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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不易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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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箫竹,又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已经见血的玄墨剑,撇撇嘴好像很不开心似得翻身坐回躺椅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烟袋锅子,也不理会自己脖子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吧嗒吧嗒地抽着,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把两人晾在一边。
这是什么情况?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间,箫竹有些呆滞地看着那个女子,刚才条件反射地就把玄墨剑抵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此刻还在微微渗血。
许封阳快步来到箫竹身边,上下仔细查看一番确定他没事后,转头对着那女子语气有些抱怨地喊了一句:“师傅!”
箫竹:=口=纳尼?!!!
箫竹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眼前的女子看起来明明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暂且先不说许封阳的大师兄今年多大,许封阳自己就已经二十了,据他自己说的他是在十岁的时候被苍墨裳收养的,那……
箫竹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又看了看许封阳,突然有些明白苍墨裳不让他们师兄弟向外透漏她长相的原因了。
艾玛原本听许封阳描述还以为是个猥琐的抠脚大汉,没想到原来是个清纯的邻家小妹,这差距未免太大了!_(:_」∠)_
……不过这个“清纯”还有待商议。
许封阳无奈地看着箫竹,他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一丝惊讶,嘴巴微微张着,瞪着眼正呆愣愣地看着苍墨裳。
一不小心被箫竹的表情萌到,许封阳强忍着想亲上去的冲动,拉过箫竹的手给他介绍:“这就是我师傅,苍墨裳。”
箫竹看着眼前这个盘腿坐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抽得正欢的清秀佳人,她的脚还光着,白皙的小脚上沾着一些泥,脖子上刚被自己划出的伤口血已经停住了,鲜红的血迹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缓了缓神,收起玄墨剑,看着她的伤口想了一下从怀中掏出手帕递过去,恭敬地说到:“多有得罪,师傅见谅。”
苍墨裳毫不在意地接过手帕擦了擦脚,甩手扔一边去了,两人在一旁十分无语地看着她。
“得了,你这小子看起来已经适应了,嗯嗯,反应蛮快,身手不错。”苍墨裳打量着箫竹,点头称赞。
箫竹心里却是一惊,他正想说话,苍墨裳又说:“小七哎,去给为师抓只山鸡来,为师肚子饿了。”
小七?
箫竹偏过头看着许封阳,他知道许封阳排行第七,这声“小七”自然是在叫他。箫竹挑眉,想不到许封阳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小名啊。
许封阳略微无奈地朝他笑笑,转头对着苍墨裳说:“还请师傅先……”
“知道知道,”苍墨裳挥手满不在乎地打断他的话,“你想问他的心疾是不?放心,他身体好着呢。”
“还请师傅为文叶诊脉。”许封阳却很是固执。
苍墨裳很没有形象地翻了翻白眼,将烟袋锅子放下,对着箫竹招招手说到:“也行,过来吧。”
箫竹也知道自己上次的心痛不对劲,他有些迟疑地走了过去,自动把手伸过去,苍墨裳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认真。
许箫二人不由地屏息看着苍墨裳,过了一会儿,却见她神情严肃地收回手,看着箫竹缓缓地开口:“你有了。”
许封阳、箫竹:0。0……
山风习习吹过,凌乱了谁的心跳。
苍墨裳看着眼前瞬间石化的两个人,再也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捧着肚子笑趴在躺椅上,毫无形象地一边捶着椅子一边大笑着说:“哎呀呀你们的表情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咳!咳咳!”
最后那几声,是苍墨裳笑岔气儿了。
看她笑得那么开心,许箫二人也知道他们被苍墨裳耍了。许封阳摸摸鼻子,唉,他都习惯了;箫竹则是顶着张番茄味的面瘫脸,瞪着眼看着笑岔气儿的苍墨裳施展“以眼杀人”的技能。
第17章 因缘劫
过了一会儿,苍墨裳总算是笑够了,她直起身,盘腿坐在躺椅上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见眼前的箫竹正在冲她嗖嗖地放寒气呢,苍墨裳咳嗽两声,说到:“哎哎,开个玩笑嘛,放心,小竹子你身体健康得很,”然后她又转头对着许封阳可怜兮兮地说,“小七啊,为师的肚子好饿~”
小竹子?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许封阳和箫竹两人对视一眼,一番眼神交流后箫竹无奈地默认了这个听起来十分幼稚的爱称。
反正自己原本交情不错朋友也都是叫自己“竹子”,现在也不过是加了个“小”字而已。箫竹如此想到。
不得不说苍墨裳这张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即使明知道她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是装的,许封阳还是忍不住心软,正想着去给他亲爱的师傅大人做顿饭,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于是他问:“师傅,刚才在树林中文叶他为何突然会头昏?”
苍墨裳一听,抄起身边的烟袋锅子,起身照着他的脑袋就来了一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到:“你这小子,出去几天就变傻了啦?!连这么简单的阵法都看不出来吗!”
说着她还想再打几下,许封阳连忙闪身跳开,他心中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刚才是关心则乱啊,把这事忘了,他自己在青云山生活惯了,对于这种简单的有迷幻作用的阵法已经是免疫了,文叶和他可不同,会感到不适也是正常。
许封阳顺势向后退去,笑了笑说:“师傅,徒儿去给您老做饭,您和文叶先聊着。”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脸上一直带着的笑意却渐渐褪去,他抿了抿嘴,半垂的眼帘遮住了眼中思绪万千。
箫竹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见许封阳离开,却没有开口留住他,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然后才转过头看向苍墨裳,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苍墨裳依旧拿着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一副事事不关心的悠闲模样,她盘坐在躺椅上,两人就这么相看两无言。又吐出一口烟雾后,终于苍墨裳开口了,她很直接地说:“行了,小七已经走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箫竹刚才之所以没有留住许封阳,是因为他现在自己也还没搞清楚状况,他暂时还不想让许封阳知道他其实不是原来的箫竹。
看了眼苍墨裳,箫竹沉默不语。他想问的有很多,比如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和原主的长相和姓名为什么一模一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比如自己那天突如其来的心痛,还有那两个奇怪的梦,梦中那个和自己,或者说和原主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又是谁?再比如那支紫竹箫,上面的字到底是谁刻的,为什么许封阳说那是他的字迹?自己初见许封阳时的熟悉感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最重要的,自己……是否还能够回去?
箫竹下意识地紧紧握住玄墨剑,他有太多问题要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箫竹也不管地上脏不脏,盘腿坐下,他抬头看着苍墨裳清秀白皙的脸蛋,突然鬼使神差地问:“您……今年贵庚?”
苍墨裳明显一愣,她没想到箫竹第一个问题居然是问她年龄,随后反应过来拿着烟袋锅子对着箫竹的脑袋就是一下,她愤愤地说:“你想了那么久就问这个?!”
被她这么一敲,箫竹脑子也清醒了些,他悻悻地缩了缩脑袋,暗骂自己怎么又犯傻了,对着一个明显是天山童姥级别的女人问她年龄,这不是作死么?
幸好苍墨裳也并不是很在意,她吧嗒吧嗒地又抽了口烟,吐出一口烟雾后说:“你就只想问这些有的没的?嗯?箫、竹!”
箫竹身体一震,霍然抬头直视苍墨裳的眼睛,他突然有种感觉,苍墨裳的这声“箫竹”,叫的不是原主,而是来自现代的自己,这么说或许很奇怪,但他此时觉得,苍墨裳眼中看到的是真正的自己,而不仅是这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皮囊!
箫竹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连那张面瘫脸都隐隐浮现些许兴奋的神色,他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功能一般,嘴巴一张一合却没发出一点声音,看起来像是一条离开了水快要缺氧而死的鱼。
看他激动的样子,苍墨裳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还有,”她顿了顿,指着箫竹的左心口,“你的心疾。”
此刻箫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苍墨裳又吐出一口烟雾,沉默了一会儿好像在组织语言,箫竹静静坐着没动,过了一会儿苍墨裳终于吐出一句话:“这些,都是你欠他的。”
我……欠他的?欠封阳的?
箫竹定定地看着苍墨裳,希望她可以说清楚。苍墨裳却没有看他,她抬头看着天空,视线飘忽不定,说:“前世因,今生果,所谓因缘,或许就是如此了。你欠他的情,也该由你自己偿还,你和他,是注定的。”说到这里她停了停,苦笑一下,“至于你和原来那个箫竹,你们可以说是同一个人,也可以说是两个不相同的人,你有你的因缘,他有他的命数,现在不过是一切都回归原位罢了。”
最后,苍墨裳又喃喃地加了一句:“这天下间又有谁知晓,天道,也不是绝对的。”
她的声音很小,飘飘乎乎,不知道是说给箫竹听,还是临时有感而发。
箫竹静静地听苍墨裳说完,说实话他并没有完全听懂,但他却隐隐听出一件事:他,似乎回不去了……
“我想问,”箫竹听见自己开口,声音好像有些喑哑,“我还能不能回去,回到我来的地方?”
“回去?”苍墨裳偏着脑袋看了看他的面瘫脸,笑了,“你还不懂吗?你和那个箫竹,就是天道的一个漏洞,现在,洞口已经填上,你觉得,你还能‘回去’吗?”
箫竹沉默了,久久不语。
风轻轻地拂过身旁那一片紫竹林,竹影摇曳。
箫竹就这么呆呆地坐着,苍墨裳已经离开了。他半低着头,脑子里好像闪现出很多画面,又似乎什么也没有,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滑落到嘴角,润湿他的唇瓣,咸咸的。
尽管之前已经有所察觉,尽管已经预料到自己再也回不去,可是当这一个事实被赤。裸。裸地摆在自己面前,他却还是接受不了,原先所做好的那些心理准备全部土崩瓦解。
我回不去了……
泪水顺着脸颊到下巴,悄无声息地滑落,渗入他黑色的衣服,不见踪影。
一片阴影笼罩了他,箫竹缓缓抬头。
是许封阳。
他逆着光,箫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莫名觉得从他背后透出的光线十分刺眼,让自己的眼睛生疼。
许封阳慢慢地蹲下,伸出手将箫竹揽进怀里,一只手动作轻柔的拍着他的背部,他轻轻地在箫竹耳边说:“我在这。”
箫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空洞。他静静地被许封阳抱着,感觉到他身上透过衣服传来的温度,箫竹突然抬手紧紧地抱住许封阳,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间,就像一个快要淹死的人紧紧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箫竹的手劲很大,许封阳却不在乎,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湿意,他微微一愣,随即释然。
哭出来就好了。
不远处的木屋里,一个相貌清秀的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只香喷喷烤鸡很没有形象地大口啃着,时不时地瞄一眼竹荫下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撇撇嘴说:“嘁,真是两个笨蛋,”然后扯下一只鸡腿咬了一口,感慨,“唔唔,小七的手艺还是那么好啊!”
第18章 想通了
等到箫竹完全平静下来,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苍墨裳已经把一整只烤鸡啃得只剩一架骨头了。
箫竹把头从许封阳的颈窝间抬起,脸上没有了一点泪水。也是,那些鼻涕眼泪都蹭在许封阳的衣服上了,箫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后退了一点,他无法向许封阳解释自己为何突然情绪奔溃,他也不知从何解释,所以他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然而许封阳似乎并不在意,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把箫竹从地上扶起,掸了掸他和自己的衣服,温和地笑笑,问:“已是午时了,你饿了吧?”
箫竹怔了一下,抬头看看天,没想到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摸摸肚子也没有多少饥饿感,于是他摇了摇头。
刚才一不小心情绪失控,他的问题还没问完,也不知道苍墨裳跑哪去了。
箫竹抽出一直别在腰间的紫竹箫,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文叶”二字,他还没有问苍墨裳关于这支箫的事,还有……
箫竹又看了眼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玄墨剑。他突然想起他之前的两个梦,在第一个梦里,那个沙场上的男人,就是用这把剑刺进了自己的胸口,联系到那天他突如其来的心痛,还有苍墨裳的话,这么说来,那个梦,莫非就是自己前世临死之时!
箫竹恍然,这样的话,梦中那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前世了!
等等!战场……玄墨剑……紫竹箫……还有岫玉簪!
他猛地抬头看着许封阳插在发间的簪子——那是自己在平安镇路边摊买来送给他的。箫竹感觉自己好像隐隐抓住了一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脑海里闪过几副模糊的画面,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揉了揉脑袋,脑子里一片混乱。
许封阳一直在箫竹身边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看他神情好像有些不对,许封阳皱了皱眉,伸手扶住他问:“不舒服?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箫竹点点头,他现在也不知道要怎样面对许封阳,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只能借机先逃避一会儿。
于是,箫竹在许封阳的带领下来到了木屋的一间房前,许封阳站在门前没进去,他让箫竹自己休息他还有事。箫竹点点头也没说什么,现在的他需要一个人好好冷静一下。
顺手关上房门,许封阳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刻离开,听着里面箫竹的动静渐渐平息,确定他已经睡着了,看了看不远苍墨裳所在的房间,想了想最终还是向相反方向迈步离去。
文叶,我等你亲口告诉我。
箫竹是被渴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也奇怪,他原本并没有多少睡意,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想来应该是天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箫竹呆呆地望着床顶。他刚才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很重要的梦,只是他却忘了梦里发生过什么。
喉咙里的干涸感将他飘远的神智拉了回来,箫竹想起身,却后知后觉地发现旁边还睡着个人,自己的一只手被他握住,对方的另一只手还横在自己腰部牢牢地揽住,他呼出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的。
箫竹坐起身看了看睡在床外侧的许封阳,如果自己想下床就得越过他。箫竹皱眉,舔舔嘴唇,嗯,干干的,想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去找点水喝。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被握住的手抽了回去,又把许封阳的手从自己的腰拿开,轻轻地把一条腿跨过他的身体,又伸手越过他撑住床铺慢慢地移动身体。然而看着此刻在自己身下沉沉睡着的许封阳,鬼使神差一般,箫竹缓缓俯身,在许封阳嘴上亲了一口。
亲完箫竹就后悔了,不过看了看许封阳,还好,他似乎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箫竹暗自舒了口气,继续以龟速移动,越过许封阳小心翼翼地掀开幔帐下了床。
如果现在点着灯,就可以看到箫竹的脸红扑扑的,比东方红还红。
房间里一片漆黑,幸好箫竹现在的夜视能力不错,大概辨认出桌子的位置,他光着脚走了过去,桌子上却什么也没有。
想了想箫竹打开门,屋外的月光洒进室内,朦朦胧胧,他突然很想出去走走。
说做就做,箫竹踏出房间,轻轻地和上门,也不管自己还光着脚丫子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一边走,一边慢慢地欣赏这山间的夜景。
春末的山里,夜间气温很低,箫竹却不觉得有多冷,毕竟他有内功护体。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走了多久,箫竹突然发现前面好像有个人,夜风拂过,白衣飘飘黑发飞扬,雪白的衣服在月光下反射着淡淡的白光,半夜里乍一看见箫竹吓了一跳,不过看见那人的脸他却认出来了,那是苍墨裳。
箫竹慢慢地走了过去。
苍墨裳正在那凭栏望月感叹人生呢,忽然见不远处出现一个白影,泼墨般的长发披散着,慢悠悠地朝自己的方向“飘”了过来,近前定睛一看,那人脸色森冷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没有丝毫温度。好家伙,要是换个胆小的,大概会当场吓昏过去。
苍墨裳翻了翻白眼,问:“怎么?半夜睡不着心血来潮出来扮鬼吓唬我这个小女子?”
箫竹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白色的亵衣,摸了摸披散着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
额,刚才还觉得人家吓人,自己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我口渴。”箫竹解释了一下。他刚想问苍墨裳哪里有水就见她随手抄起一样东西扔向自己,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一看,是个酒瓶子。
“喝吧,别客气。”苍墨裳大方地摆摆手。
箫竹盯着手里的酒瓶,他的酒量并不好,不过现在实在是口渴,想了想他还是喝了一口,只觉得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很是舒服,唇齿间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赞叹一句:“好酒!”
苍墨裳得意地笑了,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那神情好像在说“快来夸我快来夸我!”,箫竹看着暗自好笑却不说话,不自觉地一口接着一口喝了起来。
苍墨裳不知又从那里摸出另一瓶酒,和箫竹两人月下对饮。
漆黑的夜空挂着一弯弦月,零星点点。
苍墨裳仰头看着夜空,喝了一口酒,突然开口:“你想通了?”
箫竹翻身坐在木栏上,抬头数着那清冷的几颗星星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其实他早就想通了,只是心里却一直不想接受。不过现在想想,这一切好像也没什么,虽然自己不能回去了,不过不是还有原主在呢吗,相信他一定会替自己好好地活着的,而自己,也要接替他的位置在这里过完这辈子,嗯,和许封阳一起。
苍墨裳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猜到他的答案一样。她又喝了一口酒,说:“那你现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此时的箫竹已经有些醉意了,他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开口:“紫竹箫,玄墨剑,岫玉簪,这三样东西,是不是和我与他的前世有什么关系?”
“这个嘛……确实有关系,而且有很大的关系!”苍墨裳看着箫竹坏坏地笑,“如果我说这是你俩的‘定情信物’你信不?”
箫竹却只是淡定地点点头,说:“我信。”
苍墨裳原本还以为箫竹会羞涩一下什么的,结果他居然这么淡定,她好奇:“哦?为什么?”
箫竹没有看她,语气平稳的说:“你没理由骗我,而且,就算你骗我,现在也无所谓了。”
“那你就不想知道这三样东西是怎么到你们手里的吗?”苍墨裳又问。
“呵,不是师傅大人您的功劳么。”箫竹用的是陈述句。
苍墨裳又翻了个白眼,得,敢情他全猜到了。
她的视线越过箫竹,突然笑道:“哟,你相公找你来了。”
箫竹呆愣愣的看了她一眼,已经迷糊了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他循着苍墨裳的视线看过去,许封阳在不远处四下张望,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
嗯?他手里的是啥?
大概是心有灵犀,许封阳忽然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箫竹只觉得眼睛一花,许封阳就来到了他身边,而他也看清楚了,许封阳手里的,是他的鞋。
许封阳刚才睡着睡着突然发现身边的人没了,吓得他一下子就爬了起来,下床一看箫竹的鞋还好好地摆着呢。许封阳知道箫竹起床不爱穿鞋的习惯,他以为箫竹半夜大概是饿了渴了或者想上茅厕了所以出去了,想到箫竹对这里也不熟,他急忙拎着鞋就出门去找老婆了,山里夜凉,箫竹就这么光着脚乱跑,要是不小心着凉迷路了那怎么办?
许封阳这也不是瞎操心,毕竟这里有苍墨裳这个猥琐的存在,啥事儿都有可能发生。
找了一圈总算找到人了,却没想到他是在这和苍墨裳喝酒呢。
许封阳蹲下身帮箫竹把鞋子穿好,本想说他几句却看他脸上红彤彤的,眼神迷离,很明显已经是喝醉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许封阳扶着箫竹对苍墨裳说到:“师傅,文叶醉了,我先把他带回去,您老随意。”
苍墨裳醉眼朦胧地挥了挥手,想必也是有些醉意了。
许封阳转身抱起箫竹离开,待他俩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原本昏昏欲睡的苍墨裳突然抬起头,眼神清明,哪有一点喝醉酒的模样。她看了看两人离开的方向,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有点戏谑,有点邪恶,还有点猥琐。
第19章 坦诚
许封阳一路以公主抱的方式将箫竹抱回了两人的房里。过程中箫竹一直很安分,整个人缩在许封阳怀里一动不动,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把醉得晕晕乎乎的箫竹塞进被窝里,许封阳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看箫竹脸上的潮红就可以预料到明天他会有怎样可怜的宿醉了。
在心里将苍墨裳扎死千万遍,许封阳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不过还没等他将被子盖好呢,一旁的箫竹就凑了上来,或者说压了上来。
箫竹整个人趴在许封阳身上,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他,打了个酒嗝好像有些不确定的问到:“嗝,许……封阳?”
许封阳看着开始进入“醉酒模式”的箫竹,点点头:“是我。你喝醉了,睡吧。”
然而子曾经曰过,喝醉酒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果然,箫竹一听他的话,眨了眨眼,又把头贴在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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