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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情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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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老大属狐的?」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对于新启的话题雷羿虽然心痒却没太当真,没办法,一朝蛇咬十年怕井
                  绳,遑论他被咬得还不只一口。
                  抿唇微哂,曲逸旸毫不以为意地直接祭出更让人怦然心动的答案:「按兵不动是因为我留了句话给姓徐的。」
                  不会是威胁,管老大属狐还属兔都不吃这一套,那么……
                  一个臆测接着一个,等雷羿察觉自己又跟着人起舞时,已是盏茶功夫以后,想当然尔,他这摇头晃脑的苦思模样早落在
                  了对方眼里。
                  唇棱微扯,曲逸旸仅只笑了笑没再为难,难得干脆地爽快交代:「『别跟来,要答案找莫磊』,手印在姓徐的胸膛上时
                  我留了这句。」
                  「莫、磊?!」一声怪叫,宁静的落日美景霎时多了群鸦雀扑飞。
                  敢情所有的事那个红发家伙都有份?!
                  「骗人!那家伙哪有那么好说话?」别说那位神医大人有多古怪,单是眼前这家伙也没这般容易跟人称兄道弟吧?
                  「这是第一件要问的?」
                  「少给我废话,说!」顾不得再和人温炖慢磨地套答案,雷羿直接一脚踹上附近盘结的树根,两手叉腰大做茶壶状。
                  「投其所好自然就好说话了。」
                  投其所好?那古怪大夫的所好是啥?而且还得也投他们曲大爷所好才行,他可不认为这家伙会低声下气地委屈自己。
                  微眯起眼,雷羿突然想到了个不怎么能听的答案:「你们该不会……拿小夜做交易吧?」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家伙唯一谈得拢的可能。
                  因为封擎云,莫磊对小夜可没存什么好感,老一口一个黑心肝地嚷,巧的是小夜也算是曲某人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这
                  下子王八看绿豆,当真可能一拍即合。
                  「啧啧,看来咱们雷大总堂猜谜的本事进步不少。」
                  意思是……真这么玩来着?
                  咽了口唾沬,雷羿不禁开始回想有否得罪那位红发大神医的地方,他可不想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相较之下,老被人
                  抱怨「小鬼难缠」的自己该算是相当「和蔼可亲」了。
                  「接下来呢?在那杀不得的面前那么威风,不怕姓秦的被吓得缩头不敢来?」
                  不必多想也知道此时此刻抬出莫磊来是何用意,有位「神医」掺和其中,人就算口吐白沫抽腿发羊癫他都不必管是吧?
                  既然曲大爷这么死要面子不想他关心,那么他就顺水推舟改换个切身相关的问。
                  虽然看来秦泸瑜那颗硬果子十之八九不会落在他的菜盘子里,但天有不测风云,曲逸旸那乱七八糟的状态他可不敢太乐
                  观,若是有个什么万一,千斤万担他也只能一肩扛了。
                  「这是第二个问题?」
                  「……小旸旸,我发现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是吗?我怎么没听人说过?」翻了个身,一派慵懒神韵的男人终在人彻底抓狂前给了回答,「看运气吧,看他信是不
                  信曲媚儿。」
                  说是听天由命,如炬目光却是胸有成竹早有了答案。
                  「又是老贼又是狐狸的,信才有鬼。」没好气地咕哝了句,雷羿哪还听不出话里玄机,这家伙根本是捉曹放曹、越是疑
                  心病重的越被骗得团团转。
                  心腹一去不回,回来的偏是个有嫌隙的,还一副花容憔悴惊魂未定,甚至激动地「吹擂」敌人有多厉害,秦泸瑜还能怎
                  么想?不知曲媚儿和曲逸旸那层杀不得干系的他,怎可能相信全军覆没只留了个最弱的「幸运」逃出虎口?
                  唯一能想的就是认定这是场「戏」,事实完全相反,曲逸旸的确出了不能动手的状况,所以属于封舟瀛那边的曲媚儿才
                  会竭力吹捧掩饰,要不怎么解释除了她外一个活口也没留?这诱敌的效果恐怕比当初设计白辰还要好上三分。
                  「你连这个都算上了干嘛还白挨我一掌?打开始就已经打算出手显威风了不是吗?干嘛……」正准备好好算算被兜着一
                  块耍的利钱,雷羿却想到什么似地顿了顿,片刻后趾高气昂的气势随即变得有如斗败公鸡。
                  「别告诉我你的威风是……时灵时不灵?」大敌当前,他可不想看天吃饭。
                  反手撑臂鱼跃而起,被质疑的男人自顾自地掸着身上的草屑片叶,显然没把面前人的问题当一回事。
                  「逸旸?」
                  迎着相询的目光,曲逸旸只是把长臂重新搭上少年肩头,「走吧,找个好地方去,贵客临门,总不能太寒酸。」
                  寒、酸?眼微眯,雷羿可没打算放人这么打迷糊仗混过,只不过——
                  「曲……唔!」
                  嘴对着嘴,呼吸都难了遑论还能说话嘛……
                  气息渐促,偏是眼瞪得再大也无人应理,落居下风的人儿索性放弃地闭起眼,专心一意开始反攻。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别以为老能用这招吃定他!
                  夜黑风高,新朔无月,一炷香尽的疾驰后,终于来到人口中所谓的好地方。
                  「啧,这未免『好』得过火了点。」抬头扫了眼摇摇欲坠的横匾,雷羿一脸戏谑地朝人瞅着,不是他挑剔,只是横竖怎
                  么看面前的庞然大物都该称为废墟才对。
                  先别提蛛网面面虫鸣唧唧,光是脚下吱吱作响的腐朽片木就让他每步都得提足了气才敢踏下,否则难保不发生穿墙拆屋
                  的窘状。
                  矗立面前的是间看来颇有规模的庙宇,因应着崎岖地势只有一半着地,大门前段整个架空,离地约近百级台阶,他们两
                  个现在正如履薄冰般走着,繁复的工法和精致的壁饰,在在都显示着曾有段极其鼎盛的风华岁月,如今却不知为何埋没
                  在荒烟漫草中。
                  「没办法,冯倩那妮子喜欢。」
                  「冯、倩?」冷意倏地从脚底窜上头顶,冻得头皮一阵发麻,盯着眼前片片黑黝黝的木阶,雷羿开始不知该往哪儿落脚
                  了。
                  那两座刀山剑林,他可都还记忆犹新不敢或忘。
                  「你跟冯倩……很好?」想起家里头得罪过冯氏一族的一票人,雷羿不免问得几分气虚,暗自提醒着自己回去该提点古
                  老大留神些。
                  天知道哪年哪月天时地利人和,这家伙可是会以为妹复仇为名随手把人卖了,前车之鉴不远,小夜不就被当成了「礼物
                  」投莫某人所好。
                  「好?」玩味地瞅了眼战战兢兢的人影,曲逸旸故意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是还顺眼。」
                  「如果那晚你在洞庭,结果该会不同吧。」
                  半是感叹半是感慨,雷羿可以想见如果那一夜这男人也在,只怕百年老店的青浥就此江湖除名也说不定,至少,冯家父
                  女不会载着满心不甘、难以瞑目地魂赴阴曹。
                  人生很多时候,差的不过就是点运气。
                  「哪里不同?死得比较快吗?」扬唇打趣着,雷羿果如他意料中地傻傻上了钩,「那倒也是,我出手的话,你就不必有
                  觉不睡陪人磨上大半夜,我可不会像古天溟投鼠忌器畏首畏尾的,一人一指简单得很。」
                  「啊?」感叹还感慨的霎时如泡幻灭找不着点影,雷羿很想掏掏耳朵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雷,你不是第一天才认识我吧?」
                  找荏的语调,外加很是碍眼的笑容,雷羿立时后悔得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掉,怎么笨到又以常人之心忖度起这家伙?平白
                  给人机会笑话。
                  「这座庙供什么?」清了清喉咙没话找话,雷羿重新拾级而上,步伐却加快了不少,把那张可恶的笑脸甩在身后。
                  「死人。」
                  「咳咳咳咳……」好巧不巧一口气给堵个正着,雷羿不禁被呛得口水眼泪齐流。
                  「咳咳……你说……咳……什么?」
                  「死、人。」字正腔圆重覆了遍。
                  「姓曲的,你存心找我乐子是吧?」
                  管它是神是佛是鬼还是魔,哪个又会是活人来着?
                  面对人义正词严的指控,曲逸旸不由失笑地摇了摇头,看样子这阵子他是玩得过火了些,才会把人训练得草木皆兵全往
                  歪路上想。
                  「雷,我说死人是真的死人,千骨埋冢。」
                  抬眼望着不复绚丽的凋敝角檐,沉如夜深的暗眸掠过抹复杂难明的流光,似有些嘲讽又似几分怀念。
                  「这破庙以前叫做极乐殿,举办极乐祭用的。」
                  愕然停步,雷羿满脸诧异地望着神情依旧自若的男人,「极乐祭?那不就是……」
                  「对,这里是我长大的地方。」
                  长大……很普通的字词,此刻听着却倍觉刺耳,究竟是怎么长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转头再朝破败的殿门打量了两眼,
                  之前还不觉得如何,现在可开始觉得有些鬼气阴森了。
                  「很多年没来了,不知道冯倩的恶作剧还能不能用?」
                  「恶作剧?嘿嘿,大爷你会不会太客气了点?」干笑两声,雷羿可不认为那些「杰作」能是恶作剧三个字打发的,天底
                  下哪来的恶作剧是专要人命的?
                  「又以为我在骗你?」若有所思睇凝着人满脸的不信,曲逸旸开始认真地检讨起自己究竟骗了人几次。
                  「冯倩只会在我常在的地方布下机关,在我看来是恶作剧,在她而言大概是挑战吧,那妮子从不认为自己比我差,总想
                  着跟我证明『智取远胜力敌』,反正不痒不痛我也就随她玩去。」
                  努力想着辞汇解释两人的关系,这是曲逸旸从未有过的经验,感觉有些烦,但在瞥见面前小脸先是瞪眼而后咋舌的丰富
                  表情后,就又觉得无谓。
                  「你们两个还真是兄妹……」再次为那无缘的门主夫人致上三分佩服之意,巾帼不让须眉指的就是这种女人吧。
                  抬腿迈过高起的门槛,雷羿好奇地朝四周巡视了眼,没想像中的阴森恐怖,大殿虽然残破却还算整洁,比起外头的蛛网
                  杂草可谓截然不同。
                  「这里你常来?」
                  没听错的话,刚刚人说过冯倩只会在他常在的地方「恶作剧」。
                  「嗯,出谷之前,留在青浥后就很久没来了。」
                  「那怎么还这么干净?是知道你要回来了特意派人打扫?」状似随口问问,实则雷羿已提高了功力戒备,同时也不忘留
                  神曲逸旸走过的地方。
                  果然,这家伙走得路子还真有些诡,却又自自然然地令人完全看不出不对。
                  「除了同是这儿出来的,谁还敢靠近这鬼地方?」唇撇,几分轻蔑,踱步而行的身影在方锈褐色祭皿前停下了脚。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着?」
                  微沉语声如浪滚滚朝四周漫去,奇的是雷羿就在一旁却感受不到半点压迫,显然这话并非用上内劲而发,不过是仗着大
                  殿的特殊设计。
                  这家伙……到底行不行啊?
                  「见过公子。」
                  循声望去,只见一具古色古香的扬琴旁不知何时多了抹出现抹黑影,紧接着不远处的柱旁也跟着落下个白衣男子,最后
                  则是名红衣丽人嫋嫋自排编钟后款步而出,「见过公子。」
                  玩味的目光落在红影身上,看似有些意外,「看来秦泸瑜这回是破釜沉舟了,没想到居然舍得让你曝光,琉衣,你就这
                  么有把握能封得住我的嘴?」
                  那两只老狐狸还真好本事,各安了个探子在对方身边,一个枕边情人一个得力臂助,想想还真好笑。
                  而实际上,曲逸旸也真的扬唇笑了,除了对上雷羿外,少有他隐忍的时候。
                  「琉衣没敢奢望有这本事留得下公子,只是奉命请公子在主子到来前稍安勿躁。」
                  清脆的声音悦耳动听,然而妍丽的容颜却依旧面无表情,古怪的搭配令雷羿不由地朝人多看两眼,赫然却发现女人的眼
                  睛竟似琉璃般耀着五彩缤纷,正待凝神看个仔细时,熟悉的背影倏然挡在眼前。
                  「雷,那双勾魂眼再看下去,你可就得学狗舔人家脚丫子了。」
                  陡然一惊,雷羿是记得曲逸旸提过极乐谷有门技艺擅于迷惑人心,却没想过有天会有幸领教。
                  「你舔过?」
                  不真有什么用意,只是习惯性地顶了句话回去,谁知还没听着下文,就见面前原本没什么表情的三张脸先有了变化——
                  看他活像看怪物似的。
                  有没有搞错,谁才比较像怪物啊?没好气地翻了记白眼,被人如此莫名其妙盯着,饶是雷羿刻意顶着「副门主」头衔表
                  现得天塌不惊雷劈不动,终也是忍不住低头检视自己究竟哪里不对。
                  「他们在奇怪你怎么还活着。」
                  总算在他快要把腿抬起看看是不是裤子破了洞时,有人善心大发给了答案,然而这记马后炮的轻快语调却让人脸色不发
                  青也难。
                  缓缓抬头,果然,平常总笑得皮肉分离的家伙,这回竟连那双老爱玩捉迷藏的眼瞳都染上了明显笑意。
                  「好威风呢『公子』,小的是不是该谢谢您大人大量没砍我的脑袋?」皮笑肉不笑地「恭维」了句,雷羿忽然记起月余
                  前他也曾这么对人酸过,两相比较心境却大为不同,那时候他可巴不得把人揍扁好好教训一顿,哪想得到两人间还能够
                  如此亲密地拌嘴斗气。
                  不过月余的光景,他们却走了好远,只庆幸绕的是个圆,终有原点。
                  「听来好像不怎么服气,看不惯我威风的样子吗?雷。」一模一样的回语,曲逸旸显然也想起了当日的针锋相对。
                  唇扬,两人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只是这么一来,三张冷肃的面孔可就更精彩了,或是瞪眼或是皱眉,面面相觑全写着
                  愕然。
                  「这回又是怎么了?」瞧着原本泥塑般的脸庞精彩得不下于剧台上戏子,雷羿笑得更是眉弯眼眯,揶揄的口吻不无点悻
                  悻然——
                  就说嘛,八风不动这门和尚功可不光是他一个修得差。
                  「没看过鬼笑吧。」引起骚动的男人话说得轻松,深邃的目光则意有所指地在三人脸上扫了圈,「祭典出来的鬼物怎么
                  会笑呢?对吧?」
                  无语,三张脸孔只是重新恢复了原先木然。
                  瞅瞅这个再瞧瞧那个,最后雷羿给了身侧的曲逸旸一个肘拐:「这三块木头你都认识?」
                  用上「木头」两字,只因人给他的感觉有点像初识的曲逸旸,不知情的以为叫做驽钝憨厚,实则根本是吃人不吐骨头,
                  不过是深藏不露想使的坏没人看出来罢了。
                  「要我介绍吗?」
                  型美的唇棱微微挑起,慵懒邪肆复又有点讥诮,魅惑人心的笑,足令人目不转睛,然而雷羿只消一眼就知道又踩着了大
                  坑。
                  他可不可以要人当他没开口?
                  「不过是和我一样没死也没疯的,极乐谷硕果仅存的『人蛊』。」
                  果然,就知道这家伙笑成这德性时准没好事。
                  「……不就你一个?哪来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兄弟姊妹?!」没好气地咕哝了句,雷羿很难不摆着张臭脸,一个曲逸旸就
                  已经很够看了,三个曲逸旸?他不敢想这间破庙等会儿还能留有多少残瓦碎片。
                  莫名其妙的兄弟姊妹?玩味着两个词汇的新奇组合,曲逸旸颇有意见地挑了挑眉,「我好像没说过我是唯一吧?」
                  「又是『误会』?」磨牙霍霍,大有把人拆解入腹的架势。
                  「极乐祭其实并不单因我而停,我不过是让那些老家伙下定决心的最后一个。」没点头或摇头,曲逸旸只是识时务地将
                  原委娓娓道来:
                  「极乐祭中,杀得兴起是常有的事,如果不幸有个特别点的家伙,特别阴、特别残或是特别的强,结果不是全军覆没就
                  通常只存唯一,谁叫我们这种『特别』的人都不太喜欢分享,对吧?」
                  缓缓扫视了眼面前所谓的同类,曲逸旸眼中血色隐现。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血脉沸腾喧嚣着渴望,整个人仿佛自沉眠中苏醒,满溢着仿佛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力量,一种真
                  真正正活着的感觉。
                  「这三个全都很『特别』?」
                  话里藏话,雷羿才不想管那个鬼祭典是什么玩意,他只想知道这究竟在男人算计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琉衣,极乐祭上唯一单独出洞的女人。」没正面回答问题,曲逸旸只是权充引介者一一替人介绍:「另外这两个一黑
                  一白,则是唯一双出迄今又都活着的例外,黑衣的叫渊、白衣的叫罄,这对才是上得了台面的文武双判。」
                  意思是几个时辰前被摆平的那两只是冒牌的?视线多在那一黑一白间绕了绕,雷羿朝身旁的男人投了记大问号,敢情极
                  乐谷也有影子替身这套把戏?
                  「这是秦泸瑜的意思,谁叫这两个八人大轿也抬不出门,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得罪两尊『菩萨』,想打响名号另外找人
                  在外头招摇就好了。」
                  瞧人侃侃而谈说得一派轻松,自始至终眉头也没皱半个,雷羿忍不住抱了点希望地朝人传音:「既然你都知之甚详,意
                  思是这三个也在你预料内吧?」
                  若没点安排,就算加上所谓的恶作剧恐怕也摆不平这群与人齐名的大麻烦。
                  「一半一半。」配合地也压低嗓音,醇沉的嗓音像说悄悄话般轻拂耳畔:「那个一身红的不在我意料中。」
                  「……所以?」
                  「所以她是你的了,雷大总堂。」
                  第十六章柳暗花明
                  小旸旸会不会太看得起他了点?
                  目送着撂下话后便朝一黑一白走去的人影,再转头瞅了眼面前的鲜艳红影,雷羿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家伙未免也太放
                  心了吧,就这么相信他嘛;第二个念头则是——不能看眼的话,那该看哪儿?
                  脖子?离那双勾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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