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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劫by花沁雪(古代,生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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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其中一个汉子已经架起清儿的双腿,将自己的粗长生生挤进了那紧闭的幽/穴之中,刺目的鲜红霎时间随着那一进一出的异物汩汩涌了出来。其余两人则贪婪的用舌头和双手在舔/弄爱抚着清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一如在享用猎物的野兽。
  黑与白的肢体纠缠勾勒出一幅极其淫/荡的画面,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目光放到这场鲜活春宫上,只有一个人此刻却在兴致盎然的欣赏着刑枫的神色变化。
  然而真正让刑枫睚眦欲裂的并不是眼下这不堪的一幕,却是那叫清儿的男子被人架起的右腿膝盖上所露出的一条伤痕……
  也许并不是丝毫都没有察觉那戴面具的男子究竟是谁,只是他根本不会想到,也不会这么去想,那人,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而且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
  “怎么?将军可是觉得心疼?”良王又问。
  看到刑枫越来越阴沉的脸色,良王反而勾起了嘴角。
  “王爷,末将真的告辞了!”
  知道自己中了圈套,刑枫也顾不得去想这是怎样一回事,只是急欲抽身,耳边不时传来的淫靡声响也让他越来越难以冷静,他担心再多留片刻自己必定会做出无法挽回的冲动之举。
  “将军先别急着走,你还没见过清儿的容貌吧?他可是本王留在身边整整守护了十二年的珍宝,将军不好奇么?”
  十二年……
  良王刻意将“十二年”三字加重了语气,随后屏退了那三名汉子,俯身一把拽住清儿的手臂,将那早已全身软瘫无力支撑之人拉入自己怀中,横坐在腿上,伸手便要去取那张美女面具,仿佛有什么惊天秘密已经呼之欲出。
  刑枫却是僵在了原地忘记了要离开,似是在期待着奇迹的出现,期待那面具下出现的会是一张与预料中完全不同的脸。
  然而面具掉落的同时,有什么东西也像跟着被狠狠摔在了地上。面具下藏着的并不是一张什么惊世之貌,那满布的丑陋疤痕反而狰狞得可怕,与那副美丽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刑将军是不是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没想到本王会将一个有残缺的人当成珍宝?”
  像是十分满意刑枫的神情,良王阴阴笑了起来,一手端起那张让人惧怕的脸孔,枯槁纤长的手指尤为爱怜的在那些疤痕上摩挲着,怀中之人也顺从的闭上了眼,将修长藕臂环到了对方脖子上,如兰的鼻息间带出些微情/欲难耐的嘤咛。
  刑枫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轰鸣,乱得无法去思考。
  “正是因为有缺憾,本王才更为珍惜,因为完美的东西本王已经拥有太多了。”良王仍是自顾自的说道,余光不时的瞥向目光呆滞的刑枫,“有时候,缺憾反而更能填补人心中最贪婪最无法满足的那部分,刑将军你一定最能了解本王的这种感觉吧?”
  “这……末将不懂,末将还有事情,先行告退了,请王爷恕罪!”
  这一次刑枫没有再犹豫,也不再等良王的应允,抱拳行过礼后转身便踏出了屋子,像是逃一般。
  先前那家丁正欲去拦阻,良王扬了扬手,示意不用去追了,转而对自己怀中始终没有吭声的人笑道:“他走了你是不是很失望?他甚至不敢说认识你。本王早就说过,你这副样子任谁见了都只会觉得害怕跟恶心,也只有本王会把你当宝贝而已。”
  上官清浔只是沉默,被药物折磨的身体仍是不自觉的往良王身上蹭弄着,然而带着热度的湿意却还是不经意的滑过了良王的指尖,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良王倏地捏起了上官清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面向着自己,直到看到那双一向清冷的眸子此刻却染满了水雾。
  “多么美丽的眼泪,你是在伤心么,我的清儿!你说,本王要怎么惩罚你的背叛呢?”
  在听到“惩罚”二字时,上官清浔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良王于是满意的低下头来,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对方脸上咸涩的泪水,一只手一边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恣意游移着,惹得怀中人更是喘息不已。
  “清儿,你现在年纪也渐渐大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也不像过去那么容易了,本王真不舍得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再留下什么疤痕,那样连本王都不想要你了……”良王说着忽然将手滑到了上官清浔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不如,让这里再孕育一个孩子,然后再把它弄掉如何?这样既不会留下任何伤口,又可以让你长长记性,一举两得。”
  “不……求你……”上官清浔终于开口说话,却只是摇头哀求着,睁大的凤眸里满是惊惧与惶恐,“求你饶了我……舅舅……”
  “舅舅?终于肯定叫了?本王等你这声舅舅可是等好久了……”良王似是极为宠溺的吻了吻上官清浔的额头,然而接着却说出了截然相反的残忍话语,“过了子时刚好就是十五了,为了清儿这声舅舅,这次就让本王来当孩子的父亲吧,本王会好好疼爱清儿的……”
  “不……不……你放开我!”
  上官清浔奋力推拒起来,然而他此刻被药物侵蚀过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只能任由着对方将自己抱去了卧室……

  (六)凤求凰(下)

  ……》
  回到家中后,刑枫将自己关在书房整整坐了一夜。
  良王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措手不及,像个傻子一般任人摆布着。然而等片刻的混乱过后,刑枫很快又冷静了下来,细细回想着之前的事情,包括自己与上官清浔之间的种种。
  他不是不知道上官清浔有事情瞒着,只是不愿意去问起那些让人并不愉快的事,他以为只要自己能带着那人离开京城这座牢笼,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再去想了。但他还是没料到,上官清浔背后的人居然会是良王,是那个比当今天子更难动摇的人!
  。
  “对不起将军,公子他不在府中。”
  反复沉思过几日后,刑枫再次来到了这座与普通大户人家没什么区别的宅邸,然而接待他的却只有上官清浔平日身边的护卫卢定。
  刑枫并不觉意外,只问:“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
  卢定支吾起来。刑枫看出他是有话不便明说,又道:“我已经知道你家公子在良王府。”
  卢定果然一惊,问:“将军是如何得知……”
  “良王已经请我到过他府上了。”
  “王爷他已经……?”
  “卢定,告诉我,清浔和良王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受制于良王?”
  刑枫知道卢定已经跟在上官清浔身边多年,有关上官清浔的事情想必他也知晓不少。
  卢定迟疑了片刻,最后却只道:“刑将军,小人劝您还是不要再与公子来往的好,以免得罪良王。”
  刑枫眉峰一蹙,沉着声反问:“这么说来,你果然是良王的人?”
  见自己身份已然被看穿,卢定稍有窘迫,索性也不再伪装,答道:“不错,小人与林越都是王爷安排在公子身边保护与监视他的人。”
  刑枫冷笑一声,“看来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我自己来调查清楚了。”
  “将军真的要要插手王爷的事情么?”卢定不掩担忧的问。
  “不是我插手你们王爷的事,是你们王爷希望我知道某些事。”
  刑枫说完转身离开了。他早该料到,一个身份如此特殊的人一直隐匿在京城,甚至多次劫掠京中权贵却能安然无恙,定是有一个同样非凡的人提供他周全的保护,而他们之间也必然存在某种关联,甚至是交易。
  。
  “刑将军可是专程来向老夫辞行的?”
  望着眼前一脸和蔼笑意的白发老者,刑枫却无法回应同样的笑颜,只是一脸严肃的道:“老师,学生是来问您关于上官清浔的事情的。”
  被唤作老师的老者呛了一口茶,忙做出噤声的手势,“你小声点!”
  这老者正是当朝丞相姜迎泽,昔日太子太傅。姜迎泽与刑枫之父曾是至交,刑枫作为太子陪读时也受过其启蒙之恩,因此一直对其尊敬有加,师生关系也十分和睦。
  “老师,上官清浔背后之人究竟是谁。”
  刑枫显然对姜迎泽的警告丝毫没放在心上。姜迎泽只得无奈的让屋子里的闲杂人等都退了下去,然后才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你不是都已经辞官了么?”
  “是良王对么?”
  “你怎么知道?”
  “良王为什么要保护上官清浔?”
  “那是因为……”发现自己差点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姜迎泽急忙打住了话题,“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些都不是你应该知道的!”
  “老师若是不肯说,学生就只好自己去查了。”刑枫仍是不以为意。
  “好,你去查,我看你能查出什么来。”
  “先从朝廷命官莫名遭劫查起,再查这些人是不是都是良王的政敌,如果证据确凿,学生就可以上奏弹劾良王……”
  “等等等等……”姜迎泽越听脸越绿,慌忙打断了刑枫的话,“你是哪里听到这些的?”
  “学生并不知道,学生只是猜的。”
  “猜的?”
  见刑枫仍是一脸淡然的样子,姜迎泽知道自己又被套了话,顿时感叹自己老了,已经不复往昔的精明警觉了。
  刑枫虽是说猜,却也并非胡乱猜测,如今既已知道良王与上官清浔有着密切关系,加上之前上官清浔说过误绑自己是因为自己顶了李勇来的班,而李勇来此人又恰巧是与良王政见相左的政敌,这便不难让人怀疑上官清浔的这些举动都是受到了良王的指使,只是这其中究竟还有些什么细节,旁人也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刑枫,既然上官清浔当初也没对你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你又何必再去与他计较,非要惹上良王不可么?你之前也答应过我不再追究此事,我才告诉你上官清浔的身份的。”
  姜迎泽以为刑枫还在为两年前的事怀恨在心,他自己也没料到这事会出这么大一个岔子,绑错人不说,偏偏绑到一个无论是政治上还是作风上都毫无瑕疵的人,没抓到人家把柄反而自己赔上个把柄。
  “看来老师也是良王的人了,”刑枫轻嗤一声,眼里划过一丝无奈,“难怪他能如此嚣张,如今只怕连皇上也不敢拿他如何了。”
  “你……你放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以后绝不可再说!”
  姜迎泽激动得拍案而起,接着很快又发现,自己向来精湛的演技在这个后生晚辈面前竟是半点作用没有,只得又悻悻坐了回去。
  “既然良王有如此大的势力,老师又何须担心我会对他不利?”
  “这……老夫当然是担心你,你爹当年临终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既然你已辞官,就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其他的都不要再多问了。”
  刑枫沉默了下来,他又何尝不想离开这个你死我活朝不保夕的朝堂,可是……他还有不甘。
  “老师,你告诉我,当初上官一家满门抄斩,良王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将上官清浔救出来?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你非要问个究竟么?唉,好吧,我就告诉你这一段。”
  见对方仍是不肯死心,姜迎泽也只得据实以告,自己告诉他这些总好过他冒险去乱查一气,难保再惹出更大的麻烦事来。
  “是这样,曾经的忠泰王上官辂有两位王妃,其中那位温氏正是王从小青梅竹马的表妹,也就是上官清浔的生母。温氏在当年是京城有名的美人,她与良王本是人人称羡的一对璧人,不料忠泰王因相中其美色而向先皇请求赐婚,当时忠泰王势力已经相当之大,先皇为了安抚忠泰王便答应了这门婚事,此事也就一直成为了良王心中的憾恨。
  “后来忠泰王起兵谋反,温氏也遭到牵连惨死狱中,良王在极度悲愤之下发誓要将温氏唯一还幸存的儿子上官清浔保住,因此才想尽办法将其救出狱来,一直偷偷收养在身边。你要问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基本上可以说他们是形同父子的血亲。”
  姜迎泽说完,刑枫点了点头,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解答。他当然也知道姜迎泽的这些话是在极力为良王粉饰,至于良王的为人,那一日在良王府他就已经见识过了。
  此人若真像姜迎泽说的这样有情有义,那日又怎会让上官清浔那样任人糟蹋,他救上官清浔究竟是出于爱还是出于恨都是个未知数,甚至于其帮助现任新皇登基,恐怕也是出于对先皇的报复。
  总之,直觉告诉他,良王绝不是什么好人。
  。
  晃眼大半个月过去,刑枫却迟迟没有踏上自己的回乡之途,他还在等一个人,等一个解释,等一个答复。
  『好,我跟你走。』
  那人答应自己的话还清晰在耳,当时的他究竟是以怎样的心情来承诺自己的呢?是明知不会成真的善意谎言,抑或是满怀希望的衷心托付?
  “将军,有个自称清浔的人求见!”
  安静的晌午时分,徐三像只猴子般活蹦乱跳的窜到了书房内,通报这个他自认为惊喜无比的消息。他只道他们家将军是着了魔才老念叨这个名字,原来还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刑枫闻言果然倏地从圈椅上站起身来,“快让他进来!”
  “放心,将军,人我早就带到大厅候着了。”
  见刑枫急忙就朝大厅走去,徐三也忙跟在其后准备去看好戏了。
  前院的堂屋内已然站着一个着藏青色风衣的修长身影,尽管戴着兜帽让人看不清脸面,这一次刑枫却是一眼便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来人转过身来望向刑枫,并没有马上除下自己的兜帽,亦没有出声说话,像是在等什么。刑枫顿时了然,便道:“你到我书房来吧。”随即又吩咐徐三不得让任何人去书房。
  徐三只得长叹一声,好不容易见到这个谜一样的人,结果连个样子都没瞅见,心下不禁又开始怀疑,这人定是长了一张狐狸精脸,说不定还有一条狐狸尾巴,不然何必遮这么严实搞得神秘兮兮的。
  将上官清浔引入自己书房后,刑枫又关上了房门,这才道:“现在没外人在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上官清浔于是摘下了兜帽露出脸来,一双原本神采飞扬的凤眸此刻却是黯淡无光,唇色也苍白得可怕。
  刑枫讶异于这人的憔悴,猜到他这些日子只怕并不好过,虽是心疼,却也并未急着表露,他还在等他接下来的态度。
  “我……”
  早就料到了刑枫的冷淡,只是真当面对的时候上官清浔才发现,自己心里还是心存着奢望,奢望对方会理解自己。
  于是停顿了片,上官清浔竭力掩饰住自己的失落,淡淡的道:“我只是来问你,为什么还不走?”
  “怎么,是良王让你来催我走么?”
  “不是,我是提醒你,久留对你并没有好处。要说的我说完了,告辞。”
  匆匆说完话,上官清浔转身就想离开,蓦地却被刑枫一把拉住拽入了怀中,“你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灼热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惹得上官清浔一阵心慌意乱,顿时有些后悔来见这个总能让自己失了方寸的男人了。
  “除了这些,我还能说什么?”
  “我之所以不走,就是为了等你来,你不觉得你还有很多事没向我说明么?”
  “没什么好说的,事情不就是你当日见到的那般么,我是良王身边的一个男宠,他对我有恩,我不可能背叛他。至于我跟你的事……你就只当是场儿戏吧!”
  “儿戏么?”见上官清浔想挣脱自己的钳制,刑枫索性双手扣住他的腰身,让他贴在自己身上无法再动弹,“如果只是儿戏,你为何不忘了我?为何还要专程跑来见我?你放不下我是不是?”
  上官清浔无奈,也就不再挣扎,只是将头埋在对方胸前,良久过后才像是认输般低低的道:“放不下又如何,良王不会放我走的……”
  “我也不会放你走。”
  听到这人的心声,刑枫终于也不再有顾忌。

  (七)夜奔(上)

  ……》
  上官清浔苦笑着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情不自禁招惹上你,你又何苦陷进来?你是受人尊敬的大将军,还怕寻不到良人美眷陪伴么?”
  “不错,除了你,也许我还会遇上其他更好更适合我的人,”刑枫说着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捧起对方的脸让他看向自己,“可是她们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她们。”
  “那你就需要我么?”上官清浔反问。
  他相信刑枫对自己的情意,可是说到需要,这世上又有谁会真的需要谁,每个人天生就是独立的个体,并不存在生死与共的牵绊。
  “需要。”刑枫毫不犹豫给了他肯定的答复。
  上官清浔想要反驳,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你需要我的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我什么都不要,只是需要你而已,”刑枫说着爱怜的在上官清浔的鬓发上吻了吻,“我刑枫这一生,不爱功名,不爱钱财,也不爱美色,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从来都是交给别人保管,交给老天,交给部下,交给皇上,说难听点,我对什么都不在意,可是我在意你。”
  “枫……”
  “今生我都不会再遇上像你一样让我在意到放不下的人了,所以我不会放弃你。”
  话落,上官清浔已是红了眼眶,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更多还是悲更多,只觉得这一刻是如此无奈,“能听到你说这些,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奢望了,可是我不想你为我犯险,只要我们都好好活着,在不在一起又如何?”
  “你是怕我惹上良王,是么?”刑枫却是笑着轻轻替上官清浔擦去了眼角的泪迹,“的确,我现在只是一个无官无衔的平头老百姓,没资格和他斗,但是惹不起还怕躲不起么?”
  “怎么躲,带着我你又能躲到哪里?”
  “躲到阴曹地府,他就找不到了……”
  。
  当晚,上官清浔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良王府,他也早料到自己的行踪逃不过良王的眼睛,所以在对上良王那张阴沉得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的脸时,他也没有丝毫在意,只是微微握紧了拳头。
  “怎么,去替你的情郎饯行了?”
  “是。”
  “你怎么没跟他一起走?”良王边说边缓步踱到了上官清浔跟前,冰冷的笑意中透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凶狠,“是怕本王会派人去抓你们,还是他根本就不想带你走?”
  上官清浔只是冷冷将头偏向一侧,不作回答。
  被上官清浔冷漠的态度激怒,良王蓦地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那个男人就这么好,这么能满足你!”
  毫无防范的上官清浔顿时失去平衡撞在一旁的香几上,跟着香几一起翻倒在地,好一会儿才从眩晕中缓过神来,嘴里满是腥咸的血水,牙根也传来一阵阵灼痛。
  良王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惩戒,蹲下身来一把扯过上官清浔未绾发髻的青丝,“你母亲那么冰清玉洁,那么美好,为什么会生出你这样下贱的儿子!”
  上官清浔斜睨着良王冷笑了一声。“我母亲冰清玉洁,那我是哪里来的?”
  “住口!不许你侮辱我的涵烟!”
  良王登时怒上眉梢,反手又是一巴掌。上官清浔只是闷声承受闭上了眼睛,紧蹙的眉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本就血色不足的双唇此刻已是惨白。
  良王这才发现到情况不对,忙往他身下看去,就见上官清浔一只手紧紧压在小腹上,浅灰色的衣摆上已经晕开了一团暗红。
  良王霎时间神色大变,急忙一边将人抱向卧室一边大喊着:“快去叫太医来!快去叫太医来!快!”
  。
  不多时,御医已经由人从宫中请了来为上官清浔诊治,守在一旁的良王则显得十分焦虑的来回走动着。
  “你要替本王保住孩子,这是本王的孩子,将来他还要继承本王的一切!”
  素来了解良王性情的老御医只得边诊脉边安抚道:“王爷稍安勿躁,公子曾屡次小产,再要妊娠自然会困难些。王爷要切记,不可再对公子动粗了。”
  “本王知道!本王只是……只是一时气过头了!”此时的良王早已没了昔日的凌厉与冷酷,只是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一脸懊悔,“他到底怎么样了,孩子如何?”
  “这……”老御医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兀自沉吟了片刻,然后慢悠悠的才道:“孩子暂时是保住了,至于将来能不能顺利生下来,那还得看大人的情况。”
  “保住就好,保住就好!本王以后会好好待清儿的,绝不会再让他受半点伤害!”
  “如此最好。老夫这就去写方子,王爷你也随我出去吧,公子现在需要静养。”
  “好、好。”
  良王又不舍的望了一眼床上之人的睡容,然后跟着御医一同出去了。
  片刻之后,并没有昏睡过去的上官清浔忽然睁开眼来,对着守在自己床边的两名侍女说道:“你们也出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
  “这……”侍女面露难色。
  “出去。”
  上官清浔又重申了一遍,两名侍女不敢忤逆,欠了欠身也退出了房间。等确定暂时不会有人进屋来了,上官清浔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攥的右手,将掌心那颗小小的白色药丸送到了嘴边,稍作迟疑,然后轻抵舌头将药丸吞入了腹中。
  。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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