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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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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公子……,你要去小睡我真的拦也拦不着,最多也就只有帮你收尸的命了,可是公子不能就这样去死啊。”
“放心,你会见到公子最后一面的。”
“公子,我觉得你穿成这样我来不及见你了。”
“小睡觉得我这样穿不好?”
“公子……你可是偷溜进去,穿成这样嫩嫩的黄色太显眼了。”
“见心上人当然要隆重。”
“哪有命重要啊。”
“小睡你难道真不知我心?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公子一双桃花眼就迷倒万千少女,一张嘴巴就风靡全球,一身轻功带给少女多少惊喜。
“我穿这样的黄色好看么?”
“好看。”
“有食欲?”
“有……,”小睡担忧的先应着,后来才反应过来,大叫道:“公子你还想和教主一起吃饭?”
祝满枝笑而不语,小睡你还太嫩了。
小睡把一大瓶金创药放进祝满枝怀里,最后挥泪告别:“公子,我一定会给你选个好位置埋了的。”
一般祝满枝是不喜欢做有风险的事的,他虽喜欢冒险,但不忍心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他如今冒着两大险,一是穿了显得自己更飘飘欲仙的黄衣,二是还要躲这么多巡逻人。
但他也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他没有任何风险的轻飘飘的落在了院子里。
院子里坐着个男人。
吃鸡男人。
吃鸡男人坐在亭子里,月亮颜色跟祝满枝衣服似的,天气又好,飘着淡淡一层薄雾,远处的山就是睡美人的卧姿,梅八角好似很有风情的赏花观月,兴致来了提笔挥诗。
可惜梅八角没有玩弄风情的神情,棱角分明的脸在月色下映得柔和点,相貌平淡但让祝满枝心头一跳。
果然是我看重的人,真的好有魅力,吃烧鸡的时候也是,向我投石子的也是,现在提笔写字也是,这么普通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得如此专心,专心中又带着木讷,果然这样的男人可爱极了。
梅八角写字时身体一动不动。
“听说玉令公子特别喜欢翻墙头,果真不假。”梅八角的声音传过来,平板无奇,在祝满枝耳力又变了一种滋味,低沉的充满着男性的魅惑。
他笑着回应:“这的确不假,但我翻的都是姑娘墙头,翻如此不凡的男人倒还是第一回。”
梅八角脸上看不出表情,感觉挺不以为意的,老手祝满枝也不在乎,他坐下来看着梅八角写字。
梅八角的手很僵硬,估计是常年练武的缘故,又大又粗糙,看上去很有力量,很有力量的手捏着毛笔,好像就要把它撕成碎片一样,他下笔很慢,专注仔细。
祝满枝含笑道:“教主好笔法。”
也不知道梅八角听到没,祝满枝的声音不低不高,如春风拂面,当今状况下好听的就跟能吹散点雾气,梅八角又怎会听不到,可他只是一笔一划写着,每一笔都写得很端正,样子平淡又认真,祝满枝的内心思想就是跟小孩在初学自己名字似的,这种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对面的可不是会羞红脸的姑娘,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魔教大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考完 日更 争取五一前完!!
☆、梅八角移开眼神一瞬间(一)
祝满枝有的是耐心,泡妞集大成者最不能缺的就是样貌和耐心。
梅八角左手微动,脸上无波澜的在纸上写下一个“保”字。
祝满枝拿扇子挡着脸,微微感叹:“教主使我的针出招比我快力道也比我大,连针上都淬了毒,我有点惭愧啊。”
“玉令公子,这只是提醒你,眼珠子不要乱瞟。”
祝满枝反而又靠近了一个位置:“不过我好生感动,教主你居然保管着我赠你的针。”
“赠?”梅八角轻轻吐字,面无表情的望着自己的纸张,觉得字写得甚是满意,最后的落名也苍劲有力,眼里终于稍微有了点笑意:“玉令公子的针还专门往对方死穴上赠去?”
祝满枝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时不是教主的石子砸过来,我也是迫不得已,不得已啊。”
梅八角小心翼翼的折好纸张,塞进怀里。
祝满枝经过漫长的微小挪动,到了梅八角边上位置,他望着梅八角的脸廓,深情道:“我多么想做教主的死穴啊。”
梅八角慢慢的抬起头,脸上木讷的表情中破裂出了疑惑,对上祝满枝的眼,只是一刹那,他就移开了。
这让祝满枝都有点始料不及。
这算……?祝满枝微笑着把扇子放在石桌上,身子稍微靠近点:“我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说。”
“我有所不知,教主今天放我进来是何意。”
“见识了江湖上大名鼎鼎玉令公子的银针,总得见识下轻功。”
“怎的,令教主满意么?”
“不满意。”梅八角慢慢的说道。
祝满枝一双桃花眼望他。
梅八角又挪开眼,望着自己搁在砚台上的笔说道:“夜深了,玉令公子你可以回去了。”
祝满枝惊讶的笑道:“我还以为你欢迎我来的。”
在小树林没杀我,又遣了侍卫让我进来,要知道对方可是魔教教主,饶是祝满枝对自己相貌有多大自信也不能确定,如今害我都以为你对只见过一面的我有意了。
梅八角纹风不动:“玉令公子,如果不去掉点侍卫,恐怕你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书信写好了。”
“这么说来我更惭愧了,太不济太不济!”
也许是祝满枝太不济的呼声太过于真实,已经起身走了几步的梅八角,坚实平稳迈着脚步的他慢慢道:“你可以从正门出去。”
“哦?”
梅八角觉得此时多话不是他性格,但他还是解释了:“正门把手反而少。”
“梅教主,”祝满枝笑着的声音传来:“你现在算在透露贵教机密么。”
梅八角抿嘴了。
梅八角坐在堂前,边上站着右臂。
梅八角低头不语,右臂也低头不语,面无表情是他向自家教主学的特色,其实内心惊恐,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教主,简直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况。
该不是是……右臂很想抚额,要是被猜中,他要去死。
梅八角开口:“右臂,给我去弄个女人。”
果然,教主,请让我一死,我活着难以接受您和烧鸡的爱情!我不歧视爱情,但人鸡之恋我真的……教主!
右臂脸色平静的问:“教主,要怎么样的。”
梅八角明显这件事上考虑颇多,但思考结果甚少,他深远望着门外,门外一颗桃花开的正艳:“找穿黄衣服的。”
右臂一听,黄衣服的,没褪毛的大黄鸡,煮了的黄澄澄的汤,全是黄的,果然教主也明白他是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右臂又一看自己一身黑,放下心说:“是要怎样黄的?”
梅八角这次回答的很快:“跟月亮一样的。”
“教主,要教里的么?”
“不行,那些人怕我。”
“教主,找妓院的?”
梅八角平淡的脸上没有一丝裂痕,心里有些忧愁该不该亲自操刀。
右臂之所以能成右臂,而且是魔教右臂,自有他的强项,比如说办事利索,当天晚上,右臂就给梅八角找了个女人,漂漂亮亮的女人。
梅八角一进门,女人细软腰肢扭上来,轻声慢语喊了声:“教主。”叫人一下子都软了,可惜她还没来得展示傲人胸部贴上来,梅八角一张桌子就竖着横在女人脸上了。
“不行。”
这回来的是个温柔的女子,一身黄衣衬得灯光惨淡,她坐在床上,居然还做着针线,在魔教客房做着针线,真要命,梅八角一看见针就想起祝满枝。
“撤了。”
既然这样,来点有内涵的,一身好武艺!梅八角刚推开门,一把剑就刺过来,梅八角面无表情的打伤了刺过来的女子。
“带去疗伤。”
孤独的梅八角坐在院子里,今日月色也好,一层薄雾笼罩在他眸子里,梅八角没有谈过恋爱,这是他二十几年生涯少数没有做过的事。仔细一想,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很多,比如杀人但从不杀鸡,没有摘过果子鲜花,踏青游玩只是陪着自家弟弟,和人肌肤相亲更不可能,掏心掏肺天方夜谭,一生在练武和和白道吵架中度过,白道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整天只懂叫唤和开武林大会的无聊之辈,盟主换了一批又一批,喊着打倒魔教口号,不知行动的虚无之辈,只听到 “手招”名号就吓得屁滚尿流。
祝满枝踏月而来。
袍子衬得他飘飘欲仙,梅八角虽动着孤独的心思,但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好似一块坚硬的岩石,四方神情,呆板又严谨。
他和梅八角其实是两个级别的人。
一个注形式,尝试看外边的花花世界,一把桃花扇和一双桃花眼走天下,顺带加了小睡好了,其实小睡的名字代表着祝满枝的全部哲学,人不可贪,点到即止便可。爱情武学都这样,外界传的玉令公子更多谈论的是今日哪家姑娘又非君不嫁,相比之下祝满枝的武功倒是极少谈到,并不是不好,相反只要祝满枝像喜欢女人一样喜欢练武,相信很多人都不是他对手,只是俊美的公子即使是残废也是有女人爱的,祝满枝摇着扇子风流倜傥,闪闪惹人爱。
梅八角有个弟弟,名曰梅鹿藻,弱冠后居住在外,说实在,梅八角是个弟控。他痴心于武学,十八岁就创出令人闻风丧胆的“手招”,只是高手寂寞,在顶峰的高手更是如此,他并不讨厌江湖,只是又江又湖的令他头疼,梅八角是个刻板的人,不一一列举,吃烧鸡走路和写信就可看出。
梅八角接住了银针。
他把银针慢慢放在地上,又抬头看祝满枝,两人对眼之后,又撇过视线。
祝满枝脸上就差写着你是我心上人大字了,他挂着一脸的笑意,坐在梅八角对面。
“梅教主,今日侍卫可真严啊。”
“玉令公子,你当魔教只是虚有其名。”梅八角面无表情的开口。
“不敢不敢,侥幸踏入,谢教主款待。”
“不敢?那你不请自来是为何?”
“这就是教主你的不是了,”祝满枝好生委屈:“教主怎的不来吃烧鸡了?”
☆、梅八角移开眼神一瞬间(二)
右臂给教主千挑万选了三个女子。
四人同时行房,别有一番风味。
梅八角厌倦了这无聊的玩意,眼冷心不冷的教主看见兴致勃勃的右臂,面无表情的踏进屋子。
屋中三人均带着面纱,见他进来该干嘛的干嘛,一女子写字,写的字娟秀得体,一女子看书,最后一个手端一杯茶。
梅八角扫视着最后一个端茶的女子,那女子坐着也显个子较高,看见梅八角望过来,朝他笑了笑,笑起来眉角弯弯,很是好看,就跟一瞬间满屋子都开了桃花一样。
梅八角站在门口,开口:“站起来给我看看。”
三人站成一排,婀娜多姿如柳条,蒙着面纱更显梦幻。
梅八角不是一个好兴致的人,面色如沉不多加思考便叫了写字女和看书女出去,剩了个最后笑起来月牙一样的人,见梅八角望过来,冲他眨了眨眼。
……梅八角把视线移开了。
对面人羞答答的靠了过来,一手搀着梅八角胳膊,一手往他脸上凑去,梅八角挪了挪,脸转过去:“你和一个人有点像。”
“恩?是教主熟人?”
梅八角淡淡说道:“倒也不是。”
女子的笑声传来:“教主行房事时也惦记着他可见在你心中位置。”
“只是觉得……”梅八角说时迟那时快往女子裆部袭去,板着脸说:“果然是那个人。”
那女子娇羞的嗔道:“捏轻点,断子绝孙了要。”
“想不到玉令公子扮起女人来如此难看。”
祝满枝摘了面纱,脸上涂了淡淡一层胭脂,嘴巴朱红,整一张脸虽不能称为丑,姿色也有,但就觉奇怪,原来俊朗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适合女妆。
“教主是嫌弃我了?”祝满枝含泪又往梅八角身上凑,手快速的往他胸前摸去,传说梅八角身材很好,如此近距离不可浪费,梅八角又一次擒住了他的手,取下他手里银针,放在桌子上。
“教主不是应该夸奖我不畏自身局限而发展了一段令人羡慕的追人之旅?”祝满枝笑脸盈盈的托着腮看他。
“谁?”
“恩?”
“谁给你画的。”
“客栈的一位姑娘,我看她妆容十分美妙,所以借她手来打扮打扮。”
“玉令公子还真有人缘。”
祝满枝故意疑惑:“此话怎讲?”
梅八角坐在坐在位置上,僵着身子不说话了。
祝满枝恍然大悟:“如若教主也想描眉画眼,虽说在下虽然不济,抹抹粉还是可以帮忙的。”
祝满枝回客栈小睡正在屋里翻看小黄册,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感觉就是未褪毛的小道士在念咒语杀蟑螂。
“公子你这一身……”
“怎么,合适么?”祝满枝摊开双手止不住笑意。
当时祝满枝准备告辞,梅八角动了动嘴:“你穿着这一身是怎么来的?”
“教主这话是……”
“从客栈来的?”
“对啊。”祝满枝不知其意。
“玉令公子好大的勇气。”
祝满枝很谦虚:“过奖过奖。”心里却在盘算着梅八角说这话的意思,原以为是挽留他梳洗一番结果梅八角只是一言不发。
没办法祝满枝露出一个寂寞的表情,抬脚准备迈出门槛,梅八角低声道:“玉令公子,脸上洗干净再走吧。”
洗把脸变成了洗了个澡,还换上了梅八角的衣服。
一身深色的在祝满枝身上稍显大,祝满枝很是心满意足,感受到了衣服上传递出的深深的梅八角的爱意。
小睡打量一番:“公子你形象都改变了啊。”
“变好还是变坏?”祝满枝潇洒的转了个圈。
小睡叹息:“公子还是放弃吧。”
“呀,那真是太可惜了。”祝满枝叹气。
祝满枝坐下来,指着小黄册说:“我看小睡你很高兴,是看上什么欢喜的人了?”
小睡说:“哪有,我只是在看看这画册到底有多欺人。”
祝满枝含笑看他,傻孩子,这画册怎么会欺人呢,要说欺人,也只有人才会欺人到了无耻的地步吧。
“你看看,梅……教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小睡哗哗就翻到了画着梅八角衣衫尽褪的那一页,之前祝满枝翻得多了,已经有点褶皱,很容易翻到,难怪,画中的人仙子气质无疑,现实中的梅八角虽不能说如画中完全相反,但真的相貌普通,一双眼本应该不错,但遇上了错的主子,衬得呆板极了。
其实梅八角的霸气主要体现在气势上,但在祝满枝面前气势一说也显得有些弱了。
祝满枝本身站你边上如同一阵春风舒适满意,不会令人紧张难过,仔细想想随便准备溜的人怎的存在感会强呢,他站在梅八角边上,很好的诠释了中和两字。
“小睡你这就说错了,你往前翻两页,幽山的肖掌门我们之前见过,可与画中相似,还有鸿雁剑谢道安,真人与画册页不离十,这只能说,梅教主的相貌太多变了。”
“公子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小睡你快把这本册子放好,我有些饿了。”
“公子,我要吃烧鸡。”
“烧鸡么,好的。”
小睡欢呼着准备出去,祝满枝慢悠悠的摇着扇子:“不过,小睡你今天和魔教右臂吃了三只烧鸡是还没吃饱?”
祝满枝约梅八角去踏青。
小睡担忧的说:“公子,人家日理万机的能和你出去么?”
祝满枝潇洒回答:“能。”
“可是最重要的是,你和他熟么?”
“小睡不要忘记了我和他可是互穿衣服的关系。”
“公子我觉得他不太好相处,我看见他就慌。”
“小睡莫慌,你看他从没在我们面前发过一次火,也没使出杀意。”
“公子!”小睡指着额头上的一个小伤疤:“这还叫没杀意?”
“那是他欢迎的一种方式。”
“公子……你帮他不帮我!”
“乖,叫右臂给你买烧鸡去。”
“公子……你果真要抛弃我了。”小睡含泪。
“乖,右臂在你后头了。”
“……”
祝满枝在山脚下等着,刚好的日头衬得他丰神俊朗,路过的姑娘羞着脸从他身边经过,梅八角依约而来,祝满枝微笑着看他从小路尽头蹒跚而至,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身形瘦削,藏青衣裳贴着的身躯紧致有力。
祝满枝向前走几步,笑道:“梅教主,你来了。”
梅八角面无表情的应了声,慢慢的坚实的往山上走去。
两人时而并排,时而祝满枝道路边摘朵野花,两人位置要依祝满枝而定,梅八角走的就是沿路线,他不停也不急,走的那叫一个稳当,对于路边山景也兴致缺乏。祝满枝倒是对于这郊外景色来的是莫名的欢喜,虽然心里明白是为何,但还是极力将注意转到路上。
“教主,你见识多广,这开得是何花?”
站在一大株不明花下的祝满枝甚是好看,笑弯的眉眼比过了压弯的花。
“不知。”
按理说不是应该采花无数的你知道更多不是?
祝满枝举手摘了一朵递给梅八角,见他有些惊愕,又把花递到胸前,带着满枝花凋敝的笑容道:“虽说男人之间送花有些奇怪,但还是聊表心意,多谢教主款待。”
梅八角呆了花,不动声色的接了花,就在祝满枝开口说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他把花别在了祝满枝头上。
是头上。
头上。
“虽说是男人给男人戴花很奇怪,但以此聊表赠花之情。”
梅八角的眼里没有什么动人的色彩,他的话也平淡无实带着客套,祝满枝没见识过梅八角的“手招”,但他的手仅仅是将花戴给他,衣袖擦着脸经过,像心上人在心头的撩动。
这已经让他紧张了。
“很好看。”低沉的声音带着以往的呆板。
祝满枝心里猛地一跳,愣了,着实愣了,让他险些将对面人搂进怀里,他勉强挂着笑,取下了头上的花,拿在手里把玩:“教主是多久没有出来了,兴致这般高涨?”
梅八角没什么波澜,继续走自己的道:“不久,半年前刚去了趟杭州。”
“那真是可惜,这风景如画,教主应该多出来走走。”
“我并不像你那般空闲。”
“这倒也是,”祝满枝话锋一转:“不过正巧,我老家也在那儿,说不定我们在哪见过。”
“不曾见过,玉令公子大名倒是如雷贯耳。”
“哦?想必都是些闲言。”
梅八角很是平淡的说:“玉令公子很是风流啊。”
“此话怎讲?”祝满枝问。
梅八角吐出风流二字后就闭口不言了。
祝满枝和花一起很配,他也明白梅八角何指,他望着梅八角道:“只不够是一时所需。”
“践踏他人。”梅八角往前走了几步才开口道。
“恩?”祝满枝往前走一步。
梅八角继续走他的路了。
其实这对话有些颠倒,你能相信践踏他人这词是从魔教教主口中所说?
白道人不相信,信口雌黄是魔教看家本领。
梅八角自己也不相信。
这次踏青有些不欢而散,两人在半路就回来,太平但又险要,梅八角和祝满枝告别后,往自己方向走去,祝满枝在身后清爽的喊了声。
梅八角微侧头,接过了祝满枝飞来的银针。
☆、梅八角移开眼神一瞬间(三)
“这烧鸡吃起来简单,但做起来相当复杂,这第一步啊就要先褪毛。”
祝满枝在厨房学做烧鸡,小睡在大堂吃烧鸡。
祝满枝敲着小睡脑袋说:“到底我是公子还是你是?”
小睡啃着鸡腿说:“公子,你要讨好的是教主还是教主?”
祝满枝笑而不语。
梅八角按照以往的时间缓缓的来吃烧鸡,他坐在角落位置,小二见是气势十足的常客,忙跑去招呼,不久就端来一盘烧鸡。
梅八角用十年不变的顺序先吃鸡腿,坐他边上的小睡躲着个头,企图用烧鸡来掩盖自己脑袋,其实这也是多余,梅八角吃烧鸡的专注于冷静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大哥,你看这就是祝满枝的车。”
“云弟你确定?”
“呃……大哥,我看这马很是熟悉,可是这辆车太俗气了。”
“小弟你说的是,但想不到这祝满枝□不堪,品味也俗气如此。”
“你说就他那样云芝还为了他跟我退婚。”
“云弟莫气,为兄一定帮你。”
“多谢大哥了。”
“你我兄弟一场,不必客气。”
“大哥要不是你,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云弟不要伤心了,为兄一定会帮你报夺妻之仇。”
对着酒楼到了吃饭时间的喧哗,以及梅八角进来后一瞬间的寂静,又恢复成原来低几成的声音,总的来说酒楼还算热闹,门外声音不响亮,像是两人间的闲聊,吃饭的人都没有注意,梅八角很是事不关己的用筷子扯着鸡肉。
他吃的真的很慢。
所以说看似冷酷的人总有一股温柔的心,虽然这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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