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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太逼真作者:黑猫上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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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很久以後,夏小唯回想起那个下午,依旧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这种感觉於他并不陌生。一如那个许品非对他说“结束了”的下午。
  阳光一样的明媚,明媚得令人睁不开眼睛。夏小唯微眯著眼睛站在街头,一手遮在额前才发现红灯早已转为绿灯。他迈著大步往街对面的来福士广场走去,走到一半脚步蓦然停住,再也动弹不得一分。
  来福士广场前的巨大屏幕下,有一对衣著光鲜的男女正抱在一起激烈地拥吻著。这在这座繁华都市本不是什麽罕见的场景。可是那个男子夏小唯再熟悉不过。那人留著一头黑色短发,刘海凌乱地散落在额前,乍一看之下颇有几分酷似韩国明星金在中。
  夏小唯愣怔地望著那个方向,直到耳畔响起刺耳的喇叭声,才回过神来。
  绿灯已经转为红灯,身前身後是流水般的车流,一辆接著一辆呼啸而过。车流挡住了夏小唯前行的脚步,也挡住了他的视线。待到夏小唯再次得以前行,屏幕下的空地上早已没了那两人的踪影。
  就好像,方才那一幕,只是他的梦境。
  夏小唯连忙掏出手机,将联系人名单下拉到“连秋”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停顿了几秒,才按下了“呼叫”键。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声音很嘈杂,那人显然在公共场合。
  “你在哪?”电话一接通,夏小唯便迫不及待地问。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著笑意:“跟朋友在外面。怎麽,想我了?”
  “嗯。”夏小唯试探著说,“那我能过来麽?”
  “这麽想我?”那人笑了一下,才说,“等这边结束,我就去找你。”
  夏小唯霸道地说:“你现在就过来找我。”
  那人又笑了,亲昵地说:“又来了。真任性。”
  “那你过不过来?”
  “再过一个小时吧,好不好?”电话那头的声音软软的,带著明显的商量语气。
  “不行!”夏小唯说,“你要是不过来,我就把你那些电脑音响什麽的全部扔出去!”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才开口的时候语气毫无征兆地变得冷漠:“那你就扔吧。” 
  夏小唯愣住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以往那人总是耐心地哄到他开心为止,现在这样,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意识到他的沈默,电话那头的人又开始哄他,然而声音里却依旧夹杂著几分冷漠:“听话,我傍晚的时候过来带你出去玩。”
  夏小唯仍然沈浸在方才那人鲜有的冷漠语气里,没有回过神来。他木然地走过星巴克门口,像是有什麽力量在牵引著似的,他偶一回头,看到星巴克巨大的落地窗前坐著那个熟悉的身影,身边依偎著一个摩登女子,女子将脸埋在男人的怀里,因而看不清她的脸,只见一头褐色卷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男人把一只手搭在女子的肩上,一只手拿著手机。
  夏小唯将手机挂断,定定地朝著落地窗站住了。那人奇怪地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然後抬起了头。四目就这样相对。
  在明媚的阳光下,一些隐秘而不可告人的事情就这样显了形。
  
  夏小唯盯著那张雌雄莫辩的脸,脑海里想起的,不是别的,竟然是许品非。
  他想起那个时候,许品非偶尔会带他去自己在浦东的住宅。那是一处豪华异常的楼盘。可是在这样豪华的楼盘里,他常常任性地要求许品非做些与之格格不入的事情。
  比如要求他背著自己爬楼梯上去。许品非起初不愿意,夏小唯就干脆死死地趴著柱子不走了。软磨硬泡了一番,最终许品非无一例外地会叹口气,无奈地蹲下身,回头瞥他一眼,说:“上来吧。”
  那回头一瞥,夏小唯一直忘不了。那一眼里有浓浓的宠溺,以及几分无奈。
  他喜欢这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
  许品非的背很宽,趴在上面是一种极为舒服的体验。夏小唯搂著他的脖子趴在上面,常常舒服得差点睡著。
  那时的他,舒服到没有注意到爬到十层後许品非艰难沈重的脚步,没有注意到许品非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因而也没有注意到抓著自己的手越来越松。
  所以当那天许品非毫无征兆地翻脸,决绝地说出“游戏结束了”的时候,夏小唯怎麽也缓不过神来。
  他回想起那一个个宠溺的眼神,那一个个逼真的吻,怎麽也接受不了“这自始自终只是一个游戏”这样的现实。
  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那一百来个缱绻相伴的日日夜夜,将情何以堪?
  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那是何其残忍的一件事!
  
  现在,夏小唯隔著落地窗盯著那张漂亮的脸,一时有些恍惚。好像眼前的脸与许品非的重合,时光又将他带回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
  夏小唯捂著心口,突然觉得疼痛得几乎要站不住了。
  
  他和连秋的相识,是一个再大不过的“乌龙”。夏小唯为此耿耿於怀了很久。
  自从与许品非一拍两散之後,他一直很低沈,三五不时地独自跑去酒吧喝闷酒。起初他在G吧里喝,一晚上下来骚扰不断。开始的时候他还耐著性子拒绝,到後来不胜其烦,干脆跑到普通的酒吧里喝。虽然时不时地也会有女人和他搭讪,但女人毕竟脸皮薄,相比G吧总是好多了。
  那天是周末,夏小唯浅斟独酌到夜半,准备赶著最後一班地铁回学校。啤酒喝多了难免会频繁上厕所。夏小唯撑著昏昏沈沈的脑袋推开厕所的门,不意和一个人撞了个正著。
  夏小唯低声说了声抱歉之後,那人却不避开,而是一手撑在门上,将他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低头打量著他。
  夏小唯诧异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张漂亮的脸,和一双微醺却又在努力打量著他的眼睛。一刹那间,夏小唯昏沈的头脑里思绪纷飞,一会是走错厕所了,一会是碰到人妖了。
  那人突然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带著满嘴酒意含糊不清地说:“你是不是走错厕所了?”
  夏小唯惊讶地张大嘴,以至於忽视了那人动作里调戏的意味。他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是你走错了吧?”
  “我没走错,这里是男厕所。”
  夏小唯虽然脑袋重重的,但思维尚且清明。那人比自己高的个头,男性的嗓音,早已说明了一切。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用力地推著身上的人,夏小唯大吼道:“死人妖!快滚开!”不料那人长相女气,身体却重如泰山,夏小唯推了半晌依旧被牢牢禁锢在那人怀里动弹不得。
  那人笑笑。他一张嘴,浓重的酒意就扑面而来。夏小唯受不了地捂著鼻子,却被他用力抓著手往下摁,直碰到那人裤裆的位置。那人邪邪地笑笑,口齿不清地说:“我是不是人、人妖?”
  “神经病!”夏小唯大力一甩手,越发用力地推著身上的人。那人猛地抓住他的两手高举过头顶,说:“好辣,我喜欢。”说著低下头嘴唇凑了过来。
  夏小唯奋力躲闪了一阵,嘴唇还是被噙住了。那人温热的唇裹著浓浓的酒味热烈地扑向他,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霸道地吮吸著他的唇。夏小唯紧紧抿著嘴唇,最终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在那人近乎撕咬的进攻下缴械投降,由得那人的灵活的舌长驱直入。被那人压制在墙上,夏小唯已经退无可退,只得努力将头向後仰,徒劳地想要逃脱那人侵略性的热吻。这轻微的挣扎反而激起了那人的征服欲,他越发紧密地逼向他,身体紧密贴合,将他逼得一点退缩的余地也无。
  夏小唯被动地任那人攻城略地,在那人激烈的亲吻里只觉得氧气越发稀薄,头也越发昏沈了。
  虽然反感,但夏小唯不得不承认那人的吻极富技巧,又极富侵略性。显然是惯於主动进攻的老手。
  又啮咬了他一番,直将他的唇吻得又红又肿,那人才满意地放开了他。低头端详著他,那人突然夸赞道:“你的眼睛真大,真漂亮!”
  夏小唯翻了翻白眼,说:“看够了?看够了就放开我!”
  “放开?”那人像听到了一个笑话,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很合我胃口,做我女人吧?”
  “滚。”夏小唯又开始大力挣扎。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那人最终用身体牢牢制住他的挣扎。粗重地喘著气,夏小唯骂道,“禽兽!”
  那人愣了一下,突然狂野地仰天大笑,道,“没错。我就是禽兽。”说完,那人瞬间敛了笑意,嘴唇再次覆盖上来。一边毫无章法地热吻,那人一边大力扯著夏小唯身上的衣服。听著扣子崩裂的声音,夏小唯终於开始感到害怕,他又惊又恐地大嚷道:“我可以告你强奸!”
  “去告。”那人微弯下身,眼神停驻在那平坦的胸前的时候有几秒锺的愣怔,之後似醒悟过来一般,又凑过去吮吸著小小的乳头,一手粗鲁地戏弄著另一边的蓓蕾。夏小唯试图掰开他的头,那人恍若未觉,纹丝不动地享受著曼妙大餐。夏小唯想起方才进门时那人说的话,忙说:“你看清楚,有胸这麽小的女人吗!”
  那人自顾自地吮吸半晌,才又抬起头,狭长的眼,猩红的唇,看起来竟有几分妖冶。
  “飞机场我也不是没见过。”说著凑到夏小唯耳边,轻轻地说,“我就喜欢骨感美。”
  夏小唯翻著白眼,连骂人的力气都被抽完了。真正是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於是他慌不择路地说:“脱我裤子。”
  那人咧嘴笑了,说:“恭敬不如从命。”
  “混蛋!”夏小唯怒道,“是让你看我是男是女。”
  
  然而事情像野马脱缰一般越发失去控制。
  夏小唯猛然被翻了个身,紧接著身後响起厕所门被锁上的声音。双手寻到解脱的空隙,夏小唯忙要跑,却又被那人大力拉了回来。臀部紧紧地贴上一个坚硬的东西,夏小唯脸色一变,扭了几下身子,却被更加用力地紧紧压到了墙上。
  “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女人!”夏小唯愤愤不平地说。
  “别急。”那人咬著他的耳朵说,“我马上就检查。不如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考虑到那人是异性恋,夏小唯不假思索地在那人的压制下艰难地将皮裤褪至大腿根部,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他的下身早已有了轻微的反应。夏小唯尴尬地指指那隆起的部位,说:“你看!我是男人!”
  “哪有隆起?”那人纳闷地问,“我怎麽没看到?你能把内裤也脱了吗?”
  夏小唯翻了翻白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内裤也褪下了些,半挂在臀上。白皙的肌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夏小唯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身後的人依旧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裸著下身。夏小唯尽力忍住不适,指指自己微微翘起的下身,说:“看到麽?我是男人!”
  那人却没有如意料中的那般放开他,而是一手淫靡地摩挲著他的光滑的臀,坏笑著说:“好滑!手感真好!还说不是女人!”
  夏小唯已经无言了。他想穿上裤子,不料那人突然将他的两手从身後固定住,之後又用领带牢牢地绑在一起。夏小唯後知後觉地意识到:枉他自诩聪明,却做了次只有列火那种笨蛋才会做的将自己打包送货上门的蠢事!
  那人似乎不急於进攻,而是耐心地吻著他的耳垂,就像一个猎人,赏心悦目地看著猎物在手下徒劳地挣扎。夏小唯欲哭无泪地重复著:“混蛋!你眼睛瞎的吗?我哪里像女人!”
  那人笑了笑,也不说话。紧接著就是一阵拆包装袋的声音,然後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
  夏小唯不死心地喊:“你敢进来我跟你没完!”话未喊完,身後的人就用行动证明了一切。
  之後的经历於夏小唯如同一场的梦魇,他只记得自己好像被拆碎了一次又一次,又好像被车轮碾成了一片又一片,总之就像一场恶梦,他想喊暂停,却怎麽也停不下来。偏偏这场恶梦又无比漫长,待到终於结束的时候,夏小唯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早在不知什麽时候喊得沙哑了。他想拉起褪落的裤子,才发现手早已被那人抓得麻了。他想弯下腰,却怎麽也弯不下去。
  他浑身都疼得厉害!
  最後,夏小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衣裤穿好,又吃力地转了个身,与那人的视线对了个正著。那人一脸神清气爽,眼里哪还有一丝迷蒙。相比之下夏小唯的神情才真正叫萎靡不振。那人狭长的眼睛打量地看他一会,随即扯起嘴角,露出一个极温柔的笑容。笑里带著几分抱歉,与方才的野蛮行径真正是格格不入。
  “对不起,我喝高了。”那人的话语里满是抱歉,又一语双关地补充道,“开始真的把你当女人了。”
  经过这番折磨,夏小唯的脑子早已一片浆糊,因而也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
  “高到连男女都分不清了?再说是女人也不能随便上吧。”
  “来这里玩,擦枪走火不是常事?”那人的笑里带上了几分玩世不恭,语气却依旧抱歉的,“不管你要我怎麽赔罪,我一定奉陪到底。”
  “真的?”
  那人认真地点了点头,说:“真的。”
  “那让我上你。”夏小唯毫不犹豫地说,“一人一次,就算扯平了。”
  那人这次是真的笑了,笑意深深地融进了眼睛里。
  “现在吗?”
  夏小唯勉强克制住颤抖的腿,面无表情地说:“改天吧。”
  那人又笑笑,凑近了看著他,声音轻轻的带著几分暧昧:“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要。”
  
  等走出酒吧,指针早已走过午夜十二点。夏小唯郁卒地走在街上,清凉的晚饭拂面,头脑终於渐渐清明起来。等坐上出租车,夏小唯才想起自己竟然连那人的名字也忘了问,更别提联系方式了!
  那还怎麽去把吃的亏讨回来?看来注定是哑巴吃黄连了。
  想到最近轮番的不顺,夏小唯只觉得郁结难平。方才的事就像导火索,点燃了夏小唯心中积压著的满腔怒火,也成功地把他所有的愤慨转移到了那“人妖”身上。
  “如果再碰到那死人妖,一定要把这笔账讨回来!”夏小唯愤愤地想。
  老天开眼!没多久後的一天,夏小唯拉著列火去名为毒蛇的G吧散心,屁股还没坐热,就瞥见酒吧昏暗的角落里坐著一个他诅咒了不知多少遍的身影。
  那个身影,别说酒吧灯光晦暗,就算是烧成了灰,夏小唯也能把他认出来。
  他杀气腾腾地往哪个角落走去。角落里的沙发上围坐了一圈人,清一色的男性,此起彼伏的酒瓶声、讲话声热闹非凡,几乎将背景音乐也盖住了。
  夏小唯走到那人身後,依旧没人注意到他的到来。他听到那人正和朋友聊著天:
  “秋少不是只喜欢长发女人?怎麽也会跑这来?”
  那人名字叫秋?连名字都这麽娘!夏小唯不屑地想。
  又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带了微微的醉意,“说什麽水路不走走旱路的都是笨蛋。你现在也想做笨蛋了?”
  叫秋少的人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著酒瓶,却不说话。
  “旱路也可以开发成水路,而且比水路更销魂。”那个酒醉的人大著舌头说。
  听著他们的谈话,夏小唯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真是一帮纨!子弟!夏小唯愤愤地磨著牙齿,终於有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之後秋少也循著视线回过头来。眼见得是他,那人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是你。”
  察觉到沙发上的人都在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他,眼睛里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夏小唯觉得不舒服,於是开门见山道:“我来要回你欠我的东西。”
  那人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那天回去之後才想起来没给你我的联系方式,真怕以後再也看不到你了。对了,我的名字叫……”
  “废话真多。”夏小唯不耐地打断,“赶紧吧。只要你还我一次,我们之间的事一笔勾销。我以後也不会去找你麻烦。”
  那人不慌不忙地托著腮,像是陷入了沈思:“这样啊。”
  一旁有人不怀好意地问:“秋少欠了什麽债啊?”
  “是情债吧?”
  “他欠的情债还少吗?”
  眼见夏小唯的脸色越来越臭,那人连忙起身揽住他:“要不找个地方?”
  “不用,就厕所吧。”
  那人微笑著试图说服他:“好歹是重温旧梦,怎麽样也找个稍微有点情调的地方吧?”
  “谁跟你重温旧梦?”夏小唯怒目而视。
  不管在怎样的情况下,那人的脸上总是带著一抹微笑。
   “不是重温旧梦吗?”那人反问。
  夏小唯不想跟他多谈,径直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身後的人叹了口气,追上来,道:“你不要再考虑下?我不是为了自己舒服,主要是想给你留点美好的回忆,要是以後回忆起来……”
  “谁要回忆你?”夏小唯回头瞪他一眼,“过了今晚,我们两不相欠。”
  “是吗?”身後那人悠悠地道。
  
  夏小唯头也不回地走到厕所最里一间,待那人跟入後大力将门锁上,用命令的语气道:“开始吧。”
  那人悠闲地抱臂靠在门上,环顾了下狭小的四周,最後视线落在夏小唯的脸上,用欣赏精美的瓷器般的眼神打量著他。
  夏小唯被他看得有些不耐烦,催促道:“还不开始?”
  那人又看了看四周,说:“你真的想好了,要在这里留下我们第二次美好的回忆?”
  夏小唯克制住想揍人的欲望,微眯起眼睛不耐地道:“你怎麽那麽烦?”
  “我不知道该怎麽开始。”
  “衣服脱了。”夏小唯命令道。
  那人扬了扬眉,带著笑拉开了外套的拉链。时值初冬,天气已经转寒,那人却只穿著单薄的外套,外套下套著一件白色的T恤,极为简单的打扮。夏小唯不屑地“嗤”了一声,说:“纨!子弟!”
  那人一脸迷蒙地看著他,问:“我哪里像纨!子弟?”
  “穿那麽少,还不是纨!子弟!”
  那人脸上的表情越发迷茫。
  “劳动人民天天在外面日晒雨淋,哪有穿这麽少的!像你这种纨!子弟,整天待在空调房里,所以才穿得跟卖的似的。”
  那人哭笑不得地说:“是我耐寒好不好?我在外面也是穿这些。”
  “废话真多。赶紧脱了。”
  那人无奈地摇摇头,两手交叉拉住T恤的下摆从头顶潇洒地拉起,一副属於男性的阳刚躯体就这样暴露在夏小唯眼前。夏小唯没想到这人长了如此女气的一张脸,该有的肌肉竟然一块也不少,左肩上还张扬地绣著不大的一块纹身,更奇怪的是纹身的图案是另类的竹子。竹子的枝干呈红褐色,枝干旁一片片细小的叶子秀气地伸展著。看著这阳刚与灵秀的奇妙组合,夏小唯讽刺道:“纹身都这麽娘,不是小情人的名字里有个‘竹’字吧?”
  
  一番热身一般的闲聊之後,静谧在不知不觉间笼罩了下来。之後发生的事,对於夏小唯来说,真正是再耻辱也没有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一定会装作没有认出那个身影。
  那人脱完上衣之後,夏小唯潇洒地也脱了自己的。刚要吻上去,夏小唯无奈地发现那人比自己还高半个头,他要微微仰起头才能够到那人的嘴唇。在身高上就显现出了劣势,这夏小唯有些不悦。於是他干脆放弃主动权,蛮横地命令道:“吻我。”
  那人忍著笑,一手托住他的後脑勺,微低下头就是一阵令人窒息的热吻。那人一手揽著他的腰,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吃力地微仰著头,被动地任那灵活的舌在自己的唇齿之间肆虐,夏小唯心下不悦,想要扳回一城,无奈那人的手臂有如铁将军把门。
  之後那手从後方伸到自己裤子里来的时候,夏小唯开始觉得不妙。转折来得太过突然,还没由得他抗议,他发现自己被挤在人与墙之间,已没有一丝後退的余地。他又岂是任由他人摆布的人?然而理想和现实终归有著难以跨越的差距。
  身体隐秘部位传来的异物感於他并不陌生,一如那个充满了酒精的夜晚。夏小唯扭动著身子想要摆脱那作祟的手指,然而他如隔靴搔痒的反抗反而使得那手指越发不安分起来。
  “两不相欠吗?”身後的人将唇凑在他耳边,用极轻的声音温柔地喃喃,“看来没办法两不相欠了呢。”
  那人说完,便毫无征兆地进入了他。隐秘的部位瞬间被硬物充满,夏小唯只觉得欲哭无泪。一双大手极用力地捏著他的腰,像是要将他揉碎一般,加上身体里野蛮的冲撞,他的身体渐渐被撕成碎片,残破不堪。又如同风中的柳絮,随著身後那人紧致的小腹一下一下地贴上他的臀部,他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随之摇摆。
  “混蛋!”夏小唯的骂声软绵绵地更似调情,“没见过你这麽混蛋的人!”
  “我就是混蛋。”那人一边在他身体里律动,一边喘息著说。
  “我欠你什麽了!你要这麽对我!”
  “没有。”那人将宽厚的胸膛贴上他单薄的身子,将他压制在墙和身体之间。在粗重的喘气声里,那人的声音却听起来一派轻松:“只是太喜欢你了。”
  随後又补充了一句:“你真漂亮。”
  在这样的夸奖里夏小唯却高兴不起来。脸贴在冰冷的墙上,夏小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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