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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位面]图谋不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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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轻轻的一声嘤咛像是一声惊雷打在薛雪的脑海里,他突然伸手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傅君浩一把推开。
傅君浩猝不及防,被推得一个踉跄,原本欲·求不满的怒火在看到薛雪面红耳赤地整理衣服的时候变成愉悦。
薛雪有些懊恼,自己居然任由傅君浩这家伙为所欲为,将内衫穿好又将外衫的腰带系好。抬起头,正看见傅君浩那张毫无负罪感的脸,薛雪自认为狠毒的看了傅君浩一眼,连忙奔向大床:“……师傅你醒了?”
傅君浩被对方那水润妩媚的一眼迷得下腹的火又要蹿起,见薛雪一点都不理会自己,他也不恼——只可惜,一根手指都还没有□去呢。
傅君浩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薛雪身上的热度。颇有些无耻地在自己的指尖上舔了一下,傅君浩露出一个“胜利在望”的邪恶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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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傅君浩的身边,薛雪连忙运功将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也顾不得思索过多,取过温水喂了薛凉,就见那人一直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了。
“师……”
“那薛冰到底是身份身份,居然给朕逃了……凉儿你醒了?”薛雪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怒气冲冲走进来的傅君淮给打断了。那人眼中只看得见薛凉,此时见他睫毛微颤,眼睛也慢慢睁开,自然是欣喜非常。几个箭步上来,很是温柔熟稔地握着薛凉的手:“太好了,你没事。”
“我怎么了……”薛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这是因为失血过多留下的后遗症,他伸手揉了揉额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看了看自己衣裳大敞的模样,又看了看对面立着的精致少年,“傅君淮你个魂淡,你把别人放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傅君淮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皇后这个时候还动气的,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末了还加了一句:“……虽然那个时候让人去彻查冷宫的时候没有发现薛冰的踪迹,但是根据那儿的情况来看,想必他们也逃不到哪里去。只是不知道宫里哪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做出了这等事……但是凉儿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一切处理好的。”
在傅君淮解释的这一段时间里,薛雪一直在静静观察薛凉的反应,除了一开始的一眼,之后薛凉似乎就没有看过自己。
等到傅君淮说完,薛凉才转过身来:“既然是璟轩的未婚妻……呃,你是男的吧?”
薛雪这个时候却没心思去纠结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事情了,他的眼神专注的看着薛凉:“……你,不认识我?”
薛凉有些愣,随即歉意的笑了笑:“从云(傅君淮的字)说我以前以为受了重伤,所以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不过我看你很是面善,我们以前见过面么?”
闻言,薛雪立即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傅君淮,心里想的话就说出来了:“师傅他以前受过重伤?不会是你下药的吧?”
薛雪一遇见傅君浩就觉得对方不是个好东西,根据血液关系,薛雪认为能做到一国之君的傅君淮也不会有多么的好心肠。
傅君淮被薛雪一说,还没有开口,就被薛凉夺去了话头:“你误会了,虽然从云这个人任性、小心眼、反复无常、睚眦必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但总的来说,他对我还是极好的。不过,如果真的像是你说的那样的话,我也不会生气的。”
薛凉刚一开口的时候,薛雪和傅君浩兄弟俩的脸色都变了——你说的是你的爱人还是你的仇人啊——但是说到后面的时候,傅君淮阴沉的脸色已经变成阳光灿烂了。
“你……就这么爱他?”薛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尤其是看到原先总是挂在自己师傅脸上那懒散又嚣张的笑容变得如水般温和——他真的适应不良。
“怎么说呢,刚才你叫我‘师傅’……那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的话,你就帮忙把从云捆了,到时候我阉了他就好了。”薛凉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仿佛他要“阉”的不是大青国的一国之君,而是“腌”的一颗大白菜。
傅君淮一抖,不着痕迹的挡住了龙袍下的某个部位,一脸情意绵绵的保证:“我对凉儿一片痴心,自然是不会做出那等下作之事的。”
而薛雪在下意识一抖,确定这个恶劣凶残的人真的是自己师傅后,不自觉的将目光飘向了傅君浩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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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凉自己说了原因,但是薛雪却并不完全相信受伤失忆这个说辞。毕竟他是知道自家师傅的功夫也是知道薛凉的头脑的,薛雪想了想,也无法找出到底什么会让薛凉重伤的事情。
而且,薛雪也不相信一个人失忆了之后会有那么大的转变——现在薛雪看到薛凉穿女装并且想象薛凉被傅君淮压在身下就忍不住打个寒噤。
他觉得一定要把薛凉的记忆找回来。
毕竟薛凉丢失的那份记忆中,失去了他,失去了柳思寒,还失去了天邈宫的一切。
薛雪不允许自己被师傅如此轻描淡写的遗忘。
因为现在毫无头绪,所以薛雪也没有在皇宫待下去。大约清晨的太阳刚露头的时候,薛雪就和傅君浩两个回去了。
薛雪有功夫底子,自然不会因为一夜无眠而觉得困,而傅君浩大概是因为习惯了是不是的熬夜,所以也没有显出疲态,只是脸上还是没有薛雪精神。
不过傅君浩自有一套醒神的方法——譬如他现在眼神灼灼的看着薛雪,然后幻想着将对方扒光之后一口一口吞下肚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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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的空间并不算大,又因为要掩护薛雪的身份,所以傅君浩要和薛雪同乘一辆马车——虽然傅君浩是唯一一个可以坐着轿子进出宫门的人,但是也不能太张扬了。
虽然薛雪形似少年,但实际上年纪并不算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儿了。两个大男人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因为没有说话的缘故,薛雪觉得自己似乎连两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从一开始的互相跳动变为一下一下的交叠……然后逐渐从何时开始变为一个统一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开始加快——“噗通”“噗通”的声音停在薛雪耳中格外的激烈,也让他衍生出一些陌生的让他心慌的情绪。
似乎是躁动,似乎是雀跃,又似乎是不安,又或者是羞赧……
薛雪本来就不太习惯坐马车,现在被傅君浩像是猎物一样看着,更是觉得浑身如针扎。又想起刚才在凤藻宫的一些事情,更是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要是以前的话,薛雪绝对一掌就劈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居然下不了手。
意识到自己对于傅君浩的感觉可能被自己师傅那对儿给影响(?)了,薛雪罕见的有些慌乱。
沉默了一会儿,薛雪开了口:“既然见到了师傅,我就要回天邈宫去了。出来这么久,想必宫中事务已经堆积很多了。这些天承蒙你照顾,我就先告辞一步。”
薛雪几乎是一口气说完的,也不知道自己说话有没有停顿。说完也不看傅君浩的神情,也不等傅君浩开口,连007的事情都没管,直接使轻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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锄药打着哈欠,软趴趴地靠在石狮子身上。
此时天色虽然大亮了,但因为是夏天的缘故,亮的极早,若不是为了来迎接主子,现在锄药一定还在被窝里睡着呢。
都怪那个家伙,说什么王爷早上要回来,所以自己要接他——要不是看在他给自己带向阳街王大伯家新出笼的第一笼包子,自己才不会这么早起来呢。
腹诽了一阵子,锄药远远的瞧见了马车,赶紧立正站好,将衣服身上的灰都拍拍,然后伸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显出一副精神的样子来。
等看到在马上骑着的某人,锄药很有骨气的用小鼻子哼了哼,在看到对方怀里露出的那个热气腾腾的纸包才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保持着这个笑容,等到马车帘子一拉开,锄药的笑容更是灿烂了几分:“王爷您回……王爷您为什么一副欲·求不……嗷!”锄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君浩一巴掌呼在脑袋上l。
顶着脑袋上的包,锄药委委屈屈的跟在傅君浩身后——他不是关心主子嘛,为什么要挨打嘤嘤嘤嘤嘤……
跟在傅君浩身后的侍卫哥哥叹了一口气,一只手从怀里拿出包子,伸出另一只手揉揉锄药的脑袋瓜——小药儿啊,你知道的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沙子每天都有更新的,但是主页面总是刷不出来,大大们乃们看收藏栏里,上面都显示了更新时间的QAQ【窦娥状~
所以如果看不到的话大大们按‘下一章’就可以看见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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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哪,师傅教你,对男人就要快准狠……要是他对不起你,就把他阉了压死他好了——
☆、传说中的告白炸弹
阳光灿烂;时间慢慢地推进到了九月。天邈宫里种植着各式各样的植物;自然也少不了桂花。
在天邈宫打理植物的那位老人是曾经的药师,自从将衣钵传给徒弟之后;自己就在天邈宫优哉游哉的安享晚年了。又加上他做什么事都讲究个齐全的性子;所以就算是桂花,也是金桂、银桂、丹桂、四季桂、月月桂、紫桂全都种上了。
虽然紫桂一般不开花,但是却为天邈宫厨房里大厨们的砧板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现在九月份上旬;只有四季桂和月月桂,毕竟除了紫桂外;其他的几种至少都要九月下旬才开始打苞。
也因此;没有其他金黄和橙红色的参杂;统一的黄白色桂花浮动在枝头,给人一种仿若云端从九天降落的错觉。
柳思寒就是在这一大片香云下找到薛雪的。
说实在的,虽然以前也经常找不到薛雪的踪迹,但是他总是把应该做的宫务都给做完了的——谁说当头头就舒服了?就算是魔教那好歹也是有组织有计划有成员有活动的社会团体嘛!
平日里集会开会处理内部事务提防外面人的虎视眈眈和泼脏水以及还要注意宫众的生活环境以及成长环境,要让他们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有历史感使命感责任感……更不用说宫中这上上下下上百人都睁大眼睛看着。
所以说,这一个宫主也是不好当的。
所以,对于薛雪时不时的不见踪影去放松心情的举动,柳思寒也是十分放任的——毕竟对方还年轻嘛。
但是,这种哥哥对弟弟似的关怀在柳思寒挂着两个黑眼圈连续熬了接近五六天的夜的时候终于消磨了,取而代之的是积累的满腹怨气——就这么熬下去,就是武林至尊也会被磨得过劳死的嗷嗷嗷……
现在被柳思寒念叨着的薛雪正躺在吊床上,眯着眼睛透过桂花树叶看那上面一朵又一朵,一簇有一簇的小花儿。
“……阿嚏——”轻轻地打了个喷嚏,薛雪从鼻尖上拂开一小朵花瓣,继续眯起眼睛打盹儿,脸色却越发阴沉起来了。
没错,薛雪现在想的正是傅君浩那个‘卑鄙的混球’。
虽然他很想就把傅君浩拖进记忆中的坟场,但是脑子偏偏和他作对。
尤其是回到天邈宫这段日子,每天晚上他都做梦梦到那家伙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情形。虽然模模糊糊的很不清楚,但是他心里却知道那就是傅君浩。
嗤,阴魂不散。
害得薛雪只能晚上打坐练功,虽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但内功却又深了一层。但是这种日子并不是他想要的,薛雪翻了个身子,将落在自己衣服和吊床上的桂花用内力震飞出去:“傅君浩那家伙又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朋友……更别说是恋人,那家伙有什么权力……”
******
等到柳思寒七拐八拐的到了薛雪所在的后院儿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是一个吊床的桂花,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在风中“发抖”:“思寒,能者多劳,再辛苦一段时间之后我就把师傅拖回来一起帮忙!另,吊床上的桂花都是赶紧的,刚刚震落下来的,去做桂花糕吃吧。”
柳思寒突然觉得,培养下一个继承人迫在眉睫——他可不想成为某一天在自己的墓碑上被刻上“纪念过劳死的左护法”之类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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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雪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带回007和师傅。
虽然回到天邈宫这段时间总是走神,但是薛雪却从来没有放弃过要只好自己师傅的失忆之症的念头。
这不,带着宫里的怪医配置出来的药剂,薛雪准备先把薛凉带回宫里治好了再说。
虽然说薛雪并不觉得自家师傅居然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呆在宫里,但是,总是为他心疼的。
他不知道傅君淮对自家师傅说了什么,居然弄得他愿意和那么多女人一起守着他——就算是傅君淮再深爱他,这样对待薛凉也是不公平的。
说什么身份原因迫不得已,这都是借口。
薛雪觉得,如果是有原来记忆的薛凉的话,就算是知道傅君淮面临朝堂上老臣的各种压力,也宁愿和他并肩战斗,而不是靠填充后宫这样的办法去平衡朝堂势力的。
说到底,还是现在的薛凉失去了原先的记忆,反而不像薛凉了,而是按照傅君淮喜好的一个娃娃……对,一个傅君淮塑造出来的皇后!
如果傅君浩敢这么做的话,薛雪绝对想尽办法弄死……不,阉了他!
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让薛雪下意识地拉了拉缰绳,身下的马儿长嘶一声,打了个响鼻,慢慢放低了速度。
啊呸呸呸——傅君浩那个卑鄙的混球跟我有什么关系啊?薛雪哼了一声,空甩了一声鞭子,马儿听到鞭响,“咴咴——”地叫了几声,“踏踏踏踏——”又加快了速度。
******
薛雪这次没有找傅君浩,也没有去悦来客栈,而是随便找了个小客栈住——不是他不想住舒服点,而是他发现,最近帝京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人口暴涨,害得他到悦来客栈的时候都没有房间了。
虽然当时有个看起来很粗鲁的汉子说可以和他拼房间,但是薛雪看到对方那黑红黑红的皮肤以及络腮胡子,嗅到他身上隐隐传来的汗臭,皱了皱眉一言不发的离开。
虽然那个大汉想要来拉薛雪,但是被薛雪一甩袖子就被气劲扇到墙上嵌住之后,整个悦来客栈的人都静悄悄的看着这个黑衣美人离开了。
最后薛雪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客栈落脚——好在虽然小了点儿,寒碜了点儿,但胜在安静没人打扰。
晚上吃饭的时候去转悠了一圈儿,薛雪从路人的谈话中才知道,最近西夷国派使臣来大青国了,就在最近几天到达。
西夷国,薛雪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是个小国,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十年之前突然崛起了,吞并了周边的几个小国……说起来,当初那个铁面人所在的国家貌似也是在半年前被西夷国吞并了……
虽然西夷国强大起来了,但是比起大青国还是初生幼虎,想必这次来大青国也是来示好的。
至于民众如此热情导致大小客栈饱满的原因,大概就是西夷国这次什么公主也要过来。
薛雪并没有见过西夷国的人,不过听说都是一些黄头发绿眼睛鹰钩鼻子之类的长相奇特的人。但是那个名字一长串的公主貌似是他们国家最漂亮的……
人都有好奇心,虽然大青国的人听说西夷国的人长相奇特,有些像是凶神恶煞的鬼,但是那个公主却有“最漂亮”之称。所以闲得无聊的人都想要来凑个热闹看一看,那个“最漂亮”的当不当的上是“最漂亮”的称号。
如果漂亮呢,就当做欣赏美人了;如果不漂亮和那些高鼻子的西夷国人长得一样的话,他们就会偷偷嘲笑西夷国——还美人呢——这样就觉得他们身为大青国的人十分的了不起了。
薛雪没去管这些人心里的小九九——事实上,好歹是一国公主,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平民百姓看到了呢?又不是师傅小时候给他讲的那个什么“很香”公主。
华灯初上,薛雪才回到客栈。
走到房间里,正要点灯,突然将手里的火折子往某处一掷:“谁?!”
黑暗中响起一声闷哼,薛雪皱眉:“……傅君浩?”随即闭口,该死的,怎么光是一个哼哼就听出是他了?
点亮了蜡烛,那个捂着肩膀的人果然就是傅君浩:“我倒不知道沈王爷什么时候还有跟踪人的癖好的。”
傅君浩内心苦笑了一下,看来果然还是有限制啊。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听到薛雪住在这里下了朝就匆匆赶来会遭到这样的对待——傅君浩内心居然还有些美滋滋的,只说明其他的男人女人都没有近他的阿雪的身的机会嘛。
和傅君浩虽然一脸平静但是内心有些喜悦的心情不同,薛雪只觉得自己平静的内心又有些暴躁的倾向。
说实话,薛雪现在不想见到傅君浩,但是看到他指缝之间流出来的血又觉得碍眼之极。扔出一瓶特制的金疮药,薛雪坐到床边:“这房间太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薛雪的心里有些烦躁,这绝对不是因为在酒楼里听见某个人说那个西夷国公主很有可能是打着联姻的主意的。
哼,不管是和傅君浩还是和皇帝联姻,管他什么事?!他只要把师傅和007带走,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和我一起回去吧。”傅君浩虽然接过了那瓶金创药,但是却并没有马上使用。
“跟你?回去哪儿?”
“自然是王府,”不待薛雪说话,傅君浩继续说道,“你不是要进宫吗?从沈王府进去,再怎么也要方便得多吧?王府里的东西你可以随便使用,不用担心衣食住行,我会让下人全都打点好。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薛雪盯着傅君浩的伤口,见那家伙还没有使用金疮药,皱了皱眉。
“我是在建议你和我成为‘那个’。”傅君浩见薛雪死死盯着自己捂着伤口的手,于是将金疮药瓶塞打开往伤口处倒了一些药粉,也没有包扎,将手上的鲜血揩干净,走向薛雪。
“你不是给我取了很多的头衔吗?”凑近了薛雪,两人的鼻尖几乎相处,“我最喜欢其中的‘恋人’。”
傅君浩原来以为薛雪能够明白,所以上次薛雪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止,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发现自己的耐心好像并没有那么多。
尤其是在他等待了那么久的前提下,为什么他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呢?
所以在知晓了薛雪的行踪之后,傅君浩连一个随从都没有带——他决定要单刀直入地“深入敌营”抱得美人归。
“……恋人?”我没有给傅君浩列这个头衔吧?薛雪还没有想过来,就被傅君浩下面的话打断了:“不许说‘不’。我都等了十年了。”
“我从未停止过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文艺了,摔,窝不会告诉乃们下一章会有荤……咳咳,河蟹期间大家低调低调……不会是大顿大炖的肉的——沙子最近走朦胧风【泥垢了,PIAF飞……
**************小段子求包养************
“皇上,太上皇他…”
只一句话就令他丢下批阅中的奏折赶到寝宫,却只看到龙床上德皇家被褥隆起一个大包。
那人正在呜咽:“朝臣们说我懦弱,他们讨厌我;史官们说我庸君,他们也讨厌我;百姓说我无为,所有人都讨厌我!”
他将圈在被子里的太上皇抱进怀中:“有朕爱您还不够吗?”
☆、传说中的临门一脚
薛雪盯着傅君浩;想从中看出玩笑和敷衍之类的话;但是还没有等他仔细看清,傅君浩就认为薛雪的沉默就是默认了。伸手一揽;就抓住了那细韧的腰肢;脸上也带出了一种迫不及待的表情:“那我们现在就来一次吧!就像对待恋人那样。”
话音刚落,薛雪就感觉到了自己大腿根部顶着的那股又烫又硬的东西。
“等……”我后悔我刚才的决定了。我是有多么瞎眼才认为傅君浩这句话是深情告白啊?这货就是一欲·求不满的野兽啊!——薛雪使劲的推搡着傅君浩,“我还有一个条件……”
“没关系;我不在乎,”傅君浩说完;强硬地将薛雪揉进怀里;咬住了那两片唇。空余的那只手还顺着薛雪的腰椎下滑;碰触到那又软又有弹性的所在使劲的揉捏,“你知道我想了多久了……”
狭小的床根本不够两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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