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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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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掌门是打量完马车才看到谢道安,谢道安冲他眨了眨眼。
  马掌门被这个眨眼吓愣了,心里想到跟祝满枝一起的果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勉强问道:“……这位少侠是?”
  谢道安自报家门:“区区不才无相门谢道安。”
  马掌门心里一惊,马上笑道:“原来是鸿雁剑谢少侠,久仰久仰!”
  “客气客气!”谢道安也抱拳。
  “马掌门怎么这么好心思到这偏僻小镇来?”
  “玉令公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说你有好事怎么不叫上我们一起来乐乐?”马掌门甚有气势的张开双手大笑道。
  祝满枝含笑摇着扇子问:“恕我愚笨,马掌门口中的好事指的是……?”
  马掌门不怀好意的笑着,露出一口黄牙:“自然是你和魔头的了。”
  “哦?我怎不知?”
  “玉令公子还真是喜欢开玩笑。”
  “不过,马掌门恕在下唐突,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妙。”
  “你……你这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
  “马掌门你看,这么多人到这来,你当魔教不会察觉,还是真当他们是傻了?”
  “你的意思是?”
  祝满枝凑到马掌门边上,神秘兮兮的开口:“镇长虽有花甲年纪,走路可是矫健的很,我和他谈着谈着就从镇头走到了镇尾。”
  谢道安不动声色的听着,心里啐了口,那是这镇子就这么点大。
  祝满枝继续吹着:“还有那耕地勤快的郝老汉,手里拿的那锄头少说也有二三十斤。”
  呸,那玩意你家小睡小子也能扛起来。
  “杀猪的牛师傅也是好的,一把杀猪刀霍霍几下,这肉就切得整整齐齐了。”
  人家那是干了二十年了,能不熟练?
  马掌门也压着声音道:“你是说这镇子有魔教的人埋伏?”
  祝满枝直起身子风流倜傥的摇扇子:“这我可没说。”
  马掌门左右张望,见周围行人,各个都可疑的要命,步履轻松,神情愉快,见手里拿武器的人也不堂皇,淡定的很,刚说到的牛师傅收了摊,经过祝满枝还冲他打了招呼。经这一事,马掌门便确定了祝满枝的话。一来这镇里人是邪教人,二来这祝满枝和魔头真有搞头。
  马掌门匆匆入酒楼。
  还堂堂掌门呢,真是不中用。谢道安不禁冷笑。
  祝满枝收了刚摇摆的神情,皱着眉头道:“不瞒你说,我右眼皮一直在跳。”
  谢道安跳下马车:“不要看我,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来看热闹的。”
  “我看你也不像来帮忙的。”祝满枝笑道。
  “当然,而且我倒是怀疑你故意透露给傅云你和梅八角关系。”
  “岂敢岂敢。”
  “怎么,还真打算看准梅八角了?”
  祝满枝甜蜜的叹了口气:“有些事还真是身不由己呢。”
  谢道安啧了几声,想起了什么,问道:“你真的常去魔教?”
  “这倒是真,不过这上去的路线还真不会透露给你。”祝满枝又变成倜傥的少年郎,一听到谢道安这种口气他就明白,直接拒绝。
  谢道安瞥一眼他:“你想到哪里去了。”
  “哎,我真希望是我多想。”祝满枝叹气。
  “公子。”小睡的脑袋从楼上探出来。
  “小睡。”谢道安也喊。
  小睡本来睡眼惺忪的,一看到谢道安立马眼睛就滚圆滚圆的了,他揉揉眼睛又揉揉,才不可置信的喊道:“哎?……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道安两眼一眯笑道:“小睡,你既然醒了那就下来陪我玩吧。”
  小睡奔溃了,简直是噩耗,刚醒来就来这么大的噩耗,承受不起啊。
  边上祝满枝已经习惯于这种状况,他唯一的想法只有取小睡小眠这种名字真是不该,要被虐待啊!
  话说被虐待的不止小睡小眠,祝满枝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道安去夜探魔教了啊。
  那个腥风血雨般的魔教啊。
  机关重重去了就回不来的魔教啊。
  可是谢道安回来了,祝满枝不知这算幸运还是不幸。
  祝满枝那时候正待在厨房,张厨子已经把拔鸡毛的重任全权交给他了,本江湖人多,玉树临风的玉令公子实在不适合做这等活,但想着今日要凑个热闹去找八角,去找八角自然是要带烧鸡,带烧鸡自然要……拔鸡毛。
  谢道安进来时祝满枝在等着水开。
  谢道安倚着墙头,不开口,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死死盯着祝满枝。
  祝满枝看都不看他,他道:“怎么,昨天没睡好?”
  谢道安道:“是啊,就上了一半的山,果真轻功不行,想飞都飞不起来。”
  祝满枝望着水壶滚滚的烟气,他道:“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我是不会带你上去的。”
  “其实我很怀疑你是不是上的去。”
  “谢道安你也知道激将法没有用的。”
  谢道安忽然笑了,他说:“不过我还知道你肯定不是同我讲话一般和梅八角讲话的,是不是?肯定是讲什么甜言蜜语了,想不到他这么大个人了还相信这些东西,要是哪天让我碰上了……”
  祝满枝打断他道:“那是他值得我这样讲,你昨天没爬上去,肯定连觉都没睡着,还是早点去睡吧。”
  谢道安想了想,双手枕着脑袋边走边说:“那就睡你房里了,我去吓唬吓唬小睡。”
  祝满枝深知谢道安不会善罢甘休,但也顾不得他了,因为水开了。
  祝满枝拎着烧鸡快步而走。
  他的轻功倒真不是个笑话,再加上上山熟门熟路的,他就顾不得跟在他后头的几个白道人了,还是随他们去吧,反正一会儿就跟不上会灰溜溜的回去的。
  拐了一个弯,剩下的是一个非常有难度的机关口,要不是上次梅八角特意走的慢些,等着后面他跟小睡跟上来,当然那时候他也根本不能确定梅八角带的是不是正路,是否走得通,因为那时他下手还真狠,小睡那疤痕现在还留着,要找人讨个草药才行。
  祝满枝顿顿脚步,拎着的烧鸡还是热着的,说明还有点时间,他靠在树上,冷眼道:“谢道安。”
  谢道安咕噜脑袋冒出来,他笑眯眯道:“我不是怕你被白道人欺负么。”
  “你还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谢道安悠悠的爬上树,道:“我本来就没有事啊,不然哪会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祝满枝想了想,笑了:“不是你师傅叫你去找你师叔么?”
  谢道安摸摸下巴:“我真怀疑你是长了千里眼,我们门派机密的事你都知道。”
  祝满枝神秘兮兮的又笑:“何止,我还知道你师叔在哪呢。”
  骗走谢道安,祝满枝继续往前走。
  要是平时,他定不相信谢道安会这么乖乖的信了他的话,要知道谢道安可是混得混世小魔王的角色,可惜再多的疑惑也抵不住一个梅八角。
  他终于见到八角了,他心心念念的八角。
  梅八角一家人正在吃饭。
  祝满枝跟着入座。
  捧着烧鸡跟献宝似的。
  


☆、梅八角开始松口太好了(四)

  这是祝满枝第一次见到梅鹿藻。
  是个文文静静的年轻人。
  很腼腆,见祝满枝笑脸盈盈的望过来,朝他笑笑又马上低头吃饭了。
  梅八角在那边不动声色的。
  梅八角用好看的手夹着油澄澄的烧鸡,肉在祝满枝闪亮的眼睛前晃了一圈准确的放到了梅鹿藻碗里。
  并且眼里那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应该是怎么也没想着掩饰的温柔细腻让祝满枝的笑容差点死在那烧鸡里。
  他想着,要是有一天,八角也能这么对我就好了,真是死也无憾啊,况且……时日不多了。
  梅鹿藻看了看祝满枝,犹豫了一会才问:“祝大哥,我听大哥说,你要和人家比武?”
  祝满枝看一眼梅八角,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只好跟样学样,也夹了块肉递给梅鹿藻,才点头道:“不错,和傅金傅老前辈。”
  对于这件事,他也很无可奈何。
  既然他一门心思认定自己抢了他儿媳,这场比武就不可避免了,祝满枝默默垂泪,他连王家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啊。
  “傅前辈以长枪闻名于江湖,听说那长枪接近半丈,枪头一尺余,重十余斤,使起来虎虎生威,祝大哥还是小心为妙。”
  “哦?想不到梅二公子竟精通兵器。”祝满枝着实吓了一跳,这看上去被人望一眼就会脸红的梅鹿藻居然说起来头头是道,果真是八角的弟弟啊,他满是赞叹的眼望梅鹿藻。梅鹿藻见状又低头了。
  连不看人的神情俩兄弟都一模一样啊。
  祝满枝目光又望梅八角。
  “你的眼睛不会抽搐么。”梅八角提筷的手伸了出去,又给梅鹿藻夹了肉。
  “我在看八家你会不会给我夹。”祝满枝眼巴巴的瞧着肉被送出去。
  梅八角嘲讽道:“你没手?”
  “我在等着八角替我夹,可惜啊……”祝满枝惆怅感叹,只好自己动手,他夹块肉往自己碗里绕一圈放进了梅八角碗里:“八角不给我,只好我给你了。”
  他的脸笑容真美好,梅八角愣了愣,居然看那肉半天,吃了下去。
  祝满枝很欣慰,这种感觉就跟母鸡下了个蛋差不多,可惜他忘了今天刚下蛋的母鸡被他宰了献给梅八角了。
  右臂背着个人就过来了。
  他把人放祝满枝对面,马上就走了。
  祝满枝感觉目光被直接冲击了,被放下的那人穿着雪白雪白衣服,头发黑亮黑亮,但乱糟糟的,此刻半睡不醒的趴在桌子上,祝满枝看着他的一搓头发悠悠的就快垂到汤里。
  “黎满,起来。”梅八角缓缓开口,很有家长威严。
  黎满唰的就抬起头了。
  ……果真被猜对了,祝满枝的小宇宙好像瞬间爆发了一样,他看到对面人那模式就猜是他,一看果真是啊。
  祝满枝不经感叹人生的不凑巧。
  听说黎满给魔教人当御用大夫了,果真不假,当初他和梅八角说的问的有关面具的朋友,指的就是他,黎满这人懒散,但医术却高,问问这面具之事,黎满也略懂一二,虽写信来全部告知但也是隔着很长时间。
  黎满眼神慢悠悠的对上祝满枝的,然后笑了,黎满长得极好,笑容甚甜:“祝满枝你还是这么喜欢勾引别人啊,怎么这次对象真的是教主?”
  祝满枝也笑道:“黎满你头发还是这样啊,怎么,还是懒得洗?”
  “话说你当日追我一月,见我洗过几次?”
  “两次?还是……只有一次?”
  黎满支着脑袋看梅八角:“教主,你这对象花名在外啊。”
  祝满枝也凑着脑袋等着梅八角回应。
  但他却不敢确定,表情虽是笑着,但手心渗出了点汗,这种感觉从未有有过,就即将和傅金的比试也不曾这么紧张。
  梅八角淡淡道:“那就告诉他们,他是有名分的人了。”
  祝满枝很感动,要不是梅八角说这话的时候在给梅鹿藻夹菜的话,他说不定会直接扑过去。
  黎满撇撇嘴开始动筷子。
  祝满枝握了握梅八角的手,小声又暧昧道:“黎满是虚有其表,你才是内外兼修。”
  梅八角动嘴:“你追他的时候怎的觉悟不到。”
  “那时不是没有遇到你么,遇到了就移不开眼了。”
  梅鹿藻夹菜给黎满,想起什么似的,问祝满枝:“祝大哥有空么,等会和我一会儿可以跟我去个地方么。”
  祝满枝些许惊讶,但答应着:“好。”
  梅八角道:“不可。”
  怎可让他亲爱的弟弟见这个花名在外的人,梅八角想也不想直接否决。
  但不知是因为祝满枝的笑脸还是梅鹿藻唤的一声哥,他缓缓道:“那走慢点。”
  祝满枝陪着梅鹿藻走,绕着花园走,绕了半圈,祝满枝想着要找什么话题,梅鹿藻主动开口了:“祝大哥,我想你已经看出我脸上戴着的皮子了。”
  祝满枝点点头:“呀,这都被你发现了,梅二公子果真好眼神。”
  “真正好眼神的是你。”梅鹿藻红着一张脸道:“大哥和你说了我外出就医的原因了么。”
  祝满枝苦笑:“他对你爱护的很,从不轻易透露你的事情。”
  “我知大哥爱护我……是因为我从小患疾,动不动就脸红,现在跟你说个话……脸也是烫的,大哥想了很多法子都不能治好。”
  祝满枝问:“黎满也不行?”
  黎满的医术可是不得了啊。
  “少味药草,所以才搬了出去寻找。”
  “想必你定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说服他的吧。”一想到弟控,祝满枝不知该赞叹他还是扶额叹息。
  “黎满说只有让他带我去才肯透露……”
  “黎满就是这个个性。”
  “阿满说的你当初追他一月……”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真是,”祝满枝用扇面拍拍脑袋,痛心疾首:“我看他躺在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所以好心相救,结果他引的是马蜂……最后自个没事,小睡叮了满脸都是包,真是罪孽啊罪孽,我和小睡跟了他一月,后来就直接没影了,你说气不气人。”
  梅鹿藻深思道:“我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请讲。”
  梅鹿藻顿了顿,十分含蓄的笑了:“被蛰的只有小睡一人?”
  “……小睡这还在中途绊了一跤,我带着他即使跳进水里,但来不及来不及。”祝满枝又痛心疾首了。
  两人又谈话一番,祝满枝深感梅鹿藻是个内涵人,心中乐意交他个朋友,只是他太羞涩了,讲话时一张脸渗透的红堪比黄昏时的晚霞。
  祝满枝正思索着这八角要是脸红起来……,梅鹿藻忽的眨了眨眼:“祝大哥知道大哥为何戴面具么?”
  祝满枝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心中早就猜测过许多次了,就凭他画的那幅画,虽不能保证和梅八角的脸一模一样,但至少相似,他心中已经有个答案,如今又见梅鹿藻,那答案简直就是呼之欲出……。
  “因为大哥他觉得自己的脸长得太过于阴柔,觉得没有男子气概,不便掌管魔教……大哥不说我也明白,小时候就一直烦恼这件事情,当了教主后就不肯摘面具了。”
  “呀呀,那八角还真当孩子气。”祝满枝掩不住对梅八角这行为的宠溺,觉得他甚是可爱,将往前种种夹杂着一起,他的笑意是止也止不住。
  梅鹿藻看着他笑,又开口:“我大哥这人看似不好相处……但要是真在乎一个人的话,会千方百计的对他好。”
  “多谢梅二公子提醒了,只是为何和在下说这些……莫不是……”祝满枝心里乐呵呵的,得到八角亲人的认定滋味真是相当不错。
  “因为他看你的眼神啊,”梅鹿藻说了些话脸又红了:“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我和黎满的都不一样,那眼神很好,我从未见他露出这样温柔的,祝大哥你也是,你把烧鸡给他的时候那眼神……我差点笑了出来,那时候的场景,就像是你们以烧鸡定情似的。”
  “我们的确以烧鸡定情。”祝满枝开口。
  “呀那真是有趣。”
  


☆、祝满枝思绪万千要比武(一)

    祝满枝将梅鹿藻送回房间,见等在那儿的梅八角,他一身笔挺,那僵直的身躯似乎永远不会柔软一般,头发吹散开来衬肌颈白皙曲线优美,他缓缓转过身来,那眼神不再呆板,这块岩石也会被细水打磨,变得圆滑可爱。
  祝满枝满腔柔情上前,梅八角却也不理会,先将弟弟送进房间,才与祝满枝单独相处。
  祝满枝瞧着梅八角对梅鹿藻轻柔缓慢的样子,心里真是感叹,正想开口慷慨一番,被梅八角一个眼神拐到了山顶。
  两人在山顶上,祝满枝自是要亲亲热热一番。
  梅八角哪肯,从头到脚都板着包括声音,他问:“你想尝试手招?”
  如今两情相悦有何不可,你在我面前自渎我也不会笑你,八角你不必害羞,为夫一定好好帮你。
  祝满枝兴奋的觉得拉拉扯扯定是不够,他扑了过去。
  梅八角从对方怀里抽出扇子,直接猛戳祝满枝裆部。
  祝满枝:“……”
  祝满枝自是恋恋不舍的回了酒楼,这个梅花镇熙熙攘攘的,和原来样貌相差甚远,本就是一个偏僻的又是靠近魔教的镇子,人也不多,祝满枝好歹住了几个月,与镇民都混熟了,梅八角也没打算把这个地方当成军事要地,镇民完全自居自乐,之前打更的张伯说那群人半夜往大教上去了,天没亮就哼哧哼哧下山了,梅花镇的人对于这次江湖人的到来面对起来也甚是轻松,一来无害,二来还能赚点钱财,好美好的生活!
  祝满枝上楼,刚好比武对象傅金前辈下来。
  祝满枝作为后生,总得让道,他含笑侧了侧身,留了一条宽路。
  傅金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人,人不秃,肚不凸,他悠悠的很有长辈范的下楼,经过祝满枝时脚步不停,但道出一句很是意味深长的话:不要打草惊蛇。
  身后跟着的傅云龇牙咧嘴的摆个鬼脸,马上下去了。
  祝满枝不以为意的上了楼,刚一推开房门,小睡直接就扑上来,满脸泪珠。
  “公子,我不活了!”小睡哭诉。
  “谢道安你又惹他了。”
  在祝满枝床上悠闲的翻了个身,谢道安才指着自己鼻子说:“我只不过是想给小睡涂点胭脂,听说你之前还扮过女人,小睡这么可爱扮起来也一定好看。”
  小睡的眼里全是泪啊,脸蛋两块地方还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公子,不要听他瞎说,他还说了要把我头发剪下来和小眠的毛放一起,俩人就永结同心永不分离,公子我不要啊,我不要和小眠啊,公子,公子……”
  “小睡,今天右臂哥哥没来找你?”
  “没有。”提到这个,这个也是辛酸史,右臂哥哥已经好久都没来找他了,不知在忙些什么,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好惨啊,现在还要被这个恶魔欺负,也没人救我,公子也好坏,嘤嘤嘤。
  祝满枝一边安抚小睡,一边瞪着恶劣的男人。
  谢道安一屁股又躺下:“话说你去见完你男人回来了?”
  “是媳妇。”祝满枝义正言辞的纠正。
  谢道安将手枕在脑袋下,勾着嘴角问:“你确定人家教主会给你压。”
  “我自有办法。”祝满枝很有信心。
  “不会是用什么淫药吧。”
  “你当我是这般不堪之人。”
  “以你的记录来看,离不堪就一墙之隔。”
  “这你就错了,我对八角可是真心诚意。”
  “好一个真心诚意。”谢道安从床上起来,一把抢过还在抽泣的小睡,直往门外跑去,“我倒看啊你到那时候怎么向你的八角解释。”
  小睡的惊呼声消失在祝满枝耳里。
  祝满枝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嘴角的笑意慢慢褪去,也不知想些什么,原本有神的充满魅力的眼睛看着有些迷惘,他的笑又恢复了,只不过凝成的是一抹苦笑。
  这茶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祝满枝在杀鸡。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他杀鸡的机会了。
  比武是在三日后。
  三日后的巳时开始,不知生命什么时候结束。
  傅金招式沉稳有力,这次比赛着实风险甚大,祝满枝一向不做没把握的事,对方邀战时完全可以决绝,反正他也不自诩什么正人君子,况且这比武缘由也很莫名其妙,这王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居然为了她快要丢掉自己性命了,他手里的那只鸡活奔乱跳的,在做最后挣扎。
  叫起来的声音那样尖锐刺耳,祝满枝好脾气的摸摸翅膀:“乖,马上就好了。”那声音带着点疲倦,也不知是跟鸡说的还是跟自己说的。
  过了三日一切都结束了,可以跟八角好好的在一起了。
  其实祝满枝结仇的极少,虽花名在外,但至少找得姑娘公子的不是有夫人家,为人也算正直。
  话说有段时间江湖上还传着猜他是何方人士,有传无相门门徒,因和谢道安薛玉晔关系甚好,更有传是菩提老人门下,总之答案五花八门,就剩没说他是从石头缝里奔出来了。
  想想这样一个完美的自己,有可能死掉,他不觉有些沮丧。
  要是以前比赛是在三日后,这三天他会活得很好,临死前尽可能多的见见好看的姑娘,尝尽美食好酒,最后将全部家产交给小睡,给小睡找个好人家,给小眠捋捋马鬃,换个别致的马鞍。
  千万别是如今这样难看的俗气到极致的装饰。
  这真是为了一个人啊。
  祝满枝换了只手提鸡,那鸡已经叫的筋疲力尽,两腿也不想动了,跟死了一样,祝满枝暗想如今这鸡也懂得假死,这世道真不好混。
  一不小心就死定了啊。
  祝满枝想着自己将死之时躺在梅八角怀里,梅八角不动声色,眼里不含悲伤,岂止是悲伤,他那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摸索不透他,他的腰板还是如此僵硬,他的手还是如此粗糙,他的脸还是如此无情,祝满枝道:“我就要死了,你都不可怜可怜我?”
  “你是罪有应得。”他冷酷的说道。
  一想起这个祝满枝就觉得好悲伤,连脸上的笑也不愿挂下去了,他想抹把泪,谢道安嘲笑的不适时宜的传来:“祝满枝,你真是菩萨心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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