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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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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斜子也经常给他说,拳势自古通兵法,不通兵法莫习拳!总能从一招一式中,说出同兵诡之道的相通之处。
康顺风想到了这点,却没有明说,只是提醒盛姐道,这计划还得在细节上圆活一下,别让人看出破绽!
盛姐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当场就没客气地道:“莫在盛姐面前玩你那些谋士的花招,你看盛姐像听不进去人话的人吗?盛姐心里清明着呢!”
闹得他脸红人羞,落荒而逃。
不过盛姐说归说,也知道月满则蚀的道理,知道用计这东西,必须能把目的含糊住,不能让人看出来。如果按原来说的,只给河南帮好处的话,虽然能很快引起其他帮派的不满,搞垮他们的联盟,但容易给有心人看穿。
而且,联盟要乱,必须有示范效应。
河南帮财大势雄人多,得好处多,别人不服,却只能看,不敢动。时间一代,难免有高人看穿已方的以利诱乱阵之计,所以盛姐就让把两个小堂口让青竹帮枪去,这样那些吃不到肉的狼不敢动河南帮这老大,还不敢欺负青竹帮你这老小!都是出人破财加流血地整彪盛堂,凭什么好处让你两个得。
一旦有人动了青竹帮,青竹帮势不如人,只好求助于盟主河南帮,河南帮不出来主持公道,几个小帮派谁还肯跟进。一旦小帮派不跟,只剩河南帮和南京帮两个大姥的话,一山不容二虎,自然联盟就散了。
如果河南帮出来主持公道,让别人把占青竹帮的地盘吐出去,靠!你吃肉还不让我喝汤呀!你占了四个场子,我一个都没有,公平吗?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没好处,老子跟你混什么?这联盟也得散了。
房三本来是个精明人,不过这时却没在意。
两人就继续喝酒打屁,调戏着边上的女孩子。房三还含蓄一些,那白眼狼却根本不管这些,当场就将那个小燕莎拉到池子里,逼在池子边上,就在水中闹起来。
房三看他的样子,不禁摇头,操!这种东西也能上龙头位,河南帮也快到头了。
自己就起身出了池子,立刻有伺候他的女孩子把浴巾给他围上。伺候房三的女孩子一边给他围浴巾,一边面红耳赤地偷看白眼狼搞小燕莎。
房三就笑着捏一下她的鼻子,道:“春心荡漾呀!”那女孩子就红了脸吃吃地笑起来。
房三就拉了他往一边准备的小包房去,还没进包房,就听那边小燕莎已经叫起来,叫声颤抖,却很有穿透力。
那女孩又红了脸回头去看,房三就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掌,打得她捂了屁股惊叫起来,却是骂道:“妈的!看人家做什么,进了房老子也干得你叫!”
女孩子就红了脸,屁股上却是辣辣地还疼着,就用手捂了,乖乖地随他进房。
河南帮这边白眼狼在流汗,彪盛堂那边,盛姐也在流汗。
她在和那四十个汉子一起练上了刀法。
盛姐虽然是女子,但当年也是一把砍刀带十个人杀出来的,身上的青花掩盖了她身上太多的伤痕!这些年上位后,已经不大动手了,但却是经常锻练,保持身材。
康顺风传的那式刀法,三子和阿平还有才哥几个练了后,都大叫好用。
成哥为人老成,话也说得老到:“我们一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过去人打仗就靠这刀刀枪枪,没说早找个师父,早练点刀法,要是早练了,彪盛堂也轮不到那帮杂碎欺负的地步!”
盛姐忍不住就好奇了,自己也提了把刀练练。
结果一练就搁不下去了。
从刀口中砍出来的女人,立刻就明白了刀法和乱砍的不同。
这些杀出来的人和那些开始练刀的菜鸟不同,他们没有什么刀法,能多年砍杀,打出名气,凭的是先天的本能和反应,换言之,个个都是极具练武天份的好手。那些没有格斗天份的,早被对手用刀淘汰了。
所以这些反应极敏,又经过生死场极为冷静的人,练起来比普通人要快的多。
几乎是一天一个级别。
盛姐今天没穿她招牌式的旗袍,而是穿着一身紧身短运动衣,立刻青春靓丽了许多,要不是胸背处的青花,谁也看不出她能是一个黑道堂口的老大。
盛姐一式一式地走着刀势,刀圈越来越小,贴在身体上盘着花,快速有力,最后那一刺,越来越顺手。
她经常敢穿旗袍,也是一种身材超好的自信。女人身材不好,穿旗袍就和男人讲冷笑话一样。
现在一身短打扮,娇好的身体更加暴露无移,渐渐地旁边的小年青就练不下去了,一个一个地看着她。
有几个血气方刚的,没法练了,一人下面一个包,顶得难受!
盛姐练着练着,感觉气氛不对,停下来一看,不由脸上一窘。
这时候天气还热,她穿得本来不厚,再被汗水一浸,那风景,简直。#¥¥%…………
盛姐脸上一红,就恼道:“小崽子们,不好好练,胡看什么?”
那边三子和阿平就忍不住笑了。
盛姐又羞又怒,提起刀就招呼过去,两人忙边招架边道歉。
还是一边胡园机灵,赶紧拿起盛姐放在门边的一个长衫,道:“盛姐,衣服在这!”
盛姐才放过了那两个老不羞,过来接了衣服,正往身上披时,却看到胡园不老实的眼睛乱瞟,不禁就一脚踹过去,薄怒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披了衣服就走,出门就听到里面的嗡嗡的轻笑声,心道:这下人丢大发了。
再走几步,刚好看到过道里有个大镜子,就过去,将长衣拿开,在里面欣赏着自己的身材,又不禁一阵得意,老娘的身材还是这么好!想到这儿,就红了脸,自己啐自己道,发春了!
就快步回办公室去。
走着走着,心中突然没来由的一阵酸楚,脑海中泛起一个面容,一个常常念叼着古龙小说中妻子如衣履,朋友如手足的男人的脸。
眼睛不由地红了,怨道,死鬼!丢下老娘这一身好皮肉,生生地这么渴着。
这时,却有另外一个面容来将那张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面容挤开去,这是一张年轻但却自信的让人放心的脸。
“阿彪!”盛姐心中叫着,试图唤回那张被挤走的脸。
“阿彪!阿彪!阿彪——”她一直叫,却感觉怎么也叫不回那张脸了。眼前晃动的,却一直是这张自己抗拒的年轻的脸。
盛姐突然间就泪流满面。
(写到这里,小了突然就感觉写不下去了,感觉再多写一个字,都是对这段的破坏!想起了以前的朋友,以前的事!劝每一个看到这的朋友,珍惜身边人,享受身边事,那怕是不开心的事!人一旦没了这口气,生气与伤心,也是一种祈求。)
第二卷第十九章 黄蜂蛰翅
康顺风已经军训了五天了,他感觉自己挺能适应这种生活的,早上天不亮就起床,先跑三千米,然后吃早饭,走步子练队形。
中午饭后,练军体拳,跑那些军事障碍。到五点半晚饭后,自由活动。
他来的头天休息时,就在附近找到一个树林子,里面有块平整地儿,虽然有点杂草,但并不影响他练功。
当然铁沙袋没带来,但有那么多树,练掌练靠练磕臂,很痛快。
军训生活中唯一不痛快的就是现在眼前的这张小鼻子皱成小狐狸样的大眼美女,从军训开始第一天,就缠着他要学功夫。
他每天最头疼的事,就是每天晚饭后,能摆脱眼前这张脸的主人的纠缠,去练功。
庄菲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心里却一直在叫:死猪头!烂猪头!破猪头!笨猪头!#%%……,天那!她已经求了这个“土帅”三天了,整整三天了,难道她长得丑,难道她心不诚,难道是她人品差,这个倒也可能……恩!呸呸,我那里人品差了。她一面腹诽着,嘴上却:“好同学!好兄弟!好帅哥!好师父!地一路叫着。
康顺风一面应付着,一面寻思着脱身的办法。
这时,庄菲庄美人和康顺风一样头疼,唯一不同的是,康顺风是被一个女生缠着,而她是被一堆男生缠着。
这时康顺风就看到了她的窘境,心中就有了一个主意。
就对庄菲道:“我靠,不愧是S大人气最旺的校花,这么多男生围着……”
和庄菲斗法这几天,他无意中发现,这个庄菲似乎和那个庄妍有仇,只在他无意中说一下庄妍的好坏,眼前这位立刻火冒三丈。
当然也不能说坏话,他上次无意中被她缠得很烦,讨好着她说一声庄妍的坏话,结果这位似乎怒得更厉害,而且怒火直接全部倾泄到他身上。
果然,庄菲一看那么多人围着庄妍,立刻就怒了!
一边说道:“又在招蜂引蝶!真不知道害羞!”一面气冲冲地过去,准备收拾那些男生。
临走时却是对康顺风道:“你等我,不准走!”康顺风忙点头,她不信地道:“你保证不走,不骗我?”
康顺风又点头。
小妮子眼睛却一阵迟疑,道:“你说话,不要点头!上次你就是点头说好,却跑了,还狡辩说你当时没点头,是被风吹了眼睛难受……”
康顺风微一迟疑,她就叫:“快说,不准想鬼点子!快点……”一面说,一面看庄妍那里,似乎是怕她吃什么亏。
康顺风忙大声道:“我保证不——走了!”前面声音很大,后面却变小声,伸出指着庄妍那些近卫军队伍。
庄菲回头一看,庄妍还在那里被围着,又听了康顺负的保证,忙去帮庄妍解围去。
康顺风却趁机溜了。
片刻之后,将庄妍边上的狂蜂浪蝶赶跑后的庄菲拉着小表姐的手,来到康顺风说等她的地方,却已经没人了。
“康顺风!你个死猪头!烂猪头!破猪头!笨猪头!#%%……”好尖的佛门狮子吼。
“这位同学,要注意女孩子的形象,你怎么能乱骂人呢?”旁边传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声音。
“要你管!一边去,姑奶奶正烦着呢!”庄菲一边说,一边转过头,准备怒骂这个管闲事的人。
一边的庄妍吓得忙拉她的手臂道:“菲菲——总教官好!”
庄菲一激灵,这才看清,眼前站的,正是头次上课就被她誉为最男人的男人,这次军训的总教官。
吓得忙道:“总教官,我……”
总教官一脸铁青色,什么都没说,指了操场道:“去,跑三千米,回去反思!”
庄菲无言地看着边上正一脸同情地望着她的庄妍,怎么看她的同情的眼神都像充满了笑意。
“康猪头!死猪头!烂猪头!破猪头!笨猪头!#%%……”这是某女跑步时,心中所念的猪头三字经。
其怨气之重,如精气狼烟,直冲天庭(精气狼烟一词,摘自JJ大神的阳神,以示推崇!)。
曾勤生其实很烦!他在处罚了庄菲后,并没能使他开心起来。
说实话,这次给S市财大做军训总教官他一百个不愿意。
并不是他厌这差事,而是这时间正处在人事变革期。
曾勤生所在的S市武警总队这次有一个团职干部转业了,空下一个位子。对于他们几个正营职来说,这是一个机会。
部队上营到团是一个坎,迈过去,就有可能更进一步。
过不去,那就离离开不远了。
曾勤生为人正派,业务过硬,本来是最有希望的苗子,但当这关键的时候,他却被派了个这样的差事,他怎么能不郁闷呢。
而且,他是从农村参军的孩子,多年都是靠实干加努力,一步步挪上来的。每一步都比别人更不容易。他文化程度不高,靠的就是一份吃苦。
他曾经是武警全军比武散打的总冠军。
他来部队前没有任何格斗基础,能拿到这个冠军,那真是苦水加汗水。
年级大了,筋骨不开,他咬了牙,让几个同志硬压,差点拉伤腿!练力量,他每天比别人多练四个多小时,每天光直拳都要冲个成千上万次。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疼,沾床就睡。
为了提高技术,休息日,他都是在部队附近的公园里,寻师学艺中渡过。
半决赛中,尽管他的技术不如对手,但他硬是靠毅力赢了对手。
但到总决赛,他却吃了一个大亏。
也是从那次之后,他再也不信武术了。那些公园的老师父给他教的招式,当时感觉好神奇,但却比赛中,根本用不上!不光用不上,还使他失了好多分。
最终痛失冠军宝座。
多少次一直在想,也许他不把精力浪费在花而不实的武术上,他进步更快。从此他再去公园,不再向那些人请教,而是找他们动手,一动手之下,才知道,那些人根本就是草包!从此就对传统武术,有了看法。
那次比赛,是他的转折点,很快就提了干。但这次,他却丝毫没有办法。
就是想拉关系,你人得在呀。
政治场上的冷笑话:关键的时候,上厕所都是错误!说的是一次提干时,几个人基本实均力敌,其中最有希望的那个人,憋得受不了,起身上了个厕所,结果回来,人家已经表决完了,他被刷下去了!
何况他现在要在这个地方呆三周,回去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心中繁闷的曾勤生想好好发泄一下,看见前面高坡坡上有个小树林,就往上走去。
准备到林子里活动一下,泄泄闷气儿。
路确实不好走,到处是荒草荆棘:该让人把这铲一下,曾勤生想。
爬上坡顶时,他回头望了望,场子里那些学生正在玩。
散漫!他想着,不禁又苦笑起来:就是训练这些一辈子也不可能上战场的废柴们,却让他失去人生的进步机会,还真他妈的好笑!
正在这时,曾勤生突然耳朵一动,他听到树木里有动静。
里面有人!什么人?什么目的!
曾勤生立刻警惕起来,这些学生们都很单纯,里面不乏那些看起来边他这个结过婚的人都动心的漂亮女生,可别给坏人趁了时机。
想到这里,曾勤生就猫了腰子,悄悄地住树林里摸去。
康顺风正在练功,突然听到有些小小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从小胡斜子就训练他眼光六路耳听八方的功夫。要他注意到一丝一毫的变化。
康顺风当时埋怨说,姥爷,这活得多累呀。
胡斜子摸着他的头,道:惯了就不累了!这世上不管什么事,习惯了就不累了。日头天天晒,就不嫌刺眼;路要天天走,就不嫌脚疼!
康顺风就被他训惯了。
所以一听到林子里有声音,本能地就支地了耳朵,立刻就感觉,有动物在接近。
曾勤生想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尽量隐蔽着,慢慢接近,感觉不太远了,他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然后就椤了,一个小伙子光着膀子,正定定地看着他。
两个人就直椤到那儿。
康顺风看到是曾勤生,身体就微微放松一点儿,但仍提着劲儿,道:“曾教官!”
曾勤生对他倒没多少印像,毕竟他是总教官,具体训练的事,有下面的人再搞。
“你是军训的学生?”他不确定地问。
康顺风点点头。
“你在这干什么?”他问,声音不由地有点严厉。按规定,军训期间,不能离开营地的。
“锻练身体……”康顺风说,心中也有点底气不足,但他感觉自己这也不算是离开营地,这虽然是营地的边上,但还不算离开吧。
“锻练身体?操场那么大,还不够你锻炼?”曾勤生犹自有点不相信地问,尽管他已经看到康顺风身上的汗水,愿意相信他是在锻练。
康顺风想了想,就解释道:“我锻练的东西,师父说不能让人见。”
曾勤生立刻就明白了,却还是再确定了一句:“你在练武?”
康顺风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曾勤生就笑了,带着不屑道:“又是装神弄鬼的传统武术吧?你小小年纪,有时间不花在正道上,搞这些神神道道干什么?”
康顺风只感觉血蹭地往头上一窜,心头火就起来了。
练武人可以打,可以骂,但不能被人侮辱手里的玩意儿。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行要的就是宁死不辱。
他立刻就拧了脖子道:“曾教官,怎么说话呢?”
曾勤生本来就由于进步的事心里不太痛快,今天前面劝庄菲时,挨了一顿抢白,现在在这,又被人这么质问,心里火就压不住了。
尽管他一直叫自己:忍住!忍住!这不过是个学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学生,我一个正营和他不计较。
但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怒道:“怎么说话呢?你在军训期间擅自离开营地,还这个态度对待教官的训导,我倒想问一句,你怎么说话呢?”声音就大起来。
康顺风听了,就忍了火气道:“我只是找个僻静的地方锻练,怎么算是离开军营!而且,你训导我可以,却为什么侮辱我练的东西!”
“我侮辱你练的东西……”曾勤生冷笑一声,人的怒气一旦发作出来,就很难再把他压回去了:“传统武术本来就神神道道,花拳绣腿,用来骗人的,我难道说错了吗?”
康顺风的眼睛瞳孔一下子收缩到一点,冷冷地盯着曾勤生道:“教官,你不喜欢传统武术可以,你看不起也可以,但你明知道我练这个,却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说话,是在向我挑衅吗?”
曾勤生先是一椤,接着就怒了!真正地怒了!
其实这次来做这个劳么子总教官,本来是另有人选的,而且是早就定了的。
但是由于曾勤生一直不大看得起练传统武术的,而总队的参谋长恰好是个练传统武术的,据说是练什么心意六合拳的。
曾勤生知道那拳,而且还在公园里学过一点儿。
自从他不相信传统武术后,就自然没有好感了,所以每次看到那个参谋练时,心里总是不屑。甚至有几次在不合适的场合,批评过几次传统武术,顺带讽刺了一下心意六合,惹得那个参谋长很不高兴。
这次军训的总教官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他。
那个本来要来的人却另调公干了。
背后就有人说,是那个参谋长点他名的!美其名曰,他是业务能力过硬,信得过的干部。曾勤生一直不愿意想信这个传说,但不愿意信,并不意味着心里没气。
这时一个练传统武术的小子,这样的话摞过了,真正地激怒了我们的曾营长!
“挑衅你?你配吗?你去武警总队打听去,我曾勤生是什么人,老子在全军大比武的中,冠军、亚军得了多少个奖怀!来向你一个练花拳绣腿的挑衅,你是自抬身份呢,还是贬低我的身份呢?”曾营长吼起来了。
康顺风这时却轻声笑了起来,不过目光却冷冷的。
“你就是拿一千个冠军,对我也没有任何威慑力!所以就不用把那些东西挂在嘴上了,怎么,曾教官有兴趣走两手不?就在这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败了也不丢人!”康顺风的话语中充满刻薄,他已经看出来,这个教官易怒,因而就用兵法上说的,怒而挠之。
曾勤生被气得笑起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呸!你不想让人知道是不,老子偏要让人知道。
这时就压了火气,异样地笑道:“好大的口气,既然要打,那在这打有什么意思,我们就去操场上打!那里地方宽展,打起来痛快。打赢了,也好帮你扬扬名!”心中却恶意地想到康顺风被自己打倒时的狼狈像。
和曾勤生的压抑平静不同,康顺风此时却真是风淡云清,轻声就笑起来,道:“我忘了曾教官是练散打的,需要场子大,地土宽平。好,我们就到操场去,让我领教一下武警全军比武总冠军的功夫。”
眼看这事不能善了,康顺风也不客气,为人欺心欺到底!非要让他不冷静不可。
曾勤生的脸被他气得几站有些狰狞起来,一转身,领头就走,道:“走吧!”
康顺风将自己的衣服拿起,三下五除二穿上,出了林子,曾勤生正怒气冲冲地等着他。见他出来,也不说话,转身又走。
操场上,刚跑完三千米的庄菲正有气无力地赖在地上哼哼,一边的庄妍拉也拉不起来她。这时,庄妍看到总教官又来了,忙道:“教官过来了!”
庄菲却头也不抬地道:“又骗我,刚才已经骗我几次了,再不上你当了!”
却听就有人在边上大声道:“三千米你跑完没?赖到地上成什么样子,这样像军人吗?”
庄菲一下子就像受惊的小兔般地蹦了起来,站得毕直,一边站好,还一边埋怨庄妍:“好你个臭妍妍,你还给我玩这一手虚而实之。实而虚之,等着瞧!”
庄妍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一头的黑线。
庄菲抬头挺胸地站好,忙大声道:“报告总教官,我已经跑完了,正在休息!”
正说着,却看到了站在教官后面的康顺风,一股委曲就上了心头,眼睛扑一下就掉了出来,一伸手指住他:“你……你……”气得说不出话来。
曾教官看这女孩突然流泪,指住自己,一副苦大仇恨深的样子,不禁迷惑一下,但又立刻挺起身子。哼,老子铁血男儿,岂能让一个女子的眼泪打倒!一咬牙,就训道:“我怎么了,难道不该罚你吗?”
庄菲一看又弄拧了,不知如何是好。
康顺风看他泪花莹莹的样子,心里不知怎地就有点疼,他虽然不喜欢她总缠他,但还是那个小鼻子皱成小狐狸样的女孩子可爱些。
想到这里,他就开口给庄菲解围道:“曾教官,你叫我下来,不是让我看你给个小女生耍威风的吧。”
这时,看美女受气,已经有一堆男生围了过来。
这时,康顺风的话传到大家耳朵里,所有的人即刻被雷呆了!靠,这简直……也太……强大到牛逼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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