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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矾惊梦录-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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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鲜甚是惊喜地道:“火焱子道长,你过来听听,对面好像是金鑫子和土垚子道长的声音。”

火焱子大喜,连忙朝左边墙壁寻去,将耳朵贴在上面听,果然有土垚子道长的声音,甚是欣喜,连忙在石壁下大喊了几声。忽然间,隔壁有回音了。

另外的三个四五行道听到了火焱子道长的声音从墙壁的另外一侧传来,非常高兴,连忙寻过去,在石壁上摸着寻找机关。果然,细心的木森子找到了一块椭圆状的石头,试着将其旋转,不过没有反应。

金鑫子又上前试了试,发现石块是松动的,试着将石块往外拉,果然,在椭圆形石块后面还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子,铁链子往外拉,在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扇石门打开了。

乌狂、火焱子、灵鲜看到墙上的一道石门打开了,都涌了过去,纷纷拭目以待,果然,木森子和土垚子过来了,可是金鑫子道长却在里面的石屋喊道:“我现在不能放下机关,要是我放开的话,这扇门会立刻合上的。”

四五行道连忙跑过去帮忙,争着抢着要帮助金鑫子拉机关。灵鲜看到他们兄弟情重,可是却是愚不可及,不由发笑,跟火焱子道:“你们真是太笨了,不想办法,就知道抢,你们找个东西把机关堵上不久行了。”

火焱子恍然大悟,连忙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将铁链子用石头塞住了。金鑫子放开手中的石块,连忙跑了过来。

乌狂因承受不住身上的箭伤,席地而坐,正在疗伤。金鑫子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金疮药让灵鲜给他敷上,又伙同其他三道帮助他疗伤。片刻之后,四五行道觉得乌狂的内息调节的差不多了,收起了真气。

乌狂起身谢道:“刚才五位道长出手相助,真是感激不尽,可是乌狂害你们深陷于此,现在又有两寇逃之夭夭,真是得不偿失啊。”

火焱子道:“乌狂,你号称狂人,怎么还如此客气啊,要不是你刚才临危出手,恐怕贫道也很难安然无恙地过暗箭一关。”

灵鲜在一旁向四五行道询问道:“你们为什么过来,难道说也是被蜀中流寇困住了退出去的路?”

金鑫子叹息道:“哎……都怪我们刚才不慎,让蜀中流寇溜了,还让他们封死了后退之路。他们对这儿甚是熟悉,我们现在好比瓮中之鳖。”

火焱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跟金鑫子说了一遍,金鑫子非常沮丧:“那么,我们现在就是被困于此了,难道说这就是咱们的葬身之地?”

灵鲜不甘心,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在地上画起了这条秘道的地图,看能否根据星斗山的地形找出其他出路。他们从正堂进入,然后分为两路,又在这宽阔之地汇合。

乌狂在一旁看着灵鲜的图纸,不过猛然间想起了孟叔之在拜堂之后居然想进秘道,难道说他会是为了在秘道中洞房花烛?不由在一旁道:“要我看,上一次孟殊之在拜堂的时候打开秘道不应该是要躲进秘道啊;蜀中流寇从南边的山腰躲避燕梭燕大侠的追捕,从那儿逃入秘道,所以,在那儿也应该有个出口,照此看来,这秘道真是四通八达啊,没准儿还有其他的十个八个出口也说不定。”

这句话引起了灵鲜和木森子的注意,木森子又在一旁道:“那照此看来,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我们所知道的三个出口的汇聚之所,也应该是整个秘道的中心所在,而此处四周都是非常厚的石壁,八成是个练武之所,那么秘道的建造者也应高考虑到用最简单的方法或者说最隐蔽的方法到这儿来练功,却不受别人打扰,而且即使四周出现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可以安然离开,那么这儿应该还会有其他出口才对。”

忽然间,灵鲜道:“上一次是孟殊之在成亲拜堂的时候打开了秘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乌狂道:“当然是洞房花烛了。”

土垚子笑了笑道:“呵呵,有谁不去自己的新房,要把一条冰冷的秘道设成自己的新房?除非……”

灵鲜接道:“除非这条秘道直通他的新房。”

乌狂仔细地看了看灵鲜在地上画的图,恍然大悟道:“不错,按照现在这个地图来看,我记得我第一次杀孟殊之的地方应该就在这儿附近,难道说这间屋子还有什么机关要道的?”大家连忙在这附近找了起来。

王仁山上之后,已经天黑了。他抓过一个贼寇询问道:“你们知不知道一个手拿玉笛的公子、一个女子还有几个道士的下落?”

那贼寇慌慌张张地道:“他们被我们债主困到了秘道之中,恐怕已经死了。”

王仁大惊,连忙追问秘道的入口,可是贼寇说只有蜀中流寇和已死的孟殊之才知道秘道的入口所在,无奈之下,王仁又向他追问蜀中流寇的下落。

王仁这么一问,该贼寇立即失魂落魄,吓得魂不附体,吞吞吐吐地道:“你…你千万别找他,他们现在睡着了,武功大进,走火入魔的时候是天下无敌的,你…你千万别惹他们,否则他们杀人之后才会罢休。”

王仁甚是好奇,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武功,更是不知道人在练功走火入魔之后会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发生,又追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是何来历,师承何处?”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寨子里面的兄弟们说,他们好像是什么金佛山幽谷真人黑长老的徒弟,好像是在练什么…金佛…对,是金佛童子功,走火入魔了,就变成这样了。”

王仁想要看看这蜀中流寇到底是什么怪物,顺便将他们铲除,以免真如他所说,半夜起来再去杀人,因而又问道:“那么蜀中流寇现在在什么地方?赶快带我去找他们。”

贼寇非常害怕,慌慌张张地跟王仁道:“不行啊,他们每当睡着的时候便会发病,无人可挡啊。”

王仁笑道:“哈哈,想我王仁纵横江湖,没有敌手,今天这蜀中流寇胆敢对我大哥下手,我不杀他们,怎么对得起我大哥啊,现在就是他们的死期。”

在王仁的威逼之下,他只能带着王仁到蜀中流寇的卧榻之所。

王仁到了蜀中流寇的卧室外面,遥遥听见鼾声如雷,自是非常奇怪,忽然间,有两面无表情、形如木偶的人从房中遥遥晃晃地走了出来。

不等王仁反应过来,蜀中流寇就飞身而起,向王仁攻了过来,而所使的一些招式全都是致命的狠辣招式。

王仁自是非常惊奇,从没有见到过这么奇怪的事情,连忙使出狠招,先是出一招刚刚习得的水淼子道长所使的坎形拳中的水到渠成,二人竟不知闪躲,被打翻在地。

不想蜀中流寇竟然没有感觉,好像并未受伤,又重新站了起来,使出更加毒辣的招式向他打来。

王仁大惊,翻身而起,将元坤神功的真气凝聚在掌心,一招元坤塞络出去,六股真气封住了蜀中流寇的穴道,不想居然此招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王仁大惊,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他们俩杀掉,想要用元坤神功的重掌震断二人的奇经八脉,将其杀掉,可是此时,镔铁七鹰居然又是从天而降,翻身而来。

苗青指着王仁大骂道:“王仁,交出我师公留下来的秘笈三络分形手,你就可以活命,否则,今晚有我们和蜀中流寇联手,你必死无疑。”

王仁的武功一日千里,不但元坤神功的内功与日俱增,而且阅历不断增加,虽说不上是身经百战,可是却在打斗过程中习得不少的精妙绝伦的招式,并用元坤神功催动,而且威力非凡,现在又看到了几番败在自己手下的镔铁七鹰,甚是不屑,蔑视道:“哼,凭你们和两个木偶想伤我王仁?真是痴人说梦,也不看看你们的身形,七人捆在一起,还不如我二哥的小腿粗。”

镔铁七鹰大怒,欲上前相斗,不想王仁居然拿出白眉天师所给的三络分形手秘笈,放在其人面前道:“这本秘笈我现在已经倒背如流,将它毁了,也免得像你们小人得到,到时候为祸江湖。”

王仁从三阳经脉胀气内力,炙热之气将秘笈焚烧,接着又将三阳经脉的真气分开,一分为三,整本秘笈从中间拆开,化为灰屑。

镔铁七鹰大怒,跳上前来,朝王仁攻出招。王仁又是腾空起跳,驾临在七人上方,轻轻出招,打出一招坤维四坠,将七人尽数打翻在地。

王仁大笑道:“哈哈……你们七个蠢货,即使三络分形手交在你们手上,也不见得你们可以学会,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三络分形手。”

说完,王仁使出刚从白眉天师的秘笈中所学的三络分形手的招式朝蜀中流寇打去。三络分形手上面的招式和魔心煞手大同小异,不过用的主要是举一反三功的内力,如此出招,相当于三个高手同时攻击,威力非同小可,每一招就将众人打翻在地。然而,即使蜀中二寇被他的掌力所伤,也是若无其事,可以死灰复燃,反而纠缠不休。王仁见他们无论伤的怎么重,都能死灰复燃,于是痛下杀手,飞出柳剑,柳剑回拉之时,蜀中二寇的头颅被割了下来。

镔铁七鹰大惊道:“王仁,枉你还自称为中原武林的正派人士,居然此残忍,杀人不留全尸。”

王仁怒斥镔铁七鹰道:“你们也看到了,要是你们把我惹火了,我是不会跟你们客气的。我答应过你们,先处理完我和你们之间的那三条人命再杀你们,我今天再放过你们,倘若你们还如此固执,紧追不放,我可不知道下次你们会不会这么好运啊。”

镔铁七鹰见蜀中二寇已死,而他们也都被王仁打伤,比较识趣,连忙逃走了。

王仁走进正堂,没想到还有一断臂之寇遥遥晃晃地走出来了。王仁知道此人不能杀,要是杀了,那么打开机关唯一的线索就断了,无奈之下,用自己至阳的真气替他疗伤,可是蜀中流寇的梦游之症已是多年内伤所致的顽疾,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救回。

正当王仁徘徊的时候,地上的酒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将酒水泼在断臂寇的头上,并用悲天悯世咒在其耳边呐喊,这才把他“吵”醒了。

王仁连忙追问道:“你们的秘道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断臂寇并不认识王仁,却是反问道:“你是谁呀,我为什么要将我们星斗山的秘密告诉你?”

王仁恐吓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入木三分王仁,现在你断了一臂,要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会失血过多而亡。”

蜀中流寇听说是王仁来了,惊慌失措,连忙召唤手下道:“兄弟们,赶快把大当家的和四当家的弄醒,就说王仁来了,快去啊!”

王仁笑道:“他们俩已经被我杀了,我现在喊三声,你要是没有把秘道的入口告诉我,我不会杀你,但是当我撒手而去的时候,你想你还能活多久。”

断臂寇抢在王仁前面道:“你要是真能救我,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待先救我。”王仁不理他,开始数数。

这是一场心里较量,谁能撑到最后,谁就是赢家。果然,断臂寇还是很想活下去的,当王仁数到二的时候,就坚持不住了,连忙叫停道:“好好好,我告诉你,不过你要言而有信。这本是一座道观大厅,正堂那尊太上老君没穿鞋子,你转动它右脚上的大拇,就可以进去了,不过我的大哥和四弟刚才说他们把路封死了,能不能找到机关,进入内洞,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王仁大喜,给断臂寇吃了一颗药丸,然后将自己的真气输在断臂寇的体内替断臂寇疗伤,片刻后,他跟断臂寇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你们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就算老天不收拾你们,我王仁又岂会放过你们,不过你现在是废人一个,我饶了你,要是以后还敢为非作歹,你就看看刚才那两个像僵尸一样的家伙,是如何死无全尸的。”

王仁正在给断臂寇输送真气疗伤,本来想封住他的几大穴道,可是断臂寇的情况和他曾经练元坤神功走火入魔的非常相似,用正常的内息调理方法根本行不通。

王仁一边跟他疗伤,一边追问断臂寇道:“你明明走火入魔了,可是何以活到今天?”

断臂寇见王仁一番诚意救他,就跟他实话实说了:“我们六人本是金佛山金佛山弟子,本非童子之身,却强练金佛童子功,这才走火入魔,浑身经脉易位,一般的招式打在我们身上跟本没有作用,不过,我们走火入魔之后,有了梦游之症,每次都会在梦游中杀人,因此才被各大门派围攻,像过街老鼠一样,流落蜀中,成了这蜀中流寇,我们也想过安稳的日子,可是没有办法啊!”

王仁决定医好他的走火入魔留下来的伤,否则,要是他以后要是再梦游起来,那么又会有人遭殃了,因此,索性将断臂寇的武功给废了道:“为了防止你以后会祸害他人,我已经把你的武功废了,你本来是金佛山的人,我看你从哪儿来,就到哪儿去吧,幽谷真人能够成为黑长老,想必应该是个宽宏大度之人,你回去跟他请罪,他会帮你疗伤的。”

王仁跟据流寇的方法,转动太上老君的脚趾,果然,在正厅的墙壁上打开了一扇石门。他赶紧顺着石门找进去,忽然间,一条分叉路出现了,他在洞中喊了几声,可是没有丝毫反应,最终决定走朝南的一条路。

整条路慢慢向下延去,王仁暗自猜测很可能是通向山下的路,可是忽然间,眼前的一扇石门挡住了他的必由之路。王仁聚气凝神,用元坤神功的总纲让真气自然释放,然后又在后面补了一掌,石门顿时粉碎。然而,少年轻狂,他用力过猛,秘道开始坍塌,他毫不犹豫,朝秘道更深处而行。

忽然间,两具被射成肉泥的尸体挡在了他的面前。近前一看,打扮和刚才的断臂寇甚是相似,因而也放下心来。

王仁心急如焚,连忙用行云腿向前跑去。

壁画

第42章:秘道壁画

乌狂等人在空旷的厅中寻找机关,不想还是一无所获。土垚子有点气馁,躺在地上埋怨道:“真是没有办法,看来咱们六人要困死在这儿了,可惜我不是土行孙,不然我遁地走了。”

木森子在一旁笑道:“你要是土行孙遁地,那我还是太上老君升天,冲破这座山飞出去。”

两人的吵闹引起了灵鲜的注意,她又看了看地图,恍然大悟道:“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个地图画的只是大体的方位,我们刚才走的时候,路是朝下的,而且蜀中流寇从山腰进入秘道,可是这条秘道直通山顶,所以我们不只要找周围,如果有出路的话,还有可能是在脚下或者头顶。”

金鑫子似乎也明白了,点头称是:“是啊,我们刚才的确走的是一条向下的路,那么假如说这个秘道是在星斗山中盘旋的话,现在我们的头顶或者脚下极有可能有出路。”

众人大喜,连忙在地上和头顶上找出路,可是土垚子又道:“这儿很明显就是个闭关练武之所,若是游散人的恋物之所,那么对他那种武功绝顶,和王四奇有一拼的高手来说,这地面如何经得起他那样的高手踩踏,所以要是底下有路的话,早就坍塌了,依我看,这路应该在头顶之上。”

土垚子聚气凝神,准备出掌,试一试能否将头顶的石板打碎,灵鲜连忙阻止道:“道长,且不说你能不能打碎,要是正如你所说,那么没有找到出口,就乱打一通,万一将这个大厅顶部打得坍陷下来,咱们还没有逃出去,就先砸的血肉模糊了。”土垚子连忙收回了掌力,安心朝厅顶寻去。

众人仔细地朝上面查看,最终觉得上面有一个圆形区域的颜色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觉得很有可能是出口。土垚子腾空而起,一掌打在圆形区域上,果然,圆形区域所在的石板松动了。然而,出口就架在空中,使不全力。

无奈之下,乌狂决定在放手一搏,聚气凝神,提起真气,忽然间,双臂经脉剧烈颤抖,而右手食指肿的越来越大,渐渐发出黄色的朦胧之光,用真气催动出拿手绝技隔空穿穴和佛陀引灯指融合而成的指力。

土垚子非常吃惊,真没有想到内功平平无奇的乌狂居然可以催动出如此厉害的招数,围在他食指上面的真气绝对是无坚不摧,可是却又看到他的手指在发光,不由大吃一惊道:“据传说,世间只有一种至高无上的佛家武功练到最高境界之时,才可以发出微光,没有想到乌狂居然就懂得这门神奇的武功。”

不等土垚子说完,乌狂的真气从食指喷发,指力所至之处,圆形石板上面被打出了一根石柱,石柱冲天飞去,顿时,月光从上面射了下来。

乌狂被土垚子夸赞,强忍着没有笑,现在发出了这么厉害的招数,打开了石板,松了一口气,终于开怀大笑了:“哈哈……道长,你刚才夸赞,差点让我分神!不过你说的也对,我刚才这一招正是佛家的佛陀引灯指和我师父的隔空穿穴凝合而成的,本来隔空穿穴是在大拇指发出,可是我我将太阴肺经的内力从拇指上强行转移,和佛陀引灯指的会合,因此才练到了佛陀引灯指的最高境界,可以发出微光,威力倍增,然而,我已经耗损了所有的内力,现在就看你们的了,但愿刚才的一招可以帮你们。”

本来要是乌狂他再有这么厉害的一招的话,那么圆形区域肯定可以被打开,可是隔空穿穴特别耗费真气,刚才一招已经让他耗损了残存的所有的内力。当初在须弥山下抢夺迎心刀时,他就是用了隔空穿穴,耗尽了浑身的内力,险些被龙千山的天晕地眩阵困死在里面。

乌狂本来就有伤在身,刚才又强行出招,导致伤势恶化,虚弱无力。土垚子有腾空而起,想要打通出口,可是毕竟在空中,根本使不上力气,头顶石板依然稳如泰山。

就在众人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黑影闪过,王仁来了。

兄弟二人相见,虚弱无力的乌狂立刻添了三分活力,大笑道:“哈哈……三弟,几个月不见,看你的步伐就知道武功比以前更加厉害了,真可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过你这身为老三,胡子一天比一天长,一天比一天浓,这可不像话。”

王仁笑了笑道:“呵呵,大哥,别来无恙乎?我这不是练元坤神功的纯阳之功,所以才变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我出去以后肯定刮。呵呵,前些日子我得到灵…大嫂的书信,说你身受重伤,我和玄武流星星夜赶来,可是路上耽搁了几天,不然,咱们也不会在这秘道之中相见了。”

二人大笑,忽然间,乌狂注意到王仁的右手拇指不见了,连忙追问道:“三弟,你的拇指呢,是谁把你的拇指割掉了?”

王仁傻笑道:“呵呵,这事说来话长,是我自己割掉的,咱们待会再细聊,出去之后,我还有一份搭理送给你,不过,就看你这狂棋手能不能降得住……”

就在此时,乌狂身后壁画引起了他的注意。王仁绕过乌狂,细细地看起了壁画。灵鲜走过来道:“王仁,你怎么看这幅壁画?”

王仁缓缓而道:“我感觉这其中好像在讲述着一个什么秘密。”

灵鲜笑道:“我觉得这应该是在感叹后堂居南的厄运吧。”

王仁笑道:“呵呵,我看不然,这幅壁画少说也应该有几十年了,南唐始建于八年之前,难道说几十年有人就知道东南一带会有南唐诞生?”

灵鲜恍然大悟,自是对王仁更加佩服了。

乌狂从一旁转上来道:“三弟,你这笑语以后就继续下去吧,灵鲜是你大嫂了,名副其实的大嫂,而且也有了身孕。”

王仁大惊道:“你们不是说要在三绝岛之上成亲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乌狂解释道:“三弟你有所不知啊,当初我和灵鲜二人掉进了落雁谷,九死一生,灵鲜硬是要逼着我成亲,这无奈之下,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待会儿出去了,我跟你慢慢讲。”

王仁叹息道:“哎,有情人终成眷属,实在是可喜可贺,看来我这追风血骥骜准备的还真是好。咱们应该找个好一点的地方去喝一杯,星斗山距离洪州滕王阁比较近,我看我们可以去啊,只可惜二哥去了三绝岛解酒,否则我们又可以大醉一场了。”

灵鲜看王仁身边聂瑛不在,追问道:“聂…三妹怎么没跟你一块儿啊?”

王仁故意避开话题道:“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待会儿再聊。”

王仁看着顶部飞乌狂打开的小孔,聚气凝神,将内力用在双掌之上,飞身而起,打在乌狂打开了的石板上,将上面的洞口给打开了。

然而,王仁用力过猛,将整个屋顶打开了一个大洞。忽然间,大厅上面的石板开始裂开了,乱石纷纷砸了,王仁大惊,连忙跟众人道:“赶快跳出去,我刚才用力过猛,这间屋子可能要塌陷了。”

四五行道大惊,连忙从王仁打开的洞口跳了出去,王仁左手抓住灵鲜,右手抓着受伤的乌狂腾空而起,跳出了洞口。

七人出来之后,连忙避开他先之所。正如乌狂所说,这上面乃是孟殊之的屋子。眼看着孟殊之的屋子快要倒塌了,不料,却有一人从里面破屋而出。七人大惊,因为此人正是步震的双胞胎。

王仁还看不出此人究竟是伯延还是仲归,不想此人大骂道:“混蛋,怎么又是你们,打扰我睡觉。”

王仁笑道:“原来是步仲归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仲归非常惊奇地问道:“王仁,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哥哥?”

乌狂在一旁道:“这步伯延人称寡言孝佛,自然是少言寡语,为人孝义当先,可是步仲归却人称小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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