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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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一定是师兄！”

吴小之在钱扬中剑的时候当场就晕了过去，被一个和青田老人较好的高手的女弟子一直扶着。就在众人最眼前的小孩子的身份猜测不已的时候，她正好幽幽转醒。多说女孩子的第六感十分的敏锐，在她看到直挺挺躺在地上的小孩子的第一时间，她就认定眼前这个小孩子是他心仪的那个人。看到钱扬胸口那道狰狞的剑伤，吴小之眼眶顿时就红了，大颗大颗珍珠般的泪珠就止不住的往外流。任由泪水划过自己沾着灰尘的脸颊，在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吴小之挣脱扶着她的人的搀扶，跌跌撞撞的冲到钱扬的身边。她一把钱扬搂进怀中放声痛哭起来。感情的事情真的很难说，短短几天的相处，吴小之就已经对钱扬用情这么深了。看着这一幕的青田老人心中暗叹，自己这个傻徒儿可千万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

“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把他搂得那么劲！”

就在所有人为眼前的情景默然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眼前这个伤心的女孩子的时候。一个透着几分寒意的声音，突兀的自众人身后响起。众人齐齐的回头看去，发现他们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几个气质不一的少男少女。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身着青衫，腰间挎着宝剑，周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气息的少女。其次是那同样一身青衫，背着书箱，给人文文弱弱气质，却又俊俏到了极少年。剩下的几个少男少女亦是各有千秋，但和前者相比却有些气场不足。

开春朝廷就要开恩科，全国各省的举子都要上京赶考。十年寒窗苦，就为一朝金榜题名，每每朝廷放恩科的时候都是一次盛会。不过在太平的天下都有恶人作祟，举子上路难免会遭遇不测。因此有实力的举子上路都是带上三五个仆人或是雇上几个武师一起上路的。秦红玉出生寒门，却是没有钱财去养仆人，雇武师的。当然梁溪城有的是富商、豪绅愿意替她出那个钱。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秦红玉却不想欠那些富商、豪绅的人情。人情这东西很麻烦，胡乱欠人家的人情，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秦红玉却不必为自己的安全担忧，因为钱扬出现在卯班之前，公认的卯班第一高手李清月要和她结伴同行。李清月是怀青先生唯一一个徒弟，整个东林书院只有李清月有幸被怀青先生看中被传授怀青先生的独门剑法。她腰间的长剑可不像有些举子那样是用来看的摆设。她的剑可是沾过人血，杀过人的。李清月原本是卯班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但钱扬到了卯班之后一下就撼动了她的地位。不过因为两人没有交过手，所以也没有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谁更厉害一点？谁才是卯班第一高手。钱扬虽然有心和李清月比上一场，但可惜李清月都不是那种执着于‘第一’不‘第一’没兴趣理会钱扬那只好斗的小豹子。

原本上京的人员也就秦红玉和李清月两人，但是卯班的那些大小姐却也想去见识见识京城的风景。于是她们就自顾自的加入了上京的队伍中去。不知不觉的上京的队伍就变得越来越大，一下就变成了一个有二十几辆马车，家丁仆人上百人的队伍。不知实情的人还以为是什么大户人家举家搬迁呢。

“这为姑娘钱扬小弟还没有死。”

肩上挎着一直精致的小药箱的碧巧，一路小跑的来到愣愣的抱着钱扬的吴小之的身边，一边为钱扬把着脉，一边对吴小之说道。话说碧巧其实本来是不想和大家一起去京城的。她照顾她那些药材还来不及，哪里有那个闲心到京城去玩耍。不过她父亲也就是济世堂的掌柜给她一封书信让她送到京城回春堂的林掌柜的手里头。碧巧没办法只好跟着大伙一起上京了。

刚刚他们一行了路过白石山庄山脚下的小镇，看到大力魔神的身影。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大力魔神，但上次太湖一战大力魔神大发神威的事情从那些回来的将士的嘴中早就传开了。因此她们也知道那是钱扬的独门绝招。从山上那地动山摇的情况看，上面打得相当的激烈，因此出于安全的考虑她们并没有立即上山去。（卯班的女学生虽然都学过剑术，但那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就算上山也帮不上什么忙。）直到大力魔神撕裂空间离去，她们确认战事结束才急忙往山上赶。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虽说炼气士大多精通医术，但和真正的医家比起来却是不能比。在场那么多高手，个个耳聪目明，却愣是没发觉钱扬其实还有微弱的心跳。而碧巧一个基本上什么武功都不会的女孩子却人在嘈杂的声响中听到钱扬那微不可闻的心跳声。这不得不说医家的手段，却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钱扬的身体十分的强壮，就算是在平时被人一剑刺穿了心脏也不会立即断气。更何况是在他服下紫金丹的时候。只不过黑煞神那一剑实在是太过厉害，有丝丝的剑气顽固的根植在钱扬的伤口上。阻止了紫金丹药力的渗透进钱扬的伤口的速度。负责的话，钱扬心在早就活蹦乱跳了。碧巧医术已经尽得她父亲的真传，手一搭就知道钱扬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情况。虽然碧巧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但她熟读医术却是读过不少这样的病例。

没有犹豫碧巧从自己的药箱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套金针。之后碧巧凝心静气，将一根根金针准确无误的刺进钱扬的胸口的各个穴位之上。碧巧认穴的本事，让所有人间了都不禁眼前一亮。如这丫头有一身上乘的内力，再学上一门打穴的功夫，江湖上立马就对了一个让任何人不敢小雎的少年高手。

第一百五十一章　妖女玉玲珑

中土神州一处一个不为人知的神秘地域中，建造着一座宫殿。阴暗的宫殿中一个身穿龙袍，头带十二旒冕冠的男子，那垂下的冕旒挡住了男子大半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长相。深沉似海一般的威严让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下方的半跪着的女子感受到这个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心中愈加的迷恋。

“恩？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看着下方身上女子，那帝王打扮的男子，缓缓的开口。

听到男子的问话，下方半跪着的女子，头低得更低了，说道：“夜王大人，属下无能，未能帮您取回大胜刀！属下愿意接受任何的处罚！黑先生不禄。”（所谓不禄，就是死的意思。）

原来这大殿就是所谓的‘极垣殿’，这极垣殿中的男子正是那连续派出‘怪盗’原胜空和黑煞堂堂主黑煞神图谋大胜刀王的大胜刀的夜王。而那半跪着的女子不用说就是出师不利被钱扬生擒活捉的原胜空了。当日白石山庄因为钱扬和黑煞神，而在顷刻间化为一片废墟。那些江湖人士自保还来不及，那里还有心思去管原胜空。原本陷入包围之中的原胜空轻易的就成功脱身。念着一份同门之宜的原胜空顺手救了原胜实一把。要不然原胜实当时被五花大绑的状态，也就只能跟着那些命不好的白石山庄庄丁们一起被活埋在废墟之下了。不过成功脱身的原胜空并没立即脚底抹油，而是躲在角落了观看钱扬和黑煞神之间的恶战。直到黑煞神被大力魔神当成点心一口吞了之后，原胜空才悄悄的下了山。那是正好是李清月、秦红玉等人在往山上赶。

“居然有如此变故？天下之大果然是能人辈出。如果天下的人才都能为孤王所用，何愁大事不成。”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夜王，静静的听完原胜空对白石山庄一战的描述之后，感叹道。似乎丝毫不为黑煞神这样一员大将的死感到可惜，也不为原本的计划落空而恼羞成怒。稍稍的感叹之后，夜王对着下方的原胜空说道：“你下去吧！好好养伤，别留下什么伤疤。”听到夜王的话，原胜空不禁心里一甜，两团红晕爬上了她的面颊。她语带几分喜意的说道：“遵旨，属下告退。”

“凤仙，你看呐，那小妮子……真是有趣，大大的有趣。咯咯咯……”

原胜空退出极垣殿之后，一个充满着浓浓的魅惑之力的声音突然在大殿之内响起。一阵异香传来，一个身着暴露的黑色纱衣，有着少女所无法比拟的丰满身姿的女人如魅影一般出现在夜王的身边。这个女人斜靠在龙椅之上，放肆大胆的向夜王展示着她性感、成熟，散发着浓浓的女人味的身体。不过夜王似乎并不为眼前的女色所惑，漠然道：“玉玲珑，是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如此放肆。跟我下去！”

说话间，夜王大袖一挥，一股沛然的气劲袭向那被称之为玉玲珑的女子。劲风袭来，玉玲珑似乎大惊失色，毫无抵抗的就被这阵劲风吹的倒飞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如此一个大美人就被夜王无情的摔倒了地上。凌乱的衣裳，大片外露的胜雪白肤，似哀似怨的幽怨，构成了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会欲火膨胀的画面。可惜夜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不正常的男人，在他隐藏在冕旒之下的双眼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欲火，有的只是冰冷与无情。

“这张龙椅是我夜王凤仙一个人的龙椅。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有第二次。”夜王的声音，平平淡淡似乎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但听到这个声音的玉玲珑却禁不住心中一寒，她感受到夜王话语中杀意。她知道如果她再接近那张龙椅的话，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对她下杀手。哪怕她是他唯一盟友，哪怕她有着不处于他的力量，他也会不过一切的毁灭她。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是一个疯子。一个被权力的yu望所左右的疯子。

“咯咯咯……凤仙，不要吓姐姐，姐姐可经不起吓的，姐姐胆子可是很小的。”玉玲珑‘咯咯’娇小，有着嫣红的指尖的玉手，轻抚着她那被她那明显小一号的胸衣挤出大片嫩肉的胸脯，挑逗之意溢于言表。心中的变化，没有在表面露出一丝痕迹，玉玲珑依然放肆的诱惑着夜王，只是她再也不敢靠近那张龙椅了。夜王虽然厉害，玉玲珑却不怕他。只不过为了一时意气，被疯狗咬一口却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废话少说，既然你来了，那就去帮我把大胜刀取来吧。顺便把那个叫钱扬的小子也给我带来。他是个人才，而为我所用的话，将是一个大大的助力。”夜王凤仙似乎是厌烦了玉玲珑无休止的挑逗和卖弄风骚，冷冷的说道。顿时整个极垣殿似乎随着夜王凤仙的语调的变化而变得愈加阴沉了几分。夜王凤仙话音刚落，玉玲珑就媚笑起来，说道：“那个叫钱扬的小朋友似乎很有趣，你不介意我把他吃了吧。”听了玉玲珑的话夜王凤仙冷哼一声，道：“如果那小子和黑煞神一样那样不成器的话，你尽管拿去好了。我夜王凤仙不需要那种废物！”

长长的车队缓缓的在官道上行进着，一间格外大的马车中秦红玉、李清月、沛玲、吴小之、凤飞飞等人聚在一起聊着天。而原本也属于她们这个小集体的碧巧则在另一辆马车里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钱扬。通过碧巧的精湛的针灸术，牢牢的附在钱扬伤口上的剑气被成功的清除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已经基本康复的钱扬一直陷入昏迷之中，迟迟不肯清醒过来。对钱扬这奇怪的病症十分在意的碧巧一直衣不解带的守在钱扬的边上。一边的记事薄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写满了她这些天的观察记录。

“师兄和你们是同窗，那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师兄会突然变成效孩子？是你们东林书院的独门秘法么？”吴小之到现在还以为那个长相普通的小胖子才是钱扬真是的样子。想要的小孩子的样子是因为某种特殊情况而产生的突变。正常的情况下，书院肩负着授业解惑的责任，所谓解惑就是传授学生知识，而授业这是传授学生一门或数门谋生的手段，武功、法术、医术、机关术、占卜算卦、天问地理。吴小之从小生活在深山之中，却是不知道东林书院的具体情况，也为东林书院和普通的书院是一样的。顾才有上面那一问。

回答吴小之问题的是秦红玉，身为举人的她思路清晰，说话有条有理，最适合解释这种不是三两句话才能解释的清楚的问题。至于李清月虽然同样是举人的身份，但她天性孤傲，就算是吹口气都带三分寒意。那里会有那份闲心去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浪费力气。其他的人虽然有那个心，但她们都是典型的‘聪明面孔笨脑袋’和人拌嘴吵架她们在行，答题解惑她们可就没那么在行了。

“红玉姑娘，你的意思是说，师兄原本就是个小孩，而那个少年的样子才是他用神通变换的。”吴小之无助的看着秦红玉，希望她告诉自己，刚刚她所听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如果……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地话，那就是说她爱上了一个比他小十几岁的小孩子。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因为当他长大的时候有，她早就人老珠黄了。（钱扬虽然一再对吴小之提过自己要成仙的想法。但在吴小之看来那是不可能的。因此吴小之并没有意识到，他们钱扬之间那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岁月与青春的鸿沟。不过当她知道钱扬的真实年龄的时候，她清楚的看见了这条鸿沟。虽然从本质上讲她看见的鸿沟和钱扬看见的鸿沟是不同的。）

秦红玉知道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要的，但很明显善意的谎言并不适用与目前的情况。面对吴小之无助的，甚至近乎哀求的目光，秦红玉选择了给她肯定的答案。秦红玉没有说话，不过她坚定的点头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明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吴小之还是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握着嘴低声抽噎起来。见此秦红玉温柔的把她搂进怀里，想要安慰她些什么。但还是待嫁闺中的黄花大闺女，却是不懂那些情啊爱的。因此秦红玉虽然有心宽慰，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无奈秦红玉只得轻抚其背，默然无语。

秦红玉不知道如何劝慰吴小之，不代表别不会。凤飞飞读书虽然不及秦红玉、李清月这样的才女。但她出生商贾之家，耳濡目染之下，练就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心眼儿活泛得很。只见她轻轻一笑，拉过吴小之为其抹去泪珠儿，说道：“吴家小妹，你哭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比钱扬那小东西虚长几岁嘛。有什么好在意的。要知道你可是有武艺在身的，炼气术讲究的不就是长生驻颜嘛。只要你功力深厚了，就算你比那小东西大上一百岁、一千岁，你们一样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儿。”

凤飞飞话音刚落，沛玲就结果话茬子，连连点头赞成，说道：“就是……就是……柳青青那小丫头片子和你差不多大小，不就是从来没有担心过她和钱扬之间的年龄问题。”

第一百五十二章　比较

“柳青青和钱扬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在意跟钱扬那小东西的之间的年龄问题。”

貌似沛玲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马车内的所有人秦红玉、李清月、吴小之、凤飞飞都眨巴的眼睛期待着沛玲的下问。不过在场的人都是女性，与生俱来的八卦基因让她们各自有了各自的猜测。而且她们的猜测惊人的相似。难不成柳青青那小丫头片子也喜欢钱扬那小东西不成？

不过在这个猜想的之后想法，又各有不同。李清月的想法是，钱扬那小子有什么好的，纯粹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秦红玉则是吃惊，钱扬虽然讨人喜欢，但他还是一个小孩子，柳青青怎么会喜欢他呢？凤飞飞心中暗笑，早知道钱扬那小子是个勾引良家妇女的坏小子。不过柳青青那小丫头片子也太大胆了点。至于吴小之的想法就要单纯的多了，减让那个柳青青可以不在乎自己和师兄之间的年龄问题，那我也可以。大不了就想凤飞飞姐姐说的那样把炼气术练到长生不老就是了。爱情的力量果然是伟大的，为了爱情吴小之一下就把自己坚持认为长生不老是虚幻的梦想的想法，抛到了九霄云外。

“嘿嘿，原来你们都不知道啊！哈哈，求我啊！只要你们求我，我就告诉你们，柳青青和钱扬之间的事情。”看着秦红玉都人的神情沛玲猛得意识到，自己似乎掌握了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明白自己掌握的秘密似乎有着不小的利用价值，沛玲的尾巴就翘了起来。看他那得瑟的样子，纯粹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脸。不过很快她就夹起了尾巴，因为秦红玉、李清月等人眼中闪烁着的给他了太大的压力了。只见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献媚，说道：“各为姐姐息怒、息怒，且听小妹细细道来。”

沛玲的父亲潘老爷和钱林是故交好友，闲暇之余两人之间多有走动。通过潘老爷的嘴巴沛玲也知道了不少钱扬许多不为外人知晓的趣事和内幕。因此钱扬和柳青青早有婚约的事情一般的外人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她父亲同他讲的时候，总是轻描淡写的语气，所以她也没把那些事情当回事情。直到现在她才知道，那些事情对别人来说是多么震撼的事情。要说这是有多么的震撼，看秦红玉、李清月等人那或眼睛等出，或掩口轻呼的样子就知道了。

“那钱样同意没有啊？”其他的事情吴小之都可以不在乎，这个事情她却不能不在乎。不管是多么大方的女人都不会愿意把自己心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分享的。当然在残酷的现实情况下，大部分女人不得不接受和被人分享自己夫君的现实。而且是越是地位崇高的女人，越要忍受这种痛苦。如果不接受，那她们的下场就会像是陈阿娇一样，唱着长门赋但一个深宫怨妇了。吴小之是江湖儿女，敢爱敢恨，却是能勇敢的向那些世俗的不平等发起挑战的。当然那要是在她自己是受害者的情况下，她才会那么做。心中的道德底线，让她做不出为了自己的幸福去残忍的拆散他人家庭的事情了。小三，她是坚决不去做的。

听了吴小之透着丝丝不安的提问，沛玲笑嘻嘻的说道：“这小子虽然练起武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可以没日没夜的一直练到实在是肚子饿得不行了才停下来。看上去是一个极其认真的人。其实他的本性其实比任何人都爱玩。一个一门心思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怎么可能交道我们这么多好朋友的。交朋友可不是简单的事情，是要花精力和时间去和朋友互动的。想想看，钱扬除了练功的时候，是不是都在和我们玩闹。一个不喜欢玩的人，怎么可能和别人玩的那么的开心呢。”

“那么，你到底想说什么？”看着沛玲长篇大论了一通，讲得东西却不找边际，凤飞飞却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话被人打断，沛玲也不生气，给凤飞飞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清了清嗓子，说道：“我想说的是，一个喜欢玩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多出一个管家婆在他背后唠叨，约束自己人呢。所以说小之姑娘，你放心好了，钱扬当然是不会答应了。他要是答应了，他现在哪有这般逍遥自在，还到处沾花惹草呢。柳青青那小丫头片子的脾气我最了解了。

将来她要是结了婚事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有机会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那要那个取了他的男人敢那么做，柳青青非剪他夫君的那话儿不可。钱扬可以当着她的面和我们这些卯班的同窗玩闹。而她却没有发作就说明，他们的之间的关系还不确定。换句话说就是柳青青那小丫头片子一厢情愿，钱扬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钱扬现在对女孩子没兴趣也实属正常必究他还是一个小孩子。但等到他长大了情况就不一样了。等到他少长大点之后，你就发挥你魅力让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你就是堂堂正正的钱夫人。”

沛玲的话极具有煽动性，吴小之听了之后，不禁信心倍增。更坚定了刻苦修炼，保持青春的决心。说句题外话，沛玲不愧是号称潘家这一代最有可能接掌他们潘家家主之位的人选之一。一张利索的嘴皮子简直天生就是为了做商人而生了。凤飞飞虽然也不错，但在她面前就有些稚嫩了。不过也没办法，凤飞飞的情况和沛玲是没法比的。凤飞飞是那种典型的大小姐，以前都是不管事的，虽然在家族的熏陶之下拥有一个商人的基本素质。但总比从小就在父亲的授意下接触家族里的生意的沛玲少一分老练。两人的差异不在资质，而是在于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的不同而已。凤家培养的是女儿，而潘家培养的是家族的接班人。

“这个沛玲真是可恶，不就上次摸了她一把屁股嘛。居然一直记仇到现在，竟然用这样的狠毒的计谋陷害我。”钱扬看似是昏迷不醒，其实他现在的意识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清醒。虽然他直挺挺的躺在马车里，但这个车队此时的一切却都清晰的映照在他的心里。车队最前头的某个车夫在挖鼻孔；后面一辆马车里的王言诺王大小姐在她丫鬟精湛的按摩技巧之下享受的睡着之后的轻轻的鼾声；以及秦红玉、李清月、凤飞飞、潘沛玲、吴小之等人谈话他一不用看，二不用听，不依靠六觉中的任何一种，就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所有正在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他的灵识笼罩了整个车队一样。

于此同时钱扬还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窍穴似乎都被打开了一般，丝丝缕缕的灵气真从那些被打开的窍穴钻入他的体内，然后沿着东神炼气篇的心法路线运行一个周天，最后海纳百川一般在他的丹田气海处聚成一个卵状的气团，这气团就像是心脏一样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