而走。
乌圣犹豫了一会,最终决定拆开信件,看看耶律德光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的,也可以替她完成遗愿。
他拆开了信件,上面是用汉文写的:
我儿天和身体无恙乎?父王带兵北归,已撤过黄河,奈何病魔缠身,身体每况日下。行将大限之人,甚念吾儿天和,若有可能,带吾儿聂瑛、吾婿王仁北上,同来见父王,虽死而此生无憾!耶律尧骨亲笔。
乌圣也沉浸在聂瑶之死,王仁生死不明的悲痛之中,虽然对耶律德光给聂瑛、王仁的称呼甚是奇怪,可是却无心搭理,因而让龙百石将那个送信的契丹人给放了。
乌圣刚想追出去,可是猛然想起他要是孤身前往,势单力孤,用异常沉重的语气跟伯延和龙百石道:“龙帮主、伯延,现在我三弟被不凡带走,有劳两位派人找一找,哪怕是他的尸首也好。”
伯延当即应允道:“不凡害死了我妹妹,我一定要替她报仇。”他找到了冀州三霸,跟他们三人吩咐道:“三位前辈听令,放下手中所有事务,活捉不凡,救回至尊。我要亲手替我妹妹报仇雪恨。”
范仙华在一旁道:“要是至尊安然无恙,恐怕再过几个不凡,也困不住他……不过你们放心吧,我们丐帮一定会竭尽所能,找到至尊。”
乌圣飞身而去,刀戊心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在三十六天罡展示完其绝技之后,众人目睹完三十六天罡各自的绝技,实在是大开眼界,纷纷从走廊里面退了下去,到各自所属的楼层,继续喝酒,讲述着刚才见到的百家绝技。忽然间,楼上又传下消息,说契丹的天和公主死了,王仁自断经脉,殉情了。不过,亦有人说是王仁被北地霸王给杀了,各自面面相觑,深怕北地霸王再次出现,现在王仁已死,没有人可以跟他对抗,到时候死无葬身之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们渐渐有了再向伯延和仲归挑衅,再报仇怨的打算。
白矾楼的五楼上虽然继续着庆贺北退契丹的酒宴,可是在王仁、聂瑛、聂瑶、乌狂、乌圣、刀戊心走了之后,龙百石的目光总是盯着三乌不放。
渐渐地,敌对的气氛越来越明显,四五行道发现了伯延的延州大军已经撤离,有心再向他们二人替鬼面王讨回公道,向伯延问罪。
白石山发现现在的势力分为两股,不过,他的胞弟,也就是他的副将白青云及其将士受尽了仲归的压迫屈辱,更气于伯延所带领的大军曾经杀过他们无数的将士,二人也是蠢蠢欲动。
灵鲜和古幽隐隐感觉到情况不妙,连忙和古幽凑到一块儿商议:“古幽,至尊、盟主都不在了,而契丹也已经破了。我看他们可能会食言,咱们还是想办法脱身吧。”
灵鲜灵机一动,想到了古幽和范仙华情同姐妹,又跟她道:“古幽,你现在去找你师姐、龙帮主喝酒,缠住……”
不想龙百石出手更快,终于忍不住了,从自己的桌后站了起来,朝三乌走去,冷冷的道:“乌痴、乌魔、乌颠,至尊和盟主现在都不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要跟你们做个了断。”
乌魔大怒,站起身来,当着龙百石的面道:“龙百石,你是怎么跟盟主保证的?你老子龙腾,背信弃义,到了你这一代,又想背信弃义?”
“哼,背信弃义?百善孝为先,在我考虑我是否背信弃义之前,我先考虑的是父辈之仇,不共戴天。当初为了破辽,权宜之下,我才随口答应盟主,现在,你们三人受死吧。”
范仙华可不像龙百石一样顽固,更何况古幽还是她的师妹,她最终也从后面赶了上来,在百石耳旁道:“石头,你不要犯傻了,你要是杀了他们,乌狂和乌圣会让丐帮遭逢灭顶之灾的。”
龙百石不听理会,绕过范仙华,继而赶上去道:“一事归一事,让我先报仇再说。”
百石跳上前去,腿朝天劈下,将三乌面前的桌子踩成两半,夸嚓一声,木块斜飞,酒坛、酒杯摔在地上砸碎,酒水从里面流了出来,到处都是。
乌魔、乌颠勃然大怒,赶步上前,乌魔更是抽出柔鞭,跟百石大打出手。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四五行道相互示意,将伯延、仲归、休雷、王德、辛艺五人围了起来道:“步伯延,你爹北地霸王狠辣无比,心如蛇蝎,在延州处死了上百名武林高手,别以为步仲归在身上绑几根荆条,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今天,我们要向辣手无情的北霸……”
伯延号称寡言笑佛,自然是孝义当先,刚刚聂瑶之死已经让他大受触动,却不料现在火焱子道长又口无遮拦,矛头直指北霸,颇为震怒,以电闪雷鸣般的速度突出一掌,从火焱子道长的胸前袭过,拂尘折为两段,掉在地上。顿时,火焱子道长的胸前出现了一个血手印,一命呜呼。
仲归甚是吃惊,自己平常能够惹是生非,不过很少见到伯延动真格,出手杀人。休雷、王德、辛艺也傻傻地站在一旁,傻傻地盯着伯延,只见他浓眉紧锁,脸上尽是怒气。
伯延又回过身去,抱起聂瑶的尸首,慢慢地朝楼梯口而去。
火焱子被伯延所杀,迟迟站在地上,屹立不倒。忽然间,他口喷鲜血,向后仰去,倒在血泊之中。
其他四道连忙俯身查看,火焱子道长被弥罗神掌震断心脉,回天乏术了。金鑫子道长和木森子道长抱着火焱子道长的尸首,泪如雨下,而水淼子道长和土垚子道长却怒气冲天,赶上前去,挡在伯延面前大骂道:“步伯延,你和北地霸王一样狠毒,我们跟你拼了。”
仲归、休雷、王德、辛艺四人顿时陷入了苦战。
乌魔和乌颠两人联手,也不是龙百石的对手,渐渐落于下风。乌痴最终还是坐不住了,赶上前去,帮助乌魔和乌颠对付龙百石,指着他大骂道:“要是田浪还活着,肯定被你气死了。你不配耍四象无极功。”
百石猛然一怔,又跟三乌道:“等我带你们三人去岭南山脉拜祭祖先之后,我自然会向天下人一个交代,不过现在,你休想打消我的念头。”
乌痴、乌魔、乌颠纷纷怒火中烧,他们已经被诸葛明关在三绝岛上几十年了,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百石依然抓着此事不放,甚是生气,真有心二屠五龙山庄。
乌痴朝后望了望,看了看灵鲜和古幽,知道古幽和范仙华是师姐妹,她们二人不会有事的,跟乌魔和乌颠使了个颜色,想要逃走。
乌痴将双掌伸向胸前,身体微曲,开始运气,厚厚的双掌渐渐消瘦,周围的刀剑铁器纷纷开始晃动。忽然间,他猛然将双掌错动,提于胸前,似乎带有了强烈的磁性。
乌痴收回了化磁掌,双掌之上带有了强烈的磁性,在他的指挥之下,磁性将附近的铁器全都往他的双手之上飞去。忽然间,他的左手和右手开始相互吸引,他两忙将双手错开,化吸为斥,铁器朝龙百石飞去。
五楼之上的铁器何止数十件,就连聂瑶胸前的匕首受乌痴的化磁掌的作用,聚到一块儿,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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