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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巨子by:七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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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暧正在午睡,鲜侑在外殿侍奉着,见着陶宴来,斜睥着眼睛,那脸容一展跟朵花儿似的。
  “陶大人,陛下等候你多时了。”
  鲜侑虽然不过十来岁,然而他出身高门,踞傲惯了,丝毫不把陶宴放在眼里,端然高贵,一副当家做主的大房样儿。
  陶大人瞥他两眼,心里纳闷,这小子仗着小皇帝喜欢,这是要当皇后了?
  鲜侑却不管他鄙夷神色,笑嘻嘻上来蹲下了,跟他说道:“陶大人,听说你在隽城调戏人家张将军的侍卫,是不是这么回事?张将军前几天已经跟陛下告了你的状啦。”
  陶宴大骇:“这话从何说起!莫要信口开河!”
  鲜侑道:“张将军把你的裤衩都交给赵吉啦,这事陛下已经知道了,很不高兴呢,我劝你这会先回家去避避,等过阵子陛下传唤你你再来,免得他治你。”
  陶宴吓的不轻,那天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裤衩不见了……我日的个姓张的!难怪怎么看他怎么有问题,原来早计划了陷害老子!
  陶宴惊慌之下哪还敢见云暧,虽然暂时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不过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当下提了裤子开溜要回去好好想想先。
  鲜侑看他背影捂着肚子笑个不住,几乎没把肺给乐坏。
  其实云暧哪里能知道这种事,那些下流玩意儿龌龊事儿哪里敢往云暧跟前现,不过是吓吓陶大人。
  哪知陶大人聪明一世,竟然一吓就还真吓住了。
  鲜侑乐不可支,边笑边回殿内去了。云暧背着身睡着,两个小太监在添着暖炉。鲜侑看看时间,得是睡了有个把时辰了,上去将帐子掀开,挽着帘钩挂起来。
  云暧睡的久了有些头痛,皱着眉。
  鲜侑捧了盏水给他,喝了水,服侍着他穿衣服,又说:“方才陶大人来了。”
  云暧听见陶宴,最近一直不见,正还想着,刚要传,鲜侑又说:“陛下在休息,臣打发他回去了。”
  云暧顿时心又落回去,点头道:“改日再传吧。”
  鲜侑同张合,赵吉等人一样,对陶宴没什么好感,说到底这些都是高门大户的贵家公子,对陶宴寒门敝户的出身有些生来的鄙视。再加上陶大人先前投靠段荣,是只干坏事不干好事,鲜侑忍不住得伙同张合整他。
  鲜侑半蹲了给云暧整着腰带,抬头间两人相视而笑。
  云暧握着鲜侑的手,对着他灿烂如玫的脸颊,突然又有些失神兼郁闷了,到底是断袖呢还是是断袖呢还是是断袖呢?
  鲜侑婉转笑,眨了眨眼:“陛下想什么?”
  云暧道:“阿侑,你年纪不小了,要娶妻了吗?”
  鲜侑道:“我不娶妻。”
  云暧完全没料到他这么说,大讶:“这是为什么?怎么说不娶妻?”
  鲜侑无所谓的摇摇头:“不为着什么啊,我不喜欢姑娘,生不来儿子。”
  云暧心跳的突突的,阿侑不喜欢姑娘,那他喜欢什么?他还敢说不娶妻,简直太狂妄。云暧有些受不住,他从来没想过鲜侑竟然脑子里有这种想法。
  “你是……”
  云暧试探着,终于是问出来。
  “你是喜欢男人……?”
  鲜侑盯着云暧好一会儿,傻了。
  半晌不悦的撇撇嘴:“我当你早知道,算了,不说了。”
  他并不在意似的,云暧无语了。
  “你真是……欠打……”
  鲜侑道:“我老子都死了,谁还来打我,开玩笑呢。”
  云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原本想着自己或许是个断袖,但听鲜侑这么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云暧一下午不得劲,只觉得鲜侑一身怪异,鲜侑在他身上的触摸也顿时变了味道了。云暧弹了一会琴,想起许多事,终于觉得这个鲜侑不简单了。
  转身抓住他,云暧严肃了脸:“你老实给我说,你以前跟有个叫孟琅总在一起,你是不是在跟他玩?他看着也不像个正经东西,当着人就敢嬉皮笑脸的。”
  鲜侑没想到他能拈这个帐出来,琢磨了一下,觉得有点不敢说了。
  他确实和孟琅一块玩,玩的比跟云暧要那啥多了。
  孟琅的确不是个好东西……狡猾的很……
  云暧看他支支吾吾的表情就是明白一切了。
  云暧放开他,顿时觉得胃里堵的慌。
  鲜侑有点想解释,其实他心里喜欢云暧多一些,云暧这人性子好,温柔,又诚恳,孟琅跟个狐狸精似的,一肚子心眼儿就是缺厚道。鲜侑喜欢他有趣,两人虽然有时候搅和在一起,但也就是找个乐子。
  鲜侑还是个十多岁爱玩的年纪,没把那当回事情,他好朋友多,都是放浪爱闹的公子哥儿,模样长的好,经常给一块玩的抱住亲个嘴儿摸摸屁股,实在不算什么事。
  也就是云暧这人老实规矩,鲜侑有时候就觉得他跟别人不同,所以真心里喜欢他,比别人更深。
  可惜他是个皇帝。
  所以鲜侑虽然喜欢他,却是从来不和他玩的,鲜侑虽然胆大包天,但也不是不知道分寸,有些事情,适可而止。
  云暧要是个普通人,以鲜侑的性子,肯定早早把他拐跑了两个人浪迹天涯去了。
  云暧不高兴,鲜侑也不舒服了。
  许你当皇帝三宫六院,不许我跟别人好么?哪有这样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暗戳戳的跑来更了~~~


☆、贼船

  云暧盯着鲜侑脸瞧。
  他年纪才这么小,自己总当他是个小孩子,觉得他单纯年少,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鲜侑其实丝毫不幼稚,只是模样长的弱,而且又娇贵,云暧总觉得他需要怜惜。
  其实这家伙脑子里打算的丝毫不比自己少。
  云暧板着一张脸:“你跟他们怎么玩了?”
  鲜侑翻了翻眼皮,懒得搭理他这样的问话。
  云暧踹了他一脚:“问你呢!” 
  鲜侑给踹疼了,揉了一下膝盖,哼哼唧唧声音像蚊子:“没什么好说的,你问那个做什么。”
  云暧说:“我就问你,你老实点。”
  鲜侑不耐烦,又给云暧踹了一脚,也急眼了:“有什么好说的嘛!不就亲个嘴儿咂个舌头摸摸小屌儿,之类的……”
  云暧瞠目结舌:“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恶心的话!”
  鲜侑听云暧说恶心,满脸不高兴。
  你瞪我我瞪你,鲜侑心中也堵的慌,望了云暧好一阵儿的工夫,突然扑过去就给云暧按住,笑嘻嘻的低下头去,在那嘴上轻轻的吮了一个:“冕奴,咱们来玩玩吧……”
  云暧怒道:“你滚开!”
  鲜侑完全没有给吓住,抚摸着云暧脖子,闭上眼睛专注的亲吻他嘴唇,触碰并辗转含吮。
  云暧给他突如其来这一下勾气息一滞,呼吸就乱了套。
  “陛下,张嘴……”鲜侑勾引着他。
  云暧喘了口气,张了双臂抱住他,启了齿放他唇舌进入。脑子里糊成一团,晕的厉害,可是看着鲜侑痴迷□□的脸,云暧又觉得满满的不可思议。云暧喘了一会儿,看着鲜侑专注的脸,他挣了劲翻过身去。
  鲜侑仰面躺着,给云暧居高临下的压住,不过不反抗,仍然闭着眼含笑,不松懈的手伸过去摸着云暧的腰,手顺着裤缝探入,捉住对方下身握在手。
  腿间突然一凉,云暧瞬间羞愤难当。
  他腿夹紧了闪避,鲜侑一只手追随而去。一只手抚着他腰拉近,同时亲吻不止。
  云暧给他啃的满嘴口水,对着胯间那只放肆的手,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大退,跳将起来,抬脚要把鲜侑踹下龙床。
  哪知鲜侑反应比他还快,在他下脚前就一个鹞子翻身,迅速蹿了出去,云暧提了裤子上去追,顺手拔了壁上的剑。 
  鲜侑听着兵器出鞘就吓尿了,回头看了一眼——
  不得了,惹祸了。
  云暧凶神恶煞,鲜侑光着个脚衣服也顾不得穿就往殿外跑。惊慌之下乱了步子,云暧三两步冲上去,照着屁股踢了一脚,踢翻在地,长剑一指就压着他脖子:
  “鲜恕之!你好大的狗胆子!”
  这才真叫伴君如伴虎啊,前一刻还搂一块亲嘴咂舌,下一刻就能把刀架在脖子上,鲜侑连连蹭着往后退,脸上表情也倔强起来:“好啊,现在是你不肯跟我好,不是我不肯跟你好,随便碰你一下就要拿剑指着人,以后你也再别碰我!”
  “你说什么!”
  鲜侑不怕死的瞪着他,眼睛红的要出水:“我要回家去了,回衡阳去,我爹爹去世了,我也不想再留在洛阳,咱们两个好不下去了,我要走了,你以后也少来找我!”
  陶宴回了府一头汗,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那天他先是梦见小皇帝,小皇帝给他升官,他握着小皇帝的手,接着搂了小皇帝的腰,亲了小皇帝的嘴,扒了小皇帝的裤子开了小皇帝的腿……不忍回顾……
  陶大人真吓住了。
  正当此时,家人来禀报:“老爷,宫里来人了。”
  何鸾来传旨,宣陶大人进宫。
  陶宴满头大汗,战战兢兢跟着进宫去了。
  云暧手扶着额头,胳膊支着脑袋,靠在案前,对着灯,气氛有些压抑,同时安静极了。那位鲜小公子却不在。
  陶宴叩头跪拜,云暧抽了手示意:“陶爱卿平身。”
  他没抬头,实际上是烦闷。
  鲜侑要走,云暧刚刚才知道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恐怕不是今天才有的,云暧猜测着,或许鲜侑回洛阳的第一天就在这样打算了,今天是才和自己撕破脸说。
  鲜侑想要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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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爱卿打了个哆嗦:“陛,陛下。”
  陶宴心里那叫一个忐忑,偷偷觑云暧的表情,云暧从手掌中抬起脸来,烛光照着面颊晕黄,眼睛抬了抬,有些迟钝,到底是亲自下了座来,扶住陶宴:“陶爱卿请起。”
  陶爱卿这下受宠若惊,给皇帝两臂扶着差点没销魂的腿软,一个脚步不稳,一跟头磕在云暧脚前。
  慌张之下拽住了云暧袍子,云暧也连忙搂着他肋下要稳住他。
  陶大人是个大个子,哪里扶的住,一撞就撞在皇帝肩膀上,两人一块跌到龙座上去。
  云暧闪着了腰,“啊!”的叫唤起来。
  云暧把个气呼的一摇三颤绕梁不绝,陶宴手忙脚乱撑着地要爬起来——那撑的不是地啊,是皇帝的腰啊,云暧疼的那声颤悠悠的要荡起来了:“陶爱卿……”
  陶宴其实早已经腿软发虚了,狼狈爬起来,顺带搂起云暧,慌忙跪地一面称罪一面给揉腰:“陛下,臣臣臣臣臣……”
  没臣出个名堂来,云暧是一个不稳腰杆撞在了铜羊石镇上,陶宴给他揭了衣服看,腰眼子上红了一片,破了皮。 
  半柱香后陶大人给皇帝抱上了榻,太医来看过又离去,云暧光着半身趴着,陶宴代替了小太监拿着药膏给他伤处抹——幸的云暧见太医说是自己撞的,陶大人热泪盈眶。
  云暧□□了半天,意外发现陶大人没动静,心说陶大人一向精明能干嘴皮子滑,怎么今天变了个人似的,就回头问道:“陶爱卿,你今日怎么见朕老抖。”
  陶宴欲哭无泪,给他揉着腰:“臣蠢笨,伤了陛下千金之躯,心中惶恐不安,唯恐陛下降罪。”
  云暧给他夸张的语气弄的有点好笑。
  “朕恕你无罪,要不是你替朕去沅州北上,阿侑也不能回来,陶爱卿,朕感激你把阿侑送回了朕的身边。”
  陶宴道:“臣惭愧。”
  陶宴听他一口一个陶爱卿很蛋疼,他这个明显被吓到的反应让云暧也很蛋疼。
  云暧只得放弃,正常一点:“陶大人是不是在担心张将军进你的谗言?”
  陶宴放了药油一跟头跪下:“臣……臣……冤枉!”
  云暧摆手示意不必,唤他起来:“朕心里有分寸,你怕什么。”
  陶宴当的官从来不轻,手中的权力也绝对不小,但他确实没什么背景也没什么出身,朝廷里姓陶的真就只有他一个,正儿八经是个光棍,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段荣一倒,云崇能把他绑在府上说打就打说杀就杀。而且云崇说他跟谄颜媚上,兔子乌龟云云说的难听,绝对也不是空穴来风,云暧估摸着八成是确有其事的。这个陶宴绝对有地方不干净。
  否则以陶宴的出身,在这个讲门第的官场上,云暧实在想不通当初他是凭什么能身居要职手握重权。
  云暧想了想:“朕问你,你回答朕一句实话。”
  陶宴惶恐道:“臣绝对不敢撒谎。”
  云暧问的很直接,目光很犀利:“汝南王的事,你有没有参与?”
  陶宴立刻咬定:“没有,绝对没有,臣只是事后替陛下拟诏。”
  云暧问:“真的?”
  陶宴脸不红心不跳:“臣没有半句假话。”
  云暧道:“陶大人这样说,朕就当你说的是真。”
  “朕怎么问的话,陶大人又是怎么回的话,自己可记清楚了,话说出嘴可是改不得口的。”
  这小皇帝可真不简单啊,明明知道自己在撒谎,不但能忍着不怒,还能清醒的辨明主次利害,陪着自己装傻,不能排斥自己,干脆认了这个哑巴亏,改为威胁拉拢,这哪里像个十五岁孩子能有的心计。
  陶宴一阵背心发寒:“臣记清楚了。”
  云暧寡淡,笑也没笑开又别扭的收住:“陶大人,你不用费劲揣摩朕的心思,朕自己长的有眼睛,有耳朵,分的清什么是真话假话,也知道什么能听什么不能听,更知道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你若是真心待朕,朕自然能知道,你若是心存歹念,就算装的再好说的再动听,朕也看得出虚假。所以你只管好你自己的心就是了。”
  陶宴讪讪不已,垂着头扶着云暧胳膊,垫了个枕头在他胸前:“陛下心如明镜,臣丝毫不敢敷衍。”
  云暧道:“朕想封你为太子少师,你觉得怎么样?”
  皇上你老婆都还没娶,儿子都还没生,张口就一个太子少师是打的几个主意?
  这不跟路边野狗撒尿圈地盘一样么?
  没什么用处,就是给陶大人身上盖个皇帝阵营的大红戳。
  典型的又不相信他又要霸占他。
  这又不是捞鱼!
  陶宴默然了。
  云暧脸也渐渐严肃起来,盯着他目光如炬。
  云暧跟刘静到这地步是绝对不能和平了,他这句话问出来,就是要陶宴表态:陶大人,你想好了没有站在朕这一边?
  陶宴打心眼里没准备着跟这个无权无势的小皇帝绑一条船上,他其实是做着个两头观望的准备,毕竟刘静势大,这两个有朝一日火拼起来,谁胜谁负实在难说。
  陶宴觉得云暧的实力悬的很。
  直接开口让他二选一站队,陶宴觉得危险了。
  他可是个官场老油子了,深知云暧那番看似情深意重的话里一半都是说来好听——这个小皇帝需要朋友需要助力,是以瞄上了他。眼下他要敢说一个不字,或者含含糊糊继续首鼠两端,接下来绝对会被云暧往死里整。
  陶大人,现在朕看你还不错,给你个效忠的机会,你要是下定决心跟着朕混,咱们既往不咎,朕以后罩着你,大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了,将来大事若成,升官发财都好说好说。不过你要是还想骑墙头招摇,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别怪朕直接拔了你。
  云暧虽说搞不赢刘静,但要整死他陶宴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且刘静也绝对不会咳嗽一声的。
  废话,墙头是那么好骑的?你当你谁?那些个有兵有将根深叶茂的大佬们,人家可以骑墙头,哪边风大哪边倒,谁当老大了都得拉拢他们,还不敢怠慢,否则大哥的位子就坐不稳……你个姓陶的有什么家底让人忌惮你也想骑墙头?
  要不要逼脸?真把自己当颗大头蒜啊!
  愿意拉你上船那是瞧的起你,你还敢站在岸上做生意,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就算不肯,也没有办法了,陶宴再敢不回应云暧丢出的小手绢,他可能就得承受再一次被洛阳城抛弃的痛苦了。
  想脚踩两只船,你也得要脚丫子够大才踩的住。
  云暧侧头道:“陶大人?”
  云暧看重陶宴,但并不是非他不可,陶宴琢磨着,他要是敢说个不字,回头云暧就能弄死他一了百了,然后或者尚书令裴琰,或者司空孟毓,这两孙子随便一个立马屁颠屁颠儿顶上来取代他。简直给人家扫路扫的不要太痛快!
  陶大人就是个苦逼命啊……陶宴撩了袍子一个跪下,抹洒了一把感激涕零的老泪:“臣贱躯鄙陋,承蒙陛下不弃,臣愿为陛下马首是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云暧下榻搀扶他,软语慰道:“陶爱卿言重……”
  陶大人要哭了,他感觉上了贼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婚事

  云暧盘腿坐住,头发半束,一半落下来搭在胸前,全身衣服也白脸也白,头发衬着眉眼漆黑的。
  陶大人是受了打击,也没意思欣赏他的美。
  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云暧说起鲜侑的事。
  陶宴听见那姓鲜的小崽子就牙痒痒,云暧迷茫兼失落,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人。
  近不得,远不得。近了要嫌,远了要想。
  云暧觉得他还不是完全的断袖,他喜欢鲜侑,但他接受不了鲜侑说的那等亲嘴咂舌摸小屌儿的事。
  那么荒唐的事,他实在做不出来。
  但是鲜侑竟然跟别人乱搅,他更加膈应的慌,他想到他跟鲜侑这么多年,亲密无间,他对鲜侑那般喜欢疼爱,这人却在没有他的时候跟别人玩的翻天覆地,他就火气很大。他不想碰鲜侑,但也不想鲜侑碰别人。
  云暧想,他是皇帝,是注定不能跟鲜侑相好,他能把鲜侑留在身边,说说话,高兴的时候抱一抱就心满意足,或者就这么一辈子。他没想到鲜侑跟他不一样。
  鲜侑说,我不娶老婆,你是陛下,你娶你的去,谁还能不许?你云暧不成,天下男人还多的是。
  天涯何处无芳草,鲜侑压根不惦记他。
  鲜侑是早早就把两人的关系看明白了,没戏,所以好一天是一天,闹掰了也犯不着惦记。
  鲜侑下午那样激他,不过就是为此,想惹他发火,然后两人了断,免得拖泥带水。
  这人才是真无情啊。
  云暧小心翼翼守护着,说也不敢说,只打算一辈子藏在心底的感情,在他那里却是个不好用就能丢的东西。
  云暧给狠狠的打了脸。
  皇帝的烦恼在陶大人眼里,就跟看两小破孩过家家似的。你想要鲜小公子,鲜小公子不是这就回来了嘛?你想要鲜小公子的心,鲜小公子的心不就在你那嘛?你想要鲜小公子的人,鲜小公子的人不也在你手里攥着了嘛?你说你还在纠结个什么劲?
  陶宴撇了撇嘴:“他能不能留在洛阳,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陛下自己拿主意就是,不需顾忌他。”
  云暧道:“话虽如此,可朕不愿意强迫他。”
  陶宴思索了一会儿,斟酌着说道:
  “臣听闻鲜小公子也曾从靖国公游学,两人颇有些渊源,陛下何不留他在洛阳任个一官半职,为朝廷效力……”
  云暧有些烦,没应答,又趴了下去。
  陶宴说到这里也不好再劝,转而换了一副嬉皮笑脸,顺毛似的给他后腰上抚摸。
  云暧迷迷糊糊给他揉舒服了,哼哼了两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陶大人,张将军说你看上了他两个侍卫,这趟把人带到洛阳来了?”
  陶大人:“……”
  马勒戈壁的姓张的……
  云暧翻过身来,对着他微微一笑,极是销魂,小皇帝是真生的美,嫩的跟朵娇花似的,笑起来明眸皓齿,跟把小刷子似的在人心尖子上一撩一撩。真是怎么看怎么痒。
  “陶大人把人带府上去了?”
  陶大人年纪大了,对这些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少年郎就是有些抵抗不住,尤其是这小皇帝整天在他耳边说什么断袖的勾引人。陶大人老脸一红,头脸到耳朵熟成了只大虾。
  “这个,绝对绝对没有这种事……”陶宴苦不堪言辩解,他现在处着这位置,可不想给云暧留下个不检点的印象。
  “张将军对臣有些微辞,臣如何能做这种事……”
  云暧看着他只是笑:“陶大人年纪不小了吧,这个年纪旁的人,孩儿都该七八岁了,朕给陶大人做主,担保一门婚事如何?不知道陶大人可是有了心仪的人家?”
  得了,这小皇帝,刚把人拉上船,就盘算着给人做媒了。
  给陶大人寻门有价值婚事,也是为了给他积攒家底,大有用处的。云暧是绝不能浪费一个手底下的大好青年,让他无所事事打光棍的。
  既然上了贼船,这婚事自然也是皇帝的筹码,陶宴现在已经没有了什么好选择,跪下拱手再拜:“但凭陛下做主。”
  云暧笑:“陶大人一表人才,想必是倾倒了不少姑娘。”
  陶宴尴尬陪笑:“陛下莫拿臣打趣儿了。”
  云暧看上了尚书令裴琰的孙女,右将军裴顾的女儿,有心让陶宴与裴氏联姻。于是示意了亲信侍中王贾去说。
  裴老大人知道是皇帝的意思,唯唯诺诺的许了,当爹的裴顾一听,牛眼一瞪:“什么!那个臭小子敢娶我家的闺女!”拔了刀出来就要杀往陶大人府上切了他鸡鸡。裴老大人劝不过,两爷子争的差点打起来。陶宴听到这消息无语凝噎。
  延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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